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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经此一役,寒掌仁心侠名口耳相传,自是不在话下。
剿匪之后,连着两夜,贺仙澄都没让袁忠义偷偷过去,而是入夜之后,匆匆赶到他的住处,与他温存亲热,缠绵欢好,离开时还特意将灯笼点得极亮,鬓发不去打理,衣扣开着领口两颗,任谁一瞧,也是刚跟未婚夫办了好事的模样。
不必说,这自然是为了做给已经盯上她的张红菱看。
袁忠义觉得这法子恐怕没什么用,张红菱心高气傲争强好胜不假,可大家同为平妻,不到两月就要大婚,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分个先后?况且这是飞仙门地界,贺仙澄被看到大家还会帮着隐瞒,她要是被捉到半夜从他房里出来,恐怕隔天就会传遍整个白云镇。
张红菱面皮薄,必定不会让自己沦为笑柄。
隔天一早,贺仙澄又为他指派了一样任务。
这一批开始学广寒折桂手与九霄心法的女弟子,都是贺仙澄精挑细选,至少也资质尚可。
其中有个姑娘,名叫曲滢滢,二八年华,性情温顺。
黑漆漆的发,乌熘熘的眼,红嫩嫩的嘴,圆润润的脸,若不是练起功来有模有样,看着更像个丰盈诱人的水乡娇娘。
但练功的进度,也就只是有模有样而已。
不知怎么,别人进步参差不齐,唯有她,连着几天原地不动。
所以晨课之后,贺仙澄专门当着诸位师妹的面,叮嘱曲滢滢,叫她趁着这些天袁忠义还在,有空便多去讨教讨教,早日将广寒折桂手和九霄心法突破二重。
这倒像是因祸得福,平白多了些大师姐允许的相处时间,不免惹来周围其余师姐妹侧目。
最近这些时日,袁忠义已经算是在刻意挥洒自己的风流秉性——横竖这世道,有本事的男人被莺莺燕燕围绕也是理所当然。
如此一来,自然便将那些洁身自好,或是心气较高的女子先一步筛选出去,免得惹出什么风流孽债。
女子聚集的门派,这等风言风语传得最快,只要无心于袁忠义的,那就连平时练功指点,也会主动避嫌。
曲滢滢并不是那种主动避嫌的姑娘。
不如说,她修行进度不佳,就是吃亏在心猿意马,满脑子桃花。
袁忠义叫她们伸手在自己身上认穴,别的弟子都知道即便男色当前也该练功为先,就这丫头不同,按到他胸口就会忍不住偷偷捏上几下,耳根泛红,广寒折桂手扔去了广寒宫,九霄心法丢去了九霄云外。
贺仙澄把这么一个一江春水向下流的小妹明打明丢给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能不能刺激到张红菱醋意大发姑且不说,起码能让他久未尝鲜的胯下宝贝开个新苞。
月底便是丧礼,下月初便是门主就任大典,剩下这几天,袁忠义还有点担心,怕自己手段生疏,为了名声,许多下作伎俩不敢用出来,到最后搞不定这块送到嘴边的小肥肉。
可没想到,带着她形影不离指点两天,廿七傍晚,袁忠义便发现了机会。
或者说,曲滢滢心急火燎,不敢等吊唁那时众人上山落下话柄,硬着头皮打算一试。
照说傍晚时这顿饭后,考虑到男女避嫌,袁忠义就会回去住处,不再对诸位女弟子进行指导。
但这天他餐罢出来,正盘算何时再下山给云霞那边送些麻心丸过去,免得瘾头太大耗死许天蓉,就听身后一串轻快步点,扭脸一望,正是曲滢滢小心踩着垫脚青石,连蹦带跳追了过来。
袁忠义温柔一笑,道:“滢滢,是有哪里还不懂么?”
曲滢滢面色微红,左顾右盼,脑后两条麻花辫连摇带晃,小声道:“没,袁大哥,你指点得好,我都懂了。”
“哦,那……时候不早,你该去跟师姐妹们晚课,然后休息了吧?”
曲滢滢没点头,眼珠往旁一滑,瞄着十几丈外的小树,轻声说:“袁大哥,我……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话,想跟你谈谈。”
“嗯?”
袁忠义站定,皱眉道,“是什么?”
“不能……在这儿说。”
她咬了咬颇为丰润的唇瓣,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道,“我去给你……收拾一下屋子,在那儿说,好么?”
小羊羔儿非要进狼窝,他哪有不点头的道理,“那就有劳了。我这人私下其实挺不修边幅,你到了屋里,可别见笑。”
“不会不会,我手脚麻利着呐,一会儿就给你收拾好。”
曲滢滢吁了口气,双手捏着衣角,紧张得快要不会走路。
世间绝大多数女子,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并不多,即便投身武林门派,到了风华正茂的年纪,也该是考量未来的时候。
白云山上,一心想要成为什么惊世骇俗高手跑去武林争雄的女孩,只怕是一个都没有。
而女子天性慕强避弱,像袁忠义这样相貌俊秀,武功深不可测还分外亲切毫无架子的少侠,别说只是有两个未婚平妻,就是已经妻妾成群儿女绕膝,有机会争取一个安身之所的情况下,一样会有人蠢蠢欲动。
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袁忠义也不点破,悠然跟她一起回到客居住处。
这些天为了跟贺仙澄享受鱼水之欢,他将陪房那个帮忙的弟子婉言请离,住处房门一关,便是个隐秘爱巢。
怕曲滢滢太过紧张反而生怯,他并未关门,也没往里走,只在旁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柔声道:“你先别忙着收拾,有什么话,这会儿就说吧。还是正事要紧。”
曲滢滢低头就往屋里钻,进去一边为他迭被铺床,一边小声道:“袁大哥,方才……用饭的时候我听人说,有人瞧见……呃……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话,涉及大师姐清誉呢。”
“这里只有我,你但说无妨。”
袁忠义故意皱眉做出担心表情,像是在害怕贺仙澄另外还有什么情郎一样。
“她们都说,这些天大师姐没和门主同住,而是……到深夜,才衣衫不整,从袁大哥这儿回去的。”
她努力让口吻平静,但还是显得气息有些急促。
“哦……”
袁忠义拖长尾音,笑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实不相瞒,我和澄儿,其实早已你情我愿,破了男女大防。横竖我们要一起携手行走江湖,人间大欲,强行克制,反而不美。你们修习的九霄心法,这种至阴内功,多和阳气水乳交融,也有额外好处。我为她助益,她功力进步也能快些。不然,堂堂一个大师姐,武功不够出挑,她心里也难过。”
曲滢滢不知有诈,愣了一下,道:“那……那事儿,原来还对修为有好处么?”
“你没发现澄儿最近喂招,功力大增了么?”
其实那是袁忠义闲来无事,强行给她灌功弄出来的,不过他如今在白云山威信正盛,随口一句胡扯,这帮小姑娘也会深信不疑。
飞仙门的大半女弟子,本就正是信了谁便十头牛也拉不回的年纪。
即使将来被肏上百遍功力不见提升,也只会默默反省,想必是姿势不对,应当再多被日上几回,找找诀窍,方能通透。
对这样的女子,不好好用用,简直暴殄天物。
曲滢滢闻言,扭过来的脸庞果然隐隐现出一股喜色,轻声道:“原来……传言竟是真的啊。大师姐……还真是敢作敢为。”
“她本也不会在白云山久留,我们将林师妹扶上马,送一程,功成身退,就要去闯荡江湖,做神仙眷侣了。”
袁忠义仍在门口坐着,随口笑道,“所以此地的名声,她怕是也不太放在心上。再者说,江湖中那么多早早结伴同行的侠侣,真都能把持得住,等到婚后不成?”
曲滢滢低头从枕畔捏下一根柔顺青丝,望着道:“袁大哥说得有理,那些大侠女侠,老是一起疗伤啊密室练功啊,换寻常男女,怕不是娃娃都进了肚子里。”
这毕竟是个没怎么跟男人打过交道的少女,转眼将房间收拾妥当,便不知该如何是好,手掌摸着迭好的被子,抚平褶子,弄乱,再抚平,面红耳赤不知怎么才能将心中希冀落到实处。
袁忠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
曲滢滢肌肤水嫩,身段丰腴,性情模样都是包含蕊那种类型,也不知贺仙澄是不是打着补偿的主意,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滢滢,时候不早,天又阴沉,你若收拾好,我送你回去吧。”
他站在里间房门,以退为进。
都找了借口进来房里,还摸着被子不肯撒手,这会儿催她走,她想必是不肯的。
“袁大哥,我、我先前听大师姐说,说……”
曲滢滢脸上都快烧起来,白白净净的手掌一下子攥住了被面,“说她……挺愿意让你,多……收几位侧室,真的假的啊?”
“真的。”
“为什么呀?”
她颇为纳闷道,“大师姐……就一点不嫉妒么?”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有些话,对你这样的小姑娘,不便说明。”
曲滢滢粉颈一挺,轻声道:“我、我可不小了。年底一过,就十八了。”
那倒是比袁忠义整小一岁,只是他在孙断手下度日如年,相貌气质都已经更像个青年。
“那你可莫要觉得我是在调戏……”
他故作惆怅,幽幽叹了口气,“实不相瞒,闺房之中,你大师姐应付不来我,将来就算红菱也来帮忙,我若不收敛着点,怕是两个都得腰酸背痛,下不来床。等她离开白云山,肯定要尽早找人分担才行。”
一堆女人聚在一起,其实也少不了谈及阴阳交泰的事情,曲滢滢长得颇为丰美,癸水来得也早,一听这话,虽有几分惊恐,但心里痒丝丝的,莫名就把膝盖并在一起,小腹收了一收。
“滢滢,澄儿忙完门派事务,等晚了还要过来,你若没什么别的事,就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积毁方销骨,微瑕惧掩瑜。你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莫要叫我误了你的名声。”
“我……”
曲滢滢勐一转身,作势欲扑,可迈出半步,还是丢不开少女矜持,双手握在胸前,急得连泪珠儿都掉下一颗。
“滢滢,你这是为何?”
他用拇指为她轻轻一蹭,柔声道,“你若有话在心里,但说无妨。”
“袁大哥……”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留掌心在面颊,轻喘道,“我……我……我愿和大师姐一起……一起跟你……走。”
袁忠义不语,只是含情脉脉望着她。
对心意已定的少女,这才是最好的鼓励。
曲滢滢咬紧下唇,忽然迈到外间,咣当一声将房门关上,落下门闩,转身靠在上面,“袁大哥,我真的……喜欢你。你……别嫌弃我,没有自知之明。”
“哪里。”
他过去坐到床边,迷人一笑,柔声道,“我才是怕你嫌弃我风流不羁。”
说着,他张开双臂,向她抛出一个鼓励的眼神。
投怀送抱,便是尘埃落定。
曲滢滢不懂这些。
她只是顺着心里的冲动,一步步走了过去。
而当袁忠义一把将她抱住,紧紧搂在怀中,炽烈一吻,吮住她无措小舌,翻涌春潮,便已让她意乱情迷。
所谓行家里手,便是如此。
他不必为她宽衣解带,便能靠唇吻掌抹,臂拥指捏,撩拨得娇躯酥酥麻颤,转眼便绵软无力,斜躺在他腿上,任他摆布。
情窦初开的少女最吃不消的就是爱意绵绵的缠绵痴吻,袁忠义一刻也不肯放开她柔软朱唇,亲着她放倒在床上,亲着她脱去自己衣物,亲着她将她小手拉到阳具上,也不去引导,一直亲到她嘤嘤呻吟,情不自禁便将那凶器握在手中,本能般套弄。
心知这送上门自己沾了油跳下锅的小肥肉背后,必定有贺仙澄亲自掌勺的手艺,袁忠义吻住曲滢滢小嘴,将她孝服解开,麻裙掀起,弯腰伏在床边,一手拨开肚兜,捻住侧面那颗红艳艳的奶头,一手轻揉毛丛下指尖般微翘的阴核,侧耳倾听,凝神留意着外面动静。
既然这事儿要引火到张红菱身上,他猜,起码得来个捉奸在床吧。
果不其然,他将身下少女逗弄到蜜缝湿滑,娇躯急扭,俯卧上去挺身一插,破出落红点点,才抽送不过几十合,运足内功的耳力,就捕捉到了由远及近的两串脚步声。
他袁忠义生平怕过不少东西,唯独不怕捉奸。
来的若是贺仙澄和张红菱,那他就将屋门一关,试试连中三元的快活。
念及此景,他情欲更盛,放开曲滢滢已经发凉的舌尖,起身把住她丰润洁白的双腿,顺踝一捋弄掉鞋袜,免得她羞愧至极起身逃了,跟着一边把玩赤裸嫩足,一边摇晃身躯在猩红斑斑的屄芯里狂抽勐插。
转眼间,那双脚步近了。
旋即,响起了林香袖颇为不耐的抱怨。
“是你说要来看看的,怎么都已到了,又打退堂鼓?你要是怕丢脸,那咱们这就走。眼不见心不烦,今后别再找我聒噪!”
曲滢滢功力浅薄听不到,仍循着体内火热情潮挺腰扭臀,嗯嗯呻吟。
张红菱气息急促,似乎颇为愤怒,恨恨道:“来都来了……走,咱们这就进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骚蹄子!”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 第四十六章 品舙
【一代大侠】第四十六章·品舙2020年3月6日寻常纨绔子弟,大都愿意标榜自己风流而不下流。
袁忠义却不屑此道,男女欢爱本就是下流行径,越是下流,便越是享受。
若不是还要顾及他此刻寒掌仁心的少侠名号,他都想抱起曲滢滢一边肏着一边去给张红菱开门。
缺心眼的姑娘,往往既爱搬弄是非,又禁不住别人搬弄。
贺仙澄跟张红菱在袁忠义的身上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她若是亲自下场,就是把三寸不烂之舌舞到抽筋,恐怕也难以让张红菱卸下心防。
由此看来,让林香袖出头,堪称一招妙棋。
但接下来该如何发展,袁忠义揣摩不出。
要是贺仙澄亲自带着来捉奸,佯装妒意发发脾气,顺道夹枪带棒讽刺一下张红菱上山多日不说为郎君排忧解难,以张红菱那朝天椒似的脾气,保不齐当场就把裙子脱了。
可此刻正往门口走的是林香袖,堂堂飞仙门新任门主。
若非袁忠义凝神运功确定周围并无旁人埋伏,他险些怀疑贺仙澄是不是打算在这儿让他身败名裂。
不过转念一想,他俩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为其一;男子风流好色传出去也不是什么极难听的事,真要闹大,倒霉的还是赤条条的姑娘更多,此为其二;至于其三,她贺仙澄如今才是风言风语的中心,真弄出流言传开,对她今后行走江湖才是最大不利。
他便放宽了心,笑眯眯将已经神魂颠倒的曲滢滢搂在怀里,翻转从背后抱住,分开她白花花肉滚滚的两条大腿,把尿一样捧起,对着门口的方向抬高放下,让她水津津的嫩牝小嘴儿一样夹着鸡巴啾啾乱嘬。
听到外间房门喀拉一声轻响,知道那俩姑娘已经用东西挑开了门闩,袁忠义不想叫曲滢滢发觉,身子一挺给她屄芯里猛戳几下,运功狠狠一撞,顶得她阴关酥软,津水四溢,蹙眉闭眼嗯啊一声甜哼,美得好似上天,都没听到那两串越发近前的脚步声。
那声淫哼尖细婉转,并不响亮,可张红菱都到了一条布帘子隔着的地方,如何才能听不真切。她白净面皮顿时涨得比身上裙子还红,怒气冲冲劈手一掀,便迈了进去,怒喝:“贱货!你们……”她心里想的场面兴许是屋里的狗男女正盖在被子中两条肉虫子一样肢体纠缠蠕动不休,结果一眼看见,竟是曲滢滢双脚分在两边,不知羞地敞着水淋淋的屄,浑身潮红,雪臀上下狂舞,让那又粗又大的鸡巴进进出出的模样开门见山砸进她眼底,惊得她双目圆瞪呆呆站定,连满肚子准备的叫骂都忘得干干净净。
林香袖反手一拨,将门闩重新挂好,眼中水光微微一荡,咬唇跟了过去。
曲滢滢也吓得呆住,倒抽一口凉气,惊叫一声捂住了脸。
袁忠义不以为意,握着她腿弯在她通红耳垂上一舔,望向张红菱,笑道:“红菱,你怎么来了?”这语调寻常至极,就像邻里见面问声是否吃了。
张红菱脑子浑浑噩噩,嘴皮子一颤,喃喃道:“我……听说……听说你这儿……就、就过来看看。”曲滢滢提前探过贺仙澄的口风,想着大师姐这边不会有事,就没再压抑自己那萌动春心。可哪知道,在自家门派的地头上,竟然还被外来的情敌捉奸在床。
光她一个也就罢了,偏偏跟来的还有自家将要上任的门主,她从指缝里偷偷一看,真是羞愤欲绝,偏偏那根热乎乎的鸡巴还不肯停下,抱着她起起伏伏抽抽插插,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压不住千情万欲,哇的一声一边大哭,一边浑身抽搐,被奸得泄了。
看那夹着阳物的肉唇吐着粘液一缩一缩,张红菱大梦初醒般抽了口气,怒吼:“你……你这不要脸的贱货!袁忠义,你、你和我还有婚约呢!怎么可以做出这等无耻之事!”曲滢滢惭愧不语,身上半因羞耻,半因高潮,娇嫩肌肤泄满晕红,香艳撩人。
袁忠义任怀中垂泪小佳人的滑嫩小牝吮紧阳物,仍捧着上下缓缓移动,抬眼一望,看向林香袖。
这事情既然是贺仙澄应下的,那理应不需要他费心哄骗才对。
他倒要看看,他的女军师打算怎么算计眼前这个俏炮仗。
林香袖冷哼一声,道:“张将军到还有脸质问,若不是你不济事,不中用,端着架子装腔作势,大师姐又岂会……连自身名节也顾不得,拼命承担。”“啊?”张红菱扭脸看着她,神情都因惊愕而略显扭曲,“你在说什么呢?”她指向袁忠义,那嫩白春葱愤怒到不停发抖,“你看见他在干什么了没?他……他在肏你飞仙门的小师妹呢!”林香袖面无表情,沉声问道:“曲滢滢,你来这里,大师姐答应了么?”曲滢滢坐在硬梆梆的鸡巴上,脑子都有点昏沉,但一听这话,忙点头道:“答应了的,大师姐……说叫我……叫我多跟袁大哥亲近亲近,她……她不介意……袁家……多几个侧室……”张红菱涨红着脸尖叫:“我介意!我不答应!这还没过门呢,袁家的事儿凭什么她一个人说了算啊!我……我……香袖,你、你、你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林香袖已经脱去了上衣,反手解开白绸肚兜,向旁一扯,裸出丰挺白嫩的双乳,顶端的嫣红蓓蕾微微酥颤,诱人无比。
她对着张红菱的惊愕表情,缓缓道:“你以为大师姐就是生性淫荡,才会等不及成婚,就要暗地通奸么?你以为曲滢滢过来这里,大师姐心里很快活么?”越说神情越是凄然,她双目垂下两行清泪,颤声道:“可我们有什么办法,袁大哥和那淫贼激战一夜,为了救我们,体内功力入了歧途,阳欲亢进,若不处理,便会爆体而亡!”袁忠义恍然大悟,明白了贺仙澄的套路,这一手当真了得,林香袖并无利害关系,又是需要守身如玉的飞仙门门主,还极擅演戏,简直是来将这说法敲定的绝佳人选。
换了贺仙澄,张红菱就算相信,也难免会心中别扭,生出其他枝节。
林香袖抽噎着擦去眼泪,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张将军,我和大师姐跟着袁大哥回来的路上,早已经将生米做成了熟饭,我虽然要在这里掌事,无法随侍袁大哥身畔,但我早已是他的人,这颗心……也早是他的。”“你们……你们……”张红菱向后退开,双腿一软,靠在墙上,“你们好不要脸……”“对,我们是不要脸,我们二女共侍一夫,夜夜同床共枕。回到白云山上依旧如此,大师姐为了给我打掩护,才主动在明面出去,将流言蜚语集中在她身上。”林香袖盯着她,忽然问道,“那你可知道为什么?可肯想想,我们为何要如此不知廉耻?”张红菱气得哆嗦,颤声道:“你……你说啊,我听着呢!”“因为我们不想死!”林香袖泣道,“我们不想死,也不想让袁大哥死,那还能怎么办?袁大哥本就神功盖世,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包师姐一心爱他,夜夜独个应付,结果呢?是不是阴亏体虚,眼见憔悴下去?你那白莲姐姐和袁大哥有了风流事后,难道不是也日渐衰弱,她与你那么亲近,难道就没提醒过你多带几个陪房丫头?”张红菱一怔,喃喃道:“她……她……真的说过……我还当……那是为了……”“你当是为了让你巩固地位争宠?蠢!那是为了救你的命!”林香袖一声接一声,一句接一句,别说张红菱反应不过来,就连还在被日得满屄流水的曲滢滢都愣在那儿,一边轻轻嗯啊呻吟,一边全神贯注听着。
林香袖深吸口气,继续道:“袁大哥的情况本没有那么严重,发作时与女子交合,尽兴即可。只是功力所致,女子会欢愉至极,难以承受,以致阴虚。可与淫贼柳钟隐一战之后,便连两、三日也忍不得。大师姐心疼夫君,当晚便宽衣解带,以处子之躯,忍痛侍奉了整整一夜。”她双目一瞪,饱含热泪道:“你可知道次日起床,大师姐连脚都抬不动了!”曲滢滢一愣,双腿情不自禁往里一夹,小手反伸扶住袁忠义的胸膛,看着有些害怕。
林香袖扭脸一瞥,挤出一个苦笑,道:“曲师妹莫怕,大师姐晚些就会过来,绝不让你也那么辛苦。只要多些人承担,那每一个,就只会舒服到有些虚弱而已。”袁忠义暗暗好笑,心想这谎话倒是不错,连他盗取阴元化为己用的隐蔽手段也能趁机蒙骗过去,便不再客气,双手环着曲滢滢纤腰缓缓下移,悄悄运功冲击她的阴关。
曲滢滢这才放心几分,羞涩低头,咬唇扭了扭腰,让花房深处隐隐瘙痒的地方,贴着龟头好好磨了一磨。
林香袖猛一转头,又盯住已经傻在那里的张红菱,沉声道:“先前我与大师姐不睦,是我瞎了眼,识人不明,若没有大师姐,没有袁大哥,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生前还要保守折磨凌辱,哪里还有如今的悠闲生活?所以莫说一个曲师妹瞧上了袁大哥愿意投怀送抱,就是整个飞仙门的师姐师妹都愿意跟袁大哥男欢女爱,我也一个都不拦着。不仅不拦着,我还愿意帮他们牵线搭桥,愿意在旁边给他们叠被铺床推屁股!袁大哥快活,那我做什么也情愿!”她逼近一步,尖声道:“你呢,张将军,你呢?你身为未婚妻,我见你来了,还当你也能为袁大哥分忧,你身子壮实,模样又美,袁大哥心里一定高兴,他心里舒坦,郁结少些,受功力的折磨也就轻些。他是咱们大家的依靠,他能好好的,不是最重要的事么?”“可你做了什么!”她一把揪住张红菱的衣领,胸前双乳都因这动作而酥酥一抖,“你从上了白云山,不是盯着这个就是嚷嚷那个,你看哪个接近袁大哥的都不顺眼,可这么重要的事,你出过力么?你要说生性保守,不想大婚之夜没有落红,好,那你有没有嘴?你生没生着屁眼?你的手是不是摆设?袁大哥要是鸡巴中了毒,你是不是看他暴毙也不肯往嘴巴里放啊?”张红菱完全乱了方寸,脑子里嗡嗡作响,颤声道:“可……可也没……没人对我说过呀……”“你不问,要人怎么跟你说?”林香袖抓起她手按在自己左乳,“你扪心自问,我们要怎么跟你开口?你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混蛋,只会认为我们在设计你做不知廉耻的事。你这就抱着你的脸皮,滚下白云山吧!救了我们飞仙门的袁大哥,自然有我们去救,不必你管!滚!现在就滚!”最新找回估计张红菱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贴面喷唾沫劈头盖脸痛骂过,往后一倒瘫坐在凳子上,口唇战栗,眼中不觉便有两行泪冒了出来,委屈道:“我……我一个……好好的……黄花闺女,我哪里……猜得出……还有这么多事……”“可你捉奸不是猜得很准么?”林香袖抽去腰带,将裙子连衬裤一起脱下,赤条条踩着白鞋,冷冷道,“曲师妹就要不行了,大师姐还有事务须得处理,接下来就是我,我这就要去跟袁大哥交欢,若运气好,他出精进来,我拼着门主不做,也要为他……设法怀个娃娃。你心里不高兴,索性,连我也一并毒死吧。”张红菱脸上一白,吓得往袁忠义那边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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