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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狂
花宜拚命夹紧双腿,挣扎躲僻,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宜心中淒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阳具捣入" >" >,叽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 >花,清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 >,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瀰漫着肌" >的焦臭。狄茂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拚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 >随着脚掌的动作左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 >水。
花宜" >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紧压住嫩" >,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少次」
花宜淒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肏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髒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咬开他的腰带,把阳具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的" >冷怪异截然不同。
" >" >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 >" >一提,刺入菊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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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分节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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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 >" >,秘处还在狄茂才佈满鬍鬚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 >起,才召来屍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屍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 >相就。等把" >" >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 >" >猛然" >到" >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 >" >,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 >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 >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阳具在滑腻的" >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 >。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 >" >,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 >" >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 >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 >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 >。
花宜" >" >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阳具夹在嫩" >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佈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 >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 >,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 >" >嵌在紧紧收拢的" >" >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 >" >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屄竟能这么紧,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懒了。」说着把" >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怀恩" >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淒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湿淋淋的嫩" >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 >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 >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巴从此就留在这贱人屄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那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 >间上的金铃。细小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 >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 >前,硬生生把殷红的" >头按入" >中。雪" >象蜡做的一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
" >体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淒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 >头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 >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 >球烙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出。
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 >洞都已是血" >模糊。糜烂菊肛随着铁条一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 >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 >,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歎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 >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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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第五部 生机重现【分节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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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 >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 *** ***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 >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 >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 >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着去兰苑" >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 >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於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歎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於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 >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歎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歎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於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 *** ***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 >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 >襟的人。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彿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於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 >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 >上。
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 >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 >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 >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 >头,还没有吸,芬香的" >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 >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 >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 >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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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佈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 >" >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 >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複杂的感情,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偏偏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 >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 >,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於试炼灵源所授秘法,於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 >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癒,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 >,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 >二寸" >细的银筒深深" >在非烟" >" >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 >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 >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 >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 >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 >," >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 >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 >" >内的银筒垂直竖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 >" >,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 >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 >" >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 >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 >壁上,彷彿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 >" >,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 >间,映出一抹淡淡的" >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 >" >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彷彿" >着一" >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 >,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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