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黑社会的日子

上8点多便来了。东北人讲究各论亲，当年我在机械厂上班时，才是二十岁刚出
头的年纪，王助人那时已经四十多了，柳叶楣才三十岁刚出头，我是分别称呼的
他们夫妻叔和姐，现在依然是按当年的叫法，分开来称呼的他们夫妻。
ldquo;呦呦呦，赵儿，你太客气了。哎呀，想当年在咱厂子里，谁不知道您小赵
师傅，哪可是钱大拿的关门子，你又是懂科学有文化的，学了没一年还没正是
出徒呢，哪可就是全厂出名的小大拿儿了。那时候别说我这个假任，就是各个
车间的正牌任，对你哪都是恭恭敬敬的，出了毛病得指着您哪。 rdquo;王助人站起
身给我点了根烟，随后笑呵呵地说： ldquo;赵儿，刚才来我看人也不多，来来来，咱
一块喝点儿。哎呀，都说五十知天命，我可能真是人老了，最近老想以前厂子里
的事，只要碰上原来厂子里的熟人，跟谁都想聊聊当年厂子里的事。 rdquo;
人家今天送了很多家具，晚上王助人、柳叶楣夫妻来吃饭，当然是要格外关
照，我是安排他们坐在了一楼房顶上，今天白天马力刚修出的 ldquo;楼顶雅座 rdquo;。怕
别人来了觉得新鲜先坐上，我是等这夫妻俩来了之后，才让马力把桌子、座位搬
上的楼顶。摆放在太阳伞下的桌子，是一张还半新着的实木餐桌，王助人坐在桌
子一把实木椅子，是刚才来时他自己拎上来的，柳叶楣坐在桌子一侧的一面双人
沙发上，都是下午才从他们夫妻家搬来的。
爱民小里麻将、足疗房等娱乐场所很多，半夜十点左右才是来吃饭的人
最多的时段。今天人家送了很多家具，王助人让我坐下聊聊，别说不是在生意做
忙的时段，即使是在生意最忙的时段，我自是也不好找借口推托，因此当即冲王
助人点了点头，挨.b.着柳叶楣坐到了桌子一侧的沙发上。
ldquo;赵儿，昨晚我说想吃 lsquo;樊哙狗肉 rsquo;，就是想起来了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今
晚真给我做了。哎呀，这王八、狗肉，现在可都挺不好买的，哎呀呀，你说我这
人老了话多，没事儿净给你找麻烦。 rdquo;王助人站起身给我倒杯啤酒，确实显得有
些不好意思地跟我客气着，随后又冲我笑着说： ldquo;赵儿， lsquo;樊哙狗肉 rsquo;，我还吃
过几，都是清汤寡水的，跟你做的不一样。另外我听别人说过， lsquo;樊哙狗肉 rsquo;
又叫 lsquo;沛公狗肉 rsquo;，我这没学问也不明白，赵儿你懂科学还有文化，正好给我
说道说道。 rdquo;
我喝了口啤酒说： ldquo;据传说啊，汉朝开国名将樊哙，就是鸿门宴跟项羽叫
的那位，本来是在山东沛县挑着担子卖狗肉的，当年他就是这么做狗肉的。汉高
祖刘邦，起初是在沛县当泗水亭亭长，相当于派出所副所长，樊哙是等于是街头
小贩，刘邦经常利用职权去白吃狗肉，所以后来这道菜的名字，既叫 lsquo;樊哙狗肉 rsquo;
,又叫 lsquo;沛公狗肉 rsquo;。在咱东北，有个更通俗的名字， lsquo;狗肉炖王八 rsquo;。 rdquo;
我又喝了口啤酒说： ldquo;这道名菜做起来挺简单，就是把甲鱼和狗肉炖到了一
块，但吃的时候很有讲究，以前卖 lsquo;樊哙狗肉 rsquo;的老手艺人，如果是像我这样的
壮小伙子来买，只给狗肉不给甲鱼汤，要是王叔你这个岁数的来买，才会给盛碗
甲鱼汤让您就着吃狗肉。原因很简单，狗肉男的吃了等于春药，王八属于是大补
的，壮小伙子这两样一块吃，越体格好的越受不了，上些年纪的男的一块吃，才
正好是受得住大补的。王叔您说在饭店吃过几 ldquo;樊哙狗肉 rdquo;，没吃出来啥壮阳
的效果，那是现在很多饭店做的这道菜，即使是真材实料也偷工减料了，王八肉
没几口，狗肉也没几块，等于是偷换了概念，给简化成了 lsquo;王八狗肉汤 rsquo;。 rdquo;
坐在我旁边的柳叶楣，听完看了丈夫一眼，冲我撇了撇嘴说： ldquo;赵儿，他昨
天说想吃 lsquo;樊哙狗肉 rsquo;，其实就想补补他那根儿老蔫吧丼，可现在他那根儿老蔫
吧丼，操他妈都操不动了，你给他做的这个 lsquo;樊哙狗肉 rsquo;，也就便宜便宜他的嘴
拉倒了。 rdquo;
被妻子在别的男人面前，奚落他现在成了性无能，王助人不但是丝毫没生气
，反而是顿时露出了兴奋之色，探着腰凑近了我小声问我道： ldquo;哎，赵儿，你以
前在厂子上班的时候，上过你柳姐没？我那时候在厂里外号王任，其实就是个
普通工人，你柳姐个高奶儿大挺招眼的，厂里挺多头头脑脑的都上过她，我那时
候没权没势了，也只能是瞪眼儿当王八。 rdquo;
ldquo;你别瞎咧咧，当初我在厂里让你当王八，是从厂子卖给那个狗屁香港老
之后，咱家赵儿够爷们儿，砸了那个狗屁香港老的车，厂子刚一卖就不再厂里
上班了。 rdquo;柳叶楣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喝了杯啤酒对我感慨道： ldquo;唉，当年咱
厂卖给了那个狗屁香港老，说是往好里经营，可卖完了厂子更乱了，好人全让
他们撵走了，剩下的鸡头蛤蟆眼儿的，趁势他妈的嚣张了一阵，他这个假任屁
能耐没有，我也就没少了让别人上。就现在还在咱这小住的，那个韩电把儿，
那时候就当个破保安队副队长，成天缠着我跟他操逼，家里男的又是个活王八，
我个女的能咋的，只能陪着人家操逼呗。 rdquo;
柳叶楣下身穿了条遮臀短裙，上身穿了件露肩的短袖背心，肩膀上露出着
两根鲜红的胸罩带，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细跟凉拖。这夫妻俩就是喜欢这种情
调的，我当然是用不着装正经了，把手伸到下面摸起了柳叶楣的大腿。中年熟女
最诱惑的身体部位当属大腿，在她老公面前摸着柳叶楣丰满圆润的大腿，我还没
吃 ldquo;樊哙狗肉 rdquo;，裤子里鸡巴便挺得硬邦邦得了。
ldquo;哎呀，赵儿，你整的这个 lsquo;樊哙狗肉 rsquo;，味儿太霸道了！ rdquo;王助人吃完
了一大块狗肉，喝了杯啤酒顺下去狗肉，当然是看到了我正在摸他妻子的大腿，
而且已把手伸到了他妻子的裙子里面，但反而是因此显得更开心了，站起身给
我递了又一根烟说： ldquo;赵儿，除了这个 lsquo;樊哙狗肉 rsquo;，还有啥更带劲儿的菜不
，有的话你那天再给叔整点儿。 rdquo;
探着身给我点上了烟，王助人坐椅子上接着说： ldquo;赵儿，不瞒你说，我
的老二挺大的，可现在岁数到这了，操操你柳姐的逼，不咋地还算凑。你也
知道你柳姐浪，不光喜欢让老二通前边，还喜欢让老二通后边，她的屁眼儿，
是别人给她开了的，我一直想操操她屁眼儿，可现在硬不够了，整了好多，
一也没整实惠过。 rdquo;
柳叶楣下身穿的遮臀短裙里面的内裤，这时已经被我扯到了大腿根，开始
被我摸起了剃光了阴毛的肥美阴部。对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摸逼，柳叶
楣全然没觉得有什么，也点上了一根烟对丈夫奚落道： ldquo;得得得，就你那根儿
老蔫吧丼，还想干我屁眼儿呢，你插的进去吗？行啦，行啦，这事儿你等下辈
子吧，反正有人帮着你整我，前边、后边我都不缺丼。 rdquo;
ldquo;你个骚老娘们儿，撅着你的大屁股，让别的男人，整你的屁眼儿，你觉
得舒坦呗！ rdquo;王助人实际是很开心地瞪了妻子一眼，拿起碗从盆里盛了一碗甲
鱼汤，拿过瓷勺低下头喝起了汤。
柳叶楣扭过脸对我说， ldquo;赵儿，姐的逼，摸着带劲儿吧！ rdquo;说完在沙发上
欠了前身，把两只手伸到了遮臀短裙里，将已被我拉到大归根的内裤，从裙子
里面退到了膝盖处，随后将两只脚从凉拖里拿出来，交替抬起两条腿脱下来了
内裤， ldquo;今晚内裤穿得有点小了，好了，姐把小裤衩儿脱了，来，好好摸摸姐
的逼，等吃完了喝完了，姐上你家跟你睡觉去！ rdquo;
以前我混黑会的时候，王助人、柳叶楣夫妻俩每次碰到我时，表现得也
都很亲热，但最多也就是个点头话。现在我不混黑会的时候，开了个小饭馆
还是跟别人伙的，这夫妻俩对我却是远比以前亲近了，老公动鼓励我勾引
他老婆，老婆不用勾引便动要跟我上床，因当然是这夫妻俩就是好这口的，
但知道了我不再混黑会了，显然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由此我不禁在心里
感慨道： ldquo;看来人还是学好才有好！ rdquo;
三、荡熟妇的无奈性史
ldquo;哥，你下来瞅一眼，这锅 lsquo;五花鱼肉 rsquo;，这样算炖好了不？ rdquo;
我正跟王助人、柳叶楣夫妻，在房顶上越聊越带劲时，在后院厨房里的马文，
大声招呼了我一嗓子。
现在算是这家 ldquo;河鱼小馆 rdquo;的经理兼厨，我跟王助人、柳叶楣解释了一声，
跑下房顶来了后院的厨房。看了看用劈柴火炖在大锅里的 ldquo;五花鱼肉 rdquo;，我交代
马文别添劈柴了再温火炖一会，又跟马文解释了几句，要房顶上时琢磨了琢磨，
从盛着炖好了的 ldquo;樊哙狗肉 rdquo;里的大锅里，盛了一大碗甲鱼汤放了点辣椒面、酱
油，端着一大碗的甲鱼汤了房顶上。
ldquo;王叔，刚才你不是说，让我给你整点带劲儿的嘛，这是一碗甲鱼狗卵儿汤，
你喝了指定好使。不过王叔，这玩意儿挺猛的，你得悠着点儿，觉得下身发热了，
马上就别喝了。 rdquo;
ldquo;哎呀，赵儿，还是老厂友儿啊，够意思，够意思！哪个啥，以后你想跟你
柳姐睡觉，直接上咱家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家，只要孩子不在家，搂着她直接
睡就行了，呵呵呵 rdquo;
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着瓷勺喝起了我刚端上了的汤，柳叶楣继续让
我摸着她的逼，轻微地浪声呻吟着说： ldquo;哎呀，这个老王八，真是当王八当上瘾
了。咋的，以前我都是背着你，让别的男的操逼，现在你喜欢看着，我跟别的男
的操逼了呗？ rdquo;
ldquo;你以前跟别的男的操逼，我咋没亲眼看到过啊! rdquo;王助人放下手里的瓷勺，
理直气壮地反驳起了妻子， ldquo;咱厂子卖给那个香港老之后，你有天晚上跟那个
韩电把儿，就在厂子大院里操逼，我不是撞见过一会吗？你挨操多了想不起来了，
我可记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着条海军蓝的裙子，撅着大屁股扶着树站着，韩电
把儿把你裤衩脱了，还塞你嘴里把你嘴堵上了，拿大鸡巴从后边使劲操的你。 rdquo;
ldquo;我操你妈的，我他妈早忘了的事儿，你他妈还记这么清楚啊！ rdquo;柳叶楣
无奈地冲丈夫扑哧一下，抽了口烟又对丈夫奚落道： ldquo;对了，我的屁眼儿，就
是韩电把儿，拿他的大粗丼给我开了的，可现在你那根儿老蔫吧丼，就是喝了
这碗王八狗卵子汤，我看你也插不动我的屁眼儿。 rdquo;
柳叶楣低头喝了半杯啤酒，扭过脸对我说： ldquo;赵儿，你不知道，韩电把儿，
就那个小炉匠，这老犊子，可他妈不是人揍的了。等帮我屁眼儿给开了之后，
操屁眼儿就操屁眼呗，每操我屁眼儿的时候，都让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着，
还得在我逼里塞个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个妈呀，本来他的大粗丼就够大的了，
这操我屁眼儿的时候给我整得啊，吱哇鸟叫哭爹喊妈的。操我个亲妈了的，我
也是真够浪的，后来让他这么把我给操的吧，不被这么操还觉得不够舒坦了。 rdquo;
柳叶楣喝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扭着脸接着对我说： ldquo;有一吧，
韩电把儿上我家操我来，咱家儿子小强在家呢，我都给他跪下了，求他那
就饶了我一会，可那个狗卵子死活不答应，当着咱家儿子小强的面，抽了我
一顿大嘴巴子，把我拽里屋去了，按床上整了一顿屁眼儿，等把我的屁眼儿
都操开花了，才提上裤子走了。那时候人家得势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岗，
没准会让他指使人给砍了，咱也只能是忍着呗，其实这事都怪在家有个活王
八，他要但爷们儿点那个韩电把儿，那时候也不敢这么祸害我。 rdquo;
韩电把儿，当然是外号。此人现在五十多岁，原来是机械厂烧茶炉的
锅炉工，奸懒馋滑，既好酒又好色，见到酒就没命，见到女人就迈不动步，
经常喝醉了酒耍酒疯，掏出鸡巴对着女职工撒尿，嘴里叫着是用电把给女
职工照亮，所以被送了个外号叫韩电把儿。因为人长得很猥琐，且是烧饮
用开水的锅炉工，联系到《林海雪原》里的那个小炉匠，另外还被送了个
外号叫小炉匠。
当年这个韩电把儿，在厂子里人见人烦，别说是女职工，男的见了他
都躲出去八丈远。新千年的交替间，朱宰相上台力推新政改制国企，因此
面临到了下岗失业的危机，国营大厂里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难理解。在当年
我上班的机械厂，要卖给港商之前，这个韩电把儿很识时务的，学着那位
小品少将，喊起了 ldquo;单位减员要并厂，我不下岗谁下岗 rdquo;的口号。因此等
港商买下工厂转为私营后，这个韩电把儿自是没有下岗，之后厂保卫科改
为了保安队，由烧饮用开水的锅炉工，被提拔为了保安队的副队长。嚣张
得势了也就两年，港商老便又把工厂卖了，之后工厂拆了改建了住宅小
，韩电把儿最终也下了岗。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现在虽算是挺有钱了，但依然没办法去报复这
个韩电把儿。因为人家韩电把儿下岗了之后，在爱民小里开了家地下赌
场，手下纠集起了一群小，现在又混成了一个黑会老大。王助人、柳
叶楣夫妻二人，能把当年的屈辱遭遇当乐子重提，一方面是这夫妻俩性格
豁达看得开，另一方面这是一个特殊时代造成的无奈，跟文g时遭迫害批
斗过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遥的红卫兵没辙一样，现在看不开也一点办法
没有。
ldquo;哎呀，赵儿，说起挨操屁眼儿的事儿，姐这浪屁眼儿，忍不住地就
痒了。来，赵儿，别光摸姐的逼了，帮姐抠抠屁眼儿。等咱喝完了酒了，
也别上你家了，你让姐家去，当着他个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给你嘬大丼，
再让你拿大丼干姐的屁眼儿，最后射他个活王八的脸上。 rdquo;
柳叶楣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帮我插干净了我的右手，
随后向上撩了撩下身的裙子，向右侧着身子翘了右半边屁股。我把右手伸
到柳叶楣丰满的大屁股下，顺着屁股沟摸到了她的熟女菊花，将食指抠进
了她的屁眼里。
ldquo;哦太舒坦了！喝酒聊天的时候，让人拿手指玩着屁眼儿，这个
劲儿姐最喜欢了。今天还是坐在外边的房顶上喝酒，更他妈的带劲儿了。
来，赵儿，把两个手指头，一块插姐的屁眼儿里，让大粗丼没少了整，现
在姐的屁眼儿，又浪又松，使劲挨插才觉得舒坦。 rdquo;
此时自是没什么抹不开的了，我把两根手指抠进柳叶楣的熟女菊花里，
摆弄着她的屁眼问她到： ldquo;哎，柳姐，那时候除了韩电把儿，咱厂还有别
的男的，也上过你没？ rdquo;
柳叶楣浪声呻吟着说： ldquo;咋能没有呢？咱厂的宣传队黄了之后，宣传
队以前在的地方，不光改厂办舞厅了嘛，厂子卖了开始乱了的那两年，没
事儿就搞舞会，说他妈的是舞会，其实就是操逼会，没下岗留在厂子里的
女的，长得漂亮点儿的都得去，不去你就下岗家啊。别人我就不说这丢
脸的事儿了，现在跟我关系挺好的那个章美娥，她也没少给找去跳过舞，
去了肯定是被操过了呗。 rdquo;
柳叶楣反而显得更兴奋地说： ldquo;说是去跳交谊舞的，能他妈的好好跳
嘛。一开始是陪着跳舞，但先得把裤衩、奶罩都脱了，一边跳着一边被摸
着。完了就是陪着喝酒，到不是一块被操，但都得脱光了陪着喝酒，一边
喝着一边让人摆愣着，那个男的想操那个女的了，就单独带个小屋操逼去。
哎，我的他妈的也真是够浪的，现在想想吧，一群老娘们儿，挺着大奶露
着逼，陪一群老爷们儿喝酒，他妈的也挺带劲儿的。 rdquo;
柳叶楣提到的章美娥，我现在也认识且挺熟了，这个章美娥下午才来
小饭馆吃过饭，知道柳叶楣和章美娥的关系很好，因此我不由地对柳叶楣
问了句， ldquo;柳姐，娥姐瞅着挺正经的，以前也被人上过啊。 rdquo;
ldquo;唉，从哪个时候过来的，正经也只能被不正经了。 rdquo;柳叶楣往面前
的酒杯里倒满了啤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着说： ldquo;你娥姐啊，现在没
我这么疯，因为她家的不是个活王八嘛，其实她现在也挺浪的，哪天碰上
她也来喝酒了，你说要摸摸她的逼，她指定也巴不得地让你摸。 rdquo;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ldquo;行啦，柳姐，咱姐俩玩玩就得了，我跟娥
姐确实挺熟的，但过头的笑话都没说过。 rdquo;
柳叶楣看了一眼桌子对面的老公王助人，扭身把嘴凑近了我的耳边，
实际声音并不是十分小地说： ldquo;姐跟你说啊赵儿，我们家这个活王八，估
计是他们家祖辈儿传，他兄也是活王八。咱家妹，就你萧晴姐，不是
长得也挺浪的嘛。那时候在厂子里，也没少了挨操，所以他兄，现在跟
他一样，也是个活王八，也喜欢别人操自个媳妇儿。 rdquo;
我给他端来了一碗 ldquo;甲鱼狗卵汤 rdquo;，王助人拿着瓷勺专注地细喝着汤，
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这时忽然抬起头来说： ldquo;哎呀，赵儿，你给我整得
这碗王八狗卵汤，真就是太好使儿，我这才喝了多半碗，老二不知不觉地
就硬了。刚才我伸手到裤裆里摸了一把，硬得梆梆的。 rdquo;
ldquo;是吗？ rdquo;柳叶楣不太相信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侧，手
扶着丈夫坐的椅子背弯下腰，把手伸进了丈夫了裤子里摸了摸， ldquo;呦呵，
还真是啊，咱家这根儿老蔫吧丼，好些年没这么硬过啊？ rdquo;
其实我端上的这碗 ldquo;甲鱼狗卵汤 rdquo;，就是从炖了一整锅 ldquo;樊哙狗肉 rdquo;
的大锅里盛出来的，放了点辣椒面味道更冲了，倒了些酱油颜色更深了。
王助人喝了碗 ldquo;甲鱼狗卵汤 rdquo;，鸡巴便硬棒的勃起了，一方面是他有着强
烈的淫妻倾向，我在他面前和她妻子调情说粗口，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兴
奋感，另一方面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让他认为这碗 ldquo;甲鱼狗卵汤 rdquo;效果更
强，当然还有着一个重要因， ldquo;樊哙狗肉 rdquo;确实有着很强的壮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