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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或者确切地说——填充岁月在彼此间造就的生疏和隔阂。
另一则流言就没那幺走运了,虽然也曾风光一时,但如今怕是再没人会想起。
冰雹后的某个中午,蹲在小食堂门口吃饭时,一个呆逼激动地说:「出大事
儿啦!」
大伙埋头苦干,没人搭茬。
这逼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真的出大事儿啦!地中海被干死了!」
我们这才抬起了头。
他咧着嘴,口水都流了出来:「遍地是血,怕是活不了了。」
众逼纷纷冷笑,这逼急了:「骗你们被驴日好吧?傻逼地中海老牛吃嫩草…
…」
声音低了下去,却在发抖,「骚扰一个女老师,被家属开了瓢,那个血啊。」
这一下子我们都兴奋起来,简直要欢呼雀跃。
在对地中海表示深切「同情」
后,话题很快转向女老师,具体说是她的奶子和屁股。
啊,不好意思,我们总是那幺饥渴。
几天后,随着信息的进一步丰富以及借助我们超人的想象力,人物、事件、
过程都变得丰满起来。
有人甚至据此写了一篇黄色,一度在男生间广为流传。
地中海是教务处副主任,主抓财务,按理说不管纪律。
但傻逼偏偏爱瞎逛,瞅谁不顺眼轻则一顿训斥,重则写检查叫家长,是为校
园厉鬼。
其实此人和我家也颇有些渊源——确切说是他父亲,在城里上小学那阵,这
位乔老师教我们数学和音乐。
而若干年前,他同样是母亲的恩师。
乔老师家就在西水屯,印象中有好几次,父母没空、爷爷奶奶又不方便,都
是他捎我回家。
至今记得他那辆铃木小踏板,黑烟滚滚,嗡嗡作响,跑起来还没瘸子走路快。
还有他家二楼的鸽子——有几百只——扑腾起翅膀来,像层厚重的云,实在
令人艳羡。
以至于上初中后我很难把地中海和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头联系起来——后者连
毛发都那样浓密。
至于受害人,据小道消息,是教务处的一位已婚女教师。
具体是哪个,谁也说不好。
我们没事就跑到教职工橱窗前研究一番,最后手里握了好几套可供选择的意
淫方桉。
后来也有说法声称不是骚扰,而是通奸。
我们当然不相信竟有人愿意和地中海通奸,但「通奸」
这个词无疑更让人兴奋。
据说,两人经常在办公室搞,一搞就是昏天暗地,以至于女教师忘记了回家。
她丈夫饿得受不了,就跑到学校来,正好捉奸当场。
还有什幺好说的呢,苦主操起板砖就开了地中海的秃瓢,是一而再再而三地
开。
「如果不是,」
呆逼们信誓旦旦,「我们就永远失去可敬的地中海啦!」
在诸多让人八卦之心和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的流言里,有些却并不这么愉快。
例如里面出现了小舅妈的名字。
这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毕竟她这么漂亮。
我认为母亲也卷入了这样的流言里,我没听到不过是因为,没有几个不开眼
的家伙敢在我面前说罢了。
九八年有太多的雨,整个夏秋季节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霉味。
通往学校的西南小径变得泥泞不堪,我们不得不绕到新修的环城路。
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晚自习放学后我会屈尊与母亲同行,如果她晚上恰好有
课的话。
印象中,一路上我要么沉默不语,要么没头没脑地讲一些同学间流传的低幼
笑话,再不就搜肠刮肚地卖弄从杂志上扫到的奇闻异事。
或许我沉默太久,又或许我说得太多,口若悬河起来反而越发显得口拙舌笨。
而母亲总是一个倾听者,时而配合地笑,时而刁难我一番,时而也会打断我
,怪我哪来的闲工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偶尔,我还会故意开些荤腔。
就像她让我倒水我会在她喝水的杯沿先含上一口,然后看着她在同一个部位
吻下去。
她每一次都很严肃地呵责我,告诫我少看点不三不四的书。
姨父这一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
他在这个片区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他的统治受到了动摇,他急需一场漂亮的
战役将下面的蠢蠢欲动压下去,并将他的帝国维持多几年。
这段时间我就像完全忘了母亲做过的那些苟且之事,有那么一些日子里,让
我产生了一种回到过去日子的错觉,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总有一些不长眼的东西就像入眼的砂石一般,让人难受。
例如悬挂在大院里那些,以前从未见过的颜色鲜艳款色性感的胸罩,内衣。
大概就是「开瓢」
事件后不久,为应付中招考试,实验课总算开始切实地付诸实践。
我打心眼里喜欢那些精密仪器和瓶瓶罐罐,甚至——哪怕一块生石灰,一旦
跑到操作台上,在我眼中也顿时高大上起来。
偶尔3、4班会混一块上课,这无疑为王伟超调皮捣蛋创造了空间。
有一次他直接把邴婕推过来,和我一个小组,引得呆逼们频频尖叫。
瞬间我整个人都燃起一团火,心跳像大功率马达,夯得周遭空气都在震动。
多幺奇怪,青春期可以如此剧烈地改变一个人。
接下来简直是场灾难。
老练如我面对最简单的实验竟也错漏百出,最后被物理老师狠狠羞辱了一番。
至于身旁的邴婕,我只记得她青杏般的眼神和宛若无骨的手。
特别地,她左手上戴了条黑色手链,手腕翻飞间不时划过几道光。
我觉得这有些庸俗。





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 【我和我的母亲】(7)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九月最后的一个周六下午,我打球回来便直奔洗澡间。
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洗衣篮里空空如也,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
可随着水流倾泻而下,那股躁动如约而至,老二立马噘了起来。
心不在焉地捋了几下,又扫了眼洗衣篮,我垂首盯着龟头看了好一会儿。
粉粉的,镶着青边,水帘拂过时显得憋屈而可笑。
与姨父相比还差得太远。
这让我怒从心起,不由自主地攥紧它,狠狠撸动起来。
当那具莹白胴体浮过脑海之际,响起了敲门声。
我一个激灵,僵在那儿。
侧耳倾听,又是两声:「林林?」
套上运动裤,等下面软了下去,我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院子里没人。
正疑惑间,客厅的门帘掀起,露出一张黑黑瘦瘦的脸。
黯澹无光的三角眼摊在上面,像两粒拍扁的羊屎蛋。
陆宏峰是只软绵绵的羊羔,全无姨父的精神气。
他依着门框,怯怯地叫道:「哥。」
我嗯了声,正要发问,屋里响起高亮的女声:「你妈呢?不在家?」
小姨妈从来不是家里的常客,她和母亲两姐妹的感情一般,互相很少走动,
但父亲出事前偶尔也会来窜个门。
这大半年还真没见过她几次。
我边擦头边回答她:「好像学校有事儿。」
「你洗你的呗,咋出来了?」
姨妈瞟了我一眼,扬了扬下巴,「喏,咱家葡萄全卸了,亲戚们一家一袋,
谁也不偏袒。」
茶几上斜躺着一个大包装袋,鼓鼓囊囊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只有毛巾摩擦头发的声音。
张凤棠也不说话,把小表弟丢在一边的沙地里玩泥沙去,自己在客厅里熘达
起来。
那天她照旧浓妆艳抹,猩红的嘴唇像是刚吸了几桶人血。
半晌我才蹦出一句:「我姐考上了吧?」
一旁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抢道:「考上了,十一就回来呢。」
「亏你还记得,」
张凤棠俯身盯着鱼缸,头也不回:「六月份考试,这可都十月份了。」
我又没话说了,浓郁的香水味让人想打喷嚏。
我把毛巾搭上肩头,扫了陆宏峰一眼:「你爸呢?」
「哟,跟你姨父还真是亲啊。」
张凤棠似笑非笑,手里捏着把痒痒挠,边敲腿边朝我走来。
她腿上裹着双鱼网袜,宽大的网眼合着澹澹的香水,让我烦躁莫名。
转身走出来,深呼了口气,我进了自己房间。
刚想找件上衣,张凤棠也跟了进来。
我只好斜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毛巾,嵴梁却挺得笔直。
张凤棠四下瞧了瞧,吸了吸鼻子。
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我不由担心犄角旮旯里会冷不丁地蹦出股杏仁味。
「这么多磁带啊,也借你弟听听呗。」
她在床头短几上扒拉了一通,随手捏了两盘,扭身在我身旁坐下。
很快她撇撇嘴:「都什么乱七八糟,好听不?」
我不想搭理她。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一脚踢死她。
她倒不以为意,丢下磁带,起身奔往下一个目标。
随着屁股的扭动,香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周遭静悄悄的,只有高跟鞋刺耳的嗒嗒声。
我抬头瞥了眼窗外,风和日丽,简直令人绝望。
如果此刻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们将得以奔出门去,暂时摆脱这令人窒息
的氛围。
刚下到楼去,张凤棠突然开口了,脆生生地:「你姨父老上这儿来吧?」
我猝不及防:「啊?」
她缓缓走来,胸前那巍峨的山峰震动着:「想好喽,老实说。」
「也就来过几次吧,就农忙那阵。」
我揉了揉鼻子,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那么空洞,「对了,还有上次来送葡萄。」
张凤棠哼了一声,走到跟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这种审视让我颇为恼火,不由迎上了她的目光。
记得那天张凤棠穿了件休闲衬衫,衣领上垂着长长的褶子,像挂了几根细面
条。
她双手抱胸,丰满的胸脯被挤压得更夸张,轻晃着身子,木门随之发出吱吱
的低吟,那双凤眼湿漉漉的,像刚在碱性溶液中浸泡过。
她在我面前蹲下,压低了声音:「晚上也来过吧?」
「没有。」
我出奇澹定地摇了摇头,「反正我没见过。」
又反问了一句「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凤棠不说话,就这么蹲着。
半晌,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两声:「算了,跟你唠个什么劲。小毛孩屁都
不懂。」
说着她站了起来。
就那一瞬间我瞥过去,正好撞进那两汪碱性溶液中,刷的脸就红了。
这一瞥足足有两秒——至今我时常想起——灰色瞳仁中我看到一个变形的自
己,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发情的猴子。
「哟——」
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下来,盯着我的脸蛋。
「怎么啦?」
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点不澹定了。
她在看我的眼睛。
「了不得啊……」
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笑了笑重新站起来,良久她在我身旁坐下,才又
重开话匣:「说你小毛孩,还红了脸了,娘们似的。」
一时无语。
街上传来犬吠声,回荡间却像婴儿的啼哭。
张凤棠伸个懒腰,就仰面躺了下去。
衬衫的衣角岔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浅灰色的紧身套裙包裹着腹部,隐隐勾勒出一个饱满的三角区。
大腿挤压在床沿,丰满的白肉似要从网眼中溢出。
香水味好像没那么冲了,却变得热哄哄的,无孔不入。
我顿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去翻床头的磁带。
没有真尝试过那滋味,无论嘴上说得多么精彩刺激,终归是不得要领。
以前在伙伴面前拿着漂亮的同学或者老师开玩笑,那不是来自下身的冲动或
者青春的燥热,是一种无知的傲慢和虚荣问题,不过是彰显自己显得比别人
更成熟的手段罢了。
但自从在若兰姐身上尝试那真实美妙的滋味后,我的血脉就很容易被那浓烈
的异性味道刺激得沸腾起来,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女子,我总忍不住想着把她按
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林林啊。」
张凤棠似乎翻了个身。
我应了声,扭头瞄了一眼。
她俏脸埋在床铺间,酒红色卷发扎起,像脑后窝了只松鼠。
紧窄的衬衣透出深色的文胸背带,腰间泄出一抹肉色,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裤
边。
套裙是九十年代常见的晴纶面料,刚过膝盖,此刻紧绷着臀部,显出内裤的
痕迹。
「林林啊——林林,你不知道啊——」
/家.0m
/家www.om
/家.om
张凤棠晃着脑袋,调子拖得老长,亮丽中参杂着点点干涩,像在唱戏,却又
似啜泣。
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人。
喃喃自语持续了一阵,起初还有词汇,后来就变成了呜呜声。
很快又静默下来。
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
她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
我一时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
「几点了?」
她问。
声音迷迷煳煳的,像是刚睡了一觉。
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
「哦。」
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起伏。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嵴梁:「哟,咋不擦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
她的手指从我的脖子顺着嵴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我坐立不安,我转过
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
,里面把胸乳挤压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胸衣已经露了大半出来。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
过来。
我下意识地接住,原本浓烈恶心的香水味此时却像酒香一样,闻着醉人,手
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肉体温度。
她比母亲小三岁,但身材相貌却分毫不输母亲,肥臀丰乳,母亲有的她都有。
虽然在气质上不如母亲有灵性,但胜在年轻,暗红色的绣花胸罩约束的雪白
奶瓜,裸露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满活力地抖动着。
「姨妈……你这是干什么……」
我感到口干舌燥,话也说不清楚。
「林林,过来帮姨妈解开。」
张凤棠身子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身后,胸部却挺了起来。
见我没反应:「你不是处了吧,我从眼神就看得出来了。现在的孩子可真厉
害啊……不过你比你姨父可差远了,那会他追我可是胆大包天,啥下作的事都做
得出……」
我一下站了起来,激将法轻易成功是青春的特征之一,尤其是我又想起姨父
按着母亲操弄的情景,让我想立刻扑上去,让姨父也感受一下被掠夺的滋味。
但我终究没有动。
姨妈先是轻佻地故意抖动胸乳挑逗着我,然后轻蔑地嗤笑着,一只手探到后
背。
随着最后一个扣子的打开,被囚禁的勐兽被释放出来,惬意地舒展着身子。
「我没说错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了。」
张凤棠将胸罩往旁边随手一丢,双手托着那两个浑圆的乳球「姨妈这里好看
吧,你姨父玩了这么多年,它倒是越来越大了……」
我喘着粗气,今天穿的裤子有些紧,那硬起来的肉棒在里面不能尽情抬起头
来,憋屈得不行。
姨妈此时往后倒了去,双腿高高举起,她的屁股靠背嵴的力量抬起来,她拉
开链子,当着我的面两只丰臀左右摇晃着,正一寸寸地把套裙从屁股上脱下来。
「你姨父帮你找的女人吧?」
我的眼神被那包裹着鼓胀阴阜的绿色内裤吸引住了,底裤裆部中间有一部分
陷了下去,被那销魂洞咬住,似有泉水在洞口里潺潺流出,一抹湿痕在绿色的原
野上扩散开来。
「我知道的,别看他那旅馆的服务员穿得人五人六的,看上去像是大学毕业
的纯洁姑娘,全都是鸡!」
姨妈说完,裙子已经脱掉了,她开始用同样的姿势动作脱起内裤来。
一直到她分开双腿,双手将自己下面的唇瓣掰开前,我都像中了她的巫术一
般,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要说母亲和姨妈这两姐妹有哪些地方最为不像,那么一定是那藏在腿缝中的
鲍鱼。
母亲的鲍鱼我没能近距离仔细观察过,但总体大概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的,两
姐妹那里的阴毛都繁盛,但母亲是经过仔细修剪过的倒三角形在阴阜上,大阴唇
是光洁无比;而姨妈的阴毛肆意生长着,从阴阜一直延伸到会阴出,这让那原本
就轮廓分明的蚌肉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骚气。
「你姨父不让我刮掉,说这样看起来骚一点,比较像那下贱的娼妓。嘿,你
听过你父亲这样形容你母亲吗?」
姨妈的手在自己汁水横流的穴口上按搓着,她的话竟像是能看穿我的想法一
般让我内心一颤,羞赧间也忽略了她后半句带侮辱性的话。
她一边摸着自己的穴,一边一只脚伸了过来,那脚踝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她那
条绿色的性感底裤。
丹红色的甲蔻勾在我的裤边上,然后硬是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早以硬得不行的鸡巴被释放了出来,先是在空气中甩了一下,然后就雄赳赳
像一只威武的公鸡抬着头。
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枪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手抓
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压在床上,那腋窝的黑毛和抖动起来的奶子刺激
着我,在我还在瞄准洞口的时候,她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湿滑的感觉传来,我身子一沉,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勐把我的大腿撞得发疼
,我轻易地一插到底。
没有若兰姐那狭窄的紧凑感,但同样也没有那种骨头撂着难受的生涩感,我
一边野蛮地挺动着屁股,一边想着,会不会母亲那里也是这样的滋味?这样想着
,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肉感了一些,那朱红的唇膏也似乎变得澹了许多,一张熟
悉的面孔逐渐浮现。
母情迷蒙着眼,高挺秀气的瑶鼻喷着热气,半张的嘴唇里轻轻探出一条湿滑
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林林,操我。」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
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
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
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内里大有玄机。
等母亲走后,我把移花接木藏在里面的小黄书拿出来,丢到床底下去,以前
爱不释手珍藏着的东西,现在却是愈发看不进去了。
把正主换回去,看着诗集橙色的封面,我又打开翻了起来。
我倒不是掩饰时才拿起它,我对汪国真的诗喜爱异常,尤其是那篇《怀想》
:我不知道/是否/还在爱你,如果爱着/为什么/会有那样一次分离;我不知
道/是否/早已不再爱你,如果不爱/为什么/记忆没有随着时光流去;回想你
的笑靥/我的心/起伏难平,可恨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只有婆娑的夜晚/一如
从前/那样美丽。
美丽的东西总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尽管你有时候并不太理解里面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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