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辰大海
厨师两人操持,再无第三人选了。」,莳田心想,你既然来祝贺,我就把困难说
上一说,看你如何祝贺吧。
「这个草民已经知晓,所以今日前来也没带贺礼,只与老爷带来些下人奴婢,
还望老爷收下。」
「这,不好吧。」,该矫情莳田还是试着矫情下,毕竟第一次受礼就是收人,
这有点太过大手笔。
「老爷放心,这些都是草民新收奴仆,草民绝无半点私心。」,李员外会错
意了,但无损莳田收下的决心。
莳田马上就接口:「那好,人我就收下了,李员外此番进城不知是否还有公
干?」
「只是收些新种,据说县里来了好些舶来品,有些种子所结之果香甜无比,
有些又辛辣无比,草民就想寻些回去试种,试看收成如何。」,李员外看了看仙
儿又说:「老爷日理万机,事必亲躬,为我等百姓操劳,我家仙儿虽说从小娇生,
但从未宠惯,我想老爷也需要个摇扇磨墨之人,不知可否留下仙儿,让她也能为
老爷减一分辛劳。」
「啊???好!」,真是飞来的艳福,亲爹送女入虎口,李员外也是个妙人
儿了。
「仙儿,还不谢过老爷!」,李员外看莳田的表情就知道,这宝压对了,以
后这个县还有谁敢跟自己作对,那得先掂量掂量了,我家仙儿可是县太爷的枕边
人儿,枕头风一吹,我李家那是横着走都没关系了。
「仙儿谢过老爷。」,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无比,可谁都没有注意到,在
这仙音之下,仙儿的手在微微发抖。
「草民还有采办事宜,这就先告退了。」,李员外笑眯眯的走了。
「仙儿。」
「啊?」
「我……我挺想你的。」,纯情的春梦最是无痕又最是深刻,虽然只是个县
太爷,但仙儿的到来,让莳田有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错觉。
「谢老爷惦念,不知老爷要仙儿以后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
「这怎么行,父亲让我来老爷这里做工,岂能闲暇度日。」
「你……你不知我对你的情意?唉……也是,那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你
如何会懂我的心意,看来是我多想了。」,莳田叹了口气,感觉回到了人间,那
种睥睨天下的错觉随即消散不见。
「老爷,仙儿命浅何以当起老爷这般情意,仙儿自认福薄,往后只要有个安
生的归宿,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本县知道了,你以后就去后院帮姗姗莲儿她们吧。做个内院领事你可愿意?」,
这个后院不是衙役们住的后院,后院分东西,西跨院是衙役奴仆的饮食住所,东
院是老爷和家属的住宅,最大的区别就是东院庭深墙高只有一道重门,西院四通
八达,因为衙役出行方便。
「谨遵老爷吩咐。」
「那行,你先等会,我安排下这些人。」,好家伙,李员外真下了血本,二
十多号人,男的精壮女的标致,四个婢女放进后院帮仙儿,余下的人除了一个门
房,其余全做衙役。待莳田交代完细节,这才带着五个女子去了后院。
姗姗和莲儿正在后院与老娘喝茶闲聊,看到众人进来,莲儿起身问道:「夫
君回来了,这位小姐是?」
「这是仙儿,以后就是后院领事,这四位是新来的丫鬟。仙儿,这两位是家
中主母,姗姗和莲儿,这位是家中老祖,乃是我的亲娘你应该知道。」,莳田为
双方一一介绍。
「这是我们家新管事?」,姗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仙儿,水色襦裙外套荷
色比甲,衣裳材质非纱即绸,一看就是富裕人家子女,那个富家翁如此舍得,让
自己女儿去做一个后院管家,何况仙儿丰乳肥臀的妙曼身姿,看的姗姗更是无名
火起。
「仙儿见过老祖、姗姗夫人、莲夫人。」,仙儿一个个都拜了拜,乖巧的站
立在了一边。
此时莳田唤过四个使唤丫头,问老娘:「娘亲,这四个丫头取个什么名好?」,
那时委身的丫鬟下人都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必须用东家赐的名字。
「这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咱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还是用自家姓名吧。」
「那好,几位姑娘在家可都有唤名?」,唤名就是家里人喊己时常用的乳名,
比如狗蛋什么的。
四个丫鬟的唤名倒是好记,云儿、燕儿、霞儿、荷花。
「不知仙儿是哪里人啊?」,姗姗生着闷气,莳田自打进了门就一直瞅仙儿,
而她居然还当做没有看见,好个深藏心机的骚狐媚子。
「启禀夫人,我与县尊大人是同村人氏,家父乃是当地乡绅李员外。只因家
父念县尊大人与我家有些许旧情,希望我能来为县尊大人尽些绵薄之力。」,仙
儿见姗姗一直盯着自己,眼里的厌恶傻子都能看得清,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
由也有些气闷,要刨根么?那我就全告诉你,如今委身此处只是情形所逼,出身
就未必比你差。
「哦,原来是个土地主,出身倒是还好,身段也算不错,看你年纪也不小了,
不知家中可有安排婚嫁之事?」,姗姗可不管那些旧情新情,虽然仙儿美貌略低
于自己,但看你不顺眼就是不顺眼,张口就让仙儿差点爆发,打小就未受过这样
的鸟气,自己是来做管家的,不是来做出气筒的。
什么叫土地主,身段还算不错?比你好太多了,不说看不到的,就算能看到
的胸脯,两人完全就没有可比性,一个只是鼓鼓囊囊,一个几乎是要裂衣而出,
如果不是穿着比甲遮羞,那两只大兔子就算隔着衣衫,都能让男子看出鼻血。年
纪不小了?仙儿正值豆蔻年华,虽说女子大多嫁人早,但那只是贫苦人家,一般
富家子女压根就不急着嫁娶。
「婚嫁之事还未曾听父亲提起过。」,仙儿说到此处,脸蛋忽然一红,仿若
羞不自胜的低下脑袋,眼角却去瞄站在一边和几个丫鬟吩咐日常事宜的莳田。
姗姗看到这骚狐媚子的样子,心中更是恼火,但又不好发作,这不知羞耻的
骚蹄子,居然还妄图入我家门,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
「仙儿既然才来,就先去歇息一番吧,这时也是没有什么要忙的,晚些时候
再去唤你来伺候。」,莲儿看这两人的眼神动作,感觉一股无形的火焰在两人之
间焚烧,连忙出来打圆场。
「谢莲夫人,仙儿这就先下去了。」,仙儿看姗姗那副气炸的表情,脸上闪
过一丝傲然,收起功法飘飘然往一边厢房走去。
「啊~ !~ 莲儿,真真气死我了,你是没看到那骚狐媚子的表情,那哪里像
个下人,感觉她就是家中主母了,这么下去不行,我非得治治她不可。」,此时
莳田已经去了前堂,有个官司还待处理,老娘也进了里屋歇息,姗姗揉着自己的
脑袋,一脸的气愤对莲儿说:「莲儿你会帮我吗?」
「你呀,无论什么就是好争个输赢,仙儿家中与夫君确实故旧,我们整治仙
儿,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莲儿笑着安慰姗姗,这妮子性格要强,莲儿也
是从床上看出来的,为了不让夫君觉得她不如自己,每次都是生生受着,如今那
褐色的羞人之处,已经是定了颜色,再也回不去粉红了。
「哼,我才不会无故整治她落人把柄,我就睁着眼睛等她出错,看我再如何
收拾她。」,女人对于看起来势均力敌的对手,都有着强烈的战意……
「你呀……」,莲儿笑着也不说话了,希望姗姗会慢慢接受仙儿吧,毕竟李
家将仙儿送来,加上夫君看仙儿的眼神,莲儿知道,仙儿进门只是迟早的事情,
只看夫君如何心思了。
「莲儿,你说咱两受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肚子就没个动静呢?」,姗姗百思
不得其解,照理说别人新婚至多一年就会有了身孕,而自己和莲儿两人都没有动
静,真是奇怪了。
「我寻思每次我们美极都会失禁,然后将那些精华冲个干净,肯定很难有孕
啊。夫君要是一直那般作弄,咱两只怕更难。」,莲儿贴过嘴儿,在姗姗耳边小
声说话,脸蛋羞了个通红。
「噢,原来如此,那你还那么癫狂!」,姗姗一推二五六,选择性忘记其实
每次癫狂的都是自己。
「还说我,就说上次,我本可留些在内里,你个死妮子居然还伸手进去挖,
硬是要我也尿了出来,还说什么大伙一起才公平,公平你个头,每次都浇我一身,
还非得要我也浇你一身才算完。」,莲儿没好气的敲了敲姗姗的头,心里那份淡
淡的郁闷才算消散些。
「好吧,下次咱两就缓些慢些,将这事也告诉莳田,让他也别那么癫了。」
「你把持住才好,别到时候又疯又癫,又哭又喊,来了来了,要死了要死了
~ 不要怜惜我~ 用力~ 」,莲儿学者姗姗的声音,引得姗姗羞死了,不依的追着
莲儿打闹,两人在后院的笑声飘过了高墙——
莳田处理完前堂的官司,已经是晚饭时分,一桩偷牛案子,死了两人,这样
的民风也只有此地才有了。
吃罢晚饭歇了阵子,莳田喊丫鬟给自己放了一大桶热水,准备今日此时的练
功,就看云儿和霞儿手里拿着瓜瓤走进来,两人表情动作都有些扭捏,莳田好奇
的问:「你两做什么?」
「我两进来伺候老爷沐浴。」,云儿年纪稍长,胆子还是大些。
「哦。」,莳田听过那些老爷们的生活,但自己这是第一次遇上,不由得说
道:「那你两等会,老爷要练功,等一个时辰后再进来吧。」
「是,老爷。」,看着两人同时退出门去,莳田笑了笑,这老爷的日子真不
错,而且以姗姗那炮仗性格,居然可以容忍婢女为自己沐浴,真是想不到。
莳田一个马步扎在巨大的木桶里,开始条件反射一般的练习,如今他的力道
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像是随意在水中扒拉,但莳田的肌肉暴起程度充
分说明每一拳打出都有裂石之威,水浪受不住这样的力道,爆音之后就是一波水
浪炸起。
「老爷,奴婢可以进来了吗?」,云儿和霞儿在门口唤了几声,发现里面没
声响了,壮着胆子推开门往里看,发现老爷还在,不过手里多了本册子。
听到开门之声,莳田连忙将册子放到一边用衣服遮住,笑着对她两说:「刚
刚老爷入神了,没有听见你们说话,你们进来吧,帮老爷擦下背。」
两位怯生生的丫鬟,生平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擦背,两人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紧
张的,身子都被汗液湿透了,擦完背两人又往莳田身前撒了些皂角粉,开始给他
擦洗胸膛,看着两个衣衫单薄,娇喘吁吁的小丫鬟,莳田心里说不出的享受。
上半身擦完,莳田很是配合的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下身那根兴奋过度已经发
紫的狰狞肉棍,随着莳田的起身浮出了水面,云儿和霞儿两人看到这般凶器,两
人同时停止了动作,两个小丫鬟以前虽没见过男根,可这也太超乎想象了难道天
下的男子,都有这般凶物,虽说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但天性里的害怕让两人怔
住了。
「怎么?」,莳田此时说不出的得意,但看两人不动作了,他就这样立在水
里,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云儿先答话,赶紧给老爷继续擦洗,可那肉棍,两人
都不敢碰。
「这里也得洗,涂满了皂角,不擦洗干净,难道让老爷就这样出去?」
「是……是……」,看了看霞儿,云儿抿了抿嘴,想用瓜瓤去擦洗肉棍,莳
田这时说:「你想痛死老爷?用手。」
「是。」,云儿用手沾水,一下下的冲洗捋动肉棍。
看着云儿领口微敞,里面两只白嫩的乳鸽随着动作轻颤,脸上又是一副不胜
娇怯的样貌,莳田第一次被人撸了出来,而且这般轻柔这般快,一股股的精液喷
涌而出,射在完全没有防备的云儿的胸口,精液顺着领口,缓缓往那两只乳鸽上
流淌。
云儿不是不想躲,是完全呆住了,她甚至不知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自己做错
了什么,为什么老爷要用尿来浇自己,自己是个下人,做错了事杀了就杀了,这
般侮辱没有必要啊。
「老爷,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老爷生气,还望老爷宽恕奴婢。」,
云儿反省过来,能求生谁会求死,先求饶再说吧。
「没事,老爷很愉悦,明天你和霞儿去寻仙儿管家要二两赏银,就说老爷给
的。」,二两银子就是两吊钱,两吊钱就是两千铜钱,那时二两银子可以够穷苦
人家用上整年。
「谢老爷,谢老爷。」,云儿和霞儿连忙跪谢。
出了浴室房门,看着云儿霞儿退下了,莳田这又回到浴室,就着油灯摸出怀
里的册子,身上冷汗都下来了,不是它物,正是那消失已久的百花册。开先莳田
练拳的时候,一番破浪太高,打上了房梁,谁知那股水花居然冲下了这本册子。
莳田想扔进火灶一把火烧了这要命的玩意,但又忍不住想去翻开,最后好奇
胜过一切,就着油灯,一页页的翻看有些潮湿的册子,看完册子,莳田心想这贼
人虽死,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足足一册只差几页没有注明,莳田算了算,
一共有六十余人,其中有世家闺秀,富豪千金,林林总总数不胜举,难怪鱼家会
那么快被围剿,原来里面居然还有知府明珠,这样的封疆大吏,谁敢让事情传出
去。
莳田寻思了一会,起身到了灶台前,将册子扔了进去,看着册子成灰,莳田
深深叹了口气,姗姗如今很好,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这日以是深秋,莳田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老爷的日子,只是每天清闲的膀子发
酸,所以前阵莳田就在城外寻了个瀑布,没事就去那里练功打发时间,不是他不
想在家里练了,只是后来有次莳田正让荷花给他品萧的时候,姗姗冲了进来,几
个丫鬟一个没跑,被姗姗罚跪在院子里足足整夜。姗姗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以后
这几个丫头没得跑都得是通房丫头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难怪自打这些丫头
来了家里,老爷跟她和莲儿同房的时间明显延长,每次都两人都被肏的完全崩溃,
好几回莲儿那样丰腴的人儿都被肏得失声痛哭,直喊着下体撕裂般的疼,原来是
这几个丫头作怪。
问过几个丫头之后,姗姗也不怪她们了,还每人打赏了十两纹银,但莳田就
没这运气了,姗姗和莲儿足有半月没有让他进过房门,莳田最后屈服了,对着姗
姗又是发誓又是保证,才安抚住这只河东狮。自从那之后,家里四个丫头对姗姗
那叫个俯首帖耳,可以说莳田现在哪怕是上了个茅厕,姗姗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家中无趣,莳田只好自己去寻些乐子,那天就找到了这个瀑布,虽说不大,
水流也不急,但胜在水深,暗流强劲,对练功大有裨益,对于气劲的运动,莳田
现在也是得心应手,自信再面对战阵,自己可以保证两个时辰活命。
莳田听闻身后有马蹄声,转头望去,远远只见门房骑马过来,还未到近前,
就急切的喊道:「大人,不好了,珊珊夫人和仙儿管家又在打架了。」
「这两个活宝。」,莳田自语一声,快速穿上衣服,跃上驻在一旁的马匹,
打个呼哨就往回冲。姗姗好斗,仙儿不让,结果就是积怨越来越深,等莳田发现
的时候,两人已经难以调和了,莳田也痛苦,一个是自己的娇俏娘子,一个是自
己喜欢盼着她能成为自己娘子的人。
到了庭府后院,还没进门就听到院中『乒乓』之声不绝于耳,老娘正焦急的
站在门口跺脚,莳田上前说:「娘,您在门外干嘛?」
「娘年纪大了,劝不住两人,莲儿怕我受伤,就让我在门口等你,她在里面
劝架,儿啊,这该如何是好,别人家满庭和气,为何独独我家这番光景,莳田我
儿,该宠就得宠,但不能过啊,过了就要坏事的。」,老娘任何东西都看的透彻,
一言道出实情。
「唉~ 」,莳田一跺脚,回到:「娘,我知道了,看我进去收拾那两人,居
然关门打架,连娘亲都不顾了。」
莳田推开院门,正好一根洗衣棒槌飞过来,莳田一拳砸了过去,一声脆响,
半空中的棒槌被砸了个支离破碎,看着还在相互拉扯的两人,一声吼到:「你两
闹够了没有~ !」
看着定住的两人,莳田气极的说:「你看你两人,与路边撒泼野妇有什么区
别?」
「你刚刚说我什么?」,姗姗没有仙儿力气大,这会被仙儿压在身下,气喘
吁吁衣冠不整。
「混账,整日你你我我,你当我是何人?」,莳田走上前去,拉开两人,左
看右看,越看越气,孩子打架都没这样在地上打滚的。
「就是你~ 就是你~ !」,姗姗泪眼朦胧,自己的夫君居然帮着外人说自己,
肝肠欲碎的滋味分外难受,说着就要往里屋跑,莳田喝道:「你给我站住~ !」
「哼~ !」,姗姗哼了一声,理都不理,『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也是,身为家中管家,虽有级别,但依然是下人,作为家中仆人,整日
与主子作对,坏我家中和睦,常此下去我如何留你?我与你家有旧情不假,与你
有思念不假,但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情抛妻弃子。」
仙儿也冤,从进门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姗姗处处与她作对,她的性子棉
韧,不可能受这些冤枉气,所以有来必有回,导致了两人时不时的放对单练,也
还好两人都有克制,只是为了争个输赢,还没闹出什么流血事件。
听到莳田说这样的狠话,仙儿一抹眼泪,福了福身子说:「老爷保重,仙儿
这就回乡去了,但请老爷记住,所有祸端都不是仙儿所挑起,我命里低微,辩解
都是徒劳的,但不愿做负罪之身,引人误会说仙儿卑劣。」
莲儿看仙儿这么说,在旁插嘴:「仙儿妹妹别说这样的话,老爷正在气头上,
所以说话没了节制,你说这话可就亏心了,你说你来我家,可曾被当做下人对待
过?老爷将任何事都托付给了你,你说是下人管家,可其实我们所有人都被你所
管制,老爷待你如同家中主母,你难道感觉不到?」
「莲儿向着姗姗,我自然明白,可也不能这样说我啊,我能管得了什么?吃
穿用度说是我管,可只要任何人开口,我都是立马买来,哪怕是姗姗跟我说要南
直隶的水粉,我都千方百计弄来,可姗姗不但不领情,居然将水粉散入沟田,说
我居心不良要毒害于她,我怎能忍受这样的污蔑~ !?」
「话虽如此,但你所行之事却是主母之责,无论姗姗如何,都只能算是她与
你积怨,这么说对不对?你只说姗姗,那我呢?我去求你买些绸子,你却告诉我
家里用度吃紧,能省就省不买也罢,不就是看我文弱?这些我都不曾计较,我既
不向着你,也不会向着姗姗,我只要家庭和睦就好,因为我们都是老爷的人,一
团和气才能和睦,一有争端一世都不得安宁。」,莲儿不争,但不是无知。
「我一人怎能说赢你们这么多嘴,你们爱如何编排就如何编排吧,反正此时
争辩都是徒劳了,老爷,仙儿走了,这就去收拾行李。」,仙儿说完转身就要去
厢房。
「你给我站住~ !」,看着两人斗嘴完,仙儿要走,莳田万分不舍,急的大
吼了一声,仙儿倒是听话,抽泣着转过身回道:「不知老爷还有何吩咐?可是有
话要带给我爹爹?」
「不许走。」,莳田一把拉住仙儿的手,仙儿挣了几下便停了动作。
莲儿看到此番光景,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转身不闻莳田的呼唤,开门进了
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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