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罗森
「姐看起来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咱们站在一起,人家会以为你是我的妹妹
,或者小媳妇儿呢。」
施咏春格格笑起来,笑得春光灿烂,花枝乱颤,胸部象装了弹簧似的弹跳着
,令人眼花缭乱,又心神俱醉。
「小弟,你可真会夸人。」
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飘着一缕缕香气,有荤有素,有鱼有海鲜,色香味俱
全,见了就有食欲。
「来,咱们喝这个。姐。」叶秋长抓过那瓶红酒,放在施咏春面前。酒瓶高
高的,带着贵族的气质。
施咏春瞧瞧酒瓶,又瞅瞅叶秋长,眨着美目笑着,说:「老实说,你是不是
想灌醉姐啊,想把姐给扑倒。」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姐,你真冤枉我。咱们相处这么久了,我是哪种人
吗?」
转动着红酒瓶,看看上边的英文句子,施咏春晃了
晃瓶子,似笑非笑道:「
这酒里不会加了春药吧?你要是有那个意思,不用拐弯抹角的,直说就是。我喜
欢直来直去的男人,不喜欢人家对我用伎俩。」
哎了一声,叶秋长苦着脸说:「姐啊,你真会开玩笑。但这回可真是把好心
当驴肝肺了,我再怎么不成器,也不能干这龌龊事。」
施咏春抿嘴笑,笑得好傲气,好迷人,轻声道:「是吗?」
叶秋长脸上笑着,极力辩解,心里可没底。这瓶酒来自冷千姗,这娘们可不
是正常人,有点神经质,喜欢出人意外,不按常理办事,谁敢保证这酒里没下东
西啊?要是真下了东西,自己全身是嘴也不说清楚。
为证明清白,维护自己大好形象,叶秋长将瓶塞启了,说:「姐,你看我的。」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起来。随着喉咙的一鼓一缩,酒水流进去。
施咏春喂了一声,说:「小弟,姐跟你闹着玩的,不用这样的。」
放下酒瓶,半瓶酒不见了,叶秋长一脸无辜地说:「姐,这酒没问题吧?」
心说,就算是春药的话,也不要马上发作啊。这时候要是激动起来,把这位施姐
姐给上了,那可大事不妙,前功尽弃。
抢过酒瓶,放到一边,施咏春说:「小弟啊,姐哪能不信你呐。你也太认真
了。我说不喝红酒,不是削你面子,不是怀疑你,而是因为不喜欢。那东西度数
低,喝起来没劲儿。」
长出一口气,叶秋长望着施咏春的俏脸,说:「姐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心里暗暗祈祷,这酒千万别有问题啊。幸好进肚一会儿了,没什么异样。
「咱们俩喝白酒吧。你看怎么样?」施咏春很豪迈地说。
「姐说了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好。」
施咏春喊来服务员,吩咐上酒。一会儿,两瓶五粮液上桌了。有着好看的包
装,古色古色的红瓶子。瓶子倒有点像坛子,面上满是金色花纹。
「你一个,我一个,咱们不用杯子,用碗来干吧。」施咏春自己拉过一瓶,
推给对方一瓶,又拿了两个碗,倒满两碗酒。
「行,我跟着你好了。」
在正式喝酒之前,叶秋长进行浪漫的准备工作,先把灯关了,然后逐一点蜡
烛。他把冷千姗那几根放在两人中间的桌边。那几根和后买的不同,又粗又长的
,宛如大号的阳具。
然后,叶秋长举起那束鲜花,向施咏春走去。
命书 【命书】(6.3)
2019-06-15
(4)酒中日月长
没有灯光的包房里,像回到了遥远的古代。数支蜡烛亮起,发出柔柔的清辉。在缓缓的摇动下,夜那么静,那么幽深,如在梦里。
施咏春坐在椅子上,在烛光的映照下,娇媚之中平添了几分朦胧美、恬静美。那双水汪汪的美目格外清澈,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似乎回到了出嫁之夜。
「施姐,鲜花送美人。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施咏春心里暖暖的,芳心狂跳,慢慢接过花,感慨道:「好久没有这么浪漫
了,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说了。谢谢你,小弟。」闻闻花香,眯着媚眼,脸上一
片沉醉。
过了一会儿,叶秋长说:「那咱们就开喝吧。」
「好,咱们开始。」小心地放下花,施咏春举起自己的酒瓶子。
「客气话不跟你说了。咱们两个以后好好合作,干倒万大后,还有更多的合
作机会。来,让咱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生意伙伴。」
「好啊。和姐一起发财,共用荣华富贵。」
二人撞一下瓶子,张口开喝。
「这酒真不错,不亏是名酒,口感真好,回味无穷。」
「好就多喝点,一定要陪好姐啊。一瓶不够,咱们再上。」
几口酒下肚,施咏春脸上泛起桃红,娇艳无比,在摇曳的烛光下,分外妖娆。没等喝多,对面的男人心先醉了。
「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吗?」施咏春横他一眼,那一眼真像带钩子一样,让
人着迷,又让人怕怕的。
「好久不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了。」
施咏春吃吃笑,笑得牙齿闪着白光,说:「愿意看就看吧,我一个老太婆是
不怕你看的。」
叶秋长笑道:「我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老太婆。」
「行,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喂,别光顾着喝酒,尝尝这里的菜。」
「你也来啊。」
夹了块鱼肉进嘴,满口鲜香,叶秋长赞道:「好吃,好手艺,不比我差。」
施咏春也吃了一口,问道:「你也会做菜吗?」
叶秋长点头道:「我当年打工的时候,干过好多活儿,对于做菜还是懂些的。」
「那以后有空可得试试你的本事了。」
「小事儿一桩。对了,施姐,听人说你不是本地人,你是哪里的?还有啊,
你的功夫这么棒,是跟谁学的?」
放下筷子,施咏春脸上带着深思状,轻声说:「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我男人
是本地的。我是为了爱情,才跟他来这儿的。我的家乡比这个城市要大,要繁华
多了。可我一点也不想提那个地方。」
「对不起了,是我惹姐不愉快了。」
「没关系的。你问我的功夫是哪里学的,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早产儿,
我妈怀我七个月就出生了,体质弱得很,放在保温箱里,情况很不好,医生都说
够戗。可是我命大很,在一片消极言论中竟活下来了,可是体质始终好不起来。
我父母生怕我夭折了,就想办法让我强身。」
「是让你学武吗?」
施咏春点点头,媚眼幽幽地望着男人,说:「对,经过他们商量,从多个选
项中选了练武。我从五六岁时开始练武,一直坚持到今天。」
「真有毅力,值得佩服。姐的功夫那么出众,你师父应该很厉害吧了。孰话
说得好,名师出高徒。」
俏脸上浮现骄傲的笑容,施咏春说:「你猜得没错,我那师父确实不是普通
的武师,而是难得一见的高手,称得上大师级的人物。我会过的人里,没一个是
他的对手。他的武术是正宗的传统武术,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他的武术门类非常
全面,从兵器到拳脚,从暗器到气功,他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
「那姐姐也像你师父一样厉害了。」
使劲摆摆手,施咏春一脸谦虚地说:「我和他老人家比不了,他传授我十分
,我顶多学到五分吧。除了年龄之外,也是我的天分不及师父。在他的武术中,
最得意的是一些在民间失传很久的绝技。这些绝技单靠下苦功练不好的,得有悟
性。我是全力以赴地学,还是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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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师父那么卓越,即使你只学到他一半的本事,也够你纵横天下了。」
施咏春低声笑笑,媚眼弯弯地说:「纵横天下不敢说,但是打一般的选手不
在话下。我和我男人自己创业,刚起步的时候,日子很苦,我们一点不怕。最烦
恼的是总有一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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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 amp;amp;gt;、坏蛋欺侮我们,前来找事儿。我男人属于搞艺术的,性子
比较弱,缺少反抗精神,总爱跟他们讲道理。我可不同,是火爆的脾气。我是来
一个,打他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来一帮,就打一帮。日子久了,我都打出名了。在市场那一带,没人敢跟我叫板。谁敢惹我,让他走着来,躺着出去。」
说到这儿,她脸上一冷,美目一瞪,凛凛生威。叶秋长一愣,心说,这娘们
倒是个厉害角色。要是讲打,我还真未必能胜她。
「幸好我没有惹姐,没得罪姐,不然,我就惨了。」
望着叶秋长的笑脸,施咏春眯着媚眼说:「小弟,要是哪天我发现你在骗我
,你在伤害我,我一定忍不住会动手,会把你打成猪头的。」
叶秋长举起酒碗,笑道:「姐说笑了,我怎么会骗你,伤害你啊?来,喝酒。」
酒碗一倾,咕咚咕咚,放下时,喝掉大半了,只觉得微有醉意,血流加快,
但是心情特好。
施咏春见此,也不落后,扬起下巴,尽情畅饮,大显豪放之风。酒碗一倾,
也是喝掉大半了,跟男人持平。再看她时,脸蛋更红,胜过牡丹。明眸盈盈欲滴
,别有风情。张开的红唇上,挂着酒的残滴,在成群的烛光下,泛着水光,让人
特想啃上一口。
不知为何,施咏春还伸出粉舌在上下唇上舔了舔,舔得那么俐落,又那么优
美,让人凭着经验,想起了女人服侍男人的某个画面。
叶秋长自然受到强烈的诱惑,男人的象征本能地抬头,但他仍然稳如泰山,
表现得风平浪静。有了上次二人共餐的教训,他可不会轻易上当。
「姐,你接着讲你当侠女的历史。」
「讲到哪里了?」
「你把那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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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 amp;amp;gt;、王八蛋打得屁滚尿流的,再没有人敢起刺了。」
「没什么讲的了,都讲完了。」
「那你是怎么当上警队的教练的。」
「你说这个啊,很正常的。我跟人打架打多了,进出警局的次数也跟着多了
,和那些
员警低头不见抬头见,折腾久了,就跟那些员警成了熟人。他们那里正
缺女警的武术教练,我也没拒绝,顺水推舟地上任了,任职一段时间。还别说,
这个教练没有白当,对我经商和打官司非常有利,真受用无穷啊。」
「姐,你真牛。有空你也教教我功夫。」
「只要你想学,我就教你。不过,我不收徒弟的。来,喝酒吧。今天是个好
日子,聊得好痛快,喝得好痛快,堆积在心里的苦恼一下子没了。」
吃了几口菜,施咏春再次举起瓶子,潇洒饮酒,不但喉咙鼓鼓缩缩的,那高
胸脯也一起一伏的,引人遐思,惹人犯罪。
直到喝完最后一口,她才放下瓶子。然后直起脖子,面对叶秋长,晃了晃空
瓶子,柔声说:「小弟,到你了,可不要耍滑啊。」
这声音除了柔美,还有甜腻、撒娇,带着风情的颤音,跟刚才有点不同。
叶秋长一呆,打量她的眼神,竟有几分迷离、春意,呼吸似乎变急了、粗了。这是怎么回事?不能这点酒就把她喝多了吧?她上次的酒量好得很。
「别看我,看你的酒。」
施咏春定定神,晃晃头,那股春意似乎淡了点。
没办法,在美人的监督下,叶秋长抬起瓶子,一干二净。虽说是好酒吧,也
感到有点晕乎的。
「这才是条汉子。想跟我学武,必须得有个好酒量。不然,我不教的。」施
咏春笑面如花,容光艳艳,媚眼中充满狐媚之意。
「不如咱们再来两瓶吧。」
「姐,我看够了吧。」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灌女人酒吗?姐给你机会。」
「我可没灌你酒啊,是你自己愿意喝的。我对你可没有什么企图。我一直尊
重姐。」
「哼,胆小鬼,伪君子。」施咏春不知为何有点恼了。
叶秋长没搭这个茬,而是问道:「姐,孙家在本地是有一定势力的,你们做
生意怎么会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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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 amp;amp;gt;来捣乱呢?」
一听这话,施咏春发怒了,胳膊一挥,把桌上的一只杯子扫落地上,啪一声
摔碎了,嘴上骂道:「他们老孙家没一个好人,尤其是那个孙半城,更不是东西
,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下次让我碰到他,我拧掉他的王八头。」
骂着骂着,施咏春站了起来,走出座位,身子蓦地一晃,摇了摇,随时会跌
倒。
叶秋长以最快速度迎过去,扶住她的娇躯。施咏春嘤宁一声倒在他的怀里,
眸射春光,呼吸火热,高胸脯急促地一高一低,像是发情了。
命书 【命书】(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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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 【命书】(6.5)
(5)狂情夜迷乱
2019-06-15
抱着软玉温香的身子,叶秋长大爽,可心里不安,嘴上说:「姐,你又在考
验我的人品了。咱们这么熟儿,没必要吧。」轻轻将施咏春推开。
原以为美女会说点什么,或者回座位,继续今晚的节目,不想这施咏春一言
不发,把身子蹲下来,伸出纤纤玉手,解叶秋长的皮带。
叶秋长大惊,心说,这是什么情况,是真的,假的?备不住又是考验的一部
分,做做样子而已,不会来真的。
皮带解开,连裤子带内裤拉下,胯间的东西见光了,在酒精和美女的刺激下
,早支愣八翘的,露出野兽的雄姿。尤其那个龟头,红得发紫,大如鸡蛋,八面
威风。独目上渗出一点泪来,应是狂喜之意。
「施姐,快放开,你这样子,我会控制不住的。」叶秋长慌乱地说。在慌乱
中夹杂着一些兴奋。这当然是他想要的,可是真来了又有点嘀咕。
施咏春不说话,俏脸红得喜人,呼吸如拉风箱,张开嘴吐气,很有节奏的,
每一口气都热得厉害。乍一见棒子现身,媚眼发亮,双手重迭握住,还馀出一半
多呢。不知怎的,双手有些颤抖。
那手又套又抓的,急不可耐,嘴里还说:「好大好热啊,刚从炉子出来。」
一丝丝痒痒的快感从下边传来,叶秋长直喘粗气,忍不住直挺棒子,说:「
姐,别弄了,再弄会出事儿的。」
施咏春横他一眼,这一眼好柔,好媚,好撩人,在他沉醉的瞬间,大美女头
一低,粉舌在马眼上舐了一下。
叶秋长啊地叫出声,像是被快乐的闪电击中,身体剧震,心跳几乎停止。
大美女不放过他,粉舌大肆攻击,又舔又扫,在整个的棒子上取乐,不放过
任何一个角落,连两个蛋蛋都受到宠爱,乐得变大了。
男人受不了这个,在狂喜的同时,大脑几乎短路,只会叫,只会抖,只会牛
喘,只会配合得挺屁股了,只想这乐子进行下去,千万不要停。
这女人的技巧不错,不是一般人。不只是用舌头,还把嘴上的各种本事搬出
来,动用一切力量。时而含在嘴里,双唇勒紧,扑扑地套着,时而用牙齿咬棒,
时而把蛋蛋吸嘴里玩弄。无论怎么玩,那分寸和火候掌控得恰到好处,让男人舒
爽之极,感觉轻微的疼,在疼中获得更美妙的快感。
那张俏脸在长髮的包围中那么风骚,媚眼不看男人,只看肉棒子,不时睁大
或眯起来,流露着女人的需要与渴望。那个高胸脯随着女人的动作快慢,颤得或
欢快或迟缓。无论哪种,都可让男人大包眼福。
「姐,我快受不了了,快停,快停。」叶秋长强忍着,发出了呻吟般的声音
,心说,接下来就是大干特干,享受艳福了。
哪知道意外又来了。
施咏春嘴里含着棒,双手回返,勐地撕开自己的衬衫,衬衫一分,露出黑蕾
丝胸罩和洁白的皮肤来。
男人瞧上去,目不转睛。
只见乳沟好深,深如山谷。至少一半的奶子露在罩杯之外,乳肉圆圆,白如
雪花,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动着。
色色的手没有打住,又解开自己的裤带,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裤子滑到腿
弯处,一个小蕾丝裤衩照面了,包得紧紧的,穴口上端的孔眼中探出一丛黑毛来
,令人大呼过瘾。
施咏春眯着媚眼,望着男人,款摆柳腰,风情万种,一手在奶子上揉搓,一
手在大腿间按摩,红唇张合着,发出生病似的呻吟,下身还一挺一挺的,正如行
房一般。
对此画面,叶秋长的棒子一挑一挑的,慾望彷彿爆发前的火山,心说,我还
等什么啊,她都这样了。
这时候,叶秋长听到喘息声、浪叫声,包房两边都有,那声浪过山车似的,
时高时低,热力四射,是成年人最爱的音乐。每一个音符都透着慾望和需求,激
人奋进。
叶秋长把着大抢,正要扑向自慰的施咏春,和她行云布雨,快意人生,不想
,她的动作突然停了,像清醒似的睁大眼睛,然后尖叫一声。
「我……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施咏春惊惶失措,向门口跑去。刚跑几步,便身子一低,差点扑倒。原来是
半脱的裤子在作怪。
施咏春顾不上系裤带,一手提起裤子,小跑出房门,把个急于上马的叶秋长
给凉那了。棒子翘如大炮,无处发威。
什么情况,叶秋长不得而知,只觉得今晚怪怪的,难以理解。明明要得手了
,艳福降临,怎么又会发生意外了。
不行,不能让她跑了。她这样子出去,肯定不安全,我得赶紧跟上。想到此
,叶秋长将害人的东西归位,繫好裤子,弯着腰,快步追出去。
叶秋长的担心不无道理,施咏春那个样子确实危险。衬衫敞开着,胸罩下的
大奶子鼓熘熘的,好多的乳肉都暴光了,还随着女人的小跑又涌又跳的,大展诱
惑秀。
刚出包房几米,施咏春便遇到一个男服务生,同时听到周围的包房里传出淫
糜声,哼啊,喊啊,喘啊,此起彼伏,淫情荡漾。
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在纳闷,今晚怎么了?像是每个人都
不正常了。头好晕,跟中毒似的。
正要下楼时,施咏春碰到了这个十八九岁的服务员。那个服务员全无平时的
礼貌、正经,而是脸色紫红,充满坏笑,要不是他穿着制服,谁能看出他是个服
务员?
冷不丁旁边蹿出个小伙儿,施咏春呆了呆,手一鬆,裤子又掉下来,春光乍
洩。两截大腿白白圆圆,吹弹可破。小裤衩包着魅力之源,突着形状,且穴口有
了水迹。那些漏出的绒毛弯弯的,好不俏皮。
那服务员见此「奇观」,如吃春药,大口喘着气,狼号般大叫道:「大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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