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十二位同居女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跟她睡一起,小晴却从来没梦见是睡在妈妈怀里。
每晚,郁风轻(护士)总想方设法跟他聊天,逗他开心。她想治好他的抑郁症。但她找不到他感兴趣的话题。他总一声不吭,有时还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想听风轻姐姐的絮叨。郁风轻只好无声无息地抚摸着他的光滑的背脊,感受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的体温。
母爱在她体内流动着,然后通过手传给了小晴。她这样想象着,这样入睡……这样做梦……这样醒来。
晨曦从窗帘缝里钻进来,郁风轻发现小晴的睫毛很修长优美,倍感羡慕而妒忌。唉,可怜的孩子,生来是一出美丽的悲剧。
许郡零的伞
许郡零(保险推销员)是所有这座房子里的女人中最不出色的一位了,却难为她的工作业绩很出色。她有一把花里花哨的遮阳伞,据说非常贵。它开创了许郡零事业成功的新纪元。这个新鲜的迷信,不止一次被她当众提到。而她每次出门总记得带上它,风雨无阻。遮阳伞几乎成了她的象征。回来后,她把伞收起来放挂在鞋柜旁。
一天傍晚,天气突变,大雨滂沱。职业女性和女大学生们回家赶上了这个麻烦。郁风轻(护士)是坐班车回来的,长头发跟连衣裙都湿透了。欧阳雪(部门经理)是打的回来的,但西装裙还是在她冲进屋的时刻湿了一片。许郡零(保险推销员)的遮阳伞太小太薄,没有保护好大雨中的女人。当然也不能怪它,那不是它的专业。杨柳婷跟罗淑霜是顶着教科书回来的。教科书更不专业了,连自己都湿得一塌糊涂,它们如果能说话,一定会埋怨两个女大学生何不丢帅保车,非要同归于尽。
花样年华的女人们接二连三大呼小叫地冲回了家。“花儿们”被老天打湿了一大片,连累到门厅也湿了一大块。
许郡零啧啧痛惜她的遮阳伞;从房间拿了电吹风对它猛吹。
欧阳雪见状,又气又好笑:“得了吧你,伞还会怕湿。先把自己弄干,别感冒了。”说着把电吹风机抢过来吹自己的裙子。
许郡零把伞晾在门厅,怀着一万个不爽进了房间换衣服……
这天,小晴照例去看礼颜姐姐跳舞。卓礼颜在强劲的节奏中跳着跳着,发现小晴这次的目光有些异样。不过她跳得正欢,懒得去理会这个稀奇古怪的孩子。
事实上,这座房子跟这个孩子一样充满了神秘!女租客经常发现一些小东西不翼而飞!
遮阳伞的失踪
在这个人多手杂的地方,加上有那么几个不喜欢井井有条的坏马子,不见东西是很正常的。
其实,女人们不见了夹子、衣架、袜子、内衣之类的pp小东西,在全世界所有的房子都会发生。
至于公用东西,更容易不见了。像电话机旁的签字笔通常存活不了三天。乔欣洳(音乐学院毕业生)在看电视时,通常喜欢用脚趾夹着它在报纸上乱画乱写。所以每次轮到许郡零(保险推销员)接电话时,往往就找不到笔了。剪刀也常来无影,去无踪。孟知琴经常用它来修剪自己的脚趾甲,尽管她有全套高档的修剪工具,但她懒得回房间里搬下箱子又打开密码锁,而且取出来还要放回去。
一般而言,租客们不见了东西,喜欢找房东讨个说法。但在这里行不通,房东刚比饭桌高个头。
小晴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那些因不见东西而气急败坏的女人。女人气急败坏的时候,成年男人都很难对付得过来,更何况一个未成年男人。所以气急败坏就归气急败坏吧,没人帮得了她。通常,女人们会因东西的大小而生气时间长久不同或者生气程度不同。无论如何,最后会有个终结的时候。
但这次情况比较大锅:许郡零(保险推销员)的伞不见了!
她一醒来后就立刻想到了她宝贝东西:伞;一冲下楼就立刻发现晾在门厅的伞不见了;接着,她就立刻开始制造巨大的声音。她要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她要逐个追问谁把她的伞咋样了。
女人们披头散发,大打呵欠地拉开房门。她们明明已经听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却非得装模作样再把事情搞清楚一遍。所以,许郡零得把她的伞莫名其妙地不见了的事实,重复一万次。
欧阳雪(部门经理)最不屑这种大惊小怪的庸俗女人:“丢把伞有什么大不了的?买过一把就是了。我去年就丢了四次,而去年只下过四场雨。”众所周知,当女人为了强调某个观点的时候,说话喜欢夸张。
“可是,我那把伞是有特殊意义的,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许郡零很懊恼,急得拿脚跺地板,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有什么东西买不回来,你那种伞,我昨天就在超市看见过,98元再打88折。”乔欣洳(音乐学院学子)打着呵欠,并动用两只手盘头发,摇晃着天下无敌的蛇腰身躯出来了。许郡零想不到这个跟客厅沙发几乎成为一体的家伙还会去超市。不过,她那把伞的确也就这个价。
“可是一把伞,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就会平白无故的不见了,它去哪了?究竟去哪了?它又没长什么混帐翅膀。”
睡意朦胧的大伙看着许郡零急蹦乱跳,四处乱转。一个女人光着急,其他女人则光看人着急。这种情况下,令着急的女人更着急,不着急的女人更不着急。
熬夜写作的文月影也给吵起来了。她厉声喝道:“哪个吃饱没事干的站出来!开玩笑也不看对象!”文月影的样子显得挺打抱不平,但只是虚晃一下就回去了。许郡零开始还有点感激,但仔细想想,还不知道她在骂谁。
卓礼颜(酒吧歌手)刚躺下不久,也爬起来看个热闹,她不紧不慢地说:“你的伞不见了?”
“对呀,对呀!”许郡零声音急切,以为卓礼颜知道情况。
“哦,我知道了。” 卓礼颜在二楼摆出娉婷婀娜的姿态站着,样子很气人。
许郡零真想摔一些能发出巨大响声的东西。这屋里要是有个男人在就好了,他或许还会趁机安慰一下她,中和一下女人们的矛盾气氛。
罗淑霜(大学女生)样子古怪地出来了,脸上有些得意。许郡零吃惊地看着这个学生妞大摇大摆地从她面前经过,以为她是故意气自己,因此不想理她。谁知罗淑霜没被理会,觉得很不爽,于是回头再走了一遍。
这下,许郡零忍不住了:“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就说?”
“你要我说什么好呢?我不知道你的伞去哪了呀。” 罗淑霜装得很无辜,说话又有些奶声奶气。在许郡零眼里是个够糟糕的女大学生。
“那你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许郡零郁闷地想,这时候还有人跟她捣蛋。为什么人们总喜欢气她呢?难道她生气的样子会更好看?
“我虽然不知道你的伞去哪里了,但我知道有个人应该清楚它去哪里了?” 罗淑霜说着说着就把眼睛望天花上去了,意思好像是天知道。
许郡零猜出她不会直接告诉自己,只好自己来观察。她把屋里扫s了一圈。最后,发现李叶秋不妥当,她正低着头认认真真拖地板。大清早一起床就拖地板真是咄咄怪事。许郡零看了她好一阵,她还是在全神贯注地拖。
许郡零干脆坐下来,拿眼睛锁住她。两个人在比较耐心,一屋子的人都在等待好戏。最后大家发现几乎没有谁能比李叶秋有耐心。
“李姑娘!”许郡零不知怎么就弄出了这么古典的叫法。这个创意很好,大家以后也就这么叫她了。
李叶秋震了一下,抬头看她,疑惑地说:“是叫我吗?”
“这屋里谁还姓李?”
“叫我有事吗?”
“没事!只是向你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一把遮阳伞,昨天就晾在门厅,你进房间的时候不可能没看见它。”
“我,我是动过它,因为我看它已经干了,所以把它收起来——我发誓我没弄坏它,我真的没弄坏它。”
“那你把她放哪里了?现在不是坏不坏的问题,而是在哪里的问题!你搞清楚没!”
“我就把它放在鞋柜旁,就是您以前一直放的地方,然后就进房间睡觉了。”
“你几点进房间的?”
“大概11点吧,那时候罗小姐跟杨小姐……”
“拜托,李姑娘,别这么叫我们行不行。” 罗小姐和杨小姐都很忌讳“小姐”这词,显得生气了。
“哦,是,是罗姑娘跟杨姑娘,还有孟姑娘、乔姑娘,她们都还在客厅看电视。”李叶秋说时很胆怯。四个姑娘听到这称呼,差点都昏过去。
“那昨天是谁最晚睡觉的?”许郡零穷追猛打,发誓挖地三尺也要把伞弄回来。哪怕只剩下尸骨。
“我!”文月影(自由撰稿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出来了,正在刷牙。
“应该是我吧,”卓礼颜(酒吧歌手)说,“我到现在都还没睡呢!”
这两个女人年纪不小了,还喜欢捣蛋。
“少来,我没问你们两个,我问你们四位谁最晚离开客厅的!”
“当电视上出现‘再见’两个字的时候,我们一起离开的。”乔欣洳说,并迅速补充,“我们谁也没留意你的伞。”
罗淑霜也连忙说:“我只是看到李叶秋把伞收起来而已,不过……”
大伙把视线转移到了罗淑霜身上。
“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许郡零追问。大伙都觉得应该问这个问题。
“不过,我看着她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收起来。”
大伙把视线转移到了李叶秋身上。
“我没把它弄坏,真的。真的没把它咋样,我就把它放在那里。” 李叶秋越争辩越显得紧张。
“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怀疑人家!否则也是一种犯罪!”欧阳雪站出来替她说话了。
大伙因为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可能是李叶秋把伞搞坏了,所以很担心受责备,于是半夜起来毁尸灭迹,一手制造了遮阳伞失踪案。于是,好奇的女人们不再好奇了。她们才不替那把遮阳伞担心,她们只是好奇而已。
“真是见鬼了,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见了。难道这屋里真有鬼不成!?”许郡零愤怒了。
大伙本来都开始各忙各的了,不再理会她说什么。但这句话像雷霆一样几乎把在场所有人的心都震动了一下。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女人们不禁想起:这座房子确实死过人的。
不知什么时候,小晴也起来了。他正站在二楼从栏杆缝望着客厅里穿着睡衣的大姐姐们……悄无声息地望着。栏杆上的图案很古典,小男孩的形态很特别,构成了一个令人深刻的印象派画面。一时间震撼了不少雌性灵魂。
恐惧的y影,悄然向这座y盛阳衰的房子笼罩而来……
各有烦恼
当许郡零无意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大伙确实有那么一两天的时间在恐怖气氛中。但生活中无穷止的烦恼,会把恐惧驱除。这就是烦恼的好处了。
郁风轻给医院里的柯大夫搅得心烦意乱,他还老土到塞手写情书给她,然后象地下党一样匆匆离开;文月影(自由撰稿人)的书本来就要出版的,等她把最后一节发给书商后,书商却突然提出要压低版税;欧阳雪(部门经理)的一个部下写了一篇讽刺她的文章,发在网上,虽然没指名道姓,但部门里的人都背着她怪笑;李叶秋觉得光伺候一帮女人,也浪费了自己的才华,一直想出去找份工,以便伺候更多人;杨柳婷和罗淑霜两个女大学生又分别遭遇了一场失恋;而乔欣洳跟孟知琴则给新出炉的twins惹得眼红。
由于每个女人都把心思放在自己的烦恼上去了,所以,除了许郡零自己,大伙飞快把伞神秘失踪的事情忘记了。当然没有彻底忘记,假如律师硬要她们回忆,她们还是能够想起来的。
两位沙发美女在沙发上也会有呆腻的时候,想出去碰碰运气。毕竟,整天看着那些条件还不如自己地娘们在电视上s首弄姿,很不是滋味。
两位鬼鬼祟祟地嘀咕了一整天后,就着手有步骤地行动了。她们忽然一改往常对人高兴就理不高兴就不理的傲慢作风,开始巧言令色地讨好卓礼颜(酒吧歌手)。卓礼颜的房间巨大,中盘空旷,因为那里是用来跳舞的地方。墙上还有一方大镜。房间里找不到第二把椅子了,所以客人们都坐床上了。想不到俩美女很有分量,压的床垫吱吱呀呀怪叫。
卓礼颜开始很纳闷这两个家伙的故套近乎。当初责怪她带小晴去酒吧的人中,她们好像是抗议主力。后来渐渐搞清楚了,这两人也想跟着她到酒吧献身卖艺。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也要沦落到这地步了,这世道,唉……
孟知琴和乔欣洳却都很乐观,她们的脑子里尽是一些荒唐稚嫩的奇思妙想。
乔欣洳说:“礼颜姐姐,您一个人势单力薄,孤掌难鸣。但如果我们三人组队,说不定很快能超过s。h。e,至少也应该比twins强吧。”
孟知琴也附和着说:“就是,twins才两个人,我们可是三个人,而且她们的身材都没我们好。”
卓礼颜给这两个不谙尘世的女孩耍得哭笑不得。不过,对付幼稚的方法就是装得还傻。
她看了一阵这两个傻乎乎地妙龄佳人后,忽然恍然大悟地说: “对呀!我们怎么会输给那两个傻冒娃娃呢?今晚,我们就来个三人脱衣钢管舞,凭你们两个新面孔肯定能一炮打响,轰动全城。来,我们一起来编个舞吧,抓紧时间排练一下,时间可不多了。呜,为了保证绝对成功,我们得来个热烈开放点的。快,先把你们的衣服换了。我柜子里有很多性感服装,你们随便挑。” 卓礼颜越说越象是真的。
两个单纯女孩着实给卓礼颜这番话吓懵了。
乔欣洳惊讶地说:“啊?你不是说笑的吧?”
孟知琴也慌了:“我可不会跳什么脱衣舞的!”
“不会跳?那你们会什么?你们打算拿什么征服观众?”卓礼颜紧皱眉毛。
乔欣洳和孟知琴异口同声说:“那当然是音乐了。”
“哦,音乐?那你们擅长什么音乐?先锋实验音乐?美国乡村音乐?校园民谣?军营民谣?摇滚乐?爵士乐?电子乐?轻音乐?还是重金属?”
“不是呀,我们就是指普通的流行音乐了。” 乔欣洳说。
“对呀,只要好听,管它是什么音乐?” 孟知琴附和。
“哦,那你们擅长什么乐器?吉他?小号?萨克斯?小提琴?手风琴?还是琵琶、古筝、二胡呀?”
两个女孩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们在学校学的是乐理,基础课里只有钢琴才是必修的。”乔欣洳说。
“但钢琴难登大俗之堂,一般小酒吧间不会有那玩意,楼下倒是有一架,我试了一下还挺好,不过就是携带不方便。”卓礼颜说话很有味道。
乔欣洳跟孟知琴面面相觑。
卓礼颜觉得跟她们玩腻了,就说:“好了,懒得跟你们耍嘴皮了。我看你们倒不如去一些优雅点的咖啡厅唱唱歌。不管你们唱的如何,那里的绅士淑女们都很给美女面子的。去我那种酒吧只怕你们受不了观众的吆喝,要给气得哭鼻子的。另外,我们的志向不同,你们追求的是名利,我追求的是艺术。”
两个大家闺秀果然拿了歌本去城里的一些咖啡厅试喉,并且都第一次感到了这世界的严峻性。
火柴天堂
小晴每天下午依旧准时去滑板。一件快乐的运动没让他快乐起来。他孤独地滑行……闭上眼睛,就感到自己在孤独地飞翔,一直飞向美丽的天国。
那是块僻静的河滨空地,河里站着很多水杉,它们从一出生就浸在水里,也从来没有挪过位置。空地周围则是一片片棕榈类树林,穿过树林就是河滨公园的高大围墙了。只在早晨和傍晚,有个把老人家不进公园里去玩,反而跑到这里来活动,大概也是相中了这地方人少吧。
小晴不喜欢跟别的孩子玩,他没有朋友。他的确很闷,常独自行动,独自遐想。如果他非得选一个朋友,那他或许会选择米乐乐。
小晴滑的很好,他从电视上学了一些花样。不过没什么人来欣赏他,除了一个小乞丐。
小乞丐的头发又脏又长,脸很黑,手里总拿着她的家当:一个奶粉罐。小晴曾费了很多注意力,才分辨出小乞丐是女的。她经常出没在这附近,大概有半年多了。虽然她总是站得远远的,但小晴能感到她一直在盯稍他。起初,小晴很怕她,见她来了就走。后来渐渐就不怕她了。
他表演他的,她观赏她的,两个腼腆的小孩相安无事,谁都不吭一声。一般来说,总是观众掏钱给演员的。但有一次,小晴反其道而行,他让小强叼一把零钱给小观众。
这小乞丐也够机灵的,市里的生意冷淡时,就跑这来当观众,只要有耐心,总会有收获。他一直想问她一个问题:“你妈妈呢?”但一直没敢问。直到妈妈死了后,小晴也就不再想问那个问题了。他知道了答案。
一天晚饭前,孤儿小晴照例去礼颜姐姐房间里溜溜。谁知卓礼颜(酒吧歌手)还在睡觉。没有舞蹈看,小晴只好趴在窗台看外面。他看到的画面是:太阳快落山了。
卓礼颜其时也醒了,只是赖在床上想心事。她打了几个呵欠,她打呵欠的时候要顺便练习嗓音的。
她起床后顺手放了一饼齐秦,开头一首就是《火柴天堂》。她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一首歌。对她而言,很多歌都是太过耳熟的了,听起来已经毫无感觉,像喝白开水一样。
当卓礼颜穿好衣服时,她在音乐间隙中听到了一个嘤嘤的哭泣。
礼颜姐姐回头发现,小晴已经蹲坐在窗户下了,正独自忘情而痛快地哭泣。刹那之间,卓礼颜想起自己十二岁时,妈妈发了高烧忽然病逝那天,她也是那样蹲坐在窗户下那样忘情而痛快地哭泣。这回,她对《火柴天堂》有了新感觉,这种许久未能出现的景况令艺术家分外激动。她忽然跟着动情地唱起来……当天晚上,她在一个小酒吧间里,连续唱了十二遍,没有一个汉子或者娘们叫停……
疑雾渐起
女人们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生活上,而不去理会这所古怪的房子。这并不能改变这所房子喜欢耍弄别人的坏脾气。
短短几天内,乔欣洳跟杨柳婷相继不见了一件内衣。它们都曾在三楼天台上晒过太阳,最后经手人都是李叶秋。大家开始严重怀疑李叶秋有个不良爱好:喜欢收藏别人的东西。
乔欣洳悄悄对孟知琴说:“真奇怪,她的胸根本没我一半大,偷我内衣能合穿吗?”
孟知琴吃吃笑道:“哈。就是,她为什么不打许郡零的主意,偏要拣你尺码太大的穿。”
“你什么意思呀,她要是个变态,你也躲不过。” 乔欣洳见孟知琴高抬两支手臂,忍不住去搔她胳肢窝。接着,两个成熟女性又像两只没断奶的小狗狗打闹成一团。
罗淑霜回房间后,则忐忑不安地对同伴杨柳婷说:“我听说,有些男人特别变态,喜欢偷别人的内衣。”
“可这里没男人呀,难道会是小晴?” 杨柳婷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哈,讨厌,你这坏蛋。一肚子坏水。”罗淑霜拿着枕头去砸她。
杨柳婷又说:“不过,我看这小p孩,表面上心静入水,实际上可能鬼心思特多。”
罗淑霜说:“我觉得就是,他看电视还专挑那些接吻的镜头呢,说不准就是他呢!”
两人咯咯笑成一团。
“如果真要是他偷的,你饶不饶他?”杨柳婷问。
“饶他?”罗淑霜说,“如果让我逮住,非整惨他不可。”
“哟,你长这么可爱的外表,咋就一副蛇碣心肠?人家小晴,多可怜的一个孩子。”
“哈哈,我要罚他穿上我的内衣一整天。”
“呀呀,你真坏!”
“呜,要是他偷的就好了。”罗淑霜躺在床上美美地想,感觉挺不错。
东西不见了,失主都不是很在意。只有许郡零一口咬死是李叶秋这个乡巴佬手脚不干净,她甚至偷偷搜查了她的房间,结果一无所获。
尽管欧阳雪明摆着是袒护李叶秋的,但许郡零还是在晚饭会议上严肃提出了李叶秋的去留问题。大家对这问题很感兴趣,看着小主人如何处理。但小晴是不会作任何表态的,他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埋头猛吃。
姑娘们只好召开客厅会议。最后结论是让李叶秋留下来,再观察一段时间。
文月影(自由撰稿人)相信李叶秋是个老实人,不可能是她搞得鬼。那又是谁干的呢?在码字的间隙里,她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立刻又觉得思考这样的问题简直是无聊。她才懒得理会那些内衣哪去了!
一个沉闷的下午,文月影写东西写累了,决定到楼下泳池旁走走。大伙可能都出去了,屋里显得特别安静。她疲惫地下了楼梯,忽然听到一声关门声。文月影这才注意到楼梯口旁边还有个小木门。这里面应该不是一个房间,因为从隔壁两个女大学生的房间面积来推算,这门里面不可能有多大空间成为一个房间。关门声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文月影正想去开那扇小木门,忽然旁边“咣当”一声,吓她一跳。定眼一看,是小强从后门进来了。为了方便狗的进出,后门的下部开了一个狗门,小强常在这里钻进钻出。它进来后就好奇地蹲坐下来,看着文月影?
文月影不理它,伸手拉开了那扇小木门,里面比较y暗,但能分辨出一段往下的楼梯……
神秘的地下室
有股冷风从里面灌出来,文月影惊讶地看见小晴正站在楼梯下面,瞪着一双晶莹的大眼睛看着她。就在这对视的刹那间,文月影仿佛听见他喊:“妈妈!”
“小晴?你怎么会在下面?”文月影不禁问道。
小晴不吭声,只是可怜巴巴地走上来。他一手扶着墙手,另一手拿着一大串钥匙,应该是这座房子的整套钥匙。小房东理所当然地掌握着它们。
12345...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