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lyfei
被轮奸、拷打、性虐,空孕剂让这个处女变得饥渴,各种鞭刑电刑早已经让她到
了崩溃的边缘。
而糯康,则更像是云雁荷的梦魇,阮家元残忍,黄林山残暴,但糯康则是…
…残酷,如果说阮家元、黄林山像恶狼,桑强像狐狸,那么糯康这个阴冷的缅甸
少年,给女兵们带来的则是死亡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女兵们在这以
前可以被折磨得失禁,被逼着当众排泄甚至被逼着喝下他们的屎尿,但是,只有
糯康,能做到把她们吓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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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坐标位置的云雁荷,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和释放。糯康仅仅把云雁荷
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
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
向。
「这个坐标,指向的是哪里?」
「是,是,其实我……我不知道啊……,是……水,水啊……」云雁荷虚弱
地说,大家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可是你刚才说过帕兰!」
「哎呦……是帕兰,是帕兰……」
「哼哼,别忘了我就是缅甸人,你说的坐标,不是在帕兰!」
「别,别烫呀,我真的只知道坐标不知道位置……让我想想……别……啊啊!」
糯康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队长嘶哑地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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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
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糯康大概觉得烫坏了她会有些无聊,又开始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
铜线绕到云雁荷的大脚趾上:「云队长,时间还早,别休息。」他看着已经软弱
得泪流满面的云雁荷,呵呵笑了笑,说:「我年轻,精力很好。」。
其实,他很清楚,云雁荷已经说出了正确的坐标,至于是不是帕兰并不重要,
因为云雁荷不可能很熟悉缅甸的地形。而糯康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坐标位置所在,
他是个天才,有惊人的记忆力,他听到那个坐标,就很清晰的知道不会有错,因
为那个坐标应该正在一个美丽的湖泊茵莱湖边,靠近一个叫东枝的城市,那边处
于高地。当年英国为了卫生及地理位置等原因,把行政办公室从茵莱湖东岸移到
海拔较高的东枝。英国为避免受当地土司的管理,把它列为禁区。在这以前,东
枝还担任过掸邦的物资供应中心,为多国服务。在茵莱湖边,有许多溶洞,正是
藏匿的好位置。令糯康高兴的是,这个地方离孟帕亚不远。
他之所以还要不停拷问云雁荷,完全在于他对云雁荷的迷恋。虽然他更喜欢
把迷恋转变成残忍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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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缅甸少年糯康夹起云雁荷的两条大腿,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女人的身
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丽女兵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
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着。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云雁荷伤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後他把自己的肉柱顶
上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云雁荷的两条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被扎伤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空
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扭
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种诡异的感觉。
「好吧。」玩了一会儿,糯康离开了她的身体,「把她弄起来,玩点新鲜的。」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大家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也发不出什么声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
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糯康抢过他们手里
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云雁荷「嗷」地一声,又爬了两步。糯康拽
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队长发现她自己正跪在糜一凡的两腿之间,糜一凡两眼泪汪汪,却无法抗
拒。她两腿之间因为屎尿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女的美丽性
器了,反而显得有些令人生厌。
「张开你的嘴,去含住她的阴蒂。」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放了……我……呃……」
「怎么,你战友的屄很臭是不是?」
「不……不是……我……我做不到……求求你……」
糯康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摔开她退後一步,又开始摇动
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糯康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
着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
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云雁荷「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我……哦……」
「好吧,看来我要给你换个地方试试。」
糯康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但受伤的乳头上滑溜溜的满是黏液,
套上去又脱落下来。糯康只好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
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大家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去。
糯康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糯康让一个越南士兵分开腿骑坐在云雁荷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腰。
铁握紧在他的拳头里,他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让它带着冲劲对准云
雁荷乳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云雁荷的脸,正被他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她的乳房深
处「吱吱」地响,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
才又迟滞住了。
终于大家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她,别扎了,别再扎了……我
去!我去舔她呀!呜……」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糯康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糜一凡狼藉的下身,糜
一凡「呃」的一声,然后不敢做声了。
「云队长!」他对着云雁荷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咱们的一凡姑娘舔出
高潮来,否则我就割下她这个像男人鸡巴一样的小豆子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云雁荷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糜一凡闭着眼睛,为了避免云雁荷和自己被残虐,
她不得不尽快让自己进入同样的气氛之中,她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反捆着手的云雁荷和糜一凡前後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努力着……突然云雁荷
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两个女兵居然以相同的节奏颤抖着,十分和谐
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云雁荷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大家跳来跳
去地躲着她,是糯康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
的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
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大乳房还在一张一弛地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云雁荷在遭到电击的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糜一凡的阴蒂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在享受着同性的唇和舌的
时候,糜一凡的痛苦可想而知。
大家坐在台面上,让云雁荷继续把糜一凡的阴蒂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
当然就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
大家满意地看到云雁荷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
几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大家心情愉快地欣赏着云雁荷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她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
时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队长被缚
紧在桌边的裸体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
同性情人像男人鸡巴一样勃起的阴蒂。重要的是,后来糯康觉得这样很有趣,索
性把云雁荷的头用皮带绑在糜一凡腰上,这样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她们谁都
无法躲开,云雁荷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得不把她嘴里的小东西忽轻忽重的凌虐。然
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眼睛与自己的肌
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而糜一凡的两腿之间不停的冒出各种颜色的物体,白色的
阴精,黄色的尿液,褐色的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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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请看下章:毒枭坤沙
正是风起时 正是风起时(1.20)
作者:flyfei
28/5/24
字数:189
第二十章毒枭坤沙
985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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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概要:云雁荷在近乎魔鬼的缅甸少年糯康折磨下,终于吐露了坐标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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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人物
云雁荷:女,23岁,黑蝴蝶副队长。
糜一凡:女,24岁,黑蝴蝶女兵
罗妙竹:女,22岁,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4岁,越南少尉
桑 强:男,32岁,阮家元发小
糯 康:男,16岁,坤沙手下
坤 沙:男,52岁,金山角毒枭
张维邦:男,28岁,坤沙长子
张维刚:男,26岁,坤沙次子
张维山:男,24岁,坤沙幺子
张丽琴:女,30岁,坤沙长女
云嘉雨:女,18岁,云叶丰妹妹
陈山狗:男,30岁,人贩子
王老汉:男,55岁,王家兄弟父亲
王大柱:男,26岁,王老汉大儿子
王二柱:男,22岁,王老汉二儿子
王小柱:男,19岁,王老汉小儿子
边冬梅:女,24岁,王大柱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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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带着重要的情报,与桑强一起去找坤沙了,为了担心沟通不利。留下了
百无聊赖的阮家元,坤沙派人送来的物资已经到了,他听见糯康临走时候像地狱
发出来的声音:「阮排长,你的空孕剂只剩两支了,别用了,她们三个女兵现在
会比狗还听话。」
他们这一走,已经有七八天了。
罗妙竹她站在阮家元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在发抖。阮家元抬腿踢在她
的小肚子上,然后又拽起罗妙竹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
的口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阮家元的脚在下面找到了
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後者的脚趾,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
使劲地碾。姑娘往後退缩,喉咙里「呜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
泪。
然后他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
夹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
眼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麽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
落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杰克、迈克,来教教我怎么做美国汉堡吧!」迈克和杰克上前从墙上摘下
链子,他们把罗妙竹拖到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肉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
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阮家元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
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
姑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
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阮家元扇了罗妙竹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阮家
元转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当年的黑蝴蝶别动队队长云雁荷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
正正地顶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
铐紧,手里举着一束燃着的泰国香。这是阮家元在糯康他们走了以后无聊想出的
惩罚方式,如果前一天里服务次数较少的那个女兵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
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着一个小铁圈。
经过将近七八天的恢复,加上黎仟秀的医疗,云雁荷渐渐恢复了俏丽的面容,
但是憔悴与被折磨后的惨状,依然让云雁荷的风采变得黯淡。
「是……」她尽管双手被铐着,但居然还能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
自己的脚板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
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
大家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大家
脚边。
「把香给我。」阮家元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
星的熏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云雁荷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
下去,但是她的裸体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阮家元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
紧,并且转动手腕……云雁荷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
「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阮家元把香火从云雁荷的乳上移开:「嘿嘿,云队长,我叫你把水盆放下来
吗?」
「没……没有……」
阮家元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云雁荷在「滋
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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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荷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
力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兵,吹着自己手中
的泰国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後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
样耷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
腔之中。阮家元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
她的嘴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不……不敢……」云雁荷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
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阮家元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云
队长。」
云雁荷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队长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大家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
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阮家
元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後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接下来,云雁荷的屄被阮家元的鸡巴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肉洞里已
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麽地方抽
动几下,把阮家元的东西握紧在里面,然後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
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吟,阮家元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後把
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很爽」云雁荷轻声说。
「还想要我操你吗?」
「嗯……啊……想……」
苗条俊秀的罗妙竹和糜一凡则赤条条地跪着,她的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
母牛。阮家元打了个响指,她们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阮家元把屁股
翘高了点,对罗妙竹说:「你,过来舔我屁眼。」然后,又对糜一凡说:「动一
动,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罗妙竹乖乖的趴在罗妙竹的屁股后面,双手铐在背后的她开始添阮家元故意
大便完后不擦干净的屁眼。而也是被反铐双手的糜一凡,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
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
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几个月中她尝到
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阴道口稍稍
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
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云雁荷也怕阮家元揍她,我要她干
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糜小姐,不行,差得很远呢!」阮家元冷笑,「继续,不准停,
还得叫得再响一点。」然后回头对着罗妙竹说:「嘴,再灵活点!」又对云雁荷
说:「你,也用嘴。」
云雁荷膝行着钻进阮家元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热热地裹住了他的鸡巴,然
後柔和地把它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阮
家元的反应,再接下去吮。
被云雁荷和罗妙竹前后舌头伺候的阮家元非常舒适,然后对糜一凡说:「求
求我嘛,我喜欢听。」
糜一凡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
要的样子。虽然一看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但是能把中国女兵们揍得装淫
荡实在也很难得。
「求求你,把你的鸡巴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骚屄吧!」这糜一
凡本来就喜欢说脏话,只不过那时候她觉得很爽,现在却很屈辱。
阮家元在云雁荷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
「骚屄!」阮家元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云雁荷的双腿之间,
她的大阴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
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
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女兵队长「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
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阮家元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
对满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阮家元,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
的肉洞谄媚地往阮家元的趾头上套。阮家元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
下,抽出来绷直了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嘴脸。她把紧铐两手
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呦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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