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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王豹问道:「今日是魏登纳穆元帅为妾的日子,特令我持三份喜帖,一份交
给您萧元帅,一份给佘太君,一份给八贤王。另有手札一封,特让我亲手交给太
君。并以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性命作为威胁,若有去无回,便杀了他们。」
萧赛红感觉事关重大,不敢怠慢,连忙带着王豹去见了佘太君和八贤王。佘
太君和八贤王一见王豹,自是欣喜异常,连连询问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下落。
王豹只是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太君阐述她的儿媳妇被逼成了别人小妾的
事情。只是默默地将魏登让他转交的手札递给太君。
太君打开手札,只见上面写道:
三江城水军副都统魏登顿首叩拜八贤王、佘老太君和萧赛红元帅:
自贵军南下,所向无敌,一路过关斩将。凡南唐上下,江东诸郡,望之无不
胆颤,当之无不披靡。然唐王实属受命于天,本无意再燃兵燹,涂炭生灵,不想
宋王无道,奸佞当朝,忠良流于四海,小人叫嚣朝野。故不得已而为之也。本藩
深明大义,不愿助纣为虐,于十载前弃暗投明。今奉天命,扼贵军于三江。鏖战
日久,兵士疲惫,本以为当一死以报唐主。不料天道昌明,使得本藩侥幸虏获贵
军大帅穆桂英。本应听候唐王处置,然本藩爱才心切,恰遇穆氏垂青,故纳其为
妾,实属天意使然,不可逆也。然念其本是杨门媳妇,虽先夫亡故,名分犹在。
古曰:一女不事二夫。恳请太君垂怜,先休穆氏,在杨门除名,本藩方可为
其正名。不然此事一经宣扬,对杨门和本藩皆无利也。恳切之辞,望太君明鉴。
太君读罢手札,「腾腾腾」地倒退了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表情木
若呆鸡。
一旁的杨金花连忙扶住太君,问道:「曾奶奶,出了什么事吗?」
太君颤巍巍地说:「金花,你娘糊涂啊……」
萧赛红不明就里,拿过手札,和八贤王细细看来。八贤王读完也是吃惊不小,
道:「这桂英一向是明事理的人,如今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萧赛红点点头,说:「此事蹊跷,个中定有隐情,还需查明之后方可结论。」
八贤王唤过王豹,问道:「穆元帅当真答应做了魏登的小妾么?」
王豹垂泪不止,默默点头,道:「千真万确。我等亲耳所闻,亲眼所见。都
怪那魏登,拿文举和我等的性命相要挟,穆元帅爱子心切,才在万不得已之下答
应了他的非分之请。」他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三份喜帖,分别呈给八贤王、佘太
君和萧赛红。
老太君手捧喜帖,痛心不已,竟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纵然如此,事关我
杨门声誉,即便是死于万韧之下,也理所应当,岂能为了一竖子的性命,置大宋
江山于不顾?桂英啊,我道你是杨家的擎天栋梁,岂料你竟做出这样的事!」
老太君不停埋怨着穆桂英的糊涂决定,却把在一旁的杨金花也给惹哭了。她
跪在地上,抱着太君的双腿,泣道:「曾奶奶,金花死也不信,母帅会成了别人
的小妾。定是敌人造谣,污蔑母帅!」
太君把手札和喜帖拿到杨金花的面前,说:「人家喜帖都送过来了,还能有
假?」
杨金花顿时匍匐在地,大哭不止:「娘啊……您千万不能答应他们的要求啊,
我们杨家上下,都在等着您回来呢……您若是失了节,叫女儿今后如何在家里做
人啊……」
这时,王豹将萧赛红拉到一边,低声说:「萧元帅,魏登托我转交给您一封
密函,请您过目。」说着,拿出一份上了油封的信笺,上书「萧元帅台启」几个
简单的大字。
萧赛红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大宋萧元帅躬安
令郎呼延庆、呼延平在本将手里,生死全凭本将操控。素闻阁下是识大体之
人,如阁下能说服太君,休书穆桂英,本将自能保全二位令郎的性命。如若不然,
本将一声令下,身首异处。
寥寥的几个字,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萧赛红将信笺紧紧地攥在手里,
心里暗骂魏登。睿智如萧赛红,自然能一眼识破魏登的诡计。让她说服太君写休
书,自然能让身在敌营的穆桂英感到深深的绝望。而且,此事一旦开口,必会引
来太君对她的不满。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拿他无可奈何。为了保全二子的性命,
她不得不遵照着魏登的指示办事。
萧赛红把信笺塞进口袋,转身对众人道:「唯今之计,只能设法先救桂英。
不如遵照魏登的要求,太君先假意写下休书,并派人送礼祝贺为是。」
老太君泪眼婆娑,道:「萧元帅,此言差矣。桂英乃是老身孙媳,如今虽身
陷敌营,遇到魏登这般禽兽,十之八九贞节不保。但她毕生为杨家呕心历胆,老
身又怎忍弃她而去呢?」
萧赛红道:「太君,您有所不知。那魏登是残暴成性之人,如今既提出了要
求,势在必得。如我们刻意违背,他一怒之下,必会拿穆妹妹撒气,到时候穆妹
妹身受重刑不说,性命怕是也难保全。不如就照他的意思,假意迎合。我们暗中
派人营救元帅和五虎将如何?」
八贤王道:「萧元帅说得在理。魏登现在是有恃无恐,我们却拿他没有丝毫
办法,不如先答应了他的要求,其余再另做打算。」
这时,杨金花跪着爬到八贤王和萧赛红面前,痛哭流涕,说:「八王爷,萧
元帅,求求你们,别让奶奶休了母亲……呜呜……我娘是三军统帅,如被杨家休
了,让她今后如何为人,如何领兵打仗啊?」
萧赛红蹲下来,怜惜地望着金花,说:「非是本帅狠心,这也是权宜之计。
你娘被囚敌营,本帅也是痛心之至,但为了你娘的性命,不得不如此啊。」
杨金花只是不停痛哭,死活不肯答应。
老太君想了想,也没其他办法,说:「你现在是三军元帅,自然是你说了算
了。」
不一会儿,文房四宝伺候在太君的案前。萧赛红代为研墨,太君奋笔疾书,
一纸休书顷刻便成。萧赛红把决定着穆桂英生死的休书装进信封,用油封封好,
交给王豹,道:「本帅已令人备下厚礼,你带了此书和贺礼,速回三江,莫惹魏
登怀疑。」
王豹双眼挂泪,点点头。萧赛红命人抬上贺礼。贺礼俱是用大红锦缎包裹起
来的箱子,很是沉重,足足有十八大箱。
一个身材矮小,面目丑陋的挑担汉子对着王豹微笑:「王将军,一路上要多
担待了。」
王豹见了那人,大吃一惊,指着他道:「你,你是……曾杰?」
此人正是杨文广结发妻子曾凤英的哥哥,穆桂英手下的得力干将曾杰。此人
犹擅轻功,能飞檐走壁,高山深涧,如履平地。曾多次刺探南唐军情,立下汗马
功劳。虽长相丑陋,却深得穆桂英的赏识。
萧赛红嘱咐王豹道:「此行曾杰与你同去。切记,莫要暴露了他的身份。」
杨金花也哭着对曾杰说:「曾大哥,你千万要把我娘救回来啊……」
佘太君和八贤王也对曾杰好一番嘱咐。曾杰点点头,说:「各位请放心,穆
元帅是我妹妹的公婆。我这一去,定设法将穆元帅营救回来,不辱使命。」
也许,魏登根本就没想到宋军居然会送来贺礼。当然,他也跟不指望佘太君
会如他所愿写下休书。所以他给王豹准备的是一条小船。现在回程,船上要装十
八大箱,自然是不够使了的。所以萧赛红拨了一条大船给王豹和曾杰,他们押着
沉重的贺礼,乘风破浪,向三江城驶去。
岸边,八贤王、佘太君、萧赛红和杨金花,以及宋军一干将领,目送两人离
去。他们的眼中满是企盼,他们把营救元帅,拯救三军的重任都寄托给他们,希
望等他们归来之时,也是穆元帅安然返营之日。
穆桂英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红色。原本是喜庆的大红,在她眼里看来,却
是如血淋淋的猩红。今天,是她要嫁给魏登做小妾的日子。从今往后,她就沦为
人妾,不再和杨家有任何关系了。这让她的心一直在滴血,汇聚成河,像滚滚长
江,永不穷尽。
她的身体被侍女洗干净了,披上了大红的凤冠霞帔。但她的手,依然被人用
绳子紧紧捆绑着,防止她反抗。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只要杨文举在敌人手
里,她就不敢反抗。正是出于投鼠忌器的原因,她才会忍辱答应了魏登过分的要
求。
不过还好。本以为自己陷落敌营,会像在天牢和狄营一样,一直被人扒光衣
服,连遮羞的破布都没有。但想不到,她现在竟穿上了厚厚的绸缎嫁衣。虽然这
是一身彷如滴血的嫁衣,但总好过赤身裸体被别人看。
她已经被从天牢移到了魏登的帅府。她赴宴时穿来的战袍,也被魏登收拾过
来,挂在一旁的人形架子上。绿色的软缎绣花衣,在这个到处挂满了鲜红的房间
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却给那副挂衣服的架子,带来了勃勃生气和隐隐的杀气。
不知为何,穆桂英心里始终觉得,这件战袍,将永远不再属于自己了。仅过
了短短的四天,却恍若隔世。
整个帅府里,都是佣人忙碌的声音。这声音,三天来从没断过。他们一定是
在为了魏登的大婚而奔忙。但穆桂英对此却毫无兴趣,越是隆重的仪式,对她来
说,是越沉重的侮辱。
这几天,她一直没有见到喂给她吃春药的魏珍、魏宝两兄弟。倒是魏登,还
是每天好几次前来占有她的身体。逐渐地,她也开始麻木了,任凭这个丑陋的男
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被父子三人同时奸淫,穆桂英还是次,这让她感
到十分羞耻。虽然他们父子之间彼此并不知情,但他们却不约而同地在她身上,
犯下了乱伦的大罪。
想到乱伦,穆桂英不敢继续再往下想了。自己又何尝没有乱过伦呢?那年,
在狄营,在狄龙的胁迫和春药的作用下,她和自己的儿子杨文广……
一直有个谜团在她心里无法解开,狄龙使用过的春药,为何在魏珍、魏宝手
中也会出现呢?这个世界上,用于房事的药物数不胜数,但穆桂英绝对不会忘记
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这种。那芬芳,令人晕眩;那药效,令人无可抗拒。简直是存
在于人间的可怕魔鬼。
/家.0m
/家www.om
/家.om
想着,想着,她的下身却突然湿了起来。也许,是她自从丈夫死后,抑制了
太多自己的欲望。也许,是药效使然。她忍不住地夹起双腿,轻轻摩擦起来……
门外脚步声传来,穆桂英连忙正襟危坐,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自己淫荡的
一面。进门来的是两名侍女,她们婷婷地向穆桂英万福道:「二夫人,吉时已到,
该和魏将军拜堂了。」
穆桂英望了望窗外,烟雨依旧迷离,笼罩着江南山水,美得凄迷。她暗暗叹
息。在她心底里,还报着一丝希冀。在成婚前,宋军可以杀进城来,解救自己。
可她终于也没有盼到,甚至连宋军攻城的消息也没听到,不免有些失望。
「萧元帅,老太君,难道你们都已经把我忘了吗?」
红盖头盖在了她的头上,让她眼前变得一片彤红,像整个人都沉进了血水里。
两名侍女扶起她,款步向礼堂走去。经过了三天的休养,穆桂英被吊肿的脚
趾已经消肿,好了一大半,可是走起路依然一瘸一拐,需要侍女搀扶。
穆桂英看不到眼前的景物,但能感觉到,礼堂似乎设在当初宴会的大厅里。
礼堂里,人声济济,应该三江城里的大小将领都来了吧?但穆桂英感觉他们
似乎不是来贺喜的,而是来看她出丑的。她一路走过去,能听到周围的人都在窃
窃私语。
「她就是大宋元帅穆桂英吗?」
「光看身材就知道是个美女了。」
「哈哈!现在宋军元帅成了我们将军的小妾,那大破宋军,指日可待啊!哈
哈!」
「我关心的是,在床上,不知道女元帅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幸亏穆桂英是盖着盖头,遮着脸,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些污
言秽语。
魏登也换上了一身红缎长袍,站在大堂中央,望着穆桂英被侍女搀扶着款款
走来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其实,把女元帅的外衣剥去,其实也是一个普通的女
人。她也会哭泣,也会有快感,甚至也会有高潮。只是,她金贵的身份,一直是
对他最大的诱惑。每次和她交媾的时候,他总有一种满足感。因为在他身下的,
是一个统领千军万马,笑傲沙场的女人。
穆桂英站在魏登前面,两个人面对面站立着。魏登的嘴角边,露出嘲讽般的
笑意。他示意众人安静,清了清嗓子,道:「本将今日有幸,能纳大元帅穆桂英
为妾。在此之前,我还要宣读一封书信。」
说到这里,魏登停了下来。众将伸长了脖子,露出好奇的神色。令他们迷惑
的是,魏登为何要在这大婚之时,宣读什么书信。
魏登随即拿出一封书笺,拆开,大声朗读起来:「有女穆姓桂英,嫁于吾孙
宗保,已廿载矣。此妇出身贼寇,戾气未尽,非与我杨门相当。虽自嫁娶以来,
屡有功勋,然不能恪尽妇道,实属家门不幸。今为家门计,老身忍痛割之,将其
逐出杨门,今后永不得再入天波府,嫁娶自宜,与我杨府无关。佘赛花。」
原来,这是佘太君写给穆桂英的休书。南唐诸将一听,有的叫好,有的唏嘘。
穆桂英听他读完,突然揭掉红盖头,竭斯底里地叫道:「不!这不可能!我
不相信,太君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这是假的……假的……」
、新婚之夜
曾杰跟随王豹卸了贺礼,便辞别了王豹。找了个僻静之处,换了一身行头,
装扮成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士,在三江城里游荡起来。三江城里水道纵横,星罗棋
布,许多民居都是依水而建,好一派江南水乡的情调。
曾杰在整个城里逛了一圈,把每条街道小巷都暗记于心。不知不觉间,觉得
有些累了。他便寻了个酒楼,要了一壶酒,一斤牛肉,独自斟饮起来。表面上,
他是个卖苦力的人,实际上,他心里暗暗寻思,如何营救元帅穆桂英的计划。
酒楼和青楼里三教九流的人物齐聚,是打听消息的最佳去处。酒楼对面,是
最近名震江南的燕春阁。曾杰打算在酒楼饮罢,再去燕春阁寻花问柳,好在他们
口中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他长期行走江湖,自然明白个中道理。这家酒楼今日
生意好得异乎寻常,许多城外来的士族,都闻讯赶去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争相
一睹大宋浑天侯的风采。
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个少年,摸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衣着光鲜,佩着兵刃,
一看就知道是魏府出来的人物。两人寻了个桌子坐下,要了一些酒和一些菜,吃
喝起来。
只见其中一人捶着自己的腿埋怨道:「哎呀,累死我了。就给我们三天时间
筹备婚礼,这不和范疆、张达三天备十万素縞一样为难么?」
另一人看了他一眼,说:「那你便去杀了他,如二人杀张飞那般。」
那人愣了一下,道:「佟风,你一直胆大,我可不敢啊。」
原来,这二人便是佟风和包信,他们奉了魏登之命,出门采办婚礼的物资。
佟风黯然道「这有什么敢与不敢,将军都敢纳穆桂英做小妾了,已经冒了天
下之大不韪,我等杀之又如何?」
曾杰心中如明镜般敞亮,知道这二人便是魏府的红人。他假装起身,趁着人
多,挨了二人一下。便把他们两人的钱包都取了出来。两人只顾喝酒,竟无察觉。
待到结账时,两人翻遍口袋,竟付不起酒钱。
小二道:「我等小本生意,不似尔等魏府公差,不要为难小的。」
小二一番话,说得两人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佟风道:「我等魏府当
差,人尽皆知,明日汝可随时来魏府取钱便是。」
曾杰在一旁道:「既是有缘,算在我账上便罢。」说罢,掏出一锭银子放在
桌上。
二人见状,连连向他作谢:「如此,那便让兄弟破费了。」
曾杰假惺惺地说:「无妨。小弟也是来这城里凑凑热闹,能结实些朋友,自
是再好不过。」
两人听罢,相视一眼,说:「不知兄弟前来三江,有何贵干?」
曾杰答道:「吾听闻大宋穆元帅要和魏将军成婚,特意前来,一睹盛况。然
吾素无人脉,进不了守卫森严的魏府,只有在此自饮消遣。」
包信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既是好友,前来给魏将军捧场,我等岂
有拒之门外之理?我等正好在魏府当差,带你进去,自是不在话下。」
「此话当真?」
佟风道:「千真万确。如兄弟信得过我们哥俩,便随我们走一趟,包管你能
见到魏将军的大婚。」
曾杰抚掌大笑:「如此甚好。」当下结了酒钱,随二人往魏府而去。
因曾杰是自宋营而来的走脚之人,魏登自然在他们卸了贺礼之后,赏了些钱
财,将他们驱出城外。曾杰趁机混入人群,并无人察觉。因闲来无事,只好在酒
楼逗留。不想天助他也,竟结识了魏登的两个亲信佟风和包信。
两人带着曾杰进了魏府。曾杰径直往后院而去。不想包信一把将他拦住,说
道:「曾兄,那里不可去。」
曾杰道:「这确是为何?方才酒楼,你二人说,有你们在,我哪里都可以去
得。为何后院我去不得?」
佟风道:「你有所不知。此后院乃是魏将军和穆元帅的洞房,今日你自是不
可进去了。你不是想一睹穆元帅的丰采么,此时正好拜堂,不如随我等一同前往
观礼。」
曾杰一听,穆元帅此时正在礼堂和魏登成亲,便欣然前往。
大堂前的空地上,用箱子装的贺礼堆成了山。大堂里,一派声乐燕燕,令人
沉醉。如换在平时,曾杰一屁股坐了进去,直到酒醉人酣。但今时今日,他深知
自己使命在身,不敢懈怠,只是偷偷进去,混迹在人群之中,不露声色,观看着
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
当魏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读出佘太君写给穆桂英的休书后,穆桂英彻底失
控了,她哭喊着道:「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太君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这是
假的……假的……」
魏登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礼堂门口,指着堂前贺礼道:「瞧
见没有?这里就有你家佘太君送给本将的贺礼!你别再痴心妄想他们会来救你了,
现在你已经我魏登的女人了。」
曾杰见状,暗暗握住了藏在腰间的枣核镖。如果魏登敢对穆桂英做出伤害性
命的事,他便要出手刺杀魏登。纵使身死,他也舍命救出自己妹妹的公婆。
魏登看上去倒并没有伤穆桂英的意思,他指着那一摞如山的贺礼,说:「看
到没有?那西首的一堆贺礼,就是你们宋军送过来的。他们早已把你送给我了!」
穆桂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比其他任何贺礼都丰厚的那一堆,整整十
八大箱。此时箱盖已经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满了黄金银锭,绫罗绸缎和翡翠
白玉。贴在箱口的封条已经被撕开,还能隐约看到上面的字样:大宋兵马大元帅
萧赛红、天波府佘赛花、天子驾下八贤王赵德芳恭祝。落款处还盖着萧赛红、佘
太君和八贤王的符印。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失了魂一样瘫倒在地,不停地低声
呢喃:「不,这绝对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在骗我……」
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魏登越发猖狂,他仰天哈哈大笑,道:「穆桂英,你
就死了这条心吧。别再痴心妄想着回去当你的大元帅了,还是乖乖地在这里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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