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小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张易之狞然一笑,直接打断秦少游道“官有尊卑大小,同朝为官是没错,可是秦都尉自以为可以和咱相比吗?咱说过喜欢玩这游戏,秦都尉就得奉陪着,你懂了吗?”
他拍了拍手,大叫道“来人,继续砸,把这里砸个稀巴烂,不但如此,这儿的伙计和贱民人等,也一并给咱拿下了,咱才刚来兴头呢,恰好正主来了,这敢情是天助我也,恰好让秦都尉坐在这里,给咱助助兴!”
他一声令下,随扈们顿时又亢奋起来,一片狼藉的酒楼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站在一旁的王洪也是眉开眼笑,忍不住掺和“六郎,秦都尉从前可是鼎鼎了不起的,他还自诩自己是什么忠臣义士,差没把奴揍了,他是文武双全的人才,立有战功,将孟津经营得也好,实是我大周朝不可多得的良驹,他来陪六郎玩,真是珠联璧合啊。”
秦少游其实在看到王洪的那一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果然那件事的后遗症来了,不过他倒也并不急,酒楼被砸了,固然是令人心痛的事,可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个了。
他只是看着张易之,猛地,他突然笑了。
“哈哈……”
张易之见他笑得如沐春风,眼眸微微一愕,他固然只是在玩,可是秦少游理当配合他,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偏生这个家伙居然笑起来,这就让人觉得很没意思了,他自认为自己踹了一条狗,那狗呜嗷的叫一叫,惊惶不安,他才开心,才享受踹狗的乐趣,可是这狗却是纹丝不动,反而就让人兴致阑珊了。
张易之忍不住道“秦都尉,何故发笑?”
秦少游抿了抿嘴,依旧还是忍俊不禁,道“张六郎真有意思,既然你这么喜欢玩游戏,我作为下官,岂敢不奉陪,那么我们就玩吧。”
张易之听罢,随之呵呵笑起来,心说这个秦少游,倒是当真能屈能伸。
却不料这个时候,秦少游却道“不过既然要玩,自然要玩得尽兴一些,六郎,小心了!”
心字落下,却见秦少游豁然而起,猛地抄起案牍上的一个碗碟,便直接朝张易之的头上扣去。
哐啷。
碗碟正中张易之的天灵盖,应声碎裂,无数的汤汁顺着他的脑袋流下来,与这汤汁混杂一起的……是殷红的血……
张易之仍是直楞楞地看着秦少游,显然还未来得及反应。
等到泊泊的鲜血自头滴淌下来,甚至直接滑落至他的眼帘,他才感到头像是炸开一样,疼得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谁也不曾料到会有这样的状况。
那些个随扈吓了一跳,纷纷要围拢上来。
却见秦少游猛地脸色一拉,却是直接将腰间的佩刀抽出,而后狠狠地拍在了案牍上,他大喝一声“瞎了你们的狗眼,清平世界,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居然敢在这里胡作非为,竟还有人妄称自己是朝廷命官,自称自己是吕不韦,吕不韦乃是天子仲父,尔等谁敢做太祖无上孝明高皇帝!”
这所谓太祖无上孝明高皇帝,乃是当今天子给自己的父亲武士彟追封的谥号,秦少游不小心就把这位仁兄给代入了进来。
他看向几个要行凶的随扈,狠狠地把手搭在案牍上的刀上,冷笑着道“怎么,我乃驸马都尉,孟津县公,尔等几个区区的蟊贼,想要如何?一群白身,是谁给你们这样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此造次,我今日斩下你们的狗头,亦绝不会戴罪,尔等信吗?”
秦少游这么一句棒喝,却是把随扈们吓住了,他们只是狗腿子而已,跟着张易之吃香喝辣、欺男霸女是习惯了,可是撞到秦少游这样的人,他们还真未必敢动真格的。
王洪见状,哎呀一声,转身就要跑。
可是这时,秦少游的目光却是扫过他的面目,呵斥道“王洪,这个时候,你还想跑吗?”
王洪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可没张易之的胆魄,于是顿时腿脚像是被钉了钉子一样,不敢动弹了。可他看张易之依旧是呆坐在原地,禁不住有些发急,张易之是自己请来的,现在闹到这个境地,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于是他只得勉强深吸口气,道“秦少游……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打的人是谁?他………他乃司卫少卿,是……是陛下的幸臣。”
幸臣二字,带着一丝暧昧。
秦少游却是笑了,不以为然地道“是吗?我可从未听说过当今陛下有什么幸臣!”
“你……”
秦少游又正色道“况且即便是幸臣,那又如何?国有国法而已,这位张六郎不是说了要玩游戏吗?他既是要做吕不韦,那么我便少不得要奉陪到底了。”他学着方才张易之的口吻继续道“这游戏既然已经开始,就不是谁想不玩就不玩的,因为无论你们喜欢不喜欢,可是我秦少游喜欢,既然开始了,想要收场,可就没有这样容易了。”
他目光深沉地转向张易之,一字一句地道“张六郎,你说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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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一百八十三章: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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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张易之一直没有反应。
他呆若木鸡,神情恍惚。
倒不是他被人拍傻了,而是他想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小的都尉居然敢对自己动手。
分明自己已经把身份摆了出来啊,这么个身份出来,这秦少游居然……
呼……
这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至少对这辈子都锦衣玉食的张易之来说,简直是从所未有的‘打击’,他疑惑的看着秦少游。更加让他疑惑的问题是,他不知道是自己傻了,还是这个秦少游是个傻子。
若说自己傻吧,分明自己脑子现在很清醒,清醒到连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地步,其实这个逻辑很好理解,正因为他清醒,所以才觉得秦少游的突然袭击实在来的过于匪夷所思,所以他又糊涂了。
清醒并糊涂着,这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此时的张易之,真是狼狈到了极,头上一塌糊涂,养护的极好的头发已被菜汁和鲜血粘起来,那俊美的脸像是被鲜血泼过了一样,他突然怒了。
雷霆震怒。
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什么东西!
王洪这种家境贫寒的暂且不论,可是张易之不一样,他可是高门出身,他的父祖,可是做过宰相的,似他这样的高门子弟,天生下来就是自命不凡,即便如此,他还是入宫去做面首,理由只有一个,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一个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人,他豁然而起,那俊秀的脸狰狞的可怕,早已失去了任何的美感,他狞笑道“你……你是什么东西,今日若不结果了你,不结果了你,我……我……”
我字落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因为秦少游比他要干脆利落的多,一个靠美色来侍人的人,哪里可能是一个带兵出来之人的人对手。
秦少游一拳直捣,便直接往张易之的脸上砸去。
砰……
拳头入肉。
张易之应声倒下。
再好的脸。也禁不住秦少游的毁容效果。这一拳正中他的颧骨,张易之颧骨立即肿了个老高,身子后翻,直接摔在地上。
秦少游收拳,眼看着这酒楼里鸦雀无声。他环顾四周,大喝道“这游戏才刚开始,六郎怎的就这个样子,如此不禁打,咱们还怎么愉快的游戏下去?邓健,还愣着做什么,把门关了,去后厨叫人,有多少叫多少,有人敢来这儿惹是生非。难道你们还要做笼子哑巴吗?”
邓健一听,精神一震,他这种混子,其实是最圆滑,别看平时招惹是非,可是遇到真正厉害的人物,立即便和孙子一样,所以但凡是所谓‘威震八方’的人物,历朝历代,其实是最怕死的。所谓的好汉。十有八九不过是欺软怕硬的瘪三罢了。
自然,邓健也未必就是瘪三,他自觉地招惹不起张易之,这才只是赔罪。现在秦少游一声号令,连秦少游这穿鞋的都不怕,他邓健何惧之有,二话不说,直接抄了家伙,从柜上抢了个算盘。朝后厨那边往这里探头探脑的厨子和学徒道“还愣着做什么,秦县公有令,打啊。”
厨子和帮闲反而胆子比邓健这种人大一些,这些人到底有多了不起,他们是绝不知道的,什么是少卿,什么是幸臣,他们多半也是一知半解,所谓无知者无畏,一群人二话不说,顿时一拥而上,对着张易之的随扈就是拳打脚踢。
秦少游一脚将身前地案牍踢翻,这案牍直接翻在了张易之的身上,张易之哎哟一声,顾不得嚣张,便学狗一样要朝门口爬去,没爬几步,他的手便被一只脚踩住,他抬眸,看到了秦少游居高临下的看他,张易之的眼眸里,立即掠过了一丝惶恐不安,他瞳孔收缩,禁不住道“有话好说,这都是王洪叫咱来的,秦少游……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秦少游冷笑“可是你已经犯了我这河水。”
张易之艰难的滚着喉头,老半天,才面如土色的道“今日就算了罢,自此之后,化干戈为玉帛。”
秦少游却是摇头,笑道“张少卿,其实……假若你不来这里,做事留有三分的余地,我秦少游,是绝不敢招惹你的,你毕竟,身份非同一般,可是你偏生是欺人太甚,我秦某人数度有功于朝,也算是大周的功臣,可是你却想将我当做烂泥一样踩踏在脚下,你来说说看,这口气,我秦少游能咽得下吗?我也算是为朝廷出生入死过的人,而你呢,不过是个谄媚讨好于龙榻之下的面首而已,也敢欺我?”
“现在好了,你却又说,要化干戈为玉帛。化干戈为玉帛固然是好,我秦少游,也确实不愿惹是生非,更不愿意,无端多一个敌人。只不过你现在这说句话,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我秦少游就有这样的蠢,难道会以为,今日让你走出这个门之后,还会与我相逢一笑泯恩仇吗?你读过书,我也读过书,你喜欢自比吕不韦,可是似乎你忘了,吕不韦是怎样忧惧而死的,我秦少游,自然不会妇人之仁,等别人成了气候,再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所以……我既然动了手,那么张少卿,岂能说算了就算了,不是说好了奉陪到底的吗?”
张易之不禁怒道“你……你敢……”
一脚飞踹而来,直接将他飞踹在地。
秦少游怒喝道“你敢,我就敢!”
狠狠几脚踹下去,张易之先还只是痛叫,此后,就渐渐的没有了声息,昏厥了过去。
至于其他的随扈,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厨子和学徒们围着一阵痛打,个个七倒八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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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轿子,此时正火速朝如春酒楼而去。
出事了……
如春酒楼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想让人不知都难。
张昌宗这几日,忙着公务,无暇在宫中闲坐,他和那个六郎不同,他是个极想做出一番大事的人。
因而武则天给他封了许多官职,比如麾将军,比如左千牛中郎,而这千牛卫中郎则是实职,千牛卫的职责乃是护卫天子,因而也算是宫中最精锐的武装之一,张昌宗这些时日,都在练兵,等得知自己的弟弟去了如春酒楼,张昌宗起初并不以为意,他大抵知道,无非是六郎觊觎于秦家的浮财而已,不过就是给姓秦的一个下马威,狠狠勒索一番。
这种手段,张家兄弟可谓是屡试不爽。
可是得知如春酒楼居然闹将起来,张昌宗顿时明白,事情可能有些不妙了,怕是六郎碰到了钉子。
他二人乃是兄弟,休戚相关,此时当然不能等闲坐视,张昌宗情急之下,忙是带着数百千牛卫侍卫,火速往如春酒楼赶过去。
坐在软轿里,一张俊秀的脸庞忽明忽暗,张昌宗有摸不着头脑。
按理,六郎不过是去寻秦少游的一晦气罢了,而这秦少游,虽是驸马都尉,不过又不是大周的驸马都尉,即便是,那又如何?这满朝有谁敢不买自家兄弟二人的帐,倒是这秦少游,却突然发作,闹将起来,他难道真不怕死吗?
张家兄弟和别的面首,可是大不相同,他们已经不是得宠那样简单,因为他们还负责一个重要的职责,正因为这个职责,所以圣人是断然离不开张昌宗兄弟二人的,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可是现在……
张昌宗心乱如麻,旋即冷哼。
秦少游必须死!
数百个千牛卫,此刻已经将如春酒楼附近的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张昌宗落了轿,立即由一个小校飞快过来,拜倒在地“中郎,如春酒楼大门紧闭……不过……不过……”
张昌宗阴沉着脸,厉声喝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里头传出了呼救声,听声音,是张少卿所发,只怕张少卿!”
张昌宗满脸焦虑,他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要严重的多,自己的弟弟,只怕已经不是被人羞辱这样简单。
他不由狞笑“破门而入吧,所有加害六郎的贼子,统统拿下,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这……”
“为何不去?”
“若是破门,贼子一旦狗急跳墙,只怕……要害了张少卿的性命!”
张昌宗深吸一口气,脸色可怖“是吗?贼子有这样的胆子!将这里围住了,我就不信,就不信……”他始终再没有下令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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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一百八十四章:狠狠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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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昌宗在外头急得团团转,却是无可奈何。
而如春酒楼里头,却是一丁点的动静都没有,数百个千牛卫武士倒是本份,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过往的人一看,也是吓得不敢近前,纷纷绕路了。
洛阳城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怎么可能一丁点消息都不曾有庄子那边,早有人前去报信了。
阿尼玛在刺绣的坊里,跟着一些绣娘学习刺绣,这汉人的刺绣之法,她是一丁点都不懂,倒是扎了满手的针口子,疼得她不禁龇牙咧嘴。
等到有人报了消息,阿尼玛手还拿着针,却是猛地将其摔落在地,深深地皱起了眉来。
事态自然是严重无比,自己的丈夫被围在一个酒楼里,谁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
阿尼玛立即道:“围他的人是什么人,他们怎有这样大的胆子我的丈夫,难道不是驸马都尉,不是孟津县公和河南府团结营都尉”
即便是按阿尼玛的理解,事情也是蹊跷无比,因为按理来说,实在不该发生这种事,除非是大周的皇帝下了旨意,否则怎么可能突然就动了刀枪。
心急火燎赶来的陈杰苦笑道:“这那动手的人叫张宗昌,乃是千牛卫的郎中。”
, 阿尼玛的眼眸中又是掠过一丝疑惑:“郎中很大吗”
“”
“此人的身份非同一般,乃是乃是乃是天子的男人”
阿尼玛恍然大悟,可又觉得怪怪的,可是如此细细思之,这个人想必是很不简单,既然很不简单,那么定然什么事都做得出,阿尼玛正色道:“无论如何。我要去洛阳城,且要看看他们想要怎样。”
说到这里,阿尼玛想起了些什么,转而又道:“陈长史,你速速去一趟营中,请校尉方静带兵前来,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陈杰却比阿尼玛谨慎得多:“这个时候带兵入城,非但于事无补,而且极有可能还会害了县公的性命,殿下。我看人不在多,可挑选百来个勇士,换上常服,随殿下同去为好。”
“你们南人,就是这样瞻前顾后”阿尼玛却又道:“你速去准备,不要耽误。”
半个时辰之后,在这如春酒楼之外,又出现了一队人马。
方静尾随着阿尼玛,带着百来个突厥武士和团勇。已是赶来了。
千牛卫自要阻拦,一个校尉出来,大喝道:“什么人”
人字还没出口,那鞭子便猛地抽在他的脸上。阿尼玛如挥舞银蛇一般地收了鞭子,大喝道:“我乃突厥公主,是你们朝廷尊贵的客人,这里为何不能来你们是谁这是你们的天子脚下。居然无端拥堵道路,莫非这路是你们开的吗”
这校尉立即道:“我等乃是千牛左卫,奉的乃是张中郎之命。前来公干”
“哈”阿尼玛抬起下巴,冷冷地道:“区区一个中郎而已,我还以为你们的千牛卫将军来了,我多少听说过你们的一些风俗,千牛卫乃是天子身边的近卫,他们只负责天子的安危,并不参与其他事,怎么,莫非你们的天子让你们在此公干吗”
校尉却是一时踟蹰了,竟是无法作答。
阿尼玛咬着银牙,大喝道:“统统滚开,我要进如春酒楼吃茶。”
说罢,她策马前奔,拦着她的校尉见状,忙是吓得闪避一边。
后头的骑队见状,纷纷一拥而上。
阿尼玛到了如春酒楼门前时,远处坐在轿子里焦躁的张昌宗正是一时无计可施,心里烦躁得很,却突然见一队眼生的人马居然来了,卫戍街角的校尉忙是快步过来,压低声音在张昌宗耳畔耳语了几句,张昌宗勃然大怒道:“突厥的野人,也敢管我的事吗”
就在他正待带人上前的时候,那如春酒楼的门居然开了。
阿尼玛已是下了马,心急火燎地要赶进去,便看到秦少游意气风发地出来,阿尼玛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忙是抱住秦少游,道:“没有事罢,可吓死我了,有没有伤着是谁这样的大胆”
秦少游倒是显得有些尴尬
话说虽然唐风讲究的是开放,可是当街搂搂抱抱,这似乎也是过了。
偏生阿尼玛却是不讲这些规矩,一把将他抱住,却是不肯放开,差点没让秦少游窒息,秦少游只得道:“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堂堂县公,在这洛阳城里,谁敢伤我”
正说着,后头却是几个人押着两个人出来,为首的一个,不是那张易之是谁张易之被人五花大绑,就好似是粽子一样,哪里还有此前的玉树临风此时披风散发,浑身都是血,似乎是被打得不轻,以至于后遗症还在,口里一个劲地喃喃念着:“休要打我,休要打我”
秦少游侧目看了他一眼,道:“娘子来得正好,来人啊,把这人给我拿住了。我们要去见官。”
“好啊。”阿尼玛忙是道:“都拿住了。”
可是一旁的方静却是傻了眼,这人可是张易之啊但凡是洛阳城的人,谁不晓得张易之是什么样的人物,别看只是个少卿,可是整个洛阳城,谁不晓得他的厉害。
谁晓得秦少游非但把人打成了这样,居然还要去报官。
这天下哪个官敢管这样的事
倒是这时,张昌宗已是带着一大队的千牛卫武士一拥而上,张昌宗看到着张易之狼狈的样子,禁不住怒不可遏地道:“放人”
秦少游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张昌宗,现在眼看着这张昌宗嚣张跋扈地过来,竟也不恼,笑呵呵地道:“不知足下是何人”
张昌宗眯着眼,死死地盯住秦少游,随后,从他的牙缝里蹦出了三个字:“张昌宗。”
这三个字,其实对他已经足够了。
秦少游居然一脸震惊的样子,道:“原来是张中郎,下官久仰中郎之名,无缘拜会,实在是可惜得很,只是张中郎来这里,所为何事”
那张易之见了张昌宗,立即大喜过望,忙是大叫:“五郎,救我。”
张昌宗深深地看了张易之一眼,才攥着拳头,一字一句地道:“秦少游,你欺人太甚,你可知道你打的人是谁你如此欺负我的兄弟”
“且慢”秦少游抬眸,非常认真地看着张昌宗道:“张中郎,我是素来敬仰你的,可是张中郎的一席话,却是让秦某有些糊涂,张中郎当真确认这是你的兄弟”
张昌宗怒喝:“不是他又是谁”他说话的时候,拳头已经握紧。
身后的千牛卫武士见状,一脸肃杀,纷纷上前几步,许多人按住了腰间的刀柄,甚至有人直接铿锵一声,将长刀抽出了半截,明晃晃的刀身在烈阳之下闪闪生辉,带着浓重的杀气。
秦少游却是道:“张中郎怕是认错了人吧,这个人当真是司卫司少卿张易之这显然不对”
张昌宗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他冷笑道:“你当真不放人”
秦少游比他更加坚决,正色道:“你说他是张易之,这却是错了,他若当真是你的兄弟,我自然是要放人,可是这个人显然不是。他若是张易之,那么便是司卫司的少卿,既是如此,这便是朝廷命官,可是这个恶贼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却是跑到这如春酒楼里来,带着一帮恶徒,见了人便打,见了东西就砸,这简直就和街面上的无赖和下三滥无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张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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