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倚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言无言
当夜,王难姑趁众人不察,已悄然潜入胡青牛房中,胡青牛跟妻子絮叨一番,
便到隔壁茅屋将洪天宇请了过去。
洪天宇一看之下,只见王难姑秀眉粉脸,却是个中年妇人,光从外貌看来,
慈眉善目,哪里像是『毒仙』。
胡青牛和王难姑虽长年比试较量,但两人相互间实是恩爱缠绵,夫妻感情甚
深,否则也王难姑也不会在这危机关头来到蝴蝶谷,与胡青牛共度难关。
洪天宇仅小坐片刻,告诫他们不可四处乱走,并装病到金花婆婆离去为止,
便起身出门,胡青牛和王难姑夫妻难得相处,他没必要在此当电灯泡。
第53章、情挑纪晓芙
如此过了三日,胡青牛和王难姑夫妇二人不敢外出,一直留在房中,胡青牛
甚是关系张无忌伤势,虽然金花婆婆便要来寻仇,却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祛毒
之法。
而洪天宇则每日与周芷若在山中玩闹,打打野味,就于花圃间烧烤,好不快
活。
正午时分,本是烈日当口,不过蝴蝶谷处于山谷中,甚是凉快。
花圃间生起了火,正烤着野兔肉时,忽听得隐隐蹄声,自谷外直响进来,蹄
声音越发靠近,不多时已到了茅舍之外。洪天宇打眼一望,只见一名面目黝黑的
汉子,手中牵着三匹马,两匹马上各伏着一人,衣上血迹模糊,显见身受重伤。
那汉子头上绑着一块白布,布上也是染满鲜血,一只右手用绷带吊在脖子中,看
来受伤也是不轻,但听汉子朗声说道:「武林同道,求见医仙胡先生,求他老人
家治病。」
洪天宇给张无忌使了个眼色,示意由他应付,张无忌放下手中的烧烤,迈前
两步,道:「各位来得真是不巧,胡先生自己身上有病,卧床不起,无法为各位
效劳,还是另请高明罢!」
那汉子道:「我们奔驰数百里,命在旦夕,全仗医仙救命。」张无忌道:
「胡先生身染天花,病势甚恶,此是实情,决不敢相欺。」
那汉子道:「我三人此番身受重伤,若不得蝶谷医仙施救,那是必死无疑的
了。相烦小兄弟禀报一声,且听胡先生如何吩咐。」张无忌道:「既是如此,请
问尊姓大名。」
那汉子道:「我三人贱名不足道,便请说是华山派鲜于掌门的弟子。」说到
这里,身子摇摇欲坠,已是支持不住,猛地里嘴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张无忌
无奈,走到胡青牛房外,说道:「先生,门外有三人身受重伤,前来求医,说是
华山派鲜于掌门的弟子。」
胡青牛在屋内怒声道:「不治不治,没看到我身染恶疾吗,快赶他们出门去!」
洪天宇暗笑,胡青牛倒挺会演戏。
张无忌道:「是。」回到草堂,向那汉子说道:「胡先生病体沉重,难以见
客,还请原谅。」
那汉子皱起眉头,正待继续求恳,伏在马背上的一个瘦小汉子忽地抬起头来,
伸手弹出,只见金光闪动,拍的一响,一件小小暗器击在草堂正中桌上。
那暗器是一朵黄金铸成的梅花,和真梅花一般大小,白金丝作的花蕊,打造
得十分精巧,金花嵌入桌面。瘦汉子说道:「你拿这朵金花去给『见死不救』看,
说我三人都是给金花的主儿打伤的。那人眼下便来寻他的晦气,『见死不救』若
是治好了我们的伤,我们三人便留在这里,助他御敌。我三人武功便算不济,也
总是多三个帮手。」
洪天宇听他说话大剌剌的,远不及个汉子有礼,当即冷冷一笑:「就凭
你们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称御敌二字,你们倘若打得过她,早已杀了她啦,何
苦来此求医,哼,人多便了不起啦,就算再多一百个你这样的脓包帮手,也不够
金花主人杀的。」
「你又谁,胆敢出言不逊,若非我重伤在身……」瘦汉子本想开口大骂,猛
听得蹄声答答,车声辚辚,有一辆马车向山谷驰来。
只见马车驰得甚快,转眼间来到门外,顿然而止。车座上走下一个淡黄面皮
的青年汉子,从车中抱出一个秃头老者,问道:「蝶谷医仙胡先生在家么?崆峒
门下圣手伽蓝简捷远道求医……」第三句话没说出口,身子晃了几下,连着手中
的秃头老者,一齐摔倒在地。说也凑巧,拉车的两匹健马也乏得脱了力,口吐白
沫,同时跪倒。瞧了二人这般神情,不问可知是远道急驰而来,途中毫没休息,
以致累得如此狼狈。
张无忌正要告知胡青牛无法为他们医治,忽见山道上影影绰绰,又有四五人
走来,有的一跛一拐,有的互相携扶,都是身上有伤。
张无忌皱起眉头,不等这干人走近,朗声说道:「胡先生染上天花,自身难
保,不能为各位治伤。请大家及早另寻名医,以免耽误了伤势。」
待得那干人等走近,看清楚共有五人,个个脸如白纸,竟无半点血色,身上
却没有伤痕血迹,看来都是受了内伤。为首一人又高又胖,向秃头老者简捷和投
掷金花的瘦小汉子点了点头,三人相对苦笑,原来三批人都是相识的。张无忌好
奇心起,问道:「你们都是被那金花的主人所伤么?」
那胖子道:「不错。」
那最先到达、口喷鲜血的汉子问道:「小兄弟贵姓?跟胡先生怎生称呼?」
张无忌道:「我是胡先生的病人,知道胡先生说过不治,那是决计不治的,
你们便赖在这里也没用。」说话间,先后又有四个人到来,有的乘车,有的骑马,
一齐求恳要见胡青牛。
那十四人有的善言求恳,有的一声不响,但都是磨着不走,张无忌不知该当
如何,走到洪天宇身边,问道:「洪大哥,眼下该当如何做。」
洪天宇冷冷一笑,这帮王八蛋只顾自己求医,却全然不理会可怜的纪晓芙,
导致她远落在他们身后,简直无耻,呸了声,道「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但同是
武林中人,别做得太绝,空间草堂出来,把他们塞进去,要死要活不必理会。」
言罢便啃咬起烤好的野兔肉,全然没有被求医之人身上的血腥吓到,倒是周
芷若食欲大减,竟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张无忌依言照做,让他十四人挤进一间草堂里休息。
眼见天色将晚,煮饭的僮儿将饭菜端出,洪天宇和周芷若,以及张无忌三人
也不跟他们客气,自顾自地吃了,馋得他们口水直流。
转眼夜阑人静,茅舍中伤者喘气声粗重,洪天宇只道没听见,与周芷若坐在
花圃中石椅上看着星星。
洪天宇知晓纪晓芙和杨不悔今夜会到来,故而不敢休息,本想前去引路,可
他又是路盲,且又不知到何处寻找,只好强忍着静坐。
而张无忌则在茅屋内翻阅医术,看得甚是入迷,对这十四人竟是视而不见,
全然不被他们打扰。
突然之间,山路上传来了两个人轻轻的脚步声音,足步缓慢,走向茅舍而来,
洪天宇大喜,纪晓芙和杨不悔来了,赶忙竖耳倾听,过了须臾,一个清脆的女孩
声音说道:「娘,屋里有灯火,这就到了。」从声音听来,女孩年纪甚幼,必是
杨不悔了,声音极是轻柔,洪天宇不免心猿意马。
「孩子,你累不累?」又一道女声传来,从声音听来,可见她已然疲惫,且
身负内伤,洪天宇听出是纪晓芙的声音。
杨不悔道:「我不累,娘,医生给你治病,你就不痛了。」
纪晓芙道:「嗯,就不知医生肯不肯给我治。」
杨不悔道:「医生定会给你治的。娘,你别怕,你痛得好些了么?」
纪晓芙道:「好些了,唉,苦命的孩子。」
洪天宇站直身子,打眼望去,月光之下,只见一个青衫女子携着一个小女孩,
正是峨嵋女侠纪晓芙,小女孩八九岁年纪,长得甚是可爱,年纪虽幼,却也可看
出是个美人胚子。
洪天宇见纪晓芙满面憔悴,楚楚可怜,他一阵肉痛,真想即刻上前楼入怀中。
他再不迟疑,走上近前,道:「纪姑娘,你我真是有缘,又见面了,这位想
必是令嫒吧,长得真是可爱。」言罢,摸了摸杨不悔的小脑袋,杨不悔也不躲闪,
任其抚摸,似乎对他这个初次蒙面的大哥哥很有好感。
纪晓芙已认出来人是谁,万料不到竟会在此处见到他,楞了一下,想不到他
竟一眼看出不悔是自己孩子,她心里没来由一紧,脸上神色甚是尴尬,道:「洪
少侠为何在此。」
「无忌身重寒毒,我是带他来投医的。」洪天宇解释道。
「无忌?」纪晓芙一听,感觉这名字耳熟,似在哪里听过。
洪天宇好意提醒,道:「就是武当张翠山的孩子。」
纪晓芙,「啊」的一声惊呼,想起自己以未嫁之身,却携了一个女儿,张无
忌是自己未婚夫殷梨亭的师侄,虽然年少,终究难以交代,不由得又羞又窘,涨
得满脸通红。她受伤本是不轻,一惊之下,身子摇晃,便要摔倒。
杨不悔见母亲快要摔跤,忙双手拉住她手臂,可是人小力微,济得甚事?眼
见两人都要摔跌,洪天宇抢上搂住她的纤腰,让纪晓芙整个人趴在他怀里,闻了
闻她头上的青丝,轻声道:「纪姑娘,小心。」纪晓芙的娇躯温热柔软,散发着
淡淡的幽香,如此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洪天宇欲火大动,身下的宝贝蠢蠢欲动,
几要翘起,幸得他以非常人的毅力压制,否则这宝贝必定顶在纪晓芙桃园处,那
色狼名衔是戴定了。
纪晓芙跌入他怀中,被一股男性气息笼罩着,一时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反
应过来,羞红满面地挣脱洪天宇的怀抱,拉着杨不悔便要离去。她知悉张无忌在
此,自是不敢久留,恐事情败露,这才如此慌张要离开。
洪天宇拉住纪晓芙的右臂,道:「纪姑娘,你有伤在身,请进去休息一会,
切记不可再四处走动。」发佈.
纪晓芙羞窘难当,娇声道:「你放开,我要走。」纪晓芙羞窘的原因有二,
一是担心遇上张无忌,二是觉着洪天宇太过轻佻,虽然她对这相貌出众,武艺绝
伦的少年侠义心存好感,但即便挽留,也没必要如此毛手毛脚,正所谓男女有别,
洪天宇这般随便触碰她的身体,实让纪晓芙难当。
洪天宇死皮赖脸着不放,还亲昵地搂着她的肩膀,劝道:「纪姑娘,你如此
憔悴,岂能远行,还是留下来吧!」张无忌在屋内,自是不知外面情形,而眼下
在旁的仅有周芷若和杨不悔两个小孩,洪天宇自是大胆许多,况且他久未近女色,
如今见纪晓芙这等楚楚可怜的美女,实是忍不住想要拥住呵护。
纪晓芙羞窘难当,脸蛋儿臊得通红似火,美眸汪汪,几要滴出水来,她身负
重创,又经长途奔波,自是疲惫不堪,已无甚力气,挣扎几下未果,反倒软趴趴
到洪天宇怀里,再使不上一丝力道。
「娘!」杨不悔惊呼,又瞄向洪天宇,问道:「大哥哥,我娘她怎么了?」
「她受伤了。」洪天宇拥着纪晓芙的娇体,仿佛怀中的美人是一尊一触即碎
的陶瓷,不敢用上一丝力气。
「大哥哥救救我娘好吗?」杨不悔一脸焦急,小小年纪倒是孝顺得紧。
洪天宇点头,道:「小妹妹不必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娘再受折磨的。」
「洪少侠……请,请放开我!」纪晓芙有气无力道,苍白的脸蛋上飘起几朵
红晕,娇羞万状。
洪天宇将嘴凑到她耳边,说道:「纪姑娘不必紧张,无忌不认识你,他不会
知晓你生孩子之事。」说话间,故意将嘴凑得很近,紧贴着她精致的小耳珠,一
口口热气呵出。
纪晓芙好似被一股电流穿过全身,娇躯一阵酥麻难耐,竟说不出话来。
羞忿之余,纪晓芙心里却震惊不已,为何洪少侠知晓不悔之事?
洪天宇不再多言,拦腰将其抱起,直入他的住房中,纪晓芙挣扎不得,只能
任其胡来。
第54章、疗伤
将纪晓芙抱到榻上,洪天宇让周芷若带杨不悔到门外等候,紧闭着房门,伸
手去解纪晓芙的衣裳。
「不要,你走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看男人眼下的动作,分明是想脱
自己衣裳,纪晓芙面露骇色,惊恐地要爬起。
洪天宇左手急点,已让她动弹不得。
纪晓芙浑身无法动弹,亦不可说话,一双美眸睁得圆溜,直望着眼前的少年,
似在乞求他不要侮辱自己。
可男人却全然不顾她的哀求,三两下除下她的罗衫,只让她穿着一件肚兜,
纪晓芙大半肌肤裸露于男人面前,内心羞忿欲绝,玉面绯红,几能滴出血来,直
恨不得找条地缝一钻了之。
洪天宇见其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
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纪晓芙的身材是那么的惹火,那肚兜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撩人欲火,虽然
薄质肚兜遮掩了纪晓芙那丰满挺拔的双峰,但那浮凸有致却无处掩藏,薄薄的肚
兜下,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娇乳
若隐若现,正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好不动人。
洪天宇仅发愣一瞬之际,便望向她的伤处,纪晓芙如此伤重,他心里的歪念
早已荡然无存,只想着如何让她尽快复原,心里全是怜悯之情。
灯火之下,只见纪晓芙左肩和左臂都受了极厉害的刀剑之伤,包扎的布片上
还在不断渗出鲜血,洪天宇不觉心如刀割,这紫衫龙王出手未免忒狠了,将其他
人打成怎样他不管,但将纪晓芙伤成这样却是不该,下次碰面,必定要给她点
『颜色』瞧瞧。
洪天宇虽然不通医理,却可凭盖世神功知悉对方伤痛所在,方才在屋外之时,
听得她咳声有异,已知是肺叶受到重大震荡,便道:「纪姑娘,你右手和人对掌,
伤了太阴肺脉。」
纪晓芙羞涩当口,哪里听到他说些什么。洪天宇不再言语,掌心下压至她乳
峰,隔着肚兜,以指力轻揉她胸口华盖。
纪晓芙遭遇男人『爱抚』如遭电机,浑身忍不住哆嗦,闭起美眸不敢与之对
视,纪晓芙羞忿之余亦绝好奇,被他在胸口如此一摸,胸口闭塞之苦竟立时消散!
「纪姑娘,好些了吗?」洪天宇问道,手掌一直摸在她胸口。
纪晓芙睁开美眸,美眸中似有一层雾气,汪汪的很是诱人,却是不见她发一
语。
洪天宇这才想起她穴道未解,当下解开穴道,让她可说话,却依然不让她动
弹,纪晓芙一脸羞红,望了望他正『抚摸』自己胸部的手,颤声道:「洪少侠,
当年在林中之时,虽然你说不屑当正派中人,但眼下欺辱一个伤重的女子,非君
子所为,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么!」
洪天宇将手拿开,叹道:「纪姑娘如此可怜,洪某岂忍轻薄,我方才是为你
治病,莫非纪姑娘没感觉好受些了吗?」
「是好些了。」纪晓芙一想也是,但在男子面前暴露终究不妥,脸上潮红未
退,反而一径蔓延至耳根,羞涩地道:「麻烦你先解开我穴道,我想穿上衣服。」
「眼下不行,你手上的伤未治愈,我不能解开你的穴道。」洪天宇摇头道,
说完在她肩膀处点了几下,使她左臂暂时失去知觉。
小心翼翼地剪破她包扎布片,发觉她肩臂上共受了三处刀伤,臂骨亦已折断,
上臂骨有一处裂成碎片,这等骨碎,若处理不当,极有可能终身残疾,纪晓芙这
些年带着杨不悔颠沛流离,受尽屈苦,洪天宇不想让她受过多痛苦,当下再不迟
疑,敏捷地替她接骨疗伤,再将真气灌于掌中,替她按摩断骨处,以便生肌活血,
尽快痊愈。
断骨已然接好,若不出意外,想已能行动自如,如今只有那三处刀伤未作处
理,洪天宇皱眉细看,刀伤甚深,直削入骨,血淋淋的很是怕人,如此大的刀痕,
即便以细丝缝上,也免不了留下疤痕,看着她其他地方白嫩细滑的肌肤,洪天宇
真不想让美人留有破相,虽说武林中的女子比较豪迈,对这些伤患不放在眼里,
但女子毕竟爱美,若在原本完美的身体留下疤痕,嘴上不说,心里必也难受。
洪天宇犹豫一下,便朝她伤口处『吻』了下去。
纪晓芙大羞,小声喊道:「不要!」纪晓芙此刻衣衫不整,自是不敢大声叫
唤,否则被不悔看到,也不知她会如何看待。
舌尖过处,绽开的皮肉神乎其技地复原,如同从未受伤一般,光滑而又细腻,
洪天宇只道他浑身上下堪比『唐僧肉』,至于舌中生出的唾有多少功效,他委实
不知,有时他都觉着自己身上的一个难解的谜团。
一道刀伤已然复原,洪天宇紧跟着抢助第二道。
虽然纪晓芙的左臂暂且失去知觉,但她却知晓洪天宇的动作,他分明在『轻
吻』她的手臂,纪晓芙又羞又窘,羞忿交织,几要晕死过去,浑身紧绷,呼吸也
不免急促了些。
待到第三道刀伤痊愈,已是过了半刻钟时间,洪天宇嘴巴早已酸麻不已,他
十分小心谨慎,未让她留下丝毫疤痕,望了一眼她如莲似藕,如凝脂白玉般的手
臂,洪天宇深觉辛苦没有白费,摩挲着光滑的嫩臂,忍不住再度吻上两口……
解开纪晓芙身上的穴道,纪晓芙似解脱,又似不舍的样子,愣了片刻,慌忙
穿起罗衫,之后突然一记耳光扇过,『啪』地一声脆响,扫在洪天宇右脸上,羞
恼地骂道:「无耻……」才吐出二字,纪晓芙忽地发现,扫男人耳光的是重伤的
左手,此刻左手已然恢复,哪里还有半点伤痕,她一瞬间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心
里颇为难受,莫非我『恩将仇报』错打了恩人?
本以为纪晓芙会感激,却迎来一记耳光,洪天宇一阵失落,谓然叹道:「纪
姑娘,我无心羞辱你,全因你伤重在身,要想治愈,唯有此法,如有冒犯,还请
见谅。」
纪晓芙见他如此难过,心里没来由一阵心疼,不禁泪眼汪汪,几要滴落,颤
抖地抚上他的面颊,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在为我疗伤,我还以为……还
以为……我无心打你,真的,你为什么不躲呢……」言及于此,终是忍不住落下
泪来。
洪天宇一愣,纪晓芙扇他耳光前后反差极大,这会竟变得如此温柔,莫非是
女性特有母爱的驱使,心里那点失落感瞬间瓦解,他希望停留在此,露出更伤心
的样子,叹道:「你心里如此恨我,我为何要躲,倒不如叫你一刀砍死算了。」
纪晓芙哽咽不止,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滴落,颤声道:「你为何对我
这么好?」
「我……」洪天宇欲言又止,咬咬牙道:「纪姑娘如此柔弱,是男人都会想
保护你的。」洪天宇真想给自己两耳光,说句喜欢很难么,平日的勇气哪去了,
日。
纪晓芙幽幽一叹,倔强道:「我不要你同情。」
「我不是同情你,是……是……是可怜……也不是……是……是……」洪天
宇结结巴巴,头皮发麻,心里有话,却是不敢说,怕鲁莽会惊吓脆弱的纪晓芙,
纪晓芙这些年颠沛流离的日子过苦了,洪天宇不想她再受丝毫伤害,倘若直言不
讳,而她又无法接受,又该如何,洪天宇委实拿不定主意。
纪晓芙何等聪明,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羞涩之下,连忙制止道:「不想说
就别说了。」话才刚说完,她心里竟升起一丝后悔。
「我……我是……」洪天宇结舌,口齿不清,过了好半晌才咬牙切齿,心说
若如此没胆,岂非和殷梨亭一般懦弱,当下大声道:「他奶奶的,我他妈是怜悯
你,怜惜你……不管你怎么看,总之就是要说,看着你这般可怜,我心里难过…
…」
岂有如此表露真情的,跟吵架有何两样,纪晓芙又羞又恼,又气又好笑,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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