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正在这坐的不自在,听了这话便起身要去,凤姐她们便找人摸起了骨牌。
到了书房门口,我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与别处一样,书架、桌椅、茶炉、碳盆一应具全,只是朴素些。那张海棠雕花的软椅上正坐着一为十三、四岁的少年,他听见推门声,也正好抬头望来。
我见他穿着一身赭石色的长褂,身材纤细,看那腰身进竟我的还不堪一握些,眉清目秀,眼神清亮,自由一股神采,粉面朱唇,举止风流,光这样貌,不细看恐怕还会以为这是哪一为闺阁的小姐,更别说那羞羞怯怯的女儿之态,见我进门,未语脸先红了。
我见他轻灵俊秀,眉目又细致如画,举止却有写不知所措,便笑道:“你就是容儿的内弟秦种吗?我是荣府的贾宝玉,不知秦卿表字如何?”
他看见我的笑容,先是有些愣神,遂又红了脸,柔声说道:“侄儿表字鲸卿”
我见他十分谦逊,心里很是喜欢,遂拉了他坐下道:‘咱们俩年岁差不多,何必叔叔侄儿的客气起来,不如,你就叫我宝玉我就叫你鲸卿如何?“
他脸微红着点了点头,又道:”早日就听姐姐说过,宝玉你聪明俊秀,貌比天人,只是无缘得见,今日相会,真是不枉了“他的声音轻灵,又柔柔的好似微风拂过一般,听的我是老脸一红,不由得客套起来。
我与他近坐,原只闻见这屋中似乎有种淡淡的花香,也当是丫鬟们熏了屋子,这一挨他近坐,却发现这花香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我有些想笑,难不成这男孩子也时兴熏衣服吗?怪不得要说他似女子了。
正想时,又听他问道:”我听姐姐说,宝玉你不用科考就已经是户部的官员了,可是真的?“
我笑道:”那只不过是当今圣上一时高兴赏下来的一个闲缺儿罢了,做不了什么的“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他道:”你这时还上学吗?“
他答道:”业师去年已经辞馆,家父又有病在身,也未仪及延师上学的事,所以现在只是在家温习些功课而已“
我听了心想,正好,近年来我无所事事,逍遥自在的很,父亲老早就看我这样不顺眼了,前几日才刚训我一通骂我不知上进,当了官还似无业游民一样,又令我近日再去学堂进修进修,还吩咐了代儒要好好教教我为人处世的道理,我正郁闷呢,现近听的他也无事干,就想邀他一起上学,也好做个伴,于是便说道:
“我们家有个私塾,是专给家中子弟念书用的,亲戚中有不能延师的也可以附读,我因为荒废了很多学业,所以父亲命我再去入读,不过我觉得一个人太枯燥无味了,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如何?”
秦钟听了,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皱了皱秀气的眉,说道:“你们府中同意吗?”
我笑道:“你且先等一等,我去求求凤姐,只要她答应,这事就成了”说着,就跑了出去。
来到外间,看见她们已经停了牌,正坐在炕上喝茶吃点心,我跑道凤姐身边撒娇道:“好嫂子,求你一见事儿成不成?”
凤姐一见我摆着样子就知道必是有事求她,对着尤秦二人笑道:“你们看,这宝玉没事时想不起我来,一有事鹅,就巴巴的跑来了!”
笑了一阵,又问我道:“说吧,让我看看是什么事?”
我便将要与秦钟一起进学的事说了。
凤姐听了也不多想,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答应了你就是,等明个回了老太太就行了”
我听了正要答谢,却见秦氏看了我一眼,说道:“宝二叔,你侄儿虽说年轻,看着也腼腆,其实脾气孤傲的紧,不大随和儿”
凤姐忙接着笑道:“那有什么,你不知道这一个脾气更是古怪呢,正好,让他们玩儿去,说不定还真能看对眼儿呢!”
秦氏听了也只能答应了。
说话间,到了掌灯时分,尤氏做了东道,也不改天了,就请我们在府里吃饭,命人摆了晚宴上来。
我们五人坐下,我挨着凤姐与秦钟,再往右是秦可卿、尤氏。我见只有我们五人,便问道:
“珍大哥和容儿呢?”
尤氏说道:“他们去吃酒去了,看这时候,只怕该回来了”
正说着,就有小丫头进来报“珍大爷和容少爷回来了”
坐在我身边的秦钟听了有些拘谨,忙站了起来,我见了,就对他笑笑,温声说道:“别紧张,珍大哥和容儿都是很随和得人”
秦钟看着我,竟平静了下来,又向我感激的笑了笑,我有些失神,想不到他那清秀至极的相貌笑起来也竟有些明艳动人。
这时贾珍贾容俱已进了屋来,正与凤姐她们说话,贾容一进门看到了我后便一边与秦氏敷衍着说话一边向我这边瞄,而贾珍则是当着尤氏的面便于秦可卿调笑了起来,尤氏好似浑然不觉他们之间的暧昧。他眼角的余光划过我时还邪魅的笑笑,惹的我一阵不安,只转身与秦钟说话。
正这时,我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看着我,扭头望去,只见容儿坐在炕上两眼毫无忌惮的向我和秦钟望来,眼中又隐隐有些悲凉,竟似被人抛弃的女子一般。
他脸色比前阵子好多了,身形也恢复了以往了俊俏,那双微微泛些琥珀色的眸子在看向我时,往往会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经历了这么多事,又于哥哥互相有情,我怎回猜不透他在望向我时眼中表达了什么!只是我有了哥哥在先,又一直把他当兄弟看,并未对他生出什么别样的情素,就算有,恐怕也已经为了哥哥而将他掩埋住了吧……
我微微叹了口气,躲过他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小丫头进来添灯,原来天已经黑透了,凤姐遂拉了我起身告辞,我们便回府了。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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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从宁府回来后第二日凤姐便对贾母回了我要与秦钟一起上学的事,又着实的称赞了他一番,说的贾母也喜欢起来,也就应允了此事。
只是当晚哥哥有点狠,一之从熄灯做到天快破晓才肯放过我,弄的我一边捂着酸痛的一边检讨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他不高兴了,后来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好问他,只能作罢。
对哥哥,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一直是不敢想也不愿多想。总觉得我们之间的种种欢好,有种及时行乐的意味,小时候,我忙于他事不太在意过他,后来与他相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恋上了,每每看到他清雅温然的样子总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是我真的有过那种要与哥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想法。
可是,与哥哥在一起这么久,他却没有一次表达过他自己的感情想法,虽然看我时眼中充满了宠溺,我却不敢确定那到底是爱情还是只是兄弟之间的情谊?连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我强迫他,再后来,就这么淅沥糊涂在一起了。
我有些惘然,哥哥他,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吗?虽然他曾经对我说过要永远保护我,和我在一起,可那,到底是因为爱,还是……
我捂着有些发痛的胸口,不愿再多想,哥哥对我有情也好,无情也罢,我们之间都是有一条血缘的纽带牵扯着的,我们体内,流的是一样的血,这样,也就等于是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血缘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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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因凤姐说已办好了秦钟上学之事,我便约了他一起上学。
这日清晨,我站在府内的一条通往学堂的路上等他,远远的便看见一道天蓝色的身影向我徐徐走来,近了一看,果然是他。
只见他用冰蓝的方巾纶住了一头青丝,一身天蓝色的儒士长袍,琉璃般的瞳孔有几许清冷,几分清涩,竟形成了一种不可多得的风韵来,身形纤长单薄,还真有一种少年才子的风采。
相比较他来说,我今日穿的就有些花哨了,不同于以往的学袍那般简单。身着金银双线穿云纹大红箭袖,外罩天青色芙蓉纹踏花排穗褂,头上束着墨玉冠,又齐眉勒着双龙出海金抹额,那快玉因为近年来已经被我吸收的差不多了,所以也就不想以前那般命根子的疼着,只是求宝钗帮我打了个纶条系了挂在胸前。
秦钟看见了我,却不说话,只是站在我面前有些呆楞的打量了起我来,我心中有些无奈,也不知这灵气是不是有滋润皮肤的功效,随着我慢慢长大,体内的灵气增多,皮肤和样貌也越发的好了起来,一年胜过一年的光滑莹润,透明感十足,诱人至极。而且晴雯她们无事也爱打扮我些,更是常常引的被人看我看到呆住,特别是初次见面的人更是如此。就向今天吧,我明明对她们说要穿的朴素一些的,她们还这么打扮我,汗……谁叫我现在都搞不清这重重衣服的结构呢,这模样,都可以去娶亲了。亏得晴雯那丫头还说什么如今身份不同了自然要穿的庄重些,我看啊,她是成心要我象猴子一样被参观的。
我回过神来,对秦钟说道:“我们走吧”
他颔首。我们便一同向学堂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又看见茗烟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到了我跟前递给我一张紫红色带金纹的的请帖说道:“这是神武将军府上的下人给爷的请贴“我听了,想到应该是冯紫英的,忙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
兄紫英谨请
弟宝玉文几:今日因清景难逢,惠风和畅,忽思历来古人,处名攻利夺之场,难享悠然。不由感慨其中又有二三同志,巧来盘恒或竖酒度,或开曲赋以一时之偶兴,成千古之佳谈,抑何快哉!弟虽不才,亦妄想结须眉雅会,若蒙弟前来,定扫榻相迎。
谨启
另:宝玉你可一定要来啊,我可是准备了好几坛上等的汾酒备着,可别扫了我面子!还有许多朋友想要结识你,咱们可要开怀畅饮啊!
我是看一句笑一句,看到最后肚子已是隐隐做痛了,难为他这个不大通文墨的人是怎么憋出前面的那些雅句的,恐怕只有后面的几句他才写的痛快吧。又暗笑了几声,正想让茗烟去回话,又想到了秦钟,不由有些为难。
今日是他第一次来府里的学堂,本该是我陪他去的,可这冯兄的面子又实在不好驳回,我不由得停下脚步来细想到底要怎么办。
却说秦钟见了那请贴儿,,又见我面有难色,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对我说道:“如果宝玉有约不妨先去,这学里我一个人也是去得的”
我见他如此说,也只好应了,但转念一想,又恐那些斗j走狗之徒欺负了他,便吩咐茗烟道:
“你陪着鲸卿一起去,见了先生便说是与我一起来得,还有,眼睛擦亮点儿,照顾好他”
茗烟应了,便陪者秦钟走了,我看着自己,也觉得还妥当,就不换衣裳,只带了扫红他们几个去赴宴。
由后门出了府,见角门处站着一位下人打扮的小厮,只是神武将军府上的,便让他领路一经骑马到了冯府的门口,我在府门那儿略略一看,那府门威严壮观,这时已有人去回了冯紫英出来迎接。
多日不见他,竟比远前精神了好几分,不过还是那么一副英武的模样,浓眉大眼的,穿着一身绛紫色的便服,一见我就打趣道:
“兄弟好装扮,这模样,喜酒都吃的了!”
我笑道:“大哥说笑了,第一次进府吃酒,怎么能不庄重些!”
他听了,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后脑芍,大笑了两声,就领我向前厅走去,一路上穿过前府的花园并几个抄手游廊,又过了一个角门,向又拐过一道厅堂,才算是到了这正厅,未等我们走进,便听见从厅里传来一道声音说道:
“冯大哥去接他说的‘贵客’,怎么到现在还不过来?”
冯紫英听了,遂拉了我快走两步,朗声说道:
“也俊!,你的脾气也不比我好多少吗,我这刚去了一柱香的时间你就等不及了?亏得你往日还说我毛躁!”
原来那声音的主人听见冯紫英说他,正要回过来,又听见另一道略显柔和的声音说道:
“也俊,这不都来了,还争些口舌之快做什么?”
这时,又有第三道声音说道:“就是就是,也俊,你说的再多,拼酒量还是比不过紫英啊,再说,你要是惹的他恼了,可要小心一会儿他往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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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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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已与冯大哥进了这厅里,听完了他们的对话,心理觉得这三个人有趣的紧,不由得好感大增。
又听见第一个说话的其他人称之为‘也俊“的见我门进厅,说道:“这就是你说的‘贵宾’吗?我可要好好……”
那人猛的顿住了话,过了半晌,又听他说道:
“果然,果然‘宝贵’,怪不得……”
他话未完,便被人打断了,只见一个人对着冯紫英说道:“紫英兄还是快介绍介绍吧”
冯紫英呵呵笑了两声,指着我对这三人说道:“这位就是我一直跟你们说的,荣国公的后代,现任供职户部的贾宝玉,宝玉,这三个人都是我的至交好友,刚才第一个说话,性格有些焦躁的是陈也俊,这位是卫若兰,他可是有名的才子啊,剩下那个就是锦乡伯的公子,韩奇韩子仪”
后面几句话却是对我说的,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打量这三人。
三十一
居右的陈也俊一身绯红长袍,腰间环绕着碧玉金纹束腰带,俊眉修目,眼角上挑,右眼下方有一粒泪痣,面庞很是俊美,只是回眸之时眼中时常亮光四溅,似是性情急切之人。
居中的卫若兰一身浅蓝色的儒士服,周身只挂了一枚九龙吟碧纹环绕的玉佩,用堇色丝条系着垂在腰间,头上纶着一方浅蓝色头巾,眉眼都是极浅极淡的摸样,清秀的很,目光温和,似一湾湖泊荡漾其中,到是和哥哥的气质有几分相似之处。
最后居左的锦乡伯的公子韩奇则是身着着深蓝色的绣花锦袍,手里拿着一把镶玉的木骨扇,周身又挂着几个香囊玉佩,长的也是很英俊,特别是嘴角弯弯的,一笑起来就是很阳光的样子。
三人正坐在厅中的梅花点漆小几边上,几上又放着些点心、酒菜之类的东西,我对这三人颔首微笑,算是打了招呼,却见他们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眉如远山黛,目似秋水长”卫若兰最先回过神来,向我点头微笑,“不愧为先皇多加赞赏的少年才俊”
接着韩奇、陈也俊也都向我拱手示意,算是大家都彼此见过了。
这时,又听冯紫英笑道:“来来来,大家都拘束什么,快坐下来喝酒行乐要紧!”说者,就拉了我坐了下来,我们无人正好围成一圈。
接着就有些丫鬟端上来些香茶,韩奇擎茶笑道:“久闻贾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陈也俊也在旁道:“我先前也听别人说荣国公的正孙是如何如何奇特,本来一直不信,现在看来,光是这样貌就把所有人都比下去了,可惜,早先竟没见过你……”
我老脸微红,只能讪笑道:“那些话语不过都是口耳相传,日子久了,难免有些失真之处,我早先也曾听过别人在外怎么说我,在我看来,都太夸张了些”
陈也俊等我刚说完,就接口道:“那可不一定吧,就因为贾兄上次大出风头,家父近几个月都不许我出门!只让我读书写字,还拿你当例子教训我来着,今儿个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以出门的,这几个月可把我憋坏了!”说着,就拿起酒恨恨的灌了下去。
我看着他赌气般的动作,一面为他的孩子气好笑,一面又感到有些不自在,紧足几个月,特别是在这没有电脑电视的年代,真的很难过啊,心下内疚之余,不免寒蝉几句,一来二往的,连我都感觉有些酸了,终于,冯紫英忍不住了,c嘴道:
“行了,行了,你们是来喝酒的还是来谦让的,我听着都酸的不得了,该罚!该罚!”
韩奇也在旁答着接道:“就是就是,两个人都要罚,恩,就罚也俊为我们讲讲俄罗斯的洋人好了”
我奇道:“怎么陈兄认识洋人吗?”
陈也俊笑道:“不必一直陈兄陈兄的叫,跟他们一样叫我也俊就好了。那洋人吗,我是不认识,不过他们也有来我们天朝做买卖的,也有俄罗斯的朝廷派来进见的,礼部接待过他们,所以我到是随家父见过几次。有男有女,他们的头发什么颜色都有,红的,金黄的,银白的,就是没有墨黑色的,说来还是那金黄色的看起来最舒服,他们的眼珠子也多是绿的,蓝的,跟我们很不一样,长的是高鼻梁、深眼窝,很是高大,连那女子一般的也都比我们天朝的男人高呢!”
陈也俊越说越兴奋,眼角挑的高高的,右眼下方的那颗泪痣也跟着上扬,为他平添了几分神采。
“还有那外国的女子,我倒是见过一个打扮的最是奇特的。也是黄头发蓝眼珠,打着联垂,满头满脑的戴的都是南海产的珍珠玛瑙,猫儿眼,祖母绿什么的,上身穿着绣线织的琐子甲,下身却不知用什么撑起来一个好大的洋裙子,还带了一把倭刀,浑身古古怪怪的……”
我见他说的神采飞扬,底下众人也听的有趣,想到这时候交通还很闭塞,一生见过一个洋人都已算是了不得了,那象现代,打开电视想不看见外国人都难。又在心中也描绘了一下那女子的穿着,有些暗暗发笑,真是洋不洋中不中的,又想起了在现代时,西方很是刮过一阵东方风的,只是那些不真正了解中国得西方人还以为穿些色彩斑斓的衣服就是中国风了,肤浅,不过,中国几千年服饰文化,留到现代,就只有那些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旗袍还有那些圆团团图案的所谓唐装了。
这时,又听冯紫英接道:“说道这洋人,我与家父在边关是也过好多,还与他们打过仗呢!别看他们长的奇怪,火器可是厉害得紧,还有,听我抓到的俘虏说,他们国家竟是女王执政,而且女子登上皇位,有时比男子还有优势呢!”
众人听了又称了一回奇,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本来在我心中男人、女人就没什么不一样的,再说,历史上还不是出了一个武则天吗。
正在大家都沉思时,却见本来已经坐的好好的陈也俊俊眉一竖,眼中冒出小小的火花向韩奇道:“子仪!你怎么光罚我,把另一个给忘了?”说着,还邪瞄了我一眼,那副神情分明是在说:这下你逃不过了吧!
我有些呆楞,这小子脑子跳跃的可真够快的啊,一下子就蹦到我身上来了。
先前一直未说话的卫若兰也笑道:“也俊你怎么还是这个暴躁脾气不改呢?”
我笑道:“你们要罚什么,我领了就是,不过千万别叫我喝酒,小量还行,多了我可是马上就醉的!”
冯紫英道:“上次听兄弟你唱的那个什么‘菊花台’的挺好听的,我可是久久难以忘怀啊,不如,你再来一首好了”
卫若兰环顾一下四周,说道:“可是紫英你府上好象并没有什么乐器吧,这次我们唱曲儿的都没请,连借都借不得了”
冯紫英一拍脑门叹道:“可惜,竟把这个给忘了!”
我看他一脸沮丧模样,不由笑道:“无妨,这次就来点新鲜的吧,说起来,也跟也俊的差不多呢”
陈也俊抬起头,一脸的疑惑。
我跟一直在旁垂手服侍的丫鬟说了几句,不多时,便拿来了我想要的东西,并收拾好了一张桌子。
冯紫英三人一眼问号的看着我将十几个青花陶瓷的大碗依次摆放在桌上,又顺手拿起旁边的酒坛一个个的倒进去量数不等的酒,陈也俊好奇的端起一个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我将外套脱下,露出穿在内的碎红云纹银线内袍来,往上掳了掳袖子,露出一段如玉的手臂,拿起丫鬟递过来的两根竹骨筷子,笑道:“这个吗,是用来演奏音乐的”
卫若兰探究的用手一一敲了敲这几个碗,一脸恍然的表情,向我说道:“宝玉真是聪明至极,连这都想的出来”
我向他展颜一笑,看他们有些恍惚的表情,底下头,叮叮咚咚的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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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不停的敲击不同的瓷碗,不同的轻灵音符逐渐流泻出来,有些欢快的曲子很快的便捕获了众人的心,都不由得陶醉其中,感受那乐曲中的欢乐与祝福,再加上竹骨筷子的青绿,陶瓷的晕蓝,以及不停来回闪动的如玉手臂,连视觉上都是一种享受了,更别提这朗朗上口的旋律了,不由得,也俊已经跟着哼哼了起来。
我演奏的是欢乐颂这首耳熟能详的曲子,自从我有一次无聊时用一根筷子敲了半满的水碗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后,就经常研究它,还用碗盛不同深度的水来实验,终于让我掌握了音符的大概节奏,hoho~~~~~~~终于让前世迷了好一阵子钢琴的我找到了发泄途径,呵呵,这次只是小试牛刀拉~~~
等我将最后一个音符敲击完后,就看见陈也俊一直看者碗,嘴里还哼哼唧唧着什么,卫若兰也是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韩奇则是摇着扇子,一副很陶醉的模样,“哧”,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冯大哥竟然是闭着眼。脸憋的通红,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还时不时的拍一下脑门。
过了一会儿,众人都回过了神来,冯紫英大概是想不起来下面的调了,一脸通红的问我道:“贤弟,你那是什么曲子?不仅演奏的方法奇特,连调子也是闻所未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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