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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枝枝带着我送的礼物回家了。看着枝枝的背影消失在蒙蒙雨雾之中,我忍不住默默祈祷枝枝今天不要过来了。
可是很快,枝枝和她妈妈下午就来了,带着无限的欣喜。
我遗憾地叹了口气,只得强打精神,详细的给她们介绍了我从书本上所掌握的饲养方法,枝枝和她妈到底是个勤劳的庄稼人,对于饲养算得上是触类旁通,一些我认为较难解释的东西她俩反而理解得比我快,看来理论和实际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原以为需要很长时间来介绍这些方法的,没想到花的时间比预计得要少,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把鱼种买回来了。
下午吃过饭,我把枝枝妈送到表姐家住着,第二天去县城买来鱼种交给她。她高高兴兴地带着鱼种走了,嘴里不停地说了一些很多感恩戴德的话。
我忽然想到:如果养泥鳅成功,枝枝妈对我肯定是另眼相待,按照农村这种感恩的情怀,即便是知道一些什么,她也不会戳我的脊背,至少也会守口如瓶。甚至我对枝枝有了什么侵犯,她应该都不会有太大的举动,因为枝枝已经不是原装的女儿之身,说不定她会把这些当作是报恩的方式,即便是最坏的结果,她最多也就是找个借口让枝枝离开我这里。
未谋胜,先虑败,万事以稳妥为先才是王道。
更何况,这些本来也是我的工作职责的范围,如果有所建树,那就不单单是满足欲望,人生的道路也会更平坦通畅。
泥鳅要是养不成功,再搞点什么?种蘑菇?大棚菜?
忽然间,我觉得工作的乐趣并不比rx的乐趣要差多少。
第十七章
又过了几天,淅淅沥沥的雨停住了。地上还是有些泥泞,但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下午要小姐妹俩早早地做饭,吃完以后趁着天色还算明亮,我叫枝枝过来,吩咐她回去一趟,问问泥鳅养得怎么样了。临行之前又叮嘱她:“晚上太晚就不要过来了,要是忙就在家多呆几天,帮你妈妈把泥鳅养好。
枝枝走了,就只有我和妞了。我居然有点激动得头晕。早早关门清洗完毕,但并没有对妞说要她过我这边来,然后到楼上静静等着。
时间如同停止一样,妞收拾洗澡好像永远没有完结的时候。
终于,等到久盼的脚步声,我心砰砰跳着,就像当初算计她上我这边睡觉时那样,满怀期待又略略有些紧张:这么长时间了,她还会像以前那样,主动到我这边来吗?
脚步声缓缓朝我这边过来,门推开了,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了一声:“爹。”
这种情景,这种时刻,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居然都能使我激情澎湃,久旷的王子腾地一下长出骨头,内k被顶;得高高的。
妞一眼就看到我身体的变化,一边往我这边走,一边又很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这个熟悉的表情,不由得让人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幕幕。我伸手拉过走到床边的妞,妞顺势趴在我的身上,再一翻身,妞就滚到床里面去了。
很快,四片热唇粘连在一起,两个舌头欢快得搅动着,也许,吸吮是人与生俱来的动作,没有人教,妞也能和薛琴那样,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尖。
我有些不知所以然,渐渐也分不清怀里的是妞还是薛琴,手不由自主地往妞胸前伸过去。
没有那光滑似绸的高低起伏,只有两颗小米粒一样的茹头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不是热情似火的薛琴,而是天真可爱的妞。但我还是很忘情地在妞的胸脯上抚摸着。
本来这段时间憋得头昏脑涨,恨不得马上就直奔主题,可还是觉得应该有一些期待才更加值得玩味,加上妞这
会儿还是干燥的,估计象她这么大不可能很快就进入角色。
“妞,王子好久没有看到妞啦,你去亲亲他。”我从妞嘴里拔出有点酸胀的舌头,满脸笑意地对妞说。
妞很听话地坐起来,俯下身去亲吻着g头。正月里的课程就是让她着重学习用她的小嘴,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但妞应该不会忘记怎么做。
小舌头先是圈绕着g头打转,而后又从顶到底来回游走,宛如一条柔嫩的鳝鱼在攀爬,灵动而又柔和,妞的一只手在我的腿根抚摸,另一只手轻握着两个蛋蛋缓缓揉捏,就像搓动一双健身球一样,酸酸麻麻让人很是舒畅。
我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仔细地领略妞的舌头路过的每一寸地方所带来的快感。
“啊啾——”,妞忽然抬起头,打了个喷嚏。
我睁开眼,看了看妞,妞不等我问话,笑着说:“爹的头发钻到我鼻子里去了。”
我微微一笑,用手扳过妞的小p股。妞知道我这个动作的意思,跷起一条腿跨过我的胸膛,倒骑在我的身上,又兴致勃勃地纠缠小王子去了。
妞的身体还不够高,p股只能到我的胸前。
我用两手抓住妞高耸的小p股,如同揉面团一样。感觉就像是薛琴那双富有弹性的高峰。不同的就是这双峰之间多了一条会潮湿的沟壑。
小沟壑在我揉动的牵扯下微微地扭动,那个令我魂思梦挂的公主的房门若隐若现。
我忍不住用手指顺着溪口滑进d中,仔细地探索那幽暗深处的每一个地方,光滑的、柔软的、皱褶的、弯曲的、隆起的、凹陷的……宛如一个奇幻的d天。
无意间又摸到那一小块如绒毛一样的地方,在一片光滑中有这么一点点的粗糙,倒是显得很特别,我的手指围绕着这里转圈按压,不由得慢慢地加了一些力。
不一会,匍匐在胸膛上的妞扭动了一下腰肢,p股也往两边摆动着,热乎乎的脸靠在我的大腿上,只是用手握着长着骨头的王子,象船夫摇橹一样左右摇摆。
是时候了,我慢慢地抽出湿漉漉手指。
忽然间,我看到手指和小d之间连着一根亮晶晶的丝线,仿佛是雨后的蛛丝,在灯光下闪着七彩的光芒。
不会吧?有这么大的反应?真是意外。原以为象妞这么大的小女孩,能自己分泌爱y就算不错了,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看来世间万象,我们所知道的根本就是冰山一角。
我饶有兴趣地抖动手指,丝线就如同被微风拂过一样,颤动了几下,然后啪的一下就断开了。
我呆了一下,然后拍拍妞的小p股,说:“下来吧,妞。”
妞闻声翻了下去,齐头躺在我的身边。
我亲了一口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翻身坐起来,妞很自然地把腿分开,我刚跪倒她两腿之间,她就抬起腿搁在我的腿上,又圈起腿勾住我的腰,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
不是吧?又是一个意外,难道妞也开始有了需求?我短暂的楞了一下,唉,不去细想了,也说不定妞只是为了迎合我而作出的动作呢。
c入十分顺畅,我猴急猴急地就抽c起来,妞还是和从前一样,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我已经顾不上理会妞的眼神,抬着头,半闭着眼,只是把力用在腰上来来往往。
过了好一会,才有点缓过劲来,虽然没有完全发泄,但还是没有那么急切了,好像一个饥饿的人先喝了一口汤一样,虽然不能饱,但总不比饥饿难耐了。
我低头看看妞,动情地伸手去摸她那仍旧一马平川的胸膛,心里默默的说:“妞啊妞,快快长大吧。”
妞看见我摸她的胸,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问我:“爹,我怎么还不长乜乜啊?”
我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很羡慕你姐啊?”妞呶呶嘴,没有作声。
我见妞不说话,也就不继续聊下去了,要是在以前,我会一边和她聊天的,可是今天实在是憋久了,?





妞妞 第 5 部分
我见妞不说话,也就不继续聊下去了,要是在以前,我会一边和她聊天的,可是今天实在是憋久了,只想着那飘飘然的快感快快来临。
我集中全身所有的注意力,来感受她r乎乎粘搭搭的d壁带来的柔软r感……
很快,我的面孔灼热,我浑身滚烫。一股热流贯穿我周身的血脉,化作一股炙热的火焰穿过了烟囱,喷向它能。触及的或正要触及每一寸地方。
“啊~”,我仰天怪叫了一声,瞥了一眼满脸疑惑的妞,翻身滚落在妞的旁边,如同休克一般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动也不动了。
妞躺了一下,坐起来用毛巾捂住下面,噔噔下楼去了。
不一会,妞端着水上来,说:“爹,洗洗。”看着我没动的样子,又作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说:“爹,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呵呵,这不时我当初教导她的话吗?这小妮子记得真清楚。
我起来坐在床沿边上,妞如同以往一样,很仔细地清洗,洗完,自己又蹲在盆上开始清洗自己,我疑惑不解地问:“妞,你先在下面没洗?”
“洗了。”妞回答说,继而又望着我鬼鬼地一笑:“爹今天屙的东西好多,又流出来了。”
呵呵,她当精和n一样,都是“屙”出来的。我轻笑了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免得她多问几个问题还不好回答。
妞收拾完毕到我身边躺下,我搂住她,意犹未尽地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妞闪着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我,担心地问:“爹,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愣:“没啊,你怎么这么问?”
妞抿抿嘴,小声地说:“你刚才喊起来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哦,原来如此。我笑着解释说:“爹这么久没和妞在一起玩了,所以很想妞,今天在一起玩,爹很高兴,很开心,高兴的时候也会喊的。”
“哦。”妞似乎是搞明白了。
我就这么搂着妞,带着舒心的疲惫,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枝枝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包袱,不用问,肯定又是j蛋。我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精神,装模作样地问枝枝泥鳅的事情,枝枝说泥鳅都放进水田了,死了几条,其它大都还好。
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这才几天,泥鳅又不是雨后春笋,一天就能长好多。妞接过枝枝手里的包袱进屋去了,我喊住也准备跟着进去的枝枝,说:“下次回去给你妈妈说,不要再带j蛋来了,你们自己留着吃,上次带的j蛋都还有好多呢。”
枝枝答应着进屋去了,很快小姐妹坐在屋里有说有笑起来。我看着兴高采烈的妞,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丝酸意。
第十八章
春天的阳光暖暖地穿过树梢丛林,放眼四下,新绿、嫩绿、鲜绿、翠绿,满眼都是绿色,偶尔点缀着一点点的红、黄、粉、紫。激情四溢的鸟儿,忙碌地往来梭巡,周围的空间沉浸在一片啁啾声中。
只要是天气稍稍好一点,薛琴就会跑到店里来,一来二去,她对店里的一切都熟悉起来,除了进货,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c手,看着她里外忙碌,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早知道这样,先就应该挺一段时间,不把枝枝弄来就好了。
唉,都说春天孕育着希望,我怎么总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播的,好些人到我这里来打听养泥鳅的事,我又挑选了几个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给他们鱼种,让他们也试着养养看,反正店里的事用不到我c心,再加上薛琴又在这里,纵然我又千百条妙计,也无法施展,有时候我倒有了宿命的观点,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爷不帮忙,再怎么做也是白搭,只得暂时收起y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当店里有她们三个的时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那风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处都留下我俩缠绵的足迹,只不过每次我的手想往下一点点的时候,都会被她坚决的挡住,哪怕是隔着裤子都不让碰,嘴里总是那句“你要和我开亲”。
其实接触了这些日子,觉得薛琴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但立刻就要讨论嫁娶,还是觉得太过草率。
唉,先就这么混着吧,现在隔几天可以让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还是好多了。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天空开始变幻莫测,时而骄阳似火,时而风起云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鸟也不愿飞出山林。
我抽了个时间,带着她们三个去县城玩了一回,顺便买了一个冰柜,这东西在村里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来买东西的时候都啧啧称奇:“这东西这么热的天还有冰?”话是这么说,但要他们买冷饮,似乎好多人还是不愿意花这钱,我也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点绿豆汤米酒啊什么的,也没冻多少饮料,有时候多买点r放着,自己用也不差。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们三个,冰冻绿豆汤很是合她们胃口,反正也是她们自己熬的,想怎么喝也无所谓。
一天夜里,我正睡得蒙蒙胧胧,忽然耳鬓传来那熟悉的呼唤:“爹,爹。”
睁眼一看,妞立在床头。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会儿她来做什么?难道她自己真的有欲望了?但枝枝睡在那边呢,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带愠怒地问:“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还不去和你姐睡觉?”我故意把“你姐”两个字说得很重,好让她明白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爹,姐要nn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得太离谱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起来,拿了手电筒,赶紧换了一副笑脸说:“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小姐妹到了厕所前,我让妞先进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s下蹲了下去,轮到枝枝了,她站在那里似乎有点犹豫,我也没有细想,直接催促说:“快点,这里蚊子好多。”妞也在旁边帮腔说:“姐你快点啊,我脚上咬了好几个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当初的时光,不由得瞪眼看着枝枝正在出水的x。
手电光下看得也还清楚,和妞的没什么差异,只是上面多了几根稀稀松松的绒毛,看上去好像是肤色显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里做比较,枝枝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三人一行又回到屋里
躺在床上,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用当初对待妞方法来试探一下枝枝呢?于是我暗暗计划起来,洗澡大可必,平时先搞点小动作,看看她还反不反感。
从那以后,瞅着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俩动手动脚,有妞这个小“榜样”在,事情倒是很顺利,就是当我有意无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的时候,枝枝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这种表情很让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性,这大千世界赋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万万开朗的、y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丑陋的、克己的、放荡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么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没有转变?
)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头。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湿啊?”
“嗯。”妞又点点头:“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是怎么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儿,忽而扬起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滑唧唧的,像油。”说话的时候,手还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听到,我会开怀大笑的。
听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几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难道女人的直觉就这么准确?
终于有一天,我给妞她们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话故事,不时加点笑话,小姐妹开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过晚饭,我送她的时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诉我说:“你要注意一点,别在人前和妞她们太随便了,别人看到会瞎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妞是我干闺女,我这个做爹的给她讲讲话都不行么?”我很镇定地回答“哼哼,爹?这周围爹的故事还少了?”薛琴冷笑一声。
“那是他们,干我什么事?”我继续装清白状。
“怎么不干你的事?你以为……”薛琴下半截话没有吐出口。
“我以为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想说就是没事也要说出事来,我才懒得去理会呢,你别跟着瞎说就行。”紧盯着她,希望能看出点什么端的。
“我……我会瞎说?你……我不说了,你把好心当狼肺哩。”薛琴听到我这么说,气得满脸通红。
“好啦好啦,你别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为我好,我以后注意点,哈?”看到薛琴这个样子,我反倒觉得很可爱。
我连忙哄她,连摸带吻,好听的话语也说了一大堆。
半响,薛琴才幽幽地说:“人家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开亲,唉,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来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声“曹家哥哥”,显然是想表达什么,我没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这一声却让我的心头陡然升起一种异样感觉,一种被人牵挂,被人爱慕的感觉,也唤起了一种去关爱去喜欢的情怀。
“不不不,”我赶忙安慰她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在乡政府上班,很忙,抽不开身啊。”
听到这里,薛琴低着头不言语了,见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静静地陪伴着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说起妞的时候那种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细地回忆有薛琴在的所有细微片段,可是还是觉得没有任何破绽,也许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吧。
第十九章
接着几天没见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会兴高采烈地把握住这个机会,可这次我却无心理会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里了,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让人不安。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表姐来了。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放在屋场前,然后就到屋里去了,我让表姐坐下然后递给她一把扇子,也在她一旁坐下来。
表姐来了,我自然很开心,我笑眯眯地问:“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表姐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回答说:“你是大忙人,不去找我,只好来看你了。”
我赶紧给表姐陪着笑脸:“呵呵,姐,我送薛琴不是经常到你那里去吗?”
提到薛琴,表姐马上来了精神:“我就是为薛琴的事来的,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混着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薛琴开亲啊?”
啊,居然是这个事,我搔搔脑袋,说:“这……还早,看看再说。”
“还要看什么?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想看什么?莫不是……你这臭牛儿,毛病一点都没改。”表姐一脸的坏笑。
“呵呵,”我看着表姐傻笑着,不由得回想到和表姐一起的那个美丽的月夜……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马上打短我的思路:“别想了,说正事呢,人家薛琴是一心一意要跟你呢,你到底愿不愿意要人家,好歹你总要回个话,你不能总是这样把人家吊着吧?”
表姐说的正是我现在觉得进退两难的事情,更深一步似乎有点不妥,要说不喜欢好像也不对,只好呆呆地坐着表姐见我这个样,又开始数落:“我也听说城里的处对象可以处个两年三年的,但家里不同,你要拖久了,不是在害人家吗?”
表姐说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薛琴这事就像过家家一样来的太仓促,中间有好些问题都有些莫名其妙,也罢,趁着表姐在这里,就把有些在脑海里偶尔闪现的疑问搞清楚,既然我和她钻竹林等那点子勾当表姐都知道,说不定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也会和表姐说的。
“姐,我有几个事情想问一下,”我看着表姐说:“相亲是你帮着想到的,还是……”
“哦,你还在想这个啊?我就告诉你,你不要去问她哦。”表姐见我说话,好像松了一口气,说:“呵呵,薛琴这妮子最喜欢看稀奇了,听说乡里来了一个大学生,她就想来看看大学生是什么样子。”
“哦,哈哈,那她看到后怎么说的?”我听到这种原因,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看到两次,很远,没看清,她说也没什么,只比她哥他们白一点。”表姐说到这,也禁不住笑了一声。
哦,原来我在她那里的第一印象只是“白一点”,很一般嘛,既然印象并不突出,怎么又会扯到相亲的?我满腹疑惑。
表姐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接着说:“后来你不是认妞当干闺女了嘛,乡里可是传了个遍,人们都说你心眼好。听多了,有人就留心了呗。”
“哦,就这么简单啊。”听罢,我喃喃地嘟了一句,似乎和我假象的一些情节完全就不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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