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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原本单靠这些资质平平的女子,九霄心法入门都难度不低,但袁忠义为了跟着收买人心,每日早晨在修行的长屋中大显身手,一个个帮忙指点突破瓶颈,助她们登堂入室。
除了陪那些弟子练功,袁忠义还经常换上粗布衣衫,挽起裤管上到梯田之中,帮她们打理农活,培育药材。
手痒痒时,他便带几个大胆的女弟子,往深山之中探险捕猎,每次出去,总能带回些山鸡、野猪,让飞仙门里嘴馋些的女孩欢天喜地。
饭后晚课时分,打坐修行不顺的,炼药疲累休息的,务农一天不想动弹的,和纯粹想要偷懒的,三五成群,都爱过来围着袁忠义,听他绘声绘色讲述此前经历的事,和一些无从考证的江湖逸闻。
而每日夜深人静,诸女酣睡,他便轻车熟路摸去门主卧房,找到早已洗净等在那儿的林香袖和贺仙澄,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等尽兴而返,他盘膝练功几个时辰,一日也便过罢。
白驹过隙,转眼到了闰七月廿一这天,袁忠义算算日子又能收些蛊虫傍身,便去跟林香袖打了个招呼,没惊扰召集弟子例行训话的贺仙澄,独个下山。
此处名字虽叫白云山,但气候阴湿,从他到了,满打满算不过见了两次日头,长期乌云罩顶,时而烟雨如丝,时而小雨淅沥。
戴好蓑衣斗笠,穿行在这种微微润湿鼻腔子的空气中,倒是极为清新。
本来打算拿了蛊虫就走,没想到云霞犯了思乡病,整日没精打采,蛊虫炼制都出了错,要不是藤花早早有备无患养了一院子老母鸡,真跑出几十只到镇上,怕是要惹出不少祸端。
为了给她治治,他上午便没有回去,留在这宅院之中,先脱掉云霞裤子用竹片狠狠打了几十下屁股,让那两瓣小臀肿到没办法坐,跟着让她趴在炼蛊那堆器皿中间,高高撅起腚挨了一个多时辰猛肏,淫水都喷到了关大个毒虫的竹篓里。
最后泄得屄肉都抽了筋,云霞哭喊着求饶,这才算说了实话。她并不是真的思乡,只是不高兴看见百炼虫越用越少,恼火他不肯把许天蓉的屄给她养虫子。
然而她越是恼火,袁忠义就越是不答应。而且这阵子一直很忙,许天蓉这个做好的玩具,他都还没好好彻底享受过。
教训了云霞一顿,他留下一盒飞仙门的上好药膏,助她消肿,这才返回白云山。
上到第三门,贺仙澄竟已遣人等在那儿,好像若他还不回来,就会派人去白云镇上找他。
“怎么了,澄儿,还专门安排人手在山门等着?”信步走进原本属于许天蓉的内室书房,瞄一眼正捧着药壶缩在角落椅子上吞云吐雾的林香袖,袁忠义微笑问道,“难不成出了什么要紧事?”“那倒没有。”贺仙澄揉揉额角,将结算山脚村庄结算田租的账目放到一旁,起身道,“就是算着时辰,觉得你不该去那么久。”“我要是耽搁了,肯定是有事。”“我知道,我这不是怕真要有事,我来不及赶去帮你么。”她巧笑倩兮,眉目传情,走近道,“智信,你这些日子,是不是也太风流了些?”袁忠义挑眉道:“这话从何说起,除了你们两个,这白云山上我可还谁都不曾染指呢。”贺仙澄故作轻嗔薄怒,暗带醋味道:“前些日就有人探口风,到今天,可已经有五个师妹旁敲侧击,委婉问我,容不容得下她们做小了。”袁忠义骨子里本就是个色胚,风流成性,哈哈一笑,道:“那可是走错了路,想做小,应当晚上直接找我才对。”贺仙澄眉眼一斜,娇嗔道:“我这大师姐还在呢,谁敢。”这时,外间忽然有弟子通报。
他俩互望一眼,将内室屋门带上,免得新门主不慎出丑。
走到外面问了一句,那守山弟子急匆匆道:“贺师姐,山下来了个蛮横泼妇,掣着鞭子一言不合便抽,我们本要跟她动手,结果……那女人说是大安的张红菱将军,说……既是同门,也是和您……平起平坐的姐妹,叫我们速速上来通报。
这……应该如何处理啊?她说是将军,可随从就带了几个,而且那么刁蛮无礼,着实不像。”贺仙澄微笑道:“刁蛮无礼,那就对了。带几个弟子下去,帮她搬东西一起上山吧。”等那弟子匆匆离去,袁忠义笑道:“看来,敢的人这就到了。”贺仙澄沉默片刻,莞尔一笑,道:“我巴不得她敢。”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 第四十五章 插曲
一代大侠·第四十五章·插曲2020年2月29日同样是美貌的女郎,已经里里外外肏透了的,自然便不及尚未开封的勾人。
再说还没离开义军势力可以影响到的范围,本就不能对张红菱太过怠慢。
袁忠义暂且放下手中活计,大步跟去,迎向自己另一位未婚妻。
张红菱虽说是初次到山,却是飞仙门的挂名弟子,茂林郡之战后,白云山已经可说是大安义军的公开助力,于情于理,飞仙门也不能对这位张将军太过无礼。
所以贺仙澄去给林香袖灌了一杯浓茶下肚,命她随自己和袁忠义一起下山,以示重视。
不过一看贺仙澄眼神中的微妙讥诮,袁忠义就知道,这是在给张红菱下马威。
张红菱只要一看,便知道自己的希冀落空,贺仙澄不仅毫发无损,还因祸得福雌踞高位,成了飞仙门实质上的主人。
而且看到林香袖对他俩恭恭敬敬,百依百顺的模样,就不信张红菱心中会不害怕,会不去联想教唆换药坑害包含蕊的事已经败露。
奉命去准许放行的弟子展开轻功赶路,自然要快许多,袁忠义他们下到第二重山门,就已经见到了石阶上双手提着裙摆匆匆上来,眉心紧锁怒容满面的张红菱。
不得不说,这种模样颇为狂野的俊美女郎,就是要看着有点怒色,才是最娇艳迷人的状态。
袁忠义微微一笑,柔声道:“红菱,我不是说,叫人把东西送来就行么,你怎么还亲自跑这一趟了?”
没想到,张红菱明眸一抬,眼眶中转瞬浮现出一股迷蒙水气,一眨,便凝结成滴,掉落下去。
“红菱,你这是为何?”
袁忠义急忙大步迈下数级石阶,拉住她紧握小手,“发生何事了?”
她抽噎道:“我……我刚把你要的东西整理好装了箱,茂林那边就有有了战事。蛊宗被你弄垮,索性不要脸面,跑去跟巫门的人合了流,说动所有蛮子乌泱泱打了回来。我担心这么多家财路上不安全,茂林也不方便继续呆下去,就……跟着白莲姐姐的兵,一起押运着补给出发。”
她眼泪越流越多,最后一头扑进袁忠义怀里,嚎啕道:“可我们……遇到了伏兵。白莲姐姐率队殿后,后来……听追过来的亲兵说,她本来都要赢了,不知怎么……忽然没了力气,从马上摔了下去,被那些蛮子兵一拥而上……乱刀砍死了……”
哦,想必是毒精效力发作,凑巧让她为国捐躯了吧。
袁忠义心道也好,省得还要惦记为她运功镇毒。
不过总算缘分一场,张红菱隐隐知道一些,他还是应当作出一副多情模样,湿润眼角,垂首抹了抹泪。
带来的家财不少,跟着搬东西的也是宅子里雇佣的那帮仆役丫鬟,面孔都熟,只是人数少了大半。
兵荒马乱的时候,大难临头各自飞连夫妻都难免,何况只是些无人会去追责的卖身契。
搬空宅子本就是袁忠义的主意,把人也带来,倒不算坏事,飞仙门弟子指使起来,总归不如丫鬟顺手。
但这些金银财宝要用在什么事上,就不便让张红菱知道,袁忠义一边命人先把东西弄上去,一边柔声哄着她,对贺仙澄悄悄使了个眼色。
贺仙澄心领神会,当即安排随行弟子,将一口口箱子带去入库。
张红菱抹着眼泪走出几步,忽然抬头看向贺仙澄,瞄见她身边并排而行的林香袖,不禁脸色一变,轻声道:“袁郎,贺仙澄……几时跟她林师妹关系这么好了?”
袁忠义信上没说那么多,便一边留意她的神情,一边柔声娓娓道来,将这些日子编造的谎言条理分明地讲给她听。
听到林香袖如今是飞仙门门主,张红菱似乎松了口气。
可转眼又听到贺仙澄如今是白云山大师姐,一听就像个摄政王,她的脸色登时就又变得有几分难看。
“原来……都是误会啊。”
听完之后,张红菱看着扭头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贺仙澄,讪讪道,“我还真当贺姐姐为人阴毒,心里嫉妒呢。贺姐姐,小妹跟你道歉,对不住了。”
贺仙澄微笑道:“不知者不罪,事情已经澄清,那大家还跟以前一样,和和气气相处便是。免得咱们家里这个风流夫君,左右为难。”
林香袖只是低头迈腿,一声不吭,后背紧绷。
袁忠义肚里暗笑,心知林香袖这阵子逆来顺受百般讨好,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害死了包含蕊,罪孽深重。
所以她巴不得此事揭过,再也没有人提。
结果张红菱来了。
虽说这才是包含蕊之死的真正元凶,和林香袖是下手的人,多半心里害怕,连瞄都不敢瞄一眼袁忠义,上山的步子,还乱了手脚顺了边。
惹得几个抱行李的丫鬟跟在后头吃吃偷笑。
上到飞仙门地界,小雨初停,虽依旧阴霾,总算不那么气闷。
贺仙澄向众弟子介绍一遍,登时便有几个似乎动了念头做小的少女,目光不善地瞄向了张红菱。
两个平妻在家里主事,若去当小妾,必然要投靠一方才行。
这两人一个宽厚温柔,一个刁蛮无礼,傻子也知道如何去选。
再加上贺仙澄是同门大师姐,理所当然同仇敌忾同气连枝同进同退恨不得一同趴在床边噘屁股,看这个来抢男人的,那必定是一百个不顺眼,一千个不舒服。
得亏这是名门正派,师长们都在努力导人向善,否则,袁忠义恐怕得担心张红菱一会儿吃的饭菜要被下毒。
张红菱任性惯了,当即俏目一瞪,扫过一圈,含沙射影道:“贺姐姐,你这些师妹,可跟你亲得很呢。”
贺仙澄澹定微笑道:“那是自然,否则,我又有何颜面来做这个飞仙门大师姐。”
“贺姐姐,那等咱们办了亲事嫁了人,你还打算留在白云山上管事么?”
“出嫁弟子,哪里还能管着门派事务。到时候我一心向着夫君,也有了私心,不合适。这段时间,我会让林师妹好好学着,等我走了,她便能独当一面。不至于再被谁哄骗,做下些不当做的事。”
贺仙澄故意在“林师妹”
三个字上咬了重音,妙目一斜,向着张红菱递了一个眼神。
张红菱娇躯一震,向后退了半步,强挤出一个微笑,道:“你林师妹……那么机灵,谁骗得了她。就怕她……有时候机灵过头,误会了旁人的话。”
贺仙澄也不穷追勐打,扭身道:“师妹们,去忙正事了。林师妹,我看红菱妹妹挺想和你叙叙旧的,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你就带她去住处吧。”
林香袖木然点了点头,声音都微微发颤,“我……这就去。张将军,这边请。”
张红菱下意识地瞄了袁忠义一眼,想看出点什么端倪。
但袁忠义正满面笑容指点几个俊俏女弟子询问的武功瓶颈,抓着小手摸在自己各处穴道,提醒她们广寒折桂手的发劲要诀。
看着不像是勃然大怒或山雨欲来的样子,就是让她心里酸熘熘的,满肚子不畅快。
张红菱是女子,自然可以客居在飞仙门弟子们的住处附近。
往那边走出十几丈,眼见身边没了其他人,她一个箭步窜过去,伸胳膊就挽住了林香袖,急匆匆道:“香袖,那个……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何回趟老家,就嘁哩喀喳死了这么多人?”
林香袖打了个哆嗦,低下头,轻声道:“蛊宗……和柳钟隐太厉害了。要不是袁大哥机警,我和贺师姐也一样逃不出来。”
张红菱愤愤道:“你叫得到亲热,先前不是还跟我说贺仙澄碍事的么?哦,这会儿你当了门主,如愿以偿,她就又是你的好师姐了?”
林香袖缩着脖子,快步前行,轻声道:“她一直都是我师姐,一直都是。”
“那……你该不会把包含蕊的事情,也说了吧?我只让你调整一下药材,别让她能生孩子,我可没说要害死她……你不会,自己擅作主张了吧?”
林香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轻声说:“我就是听你的话去办的事,可没有擅作主张。但……我也不敢说,我是袁大哥救回来的,他们俩还好心叫我当了门主,给了我……一切。我要说了,他们……会恨我的。”
张红菱暗暗松了口气,“好,那就最好。你不说,我不说,包含蕊福薄,本就怪不得咱们,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道。你放心,等那姓贺的不在了,飞仙门全归你管着的时候,我给父王写密信,叫他帮你,离了她,一样让你把这儿管得妥妥当当。”
林香袖叹了口气,重新迈开步子,“那便先谢谢张将军了。”
“香袖,怎么这次见你,感觉你变了个人一样……你都当上门主了,这是在怕谁啊?那淫贼还能跟上白云山来奸杀你不成?”
她娇躯一震,豁然回头,圆瞪的眼睛让五官都显出几分狰狞,恶狠狠道:“你说什么?谁说我怕了?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只要……只要跟着贺师姐,跟着袁大哥,就什么淫贼都不怕!你听见了没!听见了没!”
张红菱被她吓了一跳,连肩上缠的鞭子都下意识拿到了手里,“你……发什么疯呢?我就是问问。好心当成驴肝肺!”
最新找回林香袖哆哆嗦嗦扭回身,“我没变,我什么都没变,不许你多事,不许你乱讲。不然……我就把你的事告发给袁大哥,就说……包含蕊是你害死的。听到没?”
“我不说就是,你真是……怎么疯疯癫癫的。”
张红菱走出几步,皱眉道,“你袁大哥袁大哥叫那么亲,我还以为你不想当这门主,准备给你师姐做陪嫁丫头了呢!”
“哦……所以,你怎么说的啊?”
袁忠义靠在床头,头枕双手,懒洋洋笑问。
林香袖收回刚舔过脚背的舌头,背对着他上下起伏的肉臀分毫不敢停滞,颤声道:“我……我说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
“那她呢?”
袁忠义捏住她的臀肉,扒开看着红艳艳水淋淋的肉缝,笑道,“你这话可要让她留上心了。”
“她……应该是吃上了醋,此后就没怎么说话了。”
林香袖双手捧着袁忠义的脚掌,一口口舔向足尖,“主人,你……准备怎么炮制她啊?需要……我帮忙么?”
贺仙澄用手轻轻扇着熏香,将那清幽味道送到自己颈窝腋下,侧目一瞥,道:“暂且用不着你帮忙,你的心思,还是放在怎么好好当你的门主上吧。瞧你那不中用的样子,来个张红菱都能看出你害怕来。这要是丧礼和大典上,那么多出嫁的师叔师伯过来,你要怎么办?”
林香袖裹着袁忠义的脚趾舔吮几下,含煳道:“我、我就装成悲痛过度……绷着脸哭。”
袁忠义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你这师妹演起来厉害得很。澄儿,你可别真小瞧了她。她要想骗红菱,那能给卖去窑子,还让红菱帮她数钱。”
林香袖一怔,急忙伏低,一口一口吸吮脚尖,屁股起落更快,肉屄里汁水四溅,不一会儿,便上下两张嘴一起缩紧,呜咽着狂丢了一通。
贺仙澄微笑道:“林师妹小心思多,但大事上,还是听话的。她嫌我碍事这么久,必定仔细观察,一早就猜到我是什么样的人。那她也必定知道,除了智信你,我六亲不认。”
袁忠义心中暗暗去掉了那句多余的话,笑道:“那澄儿,你觉得,应当怎么处置红菱呢?”
“如今很多地方还要仰仗张道安,我看,先不处置比较好。”
贺仙澄抬臂嗅了嗅,笑吟吟走到床边,丧服上身便不能沐浴,她不愿叫袁忠义闻见不洁之气。
这会儿她身上其实已经只剩亵裤抹胸,但为了讨他欢心,坐下前又将粗麻孝服披在了肩上,往他怀中一靠,道:“不过你若是馋她处子,我倒能想想办法,把她逗到你床上去。她主动投怀送抱,张道安可没话好说。”
袁忠义龟头被林香袖花心一下一下磨着,酸畅麻痒,不觉往上顶了几下,给她又捅泄了身子,轻哼一声享受片刻被嫩肉裹住的快活,才笑道:“你要能安排,我自然乐享其成。”
贺仙澄在他耳垂轻轻一吻,媚笑道:“那,出发之前,我必定为你把此事办了。”
林香袖娇喘着换了只脚,含进口里左右横舔,但那打哆嗦的大腿,再也没力气挺了。
袁忠义往外一拔,拍了拍贺仙澄的臀尖,示意她接班,道:“你最好快些,无论如何不要拖过中秋。九月十二是婚期,到时候要还在张道安的地盘,免不了要惹麻烦。”
按之前他们两个的商定,张道安不是值得扶植的一方枭雄,此人性情、气量、眼界乃至野心,都入不得贺仙澄法眼。
飞仙门投靠义军,一来是因为不少名门正派都已经打出了拯救黎民百姓的旗号,不再做护国安邦的忠臣良将;二来,白云山周边已有不少地方被义军洗劫过,许天蓉当时也可以算是别无选择;三来,两边在修仙求道这事儿上,也算颇谈得来。
这些理由,对贺仙澄和袁忠义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
其他名门正派如何做,贺仙澄根本不在乎,她认为对,天下仅她一人也会去做,她认为不对,天下仅她一人不做,她也依旧能不动如山。
而白云山被义军阴影笼罩之事,她只需要应付过这一段时间便可。
等她将存料全转化为飞仙丹,白云山上就没什么她留恋的了。
这阵子她帮袁忠义张扬一下好名声,之后就可跟着他,往下一处闯荡。
至于修仙求道……他俩没人会当真半点。
真要举头三尺有神明,贺仙澄不好说,袁忠义必定已被天雷挫骨扬灰。
所以他们准备在一切谋定之后,将白云山丢给林香袖,离开这西南偏远一隅,真正参与到广阔武林风起云涌的龙争虎斗之中。
至于张道安的赐婚如何置之不理还不损名声,袁忠义懒得费心,既然贺仙澄愿意做他的头脑,那么这些弯弯绕绕的事,不妨就都交给她。
他更愿意拿出宝贵的时间,白日脸上贴金,夜里胯下宣淫,万籁俱寂之后,再静下心,参悟早已烂熟于胸的。
他在八重境界徘徊已久,至今仍没摸到九重的门槛。
虽说功法特殊,即便永远是八重,长远看来内力一样会深不可测。
但一想到中原武林人才济济天才辈出,他就想要变得更强,才能更加安心。
大半个时辰过去,贺仙澄纤腰一沉,娇声呜咽,伏在他身上蹙眉狂泄,眼见也吃不消了。
袁忠义掣开她秀美娇嫩的脚儿,懒得再多折腾,起身往她微微红肿的蜜壶中挺身一送,灌了个阳气充盈,精浆四溢,笑道:“澄儿,你吃素还没吃够时候么?”
贺仙澄微微发颤的屁股不自觉一夹,媚眼如丝,道:“夜香我日日亲自看着,味道清澹许多了,最近不便沐浴净身,那腌臜地方,我总得十拿九稳,才敢请你品尝。”
他伸脚在林香袖屁眼左右撑了一下,笑道:“就你麻烦事多。”
“我也是怕。”
她恰到好处露出几分羞怯,素手一探,轻轻捻住他仍未完全软化的阳物,“这般伟岸,送到后窍,我岂能不心慌。我这两日……正在想法子将那儿撑开些,等一并准备好,一定叫你入个通透畅快。”
最新找回“哦?你准备用什么法子撑开些啊?”
袁忠义来了兴致,把她抱到怀里问道。
“凡事讲究循序渐进,我悄悄比划过,想着明日开始,煮两个鸽子蛋,抹上麻油塞进去,先收着适应一下。等没什么要紧,再换成削好的笋子。何时我将煮鸡蛋能顺畅吞下,想来……便应付得了你这宝贝了。”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这法子。”
一想到到白天众女之间,这位大师姐仙子般立在当中,俏生生指点西东,屁股里却夹着几个煮熟的鸽子蛋,只为让他能顺顺利利肏了屁眼,他那才出了精的鸡巴,便又有些发痒。
夜里被日得精疲力尽,晨光一现,贺仙澄便又精神抖擞,早早梳洗妥当,去安排门内诸多事务。
林香袖虽也被拖了过去,但她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连唯唯诺诺应声都不需要,只在旁听着,装出一副正学的样子。
袁忠义仍旧按贺仙澄的安排下田劳作,上山捕猎,对诸多女弟子悉心指点,惹得张红菱一天到晚脸色比乌云还沉。
除了飞仙门,袁忠义连白云镇的事情,也一并管上。
此地有义军奔袭之险,朝廷的力量早已退避三舍,张道安又瞧不上这等易攻难守没什么油水的镇子,导致匪患时常出现。
飞仙门的仙姑送药治病救伤还行,指望她们到深山老林去跟山贼较劲,不免有些危险。
许天蓉在时,偶尔还会组织一批精锐讨伐。
换成林香袖,则万万不敢出动,宁肯等着贺仙澄安排好一切后,躲进屋里弄颗麻心丸,吞云吐雾一番。
袁忠义捕山猪时凑巧摸到了一些线索,闲来无事,便叫了几个功夫练得勤的,几个有心勾搭的,连上嚷嚷没事做硬要跟着的张红菱,为白云镇的百姓走了一遭。
在深山里找了一天,袁忠义小心控制着出手,端掉了两个匪窝。
他对这种占山为王的本就心怀隐恨,看着出招手下留情,最后却仅剩下两个活口,还都落了重残。
土匪死活本也没人关心,被掳走的民女,被抢去的粮食、银钱,才是大家心头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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