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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 妇人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八婆kiki
「真是太谢谢你了。」安娜嘴角上扬,谁说她一定需要叶晨的帮助来解决d
s这笔坏债?
就是凭她自己一个人,她也有办法让ds,自取灭亡。
☆、(3鲜币)丑闻
pr。74
「怎麽耽误了那麽久?」安娜看了看手腕上的锺表,时间已经超过了约好的
三刻锺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叶晨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才开口解释说:「a城今天很热闹。」
全城都在谈论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八卦。
坐在电脑前操控摄像头的潘婶忽然也来了兴趣,她好奇地问:「是发生了什
麽事情啊?」
叶晨神秘地眨眨眼睛,他故弄玄虚地小声说:「秘密不再是秘密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卖关子?」安娜嘟囔一声抱怨道,黑道就是不一样,迟到
他还可以找那麽多理由。
叶晨撇了安娜一眼,随即淡定自若地打开电视机,转到了a城当地的新闻娱
乐台。
不同于一般的新闻播报人员那机械又职业化的官方用语,轻快的女声转述着
今日a城最炙手可热的八卦新闻:「a城从政者白朔原今日上午被爆做过阴茎增
长手术,当事人至今未正面回应该新闻,据知情人透露白朔原今年将会终止议员
的竞选……阴茎整形手术负责医生来自美国,目前本台记者还没有联系上该医生,
但可想而知这位医生将会面临诽谤、侵权等多重起诉……」
安娜面色不改地看完新闻,内心快要笑得气岔了。起诉吧,越多官司越好,
让ds那个没有做为医生职业操守的家伙一辈子都不敢再踏入a城一步。
叶晨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毫无表情的安娜,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插手过麽?」
惜字如金的他其实就是想问安娜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系。叶晨有一个非常大胆的
猜测,他认为安娜就是这整场闹剧的策划者。
仿佛是知道叶晨心里在琢磨些什麽,安娜大大咧咧地承认道:「确实是我。
谁叫ds那个整形医生动不动就跑来我这里敲诈勒索,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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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烦了,
不得已而为之。」
「啧啧,惹到了白朔原这爱记仇的男人,那个叫ds的医生真的是
应该快点收拾好行李回美国,要不然他就真的惨了。」潘婶摇摇头,她也是不久
前才听安娜提起过这个ds,还好安娜现在出手收拾了他,要不然她都
可能忍不住为安娜代劳,解决他这个大麻烦。
叶晨关上电视机,如今他和安娜属于同一阵线,他必须要告诫安娜一点:
「白朔原很危险,你小心点。」这个白朔原的手段在黑道界叶晨也曾有所耳闻,
这个男人嗜好特殊,最喜欢扮演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平日里一副文弱的绅士模样,
其实私底下残酷暴虐,是个喜欢体罚下属的主。
「放心,资料不是我送去报社的。」安娜早就将一切打点妥当,她语气轻快
地回答叶晨,「我路上遇见了南觉,是叫他送的。」
提起了南觉,潘婶倒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安娜交待她的事情她早就完成了,
现在应该就是收成果的时刻了。潘婶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了片刻,随即对安娜和叶
晨说:「我今早已经将照片发给了越程俊,现在就等越夫人和越程俊的谈话了。」
安娜听后急忙走到桌边落坐在潘婶的位置边,她需要知道这些照片会给越夫
人带来什麽样的麻烦。最好可以让越夫人措手不及,然后慌乱阵脚,露出她的狐
狸尾巴给全世界的人看。
所谓的照片便是安娜前不久偷偷差人偷拍,越夫人和南觉之间亲密动作的合
照。许是南觉天生警觉,为了不让他发现,私家侦探不得不乔装打扮多次接近越
夫人和南觉。一个多星期下来,也只不过拍到零星两三张稍微亲密些的照片,但
也只是局限于南觉凑在越夫人身边耳语,并没有安娜期待中的拥吻或别的出格举
动。
不过,照片若是用不同的角度拍摄入镜,那麽看上去的效果也会大有不同。
潘婶用电脑处理后的照片看上去大有不同,一张张照片里看似真的是眼神暧昧,
举止亲昵。
安娜非常期待越程俊收到这些照片后的表情。
潘婶又在键盘上敲打了一小会儿,笔记本电脑的荧屏上顿时出现了越家书房
的画面,那是安娜装设的微型摄像头,看来越家人还没有发现摄像头的存在。
越程俊正站在窗台边打电话,他神情严肃地说:「朔原,不是我不愿意帮你,
但是这一次的事情绝对是丑闻,对你今年的选举是非常有影响的……」
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了些什麽,让越程俊扯了扯嘴角,但他还是语气平静地回
答,「你消消气,既然把那个美国人抓回来了,那麽就将他处理了吧,免得日后
他不消停。」
书房的门被打开,是衣着华贵鲜丽的越夫人,越程俊见是自己的妻子,便识
相地对电话里的人说:「朔原,做为你的表哥,我也是为了你好,趁着现在丑闻
还没有传到全国各地,就快点退出选举吧。」
说完,越程俊便挂上了电话,他见到了越夫人后神色就开始有些不自然,像
是在刻意隐忍些什麽。他知道如今和越夫人生气只会僵持两个人之间原本就破裂
的关系,做为丈夫,做为男人,他必须要更加有气度,成为那个更加有风度的一
方。
越夫人清了清嗓子,慢条斯里地开口问:「刚是朔原打来的电话麽?你怎麽
告诉他要退出a城的选举呢,以后我们越家在政府必须得有靠山啊。」
越程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带,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我打算去竞选。
感觉这个时间段真的没法信任谁,所以放不下心还是决定自己去了。」
「呵,你进入政治圈的话,那麽越氏集团的董事会不就更加要动荡了麽?」
越夫人对越程俊的提议嗤之以鼻,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越程俊这一次是下了秤砣
铁了心。
越程俊竭尽所能避免和越夫人发生冲突,他改口转移话题说:「越飞那孩子
怎麽样了?」
「还是老样子,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佣人说,他今天又没吃晚饭。」越夫
人摇摇头,提起越飞,她的脸上终究是多了几分忧愁,「真的是上辈子欠他的,
这孩子都多大年纪了还总让我操心。」
听到越飞的名字,安娜的心也揪了起来,她明明很努力的不去想越飞,每一
次提到越家时,大脑都会自动过滤掉越飞的名字,可是现在越夫人的话却让她内
疚。如果不是她那麽狠心绝情的离开了越飞,那麽越飞现在也不可能变成这副样
子。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快点斩断她和越飞之间的感情,日后彼此才不会受到更
大或的伤害。
「还不是你硬要将a那个小姑娘赶走麽。」越程俊叹了一口气,语气
中满是无奈,他不是没有见到过安娜和越飞相处的时候,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也
没有看到过越飞那麽幸福满足的神情。
「我这都是为了他好!」越夫人不满越程俊似是责怪的感叹,「你现在是在
怪我了麽?a一看就不老实,可疑的地方多着呢,我不也是怕我儿子受到
不必要的伤害麽!」
越程俊心里讥讽越夫人就是越飞这一辈子的梦靥,但表面上去还是一副缓和
地样子纠正越夫人:「越飞不是你的儿子,是我们的儿子。」
说到儿子,越程俊这才想起白天收到的一封匿名邮件,他拉下脸将自己从电
脑中打印出来的照片扔在越夫人的脚边:「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越飞,你看看你究
竟对得起越飞不!」
越夫人听得莫名其妙,她恼火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照片,看见照片时还是不
禁怔住:「这是……」
「你啊你,好歹也注意点。你是我的妻子,是越家的女主人,a城不可以知
道这个丑闻。」越程俊缓缓走近越夫人,手掌附上越夫人圆滑的肩头,来互轻抚,
「南觉他好歹也是个男人,你们走得那麽近,会让有心人去拿去做文章……」
「毕竟,那些外人不知道,南觉是你的儿子。」
☆、(鲜币)驱逐(上)
pr。75
南觉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漫长的一天,他感受着大雨瓢泼打落在他皮肤上带
来的冰凉,就如同他几近石化的心脏。他好像真的感觉不到什麽了,是否是麻木,
他不知道。如果,平日里为了越夫人的幸苦是心甘情愿,那麽他现在被最敬仰的
人背叛,应该只能称之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了别人。
今日里的早些时候,越家来了一位客人……
白朔原怒气冲冲地走进越家豪宅,一进大门便破口大骂道:「南觉那个混小
子死去哪里了?给我出来!」
越夫人正在厨房里泡茶,听见家里来了人,她不悦地皱起那对修得精致完美
的眉毛。能够在她越家用这种语气态度说话,还将南觉当作仆人来使唤的人,除
了白家最年轻的当家白朔原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南觉他出去帮我办事了,晚些才会回来。」越夫人冷淡又不失礼貌地开口,
她捧着一杯茶,缓缓从厨房走入客厅,打量玄关口站着的白朔原。
白朔原如同平日里穿着一身卡其色的西装,已入中年,但平时脸上却总洋溢
着年轻人有的意气风发。可今天他脸色极差,那表情越夫人只能读出怒气,没有
半点其他。
「我靠,那死小子呢?赶快打个电话让他回来!」白朔原根本不卖越夫人任
何情面,开口命令道。
越夫人本来就心气高傲,她怎麽可能容忍白朔原这等嚣张跋扈的男人命令她?
越夫人转过身,不去看白朔原:「不知道你找南觉什麽事,怎麽那麽着急?」
听白朔原的口气,似乎是南觉哪里惹到了他,也不知道平时谨慎稳重的南觉
究竟是做了什麽让白朔原那麽怒不可遏的事情?
白朔原将茶几上的水晶古董电话搬到越夫人的面前,他扣开自己的领口,大
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希望自己可以镇定,但却根本没有效果。话一出口就是恶毒
的诅咒:「你不知道麽?南觉那死小子去报社揭露我做过手术的事情!他毁了我
的政客生涯!我要让他下地狱!」
a城有多少人知道,平日在大众面前一项大方礼貌又有激情的白朔原的真面
目是如此呢?越夫人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根本不相信白朔原所言:「南觉为我家
效力已经十年了,他就如同我越家的一份子。你又是程俊的表弟,也就是我们自
家人,南觉定是不会做这些事情的。这其中一定有什麽误会。」
「误会?」白朔原咧开嘴,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我看不是吧,你说的对,
南觉就是你们越家的走狗而已。」
这话说的越来越难听了,越夫人不禁皱眉,想要让白朔原噤声。刚开口就听
越程俊深沈的声音从客厅的另一边传来:「表弟,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你现
在是在质疑我和你嫂子麽?」
白朔原根本不顾越程俊的突然出面以及越夫人逐渐变冷的脸色,他亦正亦邪
的风范在此时此刻诠释得完美:「我看,这一切就是表哥你和越夫人的计划吧?
a城上下都知道你们夫妇有多会算计,没想到你们会这麽快就针对我……」
「你究竟在说些什麽,给我解释清楚!」越程俊走到越夫人身边朝白朔原叫
道,「什麽叫我们算计你?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跑到我家来撒泼是想要干嘛?」
白朔原将手中捧着的水晶电话狠狠砸在地上,他怒蹬着越氏夫妇回吼道:
「不是你们叫南觉去报社透露我阴茎手术的事儿麽?你们早就清楚这等丑闻会毁
了我的名声!表哥,我早就知道你觊觎a城政治界已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
在已经在拉拢赞助,想要进入a城政府了!」
南觉怎麽可能会做这等事情?越夫人觉得匪夷所思,这对南觉一点都没有好
处,她也没有命令南觉做这些事儿,他是不可能随便针对白朔原的啊……这一切,
她怎麽想都觉得有些蹊跷古怪。
不等越夫人有时间为南觉开口争辩,越程俊便决定了要撇清和南觉的一切关
系:「南觉只是我家的保镖,为我们处理打点生活上的一些事物而已。他的这些
所作所为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南觉若是真的做了这些事情的话,我会为表弟
你讨回公道的。」
白朔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总算是对越程俊的回答稍微满意了些。
越氏夫妇一通电话召回了在外为越氏夫妇处理琐事的南觉。
四人表情各异的坐在越家宽敞豪华的客厅内,气氛诡异又古怪。
「南觉,你可有去报社泄露白表弟的手术消息?」越程俊冷冷地问南觉,心
里对南觉的存在有了的芥蒂,他果然还是无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年过去了,南觉总是出现在他的家里,提醒着他,自己的妻子,曾经和另
一个男人有过孩子。而就是他越程俊,亲手抢走了自己挚友的妻子,剥夺了南觉
享受母爱的权利。而那个傻男人却可以原谅他,然后再如同他一辈子一直在做的
一般,保护越程俊,帮助越程俊。
「南觉没有。」南觉摇摇头,不理解为什麽越氏夫妇和白朔原会想要坐下和
他谈论此事。
他应该自称属下。越程俊愤恨地想着,突然改变立场站在了白朔原那一边,
他反问白朔原:「表弟,你对他这一说词怎麽看?」
「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小人渣!」白朔原嗤笑一声,回答:「我已经问了那
杂志编辑,整个杂志社都可以证明是他南觉送来的资料。」
「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南觉盯着越夫人缓慢地说道。他似乎在等待越夫人
为他辩驳,因为她是他的母亲,他从十岁之后就不能再叫母亲的越夫人。
越夫人躲开南觉的视线,她无法在此时此刻帮助南觉,因为她不能够让白朔
原觉得她在袒护南觉,那会让她和越程俊看上去有嫌疑的。现在的越家还不可以
和白家结仇,他们之间暗中进行过太多交易,每一个秘密,都可以让越家声名狼
藉。
「事实如此,你怎还能狡辩?」越程俊冷声斜视南觉,他的高高在上就像是
在提醒南觉,他在越家再久,他的身份永远都只可能是一个下人,一个跑腿,一
个影子帮手。
一个是主,一个是仆。
奴性,似乎是他南觉与生俱来就应该学会要接受的。
☆、(鲜币)驱逐(下)
pr。76
南觉从头到尾视线没有离开过越夫人,他多麽希望她可以站出来为他说一句
话,哪怕越程俊不听也没有关系,只要越夫人可以为他开脱,那他就能够以后一
如既往地帮助越家。哪怕,他始终都可能会是一个影子。
「我、没、有、做、过。」南觉再次盯着越夫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他语气诚
恳,心里不断地在祈求越夫人可以为他解围。那样,他还可以傻傻地说服自己,
她的心里是有他这个儿子的。
那样,南觉才可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呆在她身边。不去嫉妒那个同母异父的弟
弟越飞所享受的,他从来没有过的母爱和关怀。
「你!真是和你父亲一样低贱,满嘴谎言的走狗!」白朔原晦气地啐了一口,
却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激怒了南觉。
南觉的父亲相较白朔原和越程俊这些心狠手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父亲
可是要正直诚实万倍。南觉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怒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冲
到白朔原面前,不给他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抡起拳头就朝白朔原的脸上挥去。
被来就是练家子出生,又从事保镖的职业多年,南觉的拳头快狠准,力道极
大,一下就将白朔原打得鼻血飞溅,鲜红的血液如同泉涌从中年男人的脸上滴下,
落在那雪白的沙发套上,留下一大块腥红的印记,不断在白色的绒布上蔓延,扩
大。
「南觉!给我住手!」越夫人见南觉动了真格,这才出声怒叱制止,「你疯
了麽?!怎麽可以对朔原表弟动手?!」
白朔原捂着自己的鼻子,他哀声对着越程俊大吼道:「表哥,我要杀了这小
崽子!你快给我拿把手枪来!」
「南觉,给我跪下!」越程俊一脚踹在南觉的小腿肚,南觉根本无法还手反
抗,谁让那个男人是让他又尊敬又怨恨的越程俊?他的母亲义无反顾离开了父亲,
为的就是这个男人,他同母异父弟弟的父亲。
南觉闷哼一声双膝落地,屈辱,不甘还有失望充斥着他的脑海,混乱了他的
所有理智思绪。
越程俊见越夫人脸上有一丝不忍,心里更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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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他干脆将一切不满都
全部发泄在南觉的身上:「你为了越家出力也有十年了,你和表弟的事我可以不
追究。前提是你现在就给我滚出a城。」
「程俊!」越夫人难以置信地望着越程俊,他难道真的要拆散他们母子?她
这麽多年在家,连看都不敢多看那个孩子一眼,为的就是不让越程俊不满意,将
南觉送走。
南觉同样也是她的儿子,她已经亏欠了他太多,如今她如何能够眼睁睁地看
着南觉被赶出越家?
「南觉这麽多年跟着你,你也将他当作亲人看了吧?」越程俊故意在南觉面
前搬弄是非,在坐的除了白朔原之外,都清楚的知道南觉和越夫人的亲子关系,
「我的好妻子,现在南觉已经在我们越家能够驾驭的范围之外,他可是当着我们
的面伤害了表弟,让他走这个决定已经很宽容了。」
越夫人哀愁地看了南觉一眼,一想到那个什麽也不知道的小儿子越飞,她心
里再一次自私地想,成熟又稳重的南觉一定会理解她的迫不得已的。这个家是她
的全部,她不能离开越程俊,不能离开越飞。
现在,只能牺牲南觉,来成全她越夫人日后的幸福。
越夫人狠下心,咬了咬牙,颤声说:「南觉,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天黑之前
就离开吧。」
「夫人!」南觉觉得不可思议,他的母亲现在真的是要他收拾包袱离开麽?
「还不快去?」越夫人抬高了嗓音,那声音尖锐的如同刀子刺痛着南觉的耳
膜。
南觉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千斤重,仿佛被石化,他根本就无法动弹。想要移动
却无法抬起身体,大脑再也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他从九岁开始就没有了母亲,
她的一走了之几乎毁了南觉的父亲。南觉知道虽然父亲表面上从来没有多过一句
怨言,但那个男人心里是憎恨的,所以他才会在每次喝醉的时候对南觉挥拳头动
手。
将对夺走他母亲的越程俊的不甘,对越夫人狠心离开抛弃的愤怒,对南觉没
有办法留住她的哀怨,全部借用暴力发泄在还是孩童的南觉身上。
南觉知道,他父亲最最恨的便是他像个懦夫照旧如同挚友一般对待越程俊,
帮助越家的事业。南觉九岁之后的童年岁月里没有母爱,母亲的面容在他的印象
里是多麽的模糊,但她寄予的关爱却是那麽清晰,那是南觉成长至成年唯一的精
神支柱。
他的母亲。
而如今,他的母亲,真的要将千辛万苦离开了父亲,又低头屈辱地为越家效
力十年的自己,赶出家门?
越夫人起身从自己的身上摘下了一枚闪耀的红宝石钻戒递给南觉,她心如刀
绞,却不得不狠下心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卖了这个戒指,足够你不愁吃穿地活
下半辈子了。」
「对,找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山沟,像条狗一样无声无息地安静过完下半辈子
吧。」白朔原幸灾乐祸地捂着鼻子补充道,虽然这个结局他并不是完全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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