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宝钗听了呆呆的不说话,半晌才回过神来,因叹道:“宝兄弟以后要娶了谁,那姑娘可就真的有福了”说了几句,却似又想起了什么,顿时飞红了脸。
我看了也不太在意,只是笑道:“我以后要是真的娶了心爱之人,便会一心一意对他好,只疼他宠他一人,夏日泛舟,冬日滑雪,做一对神仙眷侣……”这念头并不假,如果这年代能男子娶男子的话,我就是抢,也要把哥哥抢去做压寨夫人,呵呵。
哥哥,我想要的只有哥哥,不过,我自嘲的笑笑,不可能实现的啊……
这时,只听见又人笑道:“哎哟,我听见了什么,可是有人要娶媳妇呢,还是有人想要嫁过去呢?”回头一看,却是黛玉正蹬者门栏,嘴里咬着绢子在笑呢。
我听了她这调侃倒没什么,倒是看宝姐姐,脸都红的可以开胭脂铺子了,“咳咳”我假意咳嗽,不去看宝钗的羞怯风姿,她走过去,扯着黛玉的衣袖拉她过来,笑骂道:“颦儿好吊的嘴,想到哪儿去了,我和宝兄弟只是无事扯几句谈谈罢了,倒是你……”宝钗抿着嘴一笑,“难不成是有了这心思吗?”
黛玉被她说的悄脸也涨的红红的,羞的与她打骂不依起来,我在旁喝茶看戏瞧的高兴,过了一会儿,二人玩够了,整了整衣服,坐在了我对面。
黛玉看看门外,又看看我,说道:“刚才我来时还看见珠大哥在外面在门口站着,也不进来,脸色有些苍白,后来见我进来他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是找你有事?“
我听了,端着茶杯的手顿时抖了抖,差点没把里面的茶晃出来,内心更是暗暗叫糟,哥哥既然来了,就肯定是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颦儿都把我们俩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那哥哥,不也是什么都听到了吗?
那他听了我的戏言,会认为是我想要娶亲了吗?本来我二人在一起,对李纨和兰儿的存在就有许多耿介,只是双方都很聪明的不提起而已。李纨是个好嫂子,对我也很照顾,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对她不起,但一直以来,我都只顾着自己的感情,对这些,全都选择了逃避。
从先皇寿诞以来,就陆续有媒人上门为我提亲,而且送上来的都是门当户对的女子的八字,母亲和老祖宗可是日选夜选,一门心思想为我找个好姑娘的。后来我一直才在她们身边缠磨,说自己不想早成亲才暂时避过了这一灾,但是,在古代,一个男子,特别是侯门之后的男孙要是一直不成亲,带来的流言蜚语,可不是这样一个大家族所能承受的,所以近几个月母亲在晚饭席上总是有意无意的向老祖宗提起这事儿,虽说老祖宗都没答应,但是那时哥哥大都在座听在耳里,日子久了,看我的眼神中也都带了些我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哥哥从为说过爱我,这是我与他在一起时心中最大的伤。如果,哥哥听了我这些想娶亲的戏言,会不会因为要摆脱我了而感到有些轻松呢?
我每想一句,脸色变苍白一分,到最后,脸上已经是惨白一片了,胸口也如撕裂般的疼痛,但是,我不能让宝姐姐和林妹妹她们担心,只能扯开嘴角强笑道:
“哦,是吗?我想也没什么要紧的吧……”
黛玉笑着想说话,但一看我的脸色有点不正常,担忧道:“宝哥哥是身子不舒服么?”
我摇摇头,声音细如蚊呐:“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倦了,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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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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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笑着想说话,但一看我的脸色有点不正常,担忧道:“宝哥哥是身子不舒服么?”
我摇摇头,声音细如蚊呐:“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倦了,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她们二人听了,随起身告辞,我也并未多留,只是叫袭人送她们出去。
我坐在炕上,手脚冰凉,想了好久,心绪却越来越杂乱,于是干脆一圾鞋,从屋子里跑了出去,差点撞到刚送完二人回来的袭人,我也未做停留,只是一味的向前冲,身后传来袭人的叫喊:“爷这是要上哪儿去?怎么连外衣也不穿?”
我一路歪歪扭扭脚步不稳的跑到哥哥的园子里,遍处寻找哥哥的影子,却突然听到哥哥的书房内有说话声传来,我心中一喜,是哥哥的声音!我忙跑到门前,想要敲门,却发现门扉开了一条缝,并为掩紧,这时里面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我的心里打了个突,有点酸酸的感觉从胸腔内跑出来,便了打消了进去的念头,透过门缝向里面看。
只见哥哥作在他素来喜爱的梨木软塌上,手里端着一杯香茗,李纨在他旁边站着,怀里的兰儿虎头虎脑的,穿着红红小肚兜儿,他早已经回说话了,此时正伸着两条小手臂,口中软软的叫着:“爹爹抱,爹爹抱……‘
哥哥看着他粉嫩嫩的小脸,绽开只有面对我时才回露出的宠溺笑容,伸手抱过贾兰,捏捏他的小脸,笑道:“兰儿乖,爹爹抱哦……”
兰儿咧开小嘴,咯咯的笑了,李纨伸手抱过他,口中说道:“爷,还是我来吧,兰儿爱哭闹,还爱折腾,小心累坏了爷的身子”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李纨手足无措的道:“爷……我有,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哥哥温柔的笑笑,为她扶了扶有些松乱的发髻,柔声道:“辛苦你了……”
李纨顿时羞红了脸,眼圈也红红的,伸手掏出帕子慌乱的抹着眼泪儿,一改以往的贤淑端庄摸样,虽流了些泪水,但是眉目之间却是极幸福极满足的神情。
兰儿也适时的“咯咯”笑了起来,软软甜甜的童音,分外,刺耳。
…………
我倚在门株上的身子慢慢滑下,眼睛涩的厉害,大团大团的水渍在我身上漾开,心痛的仿佛灵魂都已经离开了r体,四周的一切都感觉不到了。
哥哥,与嫂子,还有兰儿,他们很幸福。
真的很幸福,
这就够了……
我勉强直起身子,抹开眼中不断涌出的泪水,走出了哥哥的园子,再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一切,都结束了
…………
后记:
从此以后,贾宝玉患上了一种疯病,白日神志不清,癫狂不已,夜晚却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终于在三年之后由凭空而降的两位仙人度化,归依了佛门,法号“情痴’,多年以后,随成一代得道高僧,世人皆曰:空空禅师
全文完
三十六过度章
我混混僵僵的走在回碧纱橱的路上,脑袋昏沉沉的全是刚才哥哥对着李纨笑的情景。脚步深一下浅一下的,全靠仅存的一点意志支撑我才没有立即倒下。
本来这时就是伏中天气,y晴不定,片云即可至雨,忽然一阵凉风袭来,飒飒的落下一阵急雨,豆大的雨滴打在树梢上,又带出漫天漫地的落红来,随风飘荡在空中,又被雨似打在地下,一地残花,几分心伤。
我痴痴的站在橱外的芙蓉树下,看着大片大片凋零的花瓣落下,打在土里,又被流淌的泥水带走,飘到了不知何处……
正站者,却听有人呼喊道:“二爷?在那边树下站着的可是二爷吗?”
我慢慢的扭头望去,却是袭人、晴雯、麝月等丫头在找我,晴雯眼尖先看到了我,便大叫着冒雨跑了过来,袭人也连忙拿着大毡打着伞跟了来。
我被她们连拉带扯的送回了屋里,当晚便发起了高烧,不大醒人事了。我的脑袋沉沉的,只知道在睡梦中一直追赶着一个人的笑容,等到好不容易追赶上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在我睡了又昏,昏了又睡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听得到有人在呜咽哭泣,还有人很温柔的抚摩我的脸,可每当我勉强睁开眼去看时,却发现不了一个人的身影,只有袭人、晴雯、麝月还有林妹妹她们一直守在我身边,不免有些灰心,就又昏睡了过去。
如此反复好几天,我才清醒了些,也能坐着吃些饭菜了,听袭人哽咽着说,我昏过去的这几天里府里可是闹了个地儿朝天,又是请太医问药,又是找道士驱邪的,老祖宗也哭着昏过去一次,硬是吵着说她们服侍的不好,如若我有个什么不测,也要她们陪着到下面去,说道此处,袭人已经哭的泪人一般了,我少不了强打精神安慰她们一番。
袭人还说,各府各房的人都来问候过了,我特意很隐晦的问她哥哥来过没有,袭人说,哥哥与嫂子一起来过了,坐了好大一会儿才走。我听了,只是发了一晌子的呆,就别过了脸去,不让她看见我苍白的脸色。
我的身子一天天的逐渐好起来,只是被勒令再不许乱出门,所以只好闷在家里,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也俊当初是为何那么窝火了,整天不许出门,只被憋在一见屋子里,鬼才不会出毛病,亏得晴雯整日打趣我说“二爷再这么圈养者,不就象那个‘哼哼唧唧’的东西了吗”我现在的心境不比往日,所以也无心与她打趣,每次都是笑两声敷衍过去。
期间黛玉也来看过我好几次,我见她常常挎着个纱囊,知道是她那葬花的兴趣又到时候了,这夏末,本就是众花凋谢的光景,只是有日看到那往日艳丽高雅的芙蓉也落得残花满枝的时候,不由得拿了一朵独自呢喃道:“既然是注定要衰败的,那为什么当初要开的那么灿烂呢?”
颦儿天性素来悲恸,随也微微红了眼眶答道:“花儿开的时候叫人爱,到谢的时候却平添了许多惆怅,所以倒是不如当初不开的好,犹如人相聚,聚时喜欢,到散时却是人人伤痛的冷清,即清冷即感伤,所以,不如早先不聚的好”
我听了心中一动,似牵扯到了什么,看着颦儿那双同样清冷明亮的眸子,竟是看懂了我的心思了吗?微微叹口气,我把残花小心放进纱囊,说道:“颦儿你,说的太感伤了……”
黛玉捂着嘴笑着点头道:“那可是宝哥哥学我做些悲音在先,我才说了给你听的,要是换了别人,我才懒得对着他们抹眼泪儿呢!”
我微笑无语。
我是莫名其妙得分割线
我就这样在床上一直从伏中躺到了深秋,每日这屋中也甚是热闹,不停的有人来探视,所以我过的也不算无聊。
来看我的人中跑的最勤的就属蔷儿和贾容了,蔷儿最活泼,每天都检写学里的高兴事儿说与我听,现在蔷儿长的仍是一副孩子气的娃娃脸,要不是我发现他的头发已经及腰,快要束发了,还真一点也发觉不了他已经十三岁了。
还有贾容,他对我的病也是最上心的,几番折腾下来,搞的整人比我还憔悴,我一时心疼他旧关心了他几句,没想到他往我这里跑的更勤了,日子久了,我也就不再劝他少往我这来了。
我这兵,纯粹是自己心绪郁结所至,来得莫名其妙,去的也是迅疾如风,到了这繁花落尽的深秋,已经又是一个能蹦能跳的大活人了。
三十七撮合
“孙儿给老祖宗请安”我病怏怏的歪了歪身子,还没站好便被她一把拉进了怀里,“心肝儿r”的哭上了,我看她鬓发如银,已是快入80岁高龄的老人了,却整日为我c碎了心思,心下一时间也收起了那马马乎乎请个安便闪人的想法,感慨万分。
过了一会儿,在凤姐、母亲等人的劝说下,她方才止了泪,又搂住我问了些起居住行等事。我怕她责罚袭人她们,所以只是笑着哄她说丫鬟们照顾的都很好,哪知贾母一反先前的和蔼神色,沉下脸道:
“行了!,宝玉你就不要再为她们说好话了,她们如果真的服侍的周到,你又怎么会在床上一躺就是几个月呢?”说着,又爱怜的摸了摸我的脸说道:“看你这小脸瘦的,王太医说了,你以后可得好好休养,既然她们照顾的不好,那就打发回家再换几个好了”
我一听立马赔笑道:“老祖宗不要生气,这都是孙儿的错,要不是孙儿见园中的芙蓉花开的灿烂,想折下一只送给老祖宗,也不会在半路上被雨淋个正着,恰恰引出了旧疾,这才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天,要不是有这些丫鬟们照看者,孙儿想必会病的更重呢!”
贾母听了神色这才和缓了些,拉着我笑眯眯的说:“可怜玉儿竟有这份心思!我看孙儿这一代里面就属宝玉心思最细腻、可人儿疼了,只是以后千万别这样了,知道了吗?”
我乖巧的点点头,又听她对母亲说道:“既然宝玉为那几个丫头求了情,那就不必赶她们出去了,一人扣三个月的月银吧”母亲笑着应了,神色又一是有些犹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贾母见她欲言又止,笑骂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别藏在肚里怪叫人心痒的!”
母亲笑着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想:难道这事儿与我有关吗?正想着,听见母亲说道:“我看宝玉这次生病,下人们还是有些照顾不周,虽然那几个丫鬟是尽了心了,但我想,也该添个人帮忙照应着他了”
贾母文道:“你是说……”
母亲笑道:“这两年府里积德八字贴儿也不少了,光这么宠着他拖着也不好看,要不,老祖宗挑挑?”
贾母听了,眯着眼笑了一会儿,指着旁边的宝钗说道:“听说玉儿这段时间又迷上了吹萧,今日因缘巧合,你就与你宝姐姐合奏一曲吧”
我听到此,身子已经僵了一半了,眼睛不由自主了越过众人,只向那人望去。
他穿着月白黼纹锦袍,外罩一件白貂皮披风,眉眼一如往日的温润美丽,嘴边挂着一抹极淡极淡的笑容,趁的周围的空气都如春风吹过般的宁静淡然,墨黑的发流水一般披在肩上,顶端的玉蜻蜓青翠依然,翩纤欲飞。
君子端方,温良如玉。
我抑制住心中蔓延的苦涩,氤氲的双眸迎上他的眼,墨黑的瞳孔深不可测,似是一汪清潭,又如一口古井,醇厚平静。兀的泛起一丝波澜,象是要把整个人都吸进去般。
我痴痴的望着他,想从中找出以往的宠溺、温柔。却见他转过了视线,我淡淡的扫过他身旁,李芄抱着兰儿站在那里,心中,有些刺痛。
琴萧相和自有古例,向来是用来形容夫妻间融洽和美,老祖宗此举无非是想要撮合我和宝姐姐,这样你也无所谓吗/哥哥……
正发着呆,忽听凤姐说道:“宝玉你怎么还在坐着呢,那边琴都摆好了你却还这么悠闲,快起来拿你的萧去!”
我转过头,强笑道:“老祖宗有令,玉儿自然领命,不过我向来喜欢手制竹萧,奏起来才得心应手,别有风味”说完,便命人去外面砍下一杆翠竹来,检出合手的部分现场制作。不多时便以忙好了,我拿着萧,看见宝钗已经坐在厅堂中了。面前摆放着一张通体暗红,看上去古拙浑朴的清雅瑶琴来,她浑身上下简约素婉,趁着这琴,象是一阵清新的风从这金碧辉煌的大厅刮过。
片刻,琴声响起,细腻而深刻,丁冬声清脆悦耳,我轻轻的拂弄着萧管,将它竖在唇边,深吸长气,与之应和起来。
顿时,一股缠绵悱恻的清越萧声扶摇而上,与琴遥遥相和,我微侧过头,看着母亲与老祖宗满心欢喜的神色,和哥哥,垂下去的颈脖。闭上眼睛,萧声越发的凄婉,与琴声隐隐有相剥离之感,飘然出尘,似哭泣,似诉说,似怀念,似化蝶飞去入梦又如梦。
一时之间,萧声呜咽变幻,寻不着根基,似是包容了世上所有的思念、悲痛。连琴声也不得不为之变调、相和。但是,就算如此,琴声也未失之本色,令我不得不叹息,宝姐姐的奏琴技巧。
一曲终了,众人久久回味,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便看见母亲指着我笑骂道:“你可好,连奏个曲子都不肯老实,还中途变了调子!要不是宝钗灵敏,我看你怎么奏的下去!”
宝钗抚琴笑道:“姨母谬赞我了,我倒不是转变的快,只是想着宝兄弟这精灵性子,肯定会搞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出来,可巧让我猜着了!”
凤姐挖苦道:“只想者就知道?我却不信,你们肯定是那个‘什么灵犀一点通‘来着,老祖宗,看见没,好事要近了”
她这一番话说的老祖宗她们都笑了,我扭扭头,看着宝姐姐通红的脸色,淡淡道:“二嫂子开的玩笑可大了,幸亏这都是自己人,说说没什么,要是在外面传了出去,可要宝姐姐今后怎么入选呢?”
本来微笑着说话的母亲一听我的话,脸都沉了下来,看着讪讪的凤姐说道:‘宝玉都是快娶妻的人了,说话怎么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
我一挑眉,握着萧管的手不禁用力了几分,轻笑道:“玉儿年纪还小,母亲是不是考虑的太早了?”
王夫人的脸又y沉了几分,正想说话,忽听贾母道:“罢了罢了,原先也有几个道士、和尚说过玉儿此生不易早娶的,往后不许再提了!”
我随口应了,想着再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告了出来,刚踏上屋外的鹅卵石小道没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早已入我心肺的声音:
“玉儿……”
我慢慢转过头,他正站在一丛开的正盛的墨菊旁边,眼中温柔依然,微风拂过,几般落红沾上了衣角,人淡如菊,一眼即可入画。
我低着头,淡淡问道:“有事吗?哥哥……”
他朝我走来,没有说话,轻柔的脚步声分外明晰,声声都似踏在我的心上,我呆在原地,等着他的靠近。
他立在我面前,依旧是清雅的不沾一丝尘气的声音,此刻却有些迟疑道:
“玉儿,母亲说的……为你娶亲,你为什么要拒绝,你不是想要……”想要娶一个女子为妻,好好疼爱她、照顾她一生一世吗?哥哥想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我早已极其激动的抬起了头,眼中盈满的水气再也支持不住,大颗大颗的顺着腻如白脂的脖颈滑下。
“我想要什么,我又真的想要什么?我曾经以为我得到过了,可是后来才发现,那只是你对我的兄弟之情……所,编制出来的一个虚幻的梦!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宠我?为什么要满足我对你的一切幻想?!为什么……明明有了自己的幸福,还要容我自以为是的……创造属于我们的,爱情呢?”
我声嘶力竭的哭泣着,双手紧紧抓住哥哥的衣袖,将自己肆意喷洒的泪水把他的衣服浸染,留下大团大团积蓄的悲伤。
哥哥只是静静的站着,任我哭倒在他的怀里,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我低着头从他怀中抽出身子,朝反方向奔去,一路上都没有回头,因为我不想,将自己的狼狈暴露在他的眼前。
……………
哥哥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玉漾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难以言语的哀伤。
玉儿,你说以后不会再来打搅我,让我幸福,可是,你是否知道
一直以来,我的幸福,都只有你呢?
三十八三个人和一个吻
“爷?爷?”茗烟穿着一身青布短褂站在书房内,轻声叫唤着作在雕花扶椅上的明显走神中的某人。
“啊!什么?”我回过神来,看着茗烟问道,“叫我干什么?”
茗烟看我这一副茫然不知何事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这神情,竟是老成到了极点。只是与他那清涩的样貌很不相称就是了。看这小子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是在想:二爷这是今天第几几次又坐在这里发呆叹气了云云。
茗烟见我问他,回道:“爷,该走了,老太太、太太她们可都走了半晌了,您再不去可就晚了!”
我点点头,站起身,弹去身上的味尘,这一坐,又是半天了啊。茗烟先出去备马去了,我随意往身上套了件锦袍便出了府,正好看见他与一个叫李贵的小厮牵了一匹白马过来。
我走上去,摸摸马头的红缨,看它象见了亲人般的侧着马头偎依过来,还大了个响鼻儿,我笑了笑,象哄小孩儿一样拍了拍它的头,一翻身,骑了上去。
那白马嘶鸣一声,就撒开蹄子欢快的小步跑了起来,茗烟和李贵在后面拿着马鞭也一路小跑跟上。
这白马是一个月前薛蟠从为皇家采办的一批大宛名驹中特意挑出来给我的,是头两岁半的小公马。剽肥体壮、甚为神俊,而且还颇通灵性,与我很是投缘,我也很喜欢它,给它取名为“白羽”。为了能早日骑上它,我可是苦练了一个月的马术,磨的p股都红肿了好久。这几天刚刚可以顺手的驾御它,趁着这次去宁府的路上也正好练练手。
今天是贾敬的寿辰(贾敬就是宁府那个爱修道炼丹人,贾珍的爹),本来因为他研修道法,从不回家,所以往年他寿辰都没好好c办过。但是这次一来因为府里好久没办什么大的宴席了,众人都有些无聊,二来也是为了冲冲喜,驱驱府里的病气,所以才趁此机会热闹了一下。
转眼间到了宁府的大门前,因为是家宴,所以没有邀请外客,府门口也没什么马车,倒是各府送寿礼来得小厮拿着拜贴把大门给挤了个水泄不通。
我翻身下马,正准备这拐个弯儿从后门进去,就听见有人高叫道:“宝哥哥,宝哥哥,这里!这里!”
我扭过头去一看,原来是蔷儿挤在人群里正蹦蹦跳跳的跟我打招呼。我向他走去,看见他今日穿着一身靛青色的绣着波浪银纹的小马褂,内里衬着同色的锦袍,腰间挂着一枚碧色玉佩,半长的乌发串了几颗名珠编成几条小辫半盘在额上,加上他那双晶晶亮水汪汪的大眼,粉嘟嘟的嘴唇,真是有了美少年的雏形了。
我笑道:“蔷儿怎么没在里面贺寿?”
他拉着我边向大门旁边的角门走去边回答说:“我本来是在里面等你的,可是老是不见宝哥哥你来,正想叫个下人再去催催呢,可巧儿你就来了”。
我见他走的极快,额上冒着细秘的汗珠,,便从袖里拿了一块白色的巾帕出来,笑着为他擦汗。
蔷儿的脚步顿了一顿,看着我,炼变的红彤彤的很是可爱,伸着手,嘴里小声叫道:“宝哥哥,我……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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