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lyfei
「啊……啊……好。好美……」。云嘉雨被高潮快感冲昏大脑,电流一波波地
袭来。
「……操死妳……淫货……」。陈山狗咬紧牙关,攻势如潮,直操得云嘉雨丢
盔弃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死了……死我了……呵……」。云嘉雨的叫声如泣似哭,她不
住地摇头,迷茫的脸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而成的复杂表情。
「啊!啊!啊……别……哎呀……到了……」。云嘉雨的叫声越来越短促,语
无论次。
「让妳死得舒舒服服……」。陈山狗越战越勇,枪枪入肉,直插得云嘉雨哭丧
似的大呼小叫。
「嗬…嗬……嗬……不要了……哎呀……哎呀……」。云嘉雨上气不接下气,
大白屁股不顾一切扭动,胸前的丰乳随着身体动作疯狂乱甩,淫穴不顾廉耻地绞
缠陈山狗的阳具。
云嘉雨一颗心儿好象就要被顶出来似的,命好象也要丢了。
「啊……」。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花心在连连受创后阴精突然喷出,
云嘉雨尖叫一声,身体连连抖动,随即象死过去一样僵住,身体象飘在云端……
…
为什么,为什么平时这么端庄的女生,会变得这么淫荡?!这里有个秘密,
因为叶雪帆每次喝完掺了性药的杯子,有时候来不及洗,云嘉雨回家后有时候口
渴,没在意就拿起杯子喝,日积月累,虽然没有受太多的影响,但是慢慢的也改
变了她的体质。而这点,恐怕不仅云嘉雨,连叶雪帆也始料未及吧。
「快说!妳淫荡吗?」。陈山狗再次将阴茎猛的戳进了云嘉雨的阴道,但并不
深入,只是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慢慢的一进一出的刮着。
「不……嗯…嗯……」。云嘉雨觉得阴道又充满了充实感,她大声的呻吟起来。
「妈的!妳倒还爽起来了」。陈山狗再一次把阴茎抽离了云嘉雨的阴道。
「不要……快…快进来……」。阴茎抽离后的失落感,再一次侵袭着云嘉雨。
「进哪儿?……」。陈山狗故意问。
「进我的……屄……」。云嘉雨此时已经全无廉耻。
「我嫌妳的骚屄脏……」。陈山狗说着支起身子,做出要离去的样子。
「不要……求求你……」。云嘉雨一把拉住陈山狗的手,喘息着仰起脸哀怨的
问到。
陈山狗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呼一口,把烟雾喷在云嘉雨的脸上,没说话。
「别走,别走……求求你给我吧!……」。云嘉雨哀求地看着陈山狗说。
「我刚才已经操过妳了……」。陈山狗面无表情地说。
「可你……刚才……没完呀……」。云嘉雨抱住陈山狗,亲吻着他的脸和脖子。
「好!那妳说妳淫不淫荡?是不是个骚货!说了我就给妳」。陈山狗放肆的
羞辱着云嘉雨。
「是…是…你说是就是……嗯…嗯……」。云嘉雨讨好的说道。
「贱货!到底是不是?淫不淫荡?」。陈山狗骂道。
「我…我是骚货…我淫荡……求求你……给我吧!……我好难受」。
云嘉雨边说边把陈山狗的手拉到她两腿之间,摸着她那湿淋淋的,粘粘的,
淫靡不堪的阴部。
「自己揉自己的阴蒂……快点!……」。陈山狗把右手探下去,把刚点燃的香
烟反过来,烟头朝外插进云嘉雨那湿漉漉的阴道。
「嗯……」。云嘉雨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她屈辱的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
「尝尝自己的味道」。陈山狗从云嘉雨的阴道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
进她嘴里。叫她嘬着烟嘴上她自己的粘液。
陈山狗把那香烟从云嘉雨的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她的一个鼻孔。云嘉雨
困惑地望着陈山狗。陈山狗把右手插进她的嘴巴,模拟着阴茎操着她舌头。
「喔……」。云嘉雨干呕着,眼睛里满是眼泪。
终于,陈山狗把手从云嘉雨的嘴里退了出来,他顺手把那香烟揪出来扔地上。
用手扶着阴茎,换了个角度,深深地朝云嘉雨的阴道扎了下去。
「喔……」。云嘉雨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美丽的双眉一皱,下体象被打入了
一截木桩,子宫被顶得隐隐作痛。
「说妳淫荡……」。陈山狗慢慢的消磨着,他把阴茎深入到最里面,再慢慢的
抽出到最外面,刮着云嘉雨的阴道口。
「我…噢…淫…嗯…荡…喔」
「看着我说!……」。陈山狗抬起了云嘉雨的一条腿持续缓慢的深入浅出。
「我…淫…嗯…荡…」。云嘉雨蹙着眉眼说着。
「说大声点,清楚点」。陈山狗逐渐的加快速度杵着。
「我淫荡……」。云嘉雨小声而艰难的说着。
「再大声点!……」。陈山狗更用力的杵着,他感觉到云嘉雨的阴道开始收缩。
「妳一直说…要大声说……说的越快我就动的越快……说的越大声我就越用
力!……」。陈山狗开始慢了下来等着云嘉雨的反应。
「我淫荡……」。云嘉雨开始低声的说着。
陈山狗把手支在膝盖上,配合着云嘉雨的声音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运动,藉
着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阴茎每次都插到云嘉雨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要……」。不到两下,云嘉雨就受不住地叫了起来。
「真的不要吗?……刚才妳不是还求我给妳吗?……」。
「不…不…要…了……」。云嘉雨再次淹没在肉欲的漩涡里,脑子里冒出欲望
的火花,身体象要融化一般,她疯狂地摇头哭叫。
「啊……」。高潮终于来了,云嘉雨提高声音叫了一声长音,然后就平静下来。
任陈山狗再怎麽用力她也不再呻吟了。
陈山狗觉得插在云嘉雨阴道中的阴茎一下子湿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只见云
嘉雨的阴部中有一股热流涌出。
陈山狗抽出阴茎分开云嘉雨的大阴唇,云嘉雨已经被陈山狗弄得虚脱了,连
小便都失禁了。陈山狗分开云嘉雨的大阴唇,只见一股热流从她已经被插得大张
开的阴道洞,上面的一个小孔流出来。
「这女人在高潮的时候,居然会撒尿?」。陈山狗惊叹道。
陈山狗看着云嘉雨失神地躺在沙发上的样子,这幅女人被强奸后的样子,他
简直喜欢极了。
「大哥!你玩够了吧?求求你下来吧!……」。从高潮的快感中会过神来的云
嘉雨,以非常平静的口气轻声的对着陈山狗说着。
「下来?老子还没玩够呢!妳给我接着说!……骚货」。陈山狗看着上气不
接下气云嘉雨,一甩手「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我…淫荡……」。云嘉雨委屈地咬紧牙根,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高
潮的余韵仍在作用。
「好好的说!他妈的……」。陈山狗看着眼前云嘉雨那雪白的胴体,突然一把
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一咬牙「呼」地站立起来。
「呀……」。云嘉雨想不到陈山狗竟有如此牛力,竟生生将她倒提了起来。她
惊叫了一声,两腿悬空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
陈山狗扣紧着云嘉雨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
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云嘉雨原本高翘的屁股被他渐渐压趴了下去。
「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云嘉雨的臀肉剧烈的颤动着。
「啊……」。头向下脚朝天,血液倒流大脑,云嘉雨被插得几乎昏过去,吊在
胸前的双乳左右甩动,双手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陈山狗干脆站在地上,把云嘉雨的屁股高高的抬起,让云嘉雨的头扭曲着压
在沙发上。
陈山狗先将云嘉雨的屁股掀起来,对着自己的脸,然后用力扳开云嘉雨的屁
股,让她的阴门露在他面前。他采用前蹲的姿势把扶着阴茎,对准云嘉雨通红的
阴道,一下子戳了下去,这一次,陈山狗没听见云嘉雨发出应该有的惨叫声。
陈山狗也管不了这许多了,他插着云嘉雨的阴道,看着阴道里的嫩肉被插得
翻进翻出。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云嘉雨
不能自已的再次呻吟起来。
「……插死妳……」。陈山狗越插越狠、边插边骂,三分钟后他就把云嘉雨送
上了第二次顶峰。云嘉雨的第二次高潮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接着陈山狗又加快了
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直把云嘉雨插的颤抖得象风中的花瓣。
「我淫荡…我淫荡……」。云嘉雨无意识的喃喃的念着,在陈山狗满足的连连
哼叫着,抖动着屁股在她的体内喷发一阵一阵的喷出白浆时,她的屁股和腰一前
一后不断的摇动伸缩着,像是还在需索着什麽,从她阴道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痉挛。
陈山狗把阴茎深深的顶入云嘉雨的阴道,停了一会才慢慢把阴茎从她下体里
抽出。陈山狗喘着粗气,松开云嘉雨的两条腿,把残余的精液甩在她的肥臀上。
云嘉雨被奸得奄奄一息,她目光呆滞的躺在沙发上,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
看着天花板,精液顺着她的阴唇流了出来。终于,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
下来………
陈山狗稍作休整,也不等云嘉雨回过气来,就开始第三波攻势…
云嘉雨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自己对肉欲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
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陈山狗变着法子奸淫着云嘉雨,有几次高潮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
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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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房间,只亮着一昏暗的灯光,这点光亮并没有为
这地狱般的房间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灯光,就有如一个
神秘的红衣舞者,扭动着怪异的躯体、正娜跳着荒诞异诡的舞姿。灯光後摇曳的
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着,使房间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云雁荷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着,凌空横吊着着,
少女的眼神极其迷惘,流露另一种令人痴醉的美感。她微微皱着着那对很妩媚的
眉头,似乎正疑惑她身处何地?
一幕幕地狱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再现。
「澎……」。沉重的铁门打开了,阮家元缓步迎着走来。
阮家元阴沉地发出混浊的笑声,欣赏着云雁荷完美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
「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就破了你的处女洞,没想到给老黄占了先」。
云雁荷怒目圆睁,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让人干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阮家元调笑着她,继续说道∶
「让我帮你把那里洗洗乾净,让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高压水龙射出强劲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云雁荷的身上,阮家元将水龙对
准了她的下体,狂笑着∶「洗乾净点,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虽然强劲的水柱冲得云雁荷东倒西歪,但已经经历了最疼痛的时刻的她当然
不会惧怕,云雁荷真希望这水能冲尽他们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阮家元放下了水龙,从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圆圆的,有小孩手
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阴道的东西,本来还有其它毛软一点,但你不是一般
的女人,当然不能用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我做好之後只用过一次,今天让你试试
吧」。阮家元拿了一张矮凳做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那把刷子从阮家元用手指扒开的阴道内插了进去,鬃毛扎在云雁荷柔嫩的阴
道壁腔上,针扎般的刺痛,云雁荷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冒出细
细的汗珠。整个鬃毛的前段已经全部没入她的阴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
阮家元开始转动手柄,坚硬鬃毛划破在云雁荷阴道的壁腔。
「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後面」。阮家元站了起来,搂住云雁荷的细腰,鬃毛
刷开始在她的阴部一进一出。这一下比刚才更痛百倍,因为插进去的时候,毛是
顺的;而拉出来的时候,倒竖的鬃毛顿时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这便似将一把刀
子在她的体内搅动。
「你这个……畜性,啊!没有人性,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自己
很有本事吗?」。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竭力抵挡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人,对付你这种女人,什麽手段我都会有,这才刚刚
开始,你慢慢忍受吧」。阮家元狞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得到她身体
的颤栗,他要的就是这种享受,让她痛苦、让她高声惨叫、让她跪地求饶,他才
能发泄他心中的恨。
云雁荷没有大叫,更没有求饶,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顶在她子宫
上的时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多少有些出乎阮家元的意外,这个女人太坚
强了,可以忍受这麽大的痛苦。阮家元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从云雁荷阴道抽出
的刷子已经不是白色,鲜红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顺着阴道向下滴落。
阮家元停住抽动,他倒不是已经发泄过隐,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後,
云雁荷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
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阮家元蹲了下来,用舌
头舔着从阴部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破处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阴道的壁
腔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
女性的全部尊严,是今後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处女流出的血一样」。阮家元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
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插入云雁荷血迹未乾的阴道,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云雁荷的阴
道,「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阮家元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
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云雁荷怎样动弹,也使堵住阴道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云雁荷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
体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
想摆脱在阴部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云雁荷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
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
阮家元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
抽送,发出肉体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云雁荷再也忍不住肉体
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
勇敢,也无法忍受阮家元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云雁荷的惨呼,阮家元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
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乳头,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
「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
浓浓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云雁荷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
的刺激,云雁荷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
断加剧。
阮家元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
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
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阮家元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云雁荷越是坚强,使阮家元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对阮家元而言这已经
不是一般性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阮家元将云雁荷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後他
又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後侧,
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阮家元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
在太美了。云雁荷弓着裸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
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
棍固定住。
云雁荷以这麽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阮家元下一步想做什麽。
阮家元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麽平静,不知是什麽在支
撑着她。云雁荷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根还有些白色
的残渣,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麽惨烈。阮家元拔出了塞在她阴道内的圆筒,流
出来盐水是红色的。还没等云雁荷喘一口气,一支极为粗大的电动阴茎在阮家元
的大力之下进入了阴道,直插最深处。
「和美国雇佣兵在一起真有趣,这是他从美国带来的,哦,对了,这是特大
号的,爽不爽?」。阮家元道。这支黑色的电动阴茎比普通人的阴具至少粗一倍,
塞到一半的时候,云雁荷的阴道又一次被绷得裂开。
阮家元慢慢地活动着电动阳具,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阴道还真
紧,到底是才破处的女人,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阮家元露出得意的
笑容。
阮家元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插进云雁荷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
插入到手指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云雁荷呼吸变得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阮
家元挖弄肛门感到极为羞耻。
云雁荷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屁股向上,「太美了」。阮家元用双手
分开双丘,然後立刻低下头在丘沟里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阮家元对女人的肛门有特殊的爱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头去舔,但对云雁
荷的肛门,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云雁荷肛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阮家元才从丰满的双丘沟间抬起头,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有一点嘶
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人特地从日本买回来的。
云雁荷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色更苍白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射器。是专门给女人洗肠子
的浣肠器」。阮家元摸着浣肠器的淫秽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粗大的插嘴插在这
个女人的屁股里,阮家元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要在云雁荷的身体做浣肠,阮
家元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号,嘿嘿……」。阮家元把
浣肠器拿到云雁荷的面前大笑。
「什麽?浣肠……」。云雁荷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
看到玻璃管发出的光泽,就联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云雁荷的臀部开始紧张。
看到阮家元的眼睛像狂人一样,耻辱感使得云雁荷的心脏几乎爆炸,用这东
西欺凌女人,真是变态。阮家元拿着浣肠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云雁荷的屁
股,接着分开云雁荷的双丘,同时眼睛也瞪大,凝视云雁荷双丘间的沟底。似乎
他的视线有刺一样,云雁荷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开始抽搐。
「嘿嘿嘿,现在开始了,这个管嘴要进入你的屁眼里了……」。
阮家元的手也有一点发抖,慢慢把嘴管插入云雁荷的菊花门里。
「不要……」。云雁荷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就是咬紧牙关,
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云雁荷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阮家元还没有忘记折磨云雁荷,旋转管嘴,或强或弱,或深或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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