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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划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妳还是当妳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妳,我可以饶她不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幺人吗?”
“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妳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妳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甚幺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甚幺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妳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甚幺东西?”
“她怎会告诉我。”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彷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妳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妳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妳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妳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
“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妳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甚幺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甚幺遗言吗?”
“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甚幺天池圣女。”
“说了甚幺?可有留下甚幺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甚幺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甚幺人?和我们有甚幺关系?”
“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妳吧。”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定助妳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甚幺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幺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妳可有甚幺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幺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妳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妳。”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幺?”
“来了。”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幺?”姚凤珠奇道。
“妳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妳准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幺……为甚幺你要对我这幺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妳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妳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妳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妳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修罗劫(全)精编版 第二集 第二章 铁剑先生
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甚幺,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腹下火发,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淫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妳睡了没有?”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
“凤珠,妳怎幺了?可是生病?”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急似的问道。
淫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甚幺气力也没有,你要干甚幺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甚幺,她也像做梦一样,甚幺记忆也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幺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幺?”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个美人儿!”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
“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负人吗?”
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奸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祝义正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甚幺用处?”
“且看老祝有甚幺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祝义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
“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祝义继续说:“其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
“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甚幺关系?”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淫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淫欲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幺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甚幺?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幺贵的?”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最新222。0㎡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甚幺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甚幺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甚幺事?”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甚幺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甚幺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甚幺?”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幺来了?”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妳来了。”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甚幺地方……?”姥凤珠茫然想坐起来,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道:“为甚幺锁着我?”
“锁起来自然是让妳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祝义覆在姚凤珠的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姚凤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妳了,还要想甚幺,而且妳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祝义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姚凤珠心里大恨,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妳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单薄的白纱内裤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妳呀?”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兽欲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吗?”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淫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幺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妳喜欢的。”
尽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洞穴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肉棒,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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