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黑社会的日子

撞见，你跟叶娜她妈站楼后聊天，我就随后问了你一句。”
谎撒得再圆也是心虚的，我带有把话题岔开的目的，做了个被冤枉了的表情，
随后笑着对李薇反问道：“姐，这咱俩都没压力了，我感觉你m倾向挺强的，
应该接触sm挺长时间了。现在咱姐俩儿更不见外了，你也实话跟我说，你以前
跟别人玩过sm没？”
“唉”李薇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小伟哥啥德行，我不说你也清楚！他
其实挺色的，可近几年酒越喝越大，你瞅着他挺结实挺精神的，其实喝得身
全完了，连半袋子大米，现在他都扛不上楼。唉，现在我实话跟你说吧，从三
年前开始，他没阳痿但早泄了，跟我做也就一二三就完了。”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说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忍了他这么多年了，还能咋的？可我三十多了挺
正常的，又不敢上外下乱搞去，只能是在上找找满足了。”
李薇显得很害羞地笑了笑说：“现在咱俩不见外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就
是上接触的sm,一直没敢找现实s，但在上跟人玩过调。这个你也知道，
在上玩，你不伺候伺候人家，人家也不伺候你啊，所以玩调的时候，我上
边、下边，都让上的人看过，但没敢在上露过脸。”
李薇显得更羞涩地笑了笑说：“嗨，我都如实跟你交代了吧！下午我带孩子
，去了他爷家吃饭，来把孩子放了他爷家了，就是知道你小伟哥晚上肯定出喝
酒去，帮我干了点活儿有借口了嘛，所以想自己个在家跟人玩调。没想到他半
路儿就喝酒去了，还是让你把车给开出来的。唉，这也算是天意该着吧！”
“嘿，还真是天意该着哎！”我在心里得意地嘀咕了一句，强压住心里得意地
笑意，趁机对李薇说：“姐，既然咱俩都玩上了，哪干脆就好好玩吧！你去屋里，
找套性感点的内衣床上，最好再穿上双高跟鞋，完事儿咱姐俩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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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听了没吭声，但马上从沙发站了起来，走进卧室后手关上了门。我坐在
客厅沙发上等了几分钟，李薇打开门让我进了卧室里，这时李薇脱了刚才穿的吊
带睡衣，只是下身穿了一条sm风格的黑色丁字内裤。要说这条丁字内裤还真就是
sm感觉十足，后面带着了一个黑色的狐狸尾巴，但不是带有肛门塞的那种，是固
定在丁字内裤的上端。
等我走进了卧室后，李薇撅着白皙丰满的屁股，动跪趴到了床上。我走过
来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李薇呻吟了一声扭头看向了我，我不由地对问了句，
“姐，你家还真有sm东西啊，还有别的没？”
李薇扭着脖子仰脸看向我说：“没了，跟sm沾边的，就这条内裤了，也不是
我当sm的东西买的，是在上买内衣的时候，看到有这么条挺好玩的，顺手就一
块买了。”
看了一眼我坚挺着的鸡巴，李薇以商量的口气对我：“哎呀，你知道我不常
做，你的那个，我真是有点受不了，刚才我到了一了，马上再做肯定受不住。
这样吧，你先玩会儿我吧，你要是觉得刚从没射不得劲儿，我顺带拿嘴给你裹
着，把你裹射了。”
我挺着鸡巴站在窗前，李薇转过身头朝着床外，向后高撅着白皙丰满的屁股，
头伸到我的下身前，含住我的鸡巴帮我口交了起来。见李薇是把刚从穿的吊带
睡裙，脱下来后放到了床上，这条睡裙很薄且很软，我顺手摸过来卷成了皮鞭
状，轻轻地抽打着李薇白皙丰满的屁股。
我和我的这位前女友的嫂子，刚把正式的sm调教感觉玩出来，不成想李薇
的手机突然响了。李薇不由地吓得一哆嗦，牙咬到了我的鸡巴，疼得我不由地
叫了一声。连忙拿过来了手机，李薇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冲我做了个别出声的
手势，“孩子他奶打来的，可能是孩子不干要找我，你千万别出动静儿啊！”
接完老婆婆打来的电话，李薇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冲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说：“唉，咱俩今天玩不成了，小靓晚上娘家来了，跟老爷子又闹别扭了，
老太太找我过去劝劝。咱是靠着人家两口子呢，现在才八点多也没借口不去，
我也只能是赶紧过去了。”
李薇的小姑子，也就是我的前女友，名字叫钱晓靓，79年属羊的，年纪比
我稍大了些。个高腿长腰细胸大，身材非常像志玲姐，长相并不像志玲姐，
但对谁都是礼貌热情的性格，跟志玲姐给人的感觉也很像。对我这位志玲姐
范儿的前女友，跟我分手后嫁给了那位王总的事，现在我都很能理解了，但
我的师傅钱大拿老两口，对女儿嫁了个比自己年龄大很多的有钱大老，却
是至今都相当得不理解。女儿给买的大房子坚决不去住，女儿给的钱从来没
要过，女儿每次娘家的时候，尤其是我那位八级钳工的师傅钱大拿，至今
为这事还经常跟女儿吵架。
李薇急急忙忙地去了公公家劝架，我也只好是了自己的家。不过因为
做爱没做完的这件事，我忽然间来了上进心，觉得既然已经决心退出了黑
会，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了，得赶紧找个挣钱的正经事做。
可之前在机械厂跟师傅学钳工时，技术确实是学得很不错了，但还没来
得及去钳工的级别证书，便因为替师傅被下岗了鸣不平，砸了港商老的车
离开了工厂。除了钳工技术别的也不会干了，想去找份工作看来难度是不小
。想自己做点什么生意，好不容易攒下的二十万积蓄，不久前还全拿出去给
了王婷，帮王婷夫妻摆平撞坏黑道大哥跑车的事。
冥思苦想了好一番，最后我还是想出了个没辙的办法，去找在我家所在爱
民小里面开了个小饭店的，一对分别叫马文、马力的亲哥俩入股伙。这
哥俩的小饭店现在经营得很不景气，我跟九级厨师的前准岳父，认真学过一
段时间的做菜，虽然仅仅是学到了一些皮毛，但因为我爱吃鱼的缘故，还是
学到了一些做河鱼菜的正经真厨艺的。因此虽然是一点本钱也没有，但凭着
跟九级厨师学过厨艺的资历，去入一个纯技术的干股，马文、马力这哥俩应
该还是能接受的。





离开黑社会的日子 【离开黑社会的日子】（第五章 狗肉炖王八）
作者：小清河
25-8-4 发表
strong 第五章 狗肉炖王八 strong
一、河鱼小馆
马文、马力兄二人，老大马文是三十郎当岁，老二马力是二十六、七岁。
这哥俩老家是大西北的，他们的老爸以前就是在这里的机械厂上班，是负责在厂
内运输物资的拖拉机驾驶员，2世纪初他们的老爸下了岗之后，只会开拖拉机
干别的全不会，觉得老家至少可以种地去，带着全家了大西北老家。这哥
俩在大西北长大了后，因老家的土地沙漠化了，在家种地饭都吃不饱，只好是
来了城里打工。马文开始是饭店打工兼学厨艺，马力开始是做装修民工兼学木
匠手艺，辛辛苦苦打了几年工挣到些钱，马文觉得做菜的手艺也学得差不多，
哥俩来了小时候生活过的东关街道，在爱民小兑下了一个小饭店。
我家在的爱民小，原来是机械厂的家属住宅，后来圈上栅栏墙改成为
了一个独立小，实际从规模大小、居民人数等各方面，都属于是一个居民
。小的楼是8年代初时建的，那个时代居民的楼，不像现在小的楼盖
得这么集约，楼与楼的间距相对宽得多，所以不但整体的占地面积很大，楼与
楼的大片空场地也很多。虽是用栅栏墙圈成了一个大院，但除了有好几个大门，
每两栋楼之间的铁栅栏，都人为开出了进出便门，是由办管辖也没有物业，
实际等于是一片纯开放式的住宅。是位于了东关街道的中心位置，等于是成
了为周围二十多个高档小，各种娱乐、休闲的一片服务。开在小里
面的服务性行业，不但是有饭馆、超市、麻将，连足疗房、洗浴中心、小旅
店都有。
马文、马力哥俩开的小饭馆，是在爱民小的东半边。开饭馆的房子原来
是锅炉房，后来改为了集中供暖锅炉房撤销了，原来锅炉房的房子经过改建，
作为的产业出租了出去。现在这哥俩开小饭馆的房子，是一栋品字形的矮
层小楼，说是小楼，其实就是下面两间平顶房，后来又在上面前面加盖了一间
平房。前面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后面还有一个小后院，前院门正对着小内的
一条柏油路，位置不错也适开小饭馆，晚上来爱民小娱乐的人也很多，
与周围居民楼的距离较远，经营到多晚也构不成扰民，马文、马力兑下了这个
小饭店后，哥俩每天都是不怕辛苦地干到后半夜。可因为周围的小饭店、烧烤
摊太多了，马文学过厨师也只是会做一些普通家常菜，挣到的钱也就勉强够维
持生活，想买房子、娶媳妇还是很遥远的梦想。
我找到了马文、马力，说了要跟他们哥俩伙的事，听我说能帮他们增添
特色，这哥俩私下简单商量了商量，很痛快地答应了我来入伙的事。伙后要
推出特色河鱼菜，这哥俩别说做懂都不懂，我把积蓄都给了王婷，转变经行项
目的本钱得靠他们出，但这哥俩决定伙后商量都没商量，很实在的让我当了
ldquo;大老 rdquo;。
要转变经营卖特色河鱼菜，需要添置很多的新用具。好在我学过正经的
钳工技术，马力做装修民工时学过木匠，我们三人都是壮小伙子有的是力气，
都是没钱人也不怕辛苦，要添置的用具大部分自己能做。用汽油桶做了几个
大锅灶台，弄了几个大水缸做简易水族箱，把小饭馆从里到外重新装饰了一
遍，买了些只能去买的新用具，毕竟马文、马力本来就是开小饭馆的有基础，
三个人没白没黑地忙活了几天，把需要添置的用具基本配齐了，本着能花力
气就不花钱的原则，也没有花太多的钱。
准备完后一块喝了顿酒，算是庆祝下初步作顺利，也算是相互间鼓励
了一番劲，之后很顺利就开了二次开业了。要改卖特色河鱼菜了，将小饭馆
的名字，改为了 ldquo;河鱼小馆 rdquo;。
我好赖是跟九级厨师学的厨艺，虽然仅是学到了些皮毛，但开个小饭馆
绝对是足够了。卖特色河鱼菜的小饭馆，至少是东关街道是独一份了，卖的
东西很适晚上出来喝酒，对应上了东北地小饭馆夏天的经营方向。蔫吧
地二次开了业之后，让我和马文、马力事先都没想到的，生意不但好而且非
常好，没几天来吃饭喝酒的就天天爆满了。小饭馆夏季不受店面限制，来的
人多了在店外多摆桌子就是了，迅速扩大了规模，干了没不到一个礼拜，挣
到了两万多块钱。
事先当然是都盼着能挣钱，可都没想到能挣这么多钱。这天后半夜关了
店总了一下账，马文、马力哥俩长这么大没，还没见过两万块钱多厚，兴奋
得数了好几遍也没数清。我没见过大钱，两万块钱还是见过的，但不混黑道
了干起了正营行当，没几天就挣到了这么多钱，我兴奋地也数不清两万块钱
了。
伙时没细商量怎么分账，好不容易数清了钱的具体数目，我一想自己
是一分的本钱也没出，随后跟马文、马力兄商量分账的事，动表示怎么
分帐全由他们哥俩做。
ldquo;赵哥，要没你，我们哥俩干一年，也挣不了两万。这样吧，咱五五分，
以后挣的更多了，咱也这么分。 rdquo;
ldquo;赵哥，鹅哥说得对，做人得讲良心，没你就鹅们哥俩儿，上哪挣这么
多钱去哈？你要不拿大头儿，哪显得鹅们哥俩儿，眼里只认钱太不够意思啦。 rdquo;
马文成天穿得旧衣婆娑油脂麻花的，怎么看都是一副民工的气质，实
际瘦高个大眼睛双眼皮，好好收拾下人长得其实挺帅，而且是斯斯文文的
长相。当年他老爸带着全家了大西北老家时，他已经上高中了，在大西
北生活了几年又了大东北，说话的口音很容易就变了东北味。马文本
来从小学习就很好，可上高中时老爸下了岗，在城里找不到活难以养活全
家，只好是了大西北老家种地，他也只能因此辍了学。
马力面目跟他哥长得挺像，个子没他哥高，身材比他哥胖，小眼睛单
眼皮，当年他大西北老家时，只有十来岁大，等于是完全在大西北长大
的，说话的依然口音西北腔很重。跟他哥一样也是实在厚道的性格，但在
大西北老家没怎么上过学，长大后也就成了个愣头青。前几天装修小饭店
时刷油漆洒到了脑袋上，洗也洗不掉性剃了个光头，配上一口浓重大西
北口音，很像是《无人》里黄渤哥。
马文、马力兄动表示让我拿大头，连伙的本钱都是人家出的，
我想了想对这哥俩说： ldquo;这样吧，咱仨是哥们儿，你俩是亲哥们儿，可亲
兄也得明算账，我看咱就是 lsquo;四三三 rsquo;吧！你们哥俩当我是头儿，哪我
就拿四成，你俩一人拿三成。 rdquo;
马文、马力听我说完，当即都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冲这哥俩摆了摆手
说： ldquo;咱现在挣了两万块钱，可不能马上就全分了。咱的目的是挣更多的
钱，前些天钱不多也就先凑着着了，现在咱挣着钱了，得再把店往好里弄
弄。 rdquo;
马文点了点头说： ldquo;嗯，是这么个理儿。赵哥，现在每晚来吃饭的人
挺多的，你看咱是不是雇个服务员儿。我没念过多少书，但听明事理的说
过，这做买卖啊，有的钱能省，有的钱不能省，你省了盐，它就酸了酱，
花出去点小钱儿，其实是能挣来大钱。 rdquo;
马力一听使劲点了点头说： ldquo;对，赵哥，鹅哥说的是。你想想哈，鹅
们仨人都是大小伙子，现在来喝酒的人多了，哪哈是得雇个女服务员儿，
鹅觉得咱不光要雇个人，最好是雇个年轻漂亮点儿的，力气活鹅们仨人不
怕累，可点菜、端酒的活儿，大小伙子干着也不适哈。 rdquo;
我给马文、马力各扔了一个烟说： ldquo;雇人的事儿，咱还是等等再说吧。
一个是现在雇个人，少说一个月得两千，再说在小饭馆打工，年轻的人家
不爱干，上岁数咱还不放心。二一个呢，咱做的河鱼菜，大部分都是提前
做好的，咱哥仨现在还能忙得开，来小饭馆吃饭的人，图的就是这个亲热
劲儿，也用不着非整得太正式。三一个啊，咱 lsquo;东关 rsquo;这片挺乱的，咱哥
仨没干几天就挣了挺多钱，别人看见了肯定眼红，咱再紧跟着就弄得挺大
扯的，没准儿会招来什么麻烦。 rdquo;
ldquo;嗯，还是赵哥你想的周全！ rdquo;马文很认同地冲我点了点头，这时马
力趁我和他哥商量着事，从面前的两万多块上端拿起了一摞，马文一见在
头上狠抽了一巴掌，抢过来拿起的钱训斥道： ldquo;老二，你心里咋
想的，别当我不知道。我告诉你啊，现在有赵哥带着，咱总算是看着奔头
儿了，赌钱、找小姐的事儿，你以后不许再干了啊。爹妈在家还窝窝头就
咸菜呢，咱就是挣着大钱了也得省着花，得攒钱买个房子把爹妈接过来。 rdquo;
ldquo;马力，你哥说的对，你别老跟你哥较劲，现在咱不管是为了谁，最
重要的都是努力挣钱。 rdquo;我拍了拍马力的肩膀，从面前的两万多块钱里，
数出两千交给了他说： ldquo;兄，你以前是学木匠的，明天白天辛苦你一趟。
咱饭馆的一楼房顶，南边不是有块空的嘛，你明天架个太阳伞，再做个小
围栏，在房顶整个露天小雅座，咱也算是弄个特色，需要用到啥你自个去
买。 rdquo;
从剩下的钱里数出了五千，我把剩下的一万多给了马文， ldquo;这些天王
任、柳叶楣两口子，天天晚上来咱的小饭馆儿吃饭，昨晚他们两口子说，
今天家里要换新家具。兄，明天白天你也辛苦一趟，去帮着他们搬搬家，
完事儿把他们不要的家具，搬到咱的小饭馆儿，这样咱摆在外边的桌子啥
的，也就省笔钱不用买了。等忙活完了这事儿，你再去买点新的盘子碗啥
的，就像你刚从说的，做买卖有的钱不能省，捡好的买别怕花钱，钱不够
你先垫上，等以后咱再具体算账。 rdquo;
我拿起数出的五千多块说： ldquo;王任、柳叶楣两口子昨天说，想吃 lsquo;
樊哙狗肉 rsquo;，正好咱想多挣点钱儿，也得要弄点好菜硬菜，明天白天了，
我去买点王八、狗肉啥的。 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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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肉炖王八
我和马文、马力兄二人伙，开起了这家 ldquo;河鱼小馆 rdquo;之后，一对分别叫
王助人、柳叶楣的中年夫妻，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吃饭。
王助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原来是机械厂的工人，当年跟我还是一个车间的。
一米八多的大高个，地道东北爷们的身材，面目长得很面善性格很随和，当年在
机械厂上班时，说话风趣幽默，热心肠常给别人帮忙，在厂子里人缘很好，只是
个普通工人，因名字是叫王助人，所以被送了个外号叫 ldquo;王任 rdquo;。
柳叶楣四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原来是厂医院的护士，当年在厂子里时跟我也
认识。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个高腿长丰臀肥乳，直爽泼辣的性格，是一个地道的
东北式熟妇。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在新千年交替间的那场下岗大潮中，夫妻双双下了岗
之后，做起了倒腾服装的生意。做了几年生意挣到了些钱，在8奥运前股市大牛
时，这夫妻俩炒股赚了很多钱，一口气买了十来套房子，光躺着收房租一个月就
两、三万，需要用到大钱卖套房子也够了，之后便什么也不干了。现在这夫妻俩
整天就是打麻将，连一日三餐要都是在外面吃，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础上，
日子过得十分逍遥自在。
王助人比妻子柳叶楣大了十来岁，他现在五十多了想做爱也做不动了，妻子
却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础上，王助人在这一点上看得很
开明，不但是不管反而是鼓励妻子，去找年轻的男人做爱。即使妻子在他面前，
跟别的男人调情，他不但是不会生气，反而会乐呵呵地看着，当然不是随便是个
男人都行。这对夫妻虽然是很另类，但能做到这么相互理解，也正是夫妻感觉非
常好得体现。
ldquo;王叔，柳姐， lsquo;樊哙狗肉 rsquo;，昨晚你们俩想吃这道菜，今儿给你们做啦！
绝对真材实料，至少在咱东关街这一片，只有咱这有这道菜。对了，王叔，柳
姐，今儿你们送了我们，挺多桌子、椅子的，虽说是你们换了新的不要的，可也
都是七成新的高档家具。所以至少今晚这顿饭，一定得是我请你们，要不你们
可太伤我自尊了。 rdquo;
前些天王助人、柳叶楣夫妻俩来吃饭时，都是半夜十二点左右直接从麻将
来的，今天我做了 ldquo;樊哙狗肉 rdquo;,晚饭时段便他们打去了电话，今晚这夫妻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