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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lyfei
云嘉雨一头披散的秀发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见雪白的胸脯前两缕
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陈山狗的挺动,她的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
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陈山狗眼冒金火,越插越猛。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嗯嗯……」。
「噗兹噗兹……」。
陈山狗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一阵几乎让床散架的冲刺过后,在云嘉雨阴
道开始一阵阵收缩时,他狠狠的顶着云嘉雨的下体,阳具全根尽没在她的下身里,
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嘉雨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麽?只是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她的全身绷紧,
剧烈摆动着她的头,散乱的秀发变得更加的凌乱。她的一对被陈山狗紧紧抓住的
乳房,此时也高高的挺起。她全身优美的线条再一次清晰的显现出来。
再一次泻身后的云嘉雨软软地趴在陈山狗身上,她那和阴茎紧密结合的阴户
拌着淫水挤出了一堆白色的精液。射精持续了半分钟,陈山狗才意犹未尽的从云
嘉雨阴道里退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在他阴茎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
云嘉雨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地毯一动也不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
起的阴唇间流出。
「过来,把妳留在我鸡巴上的脏东西舔干净」。陈山狗大汗淋漓靠在床上休
息,却强迫云嘉雨跪爬在他的双腿间,他一边把阴茎伸到云嘉雨的嘴边,命令云
嘉雨用嘴为他清理下身舔,一边玩弄着云嘉雨的两只乳房……
「唔……」。云嘉雨不得不张开嘴,含着陈山狗的阴茎,舔弄起来。随着阴茎
的耸动,从她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陈山狗休息了一会,他睁开眼翻个身,从床头柜上抓起香烟,抽出一支,拿
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他的阴茎再次直立勃起。他憋着一大泡热尿。
陈山狗躺在床上抽着烟,故意不去卫生间。他有他的安排打算。他坐起来,
看了看床上还没缓过劲的云嘉雨。他扒开云嘉雨的屁股往里边儿瞅。她的阴道口
红肿还没退去。他用手指轻轻在云嘉雨的阴道口和屁眼儿上蹭,旋转,撩拨,挑
逗。
「陈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不会还想要吧?」。云嘉雨被陈山狗弄的不
知所措。
「少罗嗦!撅着」。
「哦……」。云嘉雨颤声说着,说完她听话地起身、转身、撅在床上,对着陈
山狗露出她雪白的屁股。
「知道我要干啥吗?」。陈山狗摸了摸云嘉雨的肛门问到。
「不……不知道……你要干什麽?」。云嘉雨惊恐万分的回过头看着陈山狗。
「我要给妳灌肠」。陈山狗一边用手掌狠抽云嘉雨丰满的臀部一边说。
「不……不要……别……请别……」。云嘉雨大声的哀求着。
「别动!现在我去拿根大粗管子」。陈山狗恐吓着云嘉雨。
「哎呀……别……别灌肠!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您操我吧……操烂我的骚
屄。操我……操到我疼……」。
云嘉雨被吓得颤声说到。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插着自
己的屁眼一边扭动。
陈山狗的阴茎已经暴怒挺立。他狠狠扒开云嘉雨的屁股,扶着阴茎对着云嘉
雨褐色的肛门,「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呀……」。云嘉雨尖叫了一声,她疼得乱扭着屁股。
陈山狗端着云嘉雨的屁股开始狂插,他把右手探下去捻着云嘉雨的阴蒂,左
手则伸到前边大把抓她的乳房。
「嗯……啊……嗯……」。云嘉雨被疼疯了,她左右扭着,但她的动作不但没
有减轻她的痛苦,反而让陈山狗更深地插入。
「哦……」。陈山狗忽然停下,大口的喘息着。
云嘉雨回过头来望着陈山狗,她目光悲切,脸上汗水淋漓,头发湿漉漉贴她
脑门儿上。
陈山狗在用力放松。可云嘉雨却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
陈山狗的右手在加力捻着云嘉雨的阴蒂。手指的力量几乎可以捻碎她的阴蒂。
陈山狗的左手同时也在使劲的捏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已严重变形。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云嘉雨痛苦的呻吟着。
「来了!……」。陈山狗的尿道扩约肌终于松开。热尿灌进了云嘉雨的肠子。
「呀……好疼……不要……」。一开始云嘉雨还没反应过来。她还在哀求着,
当滚烫的尿液注入她的体内时,她才意识到陈山狗在做什麽。
「……」。云嘉雨身子一挺,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陈山狗。她没想到陈山狗
会那么下流。
「趴下!听见没有?」。陈山狗攥着云嘉雨的头发,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
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的抽着她屁股。
「呜…呜……」。云嘉雨痛苦的悲鸣着,但却不敢乱动。
陈山狗一边尿,一边大力的在云嘉雨的屁股上抽打着,啪啪作响。
云嘉雨呜呜的哀鸣着,肚子越来越满。陈山狗还在尿着,还在抽着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陈山狗终于尿完了,他抽出阴茎,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黄杏子,大小、
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他把那杏子往云嘉雨的肛门里一顶。使劲的塞了进去。
陈山狗一鼓作气,拿着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塞进了云
嘉雨的肛门里!
「不……要……要……要裂了……」。云嘉雨痛苦的哀号起来。
「给我起来!到地上跪着去!妳要是敢漏出一滴,我就把妳揪到楼下去操你」。
陈山狗恶狠狠地威胁着云嘉雨。
云嘉雨绝望地哼着。她吃力的起身下了床,分开腿跪在床边的地上,面向着
陈山狗。混浊的精液从她阴道流了出来,滴到地上。肛门里深黄色的尿液,顺她
大腿哧鎏哧鎏汩汩的往下流着。
「张嘴!给我弄干净」。陈山狗浑身大汗的站起身,面对着云嘉雨,把脏鸡
巴往她嘴里拱。
云嘉雨顺从的张开嘴含住陈山狗的阴茎,她轻轻的吸着,耐心地用嘴清洗着
那条脏鸡巴。陈山狗用手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一分钟过去
了。两分钟过去了。陈山狗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
「唔……」。云嘉雨忽然推开陈山狗,猛咳起来。从她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
黄尿。
陈山狗再一次尿了出来,他揪着云嘉雨头发,对着她的脸狂滋。
「唔……唔……」。云嘉雨被呛得喘不上气来,她拼命的躲着,可是她的头发
被陈山狗用力的攥着。她就像一只快被攥死的小猫,无助的哀叫着。
陈山狗跌坐在床上,伸出手弄开云嘉雨的长发,抚摸着她细嫩的脸。她的嘴
角儿还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这时,云嘉雨再也忍不住腹腔里的压力,排出了黄褐色的液体,那颗杏被液
体冲到了一边。
「别打我……我憋了半天……我实在憋不住了……」。云嘉雨浑身颤抖着,她
嘴唇发白,目光呆滞。她的脸上、头发里,全是骚尿。她谨慎地望着陈山狗的一
举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叶雪帆喝男人的尿的场景,那时候她看
到后忍不住就去吐了。事后想想还有些内疚。难道这就是报应?女人就应该是被
男人操,被男人灌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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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走了过来,行近云雁荷道∶「云队长,怎麽样?身体好点了吧!你一
定要支持着,我还有很多厉害的手段要用在你的身上,这麽快死就不好玩了」。
云雁荷愤怒的目光望向阮家元道∶「死我也不怕,你还有甚麽手段,尽管使
出来吧」。
阮家元笑道∶「哎唷!很大的口气啊!一会儿就看你是否仍能够说得这麽口
响」。
云雁荷知道阮家元又要用一些残忍的方法对付自己了,虽明知没有用,仍哀
求道∶「你要对付的是我,你就放了糜一凡和罗妙竹吧!她们真的受不了的」。
阮家元不理她的哀求,径自把水车招来。他从手下手中接过另一个透明的双
头假阳具。这个阳具较昨天的一个幼小了很多。从外面看,这个阳具是中空的,
阳具的中间有一条管道将阳具两端连结起来。
阮家元将假阳具送到云雁荷眼前,云雁荷害羞地侧过头去,红着脸,挑战地
说∶「还以为有甚麽新意,还不是用这种鬼东西来羞辱人家」。
阮家元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这鬼东西真正的厉害的了」。
说着将假阳具插入云雁荷的阴道。这个阳具较昨天的那个实在幼了很多,阮
家元毫无困难就将它一插到底。云雁荷明知抗之无用,只好咬牙忍着,饶是如此,
仍被弄得俏脸稍红,轻哼连声。
阮家元解开绑着云雁荷的绳索,将她带到糜一凡和罗妙竹身後,看了看她们
两个,然后让手下带走了罗妙竹,留下了糜一凡。然后他在士兵耳朵里说了几句,
大家淫笑了起来。
然后他命令手下解开糜一凡。糜一凡的身子没有云雁荷硬朗,虽经一晚的休
息,仍无力站稳,两个越南人马上从左右将她托着。
阮家元命令道∶「将她背脊朝天,按在地上,尽量抬高她的屁股」。
越南人一听阮家元的命令,已然会意,一声欢呼,按得糜一凡屁股高高翘起
地跪伏地上。
阮家元将云雁荷推到糜一凡身後,将假阳具对准糜一凡的菊穴,云雁荷终於
知道阮家元要做甚麽,於是奋力反抗。但她虚弱的躯体又怎斗得过阮家元,在他
猛力的推动下,云雁荷胯下的假阳具终於抵住了糜一凡的菊穴口。
云雁荷知道自己又再一次无法保护自己的属下,羞愧地对糜一凡说∶「一凡,
原谅我」。
糜一凡摇头道∶「我知道队长是被逼的。噢……」。
假阳具刺入菊穴的痛楚,中断了糜一凡的说话。点点刺痛,但与以前的比起
来,实在是小儿科之极,两女都暗松一口气。
就在这时,阮家元在裤袋里拿出摇按装置,连续按下几个按钮,假阳具竟慢
慢胀大起来,两女一惊,都想向反方向抽身而出,但涨大了的阳具很快已填满了
两女肉穴和菊穴里的所有空间。
阮家元笑道∶「除非你们想像昨天般将它强抽出来,否则没有我的密码,这
个阳具是不会缩小的」。
云雁荷怒道∶「你这禽兽,有朝一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要你不得好死」。
阮家元啥哈笑道∶「说得好,但现在却是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云雁荷挨近糜一凡的耳边,轻声地说∶「一凡忍着,看来他又会用电动阳具
来羞辱我们,我们一定熬得过去的」。
糜一凡点头道∶「队长放心,不论怎样,我一定不会哼出一声的」。
正当两女静待着不能改变的命运时,假阳具并没有丝毫振动的迹像。两女大
感奇怪,同时向阮家元望了过去。
阮家元用幼绳将云雁荷的两只姆指绑起,藉树丫的帮助,扯得高举过头。然
後从水车里抽出了一条水管,然後走回云雁荷身边。阮家元一把扯起云雁荷的头
发,将水管塞入云雁荷口中,笑道∶「大队长也口渴了,让我给你解解渴吧」。
阮家元命手下将水龙开了。水流过水管,进入云雁荷的口中。云雁荷虽被灌
得咳杖起来,但因水流不是太急,仍能勉强将水喝下。
云雁荷的肚子因被灌水的关系,渐渐胀大,很快就变得像一个怀孕六、七个
月的孕妇,水还是毫无间断地不断灌入云雁荷肚中,她感到自己的肚快要爆裂开
来,但阮家元还毫无停止之意。难道他想用灌水将自己杀死?
阮家元看了看云雁荷那有如临盆孕妇的大肚子,心中暗笑∶「好玩的现在才
开始」。扬手命放水的手下关上水龙头。
云雁荷不禁松了一口气,但胀大的肚子,却使双脚的负担加重了很多,很是
疲累。刚想微微蹲下,让双脚休息一会,两根姆指却被绳索扯得一痛,这才想起
自己的行动,正被阮家元规限着,必须一直保持站立的姿态。云雁荷无计可施,
只好一直站着。
停止灌水後,阮家元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云雁荷正不知他心里打着甚麽
鬼主意。过了一会,尿意由微弱转为强烈,涌入云雁荷的思海。突然,她领悟到
阮家元将她和糜一凡这样连在一起的原因。他是要云雁荷用自己的尿液灌入糜一
凡的菊穴,为糜一凡灌肠!
虽然云雁荷知道他的意途,但却无法反抗,唯一的方法是强忍尿意,希望能
尽量延迟糜一凡受苦的时间。她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糜一凡,一
切的苦就让自己承受好了。阮家元看到云雁荷涨红了脸,双腿不断颤抖,已知她
开始涌起尿意,於是走到云雁荷耳边,轻声道∶「怎样?很急吗?随便撒出来,
不用客气」。
云雁荷轻哼一声,不理阮家元的侮辱,虽仍急得全身震抖,但却努力集中全
部精神去抗衡下涌的尿意。
阮家元对其他越南人说∶「你们想见我们的大队长撒尿吗?想的话就给我们
的大队长一点鼓励吧」。
四周的越南人被说得也兴趣起来,竟一边拍手,一边发出「殊!殊」。的声
响。
云雁荷被他们催得有点忍耐不住了,尿意更加下涌,俏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
苹果,很是可爱。她因双手姆指被吊着,无法蹲下,下身又与糜一凡紧密地连在
一起,想稍为移动身体以减轻尿意也不大可能,只好左右交替地轻跺双脚,希望
能稍舒尿意。
阮家元等人看到云雁荷强忍尿意的滑稽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张德言笑
着走到云雁荷身旁,抚摸着云雁荷胀得大大的的肚子道∶「大队长忍得很辛苦吧!
不如让我帮你一把吧」。说着在摇控装置上按了一个按钮。
云雁荷浑身一震,感到胯下的假阳具正缓缓地震动着,不断刺激着自己阴道
内极之敏感的阴核,麻麻的感觉使云雁荷的尿意更盛。云雁荷在尿意和电动阳具
的刺激下,虽已接近极限,但要她在这班禽兽面前撒尿,实在怎也不愿意,而且
这样做只会害苦了糜一凡,只好咬紧牙关,尽最大的努力去紧守最後的防线。
阮家元估不到云雁荷的意志这样坚强,但亦惹起了他征服云雁荷的决心。
「大队长还不肯撒尿吗?让我再尽点绵力吧」。说着右手按上云雁荷的小腹,向
下推去。
云雁荷是习武之人,马上应势後移,希望能减少阮家元手上传来的压力,饶
是如此,仍感到一股尿液从膀肛急速向尿道口冲去,差点忍不住就要从尿道激射
出来。
阮家元道∶「看你逃得到哪里?」。说着命人从後推着云雁荷的後腰。
「大队长,撒尿的时间到了」。说着双手奋力按在云雁荷的肚皮上。云雁荷
正想向後卸力,冷不防背後被两双粗糙的手顶着後腰,欲退不能,只好硬受阮家
元下推的压力。
「唔!不……要……」。云雁荷双眼隐泛泪光,身体剧烈地颤动着,汗珠从身
上滴到地面,弄湿了胯下的土地。她的双腿无力地向下曲去,全身只靠被吊起的
两根姆指支撑着。她的忍耐已到达极限,一丝淡黄色的尿液如箭般从云雁荷的尿
道射出,通过中空的假阳具,射入糜一凡的大肠里。
「呀」。糜一凡感到突然有一股温热的尿液如箭般射入大肠,糜一凡禁不住
打了个冷颤,惊得不断扭动着屁股,尖叫起来。
云雁荷惊觉自己的尿液终射入了糜一凡的大肠,不好意思地颤声说∶「小玲,
对不起,我忍得住的……」。说罢连忙收紧下身,勉力提肛,想压制着膀肛继续排
尿。
阮家元见云雁荷只泄出少许尿液,便又将排尿的冲动压下,也不禁暗暗佩服
她的耐力。
「婊子,厉害的还在后面呢,我也不对你用刑,我就看怎么把你一点点挤进
深渊吧!哼哼」。
待续,请看下章:永堕黑暗。





正是风起时 正是风起时(1.14)
第十四章 永堕黑暗。
1984年10月。
上章概要:云嘉雨被人贩子陈三狗调教,而云雁荷也被越南士兵折磨调教,姐妹俩在深渊中,却不知,这只是苦痛的开始。
本章人物。
云嘉雨:女,17岁,云叶丰妹妹。
陈山狗:男,29岁,人贩子。
云雁荷:女,22岁,黑蝴蝶副队长。
糜一凡:女,23岁,黑蝴蝶女兵。
罗妙竹:女,21岁,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岁,越南少尉。
黄林山:男,35岁,越南中尉。
凌 风:女,26岁,黑蝴蝶队长。
太阳如往昔一般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缕金色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户中射入,照在云雁荷苍白的脸上。云雁荷贪婪地用脸颊触摸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线,她多想用手捧着这温暧的阳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行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
“已经一个月了”。她自言自语道,心中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积聚,但希望之光却一天天地在暗淡。虽然他们在不停的撤离,要从他们中间逃出去,简直就像一只羊羔要幸免於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体状况,对於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减了几分,虽然从表面看没有什麽大的损伤,但她知道,为不屈服於阮家元加在她身上的诸般无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这一个月来她耗费太多的精力,几乎把生命中的每一点潜能都用上了,现在哪怕是让她走,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一凡和妙竹她们现在不知怎麽样了?”云雁荷担心着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这次很奇怪,她和糜一凡与罗妙竹被隔离了。“让我再见她们一面,我死了也安心”。这是云雁荷最後的心愿。她又想到战友一定也像自己受着他们的凌辱,见了面陡增悲痛,还不如不见面的好。
忽然乳房传来一阵涨痛,接着阴道内如同一只小虫在动,十分的骚痒。云雁荷又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接受又一轮的忍耐。这一个月的头十天里,有个叫黎仟秀的女军医给她阴道内搽上一种药膏,这种药膏药颇具功效,她的伤口居然没有发炎,而看守她的两个守卫也换了人,新换来的守卫显然得到阮家元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体上乱摸,不敢真的奸淫她。
当第四天,伤口快要长好的时候,阮家元来了,又一次对云雁荷进行浣肠,又一次强奸了云雁荷,刚长好的伤口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个晚上痛苦折磨的云雁荷又被抹上同样的药膏,在伤口渐渐好起来的时候,她发现阴道内痒得厉害,而且从身体里不断出现渴望性交的念头,她知道这一定是阮家元搞的鬼。
第十天,阮家元又一次来到了石屋。
“你在身体里作了什麽手脚?”云雁荷大声道。
阮家元洋洋得意地开始解释∶“哈,在你抹在阴道内的药膏里我加了一种成份,这是用西藏欲女草碾成的药汁,这种草药原是藏民配制给不会发情母牛、母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显。这种药汁已经渗入你的血液里,你会感到对性的需要,享受性交带来的快乐,成为一个一天不与男人上床就浑身不自在的欲女”。
“我会使你失望的”。云雁荷十分坦然。
接下来云雁荷的表现果然令阮家元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这种极度催情的药膏後,阮家元又用了最猛烈的催情药在她的身上,云雁荷在在他的奸淫下,居然没有丝毫反应,这令阮家元惊诧。
他决定用最後一招,给云雁荷注射“空孕剂”,这个越南战争时美军用的一种极为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战争时美军俘虏了很多女共产党,但用尽各种酷刑也不使她们招供,於是有人从试验室拿出了“空孕剂”,它可以使女人进入娠期,乳房增大,分泌奶水,同时产生极强的性欲,很多女越共都过不了这一关。三个月前,阮士元就是用这个令罗妙竹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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