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lyfei
他慢慢揭着凌风乳房上的皮肤,似乎生怕把它碰破了,凌风疼得浑身发抖,
脸上的肌肉完全扭曲了,无力地惨嚎:「啊……疼……疼死我了……疼啊……你
……妈……」
虽然她的乳房已经被烙的面目全非了,但那毕竟是女人身上神经最密集的地
方,所有的神经末梢还都活着,他要在凌风的眼皮底下将她的皮活活剥下来,真
是惨绝人寰。
阮家元一边剥着皮,一边观察凌风的反应,见凌风的脸都疼得走了形,不失
时机地说:「快说吧,凌队长,说了,就没事了!」凌风只顾喊疼,对他的催逼
毫无反应,他一边催一边剥,足足半个多小时,半边的皮被完整地剥开,直到乳
头。
他托起凌风惨白的脸问:「还不说?」
凌风几乎难以察觉地摇摇头,他用刀尖又挑开了另一边,仍是一边逼问一边
剥,直剥的他满头大汗,除了桑强,其他越南士兵都不敢再看,凌风除了无力地
惨叫外毫无屈服的表示。最后,凌风整个左乳的皮肤都与肉体剥离开了,阮家元
一刀下去,一张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肤带着酱紫色的乳头被活活地剥了下来。
经受了火烙又被剥去了皮肤的乳房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暗红色的肉体上蒙
着一层黄色的液体,颤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阮家元丝毫不给凌风喘息的时间,捏住她的下巴逼问:「快,只需要回答刚
才那个简单的问题!」
凌风艰难地大口吸着气,嘴里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不……」
阮家元放开了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术刀,一个小时以后,两张带着乳头的
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个光洁纯白的瓷盘上。凌风胸前象挂了两个硕大的血葫芦,
张着乾裂的嘴唇大口喘着粗气。
阮家元抹抹头上的汗骂道:「妈的,我零剐了你!」说着,指着凌风的腿吼
道:「拉开!」
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满是伤痕的大腿向两边拉开,阮家元一把捏住了因饱受
蹂躏而又红又肿的阴唇,他用手术刀在阴唇的一端割开一个小口,然后揪住阴唇
被割破的一端向后硬扯,生生地把阴唇从她身上撕下来。
鲜血「呼」地冲了出来,染红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撕裂的阴唇
脱手了。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一半的阴唇,慢慢地把它从它生长的肉体
是扯了下来。
他把这片硬生生撕下来的肉条,举到已嘶哑地叫不出声的凌风面前,吼道:
「说!快说!」
凌风满头大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气得大叫:「让她看!要让她看
着!」
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的头压下去,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敞开的下身,一个越
南士兵残忍地用一根钢针刺进血葫芦般裸露着的乳肉,凌风痛苦地呻吟一声睁开
了眼睛,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在凌风自己的注视下,阮家元惨无人道地将她剩下的一条大阴唇和两条小阴
唇一条一条、一段一段地活生生撕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阮家元见如此残忍的拷问都没能把凌风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兵征服,气急
败坏地用沾满鲜血的手揉搓着她已是光秃秃的阴部,恶狠狠地说:「好,我现在
送你下地狱!」他转身对一个越南士兵吩咐了两句,然后从皮箱里翻出一个形状
怪异的器械。
那东西有点像是手电筒,圆圆的有干面杖粗细,二尺来长,金属的表面发着
寒光,头部略大一圈,上面布满小孔,尾部连着电线。阮家元给那东西接上了电
源,「啪」地打开开关。立刻响起「嗡嗡」的电流声。
有人打开关凌风的笼子,拽着她的乳房挤了一碗奶,给凌风灌下去,阮家元
对稍稍恢复了点精神的凌风道:「你还没生过孩子吧?孩子在娘肚子里想出来的
时候该是什么滋味你还不知道吧?」
说着他把那个正在发出可怕的「嗡嗡」响声的东西举到凌风眼前晃了晃说:
「这是美国盟友新发明的子宫电击器,现代科技的结晶,能让你完完全全地知道
生孩子的阵痛是怎么回事,专门对付你这种死硬的女人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
受连续不断的阵痛的,你懂吗?」
凌风看一眼那可怕的子宫电击器,无力地晃晃散乱的短发,吐出一串模糊的
声音:「我……不……我……操……操……不……不……饶……了我……」
「你不说?这时候求饶有用吗?你不招我怎么饶你?我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
害!」说着他又按下一个按钮,电击器的顶端「唰」地弹出一圈细金属丝,向四
外张开,像支起了一把小伞。他转动手柄上的一个旋钮,「嗡嗡」的电流声猛地
变强,一道蓝色的电弧出现在细小的金属丝之间。
随着旋钮的转动,电弧越来越强,在金属丝之间来回跳跃,发出强烈的「辟
啪」声响,最后形成一个半圆形蓝色的罩子,将金属丝构成的小伞罩在了里面。
所有的人都被这骇人的场面震住了。
忽然人们身后传来「啾啾」的叫声,回头一看,一个越南士兵手里捧着一只
毛茸茸的的小鸡雏,他把鸡雏放在木台上,它毫无顾忌地在枱子上踱起步来。鸡
雏那嫩黄的毛色、清新的叫声和悠然自得的神态与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气味、
满台的血污和同在一个枱子上凌风的血肉模糊的残破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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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辟啪」作响的电击器靠近了鸡雏,它仍在一无所知地四处张望。
忽然,那可怖的蓝色电弧罩住了它圆滚滚的身体,鸡雏「吱……」地一声惨
叫,向外面没命地奔去,但它刚触到外围的金属丝,「彭」地被弹了回来,在电
弧的笼罩下发疯一样地抽搐,「吱吱」的惨叫声令人心悸。片刻之后,只见它猛
地抽搐几下,两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样可爱的鸡雏竟死在了电击器下。
阮家元关掉电击器的电源,提起浑身僵硬的鸡雏放到凌风眼前逼问:「你想
试试这个滋味吗?」
已经像血人一样的凌风,终于像个女人了,她泪流满面地哭道:「不……不
……饶了我……你……你们操我……别再……别再……!」
阮家元知道她被吓住了,激动的马上托起她的下巴问:「不想就快说,到底
坐标在哪里?是缅北吗?离这里多远?」
凌风并不答话,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连串「不……不……不……」
阮家元「啪」地把死鸡扔在地上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自己尝尝
滋味!」说着一摆手,几个越南士兵抬来两根碗口粗、丈把长的木杠,一根把凌
风的双臂平伸着牢牢捆住,一根把她的双腿拉开到极限死死绑牢。
阮家元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按住凌风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秃秃的一片,
既没有耻毛也没有阴唇,只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伤口和黑洞洞咧着大嘴的肉洞。
他用两指分开洞口,毫不费力地将电击器插入了松弛的阴道,金属棒进去了
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动了,确认电击器已经插入了子宫,他「啪」地打开
级电源。
电击器的大部分插在凌风的身体里,因此几乎听不到电流的声音,只能看到
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胶木把在微微地颤动。他又「啪」地一声打开了第二极电
源,凌风的下腹猛地抽动了一下;随着他的手指拨动旋钮,人们清楚地听到凌风
腹中响起恐怖的「嗡嗡」的电流声和「辟啪」的电击声。
凌风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紧了,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像被注射了一针强心
剂,突然「哇……」地狂叫起来,全身用力拚命地挣扎。虽然她的四肢都被紧紧
捆住,但她身上爆发出了令人吃惊的力量,八个大汉压上去才勉强控制住了两根
木杠。
凌风四肢挣不动了,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
着,大声呼叫:「啊……啊呀……疼啊……妈呀……疼死我了……」
阮家元一面慢慢拨动旋钮,一面逼问:「快说!不说坐标位置,那就说你们
用几种密码?」
凌风腹中的「辟啪」声响成一片,从外面都能看出来她腹部的肌肉在剧烈地
扭动、抽搐,汗水浸湿了她全身,她大张着嘴拚命叫着:「啊呀……不行……疼
啊……你们放开我……疼死了……我……饶了我……我说……快放开我……」
阮家元的嘴角露出几分得意,旁边的人也似乎终于送了口气……「啪」地关
掉电源,并未抽出电击器,俯身看着凌风汗津津的脸说:「早就告诉你挺不过去,
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凌风全身还在不由自主地不时发抖。她并不回答阮家元的问话,只是喃喃地
呻吟:「疼……疼啊,饶了我吧,我不……不……」
阮家元「啪」地一拍枱子吼道:「妈的,贱屄,你敢耍老子!」说着已经狠
狠地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马上把旋钮调到高档。
凌风的身子立刻又「彭」地绷直了,电击的「辟啪」声在她腹中闷响着,她
坚持了一分钟,终于支持不住了,再次惨嚎起来:「疼啊……啊呀……疼啊……
停下来……啊……啊呀……我说啊……快放开我……」
阮家元这次没有停下来,一边用力把电击器杵在凌风的子宫里,一边逼问:
「说!」
凌风又声嘶力竭地惨叫了半分钟后,终于在惨无人道的电击下吐了口:「啊
呀……疼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在……在……河内……」
阮家元「啪」地关了电源,得意地抽出沾满鲜血的电击器,擦着满头的汗水
说:「美国人的家伙就是管用!」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抓住凌风的头发追问:
「你说在哪里!?」
凌风闭着嘴再也不吭声,桑强小声说:「她刚才招了,说在河内。」
阮家元「匡」地一拳锤在木台上:「她妈屄的胡扯!怎么可能跑到越南去了!」
说完操起电击器又狠狠地插回凌风的阴道,他扳过凌风惨白的脸吼道:「这回你
再不说实话,我让你连肠子一起都生出来!」说罢又打开了开关。
这一次电击的强度比前两次都高,凌风嘴唇铁青,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各
处的肌肉全部痉挛,尤其是下腹的肌肉拧成了一团,阴道口强直地呈喇叭口状,
里面被割成一条条的肌肉向外翻出,还在不停地抖动。
插在阴道里的电击棒象被一只无形的手在向外推,阮家元用力顶住电击器,
一面继续调高档位一面逼问:「快说!说实话!把坐标位置说出来!说出来!!」
凌风全身是汗,圆睁着大眼,脸色发紫,一声接一声地哀嚎:「不啊……疼
死了……啊……疼啊……啊呀……啊……求……求…………我…………操………
…你…………妈…………」
忽然,她全身强直,所有的肌肉象同时都僵住了,电击棒被一股看不见的力
量一点点顶出了阴道,「哗」地,一股鲜血汹涌地涌了出来,凌风嘴角动了动,
「哇……」地大口吐出了鲜血,随后头一歪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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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低落的夜晚,凌风死了。在她死以前,那个英姿飒爽,冷静沉着的
女队长变成了只知道哀求哭喊的可怜女人,但是她最终依然没有任何招供。
云雁荷看着凌风,心中已经低落到了几点,她看着已经旁边已经恍若痴呆的
罗妙竹和糜一凡,在刚才对凌风疯狂的刑讯中,她们一开始还痛骂、反抗,后来
是哀求,后来已经被残酷的烙刑吓呆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信心去保
留机密。她们心目中最强的女兵,当被仅仅铐在刑台上,用最痛苦的手段去折磨
让她身为女人的器官,她的刚强也只能被消耗殆尽,但凌风用最后其实是靠着一
个中国女兵刚强的习惯,去拒绝最后的回答,但是初上战场的她们,还能够坚持
吗?
但她们不知道,同样低落的也有阮家元和桑强,他们失去了刚才的凶狠,变
得颓废了,竟然都没有意志再来逼供云雁荷三个女兵了。他没有意识到,其实如
果刚才的刑罚用在糜一凡或罗妙竹身上,可能口供已经得到了。但他们也没有信
心了,整个地狱般的营房,中间是已经僵硬的凌风,旁边是过来尝试抢救而未果
的黎仟秀军医,阮家元沉默了许久,然后低声喊了声:「糯康兄弟,麻烦你走一
趟,去给坤沙老大送个信,说我们这里有几个兄弟要投靠他……不求什么高官厚
禄,有口饭吃就行了……」然后他瞟了一眼已经战栗发抖的云雁荷、罗妙竹、糜
一凡,冷冷说道:「说还有三个中国女兵,身上可能有重大机密,我们不敢捷足
先登,就请坤沙老大裁决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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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请看下章:冷血糯康
正是风起时 正是风起时(1.19)
[第十九章冷血糯康]
1985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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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概要:凌风在阮家元残酷的折磨下死去,阮家元等人失去了信心,准备
带着云雁荷等三名女兵直接投靠坤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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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人物
云雁荷:女,23岁,黑蝴蝶副队长。
糜一凡:女,24岁,黑蝴蝶女兵
罗妙竹:女,22岁,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4岁,越南少尉
桑 强:男,32岁,阮家元发小
糯 康:男,16岁,坤沙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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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走后,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一直没有回音。阮家元和桑强变得惴惴不
安,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坤沙不愿意接纳他们?还是糯康途中遇到了
意外?一切无所知从。粮食越来越少,即便他们偷偷到丛林外试图去抢劫当地村
民,发现这里比较贫瘠,他们不得不开始尝试捕捉丛林的生物来填饱肚子。
而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三名美丽的中国女兵,在这段时间当中,自然是
被绑住手脚,任她们蹂躏。凌风被折磨死后,阮家元和桑强等人多少失去了信心,
从对她们的严刑逼供转移为对她们的性折磨。而云雁荷与罗妙竹因为受到了空孕
剂和性药的控制后,虽然后面中止了注射,但是体质变得敏感,而糜一凡其实本
来也是个对性比较追求的女人,所以在性折磨中,三名女兵变得逐步的开始服从。
包括身手不错的云雁荷在内,手脚一直被束缚,阮家元等人又是荷枪实弹,
加上长期的折磨,已经丧失了反抗和逃跑的决心,保留坐标的秘密,成了她们活
下去的唯一的精神动力。但她们知道,因为她们掌握的秘密,再度被拷问也是早
晚的事情。
果然,糯康终于回来了,一如既往的冰冷的声音:「坤沙老大说,他很欢迎
各位加入。」大家一阵欢呼,但糯康继续说:「不过,坤沙老大说,居然几位刀
头舔血的兄弟,对付不了几个赤手空拳的女子,让他很意外……现在坤沙老大想
要在金山角想要恢复往日的气势,各位提供的信息很重要。他会派人给我们送来
必要的粮食和子弹,但是还是希望各位能带着大礼前去,这样谁都有面子。」
阮家元和桑强面面相觑,他们明白了,如果不把口供逼出来,坤沙是不会那
么轻易让他们加入的。他们冷冷的看着云雁荷她们:「你们这些骚货们,准备享
受吧……」
这时候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突然开始恢复了自己的意气,彼此眼光变得
更为坚定,云雁荷轻轻说了一句:「拷问妙竹和一凡也没用,你们这些畜生,就
冲着我来吧。我扛得住……」
糜一凡和罗妙竹再度哭泣出声。
而糯康这时候却冷冷出声了:「这次,我来。」
不知道为什么,云雁荷看到这个只有十六岁的缅甸少年,居然比看到残暴的
阮家元还要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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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裸体的女队长云雁荷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
视着大家,并没有挣扎反抗。连续的奸淫让云雁荷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她晃动
着身子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糯康笑了,突然挥手一巴掌
扇在女人的脸上。云雁荷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云队长。」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云雁荷只是咬住
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糯康的力气完全不像是个少年,美丽女
兵的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大家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
嘴里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糯康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不仅糜一
凡和罗妙竹看着心寒,连阮家元都觉得背脊发凉。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糯康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云雁荷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
起来,移开了。糯康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云雁荷全身都哆嗦了起来。糯康当然
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上下试探着,用劲揉起
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动起来。
云雁荷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喘
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着
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糯康的体侧,糯康向後摔倒在地上。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这样侮辱,云雁荷似乎忍耐到了极点。
糯康爬了起来,觉得受到羞辱的他一脚踢了上去,把美丽女兵踢得在地上打
了个滚,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糯康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因为是坤沙这边的关键联系人,所有越南人和雇佣兵都已经把后面的希望寄
托在糯康身上,所以糯康其实已经成了其它人眼中的核心人了,几个越南士兵很
配合的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这里竖着
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子,大概有两米高。
美丽女兵的乳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没有反抗,让
糯康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两根木桩子中
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云雁荷像是一个字母x
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战友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糯康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云雁荷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云雁荷左边
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女队长空的身体随着糯康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糯康的头顶,
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接着
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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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糯康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少年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队长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云队长,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桑强忍不住问∶「糯康兄弟,要不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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