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小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此贼如此嚣张跋扈,可是下官制止他,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将自己自比为吕不韦,说是想要打谁就打谁,想要杀谁就杀谁,张中郎,那张少卿乃是你的兄弟,都是高门出身,想必都是读过书的人,张家不是向来以诗书来传家的吗,既然如此,令弟必定是饱读诗书之人呢,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敢自比吕不韦,那吕不韦是什么人,将这真龙天子比作是奇货,此后又与宫中私通,这倒也罢了,居然还介绍了嫪毐那样不要脸皮的面首,送去服侍秦太后,宫室,此等大奸大恶之徒,也难怪始皇帝最后迫其自尽,我所听说的张少卿,可是朝廷栋梁,为人本份老实,才高八斗,不只是如此,还兼善音律歌词,陛下爱惜他的才干,还昭命他在宫中撰写文章,带着李峤、张说、宋之问、富家谟、徐彦伯等二十六人撰述三教珠英,这样的人物,何其风流,怎么可能粗鄙至如此境地,还如此的妄自称大,不知好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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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神仙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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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游说的可谓是义正言辞,不过这也是难怪,这一对活宝的张家兄弟,曾经因为天天夜宿于宫中,确实引起了诸多的争议。
于是为了掩人耳目,武则天设了控鹤监。当然,这控鹤监并不是说这是专门用来养面首的,用武则天的话来说,这控鹤监是用来修书的。
修的是什么书?
《三教珠英》!
《三教珠英》是一部大型诗歌选集类书,乃是武则天用来彰显文治用的书籍,武则天让张氏兄弟来修书,一方面这修书需要在宫中查阅典籍,可以让张氏兄弟名正言顺地夜宿于宫中,另一方面,则显示出张氏兄弟的才华,也省得别人说这一对兄弟不学无术,却是凭空的身居要职。
你看,天子都让他们来修如此重要的书籍了,那么此二人当然必定是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大儒了,既然如此,秦少游说这人不是张易之,似乎理由也说得过去。
假若他是张易之,会这样嚣张跋扈吗?
假若他是张易之,会口出如此粗鄙之语吗?
假若他是张易之,会送脸下乡,挨一顿揍吗?
张昌宗冷面看着秦少游,他心里只是冷哼,身后的武士已经跃跃欲试,可是秦少游周遭的突厥武士和团勇也不遑多让,他们虽是人少,可是也纷纷按住了刀剑,蓄势待发。
如此一来,场面虽是剑拔弩张,却又陷入了一个困局之中,张昌宗想要动手,而且分明自己占了优势,可是一旦打杀起来,谁都无法独善其身,于是张昌宗不禁冷笑,道“秦少游,你闹够了没有?”
秦少游却是好整以暇,道“张中郎何出此言。有人要冒充令弟,坏了令弟的名声,这也叫闹吗?我身为朝廷命官,遇到这样的事。怎可无动于衷?所以,这才拿了这贼子要去见官,反倒是张中郎,带着禁卫人马,未有旨意。却是擅自拥堵于街市之中,引人非议,却是不知张中郎……”秦少游有了底气,说话也就不太客气了“你闹够了吗?”
张昌宗气极,怒目瞪着秦少游“你……”
秦少游正色道“走,都随我去洛阳县见官,且要看看谁敢拦着。”
他携着阿尼玛,直接前行,一干人则押着张易之和王洪二人,亦步亦趋地尾随。人人按刀,蓄意待发。
张昌宗火冒三丈,却又一时有些踟蹰,秦少游的威名,他是略知一二的,数百骑兵于宣武门外与那突厥铁骑对决,一鼓而定,此事早已名动天下,真要动粗,即便己方人多。怕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他咬咬牙,却又不肯退,倒是身旁一个校尉压低声音道“中郎。宫中才最要紧。”
张昌宗猛然醒悟了。
他也是关心则乱,听说张易之被人揍了,这才心急火燎地赶来。
可是自己这个弟弟,秦少游难道还敢打死不成?现在在这里和他计较做什么?当然是赶紧入宫去告状才是正理,只要陛下肯做主,那么一切就都好说。区区一个秦少游,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二话不说,冷笑一声,对着秦少游道“秦都尉,咱们后会有期。”
二话不说,张宗昌立即转过身去,直接带着大队人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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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县县衙近来都是太平无事,柳县令因为登闻鼓的事而惆怅了许久,终于……这件事的影响算是彻底地过去了。
柳县令打起精神,只得继续从头开始,要好生做一番大事,无奈何这洛阳城里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倒是今儿清早,有一桩事却了吓了他一跳,说是少卿张易之跑去了如春酒楼。
妈呀,这一个是控鹤院里的六郎,拜为司卫少卿,据闻和陛下有染,乃是幸臣中的幸臣。另一个呢,驸马都尉,又是孟津县公,也算是半个宠臣,看上去,后者不如前者,不过柳县令却不这样看,因为后者那位仁兄,他是素有见识的,此人特别难缠,还特别能战斗,简直就是母鸡中的战斗鸡,别的本事,暂且不说,可是却特别能来事,这样的人可绝不好招惹。
提心吊胆了老半天,等到有人传了信来,说是动了手,柳县令居然松了口气,好事啊,动了手就好,动了手,自己可就安全无虞了。
他最怕的就是僵持不下,僵持不下就是一桩小事,这等小事怎可有劳河南府或者是刑部、大理寺去处理,当然是你洛阳县的差使,可是自己呢,谁也不想得罪,谁也不敢招惹,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争执,可往大里说,这就是城门失火,他自觉只是鱼池,一旦殃及,天知道最后会是什么命运?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柳县令兴奋得忍不住要哼起曲儿,他们打起来了才好,打起来了,那可就真正是震惊洛阳的大事了,这样大的事,洛阳县便可置身事外,反正……这不是自己这小小的衙门能管的,所以……柳县令觉得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
于是乎,柳县令不免神采飞扬起来,这不是平白看了一场热闹吗,秦少游那个家伙,谁不得罪,偏偏得罪那个张易之,嘻嘻,这可真是有乐子瞧了,好事啊。
可他还没蹦跶多久,却是有差役跌跌撞撞地过来道“使君,使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柳县令自有一番使君的气度,风淡轻地低声呵斥一句“慌什么,天没有塌下来呢。”
“秦少游……不……不……秦都尉押着张少卿来状告……状告……”
嗡嗡嗡嗡……柳县令如遭雷击,再没有半分的气度了。
这……见鬼了,你们都打起来了,还往我这儿跑?这……这……
柳县令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忙是道“不受,本官不受,他们……他们这样大干系的人与本使君何干,他们……告诉他们,出门左拐就是河南府……”
“使君……”这差役都要哭出来了,嗓子哆哆嗦嗦地道“没法儿不受,确实是洛阳县管的。”
柳县令吹胡子瞪眼,勃然大怒道“怎么就是本使君管的,怎么就是?他……他们……他们都打起来了,这样大的事,岂是我能管的?这分明与本使君一丁干系都没有,这……这……”
“那秦少游状告的不是和张少卿殴斗,而是说有贼子冒充张少卿,于是他才让人将人绑了前来见官,若只是……只是有贼子冒充……想来……想来……就是洛阳县管的吧。”
柳县令傻眼了。
有人冒充朝廷命官,这么说起来,洛阳县还真是在管辖范围之内啊。
可是仔细一想,不对,那张六郎断然不是冒充的,谁有这个胆子敢冒充张六郎啊,更何况据说张六郎是带了不少随扈去的,莫非随扈也是冒充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秦少游把人打了,还咬死了人家是冒充的……
柳县令不禁深吸一口气,这真是见了鬼了。
可是不管如何,从见官的理由来看,这事儿还真不可能捅到天上去,洛阳县,就你了。
柳县令原地呆了老半天,等他恍惚之中回过神来,终于还是战战兢兢地道“升……升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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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后,洛阳县三班站定,随后,一干人等押着绑缚的如粽子般的张易之进来,张易之蓬头垢面,浑身是血,早已变得有上气没下气,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直接被人推搡到了堂中。
反倒是秦少游,衣冠楚楚,笑容可掬,一进到堂中,很是客气地朝柳县令行了个礼,道“刘使君,咱们又见面了。”
这个时候,大家的品级已经差不多了,柳县令虽然只是一个县令,可作为京县的县令,与地方上的州刺史品级等同,而秦少游呢,真正拿得出手的就是一个县公,至于都尉一职,品级其实还差了一些。
不过不管如何,柳县令已不可能再这样生受他的大礼,于是柳县令忙是起身,身子一避,旋即道“秦都尉客气,却不知秦都尉来此,所为何事?”
秦少游慢悠悠地道“倒是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撞到了一个贼子,而此贼子居然敢冒充朝廷命官,胆大妄为,这才将人绑了来,恳请使君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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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不疯魔不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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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县令的脸色已是垮了下来。
冒充……
他眼睛尖,怎会不晓得这压根不是冒充?那人虽然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可是确实是张易之无疑。
而接下来,却听秦少游言之凿凿地道“张少卿的贤明,我是久已耳闻,甚至连天子都是闻名已久,所以这才请他入控鹤监修书,这样的人物,实乃天下官民的榜样,可是眼前这个家伙自称是张少卿,却是毫无风度,满口污秽之言,闯进了本官的酒楼里,不分青红皂白便命人打砸,甚至还说自己乃是私通宫闱的吕不韦,如此下三滥之人,怎可能是张少卿?本官是一万个不信的,也正因为如此,这才将他押解过来,肯请使君处置,使君乃一地之父母,掌洛阳之邢政教化事,如今这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居然出现这样的恶行,理应从严查办。这一来嘛,是以儆效尤,震慑宵小之辈,还我洛阳之良善风气。这二来嘛,则是此贼招摇撞骗,污的却是张少卿的清白,若是不予以严惩,岂不是那些被他蒙骗之人都以为他是张少卿,以至张少卿的清名与市井泼皮无异。”
这一番话真是说得振振有词,连柳县令都差儿信了。
可是……他稍一琢磨,立即便明白了秦少游险恶的用心,卧槽,这家伙还真是够黑的,人打了也就罢了,还玩这一手,这是把人往死里黑啊。
假若自己在这里承认了此人便是张易之,这就等于是间接承认张易之是个混账王八蛋,他做的事狗都不如,**宫中不说,还欺男霸女。
可若是不承认,这个人就是冒充的,冒充张少卿,这是何等大罪,当然要给出一个交代。
无论是哪一边,秦少游都是稳操胜券。而柳县令无论是站在哪一边都不讨好。甚至还可能得罪了人,被人报复。
他深吸一口气,心乱如麻,只得走一步看一步。道“哦?秦都尉所言当真?”
秦少游正色道“绝无虚假,这人证物证都有,还请使君明断。”
柳县令苦笑,道“呵……那么……却不知堂下何人?”他的目光落在了张易之的身上。
谁知张易之却是不动弹,显是昏死过去了。于是身后的人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揣了他的屁股,他被痛醒,立即哇哇大叫“五郎,五郎……救我……救我……”
柳县令噤若寒蝉,倒是吓了一跳,这张易之莫不是疯了吧,若是疯了,那可就更糟糕了,于是他耐着性子道“堂下何人?”
张易之嘴唇哆嗦。正待要答,秦少游却是火了,直接上前去,抬腿便踹他一脚“你这狗贼,莫不是还想装疯卖傻不成?如今使君就在眼前,他明察秋毫,你还企图蒙混过关吗?”
“别……别打我……别打我……”张易之嘴唇哆嗦,打了个冷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竟是大气不敢出。
柳县令看得目瞪口呆。人都折磨成了这个样子,还怎么问?他心里又一琢磨,不对啊……
自己何必要多问什么,若是问出来了。自己反而不好处置,何不索性装糊涂,这张易之又不是孤魂野鬼,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难道他的兄弟会坐视不理?只怕这个时候,已经前去禀明天子了。何不如先拖延一些时候,再做打算?
他打定了主意,便对秦少游笑吟吟地道“那么……就请秦都尉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说来……”
秦少游似乎也看破了他的心思,不过倒也不急,便道“站着说,有些累。”
柳县令只得道“来人,移个胡凳来。”
差役搬了胡凳,秦少游一屁股坐下,便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前因后果,柳县令看上去听得很是认真,隔三差五地追究细节上的问题,这真是为难了他,堂堂县令,在这公堂之上,明明心里了然的事,却又不敢审,为了拖延时间,竟要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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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洛阳城,只在那如春酒楼的事刚刚发生不久,这事儿就大致上传开了,不过许多人听了这消息,有的人面露喜色,巴不得来看热闹,也有人为之吓了一跳,这事儿闹得可真不小,牵涉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切莫将自己卷入进去才好。
于是乎,这朝野内外,居然是出奇的沉默,没有人做声,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而这时候,张昌宗已是心急火燎地往紫微宫赶去了,他是实在急红了眼睛,想到自家兄弟还在遭罪,便不敢怠慢,火速到了紫微宫,眼睛猛地眨了眨,总算他演技高超,眼泪便如涌泉一般落下来,旋即冲入紫薇殿,滔滔大哭“请陛下救六郎一命……”
武则天刚从宣政殿回来,刚要小憩片刻,这时听到张昌宗的干嚎,顿时皱眉,她抬起眸来,却是淡淡地道“噢……五郎啊……”
张昌宗到了殿门便是拜倒在地,这时竟不肯起来,而是泪如雨下地膝行到了龙榻前,道“圣人,我家兄弟被人打了,如今已是半死不活,这倒也罢了,那贼子……贼子……”
武则天听了,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这话儿,她可不敢信,张易之是什么人,她会不清楚?这洛阳城里,他不欺人就不错了,谁敢打他?
“打人的,是谁?”武则天晓得有隐情,语气却是平淡。
张昌宗忙道“是秦少游,此子可恶,无端打了人不说,还绑了人说要去见官,圣人,这不是摆明着要天下人看六郎出丑吗?圣人,我兄弟二人效忠圣人,不敢懈怠,谁知现在却落到这个结局,那秦少游仗着有圣人的信重,如此恣意胡来,哪里将王法放在眼里……”
“秦少游……还见了官……”武则天这时的脸色却是变了。
她忙道“婉儿。”
上官婉儿听到此事,脸色却没有半分的变化,这倒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她顿时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她站起来,在婉儿的服侍下穿了外衣,然后猛地回眸看了张昌宗一眼“是谁叫易之去招惹他的?”
张昌宗吓了一跳,他本以为陛下素来宠爱自家兄弟二人,必定会为自己出头,谁晓得陛下居然勃然大怒,这让他顿感有些不妙,忙道“这……这……是秦少游先打的六郎。”
武则天却是冷笑着道“是吗?秦少游是什么性子,易之是什么性子,朕会不知?到了现在,还在狡辩,秦少游乃是朕的巩固之臣,你们却去招惹他,这是何意?”
张昌宗一下子傻眼了,忙是痛哭流涕地道“陛下明鉴啊,那秦少游嚣张跋扈,宇内俱知,况且……如今六郎已是奄奄一息,圣人再不施救,六郎只怕性命不保,圣人……没了六郎,可炼不出药啊……”
张昌宗终于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他们兄弟二人能够得宠,一方面确实是风度翩翩,而另一方面,却是这一对兄弟还有一个特殊的技能——炼药。
这二人炼药的手法,可谓是神乎其技,而且武则天吃了之后,也确实比从前要滋润许多,使她瞧上去,并不似那垂垂老矣的老人。
因而,武则天对这二人可谓极尽恩宠,只要闲下来,大多数时候都是由这两个兄弟为伴。
现在张昌宗也是没有法子了,看着这意思,陛下显然是想要各打五十大板,自家兄弟被打成那样,若是秦少游还能逍遥自在,那他们这兄弟二人还有脸混吗
武则天听罢,不由凝眉,她不禁恼怒地看了张昌宗一眼,才道“你以为……朕是想各打五十大板?所以拿这个来要挟朕?”
张昌宗忙是扣头,魂不附体地道“臣不敢。”
武则天深深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到了这个时候,无论是秦少游还是你那兄弟,朕谁也保不住,你们什么时候招惹是非不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难道你瞎了眼,不知道长公主有孕了吗?”
这一句话,才是将武则天真正担忧的事道了出来。
长公主!
也就是说,遇到其他的时候,要息事宁人,倒也容易得很,可现在的问题就在于,长公主有孕了。
李氏此时已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先是叛乱被弹压,此后又是突厥公主转嫁秦少游,而现在……长公主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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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一百八十七章: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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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是个极为敏感之人。.
早些时候,她已是渐渐感觉到朝野之中的不满已经开始酝酿。
秦少游的猜测没有错,那些个所谓的李氏温和派虽然没有扯旗造反,可是他们并非完全没有作为,他们显然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望于未来的储君上头。
也就是说,若是储君乃是李氏,当今皇帝武则天毕竟是已垂垂老矣,能有几天的活头只要能够确保李氏宗族继承大统,那么这天下岂不还是姓李的正是因为抱着这个心思,所以当李冲和李敬业这些人谋反时,这些人却选择了明哲保身,他们是在等,等更恰当的时机。
也正因为如此,武则天的天下才能够稳若磐石。
当时的太平公主李令月甚至是握着粉拳,禁不住对秦少游说,莫非这些人会造反吗若是造反,理应做好准备。
可是秦少游却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秦少游笑,是因为他知道,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
因为秦少游知道,李氏宗族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那么武则天就必定知道,作为武则天,是绝不会让谋反发生的。
现在突厥公主之事触犯到了李氏的底线,李隆基备受冷落,也使这些李党们忧心如焚,一个个如热锅蚂蚁,许多人的不满情绪已经开始加剧,而那长公主有了身孕的事则更加使本以严峻的事态雪上加霜,这个时候,武则天必定会用种种手段来安抚住拥李派。
要安抚,当然要给甜头,要给他们希望。
武则天这几日就是这样谋划的,只是偏偏张易之不晓事,秦少游也不晓事,这二人。一个是幸臣,一个是宠臣,都是铁杆的天子党,居然在这个时候内讧了,还闹得宇内皆知,而张昌宗跑来请求武则天拉偏架
莫说是武则天当真偏着你姓张的,这个时候想要拉一下打一下也绝无可能了,李党早已愤怒到了极点,此时,这个事件正好给了他们口实。若是这个时候,任何息事宁人的举动都可能招致强烈的反弹。
说穿了,现在的时局就是,很多人都想闹事,满肚子都是火气,巴不得要兴风作浪,现在好不容易出了这个事,不闹怎么行秦少游且不说,这厮和李党是死仇。若不是秦少游玩了一把抢亲,那李隆基便已娶了突厥公主,则李氏更加名正言顺,又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而那张易之。也不是好东西,许多拥李的大臣早就看得不顺眼了,这个时候不乘机惩治一下,不寻一个渠道去发泄。就这么让他们憋着,只怕用不了多久,天下就要烽烟四起了。
所以武则天勃然大怒。因为此事使她的所有计划彻底地被打乱,武则天开始被动起来。
她恶狠狠地看着张昌宗,冷冷地道:“不知死活这个时候还想着治人,先救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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