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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而如今,这么个稀罕物摆在眼前,尉迟循毓酒意醒了一些,觉得很有意思,他不禁道:“敢问殿下,这东西,怎么个用法”
秦少游笑哈哈的道:“这个容易,你看,只要拿着火折子,在这儿没错,就在这儿,点上,然后便是火光四射,夜空灿烂。”
“是吗”尉迟循毓笑了,这个秦少游,把戏倒是很有一套的,刻意巴结自己,虽然教人讨厌,不过尉迟循毓却开始有些受用了。
尉迟循毓捋起袖子,道:“让我来试试看。”
“鄂国公要试”秦少游含笑看他。
尉迟循毓本就是个浑人,若非如此,也决计不会闹出这样的事来,更何况现在喝了酒,此时兴致勃勃,见秦少游有些不舍的样子,他反而更是来了精神,道:“当然要试试看,不试试怎么知道真假,来来来,取火折子来。”
一旁道炮兵看了秦少游一样,秦少游便向那炮手点头,炮手将火折子交给尉迟循毓。
尉迟循毓大喜,将火折子小心翼翼的吹的更旺了一些,二话不说,便点燃了引线。
“咦”怎的没有冲天的火光
引线已经开始燃烧了,在他身后,一干炮兵充满了同情的看着尉迟循毓手舞足蹈的背影,他们不自觉的各自拿了棉塞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秦少游更干脆,他最讨厌闹的,每一次放炮,他都讨厌的话,所以等到尉迟循毓回头去问秦少游,却发现,带着醉意的秦少游。已经匍匐在了地上,把脑袋捂住。
事有反常即为妖,尉迟循毓皱眉,察觉有些不对。于是他忙是要说什么。
这时候,在这静籁无声的夜空之下,猛的一声巨响,这巨响宛如霹雳一般,一下子让尉迟循毓要失去意识。他脑子嗡嗡的随着响起来,耳膜似乎都要被穿破,突然一下子失去了功能,他吓了一跳,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的趴倒在地,紧接着,天空昼亮,虽然只是一瞬之间,可是这一幕,却是教人永远难忘。至少伸长脖子趴在地上形似乌龟的尉迟循毓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他脸色已经铁青,虽然那昼亮已经湮灭,可是这种震撼,却像是梦魇一样环伺在他的身心,他看到了一团火球,朝着远处飞去。
这就是大爆竹的威力。
虽然尉迟循毓整个人,已经被振的浑浑噩噩,可是看到这一幕,依然觉得这是奇迹,不不不。这何止是奇迹,简直就是神迹。
他心有余悸,战战兢兢的起来,到现在还后怕不已。却是禁不住说:“世上世上竟有这样的神物,哈哈哈哈”笑的有些干,因为到现在,他的耳朵依旧还处于失效的状态,只听到那火炮发出的声音还在嗡嗡的响动,可是他不得不笑。他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于是乎,这一笑,在刹那之间自他的脸上升起,可是很快却又定格在他的脸上。
笑容僵硬住了,世上只怕再难有这样精彩的表情,因为他看到,在这一刻,那一团火球,居然是朝着自己家的宅邸飞去

尉迟循毓脑子有些迟钝,准确的来说,此时他已经有些反应不及了,因为他看到,那火球砸进了自家的前堂,而那里的亭台楼榭,自然不可能与厚实的城墙相比,这种木质的亭台,一遇到火球,立即啪嗒一声,直接出线一个大窟窿,紧接着,那里似乎还冒烟了,宅邸里,还听到了疯狂的叫喊。
居然
尉迟循毓这时候几乎要昏死过去,居然那儿还他娘的蹿出了火苗
他勃然大怒,自己被人耍了。
活了这么大,只有自己欺人,从来没有人欺自己,从来只有自己耍人,绝不敢有人如此的戏弄自己,而如今,他瞳孔收缩欺人太甚呀。
于是他暴跳如雷,早已忘了自己势单力薄,厉声道:“秦少游,你这是何意”
那庄子火苗已是窜起,只是这晴天霹雳从天而降,所有人都已经吓呆了,竟无人敢去救火,更何况,神策军和杨家的人也早已悄悄撤了出去,所以火焰开始熊熊燃烧起来,竟是烧红了半边天。
这种铁弹,和寻常的铁弹不同,在它周身,都已经涂满了火油,所以一经炸出,周身都火油开始燃烧,等到落地时,往往能引发大火。
若是尉迟家的人肯齐心协力去救火,倒也尚好,只是偏偏突然天火从天而降,那霹雳声又太骇人,却是把他们给吓住了。
尉迟循毓急的想哭,于是少不得气急败坏的对秦少游大吼。
他这一吼,数个神策军的护卫便一拥而上,各自要拔出刀剑。
秦少游笑了,他欣赏着那大火,却是慢悠悠的道:“鄂国公,这炮是我让你放的吗在场的这么多人,谁敢说这是我教你放的,这是你自己非要放不可,自己打的pao,怎么怪到我的头上”
“你你你”尉迟循毓竟说哑口无言,这话倒是让他真的无力去反驳,因为当时确实是他非要踊跃着去放炮不可,当时还生怕秦少游不肯。
秦少游又板起脸来,道:“鄂国公,你当真是丧尽天良,那宅邸里,可都是你的亲眷,你却说放pao就放pao,连自己的至亲都不放过,我从未见过如此烂只狗肺之人,你看,在场众人,可都是看到你在此逞凶,丧尽天良,左右,还愣着做什么,将这凶徒拿下”
第一章送到。今天飞泰国,愿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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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三百四十九章: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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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对于古人来说,何止是亲情的纽带,更多的却是某种利益的共同体,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自古以来,家法往往大于国法,对于这些门阀和士族来说,家法甚至凌驾于国法之上。.
而一个对自己家宅邸来放炮的人,说是丧心病狂,当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站在这里的人有不少,许多人可都是亲眼所见,甚至有几个,更是尉迟家的人,此时他们已经魂飞魄散,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宅子似乎要烧成灰烬,而更可笑的是,逞凶的人居然是尉迟循毓。
他们自然也知道,尉迟循毓只是无心之失,可是这几个叔伯之辈,却是禁不住心里怀起了不满,你这个混蛋东西,一开始的时候,肆意胡为倒也罢了,你去招惹姓杨的,结果却是把姓秦的惹了来,如今事情越闹越大,越来越不好收场,不但大家跟着遭殃不说,现在连百年的老宅都这样的毁于一旦。
这些叔伯,彻底的怒了,他们固然也恨秦少游,可是毕竟没有胆子对秦少游造次,可是尉迟循毓不一样,尉迟循毓这个家伙乃是嫡出,家里的事都是由他作主,虽然叔伯们身份还算清贵,可是平时也管不了什么事,现在闹出这样的事,心情可想而知。
至于其它人,都是神策军的武官,当然是来看热闹的,巴不得看这个笑话。
尉迟循毓狼狈极了,他是彻底的恨透了秦少游,见秦少游对他奚落,又有几个武士要上前拿他,他不由大叫:“秦少游,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你敢拿我吗好吧,来吧,有胆就来,你可知道。我的祖父,乃是尉迟敬德,可知道,我乃世袭国公。哈哈哈哈”
他大笑,一副凛然无惧的样子。
秦少游的目光却比他坚定的多,不为所动,他只是冷冷道:“鄂国公显然完了方才的赐教,这带兵。其中最难的就是治人,若是赏罚不明,自己的军士受了侵犯而忌惮对方的身份,那么这军,也就没法治了鄂国公可想问一问,站在本王身边的这些将士,是不是肯为我效死,我告诉你吧,他们每一个人,都肯为本王效命。至死也在所不惜。你知道是为何吗因为本王赏罚分明,因为本王绝不会置他们于不顾,本王相信他们肯为本王效死命,而他们也相信,一旦有人敢招惹他们头上,本王绝不会善罢甘休,即便你有一个祖父叫尉迟敬德,即便你是鄂国公。”
秦少游说的凛然,而事实上,这番话。确实是他的处事原则,他在用治军的办法,来治民。
所谓的治民,无非是弘农郡一地之民而已。想要大治,唯一的办法就是树立威信,同时施以恩泽。
在这个时代,士族的烙印实在太深太深,他们如老树一般盘根于弘农,可以说。若是得不到他们无条件的支持,弘农郡的治理,将会出现很大的祸患。而一旦获得他们的支持,这不但使神策军多了一个坚实的盟友,更重要的事,未来许多的工程和治理都将得到贯彻,任何政令,都可水到渠成,甚至有些时候,一些政令将会损伤士族的利益。
假若如此,单凭靠利益的输送让缓和矛盾是万万不成的,那么使用高压的手段,也只会适得其反,他们大可以阳奉阴违,表面上恭敬,背地里却有的是手段去做一些小动作,来阻碍神策军的治理。
那么唯一的药方,自然就是以德服人,秦少游必须让他们明白,他们今日对神策军的支持,会有极大的回报,这种回报,绝不是单纯意义的所谓利益,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比金灿灿的黄金更加珍贵。
拿下鄂国公,就意味着从明日开始,杨家将会对秦少游死心塌地,也意味着,弘农士族,自此人心是真正的依附,真正的将神策军与他们的家族当作是利益的共同体,不分彼此。
看着还自以为是的尉迟循毓,秦少游甚至连冷笑都欠奉,他淡淡地道:“先将此人押下,过几日解送洛阳。”
尉迟循毓依旧叫骂不绝:“秦少游,莫说你是弘农郡王,便是再比你尊贵的人,也绝不敢如此对待本公,你这贼当真是”
话说一半,秦少游上前,直接给他两个耳刮子:“事到临头,居然还不知悔改,实在可恶。”
尉迟循毓腮帮之立即肿了起来,他不敢再叫了,却只是愤恨的瞪着秦少游,不断的冷笑,显然他并不太担心,他当然清楚,自己绝对安全无虞,秦少游想构陷自己,若是现在将自己杀了,受到朝廷的惩处,他倒是当真有些害怕,可是一旦解送去洛阳,他却是一丁点都不怕,因为他是尉迟循毓,是尉迟敬德的孙子,更是关陇门阀的一份子。
这尉迟循毓如死狗一般的拖了下去,那些尉迟家的人却都是胆寒不已,这件事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当真是不死不休啊,可问题就在于,自己当真有让那尉迟循毓脱罪的把握吗
若是从前,或许他们还有一些自信,可是如今,看到那火焰中的宅邸,许多人心里不由生出了悲凉,更多的却是无奈。
秦少游已经走上前来,道:“尉迟循毓犯法,却与诸位无关,本王有些醉了,哈哈来人,设帐,让本王歇一歇,明日请早,去洛阳。”
他的话里,带着不容置疑,整个人显得自信十足,这场官司,才刚开始呢。
补上昨天的第二更,昨天赶了一天的飞机,很抱歉呀,今天三更,不出去玩了,老老实实弥补自己的过失,望大家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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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三百五十章: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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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原县说发生的事,很快便传开。.
一时之间,两京震动。
长安城里,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本来大家是怂恿着那尉迟循毓去找姓秦的麻烦,反正一但出了什么事,那也与他们无关,可是尉迟循毓若是狠狠收拾秦少游一顿,这对于关陇门阀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自从那秦少游与关东士族走在一起,关中诸家又何尝没有感受到威胁,也正因为这样的威胁存在,所以许多人心里,都巴不得狠狠教训一顿秦少游才好。
可是现在,六千私兵一哄而散,竟是不敌千余神策军,这已是让人大失颜面,大家固然晓得神策军的厉害,可是如此晓勇善战,却是闻所未闻,而更重要的却是,姓秦的居然把尉迟的宅邸给烧了。
这当然不会是一件小事,因为从某种意义来说,士族和高门是有他们各自利益诉求的,这种诉求就是,即便家中有人犯罪,即便是天子,那也只能祸及一人,就比如弘农的杨氏,即便当年他们支持李敬业谋反,朝廷也不过是不准杨氏的一些子弟为官,他们依旧盘踞于弘农,堪称弘农第一高门,可是秦少游这一次却是犯了忌讳,却把尉迟循毓的府邸夷为了平地,一旦开了这个先河,那么是不是往后,谁要是和关东士族不对付,神策军就可以把关中诸家千百年来的老宅给自己毁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这一次,当然不再是尉迟循毓一人之事,而是关系到整个关陇门阀到根本利益。
可是等到更确切的消息传来,却是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宅子,居然是尉迟循毓给夷平的,许多人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不过显然,他们晓得这背后。肯定有内情,那秦少游,肯定是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各大高门之间,虽然现在都是不露声色。也没有显露出任何不满的意思,可是对此事的关注,却是远远赛过了寻常人。
他们在等,等朝廷等结果,这种静默。某种程度来说,比之大发雷霆更加可怕。
洛阳城里,则是开始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
这显然是暴风雨的前奏。
朝中的大臣,自然而然的彼此开始对立起来。
而今日的对立,显然比之从前更加严重的多。
对于关陇子弟来说,此事当然是关系重大,那秦少游胆大包天,必定要遭受严惩,甚至有人私下里在议论着死罪之类的话。
这种仇恨,显然已经弥漫开来。甚至到了公开和露骨的地步。这些年,即便是遭受打压的时候,关陇子弟也从未受过这样的欺凌,这一次,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反观关东子弟,却大多喜闻乐见。
这些年被欺负的狠了,泥人都有三分火气,那尉迟循毓平时就很跋扈,吃过他亏的人不少,这一次秦少游出这口恶气。为的既是杨家,自然也对关东士族有极大的好处,从今日开始,大家不必再受那关陇人的气了。单凭这一点,足矣。
许多人对秦少游开始生出了天然的好感,若说在此之前,他们认为秦少游与他们只是单纯的合作,是彼此抱团,而现在。在他们眼里,这秦少游则开始成了关东士族中的一员,孟津秦家,并没有靠玄学而兴起,也不是靠延续数十代的鼎盛家世成为关东士族的一员,凭借的,就是此次的急公好义。
既然秦少游都成了自家 人,那么抱团取暖自是理所应当,大量的书信已经开始频繁的来往于弘农甚至是山东等地,显然,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参谋起应对之策。
宫中的态度,暂时没有表露。
只是韦皇后却是勃然大怒。
她恨的,当然包括是尉迟循毓的不争气,六千人马,居然被人打的满地找牙,假若这尉迟循毓有一点出息,韦皇后倒是并不介意,借机发挥一下,而如今,却使她陷入了被动。
这事儿已经上达天听,已经不是大臣能够解决了,这就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在等着宫中的最后决断。
她似乎感觉到,这是崔詧的驱虎吞狼之策,只是眼下,却顾不得什么了,因为接下来,只怕就是她必须作出决断的时候,这也意味着,一旦惩处秦少游,那么神策军和关东士族必然会激烈的反弹,直接针对韦氏,若是再加上一个虎视眈眈的崔家和郑家,那么接下来,她的地位只怕也并不太稳当。
而更严重的是,一旦她对此事不闻不问,那么关陇门阀必然心寒,秦少游可以为关东士族如此,你韦氏出自关中,却是偏帮关东人,用不了多久,几乎所有的关中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倒向崔詧,到了那时,前狼后虎,韦氏的处境将会陷入绝望的境地。
韦玄贞感到了事态的重大,已是星夜赶到了洛阳,就在今日的清早,他入宫觐见韦氏。
父女二人,自是许久不见,可是韦玄贞明显的感觉到,韦氏的鬓上竟是出现了华发,便是额角处也有一丝鱼纹,连日来的忧心如焚,使韦氏寝食难安,所以在此时,韦氏苍老了许多。
“娘娘”韦玄贞心惊胆战的行礼,他当然清楚,是自己在洛阳的不谨慎,而导致了事态的失控,此事的责任虽然怪不到他的头上,可是韦氏然自己去长安的用意,当然是不希望这样的事让韦家落入这样尴尬的境地。韦氏的性子不好,即便对他这个父亲,也是经常责骂,所以韦玄贞心里很担心。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韦后,却见韦后脸色浅浅缓和下来,韦玄贞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疑惑,自家的这个女儿,难道不该勃然大怒吗
第二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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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三百五十一章: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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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韦后确实没有勃然大怒,事实上,该发的怒她早已发过了,现在当着自己的父亲,她只是神色淡然,非常平静的看了韦玄贞一眼,而后慢悠悠的道:“秦少游什么时候到洛阳”
韦玄贞道:“据说已经押着人,抵达了孟津,择日就要到,娘娘”
韦后摆摆手,突然道:“这是一道难题,天下人都看着我们韦家呢,父亲,你说这件事,应当怎么办呢”
韦玄贞皱眉,他深深的看了韦后一眼,道:“此事确实棘手,臣以为,此事根本就无法两全,所以两相其害取其轻,终究我们是关中啊。.”
“这么说”武则天眯起眼,道:“若是神策府和关东人不服呢”
韦玄贞犹豫了:“听说,崔詧也来了洛阳”
“是,他的病好了。”
韦后只是冷笑:“他是来看笑话的吧,看来今次,还真是因缘际会啊。不过崔詧想看笑话,却是休想,崔家这些年,得了那武则天不少恩惠,他呀,现在虽然总是表忠心,可是谁人不知,他是大周的旧臣”韦后本想在骂几句,却又觉得于事无补,索性住口,转而道:“也罢,此次,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依着我看,洛阳城要加一些戒备才好 ”
自己的女儿,韦玄贞是知道的,她从嫁给了李显开始,就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安全感,这些年来,以至于对任何事,都抱有戒心,韦玄贞道:“是,是”
韦后闭上眼睛,道:“秦少游非要治罪不可,可是为了避免反弹,就必须暂时堵住一些人的攸攸之口。所以,此番要会审,陛下和本宫都要参加,五品以上的大臣也都要参加。当然,不能给那秦少游任何脱罪的机会,所以此案,得由韦弘敏,韦安石。韦待价三人来审,总而言之,一定要把秦少游钉死,至于如何论罪,本宫得来唱红脸,自有陛下来唱白脸,最好能剥了他的官职,眼下最担心的还是神策军的反弹,可是秦少游敢谋反吗为了以防万一,就必须调动各路禁军了。幸好,这天下的兵马,大多都握在我中关中人手里,他不敢反,除非是杀他的头。”
韦后显然下定了决心,变得严厉起来,事到如今,连自己这个没用的爹都知道,今日韦家已经没有选择,只能两相其害选其轻。既然如此,那么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将秦少游一撸到底,让他去做个逍遥郡王。
想定之后。韦后豁然而起,道:“这一次,就趁着此次机会,彻底收服关中人心吧。”
韦玄贞眼皮子跳了一下,韦后选择了三个人来主持这一次的钦审,而这三个人。都出自韦氏,一个宰相,另外二人,其中韦待价刚刚解任了凉州都督,朝廷另有重任,算是个文武双全的封疆大吏,而另外一个韦安石,乃是门下侍郎,算是副宰相。
自从李显登基之后,韦氏四处安插自己的亲信,而这三人,都是韦家如今在洛阳的中坚力量,韦氏这是打算压上所有的赌注,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并且借机收服整个关中人的人心了。
谁得了关中人心,谁就可以得天下
押解了那尉迟循毓的秦少游,到了孟津,就不急着动身了。
而事实上,此番回来,秦少游风光的很,几乎所有的议员和神策城里稍有头脸的人物,也尽都跑来迎接,码头上,可谓上人山人海,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自发来的,以王据和杨炯为首的人,一见到秦少游落脚到了栈桥,便几乎带着人抢先几步上前,紧接着说了许多辛苦之类的话。
秦少游有些疲倦,便在安排之下,直接上了车,回去府邸,紧接着,就是王据和杨炯二人拜见,杨炯现在欠了秦少游一个很大的人情,士族有士族不好的地方,正是以为太光鲜太出众,所以任何事,都被无数人眼睛看着,现下全天下人都知道,是这位弘农郡王殿下冒着天大的风险,为杨家出气,杨家若是连基本的感激都没有,就当真是猪狗不如了。
所以杨炯虽然知道,秦少游此举颇有些卖好的嫌疑,可是现在秦少游在弘农内外几乎是被人交口称赞,自己当然要表示一些谢意。
秦少游道:“不必称谢,大家本就是自己人,不分彼此,这是本王应当做的是,令侄如今通过精心调养和照料,如今已经恢复了大半,再静养一些时日,也就能痊愈。杨公,不知这议事堂如何了”
杨炯似乎并不急于谈论议事堂的事,而是含笑道:“殿下,老夫有一件事,倒是需要禀告一二,这几日,会有一些老夫的朋友前来拜访。”
“朋友”秦少游愕然一下。
杨炯含笑道:“这些朋友,虽然不是弘农人,却大多出自关东,他们也是久慕殿下道清名,这才希望老夫引荐,殿下若是有闲,何不约定一个时日,见一见呢”
一旁的王据面带微笑,也跟着点头,甚至朝秦少游眨了眨眼睛。
秦少游恍然大悟,杨炯的朋友,当然不会是普通人,方才杨炯的口气也证明了这一点,他并没有说,殿下是见还是不见这些人,而是说,殿下打算什么时候见,这显然与谨慎的杨炯格格不入,杨炯绝不会如此的失礼,也就是说,在杨炯看来,这些人,秦少游说非见不可的。
而非见不可的人,秦少游当然也就知道是谁了,无非就是关东姓裴姓郑的一些人,这几家,都出自关东四姓,都是一等一,可以与七家五姓可以比肩的士族,自从秦少游开始与弘农士族走近之后,其它的关东士族却对秦少游表现的若即若离,而如今,似乎这些人已经有所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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