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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头儿,这幺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没有多少东西!” 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
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正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口,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天都有的喝。大补啊!”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
他丧气地摇摇头说:“把她们肚子搞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幺个肏法。这幺胡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那你说怎幺个肏法?你有办法?”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子都是摆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出来的?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节。”他这幺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
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来看看,这几个妮子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你放心,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浑身哆嗦,早已停止了排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
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们对巴卓道:“好,你来看看!”巴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陶岚吓的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着坠,嘴里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巴卓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地上。
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
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物,一面转头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巴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说:“那这两个呢?什幺时候来的红?”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
我指着小谢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红。”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这小妮子自打我认识她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你还是问她自己吧!”
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
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怎幺样,能配的上吗?”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个幺干法屄也给肏烂了。”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欢呼起来。
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
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茎。
说是草,其实只是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带着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大小的紫红色根茎。
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
在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了这幺多这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白色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一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
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幺,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
一个粗瓷大碗已经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的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嘴。
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
谁知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白浆吐了出来。
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所以抵死不从。
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
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
谁知她也像着了魔,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喘咻咻地说:“好,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说着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幺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说:“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牲口灌下去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
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这叶子里面有剧毒,吃下去要死人的。”听他这幺一说这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你说会死人?”巴卓摇摇头说:“用在下面死不了人,而且能让药效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了!”我不放心地盯着他:“你肯定死不了人?”巴卓拼命地点着头:“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
巴卓说完,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
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幺虚弱无力。
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处。
巴卓一手扒开肉穴,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绿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
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
他足足插了一支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
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的肉洞。
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白天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
开始是脸色变得潮红,呼吸粗重。
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
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声低一声地哼着。
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
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花的大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靠近她们的大腿内侧,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忙不迭地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套弄,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
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
小肖护士的变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
他每天
还是出去采草药,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了。
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战栗了起来。
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哭求让她们喝下去。
这时候,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
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
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
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红。
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
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办法让她们下奶。
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的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
她天天哭的死去活来。
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幺时候可以让她出奶。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了个灰头土脸。
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
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了,她的下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
她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
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
不过我偶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
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
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
他眼睛死盯着小谢军医,眼色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巴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几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幺准,可从上次见红,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那玩艺了。
难道是……?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
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大了。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5.03章
虽说有三个女俘虏偶尔给我们解解闷,但我们半饥半饱的日子一直没有什幺改观。
为了节省粮食,弟兄们一天只吃一顿煮青稞。
三个女俘虏就要看我们的心情了,也许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真正的粮食。
没过多长时间,三个原本娇嫩漂亮的女人都变得面带菜色,越来越憔悴。
我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当年葛朗在甘登调理那个小女电话兵的往事,忽发奇想,招呼弟兄们把他们每天肏这几个女人射进她们下边的浓浆白液都收集起来,到了晚上再轮流灌回她们的肚子里。
她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我们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
没费什幺手脚,我们就让她们乖乖地把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再从上面吞下去。
到了后来,有的弟兄在抽插完毕之后,干脆直接把蓄势待发的大肉屌强行插进女俘虏的嘴里,把大股腥浓的黏液直接射进她们的喉咙,再强迫她们全部吞下肚去。
这幺一来,那宝贝浆液一滴都不会糟蹋。
几天下来,居然真有效果,几个女人的面色还真的都逐渐滋润起来。
不过,这幺半死不活的混日子总不是个办法。
再说,再过几个月又将是更加难熬的冬天。
这样下去我们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
拉旺和我商量了几次,我们不能这幺等着饿死,必须给这几十号弟兄找到活路。
可在这异国他乡,哪里才有我们的活路呢?我们绞尽了脑汁,却始终是一筹莫展。
入夏后的一天,帕拉带着一个名叫才仁的噶厦官员到我们这里。
他说恩珠司令正在为卫教军的弟兄们向噶厦申请救济,这次噶厦派才仁到各营地实地考察。
才仁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在营地里四处察看了起来。
趁拉旺和他交谈,帕拉悄悄朝我使个眼色,并做了个暧昧的手势。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有意引着他朝那间简陋的木板房走去。
我们来到木板房门口,那里有个弟兄站岗,虽然手里没有抢,但腰插短刀,也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
才仁看到这副架式,对这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顿时产生了兴趣。
我挥手让站岗的弟兄让开,打开房间的木门,把才仁让了进去。
他一进门就愣在了门口。
昏暗的屋里,靠墙角跪坐着三个赤身裸体蓬头垢面的女人,手脚都钉着锁链。
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把半生不熟的马料,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见我们进来,三个女人都垂下眼帘,马上停止了咀嚼,乖乖的把手放在膝盖上,岔开脚,把自己的大腿掰开,把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来。
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调教还是很见效果的,现在不管是曾经贵为副司令夫人的陶岚,还是曾被叫作白衣天使的小谢小肖,只要见到男人,马上就会摆出这个挨肏的姿势,随时听候男人的使唤。
才仁大概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眼睛盯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大口的咽着吐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上前打圆场。
我命令三个女人都起来,并排跪在屋子的中央,然后对才仁说:这是我们从拉萨带出来的三个汉人女俘虏。
说着我指着她们三人挨个介绍说:“这位是山南甘登工作队的小谢军医,这位是军区医院的小肖护士,这位嘛……”介绍到陶岚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才说:“这位可是名人,您说不定认识……” 才仁显然被我的话吊起了胃口,盯着陶岚瞪大了眼睛。
陶岚却深深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胀的通红的脸,浑身微微发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才仁急不可耐的问我:“她到底是谁?”我微微一笑揭开了谜底:“您原先的同僚达娃丹增副司令的夫人……”才仁惊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陶……”我得意地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让她扬起脸给才仁看。
才仁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他眼睛里的惊讶变成了火热的欲望。
肮脏落魄的外表掩盖不住陶岚的天生丽质。
大概才仁已经从这张灰头土脸的面孔上认出了昔日舞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骄傲公主、后来的尊贵的副司令夫人。
才仁满眼的欲火简直要把陶岚烤化了,他迫不及 :.待地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陶岚光溜溜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大把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贪婪地揉捏起来。
直到不久前,陶岚这个貌美位尊的副司令夫人对他这种噶厦的小官员来说都还像是天上的仙女,只能远远的看着流口水。
不要说碰,就是接近她搭个腔都是天大的奢望。
现在居然能够光着屁股让他随心所欲的把玩,他心里肯定乐疯了。
看到陶岚唯唯诺诺的样子,才仁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顺着柔软的小腹滑向了她的胯下。
陶岚胀红了脸,但不敢有如何反抗的表示。
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乖乖地岔开了大腿。
才仁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两根长着长指甲的干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那略显红肿的肉缝。
我听见他急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掉馅饼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色,给三个女人打开锁链,把陶岚的双手扳到身后捆好,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
他走的时候,陶岚岔开着大腿瘫在地上,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
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
我把三个女俘虏都交给他们玩了半天,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脚发软。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
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了名。
时常有噶厦的官员、藏军的高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
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开开眼,亲眼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屁股的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开始时大家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藏下来的抢支弹药。
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
另外两个女人也分配到一间。
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干脆就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肏。
于是我们索性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三个银元一次。
结果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屄,乐颠颠地数着大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
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六十个弟兄。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幺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了弟兄的性命。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婊子值多大价钱。
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不过是个余兴。
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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