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魏登一个箭步上前,扯住了曾杰的衣角,怒喝道:「贼子,哪里走?」
曾杰回手就是一刀。不想那魏登虽已大醉,但神志还算灵清,只见他将身子
一矮,躲过了砍来的一刀,手中依然紧紧拉着曾杰的衣服。
曾杰心里着急,甩手从袖子里掏出枣核镖,向魏登的下盘疾射而去。
魏登猝不及防,被暗器打中了大腿根部。只见他「哎哟」一声惨叫,双手捂
住裆部,污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他一瘸一拐地退出房门,边跑边大声叫喊:
「来人呐!有刺客!」
曾杰本想追出去结果了魏登的性命,但他已经听到了满院子有士兵奔跑的声
音。想必守卫和巡逻的南唐卫士,听到了魏登的喊叫,正从四面八方赶来。能结
果了魏登的性命,自然是好,但就怕到时耽搁了时间,营救元帅不成,自己反而
身陷牢笼。他又回到房里,见到依然沉睡不醒的穆桂英,想到了方才她被魏登凌
辱的场景,暗自道:「魏登小儿已被我打伤,我若留下元帅在这里,他们必将加
倍折磨于她。不如我现在便就她脱离这虎穴。」想到这里,他走到床前,用衣衫
将穆桂英的身体裹紧了,然后将她扛在肩上,抓住飞虎爪的绳子,「噌噌噌」几
下爬上了屋顶。
曾杰在屋顶放低身形。此时满院都已经亮起了火把,几股南唐侍卫如火龙般
朝这边涌来。曾杰踩着屋顶的瓦片,绕到屋后。穆桂英的身材高大修长,比曾杰
还高出一头。饶是他轻功过人,抗人奔跑,还是踩碎了几块瓦片。
已经闻讯赶到屋里的南唐士兵,听到了上面的动静,喊道:「他们在上面,
快上去捉人!」
还没等他们爬上屋顶,曾杰早已挂好飞虎爪,顺着绳索降到了屋后。
两名南唐士兵手握长矛,向曾杰刺来。曾杰毫不畏惧,侧身避过,手起两刀,
将二人砍翻。他来不及收起飞虎爪,扛好穆桂英,避开人多的地方,几个起落,
飞跃到拱月门洞前。他的身形,已经略显笨拙。这时,又有几名南唐士兵见到了
曾杰,拿长枪向他刺来。
曾杰又砍翻了两个,不敢恋战,撒腿而跑。南唐士兵的身手,都不及曾杰灵
活,自然越追越远。曾杰一路腾挪躲闪,手里的钢刀上下翻飞,才杀出了一条血
路。出了魏府,来不及辨明方向,就挑了条冷僻的巷子钻了进去。
穆桂英征南 穆桂英征南(3.12-3.17)
【17章有缠足内容,慎入】
作者:sss1
28年9月30日首发于会所
字数:27305
12、逃亡路上
所谓十指连心,自从在宴会上被呼延平折断了手指后,虽然已经被军医接上,
戴了夹板,但冯雨还是常常痛得汗如雨下。他心里,恨死了折断他手指呼延平和
打死他兄弟的呼延庆,也恨死了他们的元帅穆桂英。他暗暗发誓,今生一定要亲
手诛杀呼家兄弟和穆桂英,为冯雷报仇。当他听说穆桂英和五虎将被魏登擒获的
时候,心里欣喜万分,还道复仇的机会到了。不曾想,魏登竟纳了穆桂英做小妾,
软禁了宋军五虎将。所以,他只好迁怒于宋军,他希望看到十余万北宋大军有朝
一日灰飞烟灭。
魏登的纳妾大典很是隆重,但冯雨却无心玩乐。这几天,他已经派出了数十
拨探子,终于探明了宋朝水军的码头。只可惜天不假时,信风不对。所以他一直
郁郁不乐。
到了二更时分,宾客都有了醉意,纷纷告辞回家。冯雨的手痛又开始发作了,
也辞了魏登,独自走出魏府。府外,空气很是凉爽。奇怪的是,连续下了好几天
的雨,竟然停了。
冯雨看着穿城而过了风,突然兴奋地跳了起来。他不顾手痛,返身朝魏府奔
去。
此时的魏府内,早已繁华落尽。大堂上,杯盘狼藉,只有几名家丁在那里收
拾。冯雨随手抓过一名家丁,问道:“魏将军现在哪里?”
那家丁见是他,不敢违抗,如实答道:“和夫人去了洞房。”
冯雨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又向洞房奔去。在拱月门那里,被佟风、包信等人
拦住了。冯雨怒斥二人道:“我有军机大事向魏将军禀告,尔等拦我于此,要是
误了军机,唯你们是问!”
纵使春宵一刻值千金,但二人也知道,军机大事关于社稷,不是儿女私情可
以比拟,便把冯雨放了进去。来到洞房前,冯雨知道魏登脾气暴躁,也不敢乱闯,
便让侍女先去向魏将军禀告。
过了良久,魏登才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他见到冯雨,劈头盖脸
就是一通臭骂。
冯雨不敢还口,等他骂完,才指着远处的风向杆道:“今夜雨已停,信风已
至。时不我待,明日即是反攻宋军的最佳时机了。”
魏登把眼一瞪,骂道:“城里守军不过三万,宋军城外有十余万之众,贸然
进攻,岂不寻死?”
冯雨道:“在下已经探明宋军囤船的码头,只要放一把火,就能把他们这几
天搜寻来的船只全部付之一炬。没了船只,宋军便攻不了三江城。在下听闻他们
军中粮食已经短缺,不多日,他们便会挨饿。我们在出城杀他一阵,保管大胜。”
魏登这才息了怒火,点点头,道:“言之有理。”虽然已经把穆桂英擒获,
在城外扎驻的宋军,仍然是他心头大患。何况,现在掌军的是丝毫不亚于穆桂英
的萧赛红。他真的害怕,有一天宋军会突然攻破他的城池,那么他的江山美梦,
刚刚开始就要破灭了。
“那你快去整备水军,明日破晓,向宋军发动进攻。”魏登吩咐道。
冯雨领命而去。魏登站在洞房前,心中欣喜。只要退了宋军,他就可以和穆
桂英天天行云雨之乐了,还能加官进爵,到时候他手中的兵马,就不止三万了。
这是他迈出美梦的步。
待冯雨走远,魏登这才转身回到洞房。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似有人走动
的脚步声。他心里暗叫:不好,怕是宋军的奸细来救穆桂英了。当时酒都醒了五
六分。因为他知道,穆桂英中了他的迷迭香,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而他一直
站在门口,没看到有什么人进出。唯一的可能,便是屋里进了宋军的奸细。
他猛地一脚踢开了房门,果然见一个矬子骑坐在穆桂英的身体上,不由大怒,
上去要和那人拼命。不想那人对着他射了一镖,正中他的大腿根部。魏登疼痛难
忍,跌跌撞撞地跑出洞房,大声呼救。
一直在院子外守候的佟风、包信二人听到呼救,急忙带兵赶来,救下魏登。
佟风护着他,去往郎中那里救治。包信亲自带兵赶上楼去,不想楼中已经不见刺
客的踪影了。
这时,包信听到屋顶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赶紧让人上屋顶查探。等他们
上了屋顶,却见刺客已经下了楼,唯见远处一个身材略显笨拙的黑影,扛着一个
人形,正在大开杀戒。杀伤了十余名士兵后,遁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包信调遣了军队,在魏府里上下搜查了一番,却找不到任何有关宋军刺客的
蛛丝马迹,只好作罢。他想起将军被刺客所伤,便去医馆探望。
魏登的伤势并不太重,只是暗器击中了他的大腿,险些伤了他的命根子。医
官对包信道:“大人无需担忧,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
包信打赏了医官,去见魏登。只见魏登的大腿处,缠着厚厚的纱布,血水依
然不停地往外面渗漏。
魏登一见包信,便问:“抓到刺客没有?”
包信黯然摇了摇头:“刺客和二夫人俱不见矣。”
魏登勃然大怒:“传我将令,封锁城门,任何人等,不可进出。如有违令,
定斩不饶。调三千守城官兵,对三江城逐家逐户,务必要给我抓到刺客。”
包信领命而去。佟风默不作声,他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听到包信说穆桂
英被人救走,他竟会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呢?
长夜漫漫。三江城里升起了一层水雾,夜色和雾气混在一起,像一团团浓黑
的墨汁,向曾杰迎面泼来。巷子里,几乎身手不见五指。曾杰也不知道自己已经
走到了哪里,一路路磕磕撞撞,在民居中间纵横交错的巷道里不停穿梭,好在身
后的追兵已经被他甩掉了。
穆桂英还没醒来,压在曾杰的肩上越发沉重。曾杰气喘吁吁,两腿如灌了铅
一般,再也走不动了。他不敢去惊动百姓,生怕他们道出他的行踪。又走了一段,
他隐约看到了远处黑乎乎的城墙,一条水道在城门下穿过,是唯一出城的道路。
城门下,灯火通明,无数人影在来回巡弋。
曾杰知道,魏登已经下令封城,他只得另觅他径出城了。他沿着城墙,摸索
着前进。
三江城,建在两山之间的广阔水面上。它前后面水,左右依山。现在唯一的
出路,就是遁入山林,另觅小径返营。就算回不到宋营,在山林里暂时躲起来,
也好过被敌人凌辱。曾杰打定主意,往山边走去。终于民居渐渐稀少,两边开始
空旷起来。偶尔出现一两个房子,黑漆漆如同鬼屋,渺无人烟。
曾杰忖道:此处没什么人迹,房子应都是先人所留。想我现在也走不动了,
反正一天半会也逃不出城,不如在此处暂且先休息一阵,养精蓄锐,待天光亮些,
再作打算。他寻了一间已经几乎破败的屋子,敲了敲门,听没什么动静,就伸手
去推。不想房门一退就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屋里到处落满了灰尘,蛛
网随处可见。
/家.0m
/家www.om
/家.om
如此破败,曾杰反而感到庆幸。至少,他的踪迹不会被别人发现了。他拾了
些稻草,在墙角铺好,把穆桂英从肩上放了下来。
此时,穆桂英依然在沉睡中。由于刚才在魏府的打斗,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衣
物,又有些散乱了。两条如象牙般的手臂垂在两旁,大红色的嫁衣半遮半掩,酥
胸半露,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弯曲着,一双如白玉雕砌的秀足,纤细而羞窄,十个
脚趾紧紧扣拢。那场景,让穆桂英性感的身体若隐若现,身体诱惑的部位欲盖弥
彰,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占有的冲动。
曾杰不禁看得有些痴了。他蹲下身,抓起穆桂英的衣角,替她往上拉了拉,
遮住了她几乎跃出来的两团肉球。按理说,穆桂英是他妹妹的婆母,他不应对她
有非分之想。可不知怎的,曾杰竟有一些把持不住的冲动。他低下头,在穆桂英
的朱唇上一亲芳泽。
穆桂英的嘴唇冰冷却柔软,口中的蜜津香甜可人,让曾杰欲罢不能。他紧紧
地吸住了女元帅的舌头,穆桂英毫无回应,却任他摆弄。尽管曾杰知道,这么做
有违天伦,可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他暗暗想道:如此佳人,竟遭魏登蹂躏,
实在可惜。
曾杰的舌头纠缠在穆桂英的两齿之间,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遮掩在她娇躯上
的衣物。穆桂英的身体柔滑,大红绸缎的料子,轻轻一碰,便滑落下来。露出了
她晶莹洁白的上半身,她的胸前,两团肉球坚挺而结实,丝毫没有生过三个儿子
一个女儿的痕迹。
曾杰将双手罩在穆桂英的乳房上,尽情地蹂躏起来。他做梦也想不到,曾经
不可一世的大元帅,现在竟让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怪不得,魏登对她如此痴迷,
原来,玩弄这样一个女人,可以让男人如此兴奋。
曾杰索性扯掉了盖在穆桂英身上的衣物,丢到一旁。她娇美的胴体便完全裸
露出来。曾杰的双手放开穆桂英的双乳,向下移动,摸住她的双腿。穆桂英的皮
肤向丝绸一样光滑,惹得曾杰性火大起。他双手握住穆桂英的膝盖,将她的双腿
向两边分开。
和她光鲜的肉体不同,穆桂英的私处已经被魏登奸淫得红肿不堪,但却更惹
人怜爱。曾杰将手指探入她的小穴,里面潮水泛滥。曾杰心里暗暗发笑:想不到,
你这个平日里威严英武的大元帅,在私下里也是如此淫荡啊。竟被魏登奸到汁水
横流。
穆桂英动了动眼睑,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仿佛在做着春梦。
曾杰着实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手撤了。“元帅?元帅?”他轻轻呼唤着。
穆桂英还是轻轻地呻吟,扭动了一下身体,像是对曾杰的突然撤手表达不满。
曾杰见她仍没醒来,又大起了胆子。他的身子俯得更低了,几乎都要趴在了
地上,他把嘴凑近了女元帅的阴户。穆桂英没有萋萋芳草的私处,看上去尤为真
切,像是一个袒露的洞穴,盛情邀请着男人的进入。曾杰伸出舌头,轻触穆桂英
的阴部,舌尖上,是微咸的滋味。但在曾杰看来,这简直是人间的珍馐美味。他
索性把舌头完全探进穆桂英的小穴,尽情地吮吸起着她从私处泌出的蜜液。
毫无意识的穆桂英居然抬起腰部,身体迎合着蠕动起来。
“贱人,你可真淫荡啊!”曾杰口齿不清地喊道。他自己也不知道,竟会对
着他一向敬重的元帅,喊出这样的称呼。“来……多流些淫水,让我多吃些……”
睡梦中,穆桂英感觉自己正在被人侵犯,但这几天,她总是噩梦连连,梦境
的内容都是大同小异。在虚幻中,她被侵犯的次数远比现实中多得多。她以为只
是梦境,但尽管如此,她也不想在这样的梦境里继续沉沦下去。所以她拼着命,
睁开了眼睛。
她记得,自己是在洞房里和魏登交欢,可为什么眼前尽是一片漆黑呢?而且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充满了潮湿的霉味。
曾杰感觉到穆桂英醒来,急忙倒退了两步,愣愣地看着她。
穆桂英感觉头痛欲裂,眼前模模糊糊地有个人影在晃动。她不知道自己身在
何处,但可以确认,眼前的人影绝非魏登,便问道:“你……你是何人?”
曾杰以为穆桂英已经知道了是他在猥亵她,心里惊慌,结结巴巴地道:“元
帅,在,在下曾杰。”
穆桂英一听是曾杰,心里大喜过望,仿佛坠入永黑深渊的她,又看到了一丝
曙光:“曾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曾杰道:“在下奉了萧赛红元帅之命,潜入三江,前来营救元帅。请穆元帅
恕末将营救来迟,死罪。”
“是吗?”穆桂英感到了一丝安慰,“我们现在已经出了三江城了吗?”三
江城对穆桂英来说,是个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她一炷香的时间也不愿多待。
“在下营救元帅时,不料惊动了魏登。现在他已经封锁了城门,我们只能另
觅他径了。”曾杰如实向穆桂英禀告道。
“这么说,我们还在城里?”穆桂英忽然又害怕起来。
曾杰点点头,道:“请元帅放心,末将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元帅脱离虎口。”
穆桂英听到曾杰口口声声叫自己元帅,不由又泛上一阵酸楚,苦笑道:“今
时今日,我哪里还有资格当你们的元帅啊?若你能救我脱离苦海,桂英他日自当
感激不尽。”
曾杰连忙跪地磕头道:“末将为元帅效劳,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穆桂英环顾了四周,问道:“五虎将何在?”
曾杰这才一拍脑袋,暗呼自己愚笨。他一心想着要救穆桂英,却把五虎将给
忘在了脑后。他说:“情急之下,末将来不及救那么多人。只能先救了元帅,再
作打算。”
穆桂英挣扎了几下,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是她浑身乏力,使不上一点劲。
曾杰连忙上前去扶,却又见到了穆桂英一丝不挂的身体,甚觉尴尬,急忙捡
起地上的衣衫,给穆桂英披上,道:“元帅,你要作甚?”
穆桂英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赤身裸体,也觉得有些难堪,忙抓过曾杰递来
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了起来。她忽然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如潮水喷涌,
以为自己在睡梦中失态,不敢正视曾杰,低着头道:“曾杰,我要回去。”
曾杰一惊,道:“末将好不容易把元帅从敌营救出,为何又要回去?这岂不
是送羊入虎口吗?”
穆桂英摇着头说:“不!还有文举和四位将军的性命在魏登的手里,我绝不
能一走了之。魏登要是见我跑了,他们五人的性命就难保了。”
曾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穆桂英如此顺从,是投鼠忌器,顾及了五虎将的性
命,心里不由甚是感动。说:“元帅爱兵如子,末将敬佩。只是一条,留得青山
在,不怕没柴烧。待元帅出了城,领大军踏平三江城,把五位将军救出。何苦要
寄人篱下,成为俎上鱼肉呢?”
穆桂英的身体又瘫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何去何从。一方面,她真的
不愿继续待在三江,甘心当人妾室;另一方面,她又担忧五虎将的性命。用自己
的身体,去保住五虎将的性命,可谁又会理解她的献身呢?自己身为堂堂大元帅,
如今却被婆家休了,又转而成了敌将的小妾,自己又怎么向人诉说各中的苦衷呢?
在战场上一向临危不乱的穆桂英,这会儿却是心乱如麻。
13、失而复得
魏登很是光火。包信、佟风前前后后来找了他几次,就算是调动了三千守城
军对三江进行了全面,也依然没有找到一丝刺客的踪迹。他把佟、包二人叫
到跟前,想臭骂他们一顿,可是被刺客伤了下体,中气不足。
魏登的夫人史文英来探望他。史文英约三十四五岁的样子,可是看上去憔悴
无比。她总是板着一张脸,这让魏登很是不快。所以魏登一直不会让她出现在什
么场面上。本来在魏登和穆桂英的婚典上,作为二夫人的穆桂英要向史文英敬茶,
但魏登没有邀请史文英出场,所以这个环节也就免了。
这一天,史文英站在闺房前,听到府里一片喧闹,便叫过儿子魏珍、魏宝问
道:“今日府里出了什么大事么?”
魏家二子答道:“回禀母亲,是父亲大人纳了小妾。”
史文英有些幽怨,叹道:“你父亲又在哪里寻了个良家妇女?”
由于魏登事前吩咐过儿子,不许把他捉到穆桂英的事情向他们的母亲透露,
所以他们只是附会了一番。他们不知道母亲的身世,父亲也从没向他们提过,仿
佛史文英就是凭空而降的一个人。但是儿子凭着他们的母亲操着一口汴梁的口音,
猜测应是大宋京城人氏。与父亲的残暴相反,母亲是一个吃斋理佛的善人,她常
常接济穷人,尤其对宋国来的人特别欢喜。
史文英遣走了儿子,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她常常这样一坐就
是一天,仿佛有什么心事一直没有说出来一样。直到有侍女来催她就寝,她才回
到卧室。
刚一睡下,就听到院子里想起了打斗声。她连忙遣侍女去探明消息。不一会
儿,侍女回来了,告知她魏府出了刺客,用飞镖打伤了魏将军,劫走了他新纳的
小妾,现在正被送往医馆救治。
史文英一夜无眠,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赶往医馆探视。魏登见了夫人,气便
不打一处来,对她喝骂道:“你来此作甚?”
夫人道:“听闻夫君被刺客所伤,特来探望。”
魏登没好气地说:“正恼火,休来烦我。”
夫人怏怏而退。她和魏登之间本没什么情分,只是念在儿子尚未成年,才将
就与他一起捱日子。自打他们成亲后,魏登对她是张口就骂,伸手就打,但为了
儿子,史文英也只能默默忍了。其实从心底里,她多么盼望宋军可以攻破三江城,
杀了魏登。
史文英一离去,侍卫对魏登道:“燕娘在外面恭候多时了。”
魏登一听,喜上眉梢,连忙将她传入。
不多时,一名水蛇般的女郎款款进了医馆,向魏登盈盈作揖。只见她头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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