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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转眼间一个赤条条的美女就跪在我的面前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实几个月前是我亲手把她的衣服剥的精光用来诱惑葛朗的。
当时她处在昏迷状态。
可一旦她醒来就不停的挣扎、哭叫。
虽然当时我们也把她身上所有的沟沟壑壑都扒开看了个遍,但她始终都没有顺从的表示。
现在,她竟然凭葛朗的几句话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给我来肏。
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我已经想不了那幺多了。
我就像一个渴的要死的人忽然看到甜美的泉水一样,不顾一切地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我猛的把央金扑倒在床榻上,掰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就要戳下去。
谁知央金伸手顶住我的胸膛,自己翻身坐了起来。
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却已被她柔软温暖的双臂紧紧拥住。
看似娇柔的央金似乎突然具有了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像傻了一样被搂在柔嫩的臂膀中间,任她摆布。
央金拥着我盘腿坐在榻上,让我那硬挺挺的大肉屌像门朝天大炮一样高高举起。
她微微欠起身,扶住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身子面对面滑了下来。
没等我明白过劲来,滑溜溜的身子已经贴着我的胸膛和肚皮滑了过去,一蓬毛扎扎的芳草划过我的皮肤,撩的我心里痒痒的。
紧接着,一张热乎乎湿漉漉的小嘴紧紧套住了我涨的生疼的大肉棒。
央金略一停顿,让我坚硬的大龟头在湿润的肉穴口盘桓了一下。
我感觉到温热的穴口有粘湿的东西淌了出来,把我的龟头也弄的粘乎乎的。
我不禁情欲高涨。
央金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等我动作,柔韧温热的身子往下一沉,噗哧一声,我粗大的家伙就完全没入了她湿热的肉穴。
我一下懵了,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
我长这幺大,也经手了不少各式各样的女人,但从来都是我随心所欲地摆弄女人来玩,让女人这幺摆布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
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
这还算是玩女人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央金的两条胳膊已经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接着她的两条长腿也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
我胸前立刻被两团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死死抵住。
紧贴着我的温热柔软的身体默默地运动起来,那两个肉团不停的揉搓摩擦我的胸膛。
光溜溜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前后摇摆、上下起伏。
我的身子还没有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就已经在温热紧窄的肉洞里摩擦不停。
那销魂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表,我浑身的热流一下涌到了腰腹以下。
我突然醒过梦来,搂住央金直溜溜的柳腰向上一送,让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从淫水淋漓的秘穴里退出半截。
我反手猛往下一拉,噗的一下,粗硬的肉棒洞穿湿热的肉洞直抵花心。
央金忍不住轻哼一声,情不自禁地随着我的动作摇摆起来。
我浑身热的难受,卯足劲把怀里这个看似柔弱的热乎乎的身子托起又放下,让我的大家伙在那诱人的秘洞里进进出出。
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我的大腿被湿乎乎的粘液打湿了一大片。
央金紧窄的肉穴一波高似一波地夹紧、放松,胸前的一对肥实的奶子也随着身子的起伏上下颤动。
我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全根没入,她终于被我弄的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我觉得自己像快乐的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央金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飞来飞去的肉团让我浮想联翩,一会儿是那个赤条条给捆的像个粽子的女电话兵,一会儿又是陶岚那白嫩秀美的脸庞,一会儿居然又出现了卓玛那结实诱人的奶子。
忽然,我一眼瞥见了摆在床榻对面佛案上的欢喜佛像。
我突然意识到,我和怀里这个赤身裸体忘情交欢的女人,简直就和那佛像的样子一模一样。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我也气喘咻咻、浑身大汗淋漓,精关难保了。
终于,在央金极度压抑的呻吟中,我身体里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
央金先是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我的肉里,好像唯恐我飞了。
接着她手一松,在我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我搂着央金软绵绵的光身子又坐了好久,直到她的喘息平息下来。
不料,我刚松开手,让软缩的肉棒退出她的身体,她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脚下,跪在地上,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一口含住了粘乎乎的肉棒,贪婪的吸
吮起来。
我浑身一阵酥麻,自己都能听到心跳的通通直响。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女人主动让我搂在怀里肏,也是第一次接受女人自愿的口舌服侍。
当央金把我的大家伙舔的干干净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感觉手脚发软,但浑身通泰舒坦,前所未有的销魂感觉简直不可言喻。
离开磉觉寺的时候我还处在没有散尽的兴奋之中。
可以说,玩过这幺多的女人,但如此酣畅淋漓的宣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尤其是被一个曾经是我的俘虏和玩物的女人主导。
今天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了密宗的神奇。
几个月前在青柯寺,当葛朗只用一天时间就收服了桀骜不驯的央金的时候,不但在场的工作队的女兵,连我们这些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感到意外。
不过女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我见过的太多。
而今天,葛朗不但把他费心尽力掳获的明妃献给自己的师傅来身修,而且主动让她给我这样一个并非同门的外人献身,真是让人大出意外。
而当初如此高傲矜持的大家闺秀央金竟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为一个几乎毁了她正常的生活的人修双身,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突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并牢牢地攫住了我:密宗有如此神秘的力量,要是丹增和陶岚夫妇入了密宗之门,岂不是……我先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接着就开心的笑了。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4.07章
回到官邸,发现丹增副司令正坐在书房里闷闷不乐。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汉人贸易公司的一车货被人抢了。
有人说是带抢的藏军干的,军区就让丹增去查。
他查来查去查到了下落,发现是曲水的一支卫教军假借藏军的名义干的。
他过去要货,人家不但不给,还骂他是汉人的狗,并扬言,只要他把自己的汉人老婆交出来,他们就把货物还回去。
这件事弄的他灰头土脸。
我进了丹增的书房,假装无事,东拉西扯的和他闲聊解闷。
好像不经意间,我提到,近日碰到一个早年相识的白教喇嘛,密宗修为很高,正带着自己的明妃在磉觉寺一个密宗大师处修身。
我的话果然一下引起了丹增的兴趣。
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一个劲的问我关于这个喇嘛和密宗大师的情况。
我知道丹增敬佛十分虔诚,曾遍请拉萨的各大门派的高僧讲经。
他对密宗的修身秘法也很感兴趣,曾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修学,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他说,知道有个磉觉寺,也知道那里有个密宗大师毕瓦巴活佛。
但密宗的上师一般不会随便接受外人的参研,他试过几次都没能一赌大师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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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增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怀,第二天我就给他安排好去磉觉寺参拜之事。
当天的下午,丹增备好给大师的贡献,迫不及待地随我去了磉觉寺。
进得寺来,大师刚刚静修完毕,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
丹增恭敬的行了礼,给佛祖上了贡献,就与毕瓦巴大师攀谈了起来。
我见他们谈的投机,就悄悄退了出来,到偏殿与葛朗闲聊。
一直到天黑,丹增才告别出来,与大师依依惜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情。
回来的路上,他兴奋的告诉我,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对密宗的博大精深钦佩的五体投地。
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宗修身。
我心里暗暗高兴,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
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
他告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
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
他见我们进来,略微睁开了眼,示意丹增坐在一边。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的气息。
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
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液体。
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液,送到丹增的唇边道:既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
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几咂,咽了下去。
大师手抚丹增的头顶,嘴理念念有词。
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
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
一天,他告诉我,师傅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
他现在才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何等的荣幸。
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授。
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
甘露滴只有未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
他中本来是有过几次机会的,结果却通通白白错过。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的接近我的目标。
那天毕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
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
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
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看去,只见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
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
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
大师持住央金的纤纤玉手,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
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
那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
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以后,到磉觉寺修身成了丹增每天的功课。
这很快引起了陶岚的注意。
她一改多日以来对丹增近神明而远之的态度,几次关心地问丹增为什幺总到外面跑,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
但不管她如何千般娇媚、百样温柔,丹增总是笑而不答。
这更引起了陶岚的怀疑。
那些日子,拉萨的局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
丹增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估计军区对陶岚肯定有交待。
其实,当初唐政委答应把人见人爱的军区一枝花嫁给年龄可以作她老爹的丹增,何尝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呢。
不过,现在恐怕他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陶岚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终于忍不住了。
一天,她悄悄问我,丹增副司令这些天老上什幺地方去?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副司令不过是去拜佛。
这小妮子到底是嫩,马上就上了钩,一定要问我拜的什幺佛,天天去,还这幺神神秘秘的。
我故意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副司令正在修密宗。
这一下陶岚好像松了口气,可接着就来了兴趣,缠着我问了半天。
我故意云山雾罩地跟她东拉西扯,逗的她心里痒痒。
从那天起,她忽然三顿饭都跑回家吃,在家里对丹增也是千娇百媚,缠着丹增要去听讲经。
丹增却一直不肯答应,对她说,密宗之所以为密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修行不允许外人参习。
陶岚碰了钉子却锲而不舍,天天缠着丹增,撒娇赌气的办法都用上了。
最后干脆说,她也要与丹增同修。
这让丹增既高兴又犯难。
高兴的是,陶岚自从嫁过来之后柔情日减,现在居然有了回暖之象;难的是她终究是汉人,不知大师能否接受她。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心里都会痒痒的小美人这回真的要钻进我的套套里面了。
过了两天,丹增悄悄的告诉我,师傅答应陶岚与他同修了。
这让我心里暗暗得意,我朝自己的目标又靠近了一步。
丹增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岚,她果然兴奋的满脸绯红。
她说,她的同事们都对密宗有所耳闻,但谁都没有机会探知它的神秘世界。
没想到现在这个机会竟然落在了她的头上。
我心里暗笑,其实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大概是军区情报部了。
丹增这时却给她泼了盆冷水。
他说,师傅交待,密宗秘籍,不可轻传。
念你我夫妻情分,所以同意收你入门。
但也要约法三章:第一,密宗修法与法器多惊世骇俗之物,既入密门,对此不可大惊小怪;第二,密宗以密为宗,门内秘籍不得传于门外之人;第三,一入密宗之门,终身为密门信徒,不可半途而废,否则将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听了丹增的话,兴奋中的陶岚一下愣住了。
她犹豫了一下对丹增说,你让我想想。
第二天,她上班回来后找到丹增郑重的说:我想好了,答应你的约法三章。
我听了心里暗笑:大概是请示军区得到批准了吧。
这个小宝贝还不知自己会
落在谁的手里呢。
丹增见陶岚答应了,就对她说:明天毕瓦巴活佛要给我亲授引生四喜真谛,你也一起去听吧。
陶岚听了,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赶忙向群工部请了假。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陶岚换了一身藏袍,太阳刚一出山就出了门。
到了磉觉寺,大殿里如往常一样香烟缭绕。
见我们来到,葛朗忙去传话,毕瓦巴大师出来与丹增见礼。
丹增把陶岚介绍给了大师。
大师执着陶岚的纤纤玉手,仔细地打量她美丽的面庞,缓缓地对她说:密宗修行不是儿戏,而是惊世骇俗的修身养性之道,不可半途而废,一旦进入就无路可退了。
陶岚满脸绯红,庄重的点了点头。
毕瓦巴活佛见她答应的坚决,也不再多说,庄严的盘腿坐在了佛像的前面。
毕瓦巴先让葛朗领丹增颂读了一会儿《金刚曼经》,然后开始给丹增讲授引生四喜。
我偷眼看去,陶岚听讲的神情并不专注,不时悄悄的东张西望。
我知道她肯定听的云山雾罩,别说经文,恐怕连大师的藏语都听不全。
活佛可能也注意到了陶岚的神情,讲了不一会儿就对丹增说:今天就到这里。
夫人初到,让她见识见识密宗法器,算是入门吧。
说完退了下去。
葛朗搬过来不少奇形怪状的法器给陶岚看:腿骨做的骨盅,头骨做的酒碗,人皮蒙的经筒……看的陶岚目瞪口呆,手抚着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直喘粗气。
我心中暗笑,这就受不了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果然,葛朗最后拿出了他的宝贝:那一对紫幽幽的肉莲。
陶岚起初没明白那是什幺东西,拿在手里好奇的来回摆弄,小心的捏捏弄弄。
忽然她的脸一下变的惨白,眼睛瞪的老大,高耸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脱手把肉莲扔到地下。
显然她明白了那是什幺东西。
她像烫手似的快速地把肉莲放下,一手捂嘴转过身去,单薄的肩头紧张的抽动了两下。
半天她才转过身来,脸白的像张白纸,眼睛通红。
她无力地坐在了丹增的身旁,一只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那天从磉觉寺回家后,陶岚连晚饭都没吃,自己关在卧房里呕吐不止,搞的丹增也跟着坐卧不安。
第二天她破天荒没有起床去出早操,也没有吃早饭。
她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整整一天,晚上出来时人明显瘦了一圈,眼睛布满血丝。
后来两天的讲经她都没去听,但晚上还是不时的询问丹增白天学了什幺经文,并让他讲给自己听。
第三天的晚上,陶岚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下来,又开始主动和丹增探讨密宗的仪轨和秘籍。
丹增无意中提起,第二天毕瓦巴活佛要给葛朗的明妃做后密灌顶,他也要一同参习。
陶岚低眉顺眼地柔声问可不可以带她同去。
丹增叹了口气说:师傅还问起她,但他担心陶岚一下适应不了,所以替她向师傅告了假。
陶岚红着脸说:既跟你约法三章,我有思想准备。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4.08章
第二天我随着丹增夫妻俩一同去了磉觉寺。
这天大殿按曼陀仪式布置的格外庄严,一应香案、法器摆放整齐。
一尊欢喜佛被请到了大殿的中央,佛案前除了一排坐墩外,还搭起了一座紫色的幔帐。
我们到了不久,毕瓦巴大师就由葛朗陪着出来了。
他在佛案前的坐墩上打坐,闭目垂首,手捻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葛朗服侍师傅坐定后,招呼丹增和陶岚在佛座一侧的两个坐墩上盘腿坐下。
自己退到对面,面朝师傅跪下。
这时诵经声四起,我照例悄悄退到殿外,从窗户偷偷向里面窥测。
随着此起彼伏的诵经声,一个身披白绫的女人在两个喇嘛的搀扶下款款走了出来,仔细看去,这女人正是央金。
到了活佛跟前,两个喇嘛退下,央金香肩一抖,身上的白绫飘然落地,露出了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赤裸酮体。
我有意朝陶岚那边瞟了一眼,她看到赤身裸体的央金,惊的目瞪口呆。
央金却似全然不知,飘然下跪,双手合十入定,口中念念有词。
毕瓦巴活佛从一个喇嘛手里接过圣瓶,倒少许圣水,洒到央金头顶。
另一个喇嘛持一条黑布上前,遮住她的双目。
央金只顾嘴里念念有词,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大师布洒圣水完毕,把圣瓶交给旁边守候的喇嘛,又接过一个用头骨做成的酒器,一手抚央金的头顶,一手将盛着酒的法器放到她的唇边。
央金微张嘴唇,缓缓地将法器中清亮亮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撤去法器,活佛仍以手抚央金的头顶,朗声问道:吾将与汝行大瑜伽怛特罗和合大定之法,汝受否?央金口中诵经不停,只轻轻点一下头。
大师执起央金的玉手,她缓缓起身,由大师牵着同入幔帐里面去了。
片刻之间,幔帐里面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接着,幔帐开始轻轻的晃动,同时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我偷眼望去,陶岚这时脸憋的通红,紧贴着丹增,低着头一声不吭。
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是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幔帐内传出一声男人舒长而平缓的喘息,里面的动静慢慢停了下来。
又过了一阵,幔帐轻轻一抖,大师手牵央金走了出来。
大师已是衣冠齐整,而央金则仍是全身赤裸。
陶岚垂着头,好像不敢正眼看这边的情形,但又忍不住快速的偷眼瞥了一下。
看到央金赤身裸体、紧夹双腿迈不开步子似的向葛朗挪动时,她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急速的垂下了眼帘。
毕瓦巴活佛领着央金走到葛朗的跟前,手里端着那天用过的骨盅,盅里仍然是小半盅白糊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取出来的新鲜东西。
他用二指蘸了一下,葛朗忙抬头道:谢师傅赐摩尼宝。
说着张口将大师手指上白色的东西吃下,并开始念稀有大安乐咒。
丹增这时眼睛放光,兴奋异常,充满期待;而紧靠在他身边的陶岚则全身紧张的似乎在发抖,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好像生怕大师会转过来也把摩尼宝赐给他们夫妇。
大师并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把骨盅交给跟随的一个喇嘛,随后牵起央金的手,递到葛朗的手上。
活佛口中念了句什幺,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进入了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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