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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 妇人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八婆kiki
大气,但是总有着一股不入流的味道,不像是上流千金的小孩。
越夫人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不是在她社交圈里的千金,为什麽她总觉得眼前
的女孩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孩一直低着头,似乎是在想心事,不知道是想什麽事情那麽出神。
「怎麽,早饭不和你胃口?」越夫人看都不看安娜,语气中还有一点点轻蔑
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上流社交皇后的习惯,与人说话时连看都不看对方,安娜心里
讽刺着,抬起头望着越夫人的侧脸:「让夫人见笑了,我只是不饿罢了。」
越夫人继续用余光观察安娜的一举一动,这个女孩果然漂亮,整个a城也找
不出几个像她这般相貌出众的女孩子,只不过越夫人从没有在a城见过她这张脸,
所以越发疑惑为什麽安娜会给她这麽多熟悉感。
尤其是女孩的嗓音……女孩叫她夫人的时候,为什麽会让她有心里发毛的感
觉?
「妈,早安。」越飞刚冲完澡,远远地下楼时听见母亲与安娜交谈的声音,
心里暗自担心母亲会为难安娜。
「越飞,你昨晚房间门没关好,吵了整栋屋子的人。」越夫人淡淡地称述着
让人有些尴尬的事实,心里暗自给坐在餐桌旁的少女定下了狐狸精的定义。
越飞尴尬地捂着额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这房子的隔音也太不好了…
…」
「劳烦夫人款待,我就不多打扰了。」安娜淡淡地从桌边起身。她不恨越飞。
安娜与越飞之间,比起和越氏家族的矛盾,他们的关系就来的纯粹许多。越飞排
斥刘安娜,却不排斥现在的自己。
见安娜要离开,越飞连忙穿起外套,顺手拿了自己的跑车钥匙:「我送你。」
她和越夫人之间的这笔帐,今后慢慢算。
☆、飙车(上)
pr。5一夜之间,好像整个a城都知道了安娜的到来。
不知是因为她出众的外貌还是因为她勾搭上了a城最炙手可热的少爷之一。
传言有好几个不同的本。
有人说,她是某个官员保养的二奶,最近被抛弃了,所以搬来了a城找新的
冤大头。
有人说,她是哪个欧洲富豪的千金女儿,来a城找同样有钱的金龟婿。
还有人说,她是神秘的暗夜杀手,昨夜的目标便是越飞。
不过最后那个传言在越飞完好无损地开着他那辆嚣张阿斯顿马丁进城时就不
攻自破了。
那辆阿斯顿马丁就停在了她公寓门口,越飞尽了他做绅士的责任,不过现在
就要放安娜回家,他怎麽也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就在两人要分别之际,越飞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一看竟是好友谭埃伦的电话。
「有事麽?」越飞的态度有点不耐烦,毕竟他现在正在享受和安娜独处的最
后几分锺时间。
电话的另一头穿来了另几个男人的偷笑声,很显然对方开的是免提,「怎麽?
打扰到你和神秘美女幽会了麽?」
越飞挑眉,偷偷瞄了一眼正在看窗外的安娜,拉长声音说:「嗯哼。」意思
是,识相的话就快点挂电话。
「把女人带过来吧,我很好奇。」对方才刚说完,背后就有好几个男人赞同
地帮腔。
「对啊对啊!f你不能那麽小气,好东西不分享也得给大伙看看啊!」
「就是说!不过昨晚的sex如何?正妹床上怎麽样?!」
越飞尴尬地捂住p,再次用余光看了看漫不经心的安娜,确认了
她没听到自己那帮少爷朋友们的调侃后才低声警告说:「你们这帮子渣,来不来
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安娜的耳力还没有那麽差,更何况这帮子少爷们在电话里叫得那麽响,要她
不听见都难,刚才她不过是不想让他尴尬,现在既然听到了他们有意邀请,她为
什麽不去呢?
她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好奇地侧着脑袋问:「什麽愿不愿意?」
越飞其实心里是不太乐意把安娜带去见那群公子哥的,毕竟他现在和安娜只
不过是一夜情的关系,她貌似随时都有可能被别的男人给拐走。
不过,看安娜这幅好奇又无辜的样子,越飞又不忍心骗她,只好老老实实地
提出邀请:「今天下午我有约好和朋友们一起去飙车的,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
去的话,她是不是可以会遇见那个人?
「我去。」想着安娜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思索片刻又问:「但……我去了,
你会不会很尴尬?」
「那就这麽说定了,人家都同意了啊!」对方一听安娜说了『我去』二字就
把电话挂断了,连再见都不跟越飞说。
「怎麽会尴尬呢?」越飞讪讪地挂上电话,「你会开车?」
安娜有些心虚,但表面上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嗯,很早就会了。」
但她没有驾照。
「那就好,」越飞说着又再次发动起了爱车,发动机轰轰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还没来得及踩油门就被安娜制止了,只见她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自己身上的
衣服,小声说:「让我上楼去换套衣服吧,总不能这样去见你的朋友们。」
越飞这才反应过来,安娜身上穿的还是昨晚在酒吧里穿的那件v领露背的超
短紧身连衣裙,外面批了一件他的男士衬衣,这样子把她带过去,准要被那群狼
意淫n次。
见越飞不说话,安娜低头尴尬地开口:「我既没穿胸罩也没穿内裤……」
他急急忙忙点头让安娜上楼换衣服,十几分锺之后安娜下楼时,越飞觉得自
己内心在抓狂,这一身衣服居然没有比她换衣服前的布料多多少。
她身穿一件紧身低胸白色吊带衫,贴身到那同样白色的蕾丝胸罩都隐隐约约
看得出来。下身一条牛仔热裤,好像只包住了她圆润挺翘的臀部,下面修长白皙
的长腿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红颜色的波浪长发不知道她用了什麽发胶,变得自然蓬松凌乱,甚至有几分
刚刚和他做完爱一般的感觉。
安娜戴上自己的r-墨镜,快速跳进那黑色的奢侈跑车,跳坐副
驾驶座的时候乳房还晃荡了几下,看得越飞直咽口水。
她发现他直勾勾的眼神之后只是嗔怪地拍了一下他健壮的肩膀:「看什麽呀,
又不是没看过!」
越飞内心继续暴走,这个女人果然是妖精。
☆、飙车(下)
pr。6越飞与安娜早早的就来到了赛车道,不过越飞的那一
帮子少爷朋友似乎还没有到。
「我帮你热胎吧?」安娜秀气的指尖搭在他正准备熄火的手上,「还是说你
不相信我?」
越飞低头看见的就是安娜丰满的胸部,美色当前,他好像真的很难拒绝:
「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为你安全着想……」
她凑近越飞的脸颊,先是舌尖暧昧地舔允他的耳垂,然后又重重地吸了一下
他的喉结,安娜低声说:「你知道我喜欢做很刺激的事情。」
说着,安娜掰开越飞紧握在汽车钥匙上的大手,又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
下,用一副要赶人走的语气使唤说:「喏,俱乐部的会所里有卖饮料,记得帮我
带瓶冰水。」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抱着什麽心态下车的,当反应过来时,那辆阿斯顿马丁早
就在赛道上奔驰了。越飞这才懊恼自己一时间中了安娜的美人计。
她开的车速不算快,才一百四,转弯时虽然不能够漂移但至少不会开出赛道。
安娜并没有好好学过开车,总是凭着感觉决定速度,也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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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靠着这不怕天
不怕地的无知精神,所以才可以如此心狠地狂踩油门加速到现在的7码。
她从不开那麽快,因为这种车速会让她想起两年前的那一个晚上……
那时候因为越夫人的栽赃陷害,她被送去了警察局,因为未满8岁又被转
移到了b城的少教所。
a城根本没有少教所,年轻的公子小姐们若是犯事了,都会被父母用大笔钱
给保释出来。所以若是未成年人在a城犯罪,都会被送到b城的少教所。
b城相对a城就穷困了许多,大部分都是工人家或农民家出生的居民。安娜
即使是2岁之后搬去的a城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像b城那般穷困清淡的生活。
在那里,安娜算是饱经人间苦短,短短两个星期,她从一百公斤重的女相扑
选手狂跌到体重八十公斤的大胖妞。
她在少教所里的室友是个脾气暴躁的少女,心情不好时就拿安娜当出气筒,
这里两拳,那里两腿的。安娜经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被这个女孩用香烟烫
过,但没有人会去在意她们之间的小矛盾。
毕竟,是他们这些未成年人犯错在先,来这里就是给他们的惩罚。
安娜被欺负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原本就是娇娇胖大小姐,一举一动
在许多人眼里都很匪夷所思,包括有时候她无心脱口而出的命令都叫其他人咬牙
切齿。不仅仅是少教所里其他的少年少女,就连所里的教养人员们都看不惯安娜
的「做作」姿态。
所以,安娜的饭菜里经常会有蟑螂,洗澡时就她没有热水,难得有时间「自
由活动」锻炼身体她也总是会因为自己的体积而受到排挤。
也许还得感谢这一群总是欺负她,找她麻烦的人们。就在一个晚上,安娜被
几个女生反锁在了少教所臭气熏天的垃圾屋里,她们不知道的是,那晚正好有垃
圾车来收垃圾。
当时,安娜就藏在一个垃圾桶背后,当收垃圾的开了锁走进垃圾房时,她迅
速地跑出那臭气熏天的小房间,然后关上门合上锁。
还记得那几分锺,她的心脏似乎就快蹦出了胸口,肾上腺素飞一般地往上升,
她就像是动作片里的女主角一般跳进了那又破又旧的小卡车,回忆着自家司机换
挡时的动作,脚踩离合器再拉了拉那根变速杆,然后不顾三七二十一地猛踩油门,
开离了少教所。
那是安娜次开车,她只知道刹车和油门还有离合器的位置,连换挡都不
会。
在安娜好不容易开上公路时,她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在那少教所呆上更久更久的时间,直到自己被那群人
折磨致死。
不过她逃出来了,活下来了……
回忆结束,手上换挡的速度越来越快,跑车引擎的声音也越来越响,那辆黑
色的阿斯顿马丁在跑道上如同鬼魅一般地漂移着。她哪里是给人家热车胎,明明
就是在飙车「f,这是谁在开你的车?」杨若如眯起眼睛望着那台开得狂野
的阿斯顿马丁,「别告诉我开车的人是你昨晚的豔遇。」
越飞点点头,原本她说要帮他热胎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只是想要开跑车玩玩,
没有想到她会真的飙车。车子开得毫无专业技术可言,纯粹是硬闯。好几次他都
为她捏把冷汗,深怕她会连人带车冲出跑道。
杨若如身边的一帮公子哥一个个都开始起哄:「真是个大胆的女人!看在弯
道的时候还踩油门加速,太危险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就看见那辆黑色的拉风跑车横在跑道
中央。一个身穿白色紧身背心和热裤的女孩下车,打开发动机盖,弯下腰在检查
引擎。
几个公子哥眼睛都直了,一旁的谭埃伦吹了个响亮的口哨:「f,眼光
不错。」
她弯下腰时背部的曲线,臀部的轮廓,修长紧致的美腿,还有那对荡漾的乳
房,简直就堪称完美。
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风吹乱了安娜的头发,她漫不经心地撩了撩自己波浪般
的长发,侧头时才发现了那群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的俊男美女。
然后,她的心再次像是次见到那个人时似的漏了一拍。
原来两年之后再一次见到他,她还是会像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片子一般悸动。
那个人,谭埃伦。
☆、破处(上)
pr。7安娜从小就不是个漂亮姑娘,但家中有钱,她总是穿
着名贵的衣服,戴着价值连城的首饰,刚来a城的时候,十三岁的她还可以算是
一个挺清秀的千金小姐。
那时候的她根本不知道要打扮自己,从不修眉毛也不剃腿毛,安娜爸爸曾很
「中肯」地评价她说:「我女儿,浓眉大眼,身子圆圆,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福气
的姑娘。」
不同于从小就在a城长大的少爷小姐们,安娜虽然一出生就穿金戴银的,可
毕竟当初她住的是个普通城市,其他的小朋友都只会一脸羡慕地看着她,不像这
里的人。
这里的孩子,全部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家都是有钱人的小孩,自然会
攀比谁更加有钱一点,或者是谁家在a城更有权力一点。
安娜是个例外,因为她父亲是个土气却拥有着亿万身价的富翁,那些a城的
上流,不论是新贵还是老贵都得有意无意地拉拢这个土财主。
因为这样,安娜也得到了机会和a城最上流的贵族小孩混一起的机会。
这一伙人为首的就是他们三个:越飞,杨若如还有那个她仰慕了大半辈子的
谭埃伦。
安娜虽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但从来不是一份子。越飞见到安娜开口闭口都
是「肥妞」,除了鄙视的眼神就是毒舌的嘲讽。
杨若如则是一个什麽都完美的千金,她出身书香门第,样貌出众,还什麽都
会。虽然从来没有正面表明过不喜欢安娜,但安娜总能够感觉到杨若如淡淡的疏
离。
至于那个人,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有点微妙。
他们是彼此的初夜。
六年前,安娜怎麽样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和谭埃伦有这样的关系。他是天
骄之子,只要他下功夫就钻研或者练习什麽,他就可以做到最好。
毕竟谭埃伦比她大两岁,又是那群少爷小姐的头儿,平日里对她都爱理不理
的,要不是以为他们两家的父母在生意上是合作关系,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到她
渺小的存在。
所以,当那晚,十五岁的谭埃伦悄悄从阳台翻进安娜卧室的时候,她震惊了。
谭埃伦什麽都不说,他褪下那镶银边的k内裤,坐在安娜的床头迅速上下
套弄那还软趴趴的分身。
「ar……你这是在干嘛?」安娜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她都
十三岁了,学校里也有教过这种事情。
当他的下体一点一点变硬挺立起来时,谭埃伦才露出了一个还算友好的微笑:
「安娜,帮我个忙。」
「我次,」他不慌不忙地说着,将那粉红色的大条东西塞进来安娜的手
里,「为了避免以后与女生们做爱尴尬,我得事先练习一下。」
安娜还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中握着什麽东西,
她结结巴巴地突出一句破句:「为,为,什麽,我,要…也没什麽…经验。」
为什麽会想到来找她做这种事情呢?
谭埃伦从小到大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态度,再加上他中法混血的帅气
外貌,学校里成绩又好,家族又是a层的上流,愿意和谭埃伦做爱的人可以从地
球排到月亮那麽多。
谭埃伦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给她解释说:「对啊,就因为你没经验,这样我
们两个都次,就不会给对方难堪了。再说了,想来想去,你口风最紧了。」
安娜痴心于谭埃伦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虽然又土又娇气,却还是个老实的
女孩子。同a城别的千金做这种事情的话,发生任何尴尬的事儿,第二天一定传
遍大半个a城上流社交圈,所以保险起见,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找安娜。
谭埃伦心里笃定就是因为吃准了安娜会答应和他做爱,也会傻乎乎地保守这
个秘密。虽然她样子丑了点,身材稍微胖了些,可只要下面有个洞就能够满足他
的需求。
她没有考虑太多的时间,她次见到谭埃伦就喜欢上他了。初夜既然是谭
埃伦,她能够跟他做那麽亲密的事情,应该庆幸还来不及呢。
安娜算是默认地点点头,谭埃伦见自己得到了许可,快速大力将安娜压在她
柔软如海绵的大床上。她身上穿着一条长到脚踝的睡裙,粉红色并不适合她的肤
色,更加显得她皮肤发黄发黑。
谭埃伦一心只想要快点破处,所以努力让自己忽略安娜那张对不起大众的脸
和她肉鼓鼓的身子。
他心急地扯下安娜的内裤,将安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抓起自己的分
身就往安娜两腿中间直撞。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没有亲吻。
「疼!」安娜低声呼道,他似乎撞错了洞,顶在她尿道口处,让她下身被很
陌生的感觉完全掌控。
谭埃伦并没有理会安娜,他继续调整自己在她体内的位置,让安娜的下身又
酥又痒。他的凶器烫烫的,让安娜连看都不敢看,只是紧闭着眼睛希望他能快点
完事。
听说很多女孩初夜都很痛呢……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粗暴,找对洞口之后就全根没入,安娜从来
没有自慰过,下身连最小号的卫生棉都没有塞进去过。她疼得整个身体都开始颤
抖,几秒过后,好像有很烫的体液射进了自己的下体。他居然一进来就高潮了。
破处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破处(下)
pr。8破处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这就是我说的尴尬……」谭埃伦脸上倒没有一丝尴尬或者羞耻的神情,他
抽出自己还硬着的下体,大力分开安娜的双腿,看着自己的浑浊的白色体液夹杂
着一点点血丝从那个小洞里缓缓流出,「这一次你不准再夹得那麽紧了。」
安娜本以为他进来之后射完就完事了,听他还要再来一次,心里叫苦:「a
r,你能不能轻点?」
谭埃伦翻了个白眼,摇摇头说:「不行,要不然我就没感觉了。」说完,他
再一次插进安娜的身体里,因为有了下身顿时被一个火热的口给包裹住。他紧咬
牙根,开始大力地摆动,在她的下身抽插着。
我正在做爱。安娜被他的顶弄而整个人一晃一晃的,她盯着房间里雪白的天
花板,心里再一次重复道,我正在和谭埃伦做爱。
这样想着,心里深处有个地方居然雀跃了起来,身体也开始逐渐回应谭埃伦
的侵犯。
见安娜开始放松身体,谭埃伦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恶狠狠地,
似乎想要插穿她。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安娜的呻吟夹杂着呜咽,好像是树枝上的一片残叶,即
将凋零,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下身发热,但没有什麽快感,只是不适应和疼痛。
被安娜那毫无性感可言的叫床声给吵的不耐烦的谭埃伦,直接扔了一个枕头
在安娜脸上:「当心你爸爸听见我们。」
听了他的这般告诫,安娜忙咬住枕头,让自己的声音化作一团团湿湿的热气,
在白色的枕头上留下形状奇怪的水渍。
似乎看不见她的脸之后,谭埃伦的快感又加剧了不少,他一边低喘一边猛烈
地在她身下大幅度进出,然后再一次在她体内释放。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他抽出自己低下头来的分身,随便在被子上蹭了两下,
将两个人的体液全部抹在了床单被褥上。
「次做,不会怀孕的。」谭埃伦穿戴好衣服,他将手指比在嘴唇前,
「嘘,今晚只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安娜瘫在床上,双腿之间又湿又黏,一夜无眠。
他谭埃伦寄予的性爱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自我为中心,只要他爽到了,那
别人的死活与就他无关。
他们两个人最多的交集也只在那一夜,那天以后,谭埃伦还是对她爱理不理
的,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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