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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lyfei
阴唇上,然后又拿出两根红色电线,结结实实地捆住她的乳头。
桑强抓住机器上的一个旋钮,眼睛盯着罗妙竹开始转动。
机器上一个小红灯开始闪烁起来,罗妙竹大腿的肌肉先绷紧了,红灯闪的越
来越快,罗妙竹全身都绷的像一张弓。
夹在她阴唇上的两个鳄鱼夹之间开始出现蓝色的电弧和「辟啪」
的响声,本来就肿胀的阴唇直立了起来,并微微震颤;她的胸肌也开始抽搐
,带动高耸的乳峰有节奏地抖动。
罗妙竹大口地喘着粗气,吃力地扭动着身体所有能够活动的部分,汗珠从短
发下大颗地流了出来。
桑强把旋钮停在中间的位置上,看着罗妙竹被铐在黑色岩壁上的洁白肉体象
蛇一样痛苦地扭动,直到她喘得几乎接不上气来,脸色白得吓人,才勐地把旋钮
扭回原位。
罗妙竹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似的贪婪地大
口吸着气。
桑强走上前,捏住罗妙竹充血发紫的乳头问:「罗妙竹,刚才的滋味很不错
吧?」
他指指机器上的那个旋钮冷酷地说:「刚才的强度是你这个年龄和体质的女
人所能承受的强度的一半,你还有很大潜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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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观察到罗妙竹发自内心的痛苦,故意轻描澹写地说:「其实我也不要你招
什么重要情报,你知道的那些东西早没用了,只须要你说点什么回去交差,比如
说,你们军一共用几种密码呀?」
罗妙竹坚决地把头歪向了一边,桑强很有耐心地笑笑,把机器上的旋钮调到
比刚才高一个刻度的位置。
罗妙竹立刻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全身马上就绷紧了,头象拨啷鼓一样,来回
摇摆,阴唇和乳房又像充了气一样一下就硬挺了起来。
桑强笑眯眯地看着罗妙竹身体剧烈的反应,许久才又把旋钮调回原位。
他托起罗妙竹无力地垂下的头指着刻度盘说:「你目前达到的强度离你的极
限还有十级,每次提高一级强度。我要看看你的毅力能否支持你达到肉体的极限!」
说着又把旋钮提高了一个刻度,又一阵痛苦的痉挛开始了,但再次以毫无结
果而告终。
于是通过罗妙竹身体的电流强度一次次提高,她就像一个电动玩具一样,不
停地在电击下挣扎,直到最后全身象被水洗过一样,直挺挺地昏死过去,她什么
也没说,甚至连叫都没叫一声。
越南兵用凉水把罗妙竹泼醒,桑强托起她的下巴说:「可以啊,看起来这么
较弱的你,真不简单,你都破了你自己上次受电刑的记录,说真的,还没有哪个
女人能挺这么久。不过下一次可没这么温柔了!」
说着拿起一个硕大的金属钳,罗妙竹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那是一个类
似载重汽车电瓶充电用的大号鳄鱼钳,整个钳子有将近一尺长,一对长着利齿的
钳嘴都有拇指粗、四、五寸长。
他捏住钳把,那可怕的钳嘴象血盆大口一样张开,他把两个钳嘴分别对准罗
妙竹的阴道和肛门插了下去。
阴道那边的钳嘴马上被吞进去一截,而顶住肛门的那边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
一个匪兵按桑强的示意拿起一根拇指粗的尖头钢钎,顶住罗妙竹的肛门就插
了进去,罗妙竹拚命地扭动屁股,但她身体活动的余地毕竟有限,钢钎不一会儿
就插进去一半。
匪兵拔出钢钎,带出丝丝血迹,桑强趁罗妙竹的肛门还没有完全收缩之际将
一边鳄鱼钳嘴插了进去,锋利的钢齿咬破了她肛道柔嫩的皮肉,血顺着冰冷的钳
口流了出来。
桑强毫不怜香惜玉,用力将长满利齿的钳嘴捅进了罗妙竹的身体。
这痛苦的插入持续了约十分钟,在罗妙竹痛不欲生的呻吟声中,两个钳嘴分
别插入了罗妙竹的阴道和肛门。
桑强一松手,强力弹簧立即使两个钳嘴咬合在一起,罗妙竹的下身象叼在一
只凶恶的鳄鱼口中,完全变了形。
他又拿起两根寸把长拖着电线的钢针,一手抓住罗妙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
颤抖中把钢针插入她的乳头。
两个乳头都插上钢针后,他发现由于罗妙竹的乳头已被钢针穿刺过,因此针
插在里面好像不够牢靠,于是拿起两个小鳄鱼钳,用锋利的钳齿夹住她的乳头,
将钢针牢牢固定在她的乳房里。
他捏了捏柔软的乳房,对已经满脸冷汗的罗妙竹说道:「妙竹姑娘,这次电
流会在你身体里面接上头,感觉和刚才会大不一样,怎么样,试试看?」
不待罗妙竹回话,他已经打开了电源。
最先反应的是罗妙竹的乳房,像被什么东西提起来一样,两只丰满高耸的乳
房一下强直起来剧烈地抖动;下身的鳄鱼钳则发出「嗡嗡」
的闷响,阴道和肛门都剧烈地痉挛起来。
罗妙竹拚命地挣扎起来,手脚拚力挣动,拽得铁环哗哗乱响。
桑强看着罗妙竹的反应,凶狠地逼问:「快说!说了我就停下来!」
罗妙竹象没听见一样,仍然在疯狂地挣扎,不一会儿,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
控制住了,全身有节奏地抽搐起来,同时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呀……啊呀…
…啊……」
桑强突然切断了电流,但罗妙竹的身体还没有软下来马上又推了上去,这次
罗妙竹的惨叫冲口而出:「啊……啊……杀了我吧!」
桑强冷酷地把电流继续调高,夹在罗妙竹下身的鳄鱼钳的钳口迸出蓝色的火
花,她浑圆的屁股勐地抬起,又狠狠地撞向黑色的岩壁,她像不知道疼痛一样不
停地冲撞起来。
他又断了电流,罗妙竹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墙上,连着电线的乳头紫
的发青,鲜血顺着闪着金属光泽的鳄鱼钳柄流到了地下。
稍稍过了一会儿,待罗妙竹恢复了知觉,桑强又给她通了两轮电,罗妙竹控
制不住地惨叫失声,但自始至终未吐一字。
当桑强无奈地把鳄鱼钳从罗妙竹下身拔出来时,钳齿上一片血肉模煳。
午饭后,新的一轮酷刑又开始了。
这次他们拿出两根大拇指粗、尺把长、连着粗电线的铁棒。
他们当着罗妙竹的面通上电,两根铁棒都「嗡嗡」
作响,把两根铁棒靠近到一拳的距离时,一道蓝色的电弧在铁棒间飞舞,并
不停地发出辟辟啪啪的吓人的声音。
桑强把一张草纸放在两根铁棒之间,纸面上立刻出现了焦煳的痕迹,接着就
烧了起来。
桑强断了电,把一根铁棒大部分插入罗妙竹鲜血淋漓的肛门,将手柄处一个
长长的倒钩捅进她的尿道口,使铁棒牢牢固定在肛门内,然后拿起另一根铁棒,
通上了电流。
罗妙竹感觉到插在体内的铁棒的震动,紧张地注视着桑强手里的那根铁棒。
铁棒靠近了罗妙竹被高高吊起的脚心,立刻一道电弧钻进了她的脚掌,她的
脚痉挛了,五个脚趾不由自主地向里抠着抽动,同时肛门和阴唇都剧烈地抽搐起
来。
「呀……啊呀……呀……」
罗妙竹高声惨叫不止。
一分钟后,铁棒离开了她的脚心,洁白的脚心出现了一块焦煳的痕迹。
桑强也开始冒汗了,狠狠地把手中的铁棒杵到罗妙竹的腋下,她半边的臂膀
和乳房同时剧烈地抖动起来,接着,传过来一阵焦臭的味道,罗妙竹的腋毛被烧
焦了。
铁棒一次次杵到罗妙竹腋下,直到两腋的腋毛全部被烤焦,罗妙竹的叫声已
经声嘶力竭,但丝毫没有屈服的表示。
桑强的手在发抖,他恶狠狠地把铁棒放到罗妙竹两个乳房之间的乳沟里,立
刻两个青紫的乳头之间出现了电弧光,两个乳房同时强直了起来,像两座小山直
挺挺地挺立着。
罗妙竹满头大汗,哀嚎连连,但就是不求饶,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挑战似地死
死盯住桑强。
桑强恼羞成怒了,举起铁棒狠狠地全部插入了罗妙竹的阴道,一阵强烈的电
弧声响起,罗妙竹的下腹剧烈地起伏,阴道口强直地变成一个圆圆的黑洞,微小
的电弧光在肌肉之间蹿来蹿去。
罗妙竹不顾一切地哀嚎起来:「咦……啊呀……疼……」
接着就昏了过去。
——————————「他妈的这帮骚娘儿们!真能熬啊!上次都已经把她
们几乎一个个整得服服帖帖了,怎么一个个又这么死硬了!」
「可能这次的机密太重要了,也可能是凌风和云雁荷这两个关键人在,给了
罗妙竹和糜一凡信念吧!」
「看来不行的话,我们还得拿空孕剂来逼她们发骚,保证就范。」
阮家元狠狠的说。
「你上次说,用空孕剂的话,如果要有效果起码得一个月?」
桑强问。
「如果只是发骚,一用就见笑,但是要让她们什么都说出来,可能要一个月。不知道用海洛因怎么样。」
少年老成的糯康冷冷发声了:「毒品也一样,用得好,确实搞定她们不难,
让她们吃屎都行,但也得不少日子。……顺便说一下,如果我们在两周内不及时
去坤沙老大那里,搞不好坤沙就会怀疑大家的诚意了。」
「看来,我们还是太仁慈了!凌风不是最硬吗?那我们就让她彻底给我软下
来!」
阮家元受到了刺激后,眼睛变得血红。
——————————待续,请看下章:凌风泣血





正是风起时 正是风起时(1.18)
第十八章凌风泣血
1985年1月
——————————
上章概要:美丽的中国女兵遭到了残酷的逼供,但是宁死不说,考虑到用再
度启用空孕剂与毒品的方法已经来不及了,阮家元等人准备用更严厉的酷刑来逼
供最硬朗的凌风。
——————————
本章人物
凌 风:女,27岁,黑蝴蝶队长
云雁荷:女,23岁,黑蝴蝶副队长。
糜一凡:女,24岁,黑蝴蝶女兵
罗妙竹:女,22岁,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4岁,越南少尉
桑 强:男,32岁,阮家元发小
糯 康:男,16岁,坤沙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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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很清楚,凌风是四个女兵中,最重要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她们连续
几个月以来,都被捆绑住,这个凌风甚至是他们的直接威胁。现在所剩的时间不
多了,他们需要开始用重手对付凌风了。
阮家元蹲下来摸着被倒吊的凌风的脸说:「不自在吧?这姿势叫倒挂金钟,
这样血液都集中在头部,有助于思考。不过,我还得给你加点料,免得你打盹。」
说完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副器具,那是一团胶管,胶管的一
头是一根小指粗细、一寸多长闪亮的尖头钢嘴,中间有个橡皮球。阮家元命人把
炉子上已经滚沸多时、呈暗红颜色的辣椒水端来,空气里早已充满了辛辣的气味,
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阮家元吩咐把滚烫的辣椒水倒一部分在一个铜盆里,使水温下降,然后走到
凌风被朝天劈开的大腿前,白净的中指按住她那敞着大口的肛门揉了起来。
凌风意识到什么,试图扭动身体,但完全无济于事。阮家元嘲弄地说:「凌
队长不要乱动,女人这一部分肉很嫩,弄破了会很不舒服。」说着已经拿起那连
着胶管的钢嘴,不容分说向凌风的肛门里面插下去。凌风的肩膀无助地扭动了几
下,弄的丰满的乳房连连颤抖,嘴里「嗯嗯」地闷声呻吟。
一寸多长的钢嘴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阮家元把另一头的管子插入铜盆,用
力一捏橡皮球,一股滚烫的辣椒水「嗤……」地被吸了进去。
「啊……」凌风浑身打战,忍不住叫了起来。
阮家元全然不顾凌风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捏动橡皮球,将铜盆里的半盆辣椒
水全部挤进了她的肛门。凌风的肚子微微凸了起来,通红的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
珠,阮家元把盆里的辣椒水全部灌完,猛地拔出钢嘴,一股红黄相间的浊水从凌
风的肛门里冒了出来,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棍插进她的肛门,死死塞住。
接着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来,捞出飘浮在上面的一层朝天椒,拿
出一条洁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变成了红色。他用手指分开凌风伤
痕纍纍的阴唇,拿一把竹夹子,捞出变了色的热气腾腾的毛巾,堵在她的阴道口
上,然后捏紧竹夹,一点一点地把浸满辣椒液的滚烫的毛巾捅进了她的阴道。
只见凌风浑身一激凌,大腿剧烈地抽搐起来,控制不住地大叫:「呀……烫
……」
阮家元丝毫不为所动,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脚踢踢凌风不
停晃动的乳房说道:「凌队长,现在可以冷静思考了,什么时候有了心得随时叫
我。」说完与桑强一起走了。
凌风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
这些畜生!」
一个越南士兵始终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开一次,
掏出凌风阴道里的毛巾,浸湿后重新塞进去,凌风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
挣扎。
天黑了,凌风这才被放了下来。越南士兵拔出她肛门中的木塞,一股黄黄的
浊水喷了满地,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阴道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来,她的下身已
肿的发紫。
阮家元看着被煎熬了一天的凌风,脸色已经苍白,但却依然咬紧牙关,目光
镇定。阮家元被激怒了,狠狠的给了凌风一巴掌,然后用鞭子在凌风的屄上狠狠
的抽了一下,凌风「啊」一声。忽然阮家元又缓和下口气说:「我看你是年轻,
不知道厉害,我现在再先给你点警告,让你尝尝滋味!」
说完他蹲下身,把凌风的两只脚腕牢牢捆在椅子腿上,然后他转身从工具箱
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钢凿和一把小锤。那把凿子其实比一根大针大不了多少,不知
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乌黑发亮,它的刃口扁平、锋利,闪着恐怖的寒光。他的
沉重的军用皮靴踩住了凌风赤裸的脚,只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脚趾。
他蹲下身去,一腿跪在地上,用凿子抵住了凌风大脚趾的指甲缝。他用力一
顶,锋利的刃口扎进指缝,一滴血滴了下来,凌风的脚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
被绑在椅子腿上又被他踩在脚下,根本无法活动,只有脚趾微微地动了动。
凿子又向里顶了顶,阮家元故意说:「多秀气的脚啊,可惜马上就没有指甲
了!」说完举起小锤,「铛」地将钢凿钉进了指缝,血呼地流了出来,指甲前端
出现一片青紫。
凌风「嘶……」地吸了一口长气,把将要出口的叫声压了回去。
阮家元有意用凿子在掀开的指甲里橇了两下,然后放下沾着鲜血的凿子,拿
起一把尖嘴钳,夹住指甲的前端向外拔。指甲边缘与肉相连的部分出现了一圈白
色的细线,白线逐渐扩大,指甲一点点地被拔出来。凌风疼得满头冒汗,十个脚
趾拚命扭动,身子乱晃,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凄厉的惨叫起来:「啊……啊呀
……」
阮家元根本不为所动,继续耐心地慢慢将指甲往外拔,五分钟以后,凌风左
脚大拇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拔了下来,没有了指甲的脚趾露出鲜红的嫩肉,看了让
人浑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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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染着鲜血的完整的指甲放在一个白瓷盘里,端到大口喘着粗气的凌风面
前说:「你看,凌队长,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非常完美,可由于你的愚蠢,它
现在不属于你了。你如果还不合作,会失去的东西。」
凌风颤抖着说:「不……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就死了心吧……」
阮家元冷笑一声道:「哼,咱们比比看谁厉害!」说完,钢凿又插入了另一
个脚趾的指缝。瓷盘里的指甲在不断增加,凌风的惨叫一波高过一波,她左脚的
五个脚趾都变成了小血葫芦,阮家元又转移到她的右脚。
当凌风被冷水泼醒后,身体已经在剧痛下禁不住颤抖了。她目光涣散中,看
见桑强拿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还是那三只熟悉的硕大毒蝎子,凌风的心一下就
提起来了,凌风的下身昨天受过酷刑,怎么受的了这毒虫。桑强可不管那一套,
用手指拨开凌风的阴唇,露出敞着大口的阴道,打开了瓶盖。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桑强的动作,只见他熟练地用木棍挑出一只张牙舞爪
的蝎子,轻轻地放进了凌风的阴道。也许是凌风的阴道已被撑的太大,那蝎子竟
一下掉了进去,没了踪影。
凌风感觉到了什么,拚命扭动没有被绑住的屁股,晃得太师椅都嘎吱嘎吱地
响,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接着爆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哎哟……啊……啊……
啊呀!」她的脸变得比刚才更煞白,小腹的肌肉紧张地抽搐。
众人都看着桑强,他两眼目不转睛地盯住凌风的阴道口,看着两片红肿的阴
唇一阵阵战慄。大约过了五分钟,凌风小腹的肌肉拧成了两个疙瘩,阴唇的战栗
也停止了,桑强轻轻地将木棍伸进阴道,不一会儿,那只大蝎子顺着木棍爬了出
来,看来已经精疲力竭了。
桑强收好了蝎子,回头去看凌风的阴道,只见紫红色的肉壁迅速地肿了起来,
黑洞洞的洞口似乎很快就被红色的肉填满了。他们把凌风解下来,强迫她站起来,
她的两只露着血汪汪红肉的脚几乎不敢沾地,但她坚强地站住了。
两个越南士兵搬来了一个一尺宽、二尺长的四脚凳,放在离她约两公尺的屋
子中央,桑强指着凳子大声吆喝:「过去!」
凌风试图挪出一小步,立刻被痛苦攫住了,被蝎子蛰后肿起来的阴部稍一摩
擦就疼得钻心,她的腿轻轻挪动一点立即就疼得满头大汗。但她咬紧牙关,几乎
是一寸一寸地硬是挪了过去。越南兵们按住她弯腰趴在凳子上,将她的双手捆在
前面的两条凳腿上,再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捆在后面的两条凳腿上。
桑强拿出一条手掌宽的皮带将凌风的柳腰紧紧绑在凳子上,扒开她朝天撅起
的屁股,拨拉一下向外翻着的阴唇,满意地笑了。
他诡秘地向一个越南士兵打了个手势,那越南士兵立刻跑了出去,门再打开
时,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越南士兵手里牵着一条半人高肥壮的大公狗。那
狗「呜呜」地低吼着进了屋,胯下的阳具搭拉出老长,来回摇晃着,显然已经有
人事先刺激过它了。
阮家元最先明白过来,磨拳擦掌地说:「好,大哥够狠!看这小娘们还能挺
得住?」
越南士兵们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这将是一场残忍的淫戏,兴奋地咧开大嘴傻
笑。凌风也看清了等着自己的,是何等野蛮的淫虐,涨红着脸拚力抬起头大叫:
「不!不行!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我操你们祖宗!你们妈屄的崽
子们!猪狗不如啊!我操你们!」她的四肢死命地挣扎,拉得用碗口粗的木头钉
成的凳子「嘎嘎」作响。
阮家元得意地托住她挂着泪痕的脸道:「你操我们?哈哈!不想被狗操,就
赶紧招了!」
「不!我不……」向来刚强的凌风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失态的「呜呜」地痛
哭起来。
桑强不耐烦地说:「这些娘们都硬的象石头,也不知道中国政府也不知给她
们灌了什么迷汤药。别跟她废话,干了她再说!」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来一
个小瓦罐,大公狗一见立刻拚命往上扑,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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