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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同人(梅折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梅折袖
接了过来。
她先翻开你的那本结婚照,用手抚摸上面的结婚照片,嘴角露出一些笑意。
抽出下面的离婚协议书,看到那几个字后,手不停地抖着,最后看到你签名
的时候,突然失控了,他把离婚协议撕的粉碎,扔到地上。
由于动作太大,针头从她的手上掉了下来,手上渗了一些血。
听到动静,你父亲和你岳父赶了过来,你岳父最后对我说小颖现在的状态不
适合谈这些,一切等找到锦程再说。
出门的时候,你岳母陪我下楼,求我有你的消息一定要告诉她,这是第二次
也是最后一次处理情况。
看律师的短信,我久久不能平静,对小颖的反应有一些心疼,又有一丝隐隐
的报复的快意,如果小颖很平静的签字接受,我反而不能平静了吧。
感到对不起的是岳父岳母和王阿姨,为什么我们三个人的错误要他们来跟着
承受苦果?按照家裡的反应来看,小颖应该承认了自己的出轨,但没有承认是和
父亲,不然父亲也没脸继续待在家裡吧。
最终我还是决定继续留在这裡,时间是治癒创伤最好的良药。
我当初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生无可恋,现在不也能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少了
愤怒与怨恨,馀下的只有一些澹澹的无奈。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颖最终也会走出来,重新开始心的生活,我这样安慰着
自己。
第二天一早,店主就陪我来到了学校,说是学校,总共只有来个学生
,校长是个5来岁的老退伍军人,挺和蔼的一个老头,他跟我谈了一下待遇,
一个月72块钱,可以住在学校裡,吃也和学生们一起。
我们在学校走了一圈,才知道这裡加上我和校长,一共才有4个老师,校长
高中毕业,其他两个勉强初中毕业,师资的却缺乏的可以,难怪不问我有没有教
师证就敢收。
我对待遇和条件其实也不在意,只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有事情做就可以了,这
裡虽然艰苦,却正合我意,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教书生活。
加榜的偏远保留了这裡的原生态,也保留了这裡的落后,学生的家长是8
%的文盲。
因为英语是小学新的课程,所有的孩子都没学过,校长把孩子们按照年龄分
成4个班,我每天教一个班一节课。
做为一个没有经验的老师,在教学方法和技巧上我有很多的不足,我特意又
去县城买了许多关于如果教育学生的书籍充电,当然也自掏腰包给孩子们买了很
多易懂有趣的课外书籍,这裡的书实在太少了。
我在认真的教,试调动人学习英语的兴趣,全心投入到教育这些孩子们
之中,有时候走下讲台,头脑中总会闪过当时如果这样讲也许会更好的念头。
好在孩子都没有接触过英语,像一张白纸,少了一些限制,也给我了发挥的
空间。
学生们并不像电视裡面说的那样,眼神清澈,对知识渴求。
他们坐在教室裡,木讷呐的,眼神呆滞,反应迟缓,但是到了山上,他们笑
容灿烂,动如脱兔,活波可爱。
论幸福感,我去过的任何一个城市都没法和这裡比,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真挚
而满足的笑容,他们生活的很快乐,我有时候甚至在想教他们知识,把他们送进
城市他们会更加快乐吗,我无法想法这裡慢慢的没有人会唱苗歌、没有人会说苗
话、没有人去耕耘壮观的梯田的景象。
我的学生都生活在大山裡,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镇上是他们的购物天
堂,当然也是心中的好地方,渐渐的和学生们熟悉了,有一次,学生问我:「你
是哪裡来的?」
我说:「哈尔滨」
学生:「哦,那你是住在镇上还是村裡?」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镇上就是他们心中最大的世界。
学生都很能走路,陡峭的山路,石头上长满苔藓,我总摔跤的地方,他们却
可以平步青云、跑上跑下;雨后泥泞的黄泥路,我走完黄泥已经粘到了大腿,而
他们的鞋却都是乾淨的。
又有一次,学生问我:「你是哪裡来的?」
我说:「哈尔滨。」
学生:「有多远?」
我说:「很远。」
学生:「要走几天?」
我……。
这裡简单快乐的生活还没有被外界的浮躁所腐蚀,他们喜欢上山打鸟、下河
捕鱼,会自己动手製作各种玩具,他们与大山相处的很和谐。
我时常想他们的生活就应该在田野间,而不是冰冷令人窒息的城市裡。
我喜欢这裡,喜欢我的学生,充实的生活让我几乎忘了小颖,时间真能抚平
一切。
第77章一转折
我头髮剪成了小平头,不是因为什么从头开始,纯粹是因为这裡洗头太麻烦。
也许是爬山下山和这裡清新的环境,也许是放下压力的经鬆,我的身体逐渐
好了起来,偶尔早上会出现晨勃,来这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脸虽然消瘦,黝黑了一些,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清爽很多,虽然不是什么阳
光大叔,至少不会再自怨自怜。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和孩子越发熟悉,有时候他们甚至偷偷的喝我水杯裡面
的水,他们对我的东西总是很好奇,喜欢穿我的衣服、玩我的手电筒,尤其喜欢
玩我的手机。
有一次,我晚上去查寝,学生指着我的手机说:「老师,这个手机要288
吧,我在电视上看过。旁边的学生会说不对,肯定要4,肯定要6,最
后,有人喊到了8元。
我骗他们説这个很便宜。
只要99元。
他们很聪明的说:唉,肯定要288」
有时候去孩子家裡做访间,家长们总是留你下来喝自酿的米酒,晚了就跟孩
子挤在一起睡他们家,走了的时候经常提着家长送家腊肉和燻鱼。
这些食材我不大会处理,可是校长的手艺很好,空閒的时候和校长喝着米酒
,吃着腊肉,别有一番乐趣。
校长不仅仅是校长,也是附近的医生,一般村民得个伤风感冒、跌打损伤都
是他按照土方法抓药、处理。
有一天喝的醉醺醺的,校长说锦程你别介意,你是不是腰子不太好?我吃了
一惊,这老头莫非是个神医,我脸上比以前好多了,这也能看出我肾不好?我如
实回答他:几年前,医院确诊为双肾多发结石,肾积水,而且结石很大,虽然最
后通过手术缓解了疼痛,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药物,终于痊愈了。
可是痊愈后我发现对性生活方面明显变的冷澹,校长笑笑:「我是鬼的神医
,从脸上看不出来。我是有次看见你上厕所尿不远,还有两次你在黑板前面写字
,总是搥自己的腰子。」
我说:「没用啊!试了好多方法都没用,对这方面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校长:「你们城裡怎么弄我不知道,我可以帮你调理试试,当然主要靠你自
己」。
我有些好奇,间他要怎么治疗?
校长:「说出来屁都不值,就两条」。
他伸出两根手指朝我晃了晃。
我:「讲出来听听,你这老头还卖关子」。
校长哈哈ー笑,说「呢,我给你找些草药,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山上就
有。腰子不好吃了有用的,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假不了。」
我:「什么草药?」
校长:「不知道城裡叫什么,我们这裡就叫腰子草」。
把这个做主药,我再给你找些杜仲、枸杞、芡实,你按我的份量,两碗熬成
一碗早上太阳出来喝就行。
我有些好笑,随便喝个土郎中的草药就有用?问他第二条是什么。
校长笑的有些狡猾,说:「第二条看你自己,别人帮不了。一个是你早上天
一亮就给我往山上顶跑,砍些柴火背下来,学校做饭要用;二是你晚上站着把操
场上那堆大木头也噼成柴火」。
我吃惊的长大嘴巴,分不清这老头到底是给我治病,还是要把我当成免费劳
力,上山、站在噼柴就有用?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又不花什么,最多一点力气而
已,姑且试试。
老头看我答应了,背着手哼哼唧唧的走了。
第二天,校长不在学校,中午的时候才背着一个药篓子回来了,篓子裡面有
一小把药草,腰子草墨绿色,一根茎上面就两片叶子,形状像是人的两个肾,老
头头髮有点乱,腿上和脸上有被锯齿草割的小口子,看来这药也不像这老头说的
那么好找。
看着这个老头,我不禁有些感动,对治疗的事情也多了一份认真。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每天早上天刚刚亮就提着一把柴刀上
山,清晨山上空气清新,景色很美,很多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可我无心欣赏,
必须儘快赶到山上去砍足柴火背下来,太慢了会耽误上课,来回一趟大概需要2
个小时。
头几天,我几乎是用脚一步一步挪着下山的,手上全是柴刀磨的血泡,上课
在黑板上写字手都举不起来,一边写一边抖。
孩子们问我手怎么了,我说上山砍柴砍的,他们终于逮到机会,都嘲笑我笨。
晚上噼柴听起来比上山轻鬆,其实更加痛苦,老头要求必须站在噼,不是噼
滑了,就是把斧头卡住了,一晚上根本噼不了几根。
一天天的下来,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气力也大了一些,老头就要求爬更高
的山,保证早上2小时,晚上小时。
我明显感到自己壮实了一些,气血也旺盛多了,早上晨勃次数也在增多,虽
然限于先天身体条件,不可能达到父亲那种变态的性能力,坚持下来做个正常的
男人还是有可能的。
后来校长告诉我,强肾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捷径,给你开几副药,吃下
去就好那种医生都是骗你的,三分养,七分炼,不要急。
自离家算起,差不多已经3个月了,爬山、砍柴、教书、陪学生上山打鸟、
下河捉虾,偶尔喝喝米酒,这就是我全部的生活,简单而充实。
就在我以为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短信改变了一切。
短信:「锦程,我不得不告诉你,你最好马上回家,小颖可能已经疯了,现
在人在市医院精神科,以上是你岳母今天告诉我的。我是个律师,更是个人,我
不敢保证下次还会为你保密,该自己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





月老同人(梅折袖) 月老同人(178-183)
第78章—监控
看完短信,我久久无法平静,为什么生活总是有这么多的不合时宜?刚刚安
顿下来,适应了新的环境,怎么全被打乱了?怎么会这样,小颖疯了,这么久了
她还没有走出来?疯了,是疯了,不是自杀,小颖到底到了干什么疯狂的事让大
家认为她疯了?我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头昏脑胀,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要回去一
趟看看情况,不然心不能安,毕竟我现在还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对她和父亲的怨
恨也渐渐澹了,虽不至于那么洒脱大度,可也不希望小颖疯掉呀。
看来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去面对,一直逃避不是办法。
想清楚后,我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手电筒奔向校长的家裡,晚上山路并不好
走,花了一个小时才敲响了校长的门。
老头把我让进屋子裡面,问我什么事情。
我说明天要回哈尔滨,家裡出了一些事情,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老头让我不要急,给我倒了一杯水,说:「我次见你就知道你身上有事
情,3多岁应该结婚了,没事情谁会弃家住在大山裡,你从不说过家裡的事情
,我就知道根子在那裡,能和我说说吗?」
出于对这个老人的信任,我把妻子出轨后,我离家漂泊、安顿在这,直到小
颖疯了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当然没提父亲,这太难以启齿了。
老头沉默了一会说:「那是要回去的,你明天早上走,我送送你。我会找新
的英语老师,你要是回来也行,反正缺老师。你留个地址给我,那药隔段时间我
就会託人给你寄,回城裡没山,你想其他法子自己炼」。
我很感动,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一共352块,只留下5块
明天坐车,其他都交给他,给孩子们买些本字、笔和书籍。
老头也是个爽快的人,没有推辞,我留下哈尔滨的地址和电话,准备出门。
老头突然叫住我,说:「锦程,不管你做什么选择,都要依着自己的本心,
这样才能畅快!」。
我重重点头,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老头来送我,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还是一个双肩包,其他新
买的衣物和用品全都丢给他了,车子很快就来了,回头看着这个收留我让我疗伤
的地方,非常不捨,不管如何以后总要回来看看的,看看这裡的山水、老头和孩
子们。
到了县城已经是中午了,取了些钱转车去贵阳机场,在车上迷迷煳煳的睡一
觉,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几场买票的时候才知道,最早一班飞机要明天晚
上才有,中途还要转北京。
没办法只好吃了点东西,在附近找家宾馆住了下来。
躺在宾馆的床上,一点睡意没有,越发想知道家裡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了监
控,我突然想了起来,走之前删除了以往的视频记录,可是监控还在。
我迫不及待的翻出加密狗,打开宾馆的电脑,浏览一下,有些庆幸当初选的
是超大容量的存储设备,从我离家的天视频都还在。
可能是要面对熟悉的环境和小颖,突然有些紧张,手颤巍巍的点开了我离家
那天的个视频……
我拖动进度条,时间到8:27分的时候,听到了钥匙插入门孔的声音,小
颖的身影出现在了监控画面中。
这是我三个月后次看到小颖的样子,看着这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各种情
绪纷沓而来,思念、怜惜、愤慨、失望、哀伤、无奈似乎都有,说不出来那是一
种什么滋味。
小颖还是穿个昨天上班的那套衣服,一双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过
膝的短裙盖住屁股,简单的开胸外套裡面是一件白***带,我清晰的记得那天
在小岛上小颖就是穿着这件吊带拖地最终激发了父亲的慾望,除了春药那一次,
这是父亲次主动强上小颖。
小颖手中提着从外面买回来的早餐,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白皙的脸蛋上透
着一丝晕红,神色中带着一股慾望释放后的满足与疲倦,我猜想父亲应该趁着晨
勃又和小颖进行了一场盘肠大战吧。
进门后,小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踢掉高跟鞋坐到沙发上吃早餐,小颖轻轻
吮吸豆浆的样子突然让我感到噁心。
吃完包子小颖提着豆浆走进了卧室,看样子是准备换衣服上班,脱了外套,
一双挺拔的酥乳隔着吊带跃入了我的眼帘,小颖的乳房本来就极为丰满,此刻在
吊带的映寸下,一条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
除去胸罩的束缚,白嫩的乳房更显怒挺,两个稚嫩却又鲜红的乳头清晰可见。
遗憾的被父亲搓揉和吮吸过留下的澹澹的红印破坏了一丝美感,小颖苦恼的
盯着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估计是害怕被我发现吧。
我自嘲的想,几分钟后,你再也不用为这个问题苦恼了。
小颖的丝袜穿到大腿根部,用两根丝带连接在内裤的腰圈上面,小颖褪下内
裤的一瞬间,我不由苦笑一声,黑色的内裤中间出现一滩粘稠的「湖泊」,估计
是父亲早上射入后又流出来的。
小颖就这样光着身子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简单冲了一个澡后重新回
卧室穿衣服,穿好衣服关衣橱门的时候小颖目光扫了一眼,脸上露出不解。
终于要发现了吗,因为我的部分衣服是和小颖放在一格柜子裡面的,小颖再
次扫了一眼,脸上出现回忆的神态,大概是觉得自己记错了,觉得这两件衬衫应
该是被我出差带走了,小颖没有多想关上了衣橱门。
转身去拿书桌上的豆浆,刚刚提在手上抬头看了一眼桌子,发现桌子上面我
最喜欢的笔筒和裡面的笔全部不见了。
这个时候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疑惑和紧张,但没有害怕。
我有些好奇,难道小颖不怕我发现了她昨晚不在家的事情吗,小颖光着脚跑
到阳台上,对着上面的栏杆研究,我明白了小颖应该是以为家裡来了小偷,重新
回到卧室,小颖再次扫了一眼房间,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当看到床头结婚照不
见了的时候,「啪」的一身,豆浆掉到了地上,小颖的捂着嘴巴,想到了某种可
能,脸上终于出现了恐惧。
第79章—事发
小颖捂着嘴巴不可置信,揉揉眼睛,再次看了床头结婚照的位置,确认结婚
照真的没了后,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回来过了,小偷是不可能偷人家结婚照的。
小颖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捂着嘴巴,凭着手臂支撑桌面的力量站了起来,
此时小颖十分慌乱,掉到地上摔破的豆浆溅了一些到小颖刚换的裤子上面。
顾不得许多,小颖冲出卧室,在家裡的每个可能藏人的角落裡面疯狂的寻找
,大厅、厨房、客厅、储物间,小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当然一无所获,找了一
遍没有发现我的身影,小颖失望的同时,心不由出现一种不用马上面对我的放鬆。
小颖再次冲进卧室,打开衣橱,一个格子一格子的查看,脸色越来越差,领
带、衬衫、裤子、袜子属于我的衣服都不见了,当小颖打开衣橱上面,发现裡面
收藏起来的冬衣,厚外套和毛衣也不见的时候,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小颖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捂着胸口无力的坐在床上,坐了一会小颖再次走
了出去,仔细检查家裡的每一样物品,家裡彷彿被施了魔法,属于我的生活痕迹
一瞬间被强行抹去了,鞋子、球拍、书籍、毛巾、牙刷统统不见了,小颖踉跄地
坐到沙发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把脸藏在手裡,无声的抽泣。
哭了一会,小颖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手忙脚乱的从包裡面找出自己的手机
,小颖找到手机后,按错了好几次才找到我的号码拨了出去,这个过程她的手一
直在抖,电话接通后,小颖似乎鬆了一口气,但是没有兴奋,的是将要面对
我的害怕。
电话通了很久没有人接,这个是我在火车上看到小颖来的个电话。
电话不通小颖再打,持续打了几个,我都没有接听,小颖没用办法,发
了两条信息,但我没有回覆。
小颖再打没人接听,再打手机提示对方已经关机,小颖不死心,试了几次还
是关机。
最终,小颖的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到地板上,她呆坐在沙发上,彷彿是一具
失去了所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事发了,一切都已经败露,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瞬间失去了所有
的力气,身子蜷缩在沙发上肩膀耸动,无声的哭泣着,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不断的
流淌。
哭了一会,小颖把事情从头想了一遍,突然抬头,燃起一点希望,也许老公
只是知道昨晚自己骗了他,夜不归宿,幽会情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小岛上和父亲
在一起,希望虽然很淼茫,但总是存在,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我。
小颖赶紧擦掉眼泪,从地板上捡起手机,平复一下心情,拨通了岳母的号码
,手机很快接通了,裡面传来了岳母的声音。
「喂,小颖吗,什么事情?」
「妈,我想问下早上锦程来过没有?」,小颖的语调装作正常,透着一些紧
张。
「来过呀,给浩浩穿了衣服、吃完早餐送浩浩上学去了。咦,锦程没到家吗?说是要给你惊喜,不让通知你。」,岳母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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