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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狂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 *** ***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 >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 >体,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 >,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无数男人的" >" >。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 >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乾涩,嚥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体内鼓荡不已。早已癒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傢伙下手又狠又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 >头大的" >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 >象被它吸乾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 >,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 >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是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纔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听凭命运摆佈。
*** *** *** ***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於每日散朝之后在内"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 >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涣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 >诸姬,齐帝就喜不自胜,只恨洪涣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地说:「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 >刚直,屡次慷慨陈辞,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於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 >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於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 *** ***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涣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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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 >芽渐渐发胀,彷彿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勃发的" >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间之事。这等於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於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 >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 >重的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阳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 >" >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 >暴。看到红杏忍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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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彷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忧虑--鬍鬚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乾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歎,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屍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 >体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緻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 >前的" >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 >头又红又肿。腿间的" >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秘" >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 >,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纍纍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紧张数日,此时" >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 >。他看清面前的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 >,惨烈万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於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未了又喜气洋洋的说:「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傢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 >复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於色,顿时忘了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乾脆硬着头皮说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於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 >本还谈不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屍,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於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赤裸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嚥。成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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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 >上,传来阵阵酥麻。细小的" >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 >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 >丁" >部猛然突起一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 >把红杏踢倒在地,疯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 >暗,成怀恩赤身裸体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彷彿滴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 >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 >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 >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 >囊。他像陌生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 >沉的内庭权贵,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帮你」
成怀恩抽嚥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 >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 >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乾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都拿了出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 >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 >内诸处守卫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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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 >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 >守卫,不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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