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白雉视线停留在那急促喘息的胸膛上,看着线条优美隆起、却丝毫不显过分夸张的胸膛,想也不想地随手就压了上去。
阿陵小小声的惊喘一声,随后胸膛起伏得愈加剧烈了。
肌肤光滑带着汗湿,就像是吸住他的手指一样,感觉很是舒服。
不过,也仅此而已。
这时候,换作他人应该是心神荡漾才对……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唔,手感倒是满不错的。算了,再多摸摸,感觉一下。
白雉一边肆意抚摸,享受着这种舒服感觉,一边走神。
不过话说回来,说起来这毒王还真是个天才,居然能想到用赤炼花喂养七彩蛇,用来将七彩蛇天生的毒性催得更高,再用酆都叶喂养的一堆毒虫喂那条蛇,使得七彩蛇的毒性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样的剧毒,就算不被毒牙咬到,被七彩蛇的血喷到都讨不了好去……嗯,不过没料到那条七彩蛇最毒的不是毒牙里的毒y,倒是那颗胆……啧!
白……白白……阿陵颤抖着声音,他感觉到身体很不对劲儿,他无措的睁大眼,望着在自己胸膛上无意的又掐又捏的手指,再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明显在走神的白雉。
白雉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支住下颔,陷入了沉思之中,毒y加上胆汁,和之前没有袪除干净的毒混了起来,本来已经差不多琢磨透的毒又发生了变化,呵,真是有趣。这三种毒混在一起,居然有上千种细小之处的变化,这袪毒的手法只怕也要变了。嗯……现在这些毒彼此制衡,倒也不会出了什么岔子,但是如果要一一抽取,只怕平衡一旦被打乱,就立刻毒发……看来要控制解药药量,抽取某种毒的同时也要将同等量、差不多能起几成效果的代替药物弄进去,这可是个难题……嗯……白雉越想越是出神,那只在人家胸口肆虐的手也就越发放肆。
如果解了原来的毒,这人会不会恢复记忆呢?这么说,倒是有很大的可能……这次他身上的毒发生了变化,说不定也会对他的记忆有所影响……到时候,只怕真的会干掉我吧?毕竟我看到他那么多丑态,啧啧……真刺激啊……
想到这里,白雉就禁不住满足地从胸腔中呼出一口气来。
不知不觉间,那只手已经沿着对方内力在经脉中流转的方向划动,很明显,白雉一边想该如何解毒,一边就在人家身上勾勒起大致的路线来。
唔……嗯……啊……阿陵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在自己胸口乱摸一气,到后来摸到了胸口的突起处,早就被扒个精光的身体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而胸口突起处也变得硬了起来。
白雉的手指就是在磨蹭的过程中碰到了那颗已经硬起的茹头,似乎是觉得好玩,手
(此处缺部分内容)
可是这种声音却控制不了,身体内先前似乎已经驱赶干净的燥热再度涌来,让他惊慌无措,他看着白白漂亮的左手揉捏着他以为没什么用的茹头,半边脑子都已经因为那处传来的奇怪感觉打麻了。
而且、而且随着这种奇怪的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向他的下半身,那个nn的地方又、又硬起来了!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那是白白他勾着自己的脖子,咬着自己的嘴唇,还在自己身上扭动时,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想到那时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白皙l体,阿陵就觉得心口一阵发热,小腹都胀得发疼,而在自己胸口处乱摸的那只手带来的奇怪热流让他更加难受。
阿陵想反抗,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好奇怪,但卧在床上五天,已经让他的体力磨掉了大半,就连挪动一下都艰难得紧,更别说抓住白雉的手扔开,或者是躲避那只手的s扰。
但是他又不想反抗,他想要对他一向不冷不热的白白更加亲近他,想要白白那双似乎什么都映照不出的双眼中显出自己的身影。
他想要白白……想要得骨骼血y都在发疼。
他想要白白对他好,不管用什么方式。
可是、可是身体好奇怪……
阿陵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他感觉到眼睛里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客官,洗澡水好了!
房门外店小二的声音突然响起,将已经走神到等到阿陵挂掉,到时候把那具浸满毒素的身体剖开利用的白雉拉回了神。
来了。白雉起身,顺手将薄被往阿陵身上一盖,走去开了门。
两名店小二合力将一大木桶的洗澡水抬进来,白雉随手给了点赏钱将人打发,再度掩上了门。
脏死了,快洗澡。白雉说了一声,随后才想起来凭阿陵现在的体力,别说起来洗澡,只怕起身都办不到。
他就在一旁监督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算了,男人被摸两把也没什么。
白雉点点头,门外的店小二似乎已经感应到了他的想法,用一种极其欢欣雀跃的口气说道:客官,小的一定会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帮忙擦洗客官身上每一寸地方……吸溜……
呃,还是算了……
白雉原本想开门的手指忍不住又向门那边压过去。
白……白白……呜……阿陵忽然哭出声来。
又怎么了?白雉深刻感觉到孩子的爹还真是不好当。
好奇怪……呜……痛……嗝……一着急,阿陵又打嗝了。
奇怪?哪里奇怪?白雉直接一伸手,落下了门闩。
呜……好痛……白白……好痛……阿陵委屈的呻吟着,语声中带着一种极其煽情的哭音。
白雉回到床边,俯身观察他的情况,并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疑惑道:毒性都被压制住了,奇怪……你哪里痛?
阿陵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那几滴泪珠在这种旖旎的色泽中更显得晶莹剔透,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带着两分无措、三分妩媚、五分单纯,那副茫然无辜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看得人心跳不由加快。
j……jj痛……呜……
白雉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啊?
呜……jj……痛……
听明白之后,白雉依然在发呆。
他忍不住想掏掏耳朵,确定自己的耳朵确实没出什么毛病。
白白……嗝……呜……
眼见着白雉无动于衷、也不理他,更没安慰他,甚至也不给他治疗痛楚得要爆掉的那地方,阿陵更加委屈了。
白雉的眼神向下飘,果然见到掩盖在薄薄一层被单下面的那一处鼓起来一块。
呃……难道是方才乱摸一气折腾的?
白雉难得有些心虚。
不过话说回来,和这笨蛋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大大小小的情况也碰到过,别的不说,就说他那种完全不由自身控制的恐怖魅力勾引到那么多的男男女女,甚至还被好几个压上身乱摸一通,但这人只是惊慌失措、挣扎逃跑,完全不为别人的美色所动……袭击这笨蛋的人里面还真有几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大美人,可就是这样折腾下来,这人除了
害怕、恶心,还真没什么其他身体上的反应。
不光如此,就连健康男人大清早起来的晨勃都没有。
说实话,白雉曾经一度认为这位八成是不行了吧……
不过看样子,充其量只是清心寡欲?
唔,可若是这样,他方才随便摸摸怎么就起来了?
呃,不对,这么说起来,之前那次意外,自己后来情潮汹涌时压倒他的时候,他貌似也有了反应……不过当初自己欲望得到满足,也就没意思帮这痴儿也弄弄,就告诉他随便揉揉就了事,这件事结果就不了了之。
嗯,照这样看,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自己对于这笨蛋而言,是特殊的?
虽说这人变白痴之后老是粘着自己,但那不是刚出生的小j对第一眼看到的东西的依恋吗?
不明白,很复杂。
白雉在这边走神,那边欲望烧身的人早已经忍不住了。
白白……白白……平时欲望淡薄的人,一旦发作起来才可怕。
欲望上涨如洪水溃堤,瞬间就祸患成灾,阿陵只觉得浑身如火烧灼,下腹部更是胀得发疼,而那处要害更是越来越硬,所有的热量似乎都集中在那处,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楚让他盈满于睫的泪水终于滚落而下。
他大口的呼吸着,感觉到快要窒息而亡,而每一次的呼吸,却又惹得他身上的痛楚越发强烈,也让他哭得更加凄惨。
白白……呜……好痛……白白……救阿陵……呜……
每次他痛得恨不得死掉的时候,那人都会出现,虽说治疗的时候他会更痛,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但那种剧痛过去之后,紧接着的就是对比之下更加强烈的舒适感。
一次又一次,阿陵都数不清楚白白究竟将他从这种要命的痛楚中捞回来几次,但这次,白白肯定还是会救他的!
白雉望着眼前这具矫健优美的雄性躯体,看着那丝绸般的肌肤上滚落的汗珠,沿着极力高昂的下颔,缓缓滚落在突出的锁骨上和更多更多的汗珠汇聚,在不停起伏的胸膛上蜿蜓。
在烛火的摇曳下洒下淡淡的金色薄粉,均匀地涂抹在对方身上,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性感魅力。
白雉的鼻端飘来男性特有的麝香,他望着随着急促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的赤l胸膛,以及胸口处早已经挺立而起的茹头,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y。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弥漫在心头,这种感觉说熟悉也不算多熟悉,但是说陌生却绝对不陌生。
白白……白白……阿陵就像是想要抓住救命浮木的落难者,不停地叫唤着他的名字,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带着这个人正常时绝对不可能拥有的童椎,酗合上现在这种情形,还忍得住的绝对是圣人!
白雉眼前有些发花,他似乎想起了自己曾经想过让男人和痴儿滚床单,那般活色生香的想像只是让他心跳略微加快了一点,但是和眼前这种情况带来的感觉相比,完全就是萤火与月光争辉,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热了起来,他想起来了昔日在浴桶中,这笨蛋给自己擦身子,结果天雷勾动地火地胡来了一场,那滋味,倒是不怎么讨厌……
白……救我……
白雉望着那双滚落泪珠的漂亮凤眼,俯下身,顺理成章地亲吻上微开的薄唇,这一下动作惹得那双凤眼猛地睁大。阿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倒吸一口气,却不料对方的舌得寸进尺的探入齿缝,纠缠上他的舌,就是一阵吮吸纠缠。
唔……呜……就像是想要将他胸肺中的气息全部挤压出来,白雉大力碾压着他的嘴唇,力道大得都让他感到疼痛,而那条灵活如蛇的舌头,更是将他的口腔内都细细舔吻了一遍。
阿陵眼前一阵发昏,简直就像是天在旋地在转,他原本就觉得快喘不过气来,这下子都几乎要翻白眼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心中却欢喜得像要炸裂似地,这种行为让他和白白之间更加亲密,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他非常喜欢,甚至渴望一直都不要结束。
一吻终了,白雉头向后仰,紧密贴合的嘴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这才分开彼此,白雉近距离的俯视着那张俊美容颜,这张脸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真的会令人窒息……就算是向来对阿陵那种所向披靡的魅力无动于衷的白雉,都禁不住心跳加快,身上发热。
阿陵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嘴唇因为方才的亲吻略有些红肿,带着水润光泽,嘴角还有着来不及吞咽下的唾y,一直拉扯到喉结处,真让人想再次狠狠地亲吻上去。
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让白雉连点停顿或者是心理建设都没有,直接顺理成章,顺着自身欲望向下走。
白雉伸出手,直接按压上面前急促起伏的胸膛,慢慢磨蹭,手指尖端却若有似无地扫过胸口处挺立的r尖,带来阿陵更加难耐的哭音。
白……奇怪……不要……呜……
可是这样的声音非但引不起对方的怜惜,反而越发刺激对方的兽性大发。
白雉只觉得小腹一紧,不过是还没上正菜的几下亲吻抚摸,居然也禳自己兴奋起来……看来这人的魅力果然可怕。
不过他向来是个随遇而安、凡事随缘的类型,既然发生这种事,那还抗拒做什么?既然不是那么扫兴,那干脆享受到底算了。
白雉打定主意,嘴唇张开,牙齿咬住了痴儿的下唇,一阵磨蹭,顺着下颔就一路啃咬下了,咬上了喉结的时候微微加了点力气,果然感觉到对方身体一僵,随后胸膛的起伏越发剧烈。
白……唔……阿陵叫唤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喷出的热气就磨蹭在脸侧,热热的让白雉心中一阵荡漾。
白雉一只手依然摩挲玩弄着胸口处的突起,略微犹豫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却已经向下滑落,一把捏住了被褥掩盖下早已鼓胀起来的那处。
阿陵的喘息声猛地变了调,他张大口拚命地呼吸着,他吃惊的双眼瞪得几乎脱出了眼眶,白雉望着他紧盯着自己握住那处要害的手指直看,那副表情既茫然又害怕,心中不禁越发愉悦,捏着那根的手指也开始慢慢旋转,居然施展出迭云手的手法,轻重有序地在那处要害上尽情施展。
啊……啊啊……不……怎么会……唔……白……白……
阿陵似乎是想要扭动身躯,脑袋还是个小孩子的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对白雉对他所做的一切觉得既陌生又害怕,却又有种难以抗拒、令人打从心底深处恐惧的愉悦感从下身直喷而出,岩浆般滚遍全身,有一种冲力让他想从喉咙中呐喊出声,但冲到喉咙口溢出的却只有嘶哑低沉的呻吟,可是他的躯体却依然绵软无力,只能任由白雉继续在他身上祸害。
本钱倒是真不错。
手中的雄性特征不管是形状还是大小,抑或是重量,绝对能让雌性欲仙欲死、快乐无边,也是让众多雄性又羡又妒的元凶。
虽说作为郎中,这地方多少都有见过抓过,但出于情欲目的触摸,阿陵绝对是第一个。
白雉禁不住舔舔嘴唇,心中的兴奋感经此倒错的刺激,倒是越发勃发。
代替了手指的,是向下探索的唇舌,白雉垂下头,将已经被手指捏红掐肿的r尖含入口中,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湿漉漉的触感更是让阿陵的身体禁不住地打摆子,更不用说下半身还被配合地抚弄着,两处敏感处同时遭受如此手法,他自然是抵抗不了多久,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之后,就一泄如注。
白白……呜……阿陵双眼已被泪水蒙眬,他委实看不清楚白雉的表情,不过就算他看清了,白雉那种面瘫也确实很难变化出什么别的表情出来。
这样的感觉不是没有过,那次在浴桶里摸过白白之后,白白就告诉他如果那地方难受就好好揉揉,他照着做了,那种剥夺了所有感官的恐怖感觉,让他觉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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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九流系列 第 5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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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却是在白雉的手中……
阿陵原本就使不上气力的身体越发瘫软,那一瞬间被抚摸被揉弄所带来的那种灭顶感觉,不知道该说是快乐还是渴切。虽说还是害怕,但这种恐惧和被白白碰触相比,却彻底被淹没。
和白白更贴近,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想要将对方整个吞下去一样强烈,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只属于我,只是我一个人的。
阿陵急促喘息着,心中的欲念与身体上的情欲相互纠缠,让他飘飘然的同时却又头疼欲裂,而导致这一切的元凶,却在他旁边好整以暇地研究着。
白雉望了望手中染满半截的白浊y体,心中感觉颇有一些奇妙。这可是他除了自己以外,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碰触其他男人的那地方,甚至于还被喷了满手的精水……
有一种前所未有、满是倒错感的欲念汹涌而来,虽说有了点心理准备,却远远没料到这种行为的冲击对他有如此的大,一向淡定的白雉呼吸也禁不住变得急促,就连向来无表情的脸上也以r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旎红。
白雉禁不住舔了舔嘴唇,他觉得唇舌发干,身体都有些控制不住。
白……白白……身下人喘息着,说话声嘶哑难听,此刻又沾上了情欲过后的暧昧,就像是粗粝砂石一样,磨蹭着他的耳膜,让白雉身后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阿陵现在……好欢喜……再多一点……阿陵想……再靠近你一点……
就凭着这笨蛋现在的智力,有十成不明白他方才做的究竟是什么,只怕这人一恢复之后,肯定会为他现在的举动直接劈过来一掌,送他命丧九泉……
白雉心知肚明,对阿陵这个人正常时的举动完全能推测的出来,但就是明知道这人是那副德行,却在看到现在这模样时,那种异样的情欲却越发蓬勃,难以抑制。
阿陵……喜欢……白白,要和白白……一起……多碰碰……阿陵……充满了渴望恳切的眼神望向白雉,溢满了水光的凤眼不见邪魅,却带着小狗般地讨好,这副模样和那张俊颜,以及l露在外的成熟男性躯体散发出来的魅力完全是两个极端,这种矛盾的感觉却也让白雉将胡思乱想抛到一边,直接俯下身来,再度啃咬上阿陵的嘴唇。
唔……嗯……白……还要……阿陵急切地渴求着对方的温度,他张开嘴,想要和白雉探进来的舌吮吸纠缠,但是他依然是虚软无力,仅仅是动弹舌头,就让他耗费了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力气,到后来,他只能被动地随着对方的节奏喘息,贪婪地从里面汲取更多的快乐。
事情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白雉就着亲吻的姿势,略显急躁地将身上皱巴巴的衣裳拉扯开来,揉成一团,抛在地上。
长久不见日光的白皙躯体略显瘦弱,与阿陵修长柔韧、充满男性魅力的躯体相比,白雉的身体颇有些干巴巴的,肩背处肌r薄削,那段腰更是细瘦得似乎一折就断,单薄得让人心疼,但在这种情欲勃发的情形下,却增添了一种催发人暴虐心绪的异样感觉。
阿陵哭泣的眼有些发肿,溢满了泪雾的视线中只能映照出青白如月色的轮廓,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俯下身躯,胸膛与他的胸膛紧贴,沁凉柔软的触感让阿陵打了个哆嗦,他几乎蹦出胸口的剧烈心跳怦怦怦地狂响,居然连带着对方原本沉稳的心跳也跟着一起。
白雉啃咬着他的下唇,左手却抓住了他的右手,直接向下探去,压上了另外一个灼热的勃发之处。
阿陵不明白他的手指摸到了哪里,下一刻,他的手就被迫地上下移动,手心蜷握处那物越发硬热,手背处却覆盖着那人的手指,拉扯着他的手被动地摩擦着。
先前一直不肯让他亲近、每次都将他推开的人,再一次和他如此亲近,就像是作梦般地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的嘴唇和颈侧,喷出的气息熨贴着他的肌肤,又痒又麻又烫,传入耳中的声音开始变得越发纷乱驳杂,心跳声、喘息声、r体摩擦时湿漉漉的声音,交织成让人迷茫慌乱的一切,让他无法抵抗,甚至是有些贪婪地汲取着这得来不易的亲热温存。
自他清醒时第一眼看到那个人之后,阿陵就将那个人深深镌刻在心中,依赖着他、亲近着他、喜欢着他,却每次都被拒绝……
尽管被一次又一次地无视、欺负,阿陵还是禁不住想要靠近白雉,在不知道自己是谁,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恐惧感中,白雉是阿陵唯一的精神支柱。
喜欢着他,很喜欢很喜欢,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剖出来给他看,虽然那个人并不稀罕。
被他一次次拒绝,心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痛,但还是忍不住再一次靠上前去……
而现在,是老天听到了他的祈求,所以让白白回应了他吗?
白……白……他喘息着,从喉咙深处吞咽着那人的名字,身上的人不回答,只是他握住的那地方抖动了两下,而圈住他手背的手指却用力,将他紧握的手指拉开,再次合拢。
方才发泄过一次的硬物不知不觉间再度膨胀而起,白雉身躯向前贴近,在阿陵的惊喘声中,两只手合拢着握住了同样勃发的两样器物,紧紧地挤压磨蹭在一起。
乖孩子……乖乖的……白雉喘息着,,俯下身哨咬着身下人的耳垂,手指也开始施力,使得对方的手掌也跟着用力。
长久习武使得掌心中和指尖上都是厚厚的一层老茧,在捏住男人身上最坚硬却也最脆弱的那处时带来的粗粝感觉,让白雉从喉咙中吐出一声叹息,而阿陵则是带着哭音的喘息声。
上下动……动动手指……跟我学……白雉按压着他的手掌,c纵着他的手指上下移动,从柱体摸索到顶端,再从顶端滑落,落到最根部,甚至是揉捏着最下方的囊袋。
手指的感觉,两根硬物相互碰撞摩擦带来的些微痛楚与更加强烈的快感,让阿陵的喉咙中吐出更沙哑更要命的呻吟,白雉趴伏在他的身上,腰肢用力,用仿照交媾的方式上下挺动着,摩擦着被紧锢在两人手掌中的部分。
不停地摩擦、撞击,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交迭在一起的身体翻滚着颤抖着,摇晃着床榻,嘎吱嘎吱的声响伴随着粗重喘息声毫无休止。
汗水粘腻着彼此的肌肤,让绞缠的身体之间再无缝隙,白雉恣意的c纵着难得如此蓬勃的情欲,畅快感从每一个毛孔中迸发而出,嚣张地侵占着所有感官,就像是被包裹在柔软的水波之中,浸泡着挤压着,舒适得让人呻吟,却也快乐得让人窒息。
长发在激烈摇晃中早已散乱,鸦羽般的黑相互纠缠,越发突显出身下人鬓边的灰白长发醒目得很。白雉眯缝着眼,情欲高涨而模糊摇晃的视野中,最显眼的就是对方双眉间赤红色的竖纹,他弓起身子,恣意亲吻着那一处血样痕迹,下身要害和对方同样高高竖起的部位摩擦的速度却变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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