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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太子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粟红尘
李秋月瞧着唐家岭那关心备至的模样,心中又不痛快起来,勉强忍住脾气,没有发飙,可是却还是僵硬着脸,语气嘲讽的说道。
唐家岭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家丑,只得勉强扯了下脸皮,应和道: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这茬。
然后夫妻二人就各自分道扬镳,融入各自的圈子,倒是唐若昕停留在原处,目光痴痴的看着任清水,担忧的问道:清水妹妹,你的手没事吧
他的眼神太过的灼热,他的神情太过的痴迷,他的表现也太过的明显,那份倾心之色,莫说敏锐如任清凤,就是观感迟钝的夫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没想到,唐若昕在任家吃了那么大的亏,断了子孙根,居然还是这么好色,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这话还真的没错。
任清凤眼中闪过一道趣味,不过对任清水倒是有些另眼相看,没想到她居然从猪脑子进步成猴脑子了,居然晓得大庭广众之下为自个儿洗清污水。
唐若昕这等表现,众人看了,只会以为他好色成性,说不得自个儿瞧上了姨妹妹身边的丫头,强上了。
这样一来,那些加注在任清水身上的流言自然会少很多,
接下来又有不少大臣携带着妻儿进殿,其中赫然有任碧波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任清凤的错觉,就觉得今儿个李秋华的目光炙热的能将她的衣衫烧成灰,就是沉稳如任清流,也在应酬之余,不时的将目光转向她。
任清凤心中暗自诧异,有些不解这二人诡异的态度,而她诧异之中,李秋华居然往她身边而来,距离越近,任清凤越发能感受到她越加灼热的目光。
正在李秋华欲要开口之际,太监特有的尖刻嗓音响了起来:请众位贵人入席
大殿中的几案都是按照爵位品阶划分,左边为男子,右边则是女眷,任清凤被安排在右边第一席,与青轩逸遥遥相对,众人瞧在眼中,心中越发的明白,隐晦打量任清凤目光越发的多了,就连任碧波都看了她好几眼。
任清凤却彷如没有瞧见众人打量的目光,神色平静。
这等波澜不兴,大气磅礴,倒是赢得不少人的暗自赞赏,青轩逸一直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他与有荣焉。
众人落座完毕,就听得太监再次唱道:皇上驾到,德妃娘娘驾到
众人忙起身,行礼,一时间大殿中,鸦雀无声,鲁皇是被抬着进来,似乎身体的不适,让他的性格也变得扭曲,他仿佛十分享受此刻高高在上的感觉,等了半醒,才缓缓的开口:平身吧
帝妃二人落座,德妃娘娘面上覆着面纱,不能瞧见真容,可是一层的面纱,哪里能阻断美人的风姿,反而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当她裸露在为的双目扫过任清凤所在时,微微一凝,然后极快的移开。
任清凤感受到德妃的冷寒目光,眸光微缩,暗自思量起来。
半响之后,抬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帝妃,暗自冷笑:鲁皇与德妃,倒是乌龟配王八,这二人一个中风不能动,一个覆面不能吃,正是绝配。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想的,不老老实实的呆着,出来兴什么风作什么浪。
轻歌曼舞之下,胜战喜气之下,殿中的氛围怎么能不好,等到就过三巡,任清凤身边伺候的宫女,一个疏忽,就将汤水倒在了任清凤的身上,还在任清凤躲得极快,只是淋湿了手臂。
那宫女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在任清凤的脚边,一个劲的求饶。
她是毒蛇,还是猛兽啊
任清凤瞧着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的宫女,眼中闪过一道沉怒:她这里还一句话没说,这宫女就一副她要灭了她全家的样子,不知道是真的胆小如鼠,还是别有用心
这边的动静自然引起别人的注意,青轩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德妃娘娘美妙的声音响起:清水,这位小姐衣裳湿了,你快带她却偏殿换洗一番。
让任清水带她去偏殿。
任清凤和青轩逸对视了一眼,光芒四射,任清凤眨了一下眼睛,青轩逸玉雕般眉头轻轻一蹙,不同意任清凤以身冒险,任清凤的目光却是再坚决不过,青轩逸只得微微点头,应了下来。
偏殿前,灯火摇曳,李秋月紧皱着眉头,对着一旁的贵妇道:自从皇后娘娘去了后,这后宫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你瞧,今儿个这夜宴,多大的喜事,这些宫女却是笨手笨脚的,上个菜,都能将你的衣衫弄脏,一个个木头瓜子。
那贵妇乃是长公主,虽然与鲁皇不是一母同胞,可是与鲁皇的感情却是不错,与李秋月的母亲有些私交,算是看着李秋月长大的,在朝中颇有些影响力。
长公主并不是十分在意,她温和的拍了拍李秋月的手,细声的劝道:就是因为今儿个大家都很开心,小宫女才会失手,打湿了我的衣衫,好在咱们这样的人外出,总会备些衣衫,也就是麻烦一些,换一下就好了。你也不必东西,这等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挂着一张脸。
李秋月立刻开口称赞道:您的胸襟一如既往的广阔,难怪我母亲每次教训我时,总是以您为榜样
提起老友,长公主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真切起来,道:这时间过的可真快,这么一眨眼,我和你母亲都老了,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母亲的时候,你母亲也就如你那姨侄女那么点大
咦,说起你那姨侄女,她应该也在偏殿吧刚刚德妃令她带着那位姑娘来偏殿换衣,怎么也不见她们回来
见李秋月的面上浮现嫌恶,长公主叹了一口气,道:阿月,不是我说你,你这性子也该改改,听风就是雨的
李秋月面上浮现出一缕委屈:我性子急,我自个儿也知道,可是您不知道,他们他们有多欺负人,当着我的面都敢眉来眼去,更害的若昕您说,这口气我怎么忍得下来我怎么样都行,可是害我儿子,我却是死也不许。
在李秋月的心中,最难受的不是唐家岭心中有别人,而是李秋华母女害的唐家岭断了子孙根。
长公主想到唐若昕的事情,又是长叹一声,不再劝李秋月:也是,哪个女人能容忍得了儿子就是女人一辈子安身立命的所在,居然被毁了是人都受不了吧
将心比心,若是这样的事情落在自个儿的身上,也一样淡定不了。
长公主担心勾起李秋月的伤心事,忙转移话题,说道:这衣衫闪洒了蹄子汤,我闻着觉得自个儿都变成了蹄髈。说着,步伐有意识的朝着偏殿其中的一间房门而去。
她说得李秋华顿时展颜笑了起来,只是笑到一半,嘎然而至,面色顿时变得沉重而严肃起来,侧耳听着那房门内的动静。
房门是虚掩着,似乎听到女子低低的哭泣声,李秋月忙伸手推开,门移开,正好瞧见女子赤裸的后背。
长公主的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怒火,神色更添几分冷凝,她声音一提,大声道:何人如此大胆,在皇宫内院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那女子的抽噎声一顿,正欲转身,就见外面一人如同火车头一般冲了进来:母亲,母亲你没事字未曾吐出,只瞧着那雪白的后背,挺翘的屁股,还有那修长白皙的长腿,流口水。
啊那女子似是受到极大的刺激,整个人猛地撩起被子,手忙脚乱的钻了进去,连人带头,一起埋在被子里,因为这番动作一直是背对着众人,故而谁也没有看见她的脸。
虽然不曾看到她的脸,可是刚刚大殿中谁不知道跟着太子一同回来的美丽姑娘被宫女弄脏了衣衫,来偏殿换衣。
刚刚裸露的姑娘除了那位美丽的民间姑娘,还能是谁
难道要她儿子跟太子殿下抢女人
李秋月想到太子殿下的手段,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若是太子殿下因此恼了自个儿的儿子,只怕明儿个太阳就找不到自家儿子的身上了。
不能,不能就此断了若昕的生路。
李秋月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对着拱起来的那一团解释道:姑娘莫哭,我儿其实其实是废人要一个母亲说出这样的话,不次于那刀子捅她的心,可是为了保住自个儿的儿子,就是再痛,她都得说。
出去滚出去那被中女子气急败坏,又惊又怒,声音呜呜。
清水妹妹唐若昕立刻失神,大吃一惊:听这声音,居然是他一直最喜欢的清水妹妹。
想起刚刚所看到的美景,嘴巴干涩涩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他居然看到清水妹妹裸体了。
不知道怎么的,心头的火就那样烧了起来,浑身滚烫的难受,随即心头又闪过一道沉痛:再火,再烫,又能怎么样,他现在不过是个废人。
唐若昕双拳紧握,心中滋味莫名,瞧着那一团锦被,心情却是五味杂陈。
他原本喝酒喝得正痛快,谁知道窜出一个宫女,说是李秋月在偏殿摔了一跤,伤了腿,请他过来。
唐若昕虽然是个不省事的,可是对李秋月却是极为孝顺,想到李秋月与唐家岭不和,会饶过唐家岭找他,也极为正常,所以屁颠屁颠跟着过来,谁知道那宫女将他领到这里,就被另一个宫女拦住,说是有差事,那宫女只得伸手一指,然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
他朝着那宫女所指而来,一下子,就被一团白肉花了眼,而且这团白肉还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表妹。
李秋月也被眼前急转直下的剧情给吓呆了,不是说那位来自民间的姑娘衣衫湿了吗,怎么脱光的却是任清水
不过,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太子喜欢的那位姑娘就好。
不过,即便如此,此时依旧棘手的很。
一时间,只得将目光转向长公主:您看,这事
她还真的觉得棘手,按说被男子看光了身子,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嫁给这个男子,不管是做妻做妾,二是,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
不过,这两条路于眼前的情景,都不太合适,一来唐若昕情况特殊,二来,任清水的情况也很特殊,禹王虽然得了疯癫之症,可到底还是一国的王爷,任清水与他的婚约还在,还是准王妃的身份。
若是这等身份嫁人,自然不妥,但若是一根白绫吊死了自个儿,也好像有些不妥,毕竟唐若昕此刻已经是废人,就如同那些守在妃子和皇帝床榻前的公公一般,性质相同啊
长公主面色深沉如铁,深深的看了任清水一眼,方才太子殿下得了消息,说是那位同来的姑娘在偏殿晕倒了,太子殿下心细,请她先来,自个儿随后过来。
若非太子殿下心细如发,只怕现在面临此尴尬境地的就是太子殿下了。
也不知道是谁挖的陷阱,太坑人了,若是太子殿下落得如此境地,那只有一条路可选,就是娶此女为妃,将此事抹下去。
只是如此,一个夺弟之妻的名声却怎么都抹不去
其心可诛为了自个儿的荣华富贵,却要拿太子殿下的名声去铺路,这样的事情,她断断容不得。
长公主沉着脸,将一脸猪哥色的唐若昕赶了出去,又让人拿了衣衫扔给任清水,示意她穿上。
怎么会这样
任清水面如死灰,怎么进来的人,会是唐若昕
德妃娘娘明明说了,会将太子殿下引来的啊。
而唐若昕这个废物,是要引到任清凤那里的。
只要太子殿下见了她的裸身,德妃娘娘自然有法子逼得他娶自己。
而那个胆敢伤了她的贱人,就只能嫁给唐若昕这个废物,或是死路一条。
可是,为何事情片刻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任清凤太阳穴突突的疼,如同针刺一般,忽然之间,明亮的天地变得一片黑暗,她被绝望困在其中,再也找不到一丝光芒。
绝望,恼羞,烦躁,那么多的情绪这一刻都涌了上来,她心头一痛,整个人窒息在棉被之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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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太子妃 122.都要讨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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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凤隔着窗纱,瞧着对面的动静,美眸中没有一丝温度,更别说什么同情。
此番回来,她也没打算再翻旧账,她这个人虽然优点不多,可是向前看却是她最大的优点,她不愿意将自个儿有限的人生埋没在过去的人生中。
只是任清水却自个儿不长眼睛,非要往枪口上装,她也就没有什么好心慈手软的。
至于德妃娘娘,她自然也不会放过,原本还想留着面子情,不过既然对方不仁,她也只能不义。
任清凤可不以为,今儿个这事情,是单凭任清水一人之力,就能完成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她一向最是尊老爱幼了。
任清凤勾了勾唇,美眸之中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冷的嘲讽,冷的无情,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长公主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她一生所面临的艰难险阻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却还是第一次面临眼前这样尴尬的境地。
她既对任清水等人的无耻感到愤怒,又对眼前尴尬的境地觉得为难。
这种龌蹉的事情,落在谁的眼中都只有无力的份。
她现在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长公主一时间没有主意。
好在,青轩逸信守承诺,真的很快跟了过来。
怎么回事青轩逸神情平静淡然,琉璃斑斓的灯光在他清俊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让他的表情多了一份神秘和无人可知的扑溯迷离。
这种龌蹉的事情,说一声都觉得脏了她的嘴,长公主面色深沉,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样子。
李秋月此时可顾不得脸面了,还是老实交代,谁不知太子殿下私生活严谨,最是厌恶男子沾花惹草,今儿个这事情,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再给他儿子泼些脏水,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李秋月战战兢兢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只是非常有技巧的说明自家儿子的无辜,还隐晦的点出,唐若昕早已绝了子孙根,与任清水之间,根本就不算是毁了任清水的名节。
而纨绔大少,此时也顾不得欣赏美人,在脑袋之前,一切以服从为条件,他将自个儿为何而来,说得清清楚楚,还细细的描绘领路宫女的模样对于美人,唐若昕一直有很强的记忆力。
轻轻蹙起了眉尖,青轩逸将唐若昕描绘的女子细细在脑中组织了一下,很普通的宫女,在这宫中,随手一抓,就能抓出大把,非常的不引人注目,若不是唐若昕对女人有着特殊的记忆力,只怕寻常人根本就不会记住这等没有丝毫特征的平凡面孔。
长公主却是越听越气,但此时,她能做的,也只是隐忍着怒气,向青轩逸告罪,然后甩开袖子离开。
青轩逸却拦下了她,压低声音,与她说了会话,长公主这才带着身边伺候的丫头迅速的重新返回这冲满算计和污秽的偏殿,冷着一张脸,看着面面相觑,不停发抖和李秋月和唐若昕母子,还有埋在被子里,陷入昏迷的任清水。
这些都是什么事情皇室的后宫什么时候这般变得如此龌蹉起来
杀人不过头点地,长公主也不是特别干净的人,手上也染了不少鲜血,可是这样龌蹉的伎俩,她却是最看不上,尤其是女子自甘下贱的行为。
还是太子的主意好,既然这个女人如此爱自甘下贱,她就成全她好了,只是到底打了皇室的脸,毕竟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是禹王名义上的未婚妻。
也不知道当初禹王是吃了什么药了,居然舍弃任二小姐而要任三小姐,以她看来,任二小姐即使恶名远扬,却是最良善不过,会那般名声显赫,还不是有心人故意宣扬的结果,说到底不过是个可怜人。
可是这任三小姐,她从一开始就不待见,当初既然能不顾脸面,勾搭自个儿的未来姐夫,日后自然能做出不知体面的事情来。
这不,一语中的,现在连这样没皮没脸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了。
长公主又抬眼看了一眼纨绔子弟唐若昕,今儿个也算是成全了他的心意
她也知道,唐家少对任清水颇为迷恋,如今任清水已经被他看光了,这清白也就谈不上了,难不成还能顶着这样半顶的绿帽子,嫁个禹王不成
不行,绝对不行。
即使禹王今非昔比,可是皇家的尊严,却容不得半点玷污,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绝不能嫁进皇室。
长公主瞧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李秋月和唐若昕一眼:听说唐公子还未曾娶亲,而任三小姐,前两日刚刚与禹王解除了婚约。不若,这次本宫就讨个嫌,管上一次闲事,让皇上赐婚任三小姐与唐公子可好
李秋月这才止住颤抖,心中略略松了一口气,看来太子殿下并没有砍了她们脑袋的打算。
但是她的心还没有落到地面,她又重新紧紧的提了起来,她终于回味过来,长公主这是要自个儿的儿子娶李秋华那个贱人的女人,若是如此,岂不是让成全了唐家岭那个贱男的心愿
唐家岭可对李秋华这个女人痴迷的很,若是做成了儿女亲家,岂不是更加有机会见面了。
李秋月满心的不甘,只是她的这份不甘,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德妃娘娘那悦耳动人的声音传来过来,隐隐的带着兴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目光扫过那面色灰败,颤抖不停的李秋月和唐若昕,就定在了拱成一团的锦被上,心中闪过一阵痛快:你不是猖狂,你不是嚣张吗只是不知道这样猖狂嚣张的你,嫁给一个无根之人,一辈子享受不到做女人的乐趣,你还会猖狂嚣张吗
德妃可不是一人而来,身后跟着不少的功勋之家的夫人,当然还有不少宫女,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走进床榻之前,伸手就要掀起锦被。
青轩逸却是神色一冷,极快的上前,阻止她的动作,一双清冷的眸子,如寒潭之冰一般,瞧得她骨头都忍不住打颤起来。
可青轩逸的眼神越冷,德妃的心情就越发的激动他此刻的心一定痛的快要四分五裂吧,自个儿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光,这心里是不是跟刀剐的一般。
青轩逸不想自己掀开锦被,说穿了,不就是不想那女人出丑,可越是如此,她就越要掀开这被子,让众人瞧瞧。
她柔柔的笑了起来,柔声细语的劝道:太子,现在皇上将后宫托付于我,我总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逸 儿,她要看就让她看吧长公主黑着一张脸,将青轩逸拉了开去,德妃眼角的余光扫了青轩逸一眼,见他似乎不忍看的,转过了身子,眼中有着得意,伸手掀开棉 被,却被锦被下的脸惊到了,直直地的愣在原地,等顿悟过来之后,急忙将锦被再度放下,可是饶是如此,不少人还是看到了那张苍白面孔,还有裸露的身体。
怎么会是清水
这锦被中不应该是任清凤吗
她不惜冒着触怒皇上,与青轩逸反目成仇的代价,就是为了让清水成为青轩逸的妻子。
虽说她现在还是禹王名义上的未婚妻,可是古往今来,这帝王之间,这样的事情,又何尝罕见,别说是名义上的未婚妻,就是正经的弟妹,也不是没有,更有甚者,被说弟妹了,就是儿媳妇也照样有。
可是为什么,事情根本没有按照她所设定的路线走
一定是青轩逸搞的鬼
德妃娘娘认定是青轩逸做的手脚,气怒一场,脸上霎时涨的通红,手指颤抖的指着青轩逸:你
到到底畏惧青轩逸的威势,不敢说什么,哼了几声之后,就将怒火发泄在一旁抖的骨头发酥的唐若昕身上:来人,给我将这个不知道进退的蠢物,拖出去杖毙
只要杀了这个蠢物,清水就还是清水,此事就能从此抹去。
唐若昕顿时双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然后一股刺鼻的味道传了出来他失禁了
众人不禁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不着痕迹的后退,更有贵妇,掏出熏了香的帕子,捂在鼻尖,嫌恶的等了唐若昕一眼。
不过,即便如此,那德妃身边的宫人还是如狼似虎的扑向那失禁软骨的唐若昕。
长公主气的浑身发抖:德妃娘娘,你这是做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伤人性命,实在太过心狠手辣。边说,边示意身边的人挡下德妃的人。
德妃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狠辣:此处是皇宫,而皇上将后宫交由本宫打理,难不成,在长公主的眼里,本宫连处理一个狂妄色胚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德妃,你还算有些自知之明。青轩宇清冷低沉的声音响起:姑姑亲眼目睹,知道错在谁,自然更有发言权,你与任清水自来亲近,若是懂礼的,就该避嫌才是。
父皇将后宫交由你打理,那是给你天大的荣耀,可是你却玩忽职守,遇事,更是意气用事,不点不顾家国,这样的心性,怎么堪当打理六宫的重任
说到这里,声音一冷:我等一下,就会禀明皇上,将你打理六宫的权限收回。
长 公主瞧着德妃气的双目如同淬了毒一般,心中一阵浓烈的快意,她想了又想,脸上的恼怒之色便已经消停了不少,忽然笑了起来:到底是我老了,居然没想到这 茬。也是,德妃娘娘爱静,心性平淡,这是鲁国上下,乃至三国皆知的事情,皇弟也真不懂怜香惜玉,怎么能拿宫务去劳烦德妃娘娘
德妃一时间脸色青白交加,眼中的怒火大有燎原之势,这打理六宫之事,是每个女人毕生的梦想吧这些年,为了这权利,她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可是到了这二人的嘴里,却仿佛不过是芝麻绿豆大的事情,这让她快要发狂。
你们这是忽然传来女子清冷又淡漠的声音。
德妃娘娘一听这声音,一双美眸顿时红的发紫,恶狠狠的瞪了过去:你
娘 娘,你这是怎么了瞧你的眼神,似要将民女给吞下去一般。就算是民女帮任清水取衣衫,回来晚了些,也不至于就要民女去死吧任清凤的眸色如同极地的冰 雪:衣衫是任清水自个儿洒上茶水的,民女跑腿,也任清水指定的,就是回来晚了些,那也是因为民女不熟悉宫中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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