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O的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波琳啡鹬(PaulineReage)
那三个男人抽着烟,评论着她的嘴含住阳具上下移动的动作,评论着勃起的阳具噎住她的喉咙、压着她的舌头使她感到阵阵恶心时她扭曲的脸上流淌的泪水。
这张被那些硬的肉体堵住了一半的嘴仍喃喃着:“我爱你。”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勒内两旁,他一手一个搂着她们的肩膀,o能听到旁边人的评论,但她努力想透过他们的声音听到她情人的呻吟。她小心翼翼又无限尊敬地爱抚着他,用她知道能令他高兴的方式。o觉得自己的嘴是那么美好,因为她的情人把他自己放了进去,因为他公开将它赐给她去爱抚,还因为他在里面赐给她全部精液,她像接受上帝那样接受了它。她听到他叫出声来,同时听到其他人的笑声,她倒了下去,脸贴在地板上,那两个女人搀她起来,这次他们让她走了。
拖鞋敲击着走廊的红砖地面,走廊上的门一扇接一扇,严密而洁净,门上安着小小的锁,就像大旅馆的房间一样。o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这些房间是否都有人住?是些甚么人?”
她的伙伴之一──o还一起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对她说:“你住红区,你的仆人名字叫比尔。”
“甚么仆人?”o问,惊讶于那话音的低柔,“而你又叫甚么名字?”
“安琪。”
“我叫珍妮。”另一个女人说。
“仆人是掌管钥匙的人,”第一个女人接着说,“他的职责是把你锁起来或解开,又或是你应当受惩罚而别人都没时间时鞭打你的人。”
“去年我在红区,”珍妮说,“比尔那时已经在那儿了,他总是晚上来。仆人有钥匙,也有在他们的房间里使用我们的权利。”
o想问问比尔是个甚么样的人,但她没来得及问,她们带她拐了一个弯,在一扇同其他门没甚么两样的门前停了下来,她看到一个体魄雄健的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长得像个农民。他头发刮得精光,一双小黑眼睛深深陷进头颅,脖子上的肉打着摺,他打扮得像小歌剧里的仆人:黑背心上露出衬衫的花边,外面套一件那种俗称斯宾塞的红色夹克,下身是黑马裤、白袜子和亮闪闪的皮鞋,他的皮带上也别着一条皮鞭,他的手上长满红色的毛。他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领着三个女人走进去,说:“我把门锁上了。你们弄完了,打铃。”
房间很小,实际上是两间。她们现在獃在一个客厅,套着一个小房间,另有一道门通向洗漱室。门对面的那面墙上有一扇窗户,左面的那面墙上,在两扇门和窗户之间安放着一张大床,很矮,铺着兽皮。安琪指着那床告诉o,那其实不是床,而是一张铺着床垫的台子,盖着黑色的仿兽皮材料,枕头像床垫一样硬而平,用同样材料制成。墙上甚么都没挂,只有一只厚重的钢环在闪着微光,钢环离床的高度同图书馆里立柱上的钢钩离地板的高度相仿,钢环上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床上堆成一个小堆,铁链的另一端有一臂之长的边在一只挂锁上,就像窗幔挂在窗钩上那样。
“我们必须给你洗个澡,”珍妮说,“我来解开你的裙子。”
洗漱室中最惹眼的是一只土耳其式马桶,安装在靠近房门的那个角落,墙上的每一寸地方都铺满了镜子。珍妮和安琪让o脱光衣服走进去,她们把她的裙子挂进澡盆旁边的壁橱里,拖鞋和披风已经放在里面了。她蹲在磁台上时,发现自己陷入镜中影子的包围中,就像在图书馆落入那些人手臂中那么无遮无盖。
“等比尔来时再用这种姿势,”珍妮说,“你到时候会知道的。”
“为甚么?”
“他来用锁链锁你时,也许会要你蹲下。”
o觉得自己变得苍白起来,“可这是为甚么呢?”她说。
“因为你不得不这样,”珍妮答道,“你的运气好。”
“为甚么?”
“是你的情人把你带到这儿来的吗?”
“是的。”o说。
“他们对你会严厉得多。”
“我不懂……”
“你很快就会懂的。我打铃叫比尔了,我们明天早上再来。”
安琪离开时,对她露出微笑,珍妮抚摸了一下o的乳房,跟着安琪走了出去。
o转过身子,站在床脚边,除了由于浸水变得有点紧的皮项圈和皮手镯她甚么都没穿。
“看看这位可爱的太太,”那仆人进来时说,他抓住她的双手,把一只手镯上的钩子扣在另一只上,使她的手腕紧紧扣在一起,然后又把两个钩子都锁在项圈的环子上,这样她的双手应像祈祷那样举到脖子的高度,随后他把她系在那条从钢环垂下的链子上。他解开挂铁链的钩子将链子收紧,o这时不得不移向床头,他让她躺下,链子发出“哗哗”的响声,它的长度只允许这年轻女人从床的一边挪到另一边或在床头站立起来。由于链子把项圈向后拉,而她的手把它向前拉,就建立起一种平衡。她锁在一起的双手放在左肩旁,头微微下垂,仆人抬起o的腿,把它们移向她的胸口,并检查了她两腿间的缝隙,随即把黑色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除此之外没有再碰过她,也没有再说一个字。他熄掉放在两扇门之间的台灯,走了出去。
o向左侧身躺着一动不动,在两层皮毛中觉得很热。独自一人在黑暗和沉寂之中,o试图想明白为甚么她的恐怖中掺杂着那么多的甜蜜,或者说,为甚么她的恐怖本身似乎就那么甜蜜。她意识到,最令她烦恼的是她被剥夺了使用自己双手的权利这一事实,她并不指望手能保护自己(她真想保护自己吗?),只是如果手是自由的,她至少能做手势,能试着挡开那些抓住她的手和刺入她体内的器官,能使她的身体躲开皮鞭。
她的双手被拿走了,她不再能触摸自己的身体,当一个人不再能摸到自己的膝盖或腹股沟时,这是种多么奇特的感觉。在两腿之间,她的阴唇在燃烧,或许这燃烧是因为她知道它们将为第一个来访者敞开:那个仆人比尔,假如他想进入的话。
她感到十分惊讶,因为她曾受到的鞭打,竟会那么无动于衷地、那么平静地离她而去,而她将永远不会知道,那四个男人之中是谁从臀部要了她,以及那是不是她的情人,这一想法使她感到十分烦恼。
她轻轻翻身俯卧在床上,同时在想:她的情人虽然喜爱她臀部的孔道,但在今晚之前(如果那确实是他的话)还从未进入过,她希望那是他。她要不要问问他?啊,绝不!她眼前迭映着那在汽车里拿走她的腰带和衬裤的手,那拉直了腰带使她能将连裤袜褪到膝头的手。
记忆如此鲜明,竟使她忘记自己双手被锁而弄响了铁链。可是,如果她受到的刑罚在她的记忆中是那么稀薄,又为甚么一想到鞭子、一听到鞭子这个字眼、一看到鞭子,她的心就会狂跳起来、恐怖地闭上眼睛?她不能停下来考虑这是否仅仅是恐慌,她完全被惊慌压倒了:他们将会拉着锁链把她从床上提起来,然后鞭打她。她的肚子贴在墙上,他们会鞭打她,鞭打她……,这些字眼一直在她脑海中翻腾。
比尔将鞭打她,珍妮说过他会的。“你很幸运,”珍妮反覆地说,“他们对你会严厉得多。”这究竟是甚么意思?这时,她觉得除了项圈、手镯和锁链,甚么也感觉不到了,她的身体飘扬而去,她沉入了梦乡。





O的故事 第二节
在黎明前最黑、最冷的时刻,比尔重新出现了。他揿亮了洗漱室的灯,让门开着,方方的一片灯光映照到床的中间,正照在被子微微隆起的地方,被子下面是o微微蜷起的苗条身体。他默默地揭开了被子,o仍旧向左侧卧,脸冲着窗户,脚微微蜷起,他眼前是她白色的侧影,在黑色的兽皮上显得愈加白晰。他从她头下抽去枕头后,彬彬有礼地说:“请你站起来。”
她挽着铁链设法站起来,他扶着她的手肘帮她面向墙壁站好,床上的一方光亮遇到黑色的兽皮显得有些黯淡,照亮了她的身体,但亮光照不到他的动作,她虽看不清,但能猜到他正在解开铁链,并把它挂在另一条链子上使它绷紧,因为她感觉到链子越来越紧了。
她光着脚稳稳地站在床上,没看到这次他腰带上别着的不是皮鞭,而是一条黑色的马鞭。她感到比尔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腰,然后床垫动了一下,好像是他的右脚踩在了上面。在听到一声呼啸的同时,半身隐在黑暗中的o感到背后着了一道可怕的烧灼,她失惊地叫出了声。比尔鞭打她时用的是全力,他没等她的叫声停下又连续抽了她四鞭,故意使每一鞭都稍稍偏上或偏下一点,以便使四条鞭痕全都清晰可见,直到他停下手,她的尖叫声还在继续,眼泪流进她张开的嘴。
“请乖乖转过身来。”他说。
由于她心绪迷乱没能服从他的命令,他抓住她的臀部把她转过来,鞭子把扫到了她的腰。当她面对他时,他稍稍退后,接着开始猛力抽打她的大腿,鞭打整整持续了五分钟。随后他关上灯,关上洗漱室的门,走了出去,撇下o在黑暗中呻吟,在铁链的尽头沿着墙辗转反侧。她试着使自己停止呻吟,靠墙站稳,受鞭打的肉体贴在墙壁上闪着微光的细布上感到凉爽。
天慢慢开始亮了,她面向那高高的窗户,半身依着墙,脸冲着东方。窗户从地面一直开到开花板,没有窗帘。o望着苍白的黎明渐渐升起,用它的薄雾追随着窗外的紫菀花藤,一棵白杨的轮廓显现出来,黄叶不时飘落,虽然并没有风。
窗外的紫菀花下是一片草地,草地尽头有一条甬道。天已大亮,o有很长时间没有动一动了。
一个园丁出现在甬道上。推着一辆手推车,可以听到铁轮碾着砂砾的尖叫声。
如果他到这边来收集紫菀花中的落叶,窗户那么大、房间又那么小而亮,他肯定能看到o被铁锁锁着,一丝不挂,甚至可以看到她腿上的鞭痕,鞭痕肿了起来,形成一道道窄窄的暗红色痕迹。
她的情人最喜欢在安静的早晨沉睡。他在哪个房间,睡在甚么样的床上?他知道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和折磨吗?他是不是那个决定了这一切的人?o想起曾经在雕塑作品和历史书中看到过的囚徒,他们被铁链锁着忍受鞭打,那是在许多年前、许多世纪以前,他们早已死去。她不希望死,但如果忍受拷打是为了保住她的情人必须付出的代价,那么她只希望她忍受的一切能使他快乐。在一片温柔和宁静中她等待着,等待着他们把她带到他的身边。
在这时,没有一个女人拥有钥匙,不论是门锁的钥匙、锁链上挂锁的钥匙、还是开项圈手镯上的锁的钥匙,但是每个男人都带着三把一套的钥匙,大小各异,可以分别打开所有的门锁、挂锁和项圈上的锁,仆人们也有这些钥匙。
每天早上,值夜班的仆人睡了,于是由一个主人或另一个仆人来开锁。那个到o房间里来的人,穿着皮夹克、马裤和皮靴,她不认识他。他首先打开了墙上的锁链,于是o躺了下来,在打开她手腕上的锁之前,他把手伸进她的大腿之间,那做法同头一个戴面具和手套的男人在那间小红客厅里的做法一模一样,也许就是同一个人。他的面孔骨多肉少,有着老哈根诺兹肖像上的那种锐利目光,但头发是灰色的。o的眼睛同他的注视相遇,持续了似乎无限长久的时间,突然冻结了,她这才想起禁止看主人皮带以上部位的规定,连忙闭上眼睛,但是已经太晚了,在他为她打开手腕上的锁时,她听到他笑了,说:“晚饭后,你将为这个受到责罚。”
他对同他一起来伺立在床两侧的珍妮和安琪说了几句甚么之后就离开了,安琪捡起掉在地板上的枕头,把比尔鞭打o时推到床边的毯子铺好,珍妮把先前从走廊上推进来的一张餐车桌移到床头,餐桌上有咖啡、牛奶、面包和黄油。
“快点吃吧,”安琪说,“九点了。吃完你可以睡到中午,等听到铃响,就是吃午饭的时候了。你自己洗澡梳好头发,我会来为你化妆帮你穿好胸衣。”
“你们呢?”o问。
“我们只是在你逗留的头二十四小时内照顾你,以后就靠你自己了,你以后就只和男人们打交道了。我们不能再对你讲甚么,你也不能再跟我们说话了。”
“别走,”o说,“再獃一会儿,告诉我……”她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门开了:是她的情人,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情人穿得像从前他每天刚起床点起一支烟时一样:条纹的睡衣和蓝色的浴衣,有丝衬里的毛料长袍,这是一年前他们一起买的。他的拖鞋已经旧了,她想,应当给他再买一双了。那两个女人消失了,除了提起裙子时(所有的裙子都是拖地长裙)绸缎沙沙的轻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拖鞋在地毯上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o这时正左手端着一杯咖啡,右手拿着一只黄油面包卷,坐在床上,两腿迭在一起或者说是半迭在一起:一条腿弯着,另一条贴在它上面。她没有移动,但是她手中的杯子突然开始颤抖,黄油面包卷从她手中掉到了地下。
“捡起来。”勒内说。这是他的头一句话。
她把杯子放在桌上,捡起已经吃了几口的黄油面包卷,把它放在杯子旁边,几片油腻的面包屑仍留在地板上她的赤脚旁。勒内弯下腰,把它们捡了起来,然后他坐在o的身旁,把她推倒在床上吻了她。她问他是否爱她,他回答说:“爱,我爱你!”随后他站起身,也扶她站起来,用他凉爽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身上面的鞭痕,又用嘴唇把它们吻遍。
o不知自己可不可以看那个和她的情人一起来的男人,此刻他正背对着他们,倚在门边抽烟。随后发生的一切使她心绪难宁。
“上这儿来让我们看看,”她的情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她领到床头。他对他的伙伴说,他是对的,他很感谢他。并且说,如果他需要o,那应当让他先来才公平。
她一直没敢抬头看一眼那个陌生男人,他先用手摸遍了她的乳房和臀部,然后要求她把双腿分开。
“照他的吩咐做。”勒内说,并且伸手抓住了她。她背靠着他站着,他右手抚摸着她的一只乳房,左手搭在她的肩头。那陌生男子坐在床边,缓缓地伸手拨开了她毛发覆盖的阴唇,勒内明白那人的意图,于是把o向前推去,使她更容易接近一些,他的右臂滑到她的腰际,更紧地搂住了她。
对这种爱抚她从来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它总使她充满羞愧并尽力躲避,因为这种爱抚在她看来是一种亵渎,她认为让她的情人跪下来是亵渎,应当是她跪下才对。她突然意识到这次躲不过去了,这是她命中注定的。当那陌生的嘴唇压上那花瓣般开放的肉体时,她呻吟了一声,突然感到浑身燃烧起来,她不再管束自己,任那火热的舌尖把她点燃得更加厉害。当那嘴唇又重新开始时,她的呻吟变得更加猛烈。她感到那隐蔽的一点在硬起来、挺起来,被牙齿和嘴唇久久地吮噬着,它仍没有松开,又一个长长的缓缓的吮咬使她屏信了呼吸。
突然间,她失足倒在床上,勒内的嘴唇贴上了她的嘴唇,双手把她的双肩按在床上,那陌生人的双手在下面推起她的双膝,又打开她的两条腿。她的双手背在背后(当勒内把她推向那陌生的男人时将的手腕锁在一起了),那男子的性器轻轻地触到了她的身体,他的推进使她叫出了声,好像那是一记鞭打,他随后的每次推进动作都使她尖叫不止,她的嘴唇被她情人咬住了。好男子突然撤了出去,大叫一声摊倒在地板上,像受到了电击一样。
勒内解开了o的双手,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为她盖好毯子,那个男子站起身来,勒内陪他走出门去。心中像电光一闪,o感到自己被抛弃了,化为乌有,受到了诅咒。她在一个陌生人的唇下发出了她在情人面前从未发出过的呻吟,而那陌生人的阳具又使她发出了她在情人面前从未发出过的喊叫声。她感到自己被败坏了,感到羞耻,如果他因此离她而去她只有引咎自现责。但是他并没有离去,当门又一次开合时,他回来了,他又同她在一起,在毯子下和她并肩而卧,他滑进她潮湿而火热的怀抱,像以前那样拥抱着她说:“我爱你,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得不把你交给仆人们。有一在夜里我会来看你,让他们把你鞭打得皮开肉绽。”
阳光冲破晨雾洒满房间,直到中午的钟声响了,他们才一起醒来。
o不知该怎么办,她的情人应该躺在哪里,像睡在他们那间天花板很低的房间里,像睡在他们同居后几乎天天睡在一起的那张床上那么亲近、那么温柔轻松全不设防。那是一张巨大的英式红木四柱床,床头板比床尾板略高些,他总是睡在她的左侧,无论甚么时候,有时甚至在午夜,他只要一醒,手总是习惯地摸向她的腿。为此,她睡觉时睡袍下总是甚么也不穿,偶尔穿睡衣也从不穿下半身。
他现在又习惯地做了这个动作。她抓住他的手吻着,但一直犹豫地不敢开口问他甚么,他却开始说话了。他伸手抓住她的项圈,两个指头伸进她的脖子和项圈之间,他对她说: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愿发生的,从今往后,她将由他同那些经他选择的人分享,也将由那些他不认识但与这个城堡的圈子有关的人分享,就像前一晚已经发生的那样。她应当信赖他并且仅仅依赖他,尽管她也会从别人那里接受命令,因为从原则上讲,不论她被要求做甚么,或加在她身上的是甚么,都有他参与其中。她在那些陌生人的手中所经受的一切,都是他对她的占有与享用,因为是他把她交到他们手中的。她必须像尊敬他本人那样迎接他们和服从他们,就像他们是他的多重化身一样,于是他就可以像上帝占有其造物那样占有她了。
上帝为他的造物赋予魔鬼的外观,或是禽鸟的外观,把它们变成无形的精灵,或是一种消魂的状态。他并不愿意离开她,他将她奉献得愈多则拥抱得愈紧。事实上他交她出去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证明,也是为了给她一个证明,即她确实是属于他的:只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给别人。他交出她即是得到她,得到在他眼中变得更加美好的她,就像某些被用于神圣目的的供品一样。
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有心让她为了他的缘故而出卖自己的肉体,他高兴地发现,他由此得到的快乐比预期的还要大,而这就使他更离不开她,就像她也更加离不开他一样。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将受到更多的羞辱和蹂躏,但是由于她爱他,她没有办法不爱来自他的一切。
o谛听着,因过于快乐而颤抖,因为她确认他是爱她的,她由于默认了他所说的一切而激动得全身发抖。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甚么,因为这时他又说:“对于那些我想要、而你却不可能给我的东西,仅仅口头上同意交出来,是容易的,可即使你事先同意了,即使你此刻表示同意,而且你以为自己能够顺从,你还是不可能不反抗。而我们无论如何要得到你的屈从,这不仅仅是为了我和其他人从中将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也是为了让你明白,你自身从这种经历中所发生的变化。”
o正要开口说:她是他的奴隶,她会怀着愉快的心情,承受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他却止住了她的话头。
“昨天你被告知,只要在这城堡一天,你就不能看一个男人的脸,也不能跟他说话,这一点对我也适用:对我,你要保持沉默和服从,我爱你。现在起床,从现在开始,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只有哭喊和爱抚时才能张开你的嘴。”
于是o遵命起床,勒内仍躺在床上。她洗了澡,梳了头,身上的伤痕一接触温水就痛得发抖,所以她不得不用海绵吸乾身体而不致因为搓洗引起灼痛。她涂上了唇膏但没涂眼晕,又在全身扑了香粉,然后她低垂下眼帘回到房间里,全身依旧不着一丝。
勒内此时正在看着珍妮,她走进房间立在床头旁边,也低着头保持沉默。他让她帮o着装,珍妮取过绿绸胸衣、白色衬裙、长裙和绿色托鞋。她先帮助o把胸衣系好,又转到背后帮她束紧,胸衣又长又紧,还有曾经风行一时的宽大的鲸骨撑和托起乳房的衬垫。胸衣束得越紧,衬垫把乳房托起得越高,乳头就越突出。
同时,紧束的腰部使小腹和臀部也更显突出。
令人惊异的是,这套服装穿在身上非常舒服,甚至能使人感到某种程度的安适和宁静:它使你站得很直,但又使你感到——很难说为甚么会如此,除非用对比的方法——身体那些没受束缚的部位更加自由自在,或者索性说是更加便于利用。
长裙和梯形的开领从脖颈下部经乳房一直开到整个胸部,对于穿上这套服装的姑娘来说,它似乎不像是一套保护身体的装束,倒像是专为诱人或展览而设计的。当珍妮为她系好花边之后,o从床上拿起长裙,这是一件连衣裙,衬裙和外裙连在一起,但是也可以分开。胸衣和花边勾出了胸部的优雅线条,或多或少受到束得松些还是紧些的影响。珍妮把o的胸衣束得很紧,o从敞开的门能看到自己在漱洗室镜中的身影:苗条,腰部以下隐藏在绿色绸缎的波浪中。两个女人并肩而立,当珍妮伸手帮助o抚平绿裙子上的摺皱时,o看到她的乳房在胸衣的花边里颤动,乳头略呈长形,乳晕是棕色的,她的裙子是黄颜色的。
勒内走到她们面前,对o说:“看着。”又对珍妮说:“撩起你的裙子。”
珍妮双手提起瑟瑟作响的裙摆和硬边,露出了金色的腹部,闪着微光的大腿和膝盖,以及那个紧凑的黑色三角,勒内一只手在上面缓缓抚摸,另一只手拨弄着她一只乳头。
“就是为了让你看的。”他对o说。
o看到了,她看到了他微露讽刺但又显得殷切的表情。他的眼睛仔细地盯着珍妮半开的嘴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微微后仰,皮项圈紧紧地箍在上面。o痛苦地想:有哪些她能够给予他的快乐,是那个姑娘或任何其他人不能给他的呢?
“不是跟你。”他又添上一句。
不是的,不是跟她。想到这里她的精神突然完全崩溃了,靠在两扇门中间的墙上,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再也没有必要要求她保持沉默,她还有甚么可说的呢?也许他被她的绝望感到了,他放开珍妮,把o抱在怀里,他说她是他的爱情、他的生命,一遍又一遍地重覆着他爱她。
12345...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