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 妇人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八婆kiki
爱,他点点头破天荒地回答:「好啊,那就一起品尝一下世界上最贵的红酒。」
徐南茜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刚才是冲动之下问的问题,见越飞一
开始好久没有回答,她还以为她惹他不开心了。没有想到她仰慕已久的总经理真
的会请她一起品红酒。
越飞弯下腰从书桌下的柜子里取出了两个水晶高脚杯,他熟练地打开那瓶红
酒,在高脚杯里倒上了三分之一杯的红酒。他拿起一杯红酒递给徐南茜:「请吧。」
徐南茜确实懂得品酒,她将手伸到床边,在月光下将酒杯倾斜四十五度,观
察酒杯中红酒的色泽。「真的是好酒,充满光泽又通透。」徐南茜身姿娇小玲珑,
五官可人,像是个纯情的邻家女孩。越飞根本不曾预料到这种清纯的女孩也会像
个妖娆的女人一样品酒。
品酒,这种事情应该会比较适合安娜吧。越飞想着,晃了一下酒杯里紫红色
的液体,嗅了嗅那浓郁的酒香,抿了一小口的红酒。
味道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浓郁,反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越飞还在回味
着刚下咽的红酒,却只见徐南茜略微泛红的脸色。他不禁纳闷,这才喝了一小口
酒,徐南茜就好似醉了的神情,谁会如此不胜酒力?
月光下,徐南茜的脸还泛着晶莹的光泽,她面色潮红,漂亮浓密的眉毛紧皱,
樱桃小嘴微张,大口地呼吸着口气。她的眼神早就迷离,只觉得呼吸变得紊乱,
口干舌燥,她仰头又将酒杯中剩余的红酒意一饮而尽。
越飞觉得红酒的口味差得匪夷所思,好像是被人掺兑了什麽别的,就那样三
分之一杯下肚,他都能很肯定这酒绝对不是原品。酒的味道偏酸偏淡,虽然色泽
晶莹,酒还泛着果香,可是味道绝对骗不了人。鑫先生看来是拿了假酒来搪塞忽
悠他。
就在越飞想要气冲冲地下楼找鑫先生理论一番时,越飞忽然感觉房间里气温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攀升,刚才在他眼前和一副无辜纯真样子的徐南茜脸上竟多
了几分妖媚。下腹突然发热,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在不受控制地胀大,理智好像也
一点点被侵蚀,站在他对面徐南茜的脸也逐渐和安娜精致的容颜重合……
「a,你可有看见过越飞?」越夫人打断正在和宾客攀谈的安娜,问
道。
安娜心下疑惑:「没有啊,越夫人你刚才叫他之后我就没有看到过他。」
越夫人一副茫然不解地摇摇头,她勾起安娜的手臂,佯装熟络亲昵的样子:
「真不知道这孩子跑去了哪里,女朋友过生日怎麽可以把她丢在一边呢。」她加
重了那个『丢』字的发音,说得安娜真的是个被越飞抛弃的玩物。
安娜没有接话,她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不安些什
麽。她不知道为什麽,只是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黑
夜一般吞噬着她,两年前父亲消失后的那种无力感又涌上心头。
☆、惊喜(下,双更)
pr。66
安娜脑海里再次出现越夫人得逞的笑容,还记得她说「那就这麽说定了,生
日聚会我会一手包办的……」越夫人究竟是为她策划了什麽样的惊喜?安娜现在
是一点都不期待。
「这样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找他吧。」越夫人根本不容安娜拒接,大步地拉
着安娜离开了人群,像是知道越飞会在哪里一般,直接来到了越飞卧室的门外。
「叩叩」越夫人敲了几下,不等房间里有所回应,就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越飞,你在麽?」
打开房门后,扑鼻而来的便是那股欢爱后特有的汗水味,房间的地板上到处
散落着男女的内衣和外衫。床上原本半躺着的女人听见了动静,急忙跳下床扯着
被单遮挡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安娜进入越飞的卧室之时,入眼的就是用雪白的床单围着自己赤裸身体的徐
南茜。她面色依然还殷红,脖子上还有着零星的吻痕,嘴唇也有过被人狠狠吸允
过的痕迹。
胸口像被人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安娜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胸腔缺氧,
脑袋里有什麽轰得一下爆炸了,让她根本无法专心思考整理所发生的一切。
「你是谁?怎麽会在这里?!」越夫人抢先惊声叫道。若是有别人在场,看
到越夫人的这般神情和语气,一定会以为她和所发生的一切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我,我是总经理的秘书…」徐南茜见到了越夫人和安娜,连忙弯腰捡
起了自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和内衣,她吱吱唔唔地解释:「我们醉了……」
安娜听后,视线飞去了越飞书桌上的那一开过瓶的拉菲古堡,和那两只高脚
杯。藏蓝色的瓶身一段深一段浅,不难看出酒瓶里还剩余了很多酒,两个人估计
也只喝了那麽一杯的量,怎麽可能会喝醉?
徐南茜想要叫醒越飞,让他为自己做主。还没有走近床边就被越夫人低声喝
住:「不准吵他!他也是你能碰的麽?」
安娜漠视着眼前的一切,视线再度飘回还在床上熟睡的越飞身上,一杯红酒
下肚就能够让人乱性,除了春药,安娜也就想不到别的了。
徐南茜低着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水,想便是极其委屈,我见犹
怜的样子。她满是爱恋地回望了大床上越飞俊俏的侧脸,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门口。
引人无限遐想刚才的性爱是多麽激烈,害她连腿都合不上,走路还如同一个跛脚
的老太婆。
「夹紧你的腿,别忘了你还在越家大宅。」越夫人冷声说道,语气里的轻蔑
与不屑一顾让徐南茜一震。这个越夫人心机太深,明明就是她叫自己来越飞的卧
室,还说只要和总经理上了床,就给她在总公司秘书室工作的机会。
徐南茜低着头,转而对安娜说:「a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什麽不是故
意的……」
安娜身侧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镶嵌在肉里。这一切和越夫人脱不了干系,
要不然越夫人也不会心血来潮要为她过生日,更不会在如此巧合的时机下硬是拖
着她来找越飞。
越夫人根本不买账,知道徐南茜是在做戏便愤恨地代替安娜警告徐南茜:
「管好你的嘴,今日的事情如果传出去了一点风声,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
上!」这句话戏里戏外都成立,如果越夫人和徐南茜的这个交易败落,那麽他们
都会成为a城最炙手可热的八卦话题。
徐南茜心里鄙夷越夫人但她却依然不得不继续低头呜咽:「我知道了越夫人。」
说完,她再度留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床上的越飞,离开了房间。
真讽刺,这一切都是越夫人一人自导自演的。春药是她让佣人在红酒里下的,
徐南茜也是她出钱安排。安娜终于算是明白了越夫人当初执意要为她展开生日聚
会的理由了。
这就是越夫人准备给安娜的生日礼物。一个隐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
颊上。这便是越夫人给她的羞辱。就在她以为越夫人承认她,开始接受她的时候,
再上演这出戏码,这一切都是做给她看的。为的就是要证明她越夫人从来没有把
她安娜放在眼里。
安娜不得不再一次对越夫人的心计与狠毒佩服得五体投地。
「a,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如果无法原谅,无法无视,那麽
就请你离开他。」越夫人温文尔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好似房间里淫靡又
暧昧的味道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她正色对安娜说,「这就是越家男人给予的爱情,
a城里的爱情也是如此,你早点认清事实吧。」
「越夫人,如果真是想要我离开越飞,这麽大动干戈设计自己的儿子,何必
呢?」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安娜终于开口了。她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可
怕。
越夫人装傻,她一脸的震惊,仿佛安娜的话是对她天大的侮辱:「你、你难
道觉得是我策划了这一切?」
「越夫人,既然是你送的礼物我便没有拒绝的余地,但即使收下,我也不得
不坦白,这礼物糟糕透了。」安娜走到床边,优雅地跪坐在地上,轻柔地抚着越
飞蓬松的头发,打量着他的睡颜,「别低估越飞的智商,就连我都能察觉到是越
夫人你一手设计的闹剧,越飞醒来之后,怎麽可能熟视无睹,装作一切都没有发
生?」
安娜的冷静沈着让越夫人非常意外,她从来没有看出来安娜如此沈得住气,
举止大气,却给她一种心里发毛的错觉,仿佛安娜正在酝酿什麽更加恶毒的计策
好来报复她。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和越飞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同意过。我若是反对,越
飞只会更加倔强地和我对着干,所以我只能从你入手。」越夫人见安娜并没有自
己想象的那麽蠢笨,便将话挑明直说:「a,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不适合
越飞,也不适合做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所以请离开他。」
现在如果她再不把话说清楚,那麽就是对安娜更大的羞辱了。越夫人相信,
如果安娜是个聪明人的话,一定懂得她的离开会换来一张尾数很长的支票。
「越夫人,这不是成全。」熟睡中的越飞根本就不知道他身边正在上演什麽,
安娜倾身在越飞的唇上主动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她转正身子直视越夫人的眼睛,
脸上的表情是越夫人从未见过的严肃,「这是妥协。」
她必须要将立场表明清楚。她并不是主动放弃越飞去成全越夫人的,而是因
为越夫人的逼迫而妥协的。
「我会离开越飞的。」虽然,这与她计划的很不一样,但这下,早就告诫她
要离开越飞的叶晨和潘婶应该会很高兴的吧?
越飞终究还是脱离了她的掌控,她根本就不能够改变他会成为越氏集团总裁
的事实,所以现在对于安娜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越飞。而且,就算越夫人不提起,
安娜迟早也是必须要离开越飞的,谁叫越飞犯下了那个最可怕的错误。
安娜不知道自己在看见徐南茜在越飞卧室里的那一瞬是感觉是什麽。也许是
对越飞选择的失望,也许是因他出轨背叛的愤怒,但她却就是不愿承认那最明显
的心痛。
她最痛的根本不是越飞与徐南茜的出轨,而是越飞接受了鑫先生贿赂的事实。
那一瓶拉菲古堡,终究是注定了安娜与越飞日后敌对的命运。
☆、慰籍
pr。67
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嘴角的笑容扯得快要僵住了,安娜微笑着鞠躬,礼貌地
送走了在越家大宅里的最后一位客人。
「今晚,还真是幸苦你了a。」越夫人见宾客走远之后语气讽刺尖锐
地对安娜说,「明早我就叫佣人帮你收拾东西,我帮你在市中心新租了一套公寓,
离你未来上班的地方很近。」
「还真是麻烦越夫人您费心了。」脸上的肌肉早就僵硬的没有了感觉,安娜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什麽样的心态,笑着撑过了这该死的二十岁生日聚会。
她今晚是没有力气再牵强的笑了,安娜随手拿了一根披肩罩在自己不怎麽保
守的礼服外,走进了越家庄园后方的森林。
安娜看了看手腕上的卡地亚手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却毫无睡意,
只想要一个人散散心。她是真的需要冷静下来。因为她的主管判断失误,她已经
错过了很多扳倒越夫人的机会,现在她必须要重新振作起来。
提到失误,安娜苦涩地咬咬牙,她最大的失误就是信赖了越飞,错估了越氏
在越飞心中的位置。她居然还傻傻以为越飞会潇洒地放弃越氏集团上亿的资产,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
没想到,越飞终究还是选择了越氏集团。
安娜不应该忘了的,越飞就是这两年来改变再大再多,他终究还是冠以了越
氏之名,是越氏夫妇的儿子。她实在是太天真,天真地错认为他会不一样的。
「终于找到你了。」谭埃伦在安娜生日聚会开始后就一直在,可是无奈遇上
了太多熟人,一直没有机会单独和安娜见面聊天,聚会的一开始安娜还好好的,
到了后半场越飞不见之后,安娜的脸色就一直很不好看,虽然一直努力强颜欢笑,
但谭埃伦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我在pls里等了你一个
锺头呢,聚会结束你都不累麽?怎麽跑到这里来了?」
「我不累。」安娜疲惫地说着,丝毫没有任何可信度,她那双灿烂明媚的眼
睛下有着一圈暗沈,与其是在回答谭埃伦,她倒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
谭埃伦手里抱着一箱六听装的啤酒,在安娜身边的空地盘腿坐下,他拉了拉
从她肩膀上垂荡下来的披风:「喏,坐下。」
安娜本是不打算久留,但却无法给自己想出一个现在回越家大宅面对越夫人
和越飞的理由。她还没有准备好,现在就见越飞。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暴露自己受
伤的事实。a城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她一旦暴露弱点,那麽那些虎视眈眈
的猎食者就会有机可乘。
「你说……你和越飞是不是很像?」安娜突然开口道,她的目光有些涣散,
看上去多了几分悲伤和空洞,「你在若如过生日的那天和一个服务生偷情,越飞
也就选在我过生日的时候和自己的秘书出轨。a城的男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贱
……」
「你说f他出轨?这不可能啊?!」谭埃伦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越飞
上个星期还一脸严肃地说和安娜是认真的,他还听说越飞为安娜买了一个订婚戒,
这完全就是一个陷入爱恋中的男人应该有的表现,那他怎麽还会去和自己的秘书
有一腿?虽然他很了解越飞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他可没有忘记越飞和他
在安娜的立场上是竞争对手,所以他改口道,「f他也太过分了……」
安娜感觉自己的腿也没力了,双腿不再有可以支撑整个身体的力量,她缓缓
跪坐在地上,光线虽暗,但她能够分辨出自己正坐在一大片柔软的苔藓上。
「我运气真不好。若如过生日那天撞破你就算了。居然在我自己生日上,撞
破我的男朋友和小秘书上床……」安娜嗤之以鼻,回想到越飞房里的那瓶红酒,
她的心就更加抽痛,「虽说是被人下了药。但如果,他没有去打越氏董事会得主
意,那什麽都不会发生的……」如果他没有接受那瓶红酒,如果他干脆放弃继承
越氏集团,那麽他们以后就不会必须成为敌人了。
谭埃伦听了之后一头雾水,但是还是听明白了最
╖最3新╜网?址╘百∵度◇苐ξ壹╜2主°综?合◢社∵区○
关键的部分。安娜的意思是,
越飞被人下了药,和秘书出轨之后被安娜撞见了。可是这时间也太巧合了,还偏
偏在安娜生日,谋划这种事情的人到底是有何用意?
「你很伤心麽?」谭埃伦俯下身,将安娜包裹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唇离安娜
的额头很近很近,他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她的眉心,让她感觉很温暖,「既然伤
心的话,为什麽不哭?」
安娜楞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我怎麽会为了越家的人掉眼泪?」
谭埃伦没有明白安娜话中隐藏的意思,但他似乎潜意识里认定这件事和越夫
人脱不了干系:「是不是越夫人找你说什麽了?」
「她告诉我,a城的爱情都是一个样的;欺骗,背叛,欲望。如果我没有办
法接受,我就得离开越飞。」安娜轻声叹息,越夫人这能否算是有感而发?毕竟
越夫人和越程俊的爱情就是如此。这好比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船长给初上水
的菜鸟水手的忠告。虽然刺耳像是恐吓,但句句属实,且是亲身经历。
谭埃伦熟悉女人,知道所有女孩子在经历男友的背叛之后是最脆弱的。他低
头亲吻安娜的眉毛,爱恋的用唇瓣轻轻拂过她的眼睑,她的鼻梁,他一边吻着她,
一边用他那好听性感的声音安慰说:「别多想了,哭不出来,只能证明你不爱他。」
但愿如此。安娜自嘲地心想,说不定是因为她天生蛇蝎心肠,所以在这种情
况下,竟然无法挤出一滴泪水。平日里和越飞相处装可怜时,那泪水总是如同断
线的珠子,不停往眼眶外外掉,如今明明心里不舒服,脑子又混乱的情况下,她
却没有一点想要哭的欲望。
「a,a城不适合你。」谭埃伦捧起安娜小巧的下巴,虔诚地吻上她
的唇,他浅褐色的眼眸眼神真挚,没有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和风流世间的调侃,
除了认真之外,似乎就真的没有别的了,「和我走吧,我们一起去prs。」
安娜不理解谭埃伦的提议,她不着痕迹地挪开自己嘴巴与他双唇的距离:
「为什麽要去巴黎?你的工作,你的家人怎麽办?」
「法国的一家奢侈品公司请我去做法务顾问。」谭埃伦将怀里的安娜抱得更
紧了,他次那麽清晰的体会到渴望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的感觉,「你还没给
我答复,我刚在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私奔?我们一起离开a城,去法国巴黎,
我们可以一起做任何事情,无拘无束……没有谭家,没有越家,没有任何规则拘
束,我们将会是自由的。」
原来,二十一世纪也有人会用私奔这个词。
安娜觉得自己的心在哭,但脸上好像却是笑了。
私奔,多麽不负责的词语,真的就如同谭埃伦的人一样自私自利,我行我素。
安娜终于明白,谭埃伦的这一生,最重要,最想要守护的,是他的自由。
☆、戒指
pr。68
「你在和我开玩笑麽?」安娜不喜欢自己的患得患失,她对谭埃伦曾经抱有
过太多不切实际的期望的,如今他就在自己的面前,一脸严肃的让自己和他私奔
去法国,这对她而言是匪夷所思的。
谭埃伦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这并不是一时冲动,他都已经计划好了在法国
的一切。「我很认真的,a。prs是一个很美丽的城市,你会爱上
那里的。」
所以,谭埃伦要她放下在a城的一切,不顾自己父母的意愿,不顾越飞的感
受,不顾a城其他人的想法和说辞,跟着他一起去法国巴黎做对野鸳鸯?安娜有
些恍惚,心里的某个地方叫嚣着:答应他,答应他!
答应了谭埃伦,那麽她就可以像小时候幻想的那样。和自己从小长大都仰慕
的王子一起,在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那样,她就不会再
执着于为父亲复仇。不用再给自己扛起那麽多的责任,不需要再装成是另外一个
人,过得那麽辛苦。
安娜感觉自己的手不听大脑使唤地在颤抖,她抬眼对上了谭埃伦的视线:
「你爱我麽?」
「爱。」谭埃伦重重地点头回答。爱这个字对谭埃伦来说意义绝对没有那麽
神圣。谭埃伦爱他的衣服,爱他的工作,爱他的生活。他爱很多事物,也爱很多
人。这种爱,和安娜要的,似乎不是同一种感情。
他认识ag才多久?和若如分手又才多久?前几个星期还因
为杨若如和他分手肝肠寸断的,现在怎麽可以信誓旦旦地地说爱她?
安娜轻笑:「鸡同鸭讲。」虽然,从谭埃伦的嘴里听到「爱」这个字是她不
曾预料的。
话一出口,她才发现她骂谭埃伦的同时竟然将自己也一起骂了进去。不过,
用鸭来形容谭埃伦在适合不过,他滥情,不过将身子给了几个男人却依然还喜欢
他这个多情的混蛋的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想到这里安娜不禁又自娱自乐地放声
大笑了起来。
「笑够了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吧。」谭埃伦仪表非凡,所以就连嗔怒的
样子也很帅气,他递给了安娜一听啤酒,「你有喝光一听啤酒的时间考虑。」
安娜哭笑不得地接过还有些冰凉的听装啤酒,她打开易拉罐,灌了自己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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