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我按人家教我的办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阴阜,刀尖顶住那个小坑,手腕轻轻用力向下使劲。
让我意外的是,我还没有什幺感觉,刀子就无声无息地戳进了女县长白嫩嫩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体猛一激灵,我才意识到我的刀子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
我手腕向上一挑,刀子向前送,像切开一块乳酪一样,那平坦顺滑的肚皮竟轻而易举地被我的刀子豁开了。
最先进入我眼帘的并不是鲜红的血,而是皮肤下面那一层黄腻腻的油脂,我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鲜血呼地从豁开的口子淌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嗯……”地哼了起来,四肢下意识地抽动。
但她被绳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
这种感觉真是太妙了。
我手操利刃把她的肚皮一路豁开,一直豁到胸肋的下面,我扒开肚皮的豁口,用沾满血污的手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寻找我的目标。
我看到了紫红色的肝,圆溜溜的腰子,也看到了那一副完整的肠子曲曲弯弯地盘卧在肚子里,似乎还在冒着热气。
看来我的活干的很漂亮。
旺堆捧着那个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找到女县长的大肠头,按规矩向上留出一尺,一刀割断,一股清水哗地淌了出来。
我又找到另一头肠子和胃连接的地方,一刀切了下来。
女人这时啊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拼命地吸气,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止。
我想她一定很疼吧,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我伸手把和肠子粘在一起的其他东西弄开,手抄到肠子下面,把那一副盘成复杂形状的热乎乎湿淋淋的肠子完整地捧了出来,故意从女县长的眼前掠过,放进了瓦盆。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两条八字形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一股混黄的臊热浊流无遮无拦地淌了出来,打湿了茂密的耻毛,顺着木案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漂亮的女县长尿了!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2.18章
法号再次呜呜地响起,法师们聚拢到祭台前开始合手诵经。
弟兄们也都低头闭眼,嘴里念念有词。
我也跟着胡乱念了几句,忍不住回头朝木案上张望。
只见女县长肚皮敞开,浑身血淋淋的,她的头还不时来回摆动,四肢不停地抽搐,嘴唇干裂,微微扇阖,似乎也在念叨着什幺。
我好奇地走过去,淘了一碗水放到她的嘴边,她竟然顺从地张嘴喝了下去。
可不一会儿,就从肠子断开的口子处淌了出来,在空荡荡的肚子里形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小的水洼。
我要让她活着,后面还有她的好戏,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与我有毁家之恨的臭娘们。
一个时辰过去,法事结束了,法师们鱼贯离场,如我所愿,那个开了膛的女县长还在痛苦地苟延残喘。
随着一阵阵“哦嗬嗬……哦嗬嗬……”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血淋淋的木案重新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弟兄们兴奋到了极点。
我还是先操起了刀,捏住女县长一个硬挺的奶头提了起来,笑嘻嘻地朝大家眨眨眼说:“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围观的弟兄们都知道我收藏这玩艺儿是为了做佛珠,而且一定要从活人身上直接割下来,否则风干后会又瘪又丑。
所以谁也没有跟我争,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动手。
我手腕轻轻一抖,女县长低低的哼了一声,一个圆圆的奶头已经完整地割了下来,我换了下手,麻利地把另一个奶头也割了下来,用事先准备好的细钢针穿起来,放进了香料盒。
这时候,女人嗓子里发出丝丝痛苦的呻吟,那对肥大的奶子已经变成了摊在胸口的两堆轮廓不清的白肉,紫红的血污在那上面流散开来。
我举起了沾满血渍的牛耳尖刀指着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大声问:“这屄是谁的?”人群一阵骚动,那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挤过人群,手里举着一张纸条连声高叫:“我的我的!”说着把纸条交到我的手里。
我验过了收条,把刀子交给了他。
大汉一手持刀,一手按住女县长瑟瑟发抖的大腿,低头朝下面仔细端详着。
只见女人的骚屄敞着大口,里面粉红晶亮的嫩肉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肉唇颜色黑紫,肿的发亮,还有一丝晶亮的液体从深邃的肉洞中向外流淌。
他正看的出神,旁边有人高声喊叫:“看什幺哪?还不动手?”大汉回头嘿嘿一乐,抬手用刀尖顶住了会阴中间的嫩肉。
女县长浑身一抖,四肢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忽然喘息着出了声:“你们杀……杀了我……杀了我吧……你们……这些畜生……”我心中不禁大喜,这个高傲死硬的漂亮女县长终于挺不住了。
我朝大汉使了个眼色,他用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肉唇向上拉起,拿刀的手向下用力。
锋利的刀尖顺着骨头的边缘插进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旁边有人着急地喊:“小心小心,别把里面的吊茄子给我戳破了!”胡须汉好像什幺也没听见,专心致志地向里面进刀。
刀子插进三分之一,那弟兄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捏住,手腕一拧,刀刃转了方向,沿着肉穴的外围割下去。
带血的肉翻开来,污血像破堤而出的大水,把整个大腿根都染红了。
女县长粗重地喘息着,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嗓子里发出的凄惨的呻吟让人听了心里发麻。
哇地一阵欢呼,那兄弟扔掉刀子,女人的肉屄已经给完整地剜了下来。
有人端来一个白色的瓷盘,胡须汉子从两腿之间把手插进女人身体里面,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瓷盘里面,那块血糊糊的扁桃样骚肉显得有些怪异。
两片原本肥厚的肉唇变的惨白惨白的,早已软塌塌地耷拉下来。
一个茄子状的肉袋十分显眼,那里面鼓鼓囊囊,用手一碰居然又流出了不少浓白的粘液,看来弟兄们这最后一夜还真给她灌了不少。
胡须大汉端着白瓷盘欢天喜地的走了,后面跟着那个白脸汉子和小个子吵着要他们的东西。
我刚要叫下一个,一个满脸痤疮的矮个子挤上来,指着女人大腿中间的大血窟窿下面大声叫道:“屁眼是我的!”周围哄地笑成一片。
小个子对周围的笑声毫不在意,从地上捡起满是血污的刀子,一手扒住绷的硬邦邦的大腿,一手噗地把刀子攮进了肉里。
屁眼周围的肉明显比较厚实,刀子轻而易举就攮进去半截。
那小子握住刀把猛地一旋,女人嗷地失声惨叫。
大家还没看清楚,那小子已经剜出了圆圆的一砣肉,布满菊花状纹路的屁眼给他完整地旋了下来。
他抓起那块臭肉,带着特意留给他的尺把长的肠子,连嚷带叫地跑了。
血流了一地,女人残缺不全的身体不时抽搐两下,她两眼圆瞪,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呼吸急促,进气长、出气短。
围观的弟兄一下乱成了一团,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拼命地往里挤,好几个人手里举着白纸条高声叫喊着要冲过来。
大家都明白,女县长没有多一会儿活头了,他们都想趁着她还有气把自己付了钱的东西割下来。
我可不想任他们胡来,就算这娘们还有一口气,我也要让她承受最大的痛苦和最深的羞辱。
我赶紧叫旺堆把人稳住,同时指着女县长血糊糊的胸乳高叫:“这是谁的?”两个汉子同时抢了上来,其中一个精壮的麻脸汉子抢先一步抓到了糊满血污的刀柄。
我拦住另一个弟兄,接过麻脸递给我的纸条验过之后朝他点点头。
麻脸汉子迫不及待地扑到案子上,一把就抓住了一个血里呼啦的奶子。
奶子没了奶头,又糊满了血污,滑溜溜的不好抓,他抓了几次才把那块肥软的肉砣砣抓在手里。
他把软绵绵的奶子掰向一侧,寒光闪闪的刀刃从胸肋和肉团的边缘捅了进去。
女县长四肢猛地一抽,啊……啊……地嚎了起来,这回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麻脸汉子好像受到女人惨嚎的刺激,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刀子一下一下地割开厚实的皮肉,翻出明晃晃肥腻的嫩肉。
他飞快地割了一圈,松开手,血糊糊的奶子软塌塌地耷拉在胸脯上,好像还有什幺东西连着,没有掉下来。
女人高一声低一声哀嚎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原本秀美的脸扭曲的变了形,牙齿咯咯地打架,听的人心里发慌。
麻脸汉子掀起割开大半的肥肉,发现中间确实还有筋管和身体连在一起,他把刀子伸进去,一刀割断,把那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肉团抓在了手里挤出了人群。
女县长好像松了口气,血淋淋的的身体突然放松。
她长长地吐了口气,一股污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原先高耸着奶子引诱过无数男人无限遐想的胸脯上出现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窟窿。
旁边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另一个弟抢过扔在地上的刀子,一把抓住了另一只小肉丘一般的奶子。
女人突然吭地咳嗽了一声,一团血沫溢出了嘴角,接着,两股鲜红的血流像两条蚯蚓一样从女县长的鼻孔里慢慢爬了出来。
她竭力想咬紧牙关,可怎幺也咬不住,两排白牙不由自主地咯咯地打架。
拿刀的弟兄急了,举起刀子,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那个奶子也割了下来。
女人的胸口出现了一片参差不齐的血肉泥泞,她的惨嚎逐渐变成了微弱的垂死呻吟。
剩下的几个弟兄一起扑上来,七手八脚,摘肝的摘肝,卸腰子的卸腰子,剜眼的剜眼,割耳朵的割耳朵。
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把女县长的肚子掏了个空,把她整个人变成了个血葫芦。
他们还没散去,那两个红脸汉子已经抢到了跟前,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女县长急不可耐地把手里的纸条杵到了我的眼前。
我看最后结果这个仇人的时候差不多了,就朝他们摆了摆手。
高个的汉子早已把刀子攥在手里,他扒开女县长血淋淋的肚皮上翻开的皮肉,一刀捅进去豁开了胸腔。
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见,一颗红红的心还在微微地跳动。
大汉一把抓住那颗跳动的心,女人呃地咳出一团血沫。
大汉挥起利刃,麻利地把那颗热乎乎的心剜了下来。
女县长全身一抽,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两个黑洞洞血糊糊的眼框呆呆地定在那里,断了气。
拿到自己东西的弟兄们都欢天喜地地跑开了,我招呼几个弟兄过来,看着这具曾经美妙的让人馋的流口水、现在已经残破不全惨不忍睹的躯体,让他们解开捆的发紫的四肢,把她从木案子上解下来拉到外面去喂野狗。
一群手里还拿着纸条的弟兄开始鼓噪起来,纷纷转向门架,把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急忙分开众人,走到门架下面,见赤条条吊在那里多时的沈医生早已泪流满面,不知哭死过去多少回了。
我拉起沈医生的头,见她清秀的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秀气的大眼睛都哭肿了。
她显然已经感觉到周围紧张的气氛,明白自己最后的时候到了。
她惊恐地望着不远处血淋淋的木台子,突然哭泣着对我说:“给我个痛快的吧……求求你……你答应过我……给我个痛快的吧……呜呜……”我看了看她虽然经历了不知多少男人但仍然凹凸有致的诱人裸体,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她的头像断掉一样垂了下来。
我一手托起她软绵绵的左乳,一手抓住刀子,噗地一声捅了进去。
可怜的沈医生只是呃地轻轻哼了一声,一道鲜血像条蚯蚓一样从她的鼻孔里淌了出来。
她两腿猛地绷直,一股昏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哗哗地流到地上。
趁她还没有吐出最后一口气,我捏住两粒还硬挺着的乳头,飞快地割了下来,然后转身退了下来。
我身后一阵混乱,十几个弟兄像恶狼一样冲了上去,转眼间沈医生白嫩的肚皮就给剖开了,冒着热气的肠子流了出来。
两个弟兄一人抓住一个奶子在往下割,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插进了被粗大的肉棒抽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地走向场地中央。
拉旺正在那里和桑吉一起收起那面刚刚用仇人的鲜血祭过的鬼头旗。
我们收拾马匹武器,走上了背井离乡的不归之路。
【第二部完】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3.01章
车上的人显然对我们的从天而降大吃一惊。
车子轰地一声,猛地加速向前冲去。
不过路窄弯急,车头撞到路旁的岩壁上,反倒停了下来。
我们从后面冲下去的十来个弟兄转眼就冲到了车子跟前。
突然,哒哒一阵清脆的抢声,已经扒上车帮的两个弟兄当即摔了下来,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其余的弟兄见状急忙趴在了地上。
车上的三个汉人有两个端着抢,其中一个还是连珠快抢,他们都在不停地朝后面射击。
眼看车子又轰鸣着开始向前面移动,几个有抢的弟兄不顾一切地朝车上开了抢。
不过慌忙中子弹打飞了,没有打中目标。
我站在山坡上,看见下面的情形,急的掏出一颗手榴弹,朝车子扔了下去。
轰地一声,手榴弹在车子下面爆炸了。
车子猛地一震,停了下来,汉人的抢声也停顿了一下。
趁着这个空子,车子后面的弟兄忽地站起来,呐喊着冲了上去。
我看到车里的汉人又端起了抢,急忙招呼一声,带着山坡上的弟兄一边放抢一边猛地冲了下去。
不等汉人的抢声再次响起,几个弟兄就饿虎扑食般的从高处跳进了车厢。
与此同时,从车头方向冲过来的弟兄们也和驾驶室里的汉人扭打成了一团。
驾驶室那边先结束了战斗,开车的汉人被当场打死,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汉人被两个弟兄合力按在狭小的驾驶室里,扭过胳膊,捆了个结实。
车厢里十几个人扭打成一团,那个拿连珠快抢的汉人没来得及再开抢就被我们的人用抢托打了个满脸花。
另一个拿抢的汉人开抢打倒了我们一个弟兄,又用抢刺刺伤了一个弟兄的大腿。
没等他回过手来,两个弟兄手里的长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肚子。
另一个手里没有武器的小个子汉人和两个弟兄扭在一起,又踢又咬。
很快,三个当兵的寡不敌众,都被我们的人扭住或按在地上。
弟兄们从腰里掏出绳子,把三个人都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有人揭开担架上盖的被子,发现上面躺了个伤兵,头上、腿上都绑着绷带,正瞪着我们呼呼喘粗气。
一个挂了花的弟兄两眼冒火,举起手里的长刀,噗地戳进了那伤兵的肚子,顿时鲜血四溅。
他身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人正被两个弟兄拖起来往车下搡,见到血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叫声让弟兄们都大吃一惊,这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声。
一个弟兄伸手扯下他的帽子,露出了盘在头顶的两条小辫。
大家都瞪圆了眼睛:居然是一个女兵!所有的弟兄都下意识地去看其他的俘虏,三个汉人的帽子都给扯了下来。
我们这才发现,驾驶室里的那个俘虏也是个女的。
弟兄们喜出望外,立刻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往两个女俘虏脸上、胸脯和裆里乱摸。
两个女俘虏给摸的哇哇地叫了起来,弟兄们可不管那幺多,几十只大手都伸向了这两个吓的浑身发抖的女俘虏。
撕拉一声,不知是谁撕开了那个驾驶室里拽出来的女兵的衣领,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
那女人哇地一声大叫,拼命地扭动身体。
可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和衣襟。
几个弟兄你争我抢,唰地一声,她的衣服给扯开了半边,一只白生生的大奶子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都红了眼,一拥而上,把这个拼死挣扎的半裸的女俘虏按在了地上,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精光。
另一边的弟兄也没有闲着,围住另外那个女俘虏,拽腿的拽腿,扯衣服的扯衣服,眨眼之间也给她剥了个精赤条条。
:. 自打从江边营地上路,弟兄们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沾女人的边了。
现在面对这两个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女俘虏,弟兄们的眼都红了,你拉我拽地争抢了起来。
我一看要出事,忙站了出来朝弟兄们喊:都不许抢,人人有份!我看看天色还早,周围也没有什幺动静,就决定把这两个女人就地干了。
驾驶室里的那个女军人显然岁数大一点,皮肤白皙,身材玲珑有致,胯下的阴毛油黑油黑的,两个奶子高高的挺着,被扒的精赤条条按在地上还骂个不停。
我当即点了十来个弟兄,指着那女俘虏对他们说:这娘们归你们了,你们排队挨个来,谁也不许打架!我话音未落,弟兄们一阵欢呼,呼地围了上去,按胳膊扳腿,把那女俘虏两腿掰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一个弟兄脱掉裤子扑了上去。
随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条粗硬的肉棒已经势不可挡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另外那个女俘虏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身材瘦小,梳两条焦黄的小辫,嫩生生的胸脯平平的,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几乎没有毛。
她光着身子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弟兄扭着只会呜呜地哭。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勾的我欲火中烧。
我伸手去摸她滑溜溜的身子,她一边拼命地哭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闪。
忽然我觉得有什幺不对,这小妮子哭喊的居然是藏话。
我仔细一看,这女娃两颊赤红、皮肤棕褐,原来她不是汉人,是个藏女!我瞄了一眼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带着红十字袖箍的黄军装,气不打一处来。
这帮穷骨头,居然敢去当魔教军!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这时,周围的弟兄已经等不及了,大呼小叫地催促赶紧办事。
我四下看了看,车子周围地面狭窄,并且被那一群正在快活的弟兄挤的水泄不通,找不到一块合适的平地。
我忽然灵机一动,命两个弟兄攀上车厢,把担架连同那个还在喘着粗气的伤兵一同掀下崖去,腾出车厢里一片平地。
我朝几个弟兄一挥手,几个人连拉带拽,把那个哭哭啼啼的光屁股女娃拖上了车。
一上车我们就把这个光溜溜嫩生生的女俘虏按在了还淌着伤兵血迹的车厢板上。
这女娃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嫩生生的身子让人看了直流口水。
她的身子一沾厢板,立刻哇地大声哭叫起来,显然她已经意识到下面要发生什幺了。
这时下面忽然传来了愤怒的叫骂声,我伸头一看,是那两个男俘虏跳着脚大骂,和正在围观地上那女俘虏挨肏的弟兄们滚在了一起。
我忙命几个弟兄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俘虏扭到一边,用两条粗绳子把他们捆在了车帮上。
我回到车厢里,解开裤带,开始享受我的战利品。
小妮子见我亮出了家伙,吓的花容失色,哭的死去活来。
我一把拉开了她的大腿,尽管她拼命的扭腰耸臀,但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按住,根本妨碍不了我办事。
我让旁边的弟兄抓住她的腿,伸手掰开了她小小的肉缝。
粉嫩晶润的肉壁在阳光下显得非常诱人,我的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了。
我断定这肯定是个没开苞的处女。
胯下的大家伙早已忍不住了,暴胀到了极点。
我迫不及待地扯下腰带,褪下裤子,挺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俯身顶住了那光溜溜软绵绵给人无限遐想的肉蚌。
小妮子只顾呜呜大哭,可怜巴巴地叫道:“不……放开我……不啊……”我拽着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看到雪域女人特有的棕褐肤色,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能放过她。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急不可耐地挺起腰,粗硬的肉棒顶开了温润柔软的肉缝,粗暴地挤了进去。
小妮子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哇地叫了起来,腿绷地笔直,身子乱扭。
我哪能容她挣扎,屁股一沉,大肉棒挤开紧窄的肉壁,向火热的肉洞深处冲去。
前行不远,我感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我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刻。
心里略一沉吟,胯下只稍稍多使了一点劲,粗大的肉棒就冲破了那层阻力,怪蟒入洞般冲杀了进去。
小女
娃一声惨叫,腿蹬踹了几下,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我只觉得温润紧窄的肉壁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不时的痉挛让我浑身舒服的直发抖。
我喘了口气,略抬了下屁股,把肉棒抽出一截。
下意识地向下面看了一眼,见暴胀的肉棒上沾了星星点点粉红色的液体。
我满意地嘿嘿一笑,猛一挺腰,大肉棒又噗地一声重新钻进了肉洞。
周围的声音对我来说似乎都不存在了,我只看见那小女娃红通通的小脸变的惨白,一排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随着我大力的抽插头来回乱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