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白雉微眯着眼,将左手探入水中,轻轻压在阿陵的手背上。
白白?阿陵吓了一跳,手指下意识就想缩回来,但是白雉手指一压,毫无起伏的声音命令道:继续……
哦……阿陵木呆呆地继续搓澡,白雉压在他手背上的左手轻轻用力,引导着他用正确的手法抚慰着已经有些许挺立的部分。
布巾略微有些粗糙的触感在水中变得沉重拖曳,压迫着他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却别有一种异样的折磨,白雉长长吸气,又长长呼气,手下引导的节奏也开始慢慢加快。
已经差不多有三个多月没有纾解过的欲望,此刻一撩拨就欢欣雀跃地给了反应,虽说他的情欲一向寡淡,但却并不怎么排斥这种顺理成章的顺势。
水波温柔地拍打着他赤l的身躯,布巾已经变成了碍事的东西,他抽出了布巾,让对方的手指赤ll地接触到自己灼热的那一处。
耳边依稀响起了阿陵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白雉却没有多加理会,只是手指压着对方的手指,灵巧地抚慰着自己的欲望,让那处由半软不硬到彻底抬头。
白……白白……白……结结巴巴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不休,白雉懒得理会,他全身心地放松,肆意感受着对方手指带给自己的愉悦感。热气包围蒸腾着他的躯体,全身上下毛孔舒张,水气从外面渗入,燥气从里面渗出,水波温柔地挤压着他的躯体,他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腹部。
阿陵手指修长,指腹处的老茧磨蹭起来有种滞涩的感觉,就像是细沙一般,略有些磨砺的感觉恰到好处,白雉深深呼吸,引领着对方的手指包裹着自身的阳物,有规律地上下滑动,甚至在顶端揉搓。他的双腿逐渐越张越开,腰部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轻轻晃动,哗啦哗啦的水声由轻缓到激烈,甚至打湿了站在旁边的阿陵身上衣物。
他从鼻子里轻哼着,张开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发出轻微的呢喃,他双眼微阖,羽睫不停颤抖,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白皙肌肤上却晕染出片片旖旎桃红,嘴唇的色泽也变得鲜艳欲滴。
长发有一半垂落在桶外,另外一半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搅和进了桶内,纠缠着那具瓷白色的修长身躯不放。
快点……嗯嗯……不错……就这样……啊……
阿陵的手臂被拖进浴桶之中,水花三番四次打到他脸上,将他身上衣衫打了个透湿,痴儿却没计较这些,反而傻呆呆地望着近在眼前的躯体沾染上情欲,在水中像是蛇一样的扭动。
水中两双手交叠合握,阿陵的手指被动的抚摸着那胀热硬挺的东西,他睁大眼,看着自己肆意抚摸对方最隐秘处的y靡景象,感觉着手中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烫手得紧,直到白雉闷哼一声,水哗啦的响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而那原本乖乖躺在浴桶中享受的郎中,扭动着的躯体猛地弹跳了羊下,挺起了前胸,颈项向后昂去。
阿陵傻呆呆地望着那白花花的胸膛上就像是鲜红石榴般的r尖,在鸦羽般的长发间隙中上下急促起伏,他感觉到手中一股热意,一丝白浊从水中蔓延而上。
白雉急促喘息着,高c过后的余韵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这久违的高c感觉非常不错,这也让他微眯着眼,侧过头,自然而然的靠近阿陵距离非常近的脸。
嗯……
许是高c作祟,白雉凑过去,嘴唇寻觅到目标,便贴了上去,阿陵吃惊地张开嘴,刚好方便了他的乘虚而入。
白雉也没多撩拨他,只是将嘴唇印在他的唇上,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意思意思地搅动了两下,便又将阿陵还埋在水中、已经彻底僵硬掉的手指揉了一下,饱含着情欲的声音命令道:再一次……
第三章 毒王
他从来不曾见过那样的白白……
阿陵感觉到脸颊火烧一样的烫,烧得他的脑浆都快了。
白白不是没在他面前沐浴过,也不止一次让他帮忙擦背,虽说沐浴中的白白确实比平常那副无所谓的淡薄模样好看许多,但像是那天晚上那种,完全就是两回事啊……
这么想着,他的面前就又再度浮现出那具像水蛇一样扭动的白皙躯体,以及那张看惯的脸上染满晕红。
那时候,白白紧紧抓住他手指的手好热,原本还是轻轻地压着,但在那一瞬间,猛地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指,让他有些疼痛,但更让他印象深刻的,却是那一刻指端感觉到的灼热。
主……
泛着红潮的白皙肌肤上水珠不停滚落,黏湿的黑发在水中丝丝缕缕,纠缠着他绽放在水中的衣袖,南辕北辙的颜色冲击着他的感官,也让他的脑袋木木的,什么也想不到。
门主……
说出再一次之后,白白就抓住他的手继续摩擦抚慰勃起的坚硬之处,似乎有些乏力的身体向他这边挪过来,慢慢靠到他身上。湿热呼吸喷在他的面颊上,他额头上滚落的汗珠滴落到白白的脸上,和水珠一起在扭动的r体上跳跃。
他感觉着手中的热物越发坚硬,在他越来越快的抚摸之下颤抖着,而白白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放纵。
后来……后来……
阿陵禁不住捂住了烫到都能煎蛋的面颊。
后来白白他抬起头,湿漉漉的胳膊拉过他的脖颈,嘴唇紧紧贴着他的嘴唇,舌撬开他的牙关,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勾引着他的舌一起纠缠不休,当白白的舌舔弄着他的牙龈时,他的双腿都在发颤。
门主!
白白揽抱着他的颈项,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还在他身上不停磨蹭,最后两个人一起向后跌倒在地上。
他被白白压在身子底下,虽然撞得整个后背都痛得要命,但那种从骨髓深处涌出来的兴奋感,却让他夹杂在一种奇妙的、似曾相识的快乐之中。
身上的衣服被折腾得湿漉漉,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白白在他身上磨蹭的身体赤ll的,那种白里透红的美丽模样,他从来不曾见过,他睁大眼,任由白白咬着他的舌头,无措甚至是无知地看着在他身上扭动的躯体,隔着一层湿掉的粗布,肌肤都被摩擦得隐隐生疼,但这种痛楚……却让他头皮都在发麻,似乎都要炸开了。
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甦醒,他能清楚感觉到白白下半身那根直挺挺的r棒磨蹭着自己、自己nn的那地方,然后……然后……
阿陵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他、他那地方也变得硬邦邦的,胀得痛……呜……
门主!你要振作啊!
啊?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阿陵猛然被人抓住双肩,痴儿吓了一跳,一抬头,就见到一张胡子拉碴的大脸直贴着自己的脸。
啊!阿陵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给了那张丑脸一拳,对方脸上原本就有的两个黑眼圈之立刻浓重了一圈,小山状的大汉居然被他一拳打翻在地。
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大汉哎呦哎呦地痛叫,阿陵受惊地后退一步,拍着自己的胸口,你……是你不好,你突然跳出来吓唬、吓唬阿陵,阿陵才打你……唔,你别过来……别过来……说着转身就想跑,但他还没迈出两步,肩膀又被人从后面扳住了。
门主,不可以再受那个庸医蛊惑了,您现在处境危险,苗疆毒王已经知道了您的行踪,那j贼知道那一次没有害了您的性命,这次绝对会……大汉急急诉说着他不懂的话,阿陵被他凝重的表情吓到,下意识又是一拳,大汉闷哼一声,另外一边的眼眶那圈青紫更加醒目了些。
阿陵、阿陵不认识你,阿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庸医,居然把门主你变成这副模样,可恶!真该将他千刀万剐,剁碎喂狗!
前面的话阿陵听得不是非常明白,但后面那句剁碎喂拘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当下阿陵左右拳头伸出,给了可怜手下左右眼眶又是重重一拳,这一下让大汉彻底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不许、不许说白白的坏话!阿陵、阿陵不许你说白白的坏话!阿陵气得面色通红,双眉间那道悬针纹随着他的怒气红得仿佛滴血一般。
门主,你现在只是被那庸医迷了神智……另一名手下急匆匆地劝道,阿陵却捣住耳朵,拼命摇头。
门主!大汉见他们费尽口舌也无法说动这个已经变成痴儿的门主大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将阿陵包围在中间。
你们、你们想干嘛?阿陵警惕地望着他们,他虽说已经变傻了,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曾经有一次,大花姐姐和小花哥哥就这样前后包抄着他,想把他带走,离开白白,这一次这些人也要这样做吗?
门主,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对不住了!眼圈已经变得和熊猫差不多的大汉从地上爬起来,咬咬牙,一挥手,上!几条大汉跟着就扑了过去。
啊!阿陵十分狼狈地弯腰捂头,躲过了某大汉的熊抱。
不要!阿陵十分狼狈的用了一招懒驴打滚,避开了两大汉的夹击。
讨厌!阿陵十分狼狈的双脚连踢,将靠近他的三条大汉踢飞。
不要啊啊啊!阿陵发出惊惶不安的悲泣,将想要点他x道的大汉一拳打倒。
呜呜呜……呜呜……阿陵将拳头挥舞成车轮状,将对面那条大汉打得直喷血。
擦着已经花掉的脸,阿陵站在原地委屈地看着那些已经引进家门的狼们,而那些被他视为豺狼的大汉们则是打滚的打滚,重伤的重伤,躺在地上直哎呦。
为什么……为什么都已经变成痴儿了,连武功招式都忘记,完全用的就是地痞流氓、泼皮小儿打架的架势,他们这些门中的铁卫还是被打得口吐鲜血,成了重伤?
门……门主……口中喷血的大汉依然奋力向前爬,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原本就比较狰狞的脸溅了半头的血,那副活像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模样让阿陵哭叫了一声,一脚踢过去,在众人瞠目结舌的视线中直接撞上了远处的院墙,发出咯的一声大响,顿时死活不知了。
一直抱着瓜子在旁边看戏的白雉白郎中望望那条可怜的铁卫,又看看暴打了一院子的彪形大汉,让那些粗壮男人们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痴儿,正在委屈地嘤嘤哭泣。
这种视觉上的反差让白雉心想着,还是不要把那笨蛋的内力封起来比较好,要不然就没好戏看了。
呜哇,白白……饱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这才发现他的存在,直接冲过来抱住他的腰,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糊了他满满一衣襟。
白雉拍拍他的后背,顺便将两根银针c进去,阿陵立刻全身哆嗦着倒在地上,无辜委屈的泪眼盯着他瞧,里面满满都是控诉。
说起来,这人倒是能很快发现自己的踪影……像是那些名震天下的铁卫们,按理说警觉性非常高啊,他都在这小小狭窄的院落里晃了好几圈了,这帮人硬是没发现他的存在,还敢大声吼他的坏话……
白雉嗑着瓜子,优哉游哉地向前踱步,既然这些大汉们如此大声地说他坏话,他不礼尚往来一下那怎么行?唔,是该用笑得全身抽筋,还是痛得欲仙欲死,真是让人头疼啊……
不过那些大熊们倒是带来个好消息……
白雉乐颠颠地从褡裢里找寻着需要的药瓶纸包,准备惩罚并奖赏那些可怜没人爱的铁卫们一次,让他们好好享受一回。
不过,话说回来……
苗疆毒王我真是错看你了,居然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找到你的仇家,害我要看的戏居然拖了这么久,啧……这点你要怎么赔我啊?
嗯嗯,不过这样也有好处。
那个人毕竟被伤得重了,现在和个四、五岁小鬼差不多……这种样子送到苗疆毒王那边,只怕一照面就会被干掉吧?
白雉回想了一下阿陵身上的伤势,又盘算了一下阿陵现在能发挥出来的最大战力,随后开始在褡挞里摸索。
嗯,我记着还剩一颗的……翻找了好半天,他这才寻到了需要的东西,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瓶,虽说玉料不怎样,但和其他放置药丸的瓷瓶药包而言,却是明显名贵了不少。
这种药丸虽说药效猛烈,后遗症严重,但发挥的效果确实非常不错。能将一个人的内力瞬间提升两倍甚至是三倍,这可以说是拼命必备的佳品,拼命三郎的最爱。不过用完之后,只怕会有好长一段时间只能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严重的话,搞不好还会丧命……不过……
白雉继续摸索着褡裢,摸了半天摸出个小纸包。
有了这个就不用担心了,这可是他师父炼制的保命丹,固本培元,起死回生,只要服了这个下去,小命是不用担忧的。
白雉点点头,决心在毒王杀上门来的时候,将这两颗药给那个笨蛋灌下去……嗯,不过那笨蛋原本的功力应该就和毒王差不多,搞不好还要高一点,如果一颗都吞下去,只怕情势会一面倒,那就大大的不好了,还是就给半颗吧,这样师父的药丸还能剩下半颗来,嗯,这个主意不错。
一想到这里,就算是再怎么死人脸的白雉,都不禁双眼发亮。
猜测着那苗疆毒王这几日便会冒出个头来,白雉很是兴致勃勃地期待了几天,但连续过了好几天都没瞅见毒王踪影,这期待便变成了失望。
于是乎,这失望便全盘发泄在那些可怜的铁卫身上,美其名曰为了阿陵试验药效,在r体和精神上很是蹂躏了那几条铁卫好些工夫,白雉这满腹的失望才终于好了一些。
这期间,阿陵身上的毒又发作了一次,白雉颇费了一番手脚才将毒镇下去,望着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阿陵,就连白雉心中都有些犯嘀咕。
果然不愧是毒王种的毒,一次发作得比一次猛,看来就算目前不愿离开这宅邸都不成,他手上好几味药草都用光了,必须要去镇郊走一遭才行,要不然等到毒王打上门来,阿陵只怕也因为毒发一命呜呼,那就得不偿失。
白雉打定了主意,便抓紧时间赶快出门,在临走之前,他特地跑到那些被折腾得欲仙欲死的铁卫面前说了一声。
好了,我先走了,你家主子要牢牢看好,要不然等到毒王过来撒一把药,他的小命就没了。
众铁卫自从看到这个煞星开始打包行囊就开始心花怒放,心想着这恶霸终于可以滚蛋,自己等人终于可以带着门主大人离开这个人间炼狱,听到白郎中这般说,自然没口子的答应。
这是自然,这攸关我家门主性命,小的们自当尽心尽力,护得门主周全!滚吧滚吧,有多远就滚多远,千万别让老子们再看到你这个丧门星!
嗯,还行,虽说脑子不怎么中用,却也不是蠢到家了。白雉看这些大汉一个个脸上拼命抑制,却又憋不住露出欣喜的表情,了然的点点头,轻飘飘地提醒道:要记着,你们可是我用来孝敬师门的试药人,别有什么损伤,也别到处乱跑,要不然身上药效发作,那可就怨不得我没提醒了。
一说起这个,上刀山下油锅都不眨一眼的铁卫们眼皮就是一阵抽搐,脸上各种颜色转了个圈后,又恢复到原本的r色。
自从寻到门主下落,来到这个天杀的小院之后,他们从来不曾想像过的、关于考验r体极限的折磨,以及摧残入神智的凌辱,都在这几日内不变花样的上演,和这恶鬼的那些鬼药相比,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酷刑完全就是不值一提,自从在生死门中熬了这几日,他们坚信,将来无论遇到怎样的磨难,都不会动摇他们钢铁般的躯体和意志!
等到这该死的郎中离开之后,他们一定会将门主救出这鬼门板,随后联络其他赶来此处、埋伏在旁侧的兄弟们,联手将这恶鬼郎中拿住!到那时,解药还不是伸伸手就来的事情?
唔,在这之前,他们应该先用弓箭暗器将这郎中s个半残,慢慢将他消耗到昏厌为止,只要离郎中远,就算有什么要命的药也不必惧怕。
就算中了药也不怕,只要将这郎中擒到手,威他拿出解药即可!
很好,就这样办!
铁卫们捏紧了手指,高壮身躯满是带着自家主子离去的坚定决心。
我过几日就回来。白雉骑上了代步用的老驴,在肥猪巨j的嘈杂声中向西边前行。
白白,等等阿陵……一道身影跟着老驴跑了出去。
门主!铁卫们当即傻了眼,就见着自家门主像是一阵风似地,自动跟着煞星跑,愣了一下才忙不迭地向前追,可惜他们动作远不如阿陵灵敏,尽管失去了记忆,忘记了大半招式,但情急之下,阿陵还是使出了轻功,快捷无伦地冲向老驴,一下子挤在白雉身后,伸手紧紧地揽抱住白雉的腰,头颅也依恋地磨蹭着白雉的肩膀。
你也要去?
白白,别丢下阿陵、别丢下阿陵……阿陵抬头望他,凤眼中一片水雾。
白雉沉默了一会儿,本来想扎向这笨蛋的银针停了停,寻思着这人跟来也好,省得自己走了这几天,毒王找上门来,那就前功尽弃,当下点点头,也好。
门主,不行啊门主……
门主,你不能跟这个人走!
门主!
紧跟过来的大汉们想要将自动送入虎口的门主大人拉回来,但阿陵猛地一瞪眼,怒火让他的面颊都在发红,滚开!阿陵讨厌你们!
门主……大汉们顿时萎缩了,阿陵哼了一声,紧紧抱着白雉的腰,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白雉原本收回去的银针又探了出去,毫不客气地扎在阿陵的手背上,阿陵痛叫一声,白雉吩咐道:太热,你下去走路。
阿陵委屈得还想撒娇,但是被白雉毫无情感的一眼瞥过去,像是大汉们被他喝斥一样,哆嗦了一下,乖乖地从驴背上爬下去,跟在老驴身边。
门主……望着他们两人亘动的铁卫们虎目含泪,既替他们家门主大人委屈,又对那该死的郎中恨之入骨,可惜他们只要一靠近点,就会被门主大人喝斥,甚至还会毫无章法地打过来,搞得他们只能远远看着……
不行,这样不行!怎能让门主和那个y险狡诈、卑鄙无耻的狠毒郎中单独一起?
吩咐下去,我们铁卫的职责就是贴身保护门主的安全!门主既然讨厌我们,那我们就悄悄跟在他身后,不让他发现!若是遇到苗疆毒王,便是豁出性命也要保得门主周全!
老是被阿陵打成熊猫眼的大汉一声令下,其他人应诺一声,分成两队,一队远远缀在离去的两人身后,一队则是去找已经潜伏入这个小镇中的同伴,稍后会合,势必要保护好自家门主的安全!
虽说是步行,阿陵目前还是个痴儿,但多年的功夫底子摆在那里,走出小镇,爬上镇郊的鸣凤山时,倒也走得非常轻松。
和他相比,白雉虽说功力差了点,但擅长的却是轻功,再加上常年跋山涉水采集药物,不过是小小的鸣凤山,自然不在话下。
将老驴拴在山脚下,两人便爬上了这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颇为陡峭的鸣凤山。
鸣凤山虽说在这十里八乡的群山峻岭中分外不起眼,山上却生着一种灵药,白雉也是为了这味药,才特地带着昏迷不醒的阿陵住到了这小镇里,帮阿陵疗伤。
只是再过一段时间,这味药起不了作用之后,白雉便会继续寻找另外一味用来解毒的药草,来慢慢解掉阿陵身上中的剧毒。
到了一定高度,鸣凤山上的小路便失了踪影,镇上的人一般也不会往高处爬,最高只到半山腰而已。正因为鸣凤山上长着那味药草,才使得山上的蛇虫比较猖獗,稍有不慎被什么厉害毒物咬到,那就麻烦大了。
而那味药草也是这些毒物们最爱的食物,含有剧毒,只是一点点的草叶,就能让骡马瞬间暴毙。
白雉也正是运用以毒攻毒的法门,这才将阿陵体内的剧毒改变,慢慢解除其中的毒性。
在突出的岩石上轻轻一点,身体便如大鸟般腾空飞起,白雉飞出铁爪,锵的一声牢牢扣住岩石之间的缝隙,整个人便晃荡在半山腰,手指向着不远处的三花草伸去。
将采到的药草往随身不离的褡裢里一丢,白雉手中飞爪再度飞出,向着下一处药草所在处飞去。
不过片刻工夫,他便采了十七、八株三花草,飞爪连挥,如登云梯一般,白雉从半山腰的峭壁上向上飞了大半截,等到登上了瘴气笼罩之处,这才飘然落地。
从半山腰起到鸣凤山峰顶,笼罩着浓重的瘴气,鸣凤山位于南方,林木葱郁,有毒的花草都集中在山腰以上,越高越毒,到了峰顶,就算是随处可见的花草枝桠,说不定都带着浓重的毒性。
这地方,正是毒虫毒蛇肆虐的好地方,浓烈瘴气笼罩之下,也只有这种东西才能顺利存活了。
白雉的身形刚稳,守候在一旁等得格外心焦的阿陵就扑上来,扯着他东看西看,白白,受伤没?
白雉将袖子从他手里扯回来,抬头望了望天色,瘴气笼罩之下,当真是不见天日,也没法子用目测的方法来判断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三花草已经采得差不多了,既然来了,顺便再采几味毒草好了。看样子三花草对于压制阿陵体内剧毒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他还是顺便多采点毒草之类的比较好,就算用不到阿陵身上,也可以炼制其他药丹的时候用。
白白……阿陵满脸愧疚地看着他,都是为了我,你才……
白雉倒是觉得无所谓,就算不是为了你,我也要采集药草啊。
可是这么凶险的地方……
还好啦。
凶险?不算吧?只是有点瘴气而已,白雉回想着自己之前轰轰烈烈的采药史。
苗疆那边的泥沼强多了,那里的瘴气更是比这种厉害得多,没带药进去,吸一口就会被毒死。那里有的时候是地面,有的地方是泥潭,偏偏表面上都看不出来,如果不小心踩到烂泥里,可能整个人都会陷下去,那绝对稳死无生。烂泥里面貌似还有什么要命的猛兽,张开嘴就等着你一脚踩进去,当地的苗民都有不少就这样丧命的。唔,对了,还有些小虫子看起来不怎样,但一不小心被咬到,不到一个呼吸,人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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