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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雨终于停了,等路稍稍干一点枝枝就可以回去了,我心情终于好了起来,下午还哼着小曲张罗了一顿饭。
吃过饭,我一边给姐妹俩讲故事,一边憧憬即将回归的美好时刻。
朦胧的黄昏,群山矗立在一片薄薄的烟雾之中,云雾弥漫,如同虚无缥缈的蓬莱仙境。远处有一个人影,腋着一把雨伞,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呵呵,真是“晴带雨伞,饱带饥粮”啊,愉快的心情使我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画卷一般的美景。
人影越来越近,是枝枝妈。
“枝枝,你妈妈接你来了。”意外的惊喜使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走调,老天爷开眼,今晚就能亲近妞了。
枝枝妈走进屋子里,我抢先一步说:“你来啦,唉,这雨下的,害得枝枝也回去不了,家里的事一定很忙吧?要是忙就要枝枝回去多呆些日子再来,我这里有妞呢,不要紧,工钱还是给她照算。”心下求之不得她带着枝枝马上就走,我好关门打烊。
“哦,我不是来接枝枝的。”枝枝妈一句话让我愕然地定在那里,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来给她送几件换洗的衣服。曹主任,您人心眼好,照顾我们孤儿寡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谢您。”
“啊,不不,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枝枝要回去帮忙才行。”我有点急了。
“家里也没什么太多的事,田里的事枝枝又帮不了忙,就养了几只j,晚上也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照顾我们,但枝枝总是跑来跑去耽误做事,我心里过不去啊,就让她在这里吧……”
我听不清她妈还说些什么,也不想知道她还在说什么,那种已经摸到山顶又掉回山脚的感觉已经让我浑身冰凉,我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连枝枝妈怎么走的都没有一点记忆。这正是“屋漏偏遇连y雨,行船又逢顶头风。”
第十四章
当人失去希望之时,要么颓废,要么抗争,以前总还是希望枝枝有回去的时候,现在这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放弃和妞温存的机会?费尽心机的努力不是全泡汤了?我做不到,抗争?怎么抗争法?我陷入深深的苦恼,最直接的办法是找个借口把枝枝赶走,这不是难事,但看到枝枝妈那种感恩的目光和妞开心的表情,实在是下不了狠心,况且枝枝走了还是要给妞找个帮手,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又会和枝枝一样常住下去。要枝枝守口如瓶?笑话,把这样一个秘密交给十三四岁的女孩去保守,实在太不靠谱。最好的办法是把枝枝一起办了,说实话,对枝枝我真没打算下功夫,这可是一碗标准的夹生饭,还不如再找个和妞一样的从头开始来的利索。
一时间里,我头乱如麻,仿佛又回到当初刚刚对妞动念头的日子那样,整天都在算计这个事,人”,满脑袋的微积分、逻辑,可是什么也用不上,原来书本上的知识和现实相差的如此之远。
眼睁睁的看着昔日身边的青春侗体在眼前晃跃,却又不能亲近,欲火的燃烧使我渐近崩溃的边缘,什么同情心,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欲望烧得无影无踪,终于有那么一天,我狠狠地掐灭手中的烟,“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他妈的流传出去我也认了,夹生饭老子也通吃。”
话虽这样说,但我也不是一介武夫,这种事单靠蛮力是不可取的,即便枝枝被迫就范,但在妞眼里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想到当初妞说道枝枝被她爸捆着r的时候那种抱不平的表情,我就知道硬来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但应该怎样开始?我苦苦思索着。
这事因妞而起,还是应该从妞那里做文章,“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晚上讲完故事,我到了我这边躺着,听着小姐妹嬉闹了一会,我忽然喊了一声:“妞,给爹倒一杯水水来。”
很快,妞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了,我接过杯子,用双脚勾住妞往面前一拉,妞就顺势依偎在我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我几乎有点把持不住。
妞抬头微笑着看着我。
我轻声地问妞:“妞,爹可想你了,妞想爹没有?”
妞趴在我的胸膛上没有做声。
“唉,你姐来了,爹不能和你一起玩了。”我故作难过状。
妞想了一会,说:“等姐睡着了我过来和爹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要是你姐醒了看到你不在,她会想你的。”
妞似乎陷入沉思,我亲了她一下,说:“过去和你姐睡吧,不要跟你姐说你在我这里睡过,知道吗?”
“嗯,我不说。”妞点点头走了。
看来妞并没有因为枝枝来了就放弃了和我在一起的想法,这是个好的信息,但后面该怎么做呢?我带着这个问题,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天气似乎在故意气我一样,枝枝固定住在我这里以后,每天都是晴空万里。
先得想办法让妞和枝枝分开。于是在一个星期六,我要枝枝在家看着铺子,叫上妞和我一起去进货。等妞上车,我就带她直接奔县城去了。
带着妞到处玩到处吃,妞的开心自不待说,我也在妞最开心的时候,悄悄开始了我罪恶的计划。
我一边带着妞四处玩耍,一边悄悄的对妞说:“妞,你姐喜不喜欢和你一起玩啊?”
答案是肯定的,我又对妞说:“以后你也给你姐讲故事,好不好?”
“我不会讲,爹,你讲的故事好听呢,姐也喜欢听。”妞似乎有点为难。
“呵呵,爹教你,你以后再讲给你姐听,好不?让你姐也觉得你很不简单,好不?”我鼓励妞说道。
“好啊好啊,爹快教我。”能够在枝枝面前显示一番,妞还是非常乐意。
“好的,你听着啊,……王子把灰姑娘扶上马,他们一起向王宫走去。王子在马上解开灰姑娘的衣服,用手摸灰姑娘的胸前,灰姑娘的胸,象小包子一样软软的,灰姑娘觉得很好玩……”
我编造着自己篡改的故事,妞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记住没有?”我讲完问妞。、
“嗯,记住了。”妞很认真的点点头。
看着妞一本正紧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计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接着就告诉她:“妞,你给你姐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要像爹一样哦。”
妞疑惑得看着我,我又告诉她:“妞,你还记不记得爹给你讲故事的时候啊?你要边给你姐讲故事,边摸摸你。
姐的胸前。”我继续自己的说教。
“是不是要摸姐姐的乜乜(音同灭)。”在我们家乡土语中,茹房叫做“乜乜”,小丫头还是很灵活,一点就透。
“嗯,是啊是啊,一边讲故事,一边要摸她的乜乜才好玩。”我认真得鼓励她。
“哦,知道了。”妞若有所思的回答。
“但你不要说是我教的,要不然你姐就不会认为你聪明了。”我又补充道。
“嗯,爹,我知道。”妞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这第一步迈出去了,先看看回音再说,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晚上睡在床上,我听着小姐妹在叽叽咕咕的,不用问,妞肯定在给枝枝讲故事,但声音不大,也无法预先知道结果,带着这坎坷不安的心情,糊里糊涂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我借口昨天忘记有几样货没有进,带着妞又进城了。
同样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时候,我悄悄问妞:“妞,昨天的故事你给你姐讲了吗?”
“讲了。”妞回答说。
“那你姐怎么说的?”我问这话还是很紧张。
妞沉默了一下,说:“我摸她的时候她打了我一下。”
我的心头一沉,完了,这招没用。
“后来姐就没说什么,还让我摸了。”妞又接着说。
真是柳暗花明,我消沉的心马上轻飘起来。!
“爹,姐的乜乜怎么有那么大?我的一点也没有?”妞接着问我,好像有点疑虑,又好像有点不平。
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未成年少女要是有过性生活,由于生理上的刺激,会导致第二生理特征明显增强,枝枝可能在他爸爸的影响下,第二生理特征发育很明显,加上比妞大了一岁多,胸前已经能看出分明的轮廓,有时候都觉得有点和她的年纪不太相衬。
我干笑了一声,对妞说:“妞乖,再过一段时间,妞也会和你姐一样的。”
妞“哦”了一声。
看到妞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也就放心了,于是又告诉妞:“那好,妞这么聪明,你姐肯定很羡慕你,爹再给你教一个故事,你晚上回去讲个你姐听好不好?”
“好,爹快教我。”妞没有放弃在她最要好的姐面前摆现的机会。
“那好。爹今天给你讲一个青蛙王子的故事。”我清清喉咙,又开始了童话的世界。_
“……谁知他一落地,已不再是什么青蛙,却一下子变成了一位王子:一位两眼炯炯有神、满面笑容的王子。王子把小公主抱到床上,一边亲小公主,一边解开小公主的衣服,伸手去摸小公主的小豆豆……”
如果格林和安徒生他们真有灵魂,会不会来找我算账
第十五章
天气继续和我作对,这几天晴朗得让人诅咒。
偏偏薛琴在天气好的时候几乎天天都来玩一会,让我单独和妞在一起传授故事的机会也没有了。也只得暂时放弃烹调夹生饭的计划。这段时间憋得欲火焚心,居然使得我看到薛琴也觉得分外亲切,成熟的诱惑更是吸引着我蠢
我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一个是随时可以唾手可得但又被条件限制的妞,一个正在想办法让夹生变熟的枝枝,一个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后果又无法预料的薛琴,整天三个人就像吊在饿汉嘴边的肥r左右晃动,却偏偏又不能到口,再多么正常的人在这种环境中恐怕都会和我一样觉得发疯。于是,当我和薛琴在一起我也再不像以前那样显得冷淡和无所谓,反而觉得和她说说话也是很解闷的事情,有时候玩得晚了,干脆留她一起吃晚饭,再送她去表姐家。
每次表姐看到我送薛琴过去,都会很高兴,我知道表姐很在意我的事,甚至超过她关心自己的家人。
送走薛琴,又面临着孤独难熬的夜,有时候也会忽然产生和薛琴成家的念头,要是成了家,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孤枕难眠了,也不会为了和妞在一起而大费心思吧?
唉,念头总是念头,代替不了真实的接触啊。
渐渐的,薛琴都是在我这里吃晚饭以后才走,和她多待一会,晚上独处的时间也就少一会,于是我也从应付差事转变成很乐意送她走,而且越走越慢,有时候还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一会,聊聊天,我给她介绍一些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就诉说一些乡间的传闻趣事,互相从言语中分享着对方的心里世界,不知道是最近的饥渴还是什么原因,我自己都明显地感觉到已经很愿意和她多呆一会。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送她的时候,两个人的手已经紧紧地牵在一起。到表姐家从二十分钟也慢慢演变成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伟大的童话故事也一直在继续,我总还是想办法挤点时间让妞单独和我呆一会,一边教妞怎么给枝枝讲故事,一边教导妞在讲故事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多方位出击,成功的希望可能大一些吧?
令人狂躁的晴天一直持续了十多天,似乎还是没有下雨的迹象,算算我已经憋了一个月了。憋得越久,我就觉得薛琴越可爱,心躁动得越强烈。
这天吃过晚饭,天色还没有黑定,我牵着薛琴的手往表姐家走去,一路上柔声细语,也颇有些花前月下的味道,
不经意看到路边一片郁郁葱葱的小竹林,我说了一声:“我们去转转。”也没等薛琴回答,拉着她就走过去。
手上并没有往回拉的感觉。
竹林深处有几块大石头,我找了一块合适的坐下,用手拉了拉薛琴,她顺势坐在我身边。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坐得这么近,都能够听到她的细细的呼吸的声音。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肩膀。
薛琴微微扭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推开。
我侧头看看她,她低着头看着地下,脸红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这个样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时候某些点点滴滴,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对着那妖艳的脸庞伸过嘴去。
薛琴头一偏,嘴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就势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轻轻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了一声,头左右摇摆,似乎想摆脱,但没有推开我或者站起身来。
我的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也凑过去,开始揉捏她的另一只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发力把她搂得更紧一些。
薛琴的一只手抵住我的臂膀向外推,另一只手悄然地搭在我的腰上,就像是在抗拒,也好像是在鼓励。
我舔了一会她的耳垂,然后用手扳过她的脸,嘴没有离开她的肌肤,一直滑过去,直到碰上那两片滚热的红唇……
薛琴抵住我臂膀的手还在往外推,但丝毫感觉不到真实的力量。
舌头勇猛地冲击着她的唇间齿间,以期打开一个缺口。
就着傍晚的昏暗光线,我看了看薛琴,两眼半闭,长长的睫毛就像春风里的小草一样微微抖动,一扇一扇的鼻子出着粗气,发出丝丝的声音,面如桃花的脸庞更显得羞涩难当,我的心陶醉了,揉捏耳垂的手更加不安分,顺着庞肩头直滑落到把毛衣撑得高高的山峰上,缓缓得按揉起来。
薛琴抓住我落在她胸前的手腕,用力往外推,我反而搂住她的肩使劲往我怀里拉,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种一推一搂的拉锯战使得我压抑很久的热情多少得到一些释放,胸前的手力度也慢慢加大,即便是隔着毛衣也能感觉到柔软和弹性,这是以前和妞在一起觉得最欠缺的感觉,今日得到,如同久旱得甘霖一般。
我试图撩起衣襟伸进去。
薛琴牢牢抓住我的了手,睁开眼很正色地说:“不行!你要和我开亲。”
在这个时候就是要我娶她,我也不会说不的。
我对着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再也没遇到什么阻力,手贴着温暖的肌肤探索进去了。
没有那种为了定型而定制的带圈的文胸,也没有那些为了假装丰满而垫的海绵,只有一件薄薄的小衬褂,高低起伏都十分的自然,光滑如丝,柔软似棉。茹头也还没有完全突起,只是在高高的山峰中间能隐约地摸到一点点小硬核。
我忘情地揉捏摩搓,嘴也又一次贴在她鲜红的唇上。
紧闭的两齿终于在舌头不屈的努力下开了一条小缝。薛琴的舌头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样,静静得呆着,任由我的舌头围着它打转。我一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头也终于开始活动开了,到最后她用力地吸吮着就像儿时吃奶那样,我整个舌头都被她吸进嘴里,舌尖发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响,不知何时升起的月儿在大山飘渺漂浮的薄雾衬托之中,就像一个偶尔路过的人,羞涩地偷看着我们,四周若有若无的月光,使得空间既广裹又沉寂,我俩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时空仿佛已经停止。
若不是夜里仍就带有寒意的春风提醒着我,说不定我会把她按倒在这幽静的竹林之中……
回到家已经不知是何时,躺在床上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我点着一支烟,缭绕的的烟雾中眼前不时晃动着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细细地品味着刚才的点点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时时刻刻。
妞虽然已经有了朦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时候还是以游戏的成分为重,那种认真的态度只让人觉得天真难敌,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脸红,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应,也就是说是一种被动的反应,薛琴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季节,那一颦一笑都参杂着她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她羞涩地迎合和抗拒都在她自己的主导下来进行,
同时也能带给我更加沉醉和痴迷,这种感觉是和妞在一起完全不同的。
真是各有d天啊。
第十六章
携着微微的和风,带着淡淡的清香,赶着悠悠的白云,就像温情的少女,春雨蹑手蹑脚地走来。如银丝,如柳絮。远山隐约成一抹淡云,薄纱似的山雾在周围变幻妙姿曼舞,戴着笠披着蓑的人影在青青的斜斜的山坡上缓缓移
就在我沉醉于每天和薛琴钻竹林的时候,盼望已久的雨天悄然来临。
薛琴没来,吃饭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人啊,当习惯于某种事情以后,稍有变故就觉得不自在了。
晚上倒在床上,喊了一声:“妞,给我倒杯水。”
很快,妞端着水笑吟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接过水一饮而尽,顺手把妞拉到怀里,亲了她一下,小声地问:还是笑咪咪的样子,很乖巧地让我抱着,没有做声。
呵呵,这段时间光顾着和薛琴亲昵了,对妞似乎也冷落了不少。
我一边亲着妞,一边毫无顾忌地伸手直捣黄龙。天气转暖,妞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秋裤,随着我的手的探进,妞还是和以往一样很配合微微张开两条嫩腿,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小豆豆的居住地。
我用中指轻轻按了一下,小家伙从手指下面滑开,又调皮地从手指边缘钻了出来,手指跟着追过去,小家伙又从手指下面钻到另一边,我已开手指,小r芽立刻骄傲地回到原来的颤抖中,仿佛在挑逗着手指继续。
我又用手指围绕着小r芽转圈,小r芽灵巧地躲避着,手指不动,她又会回来轻触一下手指,这多像两个小朋友捉迷藏,一个跑一个追,追的要是停下了,跑的又会返回来招惹一下追的,以期鼓励对方继续追赶,在这方寸之间,手指和小r芽都忙的不亦乐乎。
妞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出着粗气。
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王子的骨头已经长了起来,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责怪我好长时间都让他空准备一场。但我知道今天还不行,那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枝枝呢。
“妞,这些天你给你姐讲故事了没有?”
妞摇摇头,说:“没有,爹没给我讲新故事呢。”
是啊,这些日子薛琴天天来,每次和她钻完回来都很晚,妞和枝枝都已经睡了。
“那你还在摸你姐吗?”
“嗯,”妞点点头,“姐也摸我。”妞又补充了一句。
有戏,我心里暗喜。
“你摸过你姐的小房子了吗?”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顶进已经很润滑的公主的小房子之中,手指在房子中转。
粉嫩而又温暖的d壁缠绕着手指,不留一点缝隙。
妞又把腿张开一些,好让我的手有更多活动的余地,一边回答我说:“摸了。”
“你姐的小房子好不好玩?”
我一边问,一边开始弯曲手指,去抠d壁的上方。据书本上说,这是什么g点啊u点啊的位置,我细细用手指来
感觉,似乎有点象书本上说的那样,有一小块地方比其他位置显得粗糙一些,表面不是很光滑,有点像绒毛,或者说像一排竖立着的小米粒。
妞的头偏靠在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发烫。
“姐的房子张头发了,就是很少,没爹的多。”妞喃喃地描述着她的新发现。
我可不是想问头发的问题,我是想问问枝枝有没有润滑,但又不知道怎么来表达我的思想。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杯水怎么也喝不了太久,于是把手从妞的身体里抽出来,亲了亲妞,说:“你过去吧,不要和你姐说哦。”
妞点点头,红着脸准备走,我看看不合适,喊住妞,要她用冷水擦擦脸,免得红彤彤的过去被枝枝看出什么苗头。
故事的熏陶以及和妞的嬉戏,枝枝似乎已经入瓮了,但下一步该怎么做呢?枝枝和妞不一样,妞在家里得不到什么关心,甚至于算得上是受虐待,所以只要让她觉得受到关爱,她就会一心一意地听从摆布,就是晚上那点子事,她也会觉得是受到宠爱而喜不自胜,然而枝枝在家,除了被她爸强暴以外,倒是很受她妈妈的爱护,偏偏我想要做的又是她心底很反感的事,要让她从反感变成喜欢,这个火候可真不好掌握,搞得不好她一抽身走人回家,她妈妈铁定要问原因,就算她不愿意说,也会被她妈问出些端的。
可是,我又该怎么做才好呢?
绵绵的春雨仍旧细沥沥得下着,薛琴不来,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也只靠看百~万小!说打发时间,顺便也考虑考虑工作的事,顶着一个主任的头衔,多少还要做点事才好。
一日,顺手翻开一本很破旧的书,无意间看到一篇养殖泥鳅的文章,泥鳅可以养到水田里,还不耽误种庄稼。我仔细斟酌了半天,觉得不错,可以试试,于是和几个领导商量,他们都说最好先找几个人试养一下,我立刻就想到枝枝家,她家里收入不高,要是成功也可以解决一下她家的经济问题,没准还能让枝枝回去帮忙,就算不能完全离开,但总是能隔三岔五把她支开吧?想到此节,心里马上又欣欣然起来。
第二天,简单对小姐妹俩交代了一下,就一头扎进县城,鱼种场、农科所……凡是能想到的部门都跑了,自从上班就没这么累过,但为了会长骨头的王子,再苦也是心甘情愿。
很快带来大量的技术书籍,每天如饥似渴地观看,说实话,我读高三复习功课也不一定有这么用功。看看觉得大概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要领,我把枝枝叫来,大致说了一下我的想法,要她回去和她妈商量一下,如果觉得行就到我这里来一趟。
瞅了一个雨小一点的时间,枝枝准备回家,本来我是打算让她下午回去的,那样晚上可能就不会回转了,但这段时间老天并不助我,要是下午又下雨,往后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早点落实这件事,后面的事情才好安排,这么久都过来了,也不用急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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