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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作者:小强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1)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作者:爱毛一族

    25/3/4发表于:

    字数:6456

    烈日当空,天热得仿佛能随时从衣服上拧出水来,整个槐树村看上去静悄悄

    的,早起干活的村民大都这时都已了家,只有大槐树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

    个不停。现在是上午点钟,村口的小卖部门口坐着一男两女三个人好像是在

    谈事情。

    左边那男的叫水生,他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结实、长脸浓眉;中间胖呼

    呼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女人看上去五十出头,她是村里的职业媒婆兼小卖部的老

    娘张金花;右边肆无忌惮盯着水生看的是邻村的寡妇红霞,她看上去三十四

    五岁的样子,体态丰满个子高高大大的,脸蛋虽长的一般,但整天乐呵呵的笑样

    倒也看上去蛮招人喜欢。

    「水生啊,这是红霞,她比你小三岁,带着个八岁的女娃,去年她男人在外

    面打工出了事故!你看这模样还带劲不?她做事可麻利了,家里地里一担挑,你

    看这大屁股,说不定还能给你再生一个带把的呢!呵呵呵!」张巧嘴对着低头抽

    着烟袋的水生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对面丰乳肥臀身材结实叫红霞的中年女子嗔怪地冲着张巧嘴说:「她张婶,

    看你说的啥大屁股小屁股,丑死人了!水生大哥,咱俩都这把年纪了,我这人说

    话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我看你这人面相还实诚,看你这身段也是个能下死

    力气干活的人,我也没啥挑的!咱这岁数也不用像那小年青还谈啥恋爱,你要是

    也相中我了咱两家就一起商量着挑个日子把事办了,直接拉帮过日子!我也不要

    求你家多宽裕 ,不过至少不能有饥荒吧?」

    水生吧嗒吧嗒地狠抽了两口旱烟,瓮声瓮气地说:「妹子,不瞒你说,孩她

    娘那年得的是癌症,为了给她瞧病我陪着她在省城治了两个月,钱花了十来万,

    最后人还是走了,这两年我还了一些,现在还欠了四五万块!」

    红霞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几秒种后才勉强挤出一点笑样话:「哦,是这

    样啊,那也难为你了。」说完她站起来扯了扯张巧嘴的袖子,「她婶,你过来一

    下,我和你说点事!」

    水生待她俩走开,把烟锅朝地上敲了敲起身往家走着。他一看这架式肯定是

    又黄了,这已经是第九次相亲了,他浓眉大眼的长相和虎背熊腰的身材每都能

    让女方满意,可一说还欠了好几万块钱的债对方就立马翻了脸。

    刚走了几分钟,胖得像个肉墩子似的张巧嘴就赶了上来:「水生啊,这是你

    妈给我的2块钱,事情也没办成,你把钱拿去吧!」

    水生一听不仅没接钱,反正又疾步向前走着,一边和张巧嘴拉开了距离一边

    头说:「张婶,一码归一码,你就是吃这碗饭的,成不成这钱都该你得,你这

    跑来跑去的鞋都多费几双!你踏实收着吧,我走了啊!」

    张巧嘴拿着两张钱站在原地惋惜地说:「多好的男人啊,要样有样,人又老

    实又会干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

    水生闷着头到家,「娘,我来了!」他冲着灶间喊了一句。

    正在往灶底塞火的余金娥扔下手中的火钳就迎了出来,她边拍着手中的茅柴

    屑边满怀希望地看着水生问:「老儿子,相得咋样了?那女的你看中没?她相中

    你没?」

    余金娥上个月刚满的五十七岁,水生他爹在他八岁那年就仍下这娘俩撒手人

    间,金娥没有再找男人,就这么风里来雨里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总算把儿

    子拉扯大了。从脸上的轮廓看年轻时应该也是个俊俏的女子,只是由于过度的操

    劳,她的头发已经是白多黑少了,额头上也有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不过这常年的

    劳作倒也使得她的体型没有发福,除了依旧鼓鼓的**和大屁股外身上其余部位

    倒也没多少肥肉!

    水生抬眼往娘身上瞅了一眼,高温加上灶间的温度把金娥身上灰白色大褂汗

    湿得完全贴在了肉上,两只肥乳顶得高高的,甚至连奶头的颜色都能清清楚楚。

    水生眼热心跳不敢再看,慌乱地赶紧把目光移开,边往里屋走边说道:「相中个

    屁!和前几一样,一听说我欠了几万块钱的债就马上变脸了!」……

    再次的相亲失败让母子俩的心情都不好,两人心有灵犀似的谁也不出声默默

    地扒着饭,吃完了饭两人各自房睡午觉去了。

    金娥一觉醒来抬眼一看钟已是两点半了,她赶紧起身到灶房舀了瓢冷水胡乱

    往脸上抹了两把。得赶紧把水生叫醒,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呢!一进儿子的房间

    给她闹了个大红脸,只见水生就穿着条裤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这倒没什么,

    庄户人家嘛,夏天好多男人在家里都只穿个裤衩跑来跑去的。

    要命的是裤衩中间高高地顶了起来,可能是由于那子孙根太长了,这一冲天

    而起把裤衩的布料全部挤向了中间,使得水生左边的那颗长满黑毛的卵子失去了

    栖身之所滑了出来,不仅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老娘的眼里了。金娥红着脸赶

    紧退了出来,站在房门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来下地了!」

    母子俩顶着烈日戴着草帽一前一后地往自家的地里走着,水生一个人扛着两

    把锄头闷着头边走边抽烟,金娥拎着装满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后面跟着。走到半路

    上,隔壁的长栓娘跟了上来,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个村的,年纪比

    金娥只长两岁人却显得老了很多,年轻时也有点份量的**基本上缩得没了形,

    脸上的皱纹能把蚊子夹死。

    长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说道:「金娥,咱俩

    差不多大,怎么你这**和屁股还和三四十岁的娘们似的,不认识的人从后面看

    还以为是一对夫妻上地里了呢?」

    金娥虽然也经常和村里的人开些床上的玩笑,但儿子在跟前多少有点拉不开

    脸,她一把捏住长栓娘的嘴:「你这嘴啊,孙子都上初中了还尽说些没羞没臊的

    屁话!」

    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亩半左右,母子俩面对面地干起了活,金娥虽已上了年

    纪,干活却依旧是那么麻利,丝毫看不出老态来。话说来,不干也不行啊,总

    不能把这老儿子一个人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贯注地在干,水生手上虽一下没停,

    心却乱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两人相隔这么近,一抬眼就看到母亲鼓鼓的**和

    大葡萄一样的奶头。

    金娥对这方面却全无察觉,一来没男人的日子已经过了快三十年,嘴上虽也

    经常和那些男人闹闹,但心里却着实没往那方面想过;二来这岁数摆在那,难道

    还像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一样在里面穿个啥「胸套」(金娥没戴过那玩意,只听人

    说起过是两片布后面连着一根带子,她听岔了,以为叫胸套)?她才舍不得花那

    冤枉钱,再说大热天的多穿一件就是多受一份罪,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哪还有人看

    你这个?

    干了一个多小时,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水生,歇会儿吧,这鬼天人都要晒干了!」金娥放下手中的锄头,拎起瓦

    罐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了几大口凉茶后把瓦罐递给了儿子,然后一手将大襟褂上

    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手抄起衣服下摆扇着身体里的热气。

    水生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水,一边坐在地上痛快地牛饮,一边美滋滋地吸了

    两口烟,他抬眼看了一下站在边上的母亲,一看这眼睛就转不动了,金娥正在扇

    风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腰肢和肚皮,时不时还能看到那拖得长长的肥

    奶上的大葡萄头子,七八眼看下来水生发现裤裆里的命根子已经硬了,他吓得赶

    紧把眼睛移开,漫无目的地看着远方一望无垠的高粱叶。

    ***    ***    ***    ***

    此时,三十里之外的县城高中里,高三(2)班的月仙趁着课间休息找到正

    在打篮球的永强。

    「强子,这礼拜你家不?的话放学一起走!我得家带点米和菜来,都

    快没了!」

    月仙是水生的闺女,上个月刚满的十七岁,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脸型像过

    世的母亲一样瓜子脸,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很招人喜欢。身材却非常地纤

    细,这点不像家里任何一个人,父母亲和奶奶身体都是非常结实。她的个子有一

    米六出头,倒也不算矮,只是这胸和屁股都非常小,整个身体看上去像麻将牌里

    的白一样。

    正在打球的高永强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听说一年能赚五六

    万,家里就奶奶余小翠一人在家,他是高家的独苗,长栓又不少寄钱家,小翠

    自然是变着方地给孙子弄好吃的,一到星期六来又是排骨又是鱼又是鸡汤的,

    每星期还给他一块钱零花钱,在农村里也算是奢侈了。

    月仙家的条件就差多了,一个月能各吃上四肉就不错了,她是个懂事的孩

    子,自己从家里背米到食堂换成饭票,还带了好几罐奶奶做的腌咸菜酸豆角红辣

    椒啥的,这样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够了,分吃两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强打小就和月仙好,虽然她不像班里大部分女同学那样显身段,可他就喜

    欢她身上那种柔弱幽怨的气质,在学校总是把自己打的肉菜硬塞到月仙饭盒里,

    还经常买些发卡发带洗面奶啥的送给月仙。这些东西月仙自然很喜欢,只是家里

    没什么余钱给她买这些。

    她心里也喜欢永强,只是嘴上很硬。家里条件摆在那,爹才四十不到,却连

    个老婆都娶不起,奶奶快六十了还要天天下地,就这样一年也余不了几个钱。一

    到过年看到那些债上门,父亲和奶奶陪着笑脸又是端茶递烟又是赔礼,月仙就

    躲在房间哭。所以她命令自己现在不能想这些情呀爱的,早点出来工作帮着家里

    才是正经。

    永强把手上的篮球嗖的一下扔给谢飞,转身到边上的学样小卖部买了两瓶冰

    红茶,他递给月仙一瓶,然后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大口,一转眼小半瓶下去

    了,永强边抹着嘴边说:「啊!我每个礼拜都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

    是不去我奶今天晚上都睡不成觉!」

    ***    ***    ***    ***

    一到礼拜六好多在城里读书或者工作的人就会趁着休息家,公交车既难等

    又特别挤,永强和月仙足足等了四十分钟好容易才等到一辆开往槐树村方向的公

    交。上是上去了,可那滋味让人宁愿走路,车上连转个身子都难,车门处还是有

    人拼命地往上拱着,司机一看边喊边关强制关上了车门:「满了满了,别挤了,

    等下一趟吧!」

    车子终于上了路,满车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永强和月仙被挤在正中间,两

    人面对面地贴在一起,彼此的脸上都能感觉到对方吐出的热气,月仙羞涩地想躲

    开一点,可是车上每一寸都是脚,别说躲了,就是想挪一下肩膀都很困难。拥挤

    的车厢充满了难闻的汗闻和狐臭味,月仙厌恶地用手捂住了嘴。

    车子在不是很平整的柏油路上晃晃悠悠地开了五分钟后,月仙觉得自己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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