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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 妇人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八婆kiki
即推开了书房的木门。
滚滚黑烟从四面八方袭来,将越飞和安娜二人呛得直咳嗽。火势比安娜预料
之中要旺盛许多,大半和底层已经被火焰吞没,房子里的气温顿时高得可怕,楼
梯的两边还有零星的小火苗正在熊熊燃烧。
原本光鲜亮丽,设计装潢高调奢侈的越家大宅,现在看上去像是个炼狱。火
烧着,滚烫的,昏暗的,地狱。
「天啊。」越飞惊呼,眼睁睁地看着厨房的壁纸比大火给烤成黑色,「抓紧
我的手,我们…咳咳…得赶快离开!」
烟雾迷得安娜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呼吸进入的空气也很稀薄,她根本就看不
清路,也不知道脚上的肌肉在下一步迈出时还会不会有站定的力气。大脑缺氧,
让她精疲力竭。本能的唯一反映就是紧紧地抓着越飞的手。
对于越飞,安娜寄予的是全部的信赖。
几个从火势最大的地方窜逃出来的搬运工看见了越飞和安娜,急急忙忙地跑
到二人身边,协助他们离开大宅。现在火势已经无法轻易控制了,已经有工人联
络了消防车,可是消防员也需要一会儿才能够抵达。
紧握着越飞的手掌心早就出了汗,但那并没有让越飞松开手,相反的,二人
握得更加紧了,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彼此的手从对方手中脱离开来。
「越少爷!你安全了!」搬运工们将越飞和安娜一路拉到越家大宅之外,他
们见二人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或烫伤便也放心了许多。
「这是怎麽回事?!」越飞还没有震惊中回神,他从小长大的这所越家大宅,
现在是正在被大火毁灭麽?所有的回忆,包括他的童年,全部都在这座大宅之中。
安娜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看上去自责,她轻抚着越飞的背脊,无声地安慰
着。
比起别的,现在越飞需要听到的不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蠢话,而是事实。
只可惜,安娜不能够将这个事实给他。所以她唯一能做地除了安安静静地安慰他
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越飞!我的儿子!你还好麽?!」披头散发的越夫人脸色煞白,她从远处
跑向越飞而安娜二人,身上的外套看似像是随手披上的,根本和她外套内的长衫
不配套。这也不奇怪,谁让她刚刚是扛着鑫蕾地尸体开车去了附近的湖畔抛尸去
了。
离开时还好好的,回家时,越家大宅就变成被烈火吞噬的巨大火屋。
「妈,我没事。」越飞暗自庆幸这一次就算是大火,却没有烧伤任何一个他
在乎的人,「只是最近可能要麻烦您住酒店了。」
努力在最坏的情况下调节气氛,安娜以为越夫人会开始绝望的咆哮,会悲愤
地痛哭流涕,可是她并没有。越夫人只是非常冷静地拍了拍越飞的肩膀,微笑着
回答说:「嗯,你没事就好。这个家,不要也罢。」
现在,所有的血迹和鑫蕾来过越家的痕迹都葬送在了火海之中。
也就是说,只要没有人发现鑫蕾的尸体,那麽他们就永远不可能在越家大宅
再找到任何可以证明她越夫人嫌疑的证据。
想至此,越夫人嘴角的笑容更加洋溢,看得安娜毛骨悚然。
☆、(2鲜币)决策
pr。28
额上的汗珠一滴滴从发梢滑落,双手撑着桌面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站姿。
谭埃伦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强撑着多久,也许下一秒,待他听到消息之后,他就可
以如释重负地放松精神。
这一星期a城的财经界很疯狂,不,正确的说,不仅仅是财经界,就连黑道
也非常动荡。先是黑道氏族叶家吞并了白家的整个赌场支脉,然后再是越氏集团
忽然动荡的董事会,最后又是谭家现在面临的最大危机。
a城金融界最近不知从哪里蹿出了这家神秘的上市公司。在公司最年轻的董
事长的带领下,成功收购了好几家拥有百年历史的巨型企业。现在这家公司竟然
将主意打到了谭家房地产的身上。
而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便也就是不久前曾经借钱给叶晨的南觉。想至此,谭埃
伦便气得咬牙切齿。就是因为南觉不久前在金融界放话说谭家少爷将小凡尔赛卖
给了南觉的公司,原因是谭家快要倒闭,急需要资金,所以还得现在谭家内部人
心惶惶,动荡不已。就连董事会的几个股东也开始起了疑心,纷纷都有想要撤资
的意思。
「你究竟做了什麽?!」谭老爷破门而入,见到面色紧张的谭埃伦二话不说
就直接严厉地斥责道,「为了去法国,你居然把谭家的房产给卖了?!」
一大早董事会就召开了紧急会议,谭老爷再得知自己亲生儿子的所作所为后,
血压一度上升,在会议室内几度快要晕厥。他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败家
儿子,会将他们谭家的房产卖给外人。
「爸!你听我解释!」谭埃伦见父亲如此激动又愤怒的模样,心里一沈,知
道董事会上谈论下来的结果一定不是好消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为自己
开脱,「我并没有把小凡尔赛卖给南觉,我只是…只是将它抵押给了南觉…」
既然是抵押,那就意味着他总会有将小凡尔赛要回来的余地。
谭老爷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他恨铁不成钢地跌坐在地上,破口大骂道:
「你个逆子!你抵押给南觉后,知道现在人家开价多少麽?人家要谭家百分之三
十五的股份!」
小凡尔赛宫的总价值还不到谭家集团的百分之五,可是南觉却狮子大开口要
百分之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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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明确表示如果没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那麽他便不会归
还小凡尔赛宫。
令谭老爷最最生气的就是,虽然小凡尔赛相交于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而言,
并不是那麽大的财产。可是,那地产消失的不明不白,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
自己的儿子给偷去抵押给南觉的。他甚至一点不知情,要不是南觉的公司现在上
门开口来讨股份,那麽到现在他和整个董事会还会被蒙在鼓里。
「爸,我是被南觉那个家伙给骗了!」当初明明就说好了,利息都是他们讨
论过的,应该在两年后付清,而且当初商量好的价格非常合理,根本没有现在自
己父亲所说的那般庞大。
谭老爷脸涨得通红,因为愤怒呼吸也变得紊乱:「你还敢说!南觉是什麽人
啊?他当初可是得罪了越氏夫妇,你现在和他交易,往后越家要是知道了,你说
他们会有什麽想法?」若是让那个心肠歹毒的越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谭家以后还
会有什麽惊涛骇浪的动荡。
谭埃伦根本不觉得越家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他心里因为被南觉欺骗而滋生
出无尽的不甘心。他怎麽就会因为当初急着要钱,就落入了如此明显的圈套?
当初他们在商量利息的时候,谭埃伦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了。毕竟南觉实在
是太好说话了,就连当他拿来做抵押的是比原来说好价值低了一个倍的小凡尔赛,
南觉也没有多犹豫,爽快地妥协了。这番重新思索一遍就能够发现其中的破绽。
「家里给你的钱还少麽?你干嘛还要问南觉去借钱?」谭老爷红着眼问谭埃
伦,这一次被拿去抵押的,可不是别的,而是两年前他们出卖了灵魂所得到的小
凡尔赛宫。但这一切,在这个只顾及到自己的儿子心里并没有那麽重要。
谭埃伦双手握拳,将头倚靠在墙上,羞愧难当地回答道:「我想要自由。我
不要继承谭家的一分一毫,我想去法国工作。」谭家为了阻止他逃去法国,当初
还通知了所有a城的银行以及谭埃伦的所有好友,让他们不要借钱给他。谭埃伦
也是走投无路,所以才不得不找南觉借钱的。
谭老爷对谭埃伦是失望透顶,他声嘶力竭也不顾平日里温润稳重的形象便对
自己的儿子大叫道:「你说家是有哪里不好?你为什麽心心念念就是想要离开这
里呢?你说这二十年来,谭家哪里亏待了你这个做少爷的?!」
「爸,真的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谭埃伦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父亲失望的神
色,他扭过头斩钉截铁地保证说,「您别担心,我一定将小凡尔赛要回来!」
「要回来?怎麽要回来?」谭老爷再度失声大吼道。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见谭老爷的秘书慌忙跑进办公室,对房内的二人
说道:「董事长,南觉董事在线上,说是要找埃伦少爷。」
谭埃伦和谭老爷对望一眼,随即点点头,示意秘书离开。谭埃伦身深吸一口
气,确认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了些之后,接起了办公桌上的水晶电话:「喂?」
「谭少爷!」南觉的音色欢快,丝毫不遮掩他的好心情,他客套地寒暄道,
「近来可好?」
「好极了!」谭埃伦阴阳怪气地回答说,「如果南董事长不私吞我谭家的产
业的话,那就更好了。」
电话另一头的南觉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将谭埃伦的不悦放
在心上:「哈哈,谭少爷,你这话说得…我可没有私吞小凡尔赛宫,是你亲笔签
名同意将那地产抵押给我的。现在我来要利息,不算过分的吧?」
谭埃伦对南觉的手段嗤之以鼻,他生来就不喜欢生意人的那套阳奉阴违,却
也从未料到自己会掉入南觉这样的人的陷阱中:「你可真是太贪心了!居然要谭
家的百分之三十五?!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吧?!」
「谭少爷,你别激动。」南觉相对谭埃伦就显得镇定许多,因为现在局势都
在他的一手掌握之中,「你听上去,需要出来玩玩放松下心情。这样好了,今晚,
我们就在白金兰大赌场会面如何?」
一下子就听懂了南觉话语中的第二层意思,谭埃伦愣愣地说:「你的意思是
──要我靠赌博将小凡尔赛赎回来?」
「bingo。」南觉见谭埃伦明白了他的目的,也没有了想要继续和他攀
谈的理由,他语气轻快地再次说,「那就这麽说定了,今晚九点,不见不散。
☆、(2鲜币)陷阱(上)
pr。29
几十米的象牙白石柱矗立在大门的两侧,那白色的大门入口内闪着金色的光
芒,偶尔还能够飘出几声欢笑和乐声。这个建筑参照了雅典帕特农神庙的建筑风
格,古典又高雅,四十多节白色大理石台阶正对着大门,如同天堂的入口。这,
便是a城最大最豪华的白金兰赌场。
就在不久前,白家的赌场支脉全部被叶家吞并,所以现在这壮丽的赌场已经
不属于白家,而是归黑道现在最大的氏族叶家所有。
谭埃伦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迈开脚步走进了那富丽堂皇的赌场。
他样貌英俊,身上还穿着意大利最高级的男士西装,就算是如此低调地入场,他
的出现也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谭少爷?」一个穿着大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试探着问谭埃伦。
谭埃伦点点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我和南觉董
事长有约……」
迎宾小姐很快便打断了谭埃伦的话,她笑脸盈盈地说道:「南董事长已经预
约了包间,还请您跟我来。」
尾随着迎宾小姐穿过大堂,走进一条隐蔽幽暗的走廊,廊道的尽头有一个金
色的木门,木门两旁则站着两个身着黑色西装又戴着墨镜的彪悍保镖,守候在那
里。
「这里便是您的包间。南董事长已经恭候多时了。」迎宾小姐鞠了一躬后,
便缓缓退下了。
谭埃伦刚想要进门,却被那两个高大保镖揽住。只见其中一个保镖冷冷地开
口说:「例行检查搜身,请见谅。」
虽然不乐意被奇奇怪怪的人触碰身体,但谭埃伦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选择。他
不耐烦地转过身,举起双臂,让两个保镖拿起黑色的器械设备做扫描和检查。在
确保他身上没有武器和尖锐物品之后,才放谭埃伦进门,好似他是什麽危险的恐
怖分子一般。
「谭少爷!」一进门,南觉便礼貌地站起身,笑容可掬地与谭埃伦打招呼。
谭埃伦次发现,原来一直为越家效力的南觉其实也可以有如此霸气的时候。
南觉一身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西装裤,明明就是非常休闲的打扮,却难掩那领导
者的风范,那种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气质。
谭埃伦轻咳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南觉。毕竟,谭埃伦心里还因为南觉出尔
反尔的行为耿耿于怀,既然被南觉这个人骗了一次,那麽他就不会再掉以轻心被
骗第二次。
这一次既然将地点设为赌场,那麽南觉一定会想要从自己这里赢走的钱。
想着谭埃伦暗自握紧了裤袋里的拳头。
「放轻松,谭少爷。」南觉云淡清风地走到谭埃伦身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似是希望谭埃伦可以放下戒备和警惕,「这只是游戏,纯属是为了娱乐。」
「这对我而言可不是游戏!」谭埃伦冷声从南觉的身边走开,他落坐在扑克
桌前的镶金椅子前,「南觉董事长,我不是赌徒,今天会来赴约,纯粹是因为要
赎回我家的小凡尔赛。」那个被南觉强取豪夺给私吞了的宫宅。
南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毕竟将谭埃伦带进赌场等一系列的计划都是安娜的
主意,和他根本没有太大关系。想起这十年来在越家等越夫人说起的一些消息,
南觉忽然嗤笑着讽刺道:「谭少爷还真是谦虚啊。a城谁不知道,当年在拉斯维
加斯赌场赌赢三十万美金的谭少爷在扑克桌旁表现多精彩。」
谭埃伦的脸色一黯,目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当年他在拉斯维加斯未成年
偷偷溜进赌场赢得三十万美金后,被赌场里的人扣住,还是自己的父亲千里迢迢
带着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飞去了美国将他给赎回来的。
那是谭埃伦这一辈子最羞耻的事情之一,他根本没有预料到南觉竟会如此不
客气地掀他伤疤。
「那还请南觉先生说到做到,如果我赢了,就将小凡尔赛宫还给我们谭家吧。」
对于谭埃伦而言,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家产赢回来。一想起在公司内父
亲对自己失望的目光,谭埃伦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他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今晚,他必须要将小凡尔赛宫赎回来。
「一下子就要用小凡尔赛做赌注麽?」南觉坐在谭埃伦对面的位置,微笑着
观察谭埃伦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道谭少爷你有什麽等同价值的筹码?」
谭埃伦早就预料到南觉会这麽问,他也熟知扑克桌上的规则,他从西装的侧
戴里去出一张合同,沈声说道:「这是我问谭家的律师要的…这是我在未来应该
继承的谭家产业。」也就是他父亲的遗嘱,如果父亲有去世了,那麽这合同上所
罗列的家产就会属于谭埃伦。
毕竟谭家集团里的许多都是属于公司的,而不是谭家私人的,能够称得起小
凡尔赛这个价值的,除了谭埃伦的继承权,就没有别的了。
南觉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扑克牌桌前的发牌小生可以开始了:「谭少爷,
我们还是慢点来吧,给你热下身。」说完,他便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只
通体镶着蓝宝石的钢笔丢在扑克桌上,随即补充说,「这是梵蒂雅宝的限量m
srp钢笔,市面上售价是二十万左右,和你手上那萧邦赛车表差
不多价钱,我们就用这些开始吧?」
谭埃伦心里暗骂南觉心黑,表面上却无所谓地说道:「如果南觉董事长需要
先试试身手,那麽我乐意奉陪。」
上钩了。南觉嘴角微微勾起,「谭少爷,不知道你是比较喜欢德州扑克还是
梭哈?」
「梭哈。」谭埃伦自然选择的是自己最擅长的玩法,毕竟今晚他不能够输,
只能够赢。
南觉并没有任何顾忌,惬意地靠坐在椅背上喝着威士忌。与谭埃伦那副紧张
的样子成了明显的反比。两人的面前各分发到一对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谭埃
伦从容不迫地缓缓翻开自己面前的扑克的一角,在看到花色后,目光微微一动。
明牌的话,谭埃伦被发到一张红心捷克,南觉的则是一张方块五。
很明显的,谭埃伦的明牌要大,所以由他先开始决定要不要下注。扑克赌博
就是这种基于数学机率论以及心理学的游戏,最重要的便是察言观色,看对方的
反应。谭埃伦见南觉的反应,心里了然,他放松了心情扯出一个灿烂笑容,将自
己手腕上的萧邦表摘下:「跟。」
南觉心里赞叹谭埃伦蠢得可爱,表面上却装出一幅犹豫为难再三后咬牙逞强
的样子说:「我也跟……」
就这样,四圈过后,到了最后一圈。
「三条,trfk。」南觉翻开自己最后一张底牌,缓缓
说道。
谭埃伦努力克制着自己欢呼雀跃的情绪,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激动地说:
「满堂红,flls!」
南觉轻笑着将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推到谭埃伦面前,半是挑衅半是恭维地说:
「真不愧是谭少爷,果然厉害。刚才只是热身呢,游戏现在才开始。」
谭埃伦并不知道,其实南觉口中的游戏,从一开始就不是在扑克桌上进行的。
☆、(3鲜币)陷阱(下)
pr。3
从小到大,谭埃伦就听惯了别人恭维的话语,说他是被神眷恋的男人,所以
才会万向全能的同时还有一副值得骄傲的皮囊。今夜,谭埃伦自己都深深相信,
幸运女神是在这他这一边的,因为他的运气好得不切实际。
从最开始的一局,至现在,谭埃伦和南觉已经赌了将近两个小时。每一次都
以南觉的彻底失败告终,眼看着南觉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支票本子里的支票也
已经不剩不多少了,谭埃伦轻咳一声希望南觉可以进入正题:「南董事长,这麽
久了,你也该将我们谭家的小凡尔赛拿出来了。这才我是今夜来赴约的目的。」
「抱歉让谭少爷您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开始下一轮吧。」南觉拖延时间自然
是有目的的,他需要谭埃伦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耗尽他所有的精力,这样到时机对
的那一刻,南觉的计划也可以顺利地进行了。
说完,南觉将那小凡尔赛宫的房产证推至扑克桌的最中央,他笑着说:「如
果这一局我赢了的话,还请谭少爷将您手上的最大筹码交给我。」也就是谭埃伦
的继承权,合法接手谭家集团的百分之十的一张证明。
谭埃伦摩拳擦掌地点点头,今晚他的手气那麽好,他一定不会在最紧要关头
的时候输掉。发牌者见二人都准备好后,便开始发牌,房间里除了南觉和谭埃伦
之外,就只有牌桌前的发牌者和一个端茶送水的侍从,顿时包间内鸦雀无声,只
有四个男人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气氛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极度紧张,南觉的脸色在被发到扑克牌后就如同前
两个小时一样,焦躁不安,满是懊恼。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对一旁待命的侍从
喊道:「给我杯红酒。现在就要!」
谭埃伦由衷觉得南觉外行,喜形于色都挂在脸上,所以才让今晚如此轻而易
举,他再度垂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手中的扑克牌。眼下的牌可比任何时候都要
好,完全有朝同花顺发展的可能性。那样的话,他十有八九就可以赢过南觉了。
「all。」扑克赌博完全就是心理战,所以谭埃伦见南觉面露难色,
更加加重压力,将筹码全部赌上。
南觉烦躁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大叫道:「红酒呢?怎麽还不来?」
侍从急急忙忙地托着一个高脚杯快步走到南觉身旁,刚想要将红酒杯递给南
觉,却被地毯给绊住,手中的红酒杯也硬生生地朝南觉的衬衣上袭击而去。
「你这是在干嘛?!」南觉诧异地推了一把那个已经被跌倒在地的侍从,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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