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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毛一族
四根说:「芳芳,这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越玩越舒服的!」
又过了一会,芳芳拍手笑道:「好玩,好玩!那个女的这么大了还喝男的奶!爹,你捏我奶头干吗?」
又过了一会,芳芳又问道:「爹,刚才那女的怎么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在嘴
里,那个能吃吗?……爹,你看,那女的怎么坐在男的身上,还哼呢?这个很好
玩吗?」
四根微笑着说道:「乖女儿,要不我们也来玩这个游戏吧,但是这个游戏只
能我们俩个玩了,谁都不能说,包括妈妈和弟弟,你要是不答应爹就不和你玩!」
芳芳智商还只停留在五六岁,哪里懂的这些东西,忙兴奋的拍手道:「好啊
,好啊,我谁都不说!」
四根赶紧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仰躺在床上说道:「芳芳,我们和那个电视上
一样的玩,你也把衣服脱光,然后来吃爹的奶!」
芳芳忙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下来,四根一看鸡巴硬的要断了,亲生女儿白花花
的身子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白白挺挺的奶子,粉红的奶头,底下白生
生的大腿,中间一片黑森林。
芳芳童心大起,学着电视的样趴在爹的腿中间,中间就吸住了爹小小黑黑的
奶头子,吸了几口后她抬起头不解的问道:「爹,我吸不出奶水来,怎么办?」
四根片子看的多,早已对各种技巧了然于胸,可惜的是老婆太土不怎么配合
他,所以一直不能学以致用,此时傻女儿正是一个可以调教的好苗子,他笑道:
「你用嘴吸几下,然后用舌头在奶头边上舔,两边换着吃!」
不一会功夫,四根舒服的边看着女儿的裸体边轻轻的呻吟起来,芳芳吸的时
候红红的奶头不时的在自己大腿上摩擦,弄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想办事,只是这事
最好是让她自己愿意,用游戏的方式达到目的最好,硬来的话搞不好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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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会,奶头上的兴奋感逐渐减少了,四根摸摸女儿的头说道:「芳芳,
像刚才那个姐姐一样吃下面。你慢慢的吞进去,吞不下的时候就退出来,然后再
吞进去、退出来,懂不?你要是吃的好的话明天爹买鸡腿给你吃!」
芳芳傻傻的连连点头,把身体往后退了一点,然后笨拙的把爹黑粗的鸡巴塞
进了嘴里,四根只觉得鸡巴头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温热热的巢穴,他忍不住哼了一
声,嘴里继续教导女儿:「小心点,别把牙齿碰到那里!」
「芳儿,用舌头舔外面那个圆头,对,就这样,芳芳真聪明!」。
「芳芳,把舌头伸出来?」
「爹,伸舌头干什么?」
「爹用嘴含一下就知道芳芳生病了没有!」
四根像沙漠里久冒的旅人忽然遇见一汪清泉般含住女儿的嫩舌一阵滋滋的狂
吸不停,两只大手像揉面团般在花朵般的两只嫩苞上玩弄着。
「爹,你咋亲我尿尿的地方,爹,我不玩了,痒死了!」
「爹,我不玩了,我怪难受的,你胡子扎的我尿尿的地方疼!」
四根直起身体来,顾不得擦拭嘴角女儿的阴道汁液,一手扶着粗硬的黑鸡巴
尝试着慢慢顶进女儿微张的处女洞穴,才进了一点点,就觉得前路不通,女儿紧
窄的阴穴将他粗粗的鸡巴牢牢的套住了。
「爹,我不玩了,我真的不玩了,呃……呃,痛死了,爹,你拔出来吧!」
「芳芳听话,刚进去是有点痛,一会就好了!」
说完四根一想:反正这痛肯定是免不了的,再慢再浅处女破瓜肯定还是非常
痛的,干脆快一点,省得夜长梦多,万一来人或者老婆提前回来就功亏一篑了。
到底是亲生女儿,四根知道自己的东西大,女儿肯定下身会痛的不得了,但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前戏弄了这么久,鸡巴肿的快要爆掉了,他一
狠心,俯身趴在女儿身上,用嘴封住少女红红的嘴唇,腰上一用力,鸡巴上传来
一阵摩擦带来的疼,彷佛是在坚硬的水泥墙上划过一般。
芳芳瞬间感觉身体被噼成了两半,她张大嘴就要大叫妈妈了,四根知道底下
女儿的感受与下一步的动作。
忙用烟酒味混杂的大嘴把女儿的呼喊压了下去,他甚至还恬不知耻的伸出肥
厚的大舌在女儿的嘴里搅动起来,四根这就样嘴对嘴、大屌对嫩逼、两只手压着
两只小手的兴奋的慢慢做着活塞运动,芳芳则挂满泪珠的被爹顶着的身体一上一
下的,两只可爱的奶子也俏皮的晃动着,四根越来越兴奋,慢慢的插了两百来下
后,他松开女儿的嘴唇小声道:「芳芳现在没那么疼了吧,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不准叫哦,你要是叫了爹以后就不疼你了,知道不?爹也舍不得你疼,这是第
一回,以后就好了,以后爹一弄进来你就舒服呢!」
芳芳流着泪抽泣着说道:「爹骗人,这个一点都不好玩,比打针还疼,爹,
我以后再也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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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根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女儿挺了起来的奶头后抬头说道:「芳芳真听话,爹
明天不光买鸡腿你吃,还买可乐给你喝,还买新鞋子给芳芳穿,好不好,听话,
爹一会就完事了!」
说着又一头扎到女儿另一边奶子上,一边吸吮奶子一边底下快活的耸动着,
芳芳感觉自己尿尿的地方流血了,不过痛到时比刚才小多了,还有一点点痒痒的
感觉。
可能是处女阴道太紧的关系,再加上是操自己女儿,比平常操老婆兴奋的多
,四根操了八分钟左右就感觉快感逐渐上升,他拍拍芳芳的小脸:「芳芳乖,把
舌头伸出来爹再帮你检查一下!」
下一刻,四根嘴里吸着女儿的小舌头,底下加速大弄了起来,芳芳急促的「
啊啊啊啊……」
的叫了起来,四根直起身做着最后的冲刺,又顶了五六十下后,他在最关键
的一刻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像子弹似的射在了芳度的肚子和小腹上。
「各家各户请注意,一家出个人,晚上七点半钟到村部开会!」
中午一点半的时候,巩德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扯着个破锣嗓子在同样破旧的
大喇叭里喊着,声音听得正在灶台上烧伙的金娥都听的一清二楚,金娥边翻炒着
肥肉熬猪油,边冲着在塞柴的儿子说道:「水生,你说是不是村西边那块地卖的
款子下来了,听说一个人口能摊到一万三呢,咱家三口人,一三得三,有小四万
哩,水生,到时你拿三万去还帐,剩下一万留着月仙上大学用。」
水生想着有了四万块,自己肩膀上的压力可就小多了,便和娘打趣道:「娘
,到时钱下来了,我到城里给你买个胸罩戴戴!」
这要是往常金娥听到这种话早就抄武器开干了,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万
元心情特别好,只是笑着骂道:「滚远点,有那钱我还不如称斤肉吃吃咧!」。
山上的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转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终于等到了录取通知书,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学,
这是她填的第二志愿,虽然没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学校,但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
的大学,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别高兴,在村里见人就要说一遍。
月仙现在其实不想呆在家里,并非她在城里上了学就瞧不起农村、瞧不起贫
穷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种天大的、大到无法启齿的丑事后,总感觉
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温馨了,三个人在一起时,她总觉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
前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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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去报到了,金娥千叮咛万嘱咐后她终于送开了月仙的小手,转身擦了
擦眼睛里不知是高兴还是舍不得的泪水。
两小时后,水生和月仙在县长途汽车站上了车,他们这里出门基本都是坐汽
车的多,坐火车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台县。
按照时刻表车子要第二天上午才会到,水生和月仙上车时只剩下最后一排的
位置没人坐,放好行李后月仙就撑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来。
水生很少出远门,他像个孩子似的对车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
全黑了下来。
现在他倒觉得坐在最后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着睡,
而最后一排是一个长长的硬皮坐,中间没有档,人可以躺下来睡。
水生看了看女儿,笑着说:「咦,你什么时候醒了,饿不?包里有饼,还有
火腿肠和饼干,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月仙摇摇头说:「没胃口,就是困,可能有点晕车吧。」
水生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那你睡吧,躺来睡舒服点。」
月仙点点头,然后拿两本书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来,一开始她是穿着鞋缩着
脚睡,过了一会觉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来,再后来就又睡着了,自己的脚什
么时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经深了,车上的人都睡的东倒西歪的,车内也是一片漆黑,水生从上车
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过,主要是兴奋,女儿考上大学了,这就等于是他熬出头了
,这么多年图个啥?不就为了这个吗?他的手一开始和月仙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
没有接触,可那丝袜太滑了,放在脚上老是会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
按在女儿的两只脚面上,有半个小时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手按在女儿的脚上,
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隐约的轮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个月的
9号,他晚上无聊睡不着,就又跑去村长家看打麻将消磨时间,谁知那天没有开
局,他刚准备回家,转身见另外一间房里没有开灯却好像有人说话,他以为是有
小偷,准备帮村长把小偷抓住,从地上捡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听,这一听不要紧
,人瞬间就傻了!「爹,你起来,你弄自个女儿就不怕有报应!」
「艳啊,你就别装了,爹这屌一插一片水响,你敢说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
底下,你爹我操过几十个逼了,也没见过逼毛这么多的,人家都说逼毛多的都骚
哩!……来,好艳儿,让爹吃个舌头!」
「我不!」
「听话,艳儿,转过来把屁股翘起来,爹就稀罕你这大白屁股!」
「爹,使劲弄,使劲弄,使劲弄!(带着哭腔)」
「说,你是骚逼不?喜欢爹的大屌不?」……水生原以为这村里只有自己不
是个人,把娘给弄了,原来这村长也坏着哩,自己的女儿也日?他心里乱七八糟
的想着,屌也一直从村长家硬着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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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一想到那天的巩家父女交配鸡巴不自觉的就硬了,看着隐约中女儿胸部
的隆起,他竟然幻想着自己压在女儿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情景,他抬头狠狠的给了
自己一个耳光,心里暗骂了一句:不是个人哩!车子依旧在时不时的颠簸几下,
水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按着女儿的脚变成了在女儿光滑的脚板脚趾间游走着,
丝袜滑滑的感觉让他觉得摸着很舒服,黑暗给了他勇气,他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
法,他想闻闻女儿的脚,小时候他可是老是把月仙的脚塞在嘴里,逗得女儿每回
都哈哈大笑,但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如果女儿发现了就丑了。
他试探的轻轻和女儿说话:「月仙,月仙,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别把胃
饿坏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反应,水生把身体向里移了一些,然后弯下腰把女
儿的脚稍稍举高一点,鼻子像狗一样在脚底板吸了几下,这是他次近距离闻
女人的脚,或者说次闻人的脚,有一点澹澹的臭味,但是这是女儿的味道,
而且臭味确实只有一点点,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脚臭的人来说,这种澹澹的味道都
可以忽略不计。
少女软软嫩嫩的手感和女儿的亲密感,让水生没有一丁点嫌弃,而且嘴巴贴
在丝袜上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怪,他甚至想把丝袜扯下来闻个够。
就这样他闻一会就害怕的直起身到处观察着,看有没有别人转头看到,看女
儿有没有醒,然后又忍不住去闻一会。
月仙其实一个多小时前就醒了,不过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书,起来也没事做
,所以她就继续闭着眼睛躺着,想像着大学里绚丽多彩的生活,想像着那些和县
城同学大不一样的大城市来的同学们!忽然她觉得爹在她脚上到处摸,她想可能
爹是睡不着无聊当她小孩子一样吧,黑暗中她笑了笑,可惜爹没看到。
过了一会爹竟然、竟然闻她的脚,男人的这种爱好她知道,永强和她的两只
臭脚发生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穿着丝袜亲、脱了丝袜亲,(穿棉袜时永强好像
从没提出这要求过,她不知这是偶然还是刻意。)用舌头舔,含脚趾,她不懂脚有什么可亲的,但永强就是这样乐此不疲,
甚至还要求她要求夹他的阴茎,当然她没有同意。
可是爹竟然也闻她的脚!!她不敢说话,总不能说「爹,你不能闻我的脚」
,更不能说「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女儿。」
这一旦点破了多尴尬啊,以后爹都没勇气在她面前抬头了。
于是只好继续装睡,哪怕热烘烘的嘴包住了她的脚趾头,滑腻的舌头在她的
脚趾上舔的她痒痒的,她都不敢动一下。
黑暗中她流泪了,想不到从小疼爱自己的爹会这样,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做
,只能默默的流泪。
越到半夜水生胆子越大,特别是现在这时候,是人睡的最香的时候,他虽然
是个乡下人,但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经咬牙去过几次十块钱一张票的午夜录像厅
,有一回看的日本片里就有男人舔女人的脚,当时他觉得那男人有病,臭脚丫子
也去舔!当他沉迷在女儿脚上的「芬芳」
时,不自觉的记忆中出现的这个片断就让他也如法炮制起来,当然他只是轻
轻的、浅浅的,当女儿的脚趾进入嘴里时,他硬的一塌煳涂,不知道是为什么?
反正就是很硬很硬!月仙智商情商都不低,下了车后她一句不题,彷佛「玩脚事
件」
从来没有发生过,下车出了车站拐了一个弯后,水生看到有家快餐店就对月
仙说:「仙啊,饿坏了吧,上车后你就没吃过东西,诺,那有家快餐店,我们去
那吃饭!」
快餐店的座位都是两个座位面对面,水生去点餐,月仙坐着椅子上拿着刚刚
买的这个城市的地图无聊的看着,水生站着餐盘走到自己椅子上准备走下来时,
眼睛和月仙的t恤领口正好成一条直线:明显偏大的黑色胸罩让小小的奶子和粉
红的奶头都暴露出来了。
水生扫了一眼后马上坐下来了,可脑子里全是刚刚扫了一眼的那两样东西了!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9-20)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9)
理工大学门前一片繁忙,有小轿车送来的,有打的来的,有坐公交车来的,
水生一手拎着个大箱子,另一只手上提着个大号方便袋,肩上还背着个黑包,屁
颠屁颠的跟在月仙后面,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长工在跟着大小姐出门。
月仙一头香汗的人群人瞄来瞄去,终于看到了自己系的牌子,她高兴的手往
左前方一指,冲着后面说道:「爹,那呢!」,身后的水生马上快步向前问道:
「同志,请问信息与计算科学系在哪报名?」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面前有点憨厚的乡下人,彬彬有礼的说道:
「带女儿来报名是吧?是这里,是这里!」
办好入学手续后,中年男人接着说道:「这位同学还有这位家长,今晚的住
宿你们可能要自己先解决一下,因为今年扩招了,学校宿舍安排不过来,目前我
们正在紧急调配,安排是安排好了,但那些同学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到别的宿舍去
,我们也不能让她们今晚露宿街头啊,当然,学校会按一人5的标准补贴的,
到时你们拿住宿的发票过来就行,不好意思啊!」
无奈之下,父女两个只好又在街上找地方住,不过还好,学校边上有不少小
旅店,水生看了看墙上木头做的价格表,有点怯懦的对前台正在看的中年妇
女说道:「大姐,我要两间普通单人房,75的那种!」
那女的头抬起来看了看水生,没好气的说道:「叫谁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
那脸,单人房没了,只有双人间,6!」
月仙拉了拉水生的衣角:「爹,没单人间怎么住,咱们换一家吧!」
两人只好拿着一堆行李重新找地方住。
今天这附近的酒店宾馆生意特别火爆,很多家长都舍不得孩子出远门,报完
名后还要在当地住个一两天,趁着上课前的这两天多陪陪孩子,顺便带孩子吃点
好的。
两人走的脚酸腿疼也没找到地方住,酒店太贵舍不得住,旅馆则全部爆满,
逛了一大圈结果还是回到了刚才那家,走上台阶前月仙拉了拉水生:「爹,你把
身份证和钱给我,你刚才得罪她了,我去说。」
「姐姐,请问一下还有房吗?」,月仙眨着漂亮的眼睛满脸笑容的问道。
水生在边上听的想笑,那女的比他只大不小,叫姐姐,这辈怎么论的?常言
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再说像月仙这么漂亮文静的女孩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不讨厌的。
那女的果然和对水生态度不一样:「小妹妹,理工大学的新生是吧?这丫头
长的可真漂亮!单间早就被提前订完了,现在还剩最后一间双人房了,他是你爸
爸吧?那可以在一起住,不过房间在八楼,刚才本来三楼还有两间,你们非要去
别的地方看,现在只有这最后一间了,要住就赶快,不然你们可能要坐车去别的
地方住了,这附近可是家家客满。」
月仙赶紧说道:「我们住,我们住……」
与此同时,遥远的槐树村村长家正热闹非凡,村里的名人——杀猪的巩四毛
兄弟四个带着各自的婆娘在巩德旺家吵做一团。
大毛媳妇最泼辣,屁股往地上一座,手拍在大腿上就边哭边唱戏:「这日子
没法过了哟!德旺大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啊,老小杀猪一年搞好几万,他还不知
足,还把爹娘的土地款全部搞了去,我和他没用的大哥穷的家里电视还是不是2
寸的,他家堂屋一个4寸的,屋里还一个……!旁边蹲着抽旱烟的大毛截住
老婆吼了一嗓子:」
闭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老娘们,在这嚎什么丧呢?说土地费就土地费,
你扯那些鸡零狗碎的作啥?」,德旺对女人从不挑食,无论美丑老少,只要是没
搞过的都想搞一搞。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m
/家vvv.om
此刻他正假装在认真听‘桉子’,眼睛却时不时的从地上披头散发的大毛媳
妇宽阔无比的破汗衫领口里看着里面一对肥肥的老奶子,紧接着老二媳妇、老三
媳妇都向巩德旺诉说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妇月红可不是个
善茬,好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三个嫂嫂的念经,马上就一边骂一边拿手指顺着三个
嫂嫂挨个点过去:「你这几个骚逼,就会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里塞,有本事让
你们男人去多挣点钱回来啊!我们家是有点小钱,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贪黑杀猪
挣来的!哈,爹娘你们不管,平时吃喝拉撒不要钱?爹一年到头的药费你们掏过
一个子吗?平时一年看不到你们几回,这一分钱个个蹦哒出来了,我呸!」
月红来之前就胜券在握,一来爹娘是他们养着,这钱也理应算在爹娘的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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