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 低糖海苔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原来……哭的人是我自己啊,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呢……
“青儿!你不要走!”手臂被拉住,哥哥急匆匆地站到她面前,“你不要走!爸叫你回去,不要走……跟哥回家吧……”
“哥……”青树握着哥哥的手,想说些什么,两人握着的手却被粗暴地扯开,“不要脸的小妖精!跟你妈一样贱!竟然打起自己哥哥的主意来了,你究竟知不知耻?”
一堆纸片砸过来,硬硬的边缘划得青树的脸好疼,“你究竟要把我们白家毁到什么程度?究竟要毁到什么程度——”尖利的女声刺着耳膜。
“不,我没有……我没有……妈……”
“谁是你妈!你妈早死了!你怎么不跟着你妈一起死!你怎么不去死!!!”
“妈……”
“你给我滚!滚!滚!!!!!!”那声音在耳边不停回响,青树抱着头低低地哭,“我没有……我没有……”
蜷在那哭了很久很久,再抬起头的时候,纪远东已经不见了,“青树……”
一个女孩子跑过来,满脸内疚,“青树,我……我和远东对不起你……”
“连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阮连澄什么都没说,哭着离开了,可是她忘记拿包了,“连澄,你的包……”
包是打开的,露出数码相机的一角,连澄平时最喜欢偷拍自己了,看她又拍了什么……
这是……远东?他怎么不穿衣服,还……还有连澄?
他们……他们怎么都不穿衣服……他们,怎么会这样……
青树的手指抖起来,不小心按跳至录相键上。
低重的喘息从小小的机器里传出来,连澄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尖叫,坐在他身上不断耸动,两具赤l的身体紧缠着……不……不……她把相机摔到地上,那声音还在不断传出来,她抬起脚踩,不停地踩,不停地踩……血从脚底冒出来,好疼。
“青树,你别这样……”狂乱的举动被紧紧搂住,“不是这样的,青树,你相信我,不是这样的……”
她回头,纪远东痛苦地看着她,“不是这样的……”
“青树,我怀孕了……”阮连从纪远东身后走出来,“远东,我们结婚吧……结了婚,一起去英国。”
英国?不是她和远东一起去的吗?怎么,连澄也去?
眼前一切突然消失,就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纪远东呢?阮连澄呢?你们去哪了?不行,不行,你们还没说清楚,不行……纪远东,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啊……
她哭得跌倒在地上,泪流不止。
“你只管高高兴兴地走,放心,她会留下来的。”
“哥,你对我真好。”
是谁在讲话,她好冷,伸手环着自己,却发现手上多了一叠东西,副院长突然出现,很惋惜又很鄙夷地摇了摇头,“白同学,你太让我失望了。早就有人反应你品行有问题,我还不相信……”
她呆呆地看着手上的东西,那些照片上的女人是自己吗?
青树昏昏沉沉地摇着头,到底怎么了,这一切……到底怎么了……闭上眼,捂着耳朵,我不要看,不要听……头越来越昏,身子越来越沉,让我睡吧,让我睡吧,醒来后,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了吧……
可是,好痛……好痛啊……啊——
身体被贯穿了,血流不止,他高高在上地俯视她,不顾她的哀求和哭喊,粗蛮地往她身体里挤,好痛,好痛……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疼,我好疼……
不,青树,你不要求他,不要求他!青树,我不许你求他!!
她眼睁睁地看着脸s惨白的女孩被他占有,鲜血浸上床单,刺目的红,撕裂的痛。
不,不,不——她嘶心裂肺地叫,想阻止他们,头发突然被人抓住,大手扬起,狠狠地甩在她脸上,
她怎么躲都躲不过去。
尖叫一声坐起来,看看周围,原来是做梦了,抹着额上渗出的冷汗,身上仍在发抖,宁连城冲进来,抱着她不停颤抖的身子,“你怎么了?啊?”
“放开我!”青树突然暴躁地尖叫起来,“放开我!”手重重捶在他身上,猛力挣着,他居然被她吓得脱了手。
“青树……”
“别碰我!”甩开他重新伸过来的手,青树紧紧环着自己,头埋到膝上,努力将自己缩小,如果可以小到看不见,那么,她心里那些酸楚和悲伤也会小到看不见?
她避自己如洪水猛水,自己缩在那颤抖,宁连城终于忍不住,狠狠抱住她低吼,“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她在他怀里不言不语地挣着,他却越收越紧,直到她动不了,“你要我怎样!也让你打一顿吗?青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太倔了……太倔了,我们……你怎么就不能乖点?你倒底要怎样?啊?你说,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她低着头,眼泪静静流下来,滴在他手背上,“……放了我吧,我……配不起你们宁家。”
他死盯着她,摇摇头,“青树,”声音变得又低又柔,青树忍不住又抖起来,“如果你还有脑子,这句话,以后都不要再提。”
放开她,青树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大哭不止。
宁连城倚着床沿坐下,捻着手背上她刚刚落下的泪,那些咸湿的y体渐渐蒸发,最后什么都没有了,他抚着了无痕迹的手背,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第章
“你g什么?”宁连城看她从浴室出来后又拿了件外套搁在胳膊上,这几晚她老有事情,昨天说有论文没完成在书房里写了一夜,前天是一个很久没见的好朋友在msn上等着她通宵聊天,大前天是因为什么可笑的理由不来卧室睡觉他也不记得了,那天他打了她,心里悔得要命,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她能去哪呢?也就是在找她的时候他才突然间觉得,原以为一直牢牢握在自己手上的人,居然能说不见就不见,这种认知让他又急又慌。
他耐着x子听她的同学东扯西扯,点点滴滴知道了一些她在学校的事情,原来,在连澄之后,她并没有j过什么朋友,她这位姓宋的同学说自己也就是勉强能和她说上些话,并非说她孤僻,实际上她待人处事态度和善,同学有什么事情只要说一声,她能帮就帮,可就是这样一个明明看起来不是冷清的人,为什么总和人隔着一层呢?
他想着两年前,那时她不是这样的,和连澄恨不得整天粘在一块,对谁都是一张笑脸,还特别自来熟,在他家里和连澄尖叫嬉闹快吵翻天,一头撞进刚进门的他怀里还歪着头瞪他,问着,“你找谁呀?”
你找谁呀?
他看她一眼,笑笑,你是青树吧?
她点点头,还傻呼呼地问,你怎么知道?
他没说什么,还是笑,转身上楼,手暗暗捂上刚刚被她撞过的地方,心脏有些闷闷地痛着。
现在,还是闷闷的痛。
有时以为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后来才慢慢知道,那不是病。
“有部片子错过了,今晚电视上有。”去床头拿眼镜,她近视不太严重,平时也不用戴眼镜,可是看电视不戴就有些不清楚,她说了自己是要看电视的,自然得拿着眼镜,清清楚楚地看着。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屋里看。”
“……很晚的,会吵到你。”
“你只管看。”
手缓缓从他的掌握里挣出来,拿了遥控制打开墙壁上挂着的y晶电视,端端正正地在床尾坐下,调了几个台,电视里面杂乱无绪的声音不断流泄出来,显得这两人之间有种怪异的安静,终于按到了她想看的频道,还没开始呢,正喜气洋洋地播着某厂家的恶俗广告,她津津有味的看着。
顶上的吊灯被他关掉,卧室里只剩下显示屏上不断显烁的微光,映出她略显单薄的背影。
她把声音调小,自己滑到床下靠床沿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连城低声问她,“你闹够了吗?”
青树仍沉浸在剧中,恍若未闻。
“青树,这样好玩吗?”他下床,走到她边上,像她一样坐下来。
她转头让着他的手,被一把捏住,下巴被抬起,“小乖,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凡事都有个限度?”
她不言不语地盯着自己蜷起的小腿,宁连城冷笑,“我有这么可怕吗?看都不看一眼?”
她抬起头看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不知道你心里清楚,青树,你听好了,不要浪费我对你的纵容。”
她摇摇头,“我没有,还有……谢谢你的纵容。”
这些天她一直都这样,不软不硬地顺着他说话,听得他心里油煎一般。
他觉得够了。
伸出手拉她,“要看去床上看,地上凉。”
她仍然摇头,“我不觉得凉,这样刚好……你先睡吧。”
够了。
拽起她,手下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便顺着他的手劲站起来,靠着床板坐到床上,他的手伸过来,把她搂到怀里,青树打了个呵气,“不好看,我睡了。”
人滑下去缩进被窝,翻个身转向外面。
宁连城冷笑一声,按了关机键,摇控砸到对面的墙上,四分五裂的声音轻微转来,青树闭上眼睛。
“要气到什么时候?你告诉我。”他将她掰过来,低吼。
“我困了。”
“噢,是吗?”他冷笑。“你打算就这样了?”
她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困了,想……”
“不知道也无所谓……困了?想睡觉?”他打断她,“想睡觉可以。”
她等着,他忍了这么久,应该有很多难听的话。
“我也有想做的事。”双手一扯,纽扣四散着迸开,露出里面软软的两团,他覆上去,吞咽。
青树缓缓抓紧身下的床单。
手伸进她腿间,拽下她的底裤;揉着,捏着,指头撑开她紧守的软缝,他知道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全身颤抖。
“把腿张开。”
她缓缓打开腿,仍然不够,他的腰身太过健壮,撑得她腿根生疼,忍着。
他缓缓挤进去,按着她的肩动起来。
青树歪着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却不让,捏得她的肩生疼,要她正视他。
有些失神,青神被他带得一耸一耸地撞向床头,隐忍着,咬住发白的唇,不让自己屈辱的呻吟泄出来,双腿间磨人的抽c却让她身不由己地发热,润滑的y体分泌得越来越多,两条细白的腿无意识地踢蹬着床单,将他越夹越紧。
差点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她的足l将腿弯搁在双臂上,大手仍按着她的肩,那里被迫高仰着,被他深深地来回冲撞。
再往下压压,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胸膛随着节奏一下下压上青树的脸,她摇着头想摆脱,却磨得他麻痒难当,按着她的头紧贴在胸上,下面的动作狠起来。
青树终于撑不住,哀哀闷叫一声,在一起这么久,也多少知道点他喜怒无常的x格,却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明明他现在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他垂头咬她的脖子和嘴,喘着粗气,“叫出来!”青树隐忍着咬牙,他深入得越发残忍,每一下都重击她最娇嫩的地方,在他身下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抹着她脸上的泪,“怎么,觉得委屈?”
她不语,紧闭着眼睛,只有那些滚烫的y体不断涌出来。
“你听好了,”他翻过她的身子,把她弄成上位,扶着她的腰上下大动,“再怎么委屈,也是我的人。”
这样入得深,他又刻意地加重力气顶着,压着她吞没自己,青树忍了几下,颤着身子瘫在他身上,那里又疼又胀,他还要弄,青树低低地求着,“别……别……我疼……”
他抬起她的脸,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以后,不许闹脾气。”
“想走就走,一点规矩都没有。”
她咬着唇,身子还在抖。
他叹口气,摸着她的脸,伸手扭开床头的台灯,把她转到身下,细细地看,“那天,究竟哪里流了那么多血?”抬起她的胳膊,摩裟着伤处,“是这吗?”不像,这是被蹭伤的,没道理流那么多血。
青树不语。
他往下看,膝盖上也有痂,摸过去,“还疼吗?是这里吗?”
见她不答话,翻着身子继续找,青树按住他的手,“没有……我没有受伤。是鼻子流血了……不怪你,稍微碰一下就流血。”
他宁愿她跟他大吵大闹没完没了,而不是这样善解人意地说她鼻子流血了,不怪他。
宁连城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她离他又远了,在一起的这两年,他耐着x子哄着她,就等着她有一天不要再那么死心眼,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当初强要了她,知道她委屈,可是他不信她心里不知道他对她是怎样的,她见过他曾经这样毫无原则地娇纵着一个人吗?她是有感觉的,否则也不会在他面前越来越放纵,有什么事高兴了会拉着他大讲一通,心情不好就对他甩脸s,其实她怎样都好,只要她在他面前给他看到的是最真实的一面,他心里是高兴的,觉得她开始向着他了,可是自己那两巴掌,毁了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
自己的力气心里有数,她肯定受不住,可怎么问她她都不讲,好像一点都不怪他,这种态度让他心慌,只有毫不在乎才会没有感觉吧,她……毫不在乎他吗?
不可以。
第章
早上的时候青树起来,走了两步,便有黏热的y体淌出股间,她皱着眉,去浴室清理自己,身子乏得很,便靠在墙上,热水开得大大的,喷在身上好受了一些。宁连城一会儿也走进来,见她赤身露体地软在那儿,身体便有些热了,走过去把花洒拿在手中,手试了下水温,“不嫌烫吗?”调了适宜的温度,把她拉到怀里,背靠着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两人在一起怎么能洗好澡呢。
他手伸进她股间,滑腻腻的黏y,是他昨天留下的,身体硬了,咬着她的耳朵低问,“可以吗?”
青树只觉得讽刺,他问她可不可以?她可以说不可以吗?那么,
……嗯,青树闷哼一声,他已经c进去了。
趴在墙上被顶得直要瘫下去,他双手环着她,揉着娇颤的r。
青树低低地喘气,身子被他揉弄得越来越无力,好像变成水,被他撩拨得荡漾不止,虽然没有和别人做的经验,她也知道,他的技术是高的,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无一不让她精疲力竭。
有时候她会想,她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烦心事。
身子被抬起,婴儿一样坐在他胳膊上,可哪个婴儿的下t会吞着他那么吓人的东西。他她正视镜子里她不堪入目的姿态,手指脚趾都紧紧蜷着。
他去吃她嘴里的舌头,模模糊糊地说,“小乖,想n了就告诉我。”
她难堪极了,可不是吗,这种姿势是给小婴儿把n的。
身子却在这一刻高c,汁y顺着他粗壮的根泌出来,那里紧缩着,绞着他,禁锢着他,他粗声喘气,寸步难行,揉着她那里,“松点,松点宝贝,我都不好动了。”
她羞愤地掩面。
放下她,她摆成跪姿,这样他比较好发力,终于能随心地冲撞了,骑在她股上,c她不断缩紧的软嫩,一下一下撞得她向前耸着,他的胯不断鞭打着她嫩汪汪挺翘翘的p股,啪啪啪啪,她是他娇养的小母马,只供他一人驾驭。
(orzzzzz饼g写这句的时候突然大笑起来……突然想起一首歌,叫连城同志唱给大家听听吧——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稀哩哗拉摔了一身泥……)
他折腾了很久,终于s了,退出来抱起她,她软得骨头都快酥了,哪里还站得稳,不断地往下滑,他把她双臂勾在自己颈肩上,迫她不得不搂着,自己也不去抱她,只拿下花洒冲洗两人身上的痕迹。
她年纪小,腿间还是粉s,刚刚被他爱过的地方r呼呼地肿起来,透着微红,他的jy从软缝里缓缓流淌着,他想着,不知有多少能留在她深处。
大浴巾裹着两人一头栽到床上,他去亲她的眼睛,像有烟水气笼在上面,舔她的眼珠子,看能不能把那水气吮走。
青树不适地闭上眼,他老是一副要把自己吃了的样子,不是早被生吞活剥了吗?就这副不出众的身体,他怎么就不放手。
他当初怎么说的,“我不喜欢事情超出掌控,青树,据说人心最难掌控,那么,我倒要试试。”
“我要确保连澄永无后顾之忧。”
“我要你嫁给我。”
青树被拉进他怀里,“在想什么?”手顺着柔滑的背一溜而下,探进去缓缓地揉,“疼吗?”
她听见有濡湿的揉弄声,低低说了一句,“你怎么又不带套子。”
宁连城顿了一下,看了青树很久,亲亲她因x事而晕上嫣红的脸蛋,哑着声音请求,“给我生个孩子。”
她僵住了。
“我们也该要个孩子了……你在学校也不过还有几个月,放心,看不出来的。”
“就算看出来又怎么样,我们都结婚了。”
“爸妈年纪也不小了,就等着你肚子里的消息呢,现在快毕业了,正好也有时间了。”
“乖,别怕,女人都要生孩子的……”
他搂着她一条一条地说,边说边亲她,青树的身子却越来越冷,他停下话头,看她。
“我……我不想。”她有些艰难地说,他刚刚说的的句句在理,所以,她的意见便显得很不在理了吧。
“为什么?”他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我觉得……还没有准备好,我……不懂事,不会照顾小孩……”她努力想着理由。
“你不懂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都过来了?有了孩子也还是一样,不懂事没关系,有我照应着还怕什么?孩子你只管生下来,爸妈那么闲,只怕到时候你想照顾他们还不愿意呢,再说家里还有阿姨。”宁连城耐心地一条一条驳回。
“可是……”
“嗯?”
青树在他眼皮下沉默,最后还是摇头,“我不想要。”
“为什么?有孩子不好吗?”
“我不要。”
他看着她,直看得青树浑身发毛,“好……不要就不要。”
青树悄悄抬头看他一眼,无波无s的好像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递给她,是宋桐语,问她有没有事,没事出去逛街。
青树已经很久没有出去闲逛,一来好像也不缺什么,二来没空,课余时间都花在兼职上面了。
照例说没空,宋桐语很失望,挂了电话。
青树翻了个身,从宁连城怀里脱离出来,背对着他侧卧着,身子刚被他爱过,很累,原先打算一大早去工地的,现在看来这个上午是没力气了。
他也躺了一会儿,起床穿衣,拿了几条领带给她看,问,“哪条好?”
青树随便指了一条,忽然想到了事情,挣扎着也要起来。
“今天没课为什么不多睡会?刚刚还不累吗?”
“……去药房。”家里一向不备那些东西,现在想起来,他最近都不戴套子,而她也忘了去买药,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打扰到她,一忙起来就忘了,摸摸肚子,应该不会那么凑巧吧。
宁连城把她按回去,“上次吐得那么厉害你忘了?别瞎吃药,我去帮你问问,得买没有副作用的。先休息,中午去公司找我午饭,嗯?”
青树点点头,又躺下去,他能去买最好,到底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多问。
他出去后青树也没睡多久,就被电话震醒,模模糊糊地按了通话键,声音也模糊,“喂?”
那边沉默,青树又喂了一声,见没反应便要挂上,话筒里突然传出声音,“青树,你在哪?”
是纪远东,她缓缓坐起来,“我在家里。”
家里?纪远东心里绞痛,“你……刚刚在睡觉?”
“嗯。”
没问她都快十点了怎么还在睡,纪远东按下心头的情绪,问她,“中午能一起吃个饭吗?”
她摇摇头,想到他看不见,便低低地说,“他……要我中午去找他。”
“那晚上好吗?”
青树的手抠着枕头,“远东,我……已经结婚了,你也不是一个人,他们又是一家人,我们以后……还是顾忌一下吧。”
纪远东吐字艰难,“青树……我……我不是……”
“远东,”青树仰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滚着,“该说的我们两年前就说过,我知道你是被她陷害了,我……不怪你,可是我们……都长大了,该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两年不都好好地过来了吗?她……我知道她对你很好,两个人在一起么,只要有一个人在付出,那……r子总不会太难过。其实,他,他待我也是不错的,我们……”
“你别说了!”纪声音提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她都告诉我了,他打了你!他待你不错……待你不错会动手打你?他……他怎么舍得……青树,我……”他情绪激动,一肚子的怜惜却说不出口,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去为她打抱不平?
青树的眼泪滚下来,她伸手擦擦,语气平静,“远东,哪有夫妻不吵架拌嘴的时候,是她……告诉你的吧?”她一定没有跟你说我为什么被打,“你别想得太严重了,他打我……是我不好,你知道我脾气拧,其实……他已经忍了我很多了,你以前不也常被我气得跳脚吗?远东……不要说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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