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村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灵雀
表哥有时候太不正经,林小喜在心里偷偷评价着他表哥。
他还记得去年还是前年的时候,表哥借着他没换洗衣服的借口,把他拐去看村尾王寡妇与别人在玉米地里偷情。
他那时人小还不知事,只觉着这白花花的肉看多了晃眼,而且那个点又到了他平时睡觉的时间,头一歪就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家里的床上了,还被表哥坑了一把,挨了阿爹一大巴掌不说还被阿姐念叨了一通。
想到这,林小喜转过头去看他阿姐。
阿姐的胸前也鼓鼓的,但好像又不像王寡妇那样。
林小喜挠挠头,他讲不出那种区别,反正他就是觉得他阿姐长得最好看,哪哪都好,又温柔又能干,眉眼也俊。
而且阿姐以后还会是他媳妇。
想着想着他就像偷吃了油的老鼠乐开了。
打他会说话起就有人逗他,问他有媳妇了吗?他那时候小不懂就直接不搭理那些人,长大后懂了还是不搭理。他烦透了这些只会嚼舌根的人,况且阿姐会不会是他媳妇关他们啥事呀!想要媳妇自己娶去。
铃铛走在他后面,没看见林小喜脸上那变幻多的神情,但她还是听到了他那时而乐滋滋的偷笑声,时而又气闷闷的哼声,像是有人惹了他一般。
她加快脚步与林小喜并行而走,耐心温柔的问他:“阿弟,可是有人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没有。”林小喜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似是不解铃铛为何这么问。
“那你为何总是唉声叹气?”铃铛也迷惑了起来。
“嗯?”林小喜才反应过来,他挠挠头有些羞赧的说“阿姐,山脚下的人都说你以后会是我媳妇,那阿姐,你……你愿意当我媳妇不?”林冬从小就教他要他对阿姐好一点儿,以后还要对自己媳妇好。他把林冬的话记在了心里,所以他想问问他阿姐,愿不愿意成为他媳妇。虽然他现在还没办法能像阿爹那样养家糊口,但如果阿姐愿意成为他媳妇,那他一定会努力长大努力赚钱养阿姐的,到时候阿姐想要什么他就给阿姐买什么,阿姐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铃铛没有料到林小喜会问这件事,她望着一脸期待的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阿弟,我……”嘴张合几次,铃铛终于发出了声音,“阿弟,阿姐不能……阿姐不能当你的媳妇。”
“为什么?”林小喜有些委屈的说:“阿姐是嫌弃我年龄小吗?我很快就会长大的。”
他怕铃铛不相信,又肯定的说了一遍:“阿姐,我很快很快就会长大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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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断更后,就想一直断更。
山野村夫 山林生活(十一)
第二天,林冬因为喝了太多酒头疼醒来时,觉着家里过于安静。
他看了看铃铛和林小喜,发现这两个小孩都不怎么说话。
好像闹矛盾了,他在心里这样想。
在做午饭时,林冬把铃铛带到厨房,想问问怎么了。
但铃铛默不作声,他把她抱起,然后坐在厨房的长凳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温柔的又问了一遍,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怎么了?嗯?告诉阿爹,小铃铛怎么这么不高兴?是小喜这个兔崽子惹你不高兴了吗?阿爹帮你教训他,好不好?”边说边观察着她的神色。
他知道他们姐弟二人的感情一向好,从小到大都是你让我我让你的,突然之间双方互相不理睬,那一定是出现了大问题。
“小喜没有惹我生气,是我让小喜难过了。”铃铛窝在她信任的阿爹怀里小声说着。
她把昨晚的事都告诉了林冬了。从小喜的问题到她的回答都完全告诉给他听。
林冬抚着她的背,心情复杂,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林小喜是他儿子,而铃铛现在是他的爱人,即使在他将她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时本是想当女儿养,待她长大若与小喜两情相悦,那她便成为他的儿媳,若是嫁予他人那他和小喜都会是她娘家人,替她撑腰。
但如今……但如今这种情况,林冬叹了口气,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铃铛犹豫着说:“阿爹,我们告诉小喜吧!把我们的事告诉他。”神色中带着挣扎与期待。
林冬想了又想,他安抚着铃铛,对她说:“再等等,小喜现在才九岁,他还小,也许他还不懂媳妇的意思。他可能还只是将你当做阿姐,只是他不知道。”
铃铛低下头低低的应了一声,神色不明。
“没事,等他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林冬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她。
午饭后,铃铛躲在房里。
她靠在窗边神思不属的想着,阿爹已经出门了,他说他今天去深山里瞧瞧,她却觉着他是后悔了。
她落下泪来,在昨晚被阿弟逼问时她只是为难却并不难过,但当她发现他后悔了,那个说会一辈子待她好的人,他退缩了时,她一下子就难过了起来。
她从未想到他会如此,一滴滴清泪滴落在窗台上。
躲在树上远远看着阿姐的小喜一下子就慌了,阿姐流泪了!都怪自己,一定是今天早上他不跟阿姐讲话害得阿姐难过。
他从树上跳下,奔回屋子里。
铃铛的门没锁,只是关上了,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向他阿姐认错。
“阿姐,我错了,你别哭了!”
铃铛泪眼婆娑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他,又听到他在认错,泪水更汹涌了。她现在更不知要对阿弟说什么了。
林小喜见到她这样更着急了,他冲上去抱住他阿姐,“阿姐,阿姐,你别哭了。”他急乱的安慰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像小时候他受伤了阿姐就坐他身边环抱着他哄他一样,他圈住她,让她靠在他怀里,嘴里还反复认错,发现阿姐的泪更多了之后,他便不再说他有错了,他只是说:“阿姐不哭,有人惹阿姐生气了,那阿弟帮你打他!”
哭了好一阵,铃铛的泣声才渐渐停了下来,才仔细一看她含着泪睡着了。昨晚因着小喜的问题铃铛本就没睡好,再加上她隐隐察觉到林冬在回避他们的关系,
林小喜抱着她把她放下,然后靠在她身边陪着她。
他不知道阿姐为什么哭,但他一定会一直在阿姐身旁陪她。
林冬在山林里行走,他思索着要怎样保护好铃铛。
假若他与她的关系真的被人曝出,为世俗所不容,他要怎样才能护好她。
他想了想林小喜,又想了想住在山脚村子里的阿姐一家,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最后望着被林木掩映的那座房屋,他做了个决定。
山野村夫 山林生活(十二)
林冬既做了决定便快步回到家里了。
铃铛仍在熟睡,发觉阿爹回来,林小喜帮她掖好被角,便轻轻的尽量不发出声响的走了出去。
林冬看着他的便宜儿子,目光悠远。
林小喜是他儿子,也不是他儿子。
他并不是真正的林冬,真正的林冬在一次打猎死去了,被他这个游魂取代。
夹在时空缝隙里久了都快忘了自己是谁时,能重新活过来,他比谁都高兴,就算多了个便宜儿子,多了个管他的阿姐,他也很高兴。
于是他一同取代的不仅是原身鲜活的生命力,还有他的身份。
他将桩桩件件都全盘托出,说予林小喜听,从夺取他阿爹的身份到诱引铃铛。
他不后悔他所做的事,只是终究担心待这幅躯壳老去不能再护她周全。
如今既对世俗禁锢如此忧心,又怕不能护她周全,那不如舍了这躯体,以游魂之态伴她左右。
林小喜已然呆滞,他茫然的望着林冬,还有些回不过神。
他不懂为何一瞬之间他阿爹不再是他阿爹以及阿姐之事,桩桩件件都令他措手不及。
待他从那冲击的余波中醒来时,天色已渐暗,林风呼啸而来,夹着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狂肆山林。
他避入屋里,阿姐已经睡醒,只是仍不理会他人,只自顾坐着,屋内一片沉寂。
小喜张了张口,他觉着阿爹估计也告知了阿姐此事,但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坐在他阿姐旁边。
待林冬避入里屋,他才凑到他阿姐耳边,想问些问题又问不出口,只能焦躁的挠了挠头,左思右想后扭捏的喊了声“阿娘?”
然后惹来铃铛一顿敲头痛打。
“阿姐,阿姐,我错了!我错了!”他抱头挡住,他年龄尚小,在同时知晓了借尸还魂与阿爹阿姐之间的事,第一反应先聚焦在阿爹不是他阿爹之事上,余波之后尚有闲心开阿姐玩笑,至于此后如何相处他暂且没想。
屋外雨声渐小,雨势虽大来得虽急,但去得也快。
只是一息之间,雨便完全停了,山光色显,笼罩山林。
山中又重归宁静,只余屋檐雨滴滴答直落以及水流归入溪流的哗啦之声。
一如此刻叁人心境,铃铛心思沉静,乍听奇事虽讶异但因关乎林冬,转瞬之间想了许多,压在心中,被小喜戏语扰乱后反而轻松不少。
他既已做此决定,她虽有所疑但仍信任于他。他若今晚寻她,该问的自然会问个清楚。
晚间,林冬果然来寻她,他一如此前将她温柔抱起,与她低语细诉,解其之疑。
只是答着答着,便意乱情迷。
林小喜撅着个屁股,躲在窗外。
他明明不想管阿爹与阿姐之事,但起夜之时发觉阿爹不在,又突然想到表哥带他去看的王寡妇偷情之事,便起了好奇心听他阿爹的墙角。
他偷偷站直,眼神乱瞄。
呃?人呢?茫然不解全写在脸上。
“臭小子,给我滚进来。”林冬大喝一声,把林小喜吓了个踉跄,差点撞到墙上。
从窗外绕了个圈跑进屋里,本想当作无事人模样,却被守在门口的林冬捉了个正着,只得唉声叹气的候着听阿爹的教训。
我感觉我对阿弟一点都不友好,都走了那么久的剧情了,怎么还没能让弟弟吃上肉?
山野村夫 山林生活(十三)H
我搞了那么久,居然还没上肉。不行,我要先搞一波肉。
稀薄的月光穿过那空虚的魂魄洒进来,长久以游魂形态存于世间的林冬,身上带着沉重晦暗的阴冷气息。
他望着床上的人,那一团浓烈而粘稠的黑色雾气爬上去,在她身旁盘绕回旋,仿若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蚕食鲸吞。
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还是如此好闻,那头柔软细腻的发丝被盘起,女体在月光下白洁无暇,他笼着她柔嫩纤弱仿若无骨的身体。
黑雾代替了他的手,往里触及再触及,阴冷粘腻的感觉深入体内,铃铛被冻醒了。她睁开眼,瞧见是林冬,又安心的合上眼,困倦的翻了个身。
黑雾从她的衣领处钻进去,剥开她的底衫,带着凉意浸透了她。
铃铛被搅得难耐,复又睁开了眼,求饶似的望着他,但他不给她机会。
一缕缕的探入饱受折磨的花穴里,被它挟拢吸附、蠕动缩,却又寻不到真切实物,嫩穴里沁出芬芳香甜的汁液。
铃铛不由得蹙眉,细长手指紧拽着床布,娇呻出声。
他他知道是她的身体情动了,黑雾随他心意将她完全包裹住,然后置于半空中。
幻化出的手,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一缕缕雾气却又在她花穴里加深着翻扰着,感受到她的轻颤后愈发肆意,从上到下都玩弄了一遍。
铃铛终于忍不住了,她啜泣出声,
林冬却幻成人形,颇有重量的压着她,顶开她不停颤动的双腿,将肿胀之物送入温暖湿润之处缓缓律动。
铃铛的纤弱腰肢拱起,双腿完全为他打开,勾住他直教他神魂颠倒。
只是忽的神形变换……
黑雾化成了林小喜,肆意妄为却又欢愉非常。
林小喜猛然从梦中惊醒,待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不由得舒了口气。
心神归定后终于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他熟门熟路地换下衣物拿去清洗。
一大清早,晨光微现,鸟雀惊鸣。
想来阿姐仍在熟睡,林小喜洗衣之时仍有心神东想西想。
自他九岁那年,阿爹将所有事都说开都布置好后,便如燃尽了灯油的烛火,一日衰老过一日,衰老之态令人心惊。阿爹却安慰他们说,此乃常态,既要舍弃躯壳便只能快速消耗此身生机,此消彼长,补他魂力。
叁年之后,阿爹“死去”,再之后也未得见其踪影。
在躯壳重病、危在旦夕之时,阿爹找来姑母商议他与阿姐的婚姻大事。
喜事前夕,阿姐与他均有不解,但他没敢发问,阿姐却直接质问阿爹,他本想避出去,但又心痒难耐十分想知道原因,阿爹也不赶他。
阿爹“死”时他应下阿爹的吩咐,照顾好他阿姐。
虽然他在心里腹议,即使没有这一交待,他也会护好阿姐。但为了做戏,他还是认真应下了。
在之前的年幼时光里,阿姐于他而言也许只是顾他长大的阿姐,但如今他也分不清对阿姐的情感出于何,是姐弟之情还是爱恋之思,他既不懂也不愿懂了。
总归是自那之后,阿姐如他幼时所想,成了他媳妇。
后来的他既有了对阿姐的遐思,儿时表哥曾诱他去看的偷情之事也一并涌上心来,春梦一发不可拾,他对阿姐的心思亦是如此。
今日是他十五岁的生辰,如无意外,或许便是今晚,阿姐便会真真正正成为他的妻子。
在山林之中,他们二人相互扶持,又有一起长大的情分打底,阿姐早已接纳了他。
更何况他如今也长得不错,林小喜望着水面上的那个自己嘻嘻笑着。
再加上阿爹迟迟未归,韶华易逝,阿姐自然恐慌,如此可不能怪他趁虚而入。
晚间,红烛映衬下,人比花娇。
林小喜拥住他阿姐,将她放于床上,衣衫尽落。
胸乳浑圆挺傲,腰肢纤细不足一握,体态妩媚动人。
他用灼人的目光细细巡查,不肯留一点余地。
铃铛迎着他,手指从他的额间滑落,至他的鼻尖,然后是唇瓣。
似幼时的宠溺,又是情人的目光。
他的眼眸眯了眯,她突然倾身搂住他,吻上他,二人唇舌交错。
初经人事尚未实践过的林小喜败了,空有理论却不得其法。
铃铛娇笑,又怕他恼羞成怒,怜爱的为他打开双腿,勾着他劲实却又有些单薄的腰,迎合他的进入。
他会过意来,抬起她的腿,狠狠地骑了上去。
娇媚敏感的穴吞咽着他的肉杵,她的手抚着他的背脊,然后直起来在他耳朵处轻轻舔弄,林小喜这只小雏鸟受不住了,他奋力骑挺,在穴肉的吮吸夹弄下一泻千里。
他歇息了一会,然后重整旗鼓。
黑雾不知何时自敞开的窗进来………
在后半部分脱离了大纲的我玩脱了,如果有什么bug请指出来,我尽量给圆回去。
以后如果还有感觉,估计会再写番外。
但现在我萎了!真的萎了!我对它已经没有激情了,我现在只想找新欢。
想一想,感觉好对不起它呀!但一想到新欢,我又觉得什么都值了,下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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