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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罗森
迎着风吹一会儿,觉得情绪稍好,施咏春摸摸发烧的脸蛋,说:「咱们回去
吧。」
「我帮你吧。」
「我自己能走。」
「还逞强呐。」
叶秋长见她屁股噘着,把裙子撑得圆圆的,突突的,很是诱人,见前后没人
注意,施咏春也心神不宁,叶秋长索性大着胆子,一个箭步窜上前,勐力挥手,
对着那又圆又翘的美臀,啪啪狠拍两下屁股,触手超有弹性。
这一下,纯属一时兴起,是看到施咏春艳色,被吸引之后的冲动,叶秋长得
手之后,第一反应是懊悔,觉得这样太过冒失,却不成想,施咏春「啊」的一声
,高叫出声来,张嘴大喘着,又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出声,脸上又现出汗,身体
像触电一样抖了数下,然后鬆弛,竟然来了一个小高潮。
叶秋长瞧着,明白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帮她才好,只好挡住她的样子,不
让路上人看她。
等施咏春喘了一阵气,情绪才好些。叶秋长扶她直起腰来,刚要迈步时,路
上过去几个孩子,其中还有一个认识施咏春,喊声阿姨好,一低头,小脸上笑了
,说:「阿姨,你怎么尿了。」蹦跑着跑开了,回头还刮着脸。
施咏春一低头,只见自己的一个腿肚子上,混浊的液体正缓缓淌下,映着阳
光,非常显眼的一条,黏黏的,滑滑的,不禁大羞,眉俏眼角全是春意。
叶秋长耸耸肩,「这回舒服了吧。」
施咏春瞪眼骂道:「你这个坏蛋,叫我出尽了丑。回头我饶不了你。」
叶秋长笑道:「跟我有什么关係,真是冤枉。」
也不理他,这回施咏春能走路了,至少不用猫腰,不用夹腿了。





命书 【命书】(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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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 【命书】(6.15)
(15)美臀红浪掀波澜
2019-06-15
走到市场尽头,向一边拐弯时,那里人少树多。施咏春在一棵树上靠了好久
,脸色好多了。
「咱们快回去吧。」
「别的,再等一会儿。」
看左右没有人,叶秋长抱住她的腰,唧地亲了红唇一口。双手又放在她屁股
上乱掐,乱摸,然后又打了几下。
不得了,施咏春再度兴奋起来。娇躯连抖几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张着红
唇喘息着,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叶秋长吻上去,将施咏春的红唇含在嘴里吸、吮
,蹭,稍后,大舌头捉住小舌头,唧熘唧熘地品起来。
叶秋长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正要撩起她的裙子时,施咏春用力推开他,
说:「送我回去吧,快点。」
「好。这就走。」
在路边等了几分钟,拦一辆计程车,二人上去了。
他们一走,大喇叭从一棵大树后闪出来,手里举着手机,脸上是淫笑,嘴里
嘀咕道:「这娘们真美,下边一定湿透了,迷死人了,头儿艳福不浅呐。」
那边的叶、施二人,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去了施咏春居住的宾馆。她在这里
已经住了很久了。虽然她自己有房子,经过多种考虑,还是觉得住这里合适。
叶秋长半扶半抱地送她进房,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见她脸色潮红,双眸如
水,呼吸热热的,跟发烧似的,头上一层汗。但她忍耐着,双腿夹紧,装作若无
其事。
叶秋长知道她又来劲了,也不点破,只是默默地倒杯水递给她。
施咏春接过水,大喝了几口,低声道:「小弟,你走吧。我没事儿了,自己
能行。」
叶秋长嘿嘿一笑,指着施咏春的裙子说:「你这里湿了好大一块,我记得外
边没有下雨啊。」
施咏春低头一瞧,可不是嘛,湿了一大块儿,那当然是在市场流的。可是让
男人看见,实在羞人,连脖子都红了,勐地站起来,想进卧室藏起来。
到了这地步,岂能让她跑了。叶秋长一把拉住她的手,拽进自己怀里,在她
的脸上、脖子上乱亲着,两手在她的身上乱舞着,不但抓胸、掐腰,还乱拍着她
的屁股。
这下子,像点燃了导火线似的,施咏春急急地张开嘴,跟男人舌吻,双手也
在他身上乱摸、乱来,最终解开他的皮带,将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傢伙掏出来,
一顿地套弄、撩拨,使那东西乱捅着,还流出一点泪来。
这不太解渴,施咏春一低头,跪在男人的胯下,津津有味地舔起来,舌头翻
飞,舔得又急又贪,生怕被人抢去宝贝。又张嘴含进去,扑噜扑噜地吞吐着,一
脸的沉醉,头部磕头似的捣着,后边的长髮急剧地舞着,像大风下的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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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么漂亮的女人给自己口交,叶秋长心里真美,更爽的是,那口唇给自
己带来的快感,犹如江河决堤,一浪一浪地冲击着自己的大脑,他不禁张大嘴,
气喘如牛,正想说我要干你时,施咏春已经迫不急待地吐出肉棒子,将裙子捲起
来,捲到腰部,扯云尿了似的小裤衩,身子一背,双手按在沙发上,将屁股高高
翘起来。
屁股不算大,但是形状极好,合起时是一个圆球,圆得找不出一点瑕疵,以
这个姿势分开肉时,也是鼓鼓的肥厚的两瓣,光滑得简直像是肉色的镜子,且肥
不见骨。不像有的女人,一翘起屁股来,两边骨头突出,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此时,男人眼前的这个屁股是完美的,在充足的光线下,那天晚上看不清的
全看到了。
在那条沟里,菊花粉嫩,纹路好看,闪着水光。下边的阴毛是浓密的一丛,
弯弯曲曲。那条肉缝暗红色的,已张开嘴来,上下的长度超过一般女人,正呼吸
般地张合着,流淌着粘乎乎的淫水,把男人的眼睛都看呆了。
施咏春转过头来,美目眯着月牙型,娇喘着说:「小弟,快插进来,姐好难
受啊。再不进来,姐要被烧成灰了。」说着,还把白屁股晃了晃,简直像一团雪
似的耀眼。
叶秋长哪裡忍得住啊,大棒子触到臀沟里,不用上手,龟头蹭了几下穴孔,
扑哧一声,便插到底了。
「……啊……」施咏春发出一声兴奋的长叫,叫声娇媚悦耳,风骚动听,像
是一个渴极了的人,突然喝到水。
棒子一下一下匀速地干着,啪啪声也是匀速的。施咏春明显不适应这个速度
,大屁股勐地后挫着,像只凶勐的猎豹,战斗力惊人,嘴里叫道:「好啊,真长
,真大,真够劲儿啊。只是要更快些才好。不然,不像个男人。」
叶秋长自然是男人,还是个有实力的男人。在她的恳求下,大棒子象勐虎下
山,风扫落叶,撞得屁股直响。
这回也不必施咏春吩咐,在肉棒的节奏下,两隻巴掌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扇起
来,每一下都乾淨俐落,够威够勐,把屁股抽得一片红,每一下都打得施咏春火
燎燎地疼,每一下都疼到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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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她没有求饶,反而大声欢叫:「小弟,打得好,打得有劲儿,姐
姐舒服极了。」不但娇躯扭摆得更欢了,还回头对男人直抛媚眼,那目光热得能
把男人给熔化了。
遇上到这样的怪胎,叶秋长也跟着发狂,肉棒和巴掌一起努力着,把大美女
干得时而高声喊叫,时而低声呻吟,可腰臀的反抗始终是充满力量,像是一个来
自蛮荒的女战士。
「我干,我干,我干死你,干死你个骚娘们。」一边干着,叶秋长一边喊着
号,两隻手依然不停,继续助威,把屁股都打成深红了,指印很明显。
诱人的屁股肉,在交替的巴掌下滚滚涌涌,颤颤巍巍的,像是红色的波浪发
怒,呈现着放荡的风貌。
「打得好,干得好,姐姐我要不行了。」
「我也要射死你。」
叶秋长活塞似的操干,双手依然打着屁股,啪啪啪啪啪啪之声更密集了。
像都肿起来了。
「使劲,使劲,干得好棒。姐姐好喜欢你啊。」施咏春大叫着,叫得响遏行
云,绕樑三日。
叶秋长如骑母马,既费力,又过瘾。当他感觉小穴夹弄得加快时,眼望着那
个一鼓一缩的小菊花,忍不住一根指头塞进去,用力勾了勾。
「啊啊啊啊啊啊────-」
施咏春尖叫一声,喷出一股水来,泡得棒子好舒服。
防线一弱,叶秋长忍不住扑扑地射出来,一股股的全射进女人的穴里。
「真美啊,你射得好有力,好热啊,射得我骨头都软了。」说着屁股一矮,
施咏春身子趴到沙发上了,裙子落下来,施咏春呼呼喘着,也不管那些液体会不
会弄髒裙子了。
过了好一会儿,施咏春才转过身子,撩起裙子,找纸擦起来。
叶秋长坐在沙发上喘气,肉棒子变得软了一半,原是翘上天的,现在抬着头
,不算垂头丧气。
「姐,给我也擦擦吧。」
施咏春回头嗔道:「你糟蹋我,该打。还想我侍候你,臭美吧你。」
叶秋长见她俏脸仍是绯红,脸上是满足后的娇慵,媚眼里柔情无限,分外动
人,便一把拉过来,抱在怀里。隔着裙子,在她的胸脯上揉着,好软,好有弹性。通过触觉,确定里边没有胸罩,正好下手。
施咏春被摸得娇躯微颤着,脸上是又动情,又苦恼,又慌乱,还有云雾样的
忧伤。
叶秋长见她没有反抗,乾脆抱她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在酥胸玩弄,一手一
个,玩得不亦乐乎。
「你这个裙子真碍事儿,脱掉吧。咱们再干一次。你身子这么好,我没干够。快,乖,听话啊。」
施咏春推掉两隻乱来的手,坐在男人身边,说:「今天咱们是第一次,也是
最后一次。以后再不可以了。你就当是是一场梦吧。彻底忘了我。」话说得很慢
,但是很坚定,很清醒。
「这怎么可以,怎么能啊?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会忘掉这事,更不会忘掉
你啊。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唯一的真爱。我死都不会忘记的。」
「不行,真不行,我只爱我丈夫一个。我不能接受你。小弟,放过我吧。」
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一手摸上大腿,向裙里伸去。大腿滑不熘手,肥嫩油
腻,有着超好的手感,摸得施咏春颤声道:「拿出来,别摸了。」
「我不听你的,也不会放过你,就偏要摸。」叶秋长手指来到腿根,探到那
丛毛,柔软、滑熘。再想寻洞探幽时,女人紧夹大腿,不让进去。那手便在大腿
上搔来搔去,另一手上去捏她的乳头,稍稍用力。
施咏春疼得叫出声来,娇躯直抖。大腿分开点缝,那只坏手趁虚而入。那里
已经水漫金山,需要「抗洪」了。




命书 【命书】(6.16)
(16)芙蓉帐暖春宵短
2019-06-15
施咏春被摸得娇躯战慄,扬头眯眼,又是咬唇,又是凝眉,一副痛并快乐的
样子。实在受不住时,便抓住男人的双手,哀求道:「停,停一下。再摸就流出
来了。」
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叶秋长暂停进攻,施咏春趁机回坐沙发上,半躺半坐
,大口喘着气,俏脸红如玫瑰,娇艳欲滴。
叶秋长过着眼瘾,明知故问说:「姐,在外头的时候,你怎么会冲动起来,
腿都夹紧了。」
施咏春睁开眼,娇嗔道:「还不是你这个小流 amp;amp;lt;img src amp;amp;“toimgdata amp;amp;“ amp;amp;gt;给害的。说话就说话,拍什
么巴掌,弄什么动静,把我害得都下边都淌出来了。」
叶秋长故作惊奇,「我拍巴掌跟你有什么关係啊。哦,我好像懂了。」
施咏春横了他一眼,说:「我一听到啪啪的声音,就会觉得有人打我屁股,
就会激动起来,忍不住流水。」
叶秋长的眼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观察着,不解地问:「你的身体怎么会这么
敏感?为什么一打屁股,你会兴奋成那样?是不是有过什么特殊的经历,或者是
你男人逼你做过什么事,使你变这样的?」
施咏春晃了晃头,喘着气说:「不是的,不是这样。我丈夫从来没有逼我什
么。他可一直当我是宝贝的。我们一起创业的时候,总有流 amp;amp;lt;img src amp;amp;“toimgdata amp;amp;“ amp;amp;gt;地痞来闹事儿。对
,我跟你说过的。他性格弱些,凡事都由我来解决,我那时性子急,多数时候诉
诸武力。」
叶秋长笑道:「诉诸武力,这常常听说,但是由老婆出来诉诸武力,我姊夫
这可够窝囊的了。」
施咏春歎道:「确实很多人都这么说,久而久之,他压力很大,男子汉的自
尊很受伤。为了给他解压,找回尊严,在行房的时候,我就提议他扮主人,我扮
奴隶,还要他打我的屁股,玩些虐恋游戏,时间长了,我们都喜欢上这一套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很下贱?」
叶秋长摇头,「绝对不会的。只是我想知道,姊夫他死之后,你性慾来了怎
么办?」
「我把时间都用在干事业上,从来不想那事儿。」施咏春苦笑道:想不到被
你祸害了。」
叶秋长一笑,「这证明咱们有缘,你躲都躲不掉的。哦,我猜想你来瘾了一
定是靠自慰解决。」
施咏春瞪他一眼,没有出声。
叶秋长笑道:「一定是的,在办公室里你就想要了,到市场去你一定更想要
了。不然回来的时候,你不会让计程车开那么快。要是我真听你的走了,你定会
自慰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施咏春合上眼,没好气地说。
叶秋长哈哈大笑,又将施咏春拉入怀里,感受着那肉体的柔软与芬芳,在她
的耳边说:「姐,你这人直率、豪爽,又漂亮、正义,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可是
你为啥在这么种事儿上这么害羞呐,一点都不豪爽。」
施咏春睁开眼,用力推了他一把,「这事儿哪能豪爽起来。那我成什么人了。」
叶秋长道:「咱们都是正常的男人女人,有需要是必须的。既然咱们已经有
了这种关係,今后你只要想干了,只管叫我一声,我一定随想随到,二十小时服
务。这样你也不用忍得那么苦,咱们的关係会越来越好的。」
施咏春故意板脸,说:「胡说八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不是,可我是。」
叶秋长贼笑兮兮,手上来了,一手玩奶,一手进裙子掐屁股。
施咏春伸手推拒,但拗不过他,推拒几下无效后,便听之任之了。
「姐,你也摸我鸡巴,看它硬没硬。」
见施咏春没有动静,叶秋长便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手指一碰上
,那棒子便支愣一下子,令她芳心跳跳的,羞涩中带着几分喜悦。
她将它抓在手中,尽情地玩弄着,想到这东西曾在自己的穴里横行霸道,给
自己带来那么多快感,不禁抿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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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这个裙子该脱了,太碍事儿了。」
叶秋长拉起裙子下摆,急急上卷,施咏春配合,这下子二人一样了,一丝不
挂。
裙子一离身,叶秋长看清了,两隻奶子确实比苹果大些,圆圆尖尖的,白白
光光的,乳晕小小的,乳头如葡萄,让人产生吸引的慾望。
被男人这么盯着,施咏春感到不好意思,横臂相遮,被叶秋长拉开了,一手
一个地握住,大肆揉搓着。娇嫩的乳肉在肉缝中露出,鼓鼓的,一条条的,隐约
透着青色的血管。
施咏春喘息加大,说:「你这傢伙,真会玩女人。」
顾不上说话,叶秋长低头,含住一粒乳头,像孩子一样贪婪。
「好痒,好痒啊。」双手按着他的头,施咏春扭着腰,娇喘不止。
这还不算,轮流吸奶时,叶秋长两隻手偷偷来到屁股上作怪。先是摸、划、
触,后来放肆起来,啪啪拍起来,声音好脆。
施咏春不可遏制的尖叫一声,说:「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叶秋长不理,两隻手使劲打起来,打得屁股肉跳跳颤颤的,不得安宁。
「你害死我了,我又流了。」施咏春身子如柳般摇曳着,几乎要栽倒。
叶秋长好奇地蹲下来,只见双腿间的小穴早被淫水填满,沾沾的蔓延着,已
在大腿上留下水迹,正有下滑之势。
黑黑的阴毛,暗红的穴唇,粉圆的大腿,透明的淫水,一抬头再看到两隻白
嫩的奶子,正微微起伏着。再上边是一张羞红、兴奋的俏脸。
施咏春的媚眼半睁着,也在瞅着他。
不知怎的,叶秋长陡然冲动了,把嘴伸过去,在女人的魅力地域肆虐起来。
那唧熘熘的声音那么清晰,那颗头勐烈地动着,施咏春动情地叫起来:「小弟,
痒死姐了,快别这样。」嘴上这么说,双手却在按他的头,手指一鬆一紧的,小
穴挺着,转着,流的水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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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叶秋长也不忘
了伸过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打一记。
施咏春春情如火,势不可挡。勐地推倒男人,自己扒开骚穴压了上去。然后
像女骑士一样尽情地宾士着,发洩着,长髮飞舞,不时遮面。奶子乱跳,悠悠荡
荡,媚眼被慾望给烧红了,射过强烈的光芒来。
叶秋长想不到这女人这么勐,几次要坐起来,都被女人推倒。看这身上发疯
的女人,不只是母马,还是烈马啊。那动作之激烈,尤胜那天晚上,使他再度担
心自己的棒子会不会被折断。
「姐,你轻点啊,别弄断鸡巴。」
施咏春骄傲地在鸡巴上跳动着,急喘着说:「弄断了才好呐,省着它以后再
作恶多端。」银牙咬着红唇,竟是那般风骚。
叶秋长清楚地看见可怜的肉棒子在女人的肉穴套弄下,时而露面,时而失踪
,还伴有咕叽咕叽的响声。从那穴里淌过的水,跟尿一样,流到棒子上,流到自
己的肚子上,估计一会连地面都会遭殃。
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施咏春的灾情得到一定缓解,脸上露出滋润后的红艳。
她的动作慢下来,接着又跪在地上,翘起白屁股来。
淫水在臀沟里闪着亮光,连屁股肉都沾着水。两个小洞同时在动着,一个缩
动,一个张合着,飘出女人腥骚的气味儿,让男人把持不住。
施咏春转回头来,媚笑道:「小弟,来呀,快来啊。」晃了晃白白肉肉的屁
股。
摇了摇湿淋淋的肉棒子,叶秋长问道:「姐让我来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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