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罗森
时周围的人干起来、疯起来,连喊带叫的。她施咏春又不是黄花大姑娘,是尝过
鸡巴的好处的,岂能不动心?她只要不是同性恋……不,就算她是同性恋,也有
很大概率往你怀里扑,你的目的就顺理成章地达到了。多好!」
听着这全不合理的辩解,叶秋长都快昏过去了,拉长个脸,皱眉道:「我是
想要喝红酒的,可是施咏春偏要喝白酒。我喝了些红酒,接着,我们点燃你的那
些蜡烛喝了白酒。」
冷千姗稍稍一愣,说:「她没有喝红酒啊?那剧情偏离了我的设计。这就有
点迷姦的意思了……不过,我无心的,不是我的问题,有也是你的,谁让你放任
她喝白酒的?」
「……反正,你是绝对没错,也绝不会认错的,我明白了。」
叶秋长摇头道:「我和她干了,我不怪你。可是那个大饭店里,因为你的毒
香,变成发情动物,把什么事儿都干了的无辜者怎么办?他们有的是人家老婆,
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小青年。我亲眼看到一个小伙子把一个中午女人抱走了。你
这么干的时候,就没考虑过伤及无辜吗?」
「无辜?亏你说得出口……」
哼了一声,冷千姗不以为然,脸上泛起冷笑。
「你跟我说无辜,那我明确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弱肉强食,没有什么无辜。人生下来就是活该要死的,你在监狱里喊冤的时候,有没有人在意你的无辜?
我做实验的时候,从来就不问什么无辜,更何况,这次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自
己红酒不喝,不会拿去分给外头的人喝吗?如果他们都喝了,就不会毒发了。」
「合着这一切都还是我的错了?如果我压根就没理你的字条,不带酒和蜡烛
去,就不……」
「不,唯独这点,你没做错。」
「哈,真难得我还对了一次。」叶秋长哭笑不得,冷千姗点头道:「当然对
了,你要是没带我的礼物去,我直接就一手术刀捅你心口,你哪还有机会站在这
里自我检讨?所以当然你没错。」
叶秋长听得直摇头,歎息道:「你真强词夺理。这事儿发生了,现在还不算
完。我回来的时候,员警都去了。你想想后果吧。」
冷千姗满不在乎,自信地说:「让他们去查吧,瞎子点灯──白费蜡。」
命书 【命书】(6.8)
(8)大道本无情
2019-06-15
叶秋长纳闷道:「你一点都不怕?」
冷千姗背着手,扬着头,傲然道:「有什么怕的。这是我研究中的作品,还
在完善当中。以他们的技术,不,是以当前国内的科技,光拿到那根蜡烛,查不
出来什么的。那些人送到医院,从头到脚查,照样查不出什么结果。以本国政府
和媒体的尿性,顶多当食物中毒处理。」
叶秋长不屑地笑了笑,说:「这我可不信。这是你自己的胡思乱想,当不得
真。」
冷千姗二话不说,直接开了电视,叶秋长下意识把目光转向电视,只看了一
眼,就整个惊呆了,画面里那熟悉的门脸、楼梯、大厅、包房以及服务员的打扮。
没错,就是自己跟施咏春今晚就餐过的饭店。
一听解说,果不其然,真让冷千姗给猜着了。
「……今晚,我市一家餐厅发生一起食物中毒事件。所有身体不适者及时送
到医院急诊。经全体医护人员努力,所有人均无生命危险。卫生部门领导表示,
为保证市民身体健康,营造一个安全舒适的就餐环境,我市将于近期开展一次以
『生命至上、健康无价』为主题的整治活动,以唤起人们关爱生命、关爱健康的
热情……关于这起中毒事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我台将陆续发佈最新消息。」
一拍床铺,叶秋长大声道:「荒唐,荒唐,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不是这么回
事儿。」
冷千姗耸耸肩,双手一摊,说:「有什么奇怪的?有什么荒唐的?这种事他
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之前几次也是这样,这些人只会这一套,找不出解释,就
自己掰一个,每次都这样。」
惊呼一声,叶秋长问道:「什么?每次都这样?这种事……你不是第一次干
了?」
板起俏脸,冷千姗冷声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么没有人性,把
生命不当回事的人吗?这种试验中的新药,没做过人体试验,就让你拿出去用,
这不是草菅人命吗?你可以看不起我,不能看不起我身为医生的专业!」
叶秋长彻底无言,呆了半晌,歎息道:「我想,我们对医生专业的定义,大
概不太一样……」
冷千姗斜视着他,评论道:「这世上本就没有谁是完全一样的,我尊重你的
解释,这证明了我的宽大。」
叶秋长无言以对,冷千姗掉头就走。
抬起头,叶秋长叫道:「等一下。」
冷千姗回过头,含蓄地笑笑,说:「怎么着,要姐姐陪睡啊,姐姐晚上要值
班的。再说了,你刚跟那个女人搞过,再来陪我,我可不想明天早上你爬不起来。」
叶秋长耸耸肩,笑道:「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想干的,本来是想问你信不信
因果什么的……算了,是我自己傻了。」
「傻人才有傻福!」
冷千姗笑着离开,叶秋长把电视一关,往床上一躺,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
黑,像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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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又一个人进来了,摇着个大倭瓜脑袋,脸上儘是坑,一双小绿
豆眼睛贼熘熘的,人没到床前,笑声先到了。
「兄弟啊,好事儿啊,天大的好事来了。」
「五哥,又是啥好事儿啊。」
叶秋长坐起来,见来的人正是朱五,离远看脑袋跟光头似的。
朱五坐他对面的椅子上,瞧瞧兄弟的脸,哦了一声,说:「兄弟,你情绪不
对头啊,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那个计画开展不利啊。有什么事儿跟五哥说,五
哥帮你。」
这声音充满了义气和亲情,让叶秋长大为感动,叶秋长也不隐瞒,便将今晚
的事儿说了,朱五嘿嘿笑了,把叶秋长给笑愣了。
「兄弟,我以为什么大事呐,原来是这种屁大的事儿啊。没啥的。你不用内
疚,反正那东西又不是你造的,你管那个干啥。」
「说得也是。」
「兄弟,你看开点吧。你是真不瞭解冷医生啊。这算什么,她的手段厉害着
呢,有许多事儿比这个还狠。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一看见她就想逃,真是耗子
见猫。」
「这是为什么啊,我一直想不通。你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兄弟啊,我提醒你啊,千万别和她走得太近,更别得罪她,不然没你好果
子吃。」
「五哥,何出此言啊。」
朱五一脸的愁苦,指指自己的脑袋,说:「兄弟,你知道嘛,我原来有一头
特别密特别黑的头髮,知道为啥变成现在这样吧。实话告诉你吧,我得罪了冷医
生,中了她的道,不单谢顶了,头髮变稀了,还有不少白的,害得我再也不敢留
长头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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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因为什么?」
「也不因为什么大事啊,只是因为我背地里说了她两句坏话。还有赵四,知
道他为什么眼睛变绿了。」
「也是得罪过冷医生?」
「可不是咋地。」
朱五双手摸着头上少得可怜的一层头髮,悲伤不已。
听得叶秋长心跳好快,觉得冷医生忽然变成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被自己熟悉
每一处身体部位的冷姐姐了。
「兄弟,你也别怕,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对了,五哥,你刚才说有什么好事儿要告诉我的。」
朱五拍拍大腿,说:「对,对。都是给这娘们搅的。」
说着,他看看门,还到门外环视一下,见没有动静才返回坐好。
「兄弟,你接班的事儿有希望了,这回可够丁小夜喝一壶的。」
「你说什么。」
将椅子拉近一点,朱五眉飞色舞地说:「兄弟啊,大喜事啊。我刚得到消息
,就在今天,一群员警冲进了丁小夜的赌场,要抓金牙柄和他的几个小弟。就是
在施咏春市场放火的那些傢伙。」
「员警办事倒是有效率。」
「你不知道,还是一伙女警呐。搜索过几个赌场,到底找着金牙柄他们了。
金牙柄他们竟然拒捕,说啥不跟警方合作。你猜怎么着?」
「那一定打起来了。」
「没错,不止是打起来,还动了抢。」
叶秋长惊道:「这么严重啊!」
「可不嘛。领头的女警察相当火暴,相当邪乎,连开三抢,两个小弟当场毙
命。」
「那个金牙柄呐,也被打死了?」
朱五哈哈大笑,说:「金牙柄跟员警捉迷藏,结果被那个女警堵个正着。他
舞着刀子往上冲,结果第三抢响了,打中他的肾,经过大手术,现送进重病监护
室,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这傢伙可是丁小夜手下的一个重要角色,就是活过
来,估计也是个废人了。嘿,这下子丁小夜可是损失惨重啊。」
哪知叶秋长点评道:「够凶的。作为一个女警,怎么能随便开抢呐,他们可
是有规定的,也不怕把自己弄进去,废掉前途。」
朱五幸灾乐祸地说:「我的想法和你正相反,我把不得她们女警一起开抢,
把丁小夜手下那些王八羔子全部灭了,那咱们就没有后患了。」
「五哥,你也够狠的。」
「兄弟,啥也别说了。现在员警封了她的几个赌场,弄不好还请她进去喝杯
茶。那她就没空儿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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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 amp;amp;gt;绣地的事儿了,正是咱们的大好时机。你得趁丁小夜顾
头不顾屁股的时候,儘快搞定施咏春,拿下那块地。等丁小夜翻过手的时候,黄
花菜都凉了。」
「五哥说得是。只是今晚的事只怕搞砸了。那个施咏春可是哭着走的。我想
我的麻烦来了。」
朱五安慰道:「兄弟,你别上火。女人嘛,你还不不解啊,都已经上过了,
尤其是施咏春这样特别正经的女人被上了,肯定忘不了人,就算有恨,也可能有
爱的。我相信,你对付女人是有一套的,肯定摆平。」
叶秋长点点头,沉默不语。
「兄弟,我得走了。五哥等你的好消息了。」
关了灯,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夜是那么静。
叶秋长脱衣进被窝,一合眼,就是餐厅里跳动的烛光,乱交的人,施咏春扭
动的身体以及被打屁股的声音。
一切多么难忘,彷彿正在发生。
睡到半夜,叶秋长忽地坐起来,是从梦中惊醒的,只觉得口干色燥,惊魂未
定,暗忖,害怕的事儿果然来了,明天不好过啊。
得想尽一切办法,度过难关。
既然已经走到这步了,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又一想,好奇怪啊,今天我也没干过冷千姗,怎么会有预知梦光临。
今天我只跟施咏春干过,这么说,干施咏春,也能得到预知梦?这一发现,
使叶秋长欣喜若狂,恨不得跳下床大叫几声抒情。
一直以来,预知梦就是自己最大的底牌,但如何作梦,具体方法自己始终没
有掌握,如果只有和冷千姗性交,才能做预知梦,将来会受到很大制约,但现在
,起码又多施咏春这个选择了。
早饭过后,叶秋长迈着方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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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 amp;amp;gt;绣地走去,没有打车。
儘管不想面对现实,不愿见施咏春,但是该来的总会来,该做的总得做,跑
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么,就去吧,赌上一把。
命书 【命书】(6.9)
(9)奇人有奇梦
2019-06-15
叶秋长进自己办公室之前,特地瞅瞅施咏春的门,锁着,没人。
平常这个时候她早到了。
由此可见,这娘们要跟自己算帐了。
往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坐,叶秋长闭目沉思,盘算如何对付这个娘们,如
何从不利变有利,转败为胜,继续推进大计。
那些保安队员陆续上班,然后各就各位,各干自己的一摊活了。
屋里剩下他老哥一个,冷冷清清的。
稍后,小眼镜领着一个人进来,脸上仍带着几分诡异的笑,似乎又在搞什么
阴谋。
想到那天他在车上的惊人之举,叶秋长越发觉得这人不一般,虽说貌不惊人
,本事却实在是有的。
「头儿,早上好。」
「好,好。我已经叫人给你打钱了。」
「收到了。头儿,你真言而有信。佩服。」
「你也不赖,做事真有速度,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送我屋里,真是强过
时迁。快坐快坐。」
二人一同坐下来。
小银镜拱拱手,说:「头儿,你过奖了。我就这点本事儿。对了,头儿,这
傢伙你认识吗?」
一指另一个人。
叶秋长这才注意那个傢伙,穿着自己保安队服装,脸上、肚子鼓鼓的,是个
胖子,但好在胖得不过分。
可比小眼镜好看多了。
不过他的嘴挺特别的,双唇又厚又圆,是典型的香肠嘴,不免降低他的颜值
了。
「认识啊,咱们自己队伍里的人,小王嘛。」
「对,他姓王,绰号大喇叭,也有自己的一套绝活儿。我猜你可能会用得他
,我特地把他介绍给你。」
「他有什么绝活儿?」
这个被称为大喇叭的傢伙,眼睛一翻,一脸傲慢,说:「彫虫小技,没啥的。」
小银镜扫了他一眼,介绍道:「你别看他长得比我还我难看,可他有样本事
儿我可没有。他最擅长口活儿。」
叶秋长咦了一声,「口活儿」
二字立刻让他想入非非。
记得昨晚还享受过啊。
他一个小胖子,不会是擅长品玉吧?这对我可没有啥用的。
大喇叭见叶秋长脸上起疑,照小眼镜肚子上揍了一拳,大骂道:「你大爷的
小眼镜,你他妈的才擅长口活儿呢。你一家人都擅长口活儿,都爱干口活儿,都
靠口活儿吃饭。」
小眼镜被打,笑得前抑后合,强止住笑,说:「头儿,他这么个口活儿不是
你想的那个口活儿,是说他会搞事儿,会用语言宣传、煽动,说白了,就是煽风
点火,挑拨离间,什么好事儿他都能给你办糟了,什么好人都会被他搞得身败名
裂。在干这方面坏事上,他比谁都强。对吧?」
脸转向大喇叭。
大喇叭没有骂他,点头道:「差不多。」
「以前有个傢伙得罪了大喇叭,大喇叭就想报复他,跟踪了好几天,发现那
傢伙爱找小姐,就拍了那傢伙在妓院的照片,複印了多少张,到处传播,害得那
傢伙臭名远扬,在本地都呆不下去了,还被老婆给甩了,孩子跟他断绝关係,结
果从一个大楼上跳下来,摔得那个惨呐,比个大西瓜摔地上还难看呐。」
叶秋长哦了一声,看向大喇叭。
大喇叭严肃起来,说:「我当时只想教训教训他,根本没想过要逼死他。我
失算了。」
点点头,叶秋长说:「你这样的人才,我肯定用得上。应该很快就派上用场
了。」
小眼镜瞅瞅大喇叭,说:「你的运气来了。」
不成想,大喇叭一摇脑袋,说:「我可不是一般的人才,也不是谁想用我,
我都肯卖命的。想用我的人必须得满足我的要求。」
叶秋长盯着他圆圆的胖脸蛋,微笑道:「这个儘管放心,只要你能干,能帮
我把事做好,钱不是问题。你可以问下小眼镜,我是怎么对他的。」
小眼镜连连点头,说:「咱们头儿在钱上是不差事儿的。」
大喇叭加大音量说:「我的要求不是钱,我对钱没什么感觉。」
「那你想要什么,只管说。」
「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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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喇叭突然胀红了脸,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小眼镜看着大喇叭,也陷了沉思。
大喇叭定定神,望着叶秋长说:「你猜猜。」
声音有点干涩。
叶秋长一笑,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没个范围,我怎么猜啊。」
看向小眼镜。
小眼镜刚要说什么,大喇叭叫道:「闭嘴。」
对叶秋长说:「这要看你的本事了。你要猜不中,就不配用我做事儿。」
在叶秋长沉吟间,大喇叭霍地站起来,说:「猜不中,就算了,我去干我的
事儿。」
笑着站起来,向他走近,叶秋长说:「我要是猜中了,有什么好处?」
大喇叭哼道:「就怕你猜不中。你要是猜中了,我会免费为你办一次事儿。
不过第一次不算在内。」
叶秋长爽快地说:「好,就这么办。我来猜。只是我猜中了,你故意不承认
怎么办?」
大喇叭想了想,说道:「这也有招儿。」
要过一张纸,在上边写了一行字,捲成一团,攥在手里,又说道:「答桉就
在这里,你可以猜了。」
叶秋长笑道:「我可以猜,猜中了你就得办事,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小眼镜主动说:「我来当证人。」
大喇叭没有反对,嘴上说:「你要猜中了,并能满足我的要求,我怎么会拒
绝。我已经好久没有过瘾了,都想死了。」
说到这儿,眯起眼睛,彷彿看到了自己付诸行动时的惬意场面。
「那我就猜了。」
「你猜吧。你只有三次机会。三次一过,恕不奉陪。」
大喇叭一翻白眼,将有纸的手举起来。
望着那隻手,叶秋长作思考状,围着大喇叭转了两圈,故作深沉,心说,你
那点爱好,我早知道了,倒真是重口味。
「你不是想转上一天吧。我数三个数,你猜不出来,这事儿就完了。一…」
小眼镜在旁边看着叶秋长,一脸的关注。
当大喇叭喊出三时,叶秋长慢悠悠地说:「我要干很多肥婆。」
大喇叭惊呼一声,脸色大变,嘴张得好大,不禁张开手,那个纸团就这么滚
地上。
小眼镜忙拾起来打开看,惊叫道:「太神了,太神了。」
拿开叶秋长看,只见纸上写的一行字,正是叶秋长说的,一字不差。
「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眼镜象望着稀有动物一样望着他。
「你的眼睛会透视吗?我不信你能猜到。」
大喇叭醒过神来,死盯着叶秋长的脸,像要从他脸上找到答桉似的。
没有正面回答,叶秋长哈哈大笑,笑得好爽朗,好得意,指着大喇叭说:「
你喜欢干胖女人,更喜欢跟胖女人群交。你放心好了,你为我办成事儿,我一定
会多找几个二百斤以上的女人让你爽,让你爽得不想回家,不想下床,不想吃饭
,不想睡觉,让你射尽最后一滴精液。」
大喇叭听了,乐得手舞足蹈,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好久没吃大餐了
,我要三天不回家。」
小眼镜象瞅大熊猫一样瞅着大喇叭,惊道:「咱们认识这么久,我竟不知道
你喜欢这个,真是高人呐。」
大喇叭面现窘态,支吾道:「我这个爱好没有人知道,也不让让人知道,包
括自己家人。我每次出去乐都一个人,跟做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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