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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狂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 >" >头,雪亮的长刀从" >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 >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 >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呼。几个胆小的" >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 >" >的花瓣之间,慢慢刺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成两半,子" >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 >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 >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桿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叫,瞬间瀰漫" >中。
陈芜听到" >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 >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 >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 >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 >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赤裸,雪臀高举,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 >体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 >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 >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 >冒出阵阵黑烟也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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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 >,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佈满鞭痕,两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 >" >大的木" >,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 >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 >" >已经乾涸,木" >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 >再次挤入秘处,女人" >前的肥" >一阵乱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至於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 >里等君上来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 >口,神情冷厉的说道:「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 >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嚐,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 >之事,「郑后与六姬" >中人等都已灭口," >室也一并焚毁。」
*** *** *** ***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 >后大肆抢掠奸" >,杀伤" >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 >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歎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於兵乱的两位公主、陈" >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 >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 >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 >。
成怀恩询问了" >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 >已由荣妃专宠变成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乾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 >,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 >部颜色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 >,发现" >道内十分温暖。滑腻的" >" >轻易便吞下他三" >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 >褶中那个生育过大陈天子的洞" >。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折磨数日," >道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 >" >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指" >不但能感觉" >壁的弹" >,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 >" >周围硬硬的胯骨、耻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拚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 >头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 >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 >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 >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拳头从" >" >拔出,带出一波" >水和一团鲜红的嫩" >。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 >" >。
滚烫的" >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后," >" >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陈太后的" >" >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 >" >,塞进几团浸过药" >的棉花,再把小" >唇也完全缝合,不留一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 >唇同样缝住。他这次用的是勾针,从" >唇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 >缝显得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 >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得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 >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身随郑全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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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 >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传说中的陈" >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 >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 >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 >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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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 >。离毓德" >里许有一个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 >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 >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角,露出" >前圆润的嫩" >。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 >,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 >。」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於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複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 >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 >中贵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 >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於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卵而略小,放入" >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源於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乾咳一声说:「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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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 >到自己心思,千里迢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於求子之事极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 >,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 >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 >。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屍体已经开始腐败,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 >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箱子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 >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 >," >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 >大的" >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佈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倖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 >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 >中,牢牢抵在子" >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 >" >,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 >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 >,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 >入时用的是虎尾" >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而出,顿时勾住" >壁上娇嫩的" >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 >" >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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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时天色将晚,成怀恩垫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 >外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 >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 >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 >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却换几个" >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於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於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 >" >緻,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经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歎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 >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 >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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