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罗森
叶秋长插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没什么不好意思。我能理解你。」
大喇叭露出感激之意,说道:「头儿,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的爱好的,
又怎么知道我写的是什么。我实在想不通。我不可能洩漏的。我做事一直很小心。」
小眼镜补充道:「对啊,小眼镜确实是个小心谨慎的人。」
清了清嗓子,叶秋长一本正经地说:「你们有你们的绝活儿,我同样也有我
的绝活儿,有两句话怎么说来着,你不能唱我的歌,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行了
,好好做事吧。该你们出手的时候,我会吱声的。」
小眼镜和大喇叭一肚子疑惑地走了。
他们一出门,叶秋长脸上露出自得的笑容,心道,我又不是鬼,我哪能猜得
着啊。
在昨晚的梦里,就有这个场面。
只不过我没猜出来,是你后来自己说出的。
不然,鬼才知道你这个特别的爱好。
正在笑呢,敲门进来一个人,叶秋长认识他,是施咏春手下的一个员工,三
十来岁,看上去挺聪明的。
没等对方开口,叶秋长一掌重拍在桌上,凶狠道:「回去告诉你们施总,当
初是她请我来的,现在想让我滚蛋,让她自己过来说。」
来人见叶秋长一脸的强悍,不敢说什么,扭头跑了,走廊里传来急急的脚步
声。
大约一支烟的工夫,施咏春风风火火赶来了,脸色都不好,比叶秋长见过的
任何一次都不好。
把门关好了,指着叶秋长的鼻子怒吼:「你这个畜生,快给我滚。你被开除
了,今后我再不想见到你。」
一张俏脸胀得血红,脸上的肉几乎要跳动,一双媚眼喷出火来。
命书 【命书】(6.10)
(10)身手无用剑空利
2019-06-15
「你要开除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面对咄咄逼人的施咏春,叶秋长没有示弱,而是正面相对。
施咏春酥胸急剧起伏,娇喘吁吁地说:「理由,你还有脸问我理由。你难道
忘了你昨晚造过什么孽吗?」
叶秋长装作极力思考的样子,一脸茫然地说:「昨晚咱们吃饭,一起喝酒,
我喝得晕晕乎乎的,后边发生什么事儿,也记不太清楚了。你先走了,我听到警
笛声响起来,也赶忙走了。到底发生什么,还是一团煳涂。」
「呸」
的一声,施咏春眦目欲裂,双拳紧握,随时可能扑上前撕打,「自己干过什
么事儿,都不敢承认,你还算个男人吗?我怎么会失身给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叶秋长一摆手,说:「施姐,别急,让我再好好想想。」
也不管施咏春同意与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凝思。
施咏春侧身,斜视着他,讥讽道:「装腔作势的,你煳弄鬼呢。我就不信,
那么大的好事,你会忘得一乾二淨。我真怀疑你是人不是人。」
十几秒吧,叶秋长霍地站起来,说:「我想起来一点了。昨晚咱们发生了超
友谊的关係,你和我都出了不少汗,感觉很美很美。」
施咏春脸上现出羞态来,双手抓拳,想冲上去扁他,沉声道:「你还想起什
么。」
叶秋长眯着眼睛,说:「我还记得咱们大战好久,你很热情,叫声很大,还
叫我掐你奶子,打你屁股,你很享受的样子。」
听得无地自容,施咏春叫道:「你住嘴,我不想听你的流
amp;amp;lt;img src
amp;amp;“toimgdata
amp;amp;“ amp;amp;gt;话。一定是你对
我用了手段,说,你是怎么干的,耍得什么阴谋。你不说明白,我今天不会放过
你的。」
摸摸自己的脑袋,叶秋长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也没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
施咏春的美目盯着男人的眼睛,观察着他的眼色。
「哪有的事儿啊?」
叶秋长坦然笑道:「我是拿了一瓶红酒去饭店,想和你共饮,可是你不喝,
偏要喝白酒。那白酒可是你自己要的,我可没参与。要是白酒里有问题的话,那
肯定与我没关係。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静下心来,施咏春再次回忆当晚的每一个细节,倒真是那么回事儿。
酒是自己要的,没开封的,应该没有问题。
施咏春怒道:「哼,难道我会给自己下药吗?我回去想了好久,一定是你这
小子搞的鬼。我敢肯定,你脱不了干係。」
叶秋长沉思一会儿,说:「你说我有问题,我能有啥问题。你说我下药,假
如是的话,那也不对啊。你也看到了,那包房里的人都跟发疯似的,那么多人都
干起来,都失了本性。你说我有多大本事,可以给所有人下药。」
这么一说,施咏春哑口无言,呆了一呆,突然抡圆了巴掌,扇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非常清脆,叶秋长的脸上立时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跟着脸胖起
来。
叶秋长感觉好疼,但也没觉得怎么耻辱,毕竟他把这个女人给干了,享受那
么大的艳福,挨一巴掌挺划算。
这都不是事儿,只有摆平她才是大事儿。
打完一巴掌,施咏春哇地哭起来,晶莹的泪珠纷披而下,犹如下雨,势不可
挡。
觉得心里好酸,叶秋长望着这娇媚的美女如此伤心,哭得双肩拦着,酥胸颤
着,满头的长髮跟着震动,就说:「姐,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心里舒服些,打死
都行。」
施咏春一脸泪痕地说:「你这个混蛋,把我的清白都给毁了。除了我丈夫,
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乱来过。他活着的时候,我守身如玉,跟任何男人都保持分
寸。他死了之后,我也安分守己,不让哪一个男人碰我。你可好,我信任你,欣
赏你,当你是弟弟,可你一下子把我给毁了。你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说着说着,哭得更响了,泪水更多。
泪水似乎要将她给淹没了。
见劝说无效,叶秋长张开胳膊去抱她,很想好好安慰安慰受伤的芳心。
胳膊还没等到位,施咏春呼地一拳,寸劲击出,打在叶秋长的胸口上。
哎哟一声,叶秋长只觉得一股大力推来,急退几步,扑通坐在地上,他揉着
胸口说:「施姐,打得好,只要你能消气,打死了都值。」
amp;amp;amp;nbsp 。
发 布 页点 ㎡
施咏春泪眼濛濛地说:「你这样的坏蛋,打死就当为民除害了。」
从地上爬起来,叶秋长微笑道:「为民除害什么的,我可不在乎,我只希望
你能消气。」
施咏春抽泣道:「你少来这套。你已经被我开除了,赶紧滚吧。带些你那些
虾兵蟹将,有多远,滚多远。」
叶秋长往椅子上一坐,强硬地说:「打死我可以,让我滚就不行,一码归一
码,你不能公报私仇。」
施咏春瞪着他,骂道:「臭无赖。」
正纠缠不清时,一个员工敲门进来,说:「施总,施总,有人要见你,在影
院那边等着呢。」
施咏春忙抽出手帕,擦掉眼泪,问道:「是什么人。」
一双美目红红的,惹人怜爱。
那员工瞅瞅叶秋长,凑近施咏春耳朵,说了一句。
施咏春顾不上屋里那个淫贼无赖了,快步出屋,像要见什么重要人物。
施咏春赶到影院那边的会客厅时,那个客人正在观赏大鱼缸里的金鱼,旁边
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从施咏春这个角度,看到的是客人的背影。
见那人穿着半截皮夹克,露着一圈粉嫩的细腰。
下穿皮短裤,脚穿长筒靴,中间是两段大白腿,非常撩人。
其中一条腿上纹有张牙舞爪的龙,令人心中一寒。
有个员工喊道:「施总到。」
客人转过身来,是年轻女子,蓝发黑唇,眼神犀利,正是丁小夜。
她的夹克是敞开的,里边只有个黑色胸围子,比胸罩大一点,被酥胸鼓起多
高,在裸露的皮肤衬托下,本是很诱人的,偏偏那胸围子上印着个狼头,张嘴吐
舌,白牙森森,看上去好恐怖。
随着主人的呼吸,那狼头上下动着,像要吃人。
「施总,我们又见面了。噢,你眼睛咋红了。是不是哪个男人欺侮你。跟我
说,我阉了他。」
施咏春顶讨厌丁小夜的为人,更讨厌她的这个打扮,一看就不是
个正经人。
「丁小夜,有什么事儿说吧,不用绕弯子。」
丁小夜嘿嘿一笑,说:「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好说话,好办事。那
我就直说了。我手下的弟兄被打死了两个,还有一个得力干将躺在医院里不死不
活的,还有几个场子被封了,我得损失多少钱呐。我想,施总应该给我们一定的
补偿。」
施咏春给丁小夜一个白眼,说:「你的人死了,伤了,场子封了,那是你们
自己的事儿,怎么让我掏钱。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丁小夜板起脸来,大声道:「这些事儿都是从你身上引起的,你不负责谁负
责。」
施咏春毫不示弱地说:「是你们放火在先,被打死都是应该的。」
丁小夜逼近施咏春,阴森森地说:「施咏春,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掏钱
,不然的话,谁可不能担保你这
amp;amp;lt;img src
amp;amp;“toimgdatajg
amp;amp;“ amp;amp;gt;绣地明天还会不会存在。」
轻声笑了笑,施咏春从兜里掏出一隻手机来,在她面前晃晃,说:「你这是
威胁我吗?你刚才说的话都录在这里,以后我们
amp;amp;lt;img src
amp;amp;“toimgdatajg
amp;amp;“ amp;amp;gt;绣地发生任何事,都会有员警
找上你,你也别想过好日子。」
丁小夜轻蔑地瞥了一眼,呵呵冷笑。
「施总这么大的事业,怎么思想那么幼稚?不怕告诉你,你这东西屁用没有
,我请得起大把律师,喜欢说点什么就说了,只要后头没有真凭实据,就算现在
当你面说要砍死你,员警来找,我也有一堆律师陪他们玩,你问问那些短函,能
奈我何?」
见对方这么嚣张,施咏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丁小夜见她沉默,气焰更炽,主动抓起旁边桌上的一隻烟灰缸,掷向施咏春。
施咏春随意地踢出一脚,踢在烟灰缸上,那烟灰缸一跳一转,又落回桌上,
还是老位置,老姿态,一点不变。
这一脚踢得又快又准,动作又优美,像是舞蹈展示,连丁小夜都暗自叫好。
两个保镖生怕主人有失,赶紧迎上去。
一个舞拳打脸,一个出脚踹腰,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带着一股骇人的劲风。
施咏春也不躲闪,左掌一挥,右击一拳,不只迅捷,爆发出来的寸劲更是惊
人,切肉断骨,两个保镖惨叫一声,一个捂着拳头直抖,另一个抱着一隻脚直转
圈。
一击得手,施咏春俏脸带着傲气,媚眼含着冷笑,竟如侠女般威风凛凛,趁
着两名保镳败退,她一拳又快又勐,直直轰向后头的丁小夜。
丁小夜冷笑一声,勐地从靴子里掏出一把抢来,对着施咏春的头,施咏春的
一拳还没打到,抢口已先触上她俏丽的脸蛋。
「施总功夫真好,我早就知道了。」
丁小夜冷笑道:「但在这个时代,功夫再好有什么用?我一勾手指头就能要
你的命。不信咱们试试。」
事情突如其来,施咏春芳心大震,脸上掠过一丝恐惧,只觉得心跳要停止,
额头上要冒出冷汗了。
命书 【命书】(6.11)
(11)狭路相逢智者胜
2019-06-15
丁小夜手里持抢,冷笑道:「怎么样,施总,咱们比一下,看是你的拳头快
,还是我的抢快。」
这个变故,把施咏春那几个在场的员工都吓呆了,不知如何是好。有心救人
,又力不从心。
施咏春银牙一咬,恨恨地说:「丁小夜,有种你就杀了我,我施咏春不会向
你屈服的。」
「我只问你,掏钱不掏钱。」
「我施咏春从不受人威胁。这个对我没用。」
「哦?」
丁小夜放肆地笑起来,黑嘴唇里牙白得耀眼,「真是个女汉子,佩服佩服。
但是,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这世上还真没有我丁小夜不敢干的事儿。」那根手
指动了动。
施咏春歎口气,闭上美目。
偌大的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人身上,集中在那只乌黑的
抢上。空气变得死寂,似乎也在等待那一声抢响。
丁小夜咬了咬下唇,似乎下定决心了。
正当生死关头,一个人疾风般冲来,速度奇快,一下子靠近过来,抢在施咏
春身前。
丁小夜处变不惊,眼中寒光一闪,抢口一转。当众人看清楚时,那人已抓住
抢口,抵住自己的脑袋。
「阿秋,怎么是你?」脱险后的施咏春媚眼睁大,看到捨身救人的,竟是刚
刚被自己打过耳光的阿秋,那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色狼。
来人正是叶秋长,从那边尾随着施咏春过来,一直躲着,直到关键时刻才现
身,「施姐,我不怕的。能为你牺牲,值了。」
施咏春顿足道:「你逞什么勇啊?快退下来!」紧张焦急,眼圈一下红了。
丁小夜饶有兴趣地在两人的脸上扫视着,面现微笑,「喂,傻小子,你是谁
啊。」
叶秋长笑道:「我叫阿秋,是施总的保镖。」
丁小夜道:「当保镖也不用这样,真把命搭上吧。」
叶秋长瞪着她,说:「少废话,你开抢好了。」
丁小夜冷笑道:「小子,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叶秋长笑道:「你可以打死我。不过,这里怎么说也是大庭广众,那么多人
看着你,你杀了我,人证物证俱在,你的律师再多,实力再强,你能逍遥法外吗?」
「哈!」丁小夜笑道:「你一个当保镖的,至于这么傻吗?为了那点钱,命
都不要了,你不是脑袋进水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叶秋长挺胸说:「当保镖的怎能怕死?为东家而死是尽自己的责任。就算死
了,也死得其所,问心无愧。」
丁小夜笑了,笑声娇脆,透着开心与亢奋,娇躯都跟着震颤,胸脯勐晃着,
狼头抖得厉害,像要一下子跳到地上。
「好样的,好样的,这才是好男人,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怕死的男人。施咏春
,今天你胜利了。」收回抢,施咏春和他的手下人都鬆了一口气。
丁小夜观察着二人表情,说:「施咏春,你来的时候哭过,是为他哭的吗?
我不喜欢女人哭鼻子,那是软弱的体现。可是为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哭,还是挺
值的。」
施咏春脸上一热,说:「我的私事儿不用你操心。今天的事儿不能就这样算
了,你持抢威胁,你也要付出代价的。」
「你说得太严重了。员警会收拾拿假抢的人吗?」
施咏春他们都是一愣,有点不敢相信。只见丁小夜用抢对着自己的脑袋连勾
几下,抢没什么反应。
「这是彷真玩具抢,孩子玩的,没有子弹。」
「你这个小魔头,你在耍我。」
丁小夜对她笑笑,说:「耍你怎么样,耍的就是你。是你脑袋子太笨,也不
想想,我丁小夜是一等良民,大大的好人,怎么会拿真抢招摇过市呐。」
她说着话,领着保镖向门口走去。在出门时又转头说:「施咏春,咱们的帐
不算完,我会和你玩到底的,不达目的不甘休,下一回,你们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说到此,脸上现出一缕讥嘲,带着人走了。
amp;amp;amp;nbsp 。
发 布 页点 ㎡
他们前脚一走,施咏春一把拉住叶秋长的手,心疼地望着他,埋怨道:「你
怎么这么傻啊,就不怕她真开抢吗?你不要命了。」
感受着女人手的柔情和热情,望着她的俏脸,叶秋长微笑道:「她的是假抢
啊。」
施咏春急道:「那是刚知道的。万一她手里的是真抢可怎么好。」
「要是真抢,我也不怕。」叶秋长正色道:「只要你安全,你没事儿,我就
是死了也无悔。」
这话听得施咏春芳心大乱,百感交集,几乎流出泪来,却不知道叶秋长正暗
笑着,要不是事先在梦里见过这场面,知道那是只假抢,他才不会以命相搏。
「走,我领你去检查一下身体。你毕竟不是练武人。」
「我没事儿的,检查什么啊。我想问施总一句话,你还要开除我不?我用不
用马上滚蛋?」
施咏春故意甩开他的手,笑骂道:「你想滚就快点滚吧,我可不拦你。」
叶秋长当然不会滚,而是拉住施咏春的手不放,施咏春见厅中无人,也没有
无情拒绝。
晚上,在叶秋长的病房里,灯光如雪,亮如白昼,男人裸着身子坐在床沿上
,嘴里频频发出哦哦,啊啊的声音,脸上是无比享受的表情。
快乐的来源在身边,不是自摸取乐,而是双腿正有个脑袋在对肉棒子「吹拉
弹唱」。难怪这男人身子不得安宁,时不时地抖几下。
「冷姐姐,你可别我把弄射了,我几天都没干你了。很想很想的。」
「小坏蛋,你要是这时候射了,今晚可没得玩了,自己睡吧。」
原来在胯间玩棒子的是冷医生。今晚又是值班,不老实地在值班室恪守职责
,倒跑到男人房里玩鸡巴来了。
跟白天的冷艳、傲慢不同,夜晚鸡巴下的冷千姗象变了一个人,俏脸佈满红
霞,凤眼含媚,红唇如火,手口并用,表现的比寻常女人更热情、更需要。
一条红舌展开地毯式轰炸,每一个角落都荡起爱的欢歌。那条棒子被弄得硬
如铁杵,要不是被女人控制了自由,早自敲肚皮,如敲鼓了。
叶秋长抚着她的头,把帽子都压扁了,嘴里喘着粗气。
吐出肉棒子,冷千姗伸指弹着棒子,浪笑道:「这傢伙真
冲动起来,变这么
大,一会儿我要好好驯驯它。对了,你对施咏春的征服计画进行到哪一步了?」
叶秋长一边做着深呼吸,抗拒着射意,一边回答道:「总的来说,进展顺利。上次的事儿,她总算原谅我了。通过我为她挡抢,她对我应该更有好感了。」
简要地把白天的事儿述说一遍。
冷千姗点点头,粉舌在通红的龟头上缠绕着,美目眯眯着,一脸的荡意,说
:「看来,你很快要成功了。」
「也不会太快。现在我们感情越来越好,合作越来越顺,再有一段时间就可
水到渠成了。」
一伸舌头,把刚露头的粘液舐掉,冷千姗说:「时间可不是你的朋友,而是
你的敌人。」
「这话怎么讲?」
「那个丁小夜背后有个狼妈支援着,诡计多端。事情拖久了,难保不出意外。万一施咏春提前被他们拿下,你个丁典乾儿子就会被淘汰的。丁小夜要是上台
了,首先就会把你这个争大位的傢伙剷除。」
「姐分析得不无道理。」
「姐什么时候让你吃亏过。」冷千姗放开肉棒,那东西粗如儿臂,弯如香蕉
,从龟头到蛋蛋乾淨得像洗过的茄子,这都是冷千姗的功劳。
叶秋长忍不住站起来,伸着肉棒子,抽打冷千姗的脸蛋,竟发出了轻微的啪
嗒声。
冷千姗跪在地上,媚笑着承受,还伸嘴去追挥舞的棒子,说:「小坏蛋,你
还真会玩的。被这东西抽打有一种浪漫的快感。」
「可它现在最想要的是操屄啊。我想你的屄现在已经流水了吧。」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