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腊八椰子
她看综艺看得正入迷。
浴巾被剥下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光着身子被他抱着,她嗔了他一眼,扯着浴巾又要包好。
混混不肯,抓着她的奶子揉得肆意,含住她莹幼的耳垂,“你看你的,我弄我的。”
哑巴抓了抓他的手,脸又红了起来。
综艺还在播着,电视机里发出阵阵笑语。
可她早就没再看了。
她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手掌撑着地,双乳在空中漾得厉害,脚趾不自觉地夹住地毯上的柔毛,眼前就是一面镜子,她羞得不敢抬头去看镜子里她的样子。
乳头上的刚被沾上的涎水还未干透,在白灯下莹莹闪亮。
腿心处湿得一踏糊涂,粗长狰狞的肉棒在她的臀缝里进进出出,抓着她饱满的屁股,狠狠地进入,又全根拔出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哑巴全身发软,像是漂泊在海上的小船,被浪潮打得起起伏伏。她反手去探他的手,渴望得到支撑。
混混抓住她的手,抱紧她的小腹,挤到最深处,对着那里研磨了两下,激得她颤了颤。
“老婆好好看。”他抬头看镜子说话。
哑巴这才跟着也抬头。
他在她的身上,铜色的肌肤贴着她白色的,粉色的奶头淫荡地晃着,她的脸充满了血色,白里透着红。
*
好色哦。
好喜欢,嘿嘿。
还有好几章这么色的,嘿嘿。
但我要慢慢放
堆梦 四个梦(纯肉
704这间房门口总是挂着打扰的牌子。
混混一天出去一次,买吃的和用的。他第一天买了一件睡裙回来,白色的缎面材质,带着蕾丝边和蝴蝶结。
之后,哑巴就一直穿着那件睡衣。她不穿内衣,乳头在面料上凸出,混混直接隔着睡衣去舔她的奶,舔得睡衣的那两处都湿漉漉地变成深色。
她在酒店里和他待了叁天,在他的怀抱中醒来,再在激烈的性爱后睡去。
她以后就不穿内裤了。
内裤穿了没多久就会湿,混混随时都可能硬起来的,她也被他撩拨得也是水汪汪一大片。
混混买了一碗冰淇淋给她,她最喜欢的香草味。她穿着那件睡衣,窝腿坐在沙发上,开心地一口口挖着那甜腻的冰淇淋。
没穿内衣,乳头挺了起来。没穿内裤,睡裙的边翻了起来,肥美的阴部上盖着稀疏的毛发。
混混站在她的身边看她吃,脸上的笑估计比那冰淇淋更甜。
他问,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冰淇淋。
哑巴放下冰淇淋,指了指他。
混混奖励了她一个吻。
冰淇淋很大碗,哑巴根本吃不完,吃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房间里并没有冰箱,很快就会化掉。
混混却有了别的用处。
白色的冰淇淋被抹在粉色的乳尖上,哑巴地乳头被刺激得更加挺立,她睁着眼看着混混伸出舌头,将上面的乳白色冰淇淋舔了干净。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
她湿得很快,水来得很猛。
殷红的舌头,白色的冰淇淋,嫩粉的乳尖。淫荡绯靡的体液味混着冰淇淋的甜腻味,空气浑浊又奇妙。
吃着冰淇淋接吻。
口中的冰淇淋化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长串黏腻的痕迹。舌头也是冰凉的,勾起她敏感的阴蒂,吸走她丰盈的爱液。
做爱是甜的,是冰的,是令人颤栗的冰凉,是刺激到神经的火热。
一碗冰淇淋最后被他们用得一点不剩。
一些在哑巴的肚子里,还有一些在她的身上。
夜晚,混混舔遍她的全身,“我也喜欢香草味的你。”
……
哑巴眨眨眼睛,眼前的世界不停地在晃动着,眼前的顶灯在她的眼中荡来荡去,连成一条莹白色的线。身下的木桌硬又凉,她的臀就在上面不停地蹭。
他撞着她,交何处打出汁水,噗吱噗吱的声音听得哑巴耳根都在发软。她缩起脚趾,快感一点点积累,爬至顶峰。挺了挺腰,双眸失神地望着混混。
可他还没射,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加快操干的速度,又过了好一会儿,他紧小腹射了。
哑巴浑身都是汗,身下的木桌也被她弄得湿热。她抱住他,脸贴在他的脸侧,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说:“我好爱你。”
她在他的背上画了一颗爱心。
她不能说话,却用各种办法来告诉他,她也爱他。
*
好色。
投猪留言,多的话,我晚上再来。
堆梦 五个梦 m
哑巴跟他说她这半年做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人,还抽空给他做了一身衣服,做了一半,挂在老家没有带来。
哑巴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混混想了想自己千篇一律的生活,说:“每天都在努力工作,闲了就在想你。”
哑巴甜甜地笑了,【我也是。】
混混抱着她说着自己的计划,“秋天带你去看枫叶林,冬天陪你窝在炕上看小品。”
混混和她在这房间里的所有角落做爱。
叁天用了两盒套。
房间里一片狼藉,内裤内衣套子落了一地。
在沙发上,将她逼到角落,露出耀武扬威的阴茎在她眼前晃荡,然后一点点地挤进去,看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而后将她的细腿向上压。
嘴跟着眼神同时落下,含住她的花瓣,用舌尖去挑逗她的阴蒂,下巴沾上她盈亮的爱液,混混吃得停不下来。
哑巴抓着他的头、轻扯着。
脚掌在空中胡乱蹬着,爽得失去了理智。高潮时,阴从小口中喷出,淋到混混的脸上。
失智般地发愣。
混混吻着她碎碎念,“我好快乐。”
哑巴抱住他,圈紧了他的身体
在浴室里,挂在高处的莲蓬头往下洒着温热的水,哑巴的头发凌乱湿了贴在脸上,眼睫闭着,嘴巴和鼻子同时在呼吸,却还是觉得不够。
光滑白皙的大腿圈在混混的腰臀上,她抓着他的背,一点点地容入他的阴茎。
温水挤进两人之间,被猛烈的撞击打出水花,大掌托着她的臀一上一下震得厉害。嫩滑滑的水洞也将他吸绞得厉害,裸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莲蓬头淅沥淅沥地往地面洒水,混混低闷的哼叫听得哑巴心里发痒。
试着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抵进他的耳窝,又含住他的喉结,她拙劣地去讨好他。
混混揪着她的乳头,扯了一下,“还学会了勾引。”
哑巴委屈地蹙眉,撅起的红唇又被混混吃住。
“好爱你。”他低低地说道。
挺腰将阴茎入到最里,然后射了出来。
冰凉的瓷砖,滚烫的液。
哑巴快乐得抱紧他,将他的阴茎咬得紧紧。
地毯上、窗户旁、还有书桌上,哪里都有他和她性爱过的痕迹。
最后一天,哑巴明天就要坐动车回去了。
他们醒了后就赤着身体抱在一起,混混对着哑巴不停地说话,他说他们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说他会带着爸妈回去,会在老家跟她结婚,然后和她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哑巴抱紧他,一直在点头。
他们又做爱了。
昏天黑地。
套子用完了,混混直接操了进去,肉碰击的声音夹杂着他的低哑的嗓音。
“等我。”
哑巴环着他的脖颈,凑过去吻了他好几下。她再说,她会等他。
那天晚上她还给他口了。
“不会就算了,这玩意儿也没什么好吃的。”他抓住她的手。
他躺在床上,粗长的阴茎上沾着晶莹的液体,刚才还在她的身体里。哑巴抽了纸巾,温柔地帮他擦干净。
哑巴将脸边的头发别进耳朵后面,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
龟头顶到舌根处,她又往里面含了一点。粘稠的口水混着他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再沿着他的阴茎流入他的阴毛里。
呜呜地出了两声,眼角都沁出泪水。
混混把她拉起来,手指拭过她红肿的唇,“不用这么深。”
哑巴懵懂点头,又想要问他舒不舒服。
“很舒服。”混混像是读懂了她的眼神,揉了揉她的脸,轻轻说道。
她不能口出来,他还是入了她的穴操干了许久,快要射的时候,他猛地拔了出来,将肿胀的阴茎抵在她的唇上,她颤着睫毛,张嘴含住。
一股股浓射入她的嘴中,糊了她的嗓子,吞下去后,她又伸舌头将他的阴茎舔干净。
“好吃?”混混问她。
哑巴诚实摇头。
“那下次不准吃了。”
哑巴露出点迟疑的眼色。
“射哪里都是射,老婆听话。”混混抱住她。
哑巴点头,也抱住他。
汗和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在一起,哑巴舔着他的脖颈,觉得甜。
身体上的完全契合。
神上的互相依赖。
他们两个在一间屋子里像是过了一辈子,爱意绵绵,永不停止。
混混对哑巴说,“再等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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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梦 六个梦
哑巴回去的时候,混混提了一大袋东西给她,里面装了许多她喜欢吃的零食,还有他给她买的新衣服——买的还是白色的裙子,跟之前那条几乎是一个款式。
哑巴问他,【怎么又是白色的?】
混混眼底晕开温柔,“你穿白色好看。”
他没跟她说过,他第一次见她,不是在学校的空地旁,而是在村里的那片农地里。
那时候正是丰的季节,他的爷爷还没去世。烈日当头,他穿着一件背心儿就和爷爷一起去地里割了。汗像淋头的水一样顺着他的脸庞滴下,他的眼睛都被汗迷得睁不开,爷爷让他在旁边坐一会儿。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草帽投下一片阴凉,他抓起背心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
又臭又闷,他觉得自己像一条蠕动在田地里的臭虫。
隔壁是赵家的地,赵爷爷身体不好,却因为家里只有一人,他只能亲自下地割,好在他们的地也不大。他佝偻着腰,背心被汗浸透,贴在他瘦柴的背上。他劳作了许久,才会慢吞吞地直起腰,拿披在脖颈上的发黄毛巾擦擦汗。
混混皱着眉毛看,忍不住上前要去帮他一把。
他刚站起来,赵爷爷也直起了腰,对着他身后,喊道:“娃,你来做什么。”
混混回头看,阳光正好打在她白色的裙摆上,反射的光也恰恰好进了他的眼睛,刺得他眯起了眼。
缓过来的时候,那只白色的蝴蝶已经从他身边掠过,她拿着一只老旧的水壶,里面灌了些淡黄色的菊花茶。
哑巴拧开盖子,把水壶递给赵爷爷,又给爷爷打着手语。
混混坐在石头上给自己扇风,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花哨又奇怪的手势上,脑子也不由自主地想着——
她在说什么?
哑巴给爷爷送完菊花茶后就被爷爷催着离开。
混混偷偷地看着她的背影,瞥见什么后突然皱了眉。
她的白色裙摆上沾了些泥土,弄脏了。
可是,还是好美。
像天使掉了下来,落在田地里。
被他这条臭虫偷偷窥见,记在心里。
所以当时去救她才是那样的义无反顾。
救他心中的天使,他不可能犹豫。
*
都没评论,看看孩子吧5555
都不爱吃肉吗?
那先点个藏吧,等后面剧情展开了再记得来看啊!!
堆梦 七个梦/梦醒
【七个梦】
秋天。
混混带着哑巴去隔壁市游玩,他们去看大片的枫叶林。
哑巴记得那成片的枫叶林震撼壮观。
放眼望去都是温柔的红色。
混混牵着她的手,走在山路上,两侧都是高高的枫树,偶有一两片叶落了下来,飘到她的眼前,然后再落到地上。
她舍不得踩住那美丽,总是绕了过去,然后又自顾自露出一个笑容。
混混牵着她的手走得缓慢。
她走在他身边,时不时地扭头看他,心里沉甸甸的,幸福得不像是真实的。
被她偷看了几次,混混忍不住了,他牵着她到树林里。
压着她在树干前亲了好久,灼热的呼吸带着男性荷尔蒙喷洒在她的脸上,她被熏红了眼,嘴上亮晶晶的,是被爱戴过后的景象。
他咬了一口她的鼻子,装作委屈:“我忍得很辛苦。”
忍着性欲。
很辛苦。
哑巴羞红了脸,比那头顶的枫叶还红。
红嫩嫩的,藏着无限的情意。
他们租不到酒店,只能在枫叶林旁的一家民宿住下。说是民宿其实只是周围的人家把自己的房子拿出来租给游客赚钱而已。
房间很小,只摆了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墙角处的那把小椅子堆满了灰尘,哑巴摸了摸后就立刻蹙起了眉头。
洗澡的地方是公用的,在院子里。主人在那里隔了一小间一小间,十几个住客洗澡都在那里。哑巴和混混拿着各自的衣服进了澡间,两人在对面。
澡堂是与外界干燥完全不同的潮湿,水汽弥漫,水泥地上是丛各个小隔间里溢出来的肥皂泡沫水。
哑巴脱完衣服,准备打开莲蓬头,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隔壁澡间传来点暧昧的水声和呼吸声,很熟悉,是做爱的声音。
男的喘息低而粗,女孩儿的娇媚呻吟在她的耳畔也伴随着响起,她急急忙忙打开莲蓬头,想要用水声把这令人脸红耳燥的声音掩了去。
洗了一半,她隐隐约约听见门板传来些敲打声。关了莲蓬头,她屏息听,果真是她的门板在震,知道门口的只能是混混了,她便悄悄开了一条小缝,眼睛还没往外看,混混就挤了进来。
洗澡的隔间不大,两个人站在里面,几乎不能转身动弹了。他下面围着一条浴巾,上身赤裸着,结实的样子看得哑巴脸色渐红。
她给他打手语,【干嘛?】
混混一手揽住她的细腰,把她往身上压,一手去捏她的奶,软绵细腻。
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混混往她凑过去,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然后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勾着舌,性暗示极强。
他喘了两口气,将她压在墙上,侧头在她耳边说:“隔壁做爱的声音好大。”
哑巴眨眨眼睛,点头。
混混的手往下,插入她两条玉腿间的缝隙,再往上摸,碰到她湿漉漉滑腻腻的花地。
哑巴颤了两下身体,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指往上顶,勾到她的花粒,前后刮了两下,哑巴彻底软了,松开了他的手,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双乳挤着他,混混受用得很。
“我也想做。”混混这么说着,解开了下身的浴巾,粗大已经挺立的阴茎弹了出来,猛地一下拍在哑巴的大腿上。热乎乎又硬极了,龟头往上翘着,挤在哑巴的大腿根部。
哑巴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没说话,耳根通红地默认了。
混混笑了一声,大手抓起她的一只腿,撩起。腿心处的入口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下子捅了进去。
哑巴早就湿透,混混干得畅通无阻,扑哧扑哧一下接一下。阴囊拍打着她的腿内的软肉,她忍不住张嘴咬住他的肩膀。
湿透滑润的阴茎拔出来,再猛地插进去,哑巴被这快感追着,一点点地往上逃,踮起脚尖,又被他抓着腰往下带。
一沉,一入,从没到达过的深度。
哑巴张大嘴却没办法发出声音,她剧烈地呼吸着,紧紧地抱住他。
混混操红了眼,将她翻了个身,捧着她的臀再一下一下地入。
隔壁做爱的声音也像是被激励了,跟着变大了。
澡堂里,水声和暧昧的肉博声此起彼伏。
哑巴早就高潮了,趴在混混的身上像朵美丽淫靡的菟丝花。
混混拔出自己的阴茎,将浓浓的白射到了墙上。而后抱着她简单冲洗了一番,穿着整齐后才出了澡堂。
半夜,哑巴和混混窝在一起睡觉,听见院子里有老板的斥骂声:“操,哪对淫男女,澡堂也能干。射到到处都是!狗吗?”
哑巴问是不是他。
他正经着一张脸说,“不是,我洗干净了。”
哑巴哧哧地笑了两声,亲了他一下后睡了。
秋天过去了。
冬天就来了。
屋里烧得暖烘烘的,窗外正下着鹅毛大雪。
混混遵守诺言,回来陪她了。
炕上也热烘烘的,哑巴躺在混混的怀里,电视里正放着小品。
他们看了一个下午。
哑巴握住混混的手,拿起来放到嘴边亲了亲。
她很幸福,有他在身边。
混混捏了捏她的脸,咬住她莹白的耳朵,“看爽了?轮我了吧。我快要困死了。”
哑巴以为他要看别的,把遥控器给他。混混把遥控器往床头一扔,隔着衣服揉她的软乳,“傻子,谁要看电视。”
厚重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
白皙的胴体像蛇一样在床上扭着,他将她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得眼红。
小小的窄口被两侧的肉挤着只剩一条缝,他粗大的性器却能挤进去,她也将他吸得紧实。
做爱一直都是奇妙且快乐的。
他从后面弄她,看着她的头发在空中漾出美妙的弧线,他渴得能灌下一大桶水。
射后。
哑巴光着身体爬了起来,她趴在窗户边上,玻璃窗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蒸气,他们做爱时呼出的热气太多了。
她在上面画了一个爱心。
又添了两个小人,牵着手的。
画完后回头看他。
他就在自己的身后。
他用被子裹着她光裸的身体,笑着用刚长出的胡须扎她。
“没白疼你。”
她躲着躲着不知怎么的居然窝进了他的怀里。
目之所触皆是温柔。
她能在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未来和所有美好。
她好想说话,说一句:“我爱你。”
爱让哑巴想说话。
她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遗憾。
也从未感知到自己是如此的不幸。
可说不了话只是她不幸人生的一个开端而已。
【梦醒】
哑巴的混沌的意识渐渐回笼。
不知做了多久的梦,但她眼角的泪就没干过。
她在梦里明明是快乐的,却不停地流泪。
裁缝店的老板娘站在她的床边,不知在和谁说话,细细碎碎的对话落入她的耳朵中。
“这哑巴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也是,她男人死了,她怎么可能正常。”
“可她从葬礼回来后就没再出现过。我放心不下她,就来她家里看看。一直睡着,体温也高得不像话。怎么叫都叫不醒,她是不是被蛊住了?”老板娘的声音压得低低。
哑巴听得清她在说什么,泪意更加汹涌。
她男人死了。
混混死了。
他离开老家的时候是春天,
夏天的时候和她在一起待了叁天。
死的时候是冬天。
混混父母的新老板并不是做正经生意的,用混混父母的名义抵押了不少高利贷,后来生意亏本了,新老板跑路了。混混的父母成了被讨债的对象,原本就欠了不少巨款的他们,不堪重负,一下子白了不少头发。
当时的高利贷的讨债手法残暴且直接。不给就打,打到你给。
父母两人是被活生生打死的。
混混也是。
他护着自己的父母,头破血流。
哑巴没见过他死的时候是什么一种样子。但听别人说,血流了很多。
秋天和冬天的那些回忆都是她臆想出来的。
大片的枫叶林和冬日窗上的小人,全部都是她自己幻想的。
她幻想中的秋天和冬天,他答应过她的秋天和冬天。
她不想醒来。
她闭着眼睛,希望老板娘的声音能越来越远,这样她就能重新进入梦境了。
她要在梦里找他。
她如愿地又做了一个关于他的梦。
梦见他被打死的场面——
在商场里。
她记得前几天,她还跟他发短信,说她姨妈没来,好像是怀孕了。
地上是洇开的的大片血迹,哪里都是红色的,手中紧攥的白色儿童短袖都被血浸上。
梦的最后是她的怀里抱着那个小小的婴儿,跪在冰冷的雪地里呜呜地哭着。
陈仝不知道隔壁的那个哑巴是不是脑子有病,总是过来找他。
也不是找,就是总在暗处偷偷看着他,像个变态。
*
又要糊了吗……
我的热情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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