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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郑荣毕竟是举一反三之人,只一听,大致便明白了什么:“第一件事,当然是将天下交给信任的人去打理。”
秦少游点头,接了他的话茬;“不错,这就是惰性啊,天子手中拿着大权,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将这个东西,立即丢给别人,韦氏可以信任吗当然是颇受信任的,可是呢,天子难道一点犹豫都没有本王深信,天子的心底深处,一定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可是何以还能如此信重呢这是因为对于天子来说,他不愿去想最坏的结果,这个念头即便出现,他也会强迫自己去相信,因为在他看来,若是韦氏不可信,那么治理天下的事,就又要回到他的身上,他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也不愿意,去负担这个重担,为了自己轻松自在一些,或者说不必去面对一些他不愿面对的事,所以他只能选择去相信,即便是自己去骗自己,也在所不惜。”
秦少游叹口气:“天子是个之人,他绝不愿意惹任何的麻烦,而如今,上皇去了长安,朝中反韦的力量开始凝聚,韦氏因为不得人心,已经不得不退居幕后,她让天子立三皇子为太子,目的,当然是要离间宗室,若是二皇子对此没有任何的异议,至少面上依然维护着兄弟之情,那么对于韦后来说,这个离间分化之法,岂不是落空了因而对韦氏来说,二皇子这一走,她反而求之不得,至少那位太子殿下最畏惧的不再是韦后,反而成了自己的兄弟,偏偏本王在此庇护二皇子,太子殿下,只怕对本王也不免生出忌惮之心吧。”
秦少游笑了笑:“而对于天子来说,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不会愿意惹来什么麻烦的,尤其是现在的他,不得不出来主持大局的时候,因此本王几乎可以料定,天子唯一做的,就是不闻不问。”
郑荣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只是有一句话他没有去说,因为这件事,若是往深里去想,实在过于可怕。
那二皇子一旦来了洛阳,秦少游就会遭到太子的忌惮,这就不免使太子倒向韦氏,那么魏王殿下为何要这样做呢
若是按照朝廷的规矩,接下来,等到天子一死,理应就是太子登基,这太子就是储君,是未来的天子,魏王殿下当然不会愚蠢到得罪天子,除非魏王殿下的未来布局之中。根本就没有太子殿下的一席之地,再直白一点,太子不可能登基。
魏王殿下要结束韦氏的专权。又不想让太子登基,这莫非是要做霍光的事谁来做天子。难道他想来说的算
郑荣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看了一眼秦少游,秦少游说起这些的时候,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一样,脸上没有丝毫不同的表情。
而郑荣心里也只有苦笑,魏王殿下所图的,只怕也是不小吧,如今他已位极人臣。却还在布局这些,由此可见,他未必就甘居于人下。
郑荣心里幽幽叹了口气,他知道,有些事,已经不再是自己所能左右了,他原以为五姓七家,何等尊荣,可以左右任何的决策,而如今。在那卫州,他却越来越深深感觉到,某种程度所谓的高门。已经不再那样的重要。
至少在这位魏王殿下的治下,是不需要这样的角色的。
门阀之所以能延续千年,自有它的道理,因为它们垄断了所有土地,也垄断了所有教育的资源,因为有土地,所以就有钱粮,有了钱粮,就有依附的人口。同时又因为教育的垄断,使得任何当政者。都不敢漠视门阀的利益,否则高门们联合起来。用前者的钱粮和人口来反抗你。而一旦你选择了妥协,你需要治理天下,又必须用这些门阀的子弟来为你出谋划策、治理地方,因为全天下识字的人只有这么多,而高门独占八斗。
也正因为如此,郑荣是自信的,他自信郑家迟早有一日,还可以翻身,这不是因为郑家依然还有人脉,在其他地方还有田产,而是因为郑家子弟,个个饱读诗书,任何的统治者,都离不开郑家上千子弟。
可是等他到了卫州,接触了河南府,他才知道错了。
秦少游在这里,其实早已将任何高门的基础和优势,统统砸了个稀巴烂。
工商的发展,使得大量的手头较为宽裕的人口出现。而工商的发展,也提供了大量较为优质的工作岗位,读书写字,不再只是做官才能有施展的空间,这就形成了某种利诱,让那些即便是砸锅卖铁读书,也没有进身之阶的人看到了希望,再加上生活水平的提高,太平学的推广,利用活字印刷的大规模印刷工坊的出现,使得寒门子弟纷纷进学读书,而一旦读书风靡起来,识字成为了普及的事,高门子弟能做的是,寒门也就能做了。
除此之外,便是官府职能的改变,以往的官府,只管着治所里的一片洞天,长官们无法将触角伸进乡间,而想要施政,唯一的办法就是同地方上的高门和豪强们合作,强强联手,互为犄角,高门和豪族,几乎是治理地方最不可或缺的一环。而如今,高门的职能,却是被在新的体系彻底取代,大量有较高水平的吏员开始被聘用,再加上大量的农户脱离了乡间去了城市,乡间已经不再是从前那样一潭死水了,格局一变,就有了官府插手的空间,地方上的豪族,本来是得利于土地的垄断,而一旦大量人进入城市,乡间土地的价值顿时暴跌,又因为做工往往比之务农回报更加丰厚,那些固守在乡间的豪强们,只能坐吃山空,积攒了十几代的钱粮,可能还不如一个一夜暴富的工坊主几年置办下来的资产。
郑荣是何其聪明的人,正是晓得,原来在这里,还有一个这样的世界,这个世界对于自己来说,是何等的陌生,在这个世界里,郑家原有的手段和资本,居然一钱不值,他心中除了震撼,同时也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郑家不能再走老路,那条老路,往后是必定走不通的,至少在魏王殿下这里走不通,唯一地法子,就是学着关东的士族一样,走出一条新路出来。
而现在,他冒出了一个念头,殿下现在的这些布局,或者从根上,未必就是针对韦家,当然韦家固然是大敌,可是与此同时呢,与此同时那些旧有的门阀和豪强,怕也是他的目标吧,也正因为如此,似乎这位殿下,似乎并不在乎民心,那些本来就可能要被他打垮或是同化之人的心,对这位殿下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太子不会有任何机会。
除非神策府毁于一旦,而这位魏王殿下尸骨无存。
他深深吸口气,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自己要做的,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如此而已。
“殿下”郑荣微微笑着站起来,朝秦少游作揖,道:“殿下既然已有谋划,下官也就没什么警句良言了,二皇子的事,想必殿下已经安排妥当,时候不早,下官待会,还要去拜谒杨贤弟,下官暂先告辞。”
秦少游见郑荣居然没有继续深谈下去,反而心里觉得诧异,可是看到他那深沉的目光,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郑荣理应是自己知道的心思的,他没有多说什么,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无力改变,所以索性假装不知道。
秦少游心里也是苦笑,郑荣这个时候,一定是有些无力感,因为他这种自幼饱读诗书之人,总会有自己的一点原则,不过秦少游却不由扪心自问,自己呢自己难道能改变什么吗
“其实何止是你正经随波逐流,就连我秦少游也只是随波逐流啊,或许在你眼里,我是野心勃勃,可是你却永远不会知道,野心勃勃的并非是我秦少游,而是在这河南府内外,乃至于未来五镇上下所有人等,将来有一天,这些人才是真正的野心勃勃,会推动着任何一个人,去做他们想做和不想做的事。”
秦少游心里这样想着,面带微笑:“本王送一送你。”
郑荣忙道:“殿下太客气了。”
秦少游将他送出去,便见这王府之外,停满了车轿,郑荣临走时看了秦少游一眼:“殿下日理万机,下官不如。”
秦少游拍拍他的肩:“好吧,少说这些了,本王接下来该见恒通商行的那位大掌柜了,你的时候不早,本王的时候,也是不早。”
郑荣又是行了个礼,上了车中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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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五百九十九章:天潢贵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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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郑荣,秦少游摇头一笑,他突然感觉有些疲惫,唤了人来,吩咐道“今日不见客了,让人去吧。”
说罢到后院,郑荣的想法,他是支持的,现在的秦少游,更多的像一个旁观者,明明他有一种超越时代的高瞻远瞩,可是除了偶尔做一些正确的决定,更多时候,都在默默的任由他们成长。
其实他深知,无论是王琚还是郑荣,甚至于是杨炯这些人内心都是矛盾的。
他们通过神策府受益,通过河南府而转换了许多的思维,他们和秦少游一起,打造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可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却还隐藏着另一个想法。
他们终究还认可自己是大唐的臣子,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问题所在,毕竟他们跟着秦少游才几年,可是他们作为大唐臣子的时间却足足有半辈子以上。
在他们的心底,天子自然该姓李,国号,当然也应当是大唐,莫说是他们,即便是洛阳城里的绝大多数贩夫走卒,只怕也大抵都是如此。
这某种程度也是人心。
当然这并不是意味着他们对秦少游不够忠诚,秦少游几乎可以肯定,真若是到了反目的那一日,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一边。可即便如此,他们的心理依然矛盾。
而秦少游自己呢,秦少游自己扪心自问,两世为人的自己,对这个李家的宗室,既没有太多的好感,绝不可能无条件的效忠,可是他也绝不反感。
郑荣方才诧异于自己的布局,其实秦少游能感受到他内心的错愕,事实上,王琚、杨炯这些人的表现也都大抵如此。
秦少游对此,也只是苦笑。
在他们的心里,固然朝廷做了许多的错事。固然现在许多地方,因为李家宗室的软弱,以至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想必这个时候。他们依旧还是认为,一切的错误并非是李氏,而是韦家吧,让女人来背这种黑锅,反正也算是老传统。更何况,这个韦氏,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可问题就在于,秦少游非要布局不可,正因为他清楚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他才决心按自己的方式来提前未雨绸缪。
问题的关键,其实不是韦家的仇视,也不是未来太子是否对自己会有什么成见啊,固然秦少游是一个权臣,固然未来的天子可能会对自己有所压制。其实秦少游都无所谓,他自信自己有足够的实力,与新天子维持某种微妙的平衡,这种打压,也只能对自己不痛不痒。
而真正的问题所在,其实现在已经不再是宗室了,而在于河南府,在于河南府上至士族、巨贾,下至最寻常的小民,最可笑的就是。如杨炯这样的世家大族出身,对于李氏抱有某种盲目忠诚的人,秦少游几乎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他们才是最终非要埋葬李氏的主力军。
他们现在的犹豫。来自于他们的教育和认知。
可是这样的认知很快就会改变。
因为秦少游已经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难以合上了。
商业的繁荣,商品的疯狂生产,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产能开始激剧的扩张。这种扩张是野蛮的,不讲任何的道理,所以当扩张到了一定程度,就必须得到更多廉价的原料,必须有更多的壮丁来为自己生产,必须有足够的人口来消费自己的商品。
当生产到了某种极限,当消费也到了极限,当人口的限制到了峰,当原材料因为需求越来越旺盛而导致价格居高不下,那么危机就诞生了。
大量的商品,将囤积在货仓里,大量的人将失去生业,一旦如此,将会有无数人一夜之间,从家财万贯,变成一贫如洗。
即便是关东第一大家的杨家,也极有可能遭遇这个灾难,到了那时,甚至数百年的基业,都有可能毁于一旦。
那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其实这个问题一向很好解决,既然没有人消费,那么就创造消费,大量人失业,那就创造就业,可是任何东西都不是凭空创造的,不过秦少游却有一个办法,那便是扩充军备。
因为扩充军备,就需要无数的需求,需要无数的兵器,需要无数的军服军衣,可以让那些举步维艰的工坊重新开动起来,让那些原本即将失业的匠人继续有新的工作。
可问题在于,秦少游的钱不是变出来的,他不可能养出越来越多的军马,而拥有取之不尽的钱粮,没有钱粮,当然就是发债了。
那么这个模式就是,秦少游向商贾们借钱,而后练兵,练兵创造了需求,商贾们挣了钱,工人们有了饭吃。
这似乎是一个完美无缺的计划,不过却有一个致命的弱,钱借来了,该怎么还,养了这么多军队,本身就是个无底洞,借钱容易还钱难,一旦还不了钱,钱庄非要崩溃不可,而一旦钱庄崩溃,大家也都要完蛋。
军队若是留在家里,当然是纯消耗品,想要让军队创造价值,似乎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而军队唯一创造价值的机会就是掠夺。
掠夺土地,掠夺更多的人口,掠夺更多的资源,这才是未来这个环节中最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
掠夺的越多,秦少游就能养更多的军队,商贾们的需求更多,于是便又可疯狂的扩充产能,赚更多的钱,而越是扩充产能,就更需要更多的人力,更多的资源,匠人们的生活可以得到改善,那些拥有资源的士族也不愁家业。
这几乎是秦少游能找到的唯一办法,商贾的本性,就是无限的贪婪,而一旦这里的发展到了极限,这些对于大唐抱有忠心的人,会毫不犹豫成为推动秦少游与朝廷撕破脸的主要动力。
秦少游正因为明白这一,所以他能做到的,就是及早的做好这个准备,省得真到了那一日,却又手忙脚乱。
再过几日。却传来了好消息,二皇子离开了长安,这是朱楼那儿的急报,而且消息十分准确。朝廷的动向,自然也在朱楼的眼皮子底下,事情发生之后,庙堂上的人,态度居然变得暧昧不清起来。
天子似乎不愿意去纠缠这个问题。显然李显怕麻烦的性子此时不禁发作,他不愿这个时候和秦少游摊牌,所以对此,居然只字不提。
而韦氏,暂时是在谋划着什么,也顾不上一个皇子。
庙堂上的大臣们,则都没有做声,某种程度,大家未必是满意三皇子的,对二皇子带着某种同情。只不过,三皇子既是太子,他们也无可奈何。
倒是那位太子殿下,据说是听了二皇兄突然跑了,心急了一阵,却又不好做声。难道才刚刚做了太子,就急不可耐的要跳出来抨击自己的兄长吗?
二皇子李重福之所以下定决心前去洛阳,实在是他内心的恐惧已经到了极限。
他非常清楚,到了最后无论是韦氏坐了天下还是自己的兄弟成为了天子,他都没有好果子吃。他最后一丝的希望,在长安已经断绝,起初的时候,他是心乱如麻。可是很快,他便开始忧心忡忡,天潢贵胄,身为皇长子的他,居然发现自己一丁的出路都没有,于是。在这种焦虑之下,秦少游的召唤,此时便有了致命的诱惑。
他终究还是心有不甘,终究还是不愿意苟且偷生下去。
于是,他终于悄然出发了,只带着几个忠心的仆役,趁着长安城里乱糟糟的局势,连夜出逃。
这一路上,其实都是有惊无险,甚至是函谷关,对于来往的商旅,都没有过多的盘查,何况李重福还使了一些钱,足够蒙混过关,其实他根本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朱楼的人就已经开始对他暗中保护了,沿途上的许多人早已暗中被买通,足够他能够安全抵达洛阳。
李重福的到来,在洛阳几乎等同于重磅消息。
不管怎么说,这位皇子是值得同情的。
秦少游带着许多人,一大清早,便在码头等候,见到李重福的船来,等到船靠了案,李重福下了船,这位二皇子的心,终于是落了地。
来到洛阳,对于他来说不啻是一场豪赌,他根本不知道洛阳的情况,也正因为如此,李重福不免有些心焦,可是看到迎接自己的排场时,还有那秦少游亲自的迎接,让他变得轻松起来。
许多东西,虽然是管中窥豹,可是李重福看到了诚意,于是过了栈桥,与秦少游寒暄,对于这位天潢贵胄,秦少游几乎没有打过什么交道,李显在洛阳时,秦少游很忙,已经开始显赫起来,而这些李显的儿子们,显然处境并不太妙,他们的身份过于尴尬,甚至,连和秦少游这样的重臣来往,都怕引来不必要的猜测和麻烦。
李重福这才发现,原来手握重权的魏王殿下,原来和自己的年龄是相仿的,他不禁有些愕然,而后秦少游问道“殿下一路来,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倒还算幸运,沿途还算平安,只是过函谷关时,心里紧张了一阵。”
秦少游笑了“臣也听说,朝廷加强了函谷关的卫戍,连侍中韦玄贞,居然都坐镇了函谷关,听说那儿,已经陈兵十余万了,关东这儿的商旅要出入,心里都不禁发毛呢。”
李重福不知道秦少游是不是意有所致,他谨慎的性子又发作了,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牢骚话。
秦少游继续道“殿下既然来了,臣自然应当接风洗尘,不过殿下一路远来,理应歇一歇才好,龙门宫,臣已经命人收拾好了,殿下请吧。”
龙门宫李重福有些诧异。
这洛阳的龙门宫也是行宫之一,乃是太子的居所,其实就是东宫,现在李重福不是太子,哪里有资格入住龙门宫。
这秦少游,倒是大胆的很,居然把行宫当做是招待李重福的地方了。
若是传出去,却又不知会不会惹来麻烦。
不过显然秦少游对此,不以为然,李重福踟蹰了一下“我不过是个亲王,岂敢在龙门下榻,殿下固有抬爱,收拾一间院子住下就可,龙门只怕会有闲言碎语出来。”
秦少游看着这个过份谨慎的二皇子,心里也不禁想要笑,似乎李家的男人们,大多都是如此,一个个庸庸碌碌,风声鹤唳的,难有他们先祖的气魄,秦少游想了想,道“殿下身份尊贵,又是龙子,其他地方,只怕委屈了殿下,下榻龙门宫,这是臣的主意,就算有闲话,那也是臣的过失,殿下不必担心。”
李重福显得有些忧虑重重,他何尝不想住到那儿去,他内心深处,将自己当做是天潢贵胄,是李氏的嫡亲血脉,是真正的龙子龙孙,甚至,早在数月前,他还认为自己理应是皇太子,可是现在不同,他还是有些担心,只是沉默了良久,道“好吧,本王在那住几日,若是有合适的宅院,烦请魏王再行安排。”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李重福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旋即又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当这样的冒失,也不应当答应下来住在那儿,他固然心里也有蠢蠢欲动的野心,可是却绝不是鲁莽之人。
可是现在既然已经答应下来,似乎也就不好出尔反尔了。
他只好自嘲的笑笑,既来之则安之吧。
更新送到,今天更新早啊,哇哈哈,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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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六百章:河山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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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龙门,李重福的心定了一些。
秦少游给予他的礼遇,显然也出乎了他的预料之外。
更让他惊喜的是朝廷的动向,朝廷居然对此事不闻不问,这么大一个皇子,似乎就这么遗忘了。
某种程度来说,遗忘,有时候对于李重福来说也是好事。
而很显然的是,李重福现在信心十足,因为他分明感觉到,朝廷的遗忘,当然不是对于一个皇子当真是觉得不痛不痒,这种事换做是哪朝哪代,都不是一件小事,而之所以如此,理由显然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位坐镇洛阳的魏王殿下,实力显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强一些,以至于朝廷不得不遗忘不可,否则朝廷一旦较真,就可能在秦少游这儿碰到一鼻子的灰,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大失颜面。
既然会大失颜面,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罢。
许多时候,实力的体现,来自于许多方面,而秦少游确实是一棵大树,至少足以保护自己。
当然只是单单的保护还不够,李重福需要的是,秦少游能够成为自己的筹码,进一步,则有机会问鼎,即便退一步,也可以独善其身。
这就牵涉到了秦少游的态度问题了,假若这位殿下态度不太好,对自己只是不冷不热,又或者,只是想借着自己的身份投机取巧,那么情况可能很糟糕,因为今日你既可能成为他的棋子,明日,也可能成为一个弃子。
秦少游的热心,终究还是打消了他的念头。
因为几日之后,除了大小的宴会之外,接着秦少游便邀请他动身,前去卫州,校阅三军。
校阅三军
先是狐疑,之后便是喜出望外的李重福开始期待起来。
自到了洛阳。他没有一日不是快活的,这倒是在情理之中,因为长安那儿,实在憋的厉害。每一日都仿佛透不过气来,每日都是提心吊胆,可是在这里,难得有了轻松。
更何况,秦少游邀请他校阅五军营。总算打消掉了李重福最后的顾虑。
他是皇子,何以秦少游要发出这样的邀请?自然是希望,自己这个皇子的身份,可以提振五军营的士气,既然如此,那么说明自己这个皇族的身份,很是管用,自己还是颇有分量的。
这和他在长安时完全不同,至少自己是绝不可能接触到任何军马的,任何一小动作。都可能遭来猜忌,甚至可能是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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