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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失落
修罗劫
作者:失落
失落原创,,小浪转载



第一章 爱欲魔女
    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着,每一次把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r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氵朝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

    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r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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