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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狂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屍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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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屍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 >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歎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乾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屍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说着淒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 >了" >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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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於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 >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 >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裤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偶尔去城打打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来,乾了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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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 >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肏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了出来。华丽的" >装下,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硬梆梆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癡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拚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不是想见他」
郑后拚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於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 >体爷就是玩她肏贱种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 *** *** ***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 >体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 >体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乾又瘦,但身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彷彿陈主还是当年那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 >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拚命去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 >。成怀恩又悲又苦,没想到偷不成反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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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分节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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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 >" >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 >" >,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么比得上陈" >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沖沖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 >,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 >。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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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 >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沖沖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 >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髒的" >" >纳入子" >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迳直来到华阳" >。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雾,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 >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廝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 >体。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 >" >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 >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 >体纠缠翻覆,成怀恩" >欲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 >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 >" >在嫩" >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 >处一阵颤抖,阳" >蓬勃而出。
这次" >" >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瞇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淋的" >" >舔舐乾净。" >" >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 >,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黄的阳" >其白如" >。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 >,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
成怀恩终於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癡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 >大的阳具重重刺入姐姐的" >" >。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 >内抽" >。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於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 >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粉臀一沉,将" >" >吞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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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 >疲力尽地离开华阳" >。想到自己生机已复,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 >血管纵横的巨" >。
成怀恩挺着" >" >,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 >" >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 >没有" >头,奇形怪状的阳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 >" >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 >" >,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 >" >,说道:「有请娘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摀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听到一声淒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淒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裸着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 >" >,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 >" >挤入花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 >大的阳具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 >壁弹" >十足,成怀恩还是骂道:「贱人屄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拚命抽" >,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 >" >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阳具塞入" >" >,将浓" >" >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 >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看看你的屄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 >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 >" >。
沉默间,一直状若癡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淒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手背,长歎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 >虐郑后,他都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於怀。如今能报此一屌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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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分节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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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隔三差五入" >一趟,每次都在华阳" >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 >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一只" >头,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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